掌上宇宙-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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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她叫得惶急,以为我又发生不测之变,刚放下的心又蹦了起来。
我一头雾水,道:“我……我没什么呀?”
皮埃罗大瞪着两眼,道:“你的脸如何……如何变得白了?”
围近我的人都瞧得清清楚楚,由我眉心印堂穴开始,本已焦黑的肌肤逐渐变白,范围也逐渐扩大。
皮埃罗生性爱美,随身总带着镜子,当下掏将出来,让我自个儿观瞧。
只不过片刻之间,我脸上的焦黑之色尽皆不见,变得晶莹如玉,闪动着柔和而动人的光泽。
我不禁瞧得呆了,道:“奇怪,奇怪!咦,我的脖子也变得白了,又到肩头了……”
皮埃罗兴奋地道:“钝儿,你把衣裤都脱了,让我瞧瞧你是否全身都变白。”
我不好意思地道:“皮阿姨,这……这恐怕不太好吧?”
皮埃罗醒觉过来,面色微红,道:“对,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怎能……
嘻嘻,你们都让开,让钝儿到大帐内,假若他全身都变得如此好看,我才出来告诉大家。”
我也对皮肤的变化大惑不解,急匆匆地进入大帐,岳战、司空大胜等十几名大将都紧随其后。
其他人只得站在帐外静候消息。
因皮埃罗亦在帐内,我虽手拿衣带,却怎么也不敢解开。
皮埃罗不耐烦了,欺近身来,帮我解衣带,斥道:“我的年纪,足以做你的娘了,你还有什么难为情?”
我抗拒不得,只得从命。
很快,我便赤条条了。
奇异之事仍在发生之中,我的颈背、胸腹已变得玉一般光滑润泽。最后,到了我腿脚。
至此,我恍若脱胎换骨,不仅形貌大变,俨然玉树临风、翩翩浊世之佳公子,由于肌肤光泽的缘故,气质也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挺拔、洒脱,更带着说不出的神秘之感。
包括我父亲之内,大家都瞧得呆了。
我照着镜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声道:“这是我吗?爹,你看这是不是我?皮阿姨,司空大叔,我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岳战用力拍了我几下,道:“钝儿,你是否有不适之感?”
我道:“没有。”
皮埃罗白了他一眼,嗔道:“难道你希望他有不适之感吗?钝儿,快把衣服穿好,让众军士好好瞧瞧你这个美男子。”
岳战对这个大胆任性的“机器一枝花”也无可奈何,见大家均以暖昧的眼光望着自己,不由浮出几丝苦笑。
我出得帐外,盟军士兵无不惊骇欲倒。
对我的这个惊人变化,数十万人议论纷纷,说法多不相同。
其中最离谱的说法是香格里拉仍对我一往深情,是以特地以这块神奇的黑肉来考验我,结果不负她所望,我吃了之后,变成了千古罕见的美少年。
以岳战之广见博识,对此也百思不得其解。
香格里拉深知我的性情,必会吃下那五块唐僧毒肉。
她虽料到我不会被毒死,但在我身上发生的变化,亦是她始料不及的。
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圣经、鸩毒。
那一天,香格里拉反手一掌,把便长生鼎打碎,掌上的剧毒,立即把唐僧肉染得乌黑。
以独尊大帝之功力,也不会食用唐僧肉,可见毒性如何之厉害了。
肉毒虽甚,却仍不及鸩毒。
这便是我能化解鸩毒的原因。
其实这唐僧肉不仅有长生不老、增强功力之效,还有美容的神奇效果。
一般人吃了唐僧肉,只会变得皮肤如婴儿般娇嫩而已,可我因修习了圣高无上的圣经,发生异变,又适逢原有肌肤被独尊大帝的塞天充地拳击得变成焦黑,所以新旧肌肤迅速更替,使我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现下,我因服唐僧肉之故,功力又得突飞猛进,只是仍不知道罢了。
岳战目光深远,居安思危,他认为香格里拉绝不是想要我吞食毒肉那么简单,这其中必定另有不为人知的深意,可惜,他猜不出来。
日不落帝国虽然彻底地土崩瓦解,可盟军的事情远未结束。
两三个月后,徐永贵、僵直也率部抵达独尊大帝原址,与岳战会合。
第五乘驾已对徐永贵颁下圣旨,说攻克日不落帝国非机器一国之力,乃盟军之功劳,所以日不落帝国的土地绝不能让机器所独占,应由机器、尸国、运日三国共分。
圣旨既下,徐永贵更加理直气壮。
僵直虽不愿这么做,但迫于众将领的压力,也只得和运日持相同的观点。
岳战作不了主,又请示国王铁无敌。
铁无敌颁下旨来,原则上同意运日、尸国的意见,但若非机器支援,运日早已亡国,接着便该轮到尸国;日不落帝国之所以这么快灭亡,机器应占首功,因此机器国所占的土地应该最大最多。
经过马拉松式的谈判,以及艰难地讨价还价,他们终达成共识,把原来的日不落帝国划为三大块,分由三国统治。
具有战略意义、象征意义的独尊城,归机器国所有。
消息传出,三国皆大欢喜,举国欢腾,虽然美中不足。
原先的帝国百姓却喜中有忧,喜的是终于推翻了独尊大帝那个暴政,忧的是又迎来了新的君王,谁敢保证新君会仁厚爱民?
他们心底都有一个不敢说出来的愿望:除非让岳战或岳钝做皇帝,老百姓才真正能够过上好日子!
僵直虽然拥有了足以与尸国相等的疆域,且经过扩召,士兵已达三百万之众,可接下来的事实却是令他不寒而栗的:和大哥羽太子决一生死!
日不落帝国灭了,独尊大帝死了,我却没有一点喜悦,相反,为人类难不满足的欲望而厌倦,甚至恐惧!
在欲望的驱使下,人类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我的相貌虽发出了神奇的变化,心理却丝毫未变。
有一点,令我大为高兴,时间已过去了一年多,就便是说,鸩毒真的已威胁不了我的生命。
圣姐姐、灵儿,她们如果听到我至今仍活着的讯息,不知会多么高兴?
特别是灵儿,她会马不停蹄地赶来与我相会。
南极仙翁,现下还好吗?
吃吃吃,是否还想偷盗《润妍日记》?
吃吃吃到底是什么人,他因何对《润妍日记》产生浓郁的兴趣,时历一年有余,愈增我的好奇之心。
夜月,她不知又在哪里?
还有下落不明的香格里拉……
我虽庆幸逃过了鸩毒之劫,心情仍如天上愈积愈厚的阴云一样,怎么也开朗不起来。
适才无敌城来了钦使,宣召父亲急速返回,独尊大帝暂由司空大胜镇守。
回了无敌城,又得面对敌意难消的乐王,仇隙加深的铁烈火,另有光头美女乐飞飞,说心里话,我不想看到他们。
我的心早飞到了南极,那片神奇而又宁静的土地。
我正胡思乱想间,一名机器战士急来禀告:“岳公子,元帅请你赶快回独尊城。”
我一愣,道:“何事这么急?”
那战士道:“阴谐国的使者到了,元帅急着要见你,恐怕与此有关。”
第四十回 一波三折
自盟军初入独尊城时,便开始了重建工作。
现下的独尊城,虽远不能和它辉煌时相提并论,但也算是一座颇大的都城了。
独尊城,原取自独尊大帝的名讳,含有唯我独尊、天下第一的意思。
岳战曾上书铁无敌,希望能把独尊城这个名称改了。
谁知铁无敌回复说,独尊城仅仅是个名字而已,而且知名度最高,改了反而不好,宜仍用旧称。
铁无敌依然沿用独尊城这个名字,并令岳战力图恢复它的原貌,其中用意,实是耐人寻味。
我进了帅府,只见父亲正陪着一个穿着外国服饰的妇人在说话。
她的身后,另有几名英姿勃勃的女武士。
那妇人见我进来,立即站起身来,惊异地瞧了瞧我,含笑道:“这位便是岳公子吧?”
岳战起身道:“钝儿,还不快点拜见阴谐国外交大臣庞赛法蒂玛大人。”
我深施一礼,道:“拜见大人。”
庞赛法蒂玛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又对岳战笑了笑,道:“岳元帅,我等不打扰了,暂且告辞。”
岳战道:“待得有了确切消息,我才通知大人。”
庞赛法蒂玛道:“好说,好说。”
领着几名女武士去了。
我望着她们的背影,道:“当盟军和帝国交战时,连个阴谐人的影子都看不到,方今盟军取得了胜利,她们便来了。”
岳战道:“你猜她们来何事?”
我摇摇头。
岳战微笑道:“阴谐国希望和机器国联姻,巩固并加强两国间的关系。”
我讥笑一声,道:“她们倒当真善于见风使舵!不过,阴谐和机器联姻,她们来这儿干什么?”
岳战哈哈一笑,道:“因为他们联姻的对象便是你岳钝啊!”
我错愕之极,道:“我……我?”
岳战道:“钝儿,你对此有何看法?”
我道:“孩儿绝不应允!”
岳战道:“为什么?”
我气愤愤地道:“我连那阴谐女子的面都未见过,便要娶她为妻,这岂非荒唐之极?”
岳战苦笑道:“政治联姻,哪容得你们作主?”
我失声道:“难道爹已代孩儿答应了?”
岳战道:“不是我,而是国王陛下已经钦准了。”
我震愕当场,说不出话来。
岳战道:“那位庞赛法蒂玛大人先奉命到了无敌城,面见国王陛下,许以种种优厚条件,陛下以国家利益为重,便即答应了,然后庞赛法蒂玛才来独尊域,并转达了国王陛下的亲笔信。”
我道:“国王怎么说?”
岳战道:“当然是劝你以国事为重,无论如何要应允这桩婚事,且随庞赛法蒂玛大人去阴谐国,定下大婚之期。”
我大感头痛,道:“爹,我已有了圣女、灵儿,还有夜月,这你是知道了,我如何还能再娶?爹,求求你替我这桩婚事推掉吧!”
岳战脸色一沉,道:“陛下既已钦准此事,你绝对不能推托!正如陛下在信中所说,机器、阴谐联姻,将产生重要而深远的影响,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我道:“阴谐人为何不看中几位王子,反来选我这个笨嘴笨舌之人?”
岳战轻抚一下我的长发,慈爱地道:“钝儿,刻下你已成了世界级的名人,声名威望早超过了铁烈火诸王子,换作是我,首选之人亦是你的。”
我呆了半晌,道:“我要娶的那位女子是谁?是否艳后的女儿?
岳战踱了几步,面色转为凝重,道:“阴谐的形势异常复杂,暗流汹涌,据可靠消息说,自艳后不知何故突然退隐,朝政由她的男宠巨禽公一手把持,可遭到以虎婆婆为首的军方竭力抵制,并试图反击和最终推翻他。”
他顿了顿,道:“所以,现在阴谐国到底是艳后作主,还是巨禽公或虎婆婆说了算,连阴谐国人都搞不清,我们更是糊里糊涂。”
我和巨禽公素未谋面,但久闻其名,因他是恃艳后而得宠,是以我打心眼里鄙视这种人。
我曾听古精灵说过,那五虎将之首的虎婆婆极为厉害,看似老得一塌糊涂,眼睛却仍如少女般灵活明澈,手中那支裸男形状的拐杖更令人防不胜防。
最可怕的当然还是那以淫荡出名的艳后……
这三个人,无一是易与之辈,以我的性格,宁可整天喝西北风,也不愿和他们打交道。
当下我听了父亲的这番话,更觉头大如斗。
岳战又道:“那位庞赛法蒂玛虽身为外交大臣,却也不敢明言是奉何人之命来到机器国,至于你要娶的女子是谁,恐怕连她也不知道。”
我不解地道:“这怎么解释?”
岳战苦笑道:“就这是说,阴谐国很可能最少有两个女子等着做你的新娘,只不过她们代表不同派系的势力。”
我骇然道:“怎么会是这样?”
岳战双目神光炯炯,道:“阴谐从未像目下这般混乱,而艳后为何对此不加插手,其中之原因,更加令人费解。”
我苦着脸,道:“我本来飞赴南极,正要向爹请示,谁知……唉!”
岳战拉开窗帘,遥注苍茫阴沉的天空,道:“即使没有阴谐国这回事,为父也不会让你到南极去。”
我道:“为什么?”
岳战的声音低沉了下去:“我预感得到,无敌城正酝酿着一场从所未有的大风暴,一旦我回去,必将被卷入其中,说不定连尸骨都找不到。”
我虽想到乐王、铁烈火等人不会放过父亲,但决计想不到会如此严重,吃惊非小,道:“爹,孩儿不去阴谐了,要和你共同闯过这道难关!”
岳战道:“无敌城中对我怀有敌意的人巴不能这样呢,那样他们更有了攻击的口实:置国家利益于不顾,使友好邻邦大失面子,违抗国王旨意……无论哪一条罪名落在我头上,都是死罪。”
我不相信地道:“这次能灭了日不落帝国,全靠爹你统帅有方,英明果断,国王陛下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怎能坐看别人陷害你?”
岳战沉重地叹道:“君威难测啊……”
“轰”!
一声霹雳恰与此时炸响。
暴雨倾盆而落。
以我之定力,亦禁不住心惊肉跳。
这声霹雳,是否正预示着来自无敌城,针对岳家父子的大风暴已经开始?
我虽身具圣经神功,却也无力与命运抗争,翌日清晨,便带着五百名机器战士,随同庞赛法蒂玛一同冒着风雨赶赴阴谐。
同时,岳战收拾行装,准备离开并肩作战多年的司空大胜,前往那不可测的无敌城。
我突然明白过来,无敌城某种庞大的势力命令我到阴谐,又令司空大胜镇守独尊城,正是要割断父亲的左膀右臂,父亲虽然痛楚万分,偏偏叫不出声来。
扼杀岳战的绳圈已在渐渐收紧……
想到这里,我如有窒息之感,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庞赛法蒂玛以为我的心情受了气候的影响,常常钻到我的车厢,和我天南海北地谈天说地。
她见多识广,口才流利,无愧外交大臣的身份。
可惜我心中郁结远非她动听的言辞所能消解,时间久了,大感厌烦,表面上又不便流露出来。
复杂的心情像这场阴雨一样绵绵不绝。
十天后。
风雨依旧。
我斜躺马车中,迷迷糊糊,已快入睡。
庞赛法蒂玛的声音忽然响起:“岳公子,一位自称来自独尊城的机器武士求见你。”
我猛然醒来,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令人讨厌的阴雨,纠缠不清的人间恩怨,已弄得我不堪负荷,连马车停止,庞赛法蒂玛到了车前也未察觉,因修习圣经而带来的敏锐感觉几乎丧失殆尽。
我头昏脑胀,对庞赛法蒂玛所说听的不大清楚,推开车门,望着大雨如注中的她,又问了一遍。
庞赛法蒂玛乃武人出身,现在虽地位尊崇,仍不改本色,穿着雨披,屹立如山,任凭风吹雨打。
浩大的车队早停了下来,五百名机器战士持刀执矛,团团拱卫着我的马车。
不远处则是三千名警戒森严的阴谐女武士。
当我听这阴谐国的外交大臣又重述时,一个可怕的念头迅速闪过:“莫非父亲出了事?”
我立即道:“快请他过来。”
庞赛法蒂玛一招手,一个身形瘦削、穿着长靴的中年男子举着雨伞缓缓走来。
他的裤子几乎尽被雨水打湿,可步伐依然不疾不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四名阴谐女武士紧随左右,以防他有测之举。
我疑惑地道:“你是……”
中年男子见我的奇异容貌,不由得面现无比震骇之色,随又恢复正常,欠身一礼,道:“在下爱坡。”
我皱眉道:“我根本就不识得你。”
此言一出,气氛顿时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只要我再说一句怀疑这中年男子身份的话,那四名阴谐女武士将会虎豹般将其擒下。
倘若他反抗,势必出现流血场面。
爱坡笃定地笑了笑,道:“岳公子虽不识我,但一定识得这样东西。”
我道:“什么?”
爱坡正欲探手入怀。
庞赛法蒂玛喝道:“且慢!”
爱坡淡然道:“尊敬的外交大臣,祢是否怕我伤害岳公子?”
庞赛法蒂玛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爱坡道:“名震天下的岳公子若连我即将拿出来的东西都不敢看,那我就算白来了。”
庞赛法蒂玛望向我。
我略一沉吟,道:“便让他拿出来吧。”
爱坡道:“请岳公子回归座位,在下这件东西非常重要,只能让你一个人见到。”
我对诸多事情向来没有主见,当下坐回车厢内舒服柔软的长椅。
爱坡收了雨伞,钻入车内,毫不客气地在我身边坐下,随即亮出一样物事。
我一看之下,禁不住失声惊呼。
月牙刀!
那赫然是夜月素不离身的月牙刀!
看不清车内情形的庞赛法蒂玛沉声道:“岳公子,你若需要帮助,请尽管吩咐。”
我忙道:“没……没什么。”
爱坡似乎对我的反应极为满意,压低声音道:“我俩的对话应小声一点,切勿让外人听到。”
我目光如欲喷出火来,瞪视着爱坡,道:“你把夜月怎样了?”
爱坡连忙道:“岳公子误会了,夜月姑娘遭人掳劫,与在下没有一点干系。
在下来此的目的,正是请你助我等一臂之力,早日救夜月姑娘脱离苦海。”
我听了“遭人掳劫”、“脱离苦海”几个字眼,再联想夜月离开我时的种种古怪言止,不禁大为忧急,道:“她到底被谁劫走了?”
爱坡道:“岳公子若见着敝上,敝上自会坦然相告。在下职低人微,实不敢胡言乱语。”
我道:“你的主人又是谁?”
爱坡面露歉仄之色,道:“敝上曾吩咐在下,因事关重大,万勿随意泄露身份,请岳公子见谅。”
我的好奇心愈甚,道:“夜月的兵刃如何落到了你的手里?”
爱坡长长叹了口气,道:“夜月姑娘的兄长昼日和敝主是肝胆相照、生死莫逆的好朋友,那日他们兄妹与敝上约好在某处相见,敝上等了好久也不见他们踪影,隐觉不妙,急忙率众寻找。寻了数十里,终看到昼日正被一伙蒙面人围住,夜月倒在地下,动也不动,显然被点了穴道。一场混战后,敝上虽救下了身受重伤的昼日,夜月姑娘却被那伙人带走了。”
他垂下头来,目视掌中之刀,道:“这把月牙刀是敝上在地下捡到的,想是夜月姑娘于恶战之际被敌人击落的。”
我听夜月说过,他的哥哥叫昼日,至于昼日长得什么模样、性情如何,便一无所知了。
隐身族向来神秘,这个爱坡却能知道昼日、夜月的名字,说不定他的主人真的和昼日是对好朋友。
爱坡又道:“敝上说了,劫走夜月的那伙人行踪诡秘,其主人更是武功绝高之辈,他虽极为自负,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幸得昼日虽然伤势严重,仍可说一些话……”
我非常关心那位未来的“大舅子”,插口道:“昼日他无没性命危险吧?”
爱坡道:“有劳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