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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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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刊中还有一个亮点。那就是采用了匿名的方法,比如。几个不愿透露姓名地百姓就对此事提出了质疑,如伯邑考为什么会无端饮酒、白猿为什么会出现在凶案现场等,当然,就如同一个设问句一般,后面的专题对些疑问都作出了解答,使得原本有同样疑问的读者也(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如此!

大商季刊上,还转载了天子对于此事最终处分的圣旨…………伯邑考有欺君之嫌,又强暴杀人,虽有公子之身,却也罪无可恕。念在西伯侯往日的声名和功劳,特免其一死,着刑部对伯邑考施以宫刑,割去那是非之根,以儆天下犯奸淫之罪者。并命其立刻返回西岐,永世不得踏入朝歌一步。

天下民众见此处置,无不赞叹天子仁慈公正。张紫星趁机安排细作散布流言,使得不少人对姬昌的品德也提出了质疑,既有圣人之誉,为何会管教出这样的儿子?联想到原本同样有“贤名”的伯邑考,包括西岐本土地百姓在内,对姬昌的贤名也开始有所怀疑,甚至有不少人说,那次大逆不道的谋刺行动的主谋就是姬昌。虽然姬发等人努力控制,但流言依然越禁越止,一时间,西伯侯地名声大大降低。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当日旱灾之时,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张紫星也曾受到过谣言之苦,其中,西岐这边的细作出力最大,如今张紫星借题发挥,总算是还以颜色,捞回了一些彩头。

至于那位比小白菜还冤的伯邑考,张紫星只能在背后说声抱歉了,政治斗争,虽不见血,但残酷程度丝毫不亚于战场中的真刀真枪拼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进入这场游戏,就要有GAMEOVER地觉悟。

就在伯邑考“名动天下”之时,张紫星正骑着龙马,悠闲地漫步在前往南地地路上。伯邑考之事解决后,原本与金鳌岛众仙约定的半月集合之期已经时日无多,所以张紫星带着袁洪又悄悄离开朝歌,前往南海而去。

临近三山关时,张紫星忽然想起一桩往事来,算算时间还有充裕,便驾驭龙马落下地,朝三山关赶来。

由于南郡战事,三山关总兵邓九公得了天子地旨意,日夜操练兵马,严防戒备,禁止闲人出入,丝毫不敢松懈。

张紫星和袁洪来到关隘求见邓九公时,守将见张紫星身穿道袍,骑着一匹异兽,知道此人必然非同凡响,赶紧请两人稍候,迅速遣人前往禀告总兵大人。

邓九公幼年曾得一道人传授武艺兵法,成就颇高,可惜那道人言他与道术无缘,只做得个军马战将,心中一直引为遗憾,对有道之士也是十分礼遇,识得不少修炼之人。他正在校场操演军马。听闻有奇人异士来访,赶紧将军务交由副将太鸾与赵升。纵马朝关隘赶来。

邓九公来到关隘,一见这两名道者,却并不认识,但那位脸上有疤地道人座下奇兽十分神骏,想必本身必是道德之士,当下十分客气地请两人入关内详谈。

张紫星看这邓九公的形貌,倒与那名字中地显得苍老的“公”字不相符。邓九公约四十上下,身形矫健。五官端正,蓄着长须,看上去精神抖擞,英武非凡,想必是武艺高强之辈。无怪在原书中能力敌黄飞虎与哪吒的联手攻击。如果不是哪吒放出暗器乾坤圈,还不一定能取胜。

邓九公领两人来到总兵府,命人奉上茶水,问道:“两位老师请了,请问二位尊号,来我三山关何事?”

张紫星说道:“总兵大人不必多礼,我乃逍遥子,此乃我师侄袁洪。我是婵玉小姐故人,请问小姐是否在府上?”

邓九公听到他居然自称女儿的故人,心下着疑,说道:“老师有所不知。小女四年前即外出学艺,至今未归。”

张紫星一听邓婵玉还没回来,原本蠢蠢欲动的心思也化作乌有,说道:“四年前在朝歌分别时,我得知小姐须往西昆仑随师学艺。不料今日仍未出师。实为遗憾。我此次来找将军,为的正是尊夫人肺痨之症。请问夫人近来病情如何?”

邓九公听他说得不差,当下露出释然之色,但听到妻子的病时,又露出深深的忧色:“自当年小女从朝歌带回一位神医所开药方后,我那夫人虽暂有好转,却依然无法根治,时日愈久,那药效就愈弱,却无可奈何。请问老师,是否有妙法医治?若能治愈我夫人此沉屙,我当感激不尽,必有重谢。”

感谢不必了,把女儿许配给我就行。张紫星在心里偷偷地回答了一句,口中却道:“总兵大人不必客气,我与小姐交情不浅,自当竭心尽力,医治尊夫人之症。”

邓九公大喜,连忙称谢,在两人来到内宅,请夫人出来相见。张紫星见那夫人约莫三十五、六岁,相貌中隐有与邓婵玉肖似的美丽轮廓,可惜因多年疾病缠身,面色苍白,形神枯槁,嘴唇难有血色,说上几句,就不免一阵咳嗽。

张紫星帮邓夫人把了一会脉,暗暗启动超脑的诊疗系统,心中有底,当下对邓九公说道:“我有奇术,可根治尊夫人之症,但此术需在静处施为,旁人绝不可侵扰,否则当前功尽弃。”

邓九公夫妻一听这道人能根治旧疾,不由大喜。但听到张紫星需要与邓夫人独处时,又有些迟疑:这道人素不相识,来历不明,说认识邓婵玉也仅是他一面之词,若是起了什么歹心,当如何是好。

张紫星看出两人疑虑,将当年邓婵玉送他的青凤玉佩拿出,以示身份。邓九公夫妇见了这青凤玉佩,顿时吃了一惊,当下用异样的眼光,将他从头到脚扫描个彻底,终是答应了他地条件。

邓九公立即安排了一间静室给他,自己则和袁洪在外把守,以免闲人干扰。张紫星请邓夫人先服下一颗药丸,处于昏睡状态,然后利用超脑中的微型医疗机器人,从口腔中进入肺部,进行手术治疗。

两个小时候,张紫星从静室中走了出来。告诉邓九公,治疗过程相当顺利,向他交代了术后的关于呼吸、咳嗽方面的一些注意事项,并开出一张调理的药方,指出只要好生调养,即可痊愈。

听得爱妻多年的沉屙即将治愈,邓九公欣喜若狂,对张紫星感激不尽,当下摆宴招待两人,邓九公的长子邓秀、副将太鸾和赵升等将皆作陪。酒宴上,邓九公特意问起了那块青凤玉佩的事情,张紫星故作糊涂,说当时送别时,邓婵玉忽然将此物送于他,并嘱咐小心保管,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邓九公更加吃惊,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暗忖此人虽相貌平平,但精通医术,居然治好了妻子地顽疾,从那匹神异的坐骑来看,想必另有神通,但终究是个道士,真不知道女儿是怎么想的,竟然选中这样一个人。

邓九公有心向他详细了解这玉佩之事,碍于众将在场,不便开口。酒宴后,张紫星想到南海之行,不愿久留,声称还有要事,当即告辞。邓九公见他去意甚坚,挽留不住,只得请他在忙完要事后,务必来三山关一会。

张紫星答应了下来,带着袁洪出得三山关,朝南海方向而去。

在道术之中,五行遁术是比较常用的一种,这里地遁术不仅是逃遁之术,如果运用得法,也能有攻击之效。若论赶路行进,以土遁术最为实用,土遁术高明,往往只需要定一个“坐标”,就能借土的力量迅速到达目标,相当于一种利用空间和元素,缩短目标距离的高速技能,如同一些魔幻小说中的空间魔法一般,其速度甚至还要胜过普通的飞行之术。

但土遁术也有其明显缺点,当定下一个目标点后,便无法在施展地中途变相,而且遁术无法持久。就如同潜水一般,释放地那一段法力一结束,立刻就会身不由己地“浮”出地面,再次施展后,行得一段,又会出来,无法始终持久,每一次的速度和路程都与本身地法力成正比。

如土行孙、张奎那样的地行之术则完全不同,可任意行动,就如同在地面上一般,堪称神妙。当然,无论哪种法术赶路,都需要相应的法力,所以最轻松的还是利用坐骑。

据金鳌岛群仙的情报,宝物当于七天后在绝尘岛一带出世,而众人约定好的集合地点就在周围的雪砂岛上。由于路径不熟,不知道那雪砂岛的具体位置,所以袁洪也不敢贸然施展土遁术寻找,而是定下大方向,与张紫星一起,以飞行为主,步行为辅,边走边找。

路途之中,张紫星陆续看到有不少道术之士施法朝前赶去,心知也必是为了夺宝之事,不由暗暗心惊,那宝贝只有一个,有这么多人前往争夺,只怕会有一场激烈的大混战。

这一天,行至一座矮丘时时,忽见到前方的沙滩上,有三人正在以道术狠斗。张紫星目力过人,发现是一对年轻男女在联手对付另一名瘦小的中年道人,而地下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身,从装束来看,应该也是修炼者。

张紫星仔细看去,当下略露惊讶之色,原来,这一男一女,居然还是他的“熟人”!

第一百五十八章 同道中人

这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张紫星在亲征东夷时,在战场之上所遇到的阐教门人邓华和吴萍。

那次东征时,月姬以震天弓,穿云箭射杀九婴,张紫星靠着真武灵诀降伏了蚩尤的兵器“噬魄”,并杀死封,最终商军大获全胜。就在此时,邓华和吴萍忽然出现,索要九婴的内丹,态度还显得十分高调。张紫星并不卖帐,最后勒索了邓华六颗天地造化丹,方才将内丹与他,张紫星至今还依稀记得这位玉虚宫第五位门人邓华给他造化丹时,那副肉痛的模样。

如今邓华手中的那根有些类似后世方天画戟的戟形武器,时而放出炽热之力,时而放出冰寒之力,正是那根以九婴内丹炼就的水火神戟,倒也威力不凡。

而那位同是阐教门下的女仙吴萍满脸狠色,手中一把长剑包裹着刺眼的金光,尽朝那瘦小道人的要害处招呼,那瘦小道人十分了得,手持双剑,进退自如,竟然将水火神戟和金剑的攻击尽数接了下来。

原本吴萍也算得上貌美,但不知怎么的,张紫星对她总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抵触情绪,或许是因为当年她曾想让邓华提出过抢内丹的缘故。在张紫星看来,菡芝仙虽然也是那种杀气型的美女,但看起来要比吴萍美丽得多。

吴萍见与邓华合击那道人不下,心中焦虑。拉着邓华后退几步,从怀中拿出一把扇子来。朝这道人一扇,沙滩上顿时卷起了一阵惊人地飓风,席卷着沙粒漫天飞舞,几乎无法视物,那些道人的尸体也被卷上了天空,好半天才摔落下来。

那瘦个道人在空中被飓风中吹得东倒西歪,背上却如同有着一对奇特地翅膀一般,虽然狼狈。始终保持一种特异的平稳,飓风散后,又轻飘飘地落下地来。

吴萍一惊,皱眉道:“好妖孽,竟然能当我狂风扇!”

那道人嘿嘿一笑:“我与你二人素无怨仇。为何苦苦相逼?莫不成这几位无辜道友被你们所杀,被我撞上,想要杀人灭口吧!”

“无辜?”吴萍冷笑道:“这几人对我们言语不敬,本想施以薄惩,却被我法宝发现俱是妖邪一流,若不除去,迟早会祸害人间!你形貌不善,又是妖身。一看就不是好人,横竖是顺路,不如将你一道除去!”

道人冷笑道:“你二人可亲眼曾见过我或这些道友害人?仅为语言得罪于你或出身妖族就痛下杀手,枉你们还自称出身名门。竟然毫无善恶之分!”

邓华喝道:“妖邪就是妖邪!你若不服,可拿出本事来较量一番!”

张紫星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吴萍和邓华就是这样“斩妖除魔”的,心中不由更加鄙视。只见那道人遥遥朝这边一指,说道:“这两位道友也撞见了此事。你二人是否要一并灭口?”

张紫星吃了一惊。没想到那道人如此厉害,在激烈战斗的同时。居然还能发现这么远有人窥探,而且此言分明有拖自己二人下水的意思,看来这道人也绝非易于的角色。

既然已被发现,张紫星也不好再躲藏,当下骑着龙马,和袁洪走了出来。那道人一见龙马,目中贪色一掠而过,而吴萍看着左手手腕上直发光的手镯,将目光落在袁洪身上,发现他只有真仙下阶的力量时,冷笑道:“原来又是一只妖孽!”

袁洪本来见这女道姑滥杀无辜,就十分气恼,见她出口伤人,当下大怒。那道人抢先上前,朝张紫星二人稽首,还“好意”地说了声“道友留神”。

张紫星本身就是精于算计之辈,见这道人如此心计,区区四个字就把自己二人推到邓华和吴萍地敌对立场上,不由暗暗皱眉。

吴萍自恃修为远胜袁洪,看对方似有站在那瘦道人一边之意,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心理,对邓华使了个眼色,手中金剑突然脱手,朝袁洪闪电般激飞而去。邓华与她师兄妹多年,心意相通,也持画戟朝张紫星发动了突然袭击。

那瘦道人虽然口中叫着“道友留神”,看到这一幕时,原本挡在前方面的身形却狡诈地朝后撤去,将张紫星和袁洪顶在了前面。袁洪身手敏捷,虽然那金剑袭击得突然,但他的速度更快,一个翻身闪过,手中已多了一根黑棒,朝吴萍劈头砸来。吴萍急退闪避,召回金剑,与袁洪斗在一处。邓华的水火神戟比吴萍地金剑要厉害不少,又擅长近身战斗,可惜的对手是张紫星。

张紫星知道吴萍和邓华仗着阐教门下素来自……大,绝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当年明知他是天子时,吴萍还动过夺宝走人的念头,所以在她辱骂袁洪妖孽的时候,就已暗暗戒备着两人突袭。他念着这两人阐教的身份,应该可以大加利用一番,但还等他没想出计谋,忽然就被对方袭击,心中也有些恼怒:不打你,是因为想耍你,不代表你丫可以骑到老子头上来了!

张紫星原本对吴萍和邓华就心怀厌恶,见两人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地突下杀手,当即更不客气,亮出定商剑,将后世的剑法施展开来。这剑法并非那种表演之用的“舞术”,而是一套总结了无数前人精华的杀人之术,特点就是简练、阴狠、毫无花巧,本是二十四世纪高等近战兵地必修课程之一,所不同的是,应有的激光剑换成了定商剑。

邓华没想到这“金丹期”修为的道人竟然隐藏了实力,而且剑法如此犀利,近战之术竟然要比自己这个仙人还要强得多。抵挡了一阵,已是汗流浃背。险象环生。而那根水火神戟居然当不得定商剑之锋,交击几下,已经出现几个缺口,让邓华好一阵心痛。

这边袁洪也占了上风,吴萍只觉得对方手中地黑棒沉重异常,还带着奇特的力量,自己地金剑居然被压制得无法发挥力量,她想要施展狂风扇。却被袁洪逼得紧,无法腾出手来,当下虚晃一剑,将左手一甩,那只会发光的玉镯忽然从手腕上脱出。朝袁洪飞去,正中袁洪的身体。

吴萍见命中袁洪,心中一宽,不料袁洪被击中后,化作一团白气,令玉镯穿身而过,随即白气凝成人形,似乎毫无损伤。

吴萍吃了一惊。袁洪已欺近身来,痛下杀手,吴萍慌乱间将玉镯再次放出,袁洪倾力一棒。正好击在那玉镯上,顿时将玉镯击得粉碎,但整个人也被那宝物碎裂地力量排斥得朝后飞去。

吴萍惊叫了一声,这土心玉镯可是掌教师尊元始天尊指点她修炼地法宝,不仅能护身灭敌。还能具有侦测功能。若对方是妖身,玉镯便会发光示警。这法宝本来极具威力。普通刀剑都难以伤之,也不知这妖孽手中黑棒为何宝,居然毁去了元心玉镯。

其实袁洪击毁土心玉镯还是亏了手中玄桑棍的妙用,玄桑棍乃句芒以先天木元之力炼就,对土属性地宝物有着天生的克制能力,加上玉镯本身地质地并非与玄桑棍同一品级,所以能一击而碎。

没等吴萍来得及心痛,立刻遭遇到了新的危 3ǔωω。cōm险,原来那瘦道人见新来的两人占了上风,眼珠一转,对袁洪叫道:“道友,我来助你!”

道人说着,双剑一摆,朝吴萍攻去,邓华见对方势大,师妹又法宝被毁,哪里还敢恋战。他借着水火神戟的长度,连发几戟,将张紫星逼开,赶上前去,接下袁洪对吴萍的致命一击,向吴萍招呼了一声,驾遁光离去。

那瘦道人见两人逃走,换作一副感激地神情,对张紫星和袁洪施礼道:“多谢二位道友相助,否则贫道已丧生在这对狗男女的手中。”

张紫星对这瘦道人的手段也十分警惕,从此人先前与邓、吴二人的战斗来看,似乎未尽全力,而后又故意隔岸观火,想让自己二人与邓华、吴萍斗个两败俱伤,存心收渔人之利,看来,这必然是一个极富心计的家伙,不可不防。

一念及此,张紫星立刻微笑着回应:“此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请问道友大名?”

瘦道人说道:“贫道姓文,人都唤我作文道人,敢问道友尊号?”

姓文的道人?原著中似乎没有这样的角色,莫非又是个编外人员?张紫星想了想,报了一个假名:“原来是文道友,贫道带笼子,这是师侄捡篓子,欲往南海一行,今逢道友,即是缘分,道友何必客气。”

带笼子和捡篓子都是后世的方言,一为设陷阱圈套害人,一为检便宜,分明是张紫星要讹这文道人。文道人哪知这名称地含义,当下客气地与两人见礼。张紫星先前故意没有隐瞒南海之行,就是为了试探这文道人的去想,略一交谈,果然,文道人也要前往南海,想必是参与夺宝的“同行”。

从文道人口中,张紫星得知了雪砂岛的具体位置,总算是有了几分收获。

这文道人绝对不简单,光从刚才地经历就能看出他的深沉与阴险,这样的人,可以结交,但不可深交,若是放松警惕或稍微不慎,很可能随时在背后捅你一

当然,换一个角度来看,若能收为己用,将那心智阴谋用来对付敌人,自是一大助力,但如果无法将其彻底降服,只怕反会引火烧身。

张紫星在脑中飞快地思索着,目光忽然落在了地上的几具尸体身上,不由动起了小心思:这些尸体都带着法宝囊,多少也应该有点货色,自己这边的袁洪、方等人一直没什么好地法宝,正好借机“遗物”利用。

他施秘术对袁洪耳语了一阵,然后故意说道:“师侄,这几位道友死于非命,亦是可怜,若任其曝尸荒野,终是不合。你将这些尸身拖至后面地土丘,寻个地方,好生安葬了吧。”

袁洪得他吩咐,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暗暗欢喜,正要上前,忽见那文道人说道:“带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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