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法师-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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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杨平终于突破了心中那一层困绕他最久的壁障，领域，领域原来是这样的。原来他以来，绝对的力量就可以突破一切而永恒存在，但他有一点却想不明白，太过于强大的力量会让时间与空间根本无法承受，这样一来，力量只有强大到一定程度才有意义，既是这样，那什么才是永恒的呢？曾经在起点上看那些网络黑客小说，每当看到那些黑客们出入各种网络有如无人之境，邈视天下群雄如土鸡瓦狗就觉得有些好笑，你再牛怎么突破不了网络协议的限制？你再牛怎么不能自己创造一个网络协议？说什么都是网络之神，其实不过是狗屁，只不过是个了不起的网络资源利用者吧了！现在他才真正悟过来，自己以前也顶多只是个狗屁，没有真正悟到什么是领域的时候，他根本连屁都不如。
回过神来的杨平才发现，眼前的凯勒姆明明真真实实地存在，感觉上却什么都没有，仿佛与整个世界完全融合了一样。疑惑的他忍不住释放出了一个球形闪电。凯勒姆笑了，球形闪电击中了他，却连一丁点的变化都没有引起，然后他又释放出了一个变异球形闪电，同样也是无声无息地没入了凯勒姆的体内。“这就是领域的力量？”杨平忍不住问。
“是的，这就是我的领域，绝对防御！当我的领域释放的时候，我与大地是一体的，可以忽视任何魔法和物理攻击，包括神也一样！”本来多少应该有点骄傲的，可凯勒姆还是显得那样的平淡。
“最牛的境界原来是这样的呀！”杨平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个奔雷咒召唤了出来，可结果同样是泥牛入海，连点灰尘都没有激荡起来。他却没有感到一丁点的灰心与失望，手舞足蹈地叫道，“原来，原来最年青的禁咒法师只是一个狗屁，哈哈，大家还把狗屁当成宝，真有意思！”笑了好半天之后，他才对凯载姆说，“为什么你的领域只是绝对防御呢？领域还分很多种吗？”
“是的，以我现在的境界，只能达到这种程度，更高的境界我还没有体会到！”说完，神色索然，领域也随之收回。杨平顿时感觉到一松，那种无形的压迫也消失不见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形，杨平忍不住咋舌，果然不愧为‘绝对防御’，足以把这座圣山给轰平的奔雷咒居然没有伤到一片花叶子，简直太没有天理了！
“那我的领域是什么？”他禁不住傻傻地自问。凯勒姆说，“孩子，你把先辈的笔记和‘大地之神的愤怒’送还了回来，我们非常地感谢，如果你愿意，西斯尔家族永远都是你的家，你永远都是我的侄子！”
相比起杜勒姆来说，凯勒姆才是一个真正的长者，尽管他看上去年轻了至少20岁。“是的，大伯，你是一个令人尊敬的长者！”这是他第一次称呼凯勒姆为大伯，也是心甘心愿的。
“现在你可以下山了，每个西斯尔家族的子孙都必须在神殿进行洗礼之后才会被家族真正的认可，从今以后，就算是家族长老会也会承认你的身份！”杨平现在才明白凯勒姆叫他来神殿的目的，敢情是搞什么‘洗礼’，只是怎么洗的他都不清楚，难不成谈几句话就‘洗礼’了？
“谢谢你，大伯！”杨平深深地对凯勒姆鞠了一躬，是他让自己看清楚了真正的力量，是他让自己突破了简单的力量而进入到另一个可以称为‘主宰’的力量世界里，对于杨平来说，这份恩情可比天高，比海深，哪能让他不感动呢？
凯勒姆微笑着拍了拍杨平的肩膀，提上装满黄叶的竹篓就去收拾另一边的花圃了。
第一百章 原来是灰的
参加完新年祭之后，杨平就没有心思再呆下去了。西斯尔家族的子孙他都见了个遍，可没有一个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些家伙，不是老就是小，全部都是些魔法呆子，整门心思里除了魔法他们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的存在，甚至没有人怀疑杨平这个凭空冒出来的西斯尔家族子孙的身份的真假。
临走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得办。带上卡杜里找到杜勒姆后，杨平直接就说，“给我变，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变得他可以学习魔法就好！”
卡杜里在杜勒姆面前连站立都有些困难，听到杨平说这样的话，他顿时就吓得摔倒在地，心里固然惊喜万千，可连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以，不过……”杜勒姆打量了卡杜里一眼，眼里掠过一丝奸笑，显然准备趁机讹诈杨平一回，哪知道杨平却冷哼一声说，“怎么，又想讹诈？告诉你，门都没有！你还欠我一个大人情，这只是让你还其中的一小部分！”
杜勒姆嘿嘿一笑说，“我又没说要你的什么东西，你着急干什么？”
杨平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杜勒姆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他清楚得很，这老小子屁股一撅，要放什么屁他都能算个八九不离十。“我赶时间呢，赶快动手吧！”他不耐烦地说。
杜勒姆无奈地笑了一下，一把抓起卡杜里打量了一眼说，“这小子的资质并不怎么好，我看改造了之后也并不见得是个什么了不得的魔法天才！”
“你懂什么？”杨平什么天生跟杜勒姆不对路，扬起下巴不屑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高贵也好，卑贱也罢，都是理想！”本想接着再说下去的，但看到杜勒姆颇有些不善的神情，杨平只得硬生生地打住。怎么说在与教廷交换大天使之杖的仪式上，杜勒姆也帮他狠狠地讹诈了教廷一把，要不是杜勒姆在旁边帮忙，他还真不一定对付得了那个比魔鬼还要可怕的亚当斯枢机主教。
杜勒姆带着卡杜里来到一座小小的殿堂里，开启了魔法阵之后，用一种特殊的炼金材料在脱得精光的卡杜里身上画着魔法阵，杨平饶着兴趣地坐在一边仔细地看着，通过他的感知，他分析出这种材料里含有西米罗花花叶的成分，只是份量相当的轻微。“西米罗花有什么用呢？”杨平忍不住问，凯勒姆送他花的时候，他还真没有关心过这个问题，现在看到这么一丁点的花叶成分就能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好奇心更甚。
杜勒姆没有回答，只是专心地画着魔法阵，卡杜里一直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冷得脸色都发青了也不敢动弹一下。实现梦想就在眼前，他可不想功亏一篑。
其实，这并不是一种魔法，而是一种大地之神留传下来的仪式，可以把一个完全不具备魔法属性的人改造成魔法天才，只可惜这种东西颇有点‘估玉’的味道，比如挖到一块玉原矿，里面到底是极品好玉还是劣质玉谁也不知道，一刀切下去就会见分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里面绝对会是玉。当然，这种仪式改造出来的人一般都具有不错的魔法潜质，这也就是西斯尔家族为什么拥有最强的魔法力量的原因。
画完魔法阵后，杜勒姆就开始跳起了大神，看着他不停地又念又唱，而且还手舞足蹈地跳个不停，直让杨平觉得这家伙是不是萨满教的传人呢？
半小时后，卡杜里身上开始闪耀着各色光芒，红、黑、黄、绿、紫、青、蓝、白、灰等色不停地转变，最后越变越快，像一尊闪烁不停的彩灯。又过了半小时后，杜勒姆终于在一声大喝中停了下来。他的样子很疲累，接过侍者奉上的湿毛巾擦了一把汗后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杨平一愣，从杜勒姆的声音里，他分明听出了这老小子现在虚弱得很。“怎么？跳大神还这么累？”杨平奇怪地问，在他看来，这种把戏应该很轻松才对，再说杜勒姆怎么说也是一个大魔导师呀，才跳一个小时就累成这样了？
杜勒姆软软在坐在躺椅里，从侍者捧着的银盘里拿起一瓶液体喝了下去，然后才对杨平说，“要是你说的那样，明达斯威克的236万人都成魔法师了！”说完之后，他再也没有精神理会杨平，开始闭目冥想。
杨平这才醒悟过来，这种仪式相当的消耗精力，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卡杜里就算有天大的福缘恐怕也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两个小时后，卡杜里醒了过来，他同样虚弱不堪。这时，另一个侍者将一块魔法水晶捧到杨平面前说，“在他醒来之后，将要测试魔法属性，如果拖延时间的话，很有可能会不准确的！”
杨平拿过魔法水晶问，“怎么做？”
“请您灌入一点无属性魔力在里面，然后交给他，自然就可以测出魔法属性了。这样有利于他以后的发展！”侍者恭敬地答到，他们的眼神里全是艳羡之色，看得出来，他们是做梦都想着坐在魔法阵中的人是他们。
卡杜里连动弹一根手指头都相当的困难，杨平把魔法水晶灌入魔力之后，塞到了卡杜里的手里，然后静静地看着魔法水晶呈现出什么样的颜色，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有颜色显示。这时，杜勒姆恰好醒了过来，他见魔法水晶也没有显示颜色属性，忍不住叫道，“这怎么会呢？难不成经过‘魔法点化’之后，他还是一个魔法白痴？天哪，这不可能！”
恢复了少许体力的卡杜里同样是绝望地看着没有一丝色彩的水晶，他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这时，杨平却叫道，“不对，有颜色，是灰色！”
杜勒姆凑近一看，果然是淡淡的灰色，在这间光线并不充足的小殿里，一时之间还真难以分辨出来，但这种灰色正慢慢地在变浓。
“该死，怎么会是亡灵属性的？”杜勒姆大叫起来，他的样子像要吃人。
杨平哈哈地大笑起来，“好，好，真他妈的好！老子真想研究一下亡灵魔法是什么样的，没想到这小子倒遂了我的意！”
在西斯尔家族的眼中，魔法就是学问，没有什么神圣与邪恶之分，亡灵魔法也是一门了不起的魔法，在他们的眼中绝对没有丝毫鄙视的意思，只是，通过‘魔法点化’仪式之后，只有千分之一的机率才会出现亡灵属性，而暗黑属性出现的机率都有千分之五左右呢，两千多年来，这个卡杜里还是第一个‘魔法点化’出来的亡灵法师，这还真是中了头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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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议会的报复相当的快，他们暂时对付不了杨平，就把目标转向了杨平身边的人。陆基堡的重要人员同样在他们的暗杀之列。在经过了上次的混乱之后，陆基堡的重要人员身边的安保工作都有了极大的加强，黑暗议会想从这里下手还真有点困难。但其他的人就不同了，比如杨平的朋友们，重骑兵冒险小队的成员都是他们暗杀的首选。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黑暗议会并没有首先下手杀掉诸如科特、威利他们，而是从他们的亲人下手，以及杨平身边重要人员的亲人上下手。几天下来，包括科特的母亲，威利的父母，以及克拉克的家人等都遭到了黑暗议会的暗杀，无一例外全部身死。对这一连串的暗杀事件，黑暗议会坦然承认是对杨平的报复，并声称这样的暗杀将会无休止的进行下去。当杨平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实在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而且这是一个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黑暗议会果然厉害，不但要从肉体上毁灭对方，还要从心灵上毁灭对方，这种手法杨平还运用得有些生疏，但他的对手却是精通之至。
不过，这样一来同样出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好处，就是把达利帝国这个国家机器绑上了他的战车，因为黑暗议会暗杀的都是达利的公民，而且还是达利重要人士的家属。事实上，黑暗议会并不惧怕达利帝国，大象再大也踩不死牛蝇，达利就算有力也不知道往哪里使。
在新年到来之际，这样的血腥事件还有越演越烈之象，这是谁都不愿看到的，可大家偏偏又不知道黑暗议会的总部在哪里，就算想制止也是没有奈何，只能被动地加强相关人员的保护，但还样还是应付不了黑暗议会那些高手们的暗杀，死亡的人数还在不断地增加。
离开明达斯威达之前，杨平再去见了凯勒姆一次，他只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去向长辈辞行。从杜勒姆的口中，他多少了解到一些黑暗议会的内幕消息，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黑暗议会会阻止他把手伸向遗弃之地。黑暗议会与欧比昂的暗黑神殿所信奉的神明有着本质的区别，黑暗议会信奉的是被冥王哈迪斯驱逐到出冥国的黑暗之神，而欧比昂暗黑神殿信奉的却是黑暗魔王，是一个来自……于异时空的神明，前者是邪恶的，后者虽然入侵过亚宁大陆，但站在学术的角度来说却没有正邪之分。一千年多前，黑暗之神就降下神喻说，遗弃之地是他的重生之地，只要他的信徒们掌握了遗弃之地，黑暗将会降临大地，他们都将获得永生。对于神的旨意，信徒们都在丝不苟地执行着。可惜他们在遗弃之地的行动却没有一丝的进展，他们得不到的地方，杨平更不能得到。其实在这之前，黑暗议会就盯上了他，谋夺秘方就有他们的的份，那个在‘米罗迪安绞肉场’出现的亡灵法师就是黑暗议会派出来的，夺取秘方无疑是为他们未来统治大陆增加新的力量。
粗略了解了这些之后，杨平就带着龙九与卡杜里匆匆离开了明达斯威克。在临行之际，他才去拜见了罗德里格斯的父母以及兄弟，带上了他们给罗德里格斯的信之后，这真离开明达斯威克直扑海拉第安，中途甚至没有在堪泽拉停留。
站在全局的高度来说，杨平现在要做的就是给黑暗议会一个重击，打痛他们之后多少会收敛一点。毕竟现在还不是正面开战的时候。困难的是，不论通过哪种手段，都找不到黑暗议会的总部或者高级据点在哪，这让他有力根本就无处使。杀些小虾米根本就伤不了黑暗议会的根本，这样还显得他没有风度，而且，他也不想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只是，杜勒姆还透露了一个消息给他，欧比昂的老神棍可能知道黑暗议会的一些内幕。想着这个曾经有过冲突的家伙，杨平还真不想去找他，就算去找了也不一定能得到有用的消息，谁知道那老家伙会不会在背后捅刀子？
一想到欧比昂的老神棍，杨平就再一次想起了杨凌，这个曾经跟在自己身边几个月的女子。尽管她留给他的印象是冰冷的木偶，可他总是忍不住思念起他，而那种思念是淡淡的，带着七分哀愁，三分心痛。这种思念不会随着时间消逝，反而会越来越浓。
杨凌，你在哪？你还好吗？还记得我吗？或许你已经不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存在了吧？想着，他的心里全是苦涩。
想起杨凌的时候，杨平总会忍不住自嘲。别的主角来到异界，总会有数不尽的顶级美级投怀送抱，而他们的王霸之气一放，美女都会变成乖乖猫，可他呢？虽然也遇到了不少的美女，可还没有几个对他真正有意思的，而他在美女面前，连男人气慨都不全，更何况王霸之气？看来种马和坐拥天下美女的好事他是不可能遇到了，能有一个他也知足了。可这一个是谁呢？杨凌吗？还是克丽蒂娜？
或许自己的个性并不招人喜欢，可这有什么关系呢？自己是为自己活着的，不是为别人活着的，不可能因为别人的不喜欢而成天摆弄起本事去搞一大堆美女在身边吧？这有什么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定位，都有自己的人生价值需要去实现，不可能为了满足别人的意愿而改变自己吧？
还没有进入海拉第安的时候，附近剧烈的魔法波动吸引了他。十多里外，有人正在打斗，而且周围围观的人还不少，其中大多都是费米罗帝国皇室供养的高手。甚至连盎格鲁这家伙也在里面。
打斗的双方里，杨平只认识一方。就是那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格拉芙瑞小姐，她的对手却是一个黑暗骑士和三个身形古怪的大汉。
盎格鲁看见他来了，很是惊奇，对这个同样奸滑无比的老家伙，杨平是敬而远之，只是微笑着打了个招呼，盎格鲁却凑了过来说，“你怎么来了？”
“路过，路过！”杨平含糊道。
“哦，原来都一样呀！”盎格鲁不经意地看了卡杜里一眼之后，又专注地看起了格拉芙瑞和那四个人的决斗。
只需要一眼，杨平就断出了格拉芙瑞根本没有用全力，尽管她现在应付得很辛苦，可是黑暗骑士和三名奇怪的大汉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黑暗骑士并不是亡灵法师通过魔法召唤出来的那一种黑骑士，他们是一种把灵魂奉献给黑暗之神的家伙，战斗力超强，比天空骑士丝毫不弱。只是他们与格拉芙瑞都是暗黑属性的，没有属性克制和加成，打起来完全是以实力决定胜负。
那三名大汉的身高相当的恐怖，几乎接近三米，浑身长着深色的毛发，杨平看了半天才哦了一声说，“那是不是狼人？”盎格鲁轻蔑地说，“你怎么现在才看出来？”
杨平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格拉芙瑞怎么解决这场危机。
“丽芙，杀了他们，该死的，把他们的灵魂永远封印起来！”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叫着，杨平循声望去，就见到被侍卫们围中间的雪米莉公主殿下。这小妞还真能惹事，连黑暗议会也惹上了？难不成她性子转变了想帮自己？既而杨平又否定了，肯定是这位公主殿下知道自己和黑暗议会对上了，想方设法接上头想联合起来整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谈到一起就打了起来。事实上，的确是他想的这样。雪米莉公主殿下找到了黑暗议会的高层，在谈论谁为主导时，狂妄的雪米莉公主完全不把黑暗议会放在眼中，致使谈判破裂，双方因为雪米莉公主的言语不恭而打了起来。这一打倒不要紧，只是把海拉第安的高手差不多都引了过来看热闹。
格拉芙瑞似乎没有要杀了那四人的意思，雪米莉公主的话对她根本不起作用，见那四个也是焦燥不矣，她说，“咱们罢手吧，这样打下去没意思。你们走你们的路，咱们过咱们的桥，以后各不相干！”
四个彼此对望了一眼，知道格拉芙瑞留有强大的后手，再打下去也是徒然，黑暗骑士点头说，“好，咱们停手。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说着，斗气一收，三个狼人也变回了人形，黑暗骑士对格拉芙瑞行了一个简单的贵族晚安礼后，就带着三名狼人消失在暮色中了。
“丽芙，你干什么？难道你想叛变？”雪米莉公主吼道。
“公主殿下，今晚是咱们不对，这件事情到此为此吧！”格拉芙瑞对雪米莉公主的暴怒视而不见，淡淡地说，眼神却隔着数百米瞟向了杨平这里来，二目相撞之下，杨平对她微微一笑，格拉芙瑞也报以一个灿烂的微笑。
“不，丽芙，你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