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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最终审判-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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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傻了,艾丝。你是那样的深爱着那个没有用的男人,但那天当我赶到的时候却只来得及把你从罗兰手中救出来,已经不可能救活他了。他只是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家伙,而你为了他把自己都舍弃了,这值得吗?现在你还要为了那个自己梦中的男人对深爱着你的孪生姐姐刀剑相向,这太让我伤心了。”

她是艾丝。塔那托斯是她最亲近了孪生姐姐。

她意识到过往的一切全是她独自的假想,因为失去了挚爱的奥西而患上的狂想症让她变得歇斯底里,让她把看到的一切真实变成了假象,让她把这个世界上最疼爱她的姐姐当作了想方设法让自己痛苦的敌人。这实在太可怕了。

匕首落到了地面上,由刀刃直接插入石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个个记忆的片断被打得粉碎,毫无秩序地涌向她的思绪,如同再次亲身经历的幸福,像一把把尖刀一样切割在她憔悴的肉体上。

她回忆起即使是身处于人群之中也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寂寞,她想起和奥西一起相处的短暂时光,即使鲜少言语也感到温暖的幸福感。但她明白了,原来自己无论做些什么,即使自己煞费苦心地折磨自己和关心自己的人,奥西都无法再回来了。

塔那托斯从身后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没事了,我可怜的艾丝,一切都过去了。忘了奥西吧——不,如果真得无法忘记,我也不会强求。我只要你不要再伤害自己,让我一直陪着你,照顾着你吧。”

就像当时在比金城邂逅的温柔一样,塔那托斯的怀抱也令她痴迷,仿佛有千百条白色的绷带将她和塔那托斯紧紧地裹在一起,将她长久以来一直在风中摇曳着的身体固定。

她只是静静的躺在塔那托斯的怀中,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孪生姐姐,仿佛就是另一个自己的存在。也许像她这样不幸的人也只有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有安全感吧。

塔那托斯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隔着手套可以感觉到骨头形状的右手环在她腰际,固定着她的身体,那只柔软的左手则轻轻的抚遍她的全身,耳廓里还可以感受到她温暖的鼻息。异样但舒畅的感觉一阵一阵的传来。

塔那托斯在干什么?塔那托斯想要干什么?她已经无所适从了。整个世界本都是那么的混乱,或者现在的这一切也只是她这个疯子的假想?当自己曾经的坚信变得虚无缥缈的时候,周围的一切现实就更加显得脆弱不堪了。

也许她所见的塔那托斯的右手扯开了她的长袍的前襟的举动确是真实,然后她又看到那一方有着紫色花纹的黑色丝巾失落了出来,满满的飘到地面上。她记起那是肖送给艾丝的丝巾,那是他们两人感情的鉴证,当时罗兰把它给了她。

这是肖的礼物,肖送给艾丝的礼物。她记起了,那不是奥西!

奥西。这个名字太奇怪了。她们两人一直谈论着奥西,根本不存在的奥西,疯狂的她所假想出来的奥西。

她突然矮下身子,像蛇一样灵敏的从塔那托斯的怀抱里挣脱出来,顺便将插在地里锋利的短刀和飘落在地上的丝巾拾了起来。

“你骗我。”在极近的距离上,她迅速的将匕首向塔那托斯刺去,毫无阻力地刺进了她的心房,一样的黑色袍子迅速被血染成又黑又红的污浊不堪的颜色,就好像她所熟悉的塔那托斯重新绽放的本色的笑容一样诡异。

“终于完成了,我亲自执行的最后巡礼。”插在胸口的匕首仿佛丝毫也没有给塔那托斯造成痛苦,反而露出了获得胜利的表情。

庞大的记忆瞬间像冲垮堤坝的洪水一般涌进她的大脑,久远的过去的时光,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真相,无数的点点滴滴顷刻地汇聚。她曾经猜测,之前的巡礼已经让她一点点地接近塔那托斯,从容貌到力量再到体质,到了最后的巡礼是什么样的功效。不过如果仔细想一下也应该可以得出结论,她和塔那托斯相差的也只有记忆了。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她却仿佛经历了几千年的光阴。或悲伤、或快乐,或者是亲眼见证曾经一起生活的伙伴的老死,或是亲手杀死曾经名噪一时的英雄人物。一切就如同真实的幻境,又好像是看着自己的过去,经历的种种。她突然能够明白为什么在塔那托斯的记忆中会有这样的想法,千百年来经营着这样的谋略。

塔那托斯并不是猎巫运动的受害者,并不是因为当时的痛苦经历而想要毁灭这个世界,并不是一个逻辑复杂而混乱的疯子。塔那托斯是猎巫运动的的幕后黑手,而在四百年后的今天,她又想要发动另一个“猎巫运动”了。只因为在纷乱的环境中、在被压迫的世界里,才可能找到强大的灵魂,让痛苦来把这样强大的灵魂雕琢成她所想要的形状。

400年前塔那托斯没有成功,400年后的今天,塔那托斯成功了,她成功地制造出了另一个自己。只有这样,塔那托斯才能够杀死自己!

而奥莉西雅将会变成塔那托斯。

不,不能这样,这不是她所想要的结局!

她感到塔那托斯得生命正一点点地流进自己的身体,而那个诡异的笑容也变得越来越苍白乏力。{炫。书。网}不,这样下去奥西也再不能回来了!她立刻从塔那托斯的胸膛里拔出那把通体纯黑的匕首,迅速用自己左手的手掌堵住喷溅出来的鲜血,再用匕首将自己手掌和塔那托斯的胸膛一起穿透。

“巡礼中止!”这本不需要存在的关键词,只是她向自己的祈祷,给与自己的虚弱鼓励。

但她成功了。她的力量、她的记忆、她的生命力正一点一点的重新流回塔那托斯的身体。

“又失败了。”塔那托斯失神地站在那里却并没有倒下,她的脸色也没有因为重伤而变得更加苍白,对于长久的努力的失败似乎已经因为习惯而看得很开。她的身体就好像酒精构成的一样,在空气中慢慢地挥发,从脚开始,黑色的裤腿首先可以看出已经变空。然后是手套掉落在地上,袖管也变空了。

但她并不会死,只是几十年之内再也没有足够的精力去维持另外一场巡礼而已。永生的痛苦还将继续折磨着她,直到她找到一个人来代替她。

最后,在那个地方只剩下了一堆黑色的衣物。

而依旧站在那里的她也变成了一个男人。白色长发的男人。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后突然仰天长啸:“为什么会这样!”

第一章 新的敌意
第一章 新的敌意

有些东西只是在得到了的时候会让人感到心情舒畅,而有些东西失去了之后却会让人的整个生活都暗淡了色彩。如果可以选择,弗雷德丽卡情愿为了后者而放弃前者,但有些时候作决定的并不在于自己。她唯一的应对措施,也只有让自己的眼睛去适应没有色彩的世界。即使没有了灵魂,大多数生物的本能还是会选择活着。

死亡沙漠的夜晚有着一种神秘的色彩,整片的土地上并没有什么高耸可以阻挡黑暗的视野,一个又一个的沙丘后面不知道又会是什么。她只记得自己曾经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一直徘徊在这样的黑暗之中,不知道自己所走的方向究竟是前进还是后退。她在浑浑噩噩之中执行着任由奥西安排的行程。

白天的睡眠中她总渴望着可以在梦中再见到奥莉西雅,但当她从一次又一次的无梦的睡眠中醒来的时候,也终于习惯了没有边际的悲伤。

压缩食物令人厌倦的味道还在困扰着女孩,那干涩的粮食即使和上奥西用魔法聚集的水元素,依然丝毫没有味道的折磨着女孩的气管。连奥西也是皱着眉头才把这样的食物咽下肚的。

奥莉西雅的离去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这一个月里,她和奥西说的话不会超过十句。而奥西也似乎比之从前更加沉默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也没有兴趣知道。

奥莉西雅,你在哪里?没有奥莉西雅的背影在自己的眼前,他根本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即使是到了迪德荒原,伙食有了很大的改善之后,女孩的心情却也丝毫不见的好转。她能感受到奥西对她的温柔似乎从未改变。一离开了死亡沙漠,奥西就开始很用心地调整饮食的结构。各种各样的野味和蔬菜被添加进了食谱,每一天的食物也都有变化,同样的只有美味。即使不刻意去注意,女孩也能够知道奥西是为了照顾发育中的自己。

她还记得前些天的清晨,奥西大惊小怪地将她的脸用双手捧起,好像发现了什么如同魔王一般可怕的东西一般,但后来她用湖水映照自己脸庞的时候,才明白原来那个可怕的东西只是鼻子边上一颗红色的痤疮。奥西什么也没说。只是从那天起,他们的伙食之中减少了油腻的野味,多了些汁液丰富的野果。每天的早晨和傍晚,奥西还会把之前所收集的白花苜蓿的叶片捣成浆,让女孩用这来洗脸。

但这些对女孩受了伤的灵魂却丝毫没有帮助。她原以为她可以用自己对于奥西的爱情来慢慢冲淡对于奥莉西雅的思恋,但又很快发觉那只是一个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情的小女孩的天真想法。消除了所谓“巡礼”的诅咒之后,奥西半边脸上的可怕疤痕也已经消失,这让他的容貌变得更加俊美。头发虽然还是白色的,也已不显得那么苍老了。可当奥西凑近她被捧起的脸孔的时候,她却还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当奥莉西雅还在的时候,只是牵起她的手,女孩也会感到十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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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并没有拒绝奥西的好意,她依旧按时使用着奥西亲制的护肤品,依旧用麻木的舌头体验着丰富多汁的水果的鲜美滋味。虽然她并不会愿意,而如果她拒绝奥西也不会强迫。若是在以前,即使真是有人勉强她做不愿意的事情,她也不会让他成功。但现在,这样那样的事情对她来说都已经毫无意义,她不会愿意的同时也不会不愿意,结果就成了默认的态度。而痤疮也便没有在这样的压迫之下得以发展出更大的势力,那颗被奥西视为魔王一般的先锋也竟慢慢消退了下去。

两人之间的谈话却始终热闹不起来。两个人的关系虽然不糟却显得十分尴尬,而这又都不为两人所在意,渐渐培养出的“沉默中的默契”似乎反而令他们离开对方的距离更加遥远。

这一天的白昼是在雨中度过的,弗雷德丽卡是在晚上醒来看到湿润的地面后才知道的。他们原先将就着躺在山阴奥西描摹的魔法阵中,醒来时女孩却是在一个树洞里发现的自己。她和奥西对视了一眼,依旧是相互毫不言语,静默的走出了这个临时的居所。

即使是出了沙漠,他们依旧没有改变夜晚行路的习惯。

因为夜晚造成的视野障碍,容易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大多数旅人并不会贪图夜晚的凉意而做出点到生物钟的选择。而奥西昼伏夜出的习惯大概也有试炼自己的意思,也因此他们一路上曾经已经遇上过许多的麻烦,女孩也已经完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以前是并没有那么多的魔兽在北大陆上出没的,但似乎也是在塔那托斯的控制下,随着旅途的继续,他们所遭遇到的魔兽竟越来越夸张了,在塔那托斯的计划彻底失败之后,也没有停下来的势头。不过之前他们都没怎么在意。

但女孩没有想到,这天夜里情况竟然经发展到了他们被三个营养不良的吸血鬼给包围住的地步了。且不说性格孤僻的吸血鬼的集体行动有多么的奇怪,单是这种高傲的生物如同野兽一般的准备沿途打劫就够让她震惊的了。

当时他们正走上一个山坡,弗雷德丽卡只是听凭自己的躯壳毫无意义地运动,塞西莉雅女神的月亮也被阻挡在了黑色的树枝和树叶之后,这和她曾经经历过的许多地方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同样的暗淡,同样有着乌鸦的嘶鸣。三个吸血贵族就那样直接地出现在他和奥西的面前。

双方的对峙令气氛变得颇为凝重,奥西的黑色法师袍的威慑力使吸血鬼们担心,而奥西难道不会感到害怕吗?吸血鬼的力量和速度都远远高于人类,绝对不是加持魔法所能够弥补的差距,而他们难道还会给奥西时间来准备足以打败他们的魔法吗?完成后的强力魔法又真的能够击中反应和敏捷都超一流的吸血僵尸吗?

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一点儿都不害怕?又或者只是外强中干的装模作样?那么,即使只是细微的动摇都会让两个人成为这些变态的恶魔的夜宵。但他的表现却是丝毫没有破绽的冷静与稳重,冷眼注视着三个吸血鬼,仿佛在揣测对方的实力,很有信心能够获胜的样子。这个局势相当的微妙。吸血鬼人情味的缺乏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而人类黑袍法师的残忍也是从来没有间断过地在各个种族之间流传。在双方都有致命的实力的情况下,无论哪一方都不可能像穿着盔甲的骑士的比剑那样,首先试探对方的实力,决定在片刻之间的胜负令败者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摆脱死亡的阴影。

但女孩依旧无法相信奥西有自信实力能够与三个吸血贵族相抗衡,但局势却确实已经到了无论哪一方首先产生动摇或者被其他东西干扰就能影响胜负的样子。任由夜晚寒风吹过,枝叶在树梢奏出不和谐的旋律,却无法打破凝固的空气。这样的情景女孩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究竟,或者只是存在于已经忘却了的梦中,也都无法确认了。她已经没有了梦,或者就这样死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她不相信死后的世界能够存在,无论是别人告诉他的天堂还是地狱,无论哪里都已经不可能再遇到奥莉西雅了。

奥西却在这个时候搂住了她,声音急促地对这三个吸血鬼:“不,请不要靠近我们,让我们离开吧。”原先的僵持局面突然被奥西的言行所打破,他作出怯懦的样子搂住她,让她着实吃了一惊。虽说他的举动和逻辑间的差距可以忽略不计,但愚蠢的标牌也就放在一边,这时候退却求饶的作用是可以预知的全无,只会带来更快的毁灭。

正因如此,吸血贵族们的怀疑也被加深。一个已经和自己对峙了那么久的人是否真的如此软弱无用?毫无破绽的对峙又如何可能在对方的突然怯懦之下结束?他求饶的声音为何不显得那么慌乱?之前的实力相当的思维背景并非如此轻易就能抹去,吸血贵族的智慧又不如同普通魔兽一般的低下,也许曾经同样身为人类的恶魔们当然也深知这种生物狡猾的天性。正因为实力的相当,一时的疏忽冒进就可能奠定败局。

他们开始相信,这是黑袍的诡计!

站在中间的吸血鬼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向周围的同伴望去两个征询意见的眼神,最后终于决定一起向后转身。自视甚高的他们不会冒这样的危 3ǔωω。cōm险与实力不明的敌人战斗。女孩却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奥西身体得一阵颤抖。她立刻意识到,奥西是装出做戏的样子的,怯懦只是戏中之戏。如果不是在这最后的官透露出了破绽,前面的一个吸血鬼大概就不会突然转身:“你唬弄我们!”他瞬间恼羞成怒地扑了过来。奥西连连退后,无法站稳脚步。

后来她想起来,那天能够存活下来完全是出于侥幸。在绝对的力量和速度之下,她预知对手动作的能力和默咒术所能发挥的作用也十分的有限,更何况他丝毫没有战意。而奥西又不知什么原因变得出乎意料的虚弱。若不是另一个高等的吸血贵族的出现,让之前的三人唯唯诺诺的退下,恐怕他们现在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而那个新来者望着奥西的眼中却丝毫没有老友相见的温柔,更多的却是凶狠。

“来吧,奥西,跟着我一起来。”他显得十分的不耐烦,“你已经不能离开这里了,或者你也可以帮助我们——你不是也帮助过那些森精灵吗。你还是快点跟上吧,和你旁边的女孩一起。更何况我发现你的身体变得十分的奇怪,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的身体变得和我们十分的相似。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发生了些什么。不,我也不想知道,总之你变得不再那么像活人了。虽然你以前已经足够奇怪的了。”

女孩早已学会不再对奥西的魅力感到惊讶,不再那么急于知道他的过去。但这个被奥西称作瓦姆派尔吸血贵族的表现依然让她觉得诡异,这样一个脸色苍白的消瘦的家伙言语出了和他身份不符的过多的情感,就好像一个有点儿神经质的喋喋不休的老头,与他俊朗的外表有着鲜明的对比。假如女孩的心情不像现在那么低落,一定可以笑出声来。

林中的夜路依然伴随着无时不刻的凄厉的声响,像是乌鸦或者是其他更加凶猛的鸟类的嘶鸣,不知什么原因总让人感觉他们一定是像乌鸦一般,以生物的尸骨为食的。这本是他们的生存方式,人类却因此总将它们视作不祥,于是单是这样的嘶鸣,已经足够令人骨寒。枯木所留出的小路也便显得更加阴森。

总伴随在奥西周围的凝重所造成的沉默也给她提供了专注于自己的心志的环境,这样的景色反而令女孩由想起了和奥莉西雅一起共赏落日的那个黄昏,和现在的苍凉一样的动人。本来落日因为过多的文字和语言的技巧的描绘,其本身所具有的魅力早已经被掩埋,但在那个突兀的前景的映衬下,却把它末路上的光辉形象发挥到了极致。但现在,黑暗却是主角,虽然它的魅力丝毫不逊色于当时,却也因为失去了光的衬托而显得单调。

当到了眼睛需要适应更加深沉的黑暗的时候,女孩才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在了通向地下的石阶上,但奥莉西雅和那个红色的落日却始终不能被驱逐出她的思绪。她的左手被奥西及时的扶住,以不致被着黑暗绊倒。另一只撑着石墙的右手却感受不到冰凉——这又让她想起了奥莉西雅的其他,也因此没能顾及到前面那怪异的眼神曾经降临到自己身上。

这一段幽暗的阶梯一直蔓延了很远,它的尽头连接的是另一片更加宽广的黑暗。整片大地上寸草不生,黑色的土壤混合着沙砾承载着各种或距大或纤小的死亡的枯骨,灼热的红色的岩浆从地面的裂缝中蔓延出来。头顶上没有天空,尖锐的岩石仿佛一柄柄巨剑直指着地面。顺着岩石滴落的水珠还没有接触到地面就已经被蒸发成了气体。

“来吧奥西,不要停下,我知道你不会因为这样的东西而感到惊讶的。不要停下,最近我们很匆忙。你听见我说得了吗?快点跟上我,我带你去见一些人,他们会喜欢你的。”瓦姆派尔还在喋喋不休地催促。奥西也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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