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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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紫星沉思良久,终于做出了决定:为免生灵涂炭,同意苏护归降,着亲献妲己进宫。
苏护的性命虽然饶了,但绝不会让他好过的,有些时候,死亡反而是一种奢侈。
这个消息传到冀州前线,得知免除战祸的冀州上下一片欢欣。苏护放下了悬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大开城门,派人犒劳大军,并迎闻太师诸将与西伯侯姬昌入城,闻仲也将苏全忠释放。
终得一家团聚的苏护对女儿的牺牲伤感不已,就连向来刚硬的苏全忠也流下泪来,妲己表面虽然与母亲抱头痛哭,心中却为计谋得逞暗自得意,却不知她将来的命运早已脱离了应有的轨道,甚至,还不在那位圣人娘娘的掌控之中。
摘星楼地底某个古怪的大房间里,张紫星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前方的墙壁,墙壁上会动的影像正展示着一个令人惊骇的过程。
早在三年前就被超脑分解出来地“张二”此时坐在一个***通明地金属房间中,那具人类的身体被固定在一个奇特的座椅上,而无数根发着奇怪光芒的管状物从四面八方直插入张二的身体各个部位。张二却似没有丝毫痛楚。面无表情地接受着那些管状物侵入,他的脑部被一个硕长的金属头罩所掩盖,只留出前部地口鼻,金属头罩与一根奇特的晶管接通,四周还插满了复杂的线路,整个人看上去犹如一只章鱼般的多足怪物,甚是恐怖。周围有许多古怪的金属人形,正在有序地穿梭着。
“夫君,成功了!”虽然商青君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对那可怕情景的恐惧,但语气却显得十分兴奋:“以张二为智能核心的地下基地已经全部完成了!”
张紫星也十分欣喜,回想当初起步时的艰难,能源缺乏、助手缺乏、材料缺乏……忍不住好一阵感慨,好在有超脑在,还有五路神也出了不少力,最终想方设法还是度过了那最艰难地日子。最终有了今天的成功。
张紫星搂着商青君地纤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青君。这些时日辛苦了你了,等会夫君以身作偿,好好犒劳你一回。”
“好个无赖夫君,一天到晚就知道这等羞人之事,我这几日身子不太方便,你还是去找姐姐他们吧。”商青君玉颜绯红,轻轻推了他一把:“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夫君所授的知识实在太过新奇深奥。与我之前所学完全迥异,我苦学三年,也不过略通其理,如今仅会些基本操作而已。可算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
张紫星由衷地赞叹道:“青君智慧过人。勤奋好学。纵是在那梦境世界中也是天下罕有,更兼有莫大毅力。居然能完全推翻之前认知,从头学起,短短三年已能到如此地步,真叫夫君惭愧。”
听到夫君的赞誉,商青君露出满足的笑容:“青君原本以为嫁人之后,当如寻常女子一般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就此碌碌一生,却不料还有如此珍贵的学习机会,这三年来,青君得夫君传授奥妙学识,感觉生活无比充实,真乃不枉此生。”
看着如此聪明好学的绝品美女,张紫星不由有些自豪:这就是俺媳妇儿!
“如今摘星楼基地之事已基本完成,远郊一系列秘密工厂运转正常,张一在东齐的总能源制造基地早已完工,子基地筹建也相当顺利,为何夫君目中仍有忧色?莫非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张紫星爱怜地抚摸着这位知己爱人的秀发,说道:“就知道夫君这点心事瞒不过青君,青君以为,若是夫君以此奇奥之学对付那些仙道中人,是否有胜算?”
商青君略一迟疑,答道:“此问难以回答,只有实践方知分晓,依青君地感觉,这些玄奇科学虽然奥妙无穷,但以目前的程度想胜过仙人,怕是困难。只是夫君贵为天子,仁德天下,仙道之人自会庇佑,又岂会与夫君敌对?”
“天下当有大变,纵是神仙,也未必全会庇佑我朝,迟早会有冲突,或许,届时他们才是最大的敌人……”张紫星含糊地说了一句,心中认可了商青君那种出于女人的直觉:对付仙人,并没有把握。
“其实夫君也觉得单凭目前地科学,还不足以胜过仙人,更何况仙人之上还有更强大地圣人……好在目前已经解决了最大的能源问题及废物污染处理问题,三年来基础建设也甚是稳固。眼下我大力推行新政,既然有改制之决心,也有吸引旁人注意力地用意。至于这些奥妙之术只能作为绝密在暗中发展,千万不能泄露半点。只要时间允许,相信到时候自会给敌人们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商青君忍不住问道:“连文蔷姐姐也要保密?”
张紫星正色道:“不错,文蔷她们只道你在助我处理一些政务或者是秘密事务,却不知具体细节,也未来过这个秘密基地,所以切记保密。等到时机成熟之时,我自会亲口告诉她们。”
商青君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夫君放心,青君明白。”
“苏护之女妲己即将进宫,若是我估计地不错。此女极可能身怀隐秘。居心叵测,你当小心谨慎,不可露出破绽,”张紫星说着,拿出一串精致的珠链,亲手戴在了商青君的玉颈上,“此链乃孔宣亲手秘制。有护身之效,你们姐妹各有一件,为以防万一,你须时刻戴好,千万不可除下。”
商青君听出张紫星对那位即将入宫的苏妲己竟然十分忌惮,不由好奇,但她是聪明女子,知道夫君必然另有隐衷,所以没有多问。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数日后,天子圣旨传至冀州:命张奎暂代冀州总兵。高兰英为副,掌冀州兵马,令闻太师解苏护一家回朝,郑伦随行,并重赏了劝降有功的西伯侯姬昌。
张奎夫妇得到重用,对天子深为感恩,向朝歌方向叩首,表示效死;郑伦听到天子圣旨中居然提到自己的名字。不由诧异;送女入朝的命令早在苏护地意料之中,神色泰然,只是与西伯侯姬昌偶尔对视时,目中才会掠过几分旁人无法理解地深意。
因苏妲己女流之躯身体娇贵。不堪行军劳顿。所以闻仲禀明天子,率大军押解苏护、郑伦先行回朝。留下弟子吉立领一队兵马护送苏护家眷与财帛乘马车徐缓行进。
马车同行的还有被新释的苏全忠,虽然曾在战场上大败吉立,但苏全忠自遭擒后也明白了天外有天的道理,又知晓自家处境,傲气大敛。吉立是闻仲最信任的弟子,自然深谙交际相处之术,对苏家上下礼貌有加,并无半分轻慢,使得苏全忠对他好感大生,两人俨然成了朋友,一路上相安无事。
一行人跋山涉水,来到恩州,入住驿馆,沿途各地早得到贵人即将到来的旨意,自是不敢怠慢,恩州驿丞亲自将吉立一行迎入驿馆休息。
苏妲己称车马劳累,需要进内院歇息,吉立立刻安排一众侍女小心伺候,自己则与苏全忠带军士在外院住下。
夜晚,乌云遮月,凉风侵人。
苏妲己房内的侍女正要关上窗户,被夜风一吹,莫名其妙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房门也自动合闭,同时房中忽然多出两个曼妙地身影来,一见苏妲己,顿时哭拜在地。苏妲己从床上跃下,惊问道:“两位妹妹,为何如此模样?”
九头雉鸡精和玉石琵琶精哭道:“姐姐,祸事了!我二人欲回轩辕坟疗伤,不料却发现轩辕坟已毁,周围尽是火焚之迹,在附近有一新坟,掘开一看,竟然全是子孙们的焦尸,有些皮毛都被剥去,好不凄惨!”
苏妲己浑身剧震,如遭雷亟,原本自以为得计的些许欣喜早已经粉碎,半晌才徐徐坐下,凤目泪如雨下。
“怎生得如此奇祸!难道天要绝我!”苏妲己忽然吐出一口血来,“昔年女娇娘娘不顾一切,为大禹叛出家族,最终却被那负心人所弃,悲愤化石,涂山氏仅余这些血脉,今日居然尽数断送!”
三女痛哭了一阵,苏妲己咬碎银牙,问道:“此仇不报,怎平我心中之恨!可曾查出是何人所为?”
九头雉鸡精摇头道:“记得子孙们深入简出,不曾张扬,莫非是这三年得罪了什么天敌?从那坟墓来看,似是新埋,虽有些蛛丝马迹,却查不出究竟。”
玉石琵琶精也道:“目前天机颠倒,我等法力不够,无法算出凶手,除非去找女娲娘娘……”
苏妲己叹道:“娘娘秘授使命,临行前已经用大法力闭宫,若无娘娘相召,我等如何上得那三十三天去?为今之计,我姐妹且将仇恨埋藏于胸,待日后明察暗访,访得凶手踪迹,再报仇雪恨也为时不晚。你们二人为冀州之事元气损耗不小,且另寻洞府疗养,待我在朝歌扎根后,再行召唤,须得小心谨慎,勿让姐姐我牵挂。”
二女妖点头称善,化作黑烟离去不表。
第二天,吉立一行离开恩州驿站,继续前行,在出恩州南门时,忽然迎面走了一个道人。这道人束发高冠,身穿八卦青袍,脚踏白布麻鞋,上绘八卦图案,左手端着一只花篮,右手一柄拂尘。道人本想避让开来,忽然一顿,朝苏妲己所在的马车望去,目中神光骤闪。
吉立喝道:“此乃天子贵人车驾,前方道者请速退避!”
道人一听“天子贵人”四个字,眉头略皱,略一犹豫,打了个稽首,退到了路旁。吉立也是道门出身,不欲为难这道人,还了一礼,护车离去。道人目送着队伍离去,表情似乎有些犹豫,最终长叹一声,飘然远去。这一切,都落在了远处一个俊俏儒雅的男子的眼中,男子微微一笑,朝车驾方向吹了一口气,整个人随即消失在空气中。
马车中,苏妲己已是汗湿重衣,仿佛大病一场。一旁的侍女想要报告吉立停车为贵人医治,却被妲己死死拦住。刚才她在车中忽然感觉到一股可怕的醇厚气息直逼而来,纵然她修炼多年,心境稳固,依然感到了死亡般的恐惧,好在随着吉立地叱喝,那人似乎顾忌天子的名头,气息渐渐远离。
苏妲己自恃修炼了天妖秘术,又夺了人类地躯壳,就算是普通仙人,也休想察觉到那股几不可察的妖气,否则早被闻仲识破,却不料在这恩州遇到了这么一个强者。她心中惧怕,一心想尽快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多留一刻,就多一分危 3ǔωω。cōm险,见这侍女居然想去叫什么医生,妲己恨不得将其掐死。
没等她喘口气,心中忽然产生一种本能的危机感,连汗毛都竖了起来,又是另一股气息!
一股比先前那人还要恐怖得多的气息!这股气息不仅强大无比,而且仿佛某种可怕的天敌一般,惊得她几乎肝胆俱裂。受这气息压迫,妲己全身颤抖,几乎喘不过气来。奇怪的是,同样是车内的侍女,居然没有半点异样,还在关心地问她是否身体有恙。
恩州,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竟然有两个如此人物!
离开这个可怕地地方后,那恐怖的气息终于消散,苏妲己长出了一口气,接过侍女递来的绣巾,擦了擦脸,并表示自己无恙。经此一事,妲己对未来不由忐忑起来,早没有了初时的自信满满。
第九十七章 剑名巨阙
闻仲胜利班师回朝,受到了天子的隆重接见,能兵不血刃地拿下整个冀州,并将其归回直辖属地,张紫星还是感觉十分高兴的。
对于再三请罪的苏护,张紫星毫不客气地撤了他的爵位,但并没有再加害其家小,只是告诫了几句,赐下一座宅院,让其入住朝歌。苏护虽然保全了性命,却永远地失去了属地和爵位,所受的冷眼和鄙视自是不消多说,恰恰他的住宅被醒目地安排在了通往皇城的大道街口,牌匾还特意书写了苏府两个大字。
此处四通八达,可谓交通便利,因此来往的流动人口也多。行人或过往官员一看便知这是叛臣苏护之宅,无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让苏护感觉无比憋屈,若不是某个承诺使他对将来还抱有一分希望,早就抹脖子自刎了。
来朝歌的诸侯见此情景暗暗心寒,天子表面上是本着仁义之名,听从诸侯意见,饶了苏护的性命,而这般手段却让苏护比死还难受。
反而是那位降将郑伦,受到了张紫星的赏识,命其拜在闻仲门下,将来戴罪立功,郑伦没想到是个如此结果,感激不已。
数日后,吉立护送的苏妲己也顺利抵达朝歌。天子并没有当众召见妲己,只是简单地派人将其接入宫中,连个封号都没有。众臣都心中雪亮,苏护乃叛逆之臣,天子这样做已是仁至义尽,估计女儿也不会受宠。同样是将女儿许给天子,苏护和商容简直有天渊之别。
苏妲己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低眉顺目地跟着宫女来到了住处,这住处是一座规模不大的宫殿,由于比较偏僻的关系,显得特别寂静,伺候的宫女也没几个。虽然没有预料中的面见皇后诸妃。甚至连天子的面都没见到。但她知道由于苏护的关系,自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受到天子地宠爱。但妲己有信心,只要能与天子见上一面,凭着这副身体地绝世姿容,加上狐族媚惑的天赋,绝对能将天子的心牢牢栓住,眼下只需耐心等待时机即可。传闻天子极其爱护妻子。所以至今仅有五位后妃,总有一天会想到她的,就算天子想不起来,她也有绝对的把握“让”他想起,因为她不仅是苏妲己,也是通晓道法的千年狐妖,她紧张而又略带兴奋地思考着将来的计划,几乎难以入睡。
其实苏妲己不知道,自从她入宫后。天子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甚至和最信任地皇帝孔宣在一起讨论时。主题也是她。
张紫星感慨不已,想不到灭掉了轩辕坟,却漏了不在场的三妖,最终狐妖还是占据了妲己的身体,莫非真是宿命?贤弟,可否将你在恩州看到的那道士外貌描述一番?”
听到孔宣讲完后,张紫星露出奇异的笑容:果然是他!
“那苏家女子虽是凡体,却能以玄妙心法掩饰妖气。若无金仙中阶修为,还觉察不出。”
“金仙中阶?”张紫星眼睛眯了起来,“这么说来,那道人至少是金仙中阶的境界了?”
孔宣赞道:“此人根基极厚。实力已至金仙中阶的顶层。只差些微就能突破至上阶,手中花篮亦是一件不错的法宝。我以法眼观之,见其身旁似有祥云缭绕,却窥不清真身,道法想必有独到之处。”
“那道人可能是我的一位故人,因顾忌苏氏嫔妃之身,故而没有出手,”张紫星笑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见到这位金仙了。”
“既然此女心怀不轨,当立刻动手除去,”孔宣没有他这么多心思,“皇兄可要愚弟出手?”
“不劳贤弟了,此女日后或有大用……”
孔宣联想到张紫星托他制作地护身宝物,心中若有所悟,只听张紫星问道:“贤弟可有何物助我隐匿真实修为?”
“其实皇兄所修的真武灵诀本身就有隐匿气息和修为地妙用,不过只怕瞒不过金仙一流,”孔宣想了想,拿出一根五色翎羽,“皇兄可将此物带在身边,除非同为玄仙上阶之人,否则无人能看出你真实境界,若你想示弱于人,只需露出相应阶段的修为即可。”
张紫星接过来,收进法宝囊中。孔宣又道:“近日我有要事,须作远行。暂与皇兄小别,待事毕再回朝歌与皇兄重聚。”
听到孔宣要走,张紫星有些不舍,好在他说过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所以也没有多问:“贤弟此去万事小心,完事后尽早回来,以免愚兄记挂。”
孔宣点点头,行了一礼,径直告辞而去。
孔宣离开后,张紫星陷入了沉思:从苏妲己身上的妖气来看,必定是被九尾狐夺舍,看来自……己虽然提前清剿轩辕坟,终究还是棋差一着。本来刚才孔宣提出杀死妲己,他也有些心动,但长远来看,这样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女娲娘娘绝对不会就此罢休,与其到时候再让这位圣人娘娘派遣其他未知的妖魔前来,倒不如暂时留下妲己,不管她弄出什么花样,至少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若是真想灭掉妖狐,相信不久就有一个契机,一个或许能挑拨阐教与女娲娘娘关系的契机……
不过,另外两只妖怪怎么办……
这一晚,与妲己一样,思考着未来大计的张紫星同样彻夜难眠。
第二天,从御书房中醒来的张紫星睁着朦胧睡眼匆匆临朝,正与群臣议事间,忽然午门官启奏:“终南山有一炼气士云中子见驾,有机密重情,未敢擅自朝见,请旨定夺。”
张紫星吃了一惊,才猜到云中子可能会来,没想到来得这么③üww。сōm快,脑中急急寻思一阵,传旨:“请道长觐见。”
不久后。午门官领着云中子一路走进大殿。张紫星遥遥望去,只见云中子容貌装束与当年一般无二,依然青衣麻鞋,手持花篮拂尘。群臣也在暗窥这道人,见他仪表非俗,仙风道骨,不由暗赞。
云中子近到滴水檐前。执拂尘打个稽首,口称:“陛下,贫道稽首了。”
众臣看这道人如此行礼,心中不悦,赵启出列叱道:“兀那道者好生可恶,陛下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率士之滨,莫非王臣。你虽是方外,却也在我大商版图之内。为何如此轻慢天子,只稽首而不拜?”
张紫星微微皱眉,令赵启退下:“上大夫不得无礼,云中子道长乃寡人故交,无须多礼。来人,赐坐。”
云中子也不谦让,旁侧坐下。张紫星问道:“道长别来无恙?当年与道长一别,寡人甚是想念。可惜无缘再会,今日相见,道长须得多留些时日,也好让寡人聆听教诲。”
云中子微微一笑:“陛下何必过谦。昔日贫道曾闻陛下立志广施仁政。解天下万民于水火,如今言出必行。令贫道甚是欣慰。”
“道长谬赞了,请问道长今日从何而来?”
云中子答道:“贫道从云水而至。”
张紫星存心抢他地话机,当下赞道:“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好一个云水!”
云中子目中一亮,反问了一句:“云散水枯,汝归何处?”
都乱了,这明明是我的台词……张紫星心头嘀咕,硬着头皮答道:“去散皓月当空,水枯明珠出现。”
云中子面露喜色:“果然乃通慧天子!”
张紫星暗暗汗颜,要是再来几句,自己只怕就要出丑了,当下笑道:“道长休要折杀寡人了,当日多亏你馈赠心诀,寡人才渐悟妙谛,修得异术,道长之恩,怎能忘却?”
云中子叹道:“陛下能有今日成就,乃自身机缘与苦修所致,纵然没有贫道,亦能至非凡之境。”
张紫星说道:“若是天下百姓能安居乐业,四海富足平安,寡人当传位贤能,与道长随同几位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