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侍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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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隐藏在暗处的陈平平心绪复杂的望着楚白离去的背影。
刚才她把小睿送回家后,又一次鬼使神差的出现在鼓楼前广场,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想再来看看楚白,看看这个和弟弟长得相象的人,她只想来再看一眼,虽然理智告诉她,这人不是她那曾相依为命的弟弟,但她还是来了,也正巧看到他离开时显得那么孤单,那么萧瑟的背影。
她很好奇这个年青的、打扮得象出尘沙尼一样的少年,他来自哪里?为什么要年纪轻轻就做起了算命先生?
再次不受理智制约的,她甚至有些鬼祟的跟了过去,远远的瞧着,当她看到少年穿过鼓楼进入公园时,不禁再次疑惑起来。
天都这么黑了,他为什么还要去公园?
楚白并不知道后面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已,进入公园后,很快就走到了一棵路灯旁的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下,然后轻松利落的爬了上去,在大树的分叉中央停了下来,就着有些昏暗的路灯,他从包裹里抽出一件黑色的袍子铺在树干上后,又拿出一个风干的馒头,叉开腿,骑着树干咀嚼起来。
他是个修道之人,但却并没有迈入真正的道家门坎,而每日的修练之下,他的食量非常大,只不过这一个月来,生活拮据之下,他每日只能以馒头充饥。
风干的馒头又硬又涩,嚼在嘴里时全都是碎渣,不过他却并没有任何挑剔之态,似乎吃得很香,连那几块掉在手心的残渣都会捡起吃掉,而噎住时,他便喝一口葫芦里的自来水。
陈平平在十几米之外的大树后弯腰蹲了下来,用手捂着嘴,泪水夺眶而出。
她不敢相信,这个之前拒绝自已一百块钱感谢费的少年竟然会这般落魄,他爬到树上,只铺了一件衣服,吃的竟然是风干的馒头,还有那小心翼翼的,如同捡起珍宝一样捡起残渣的样子,让她的心瞬间揪痛起来。再也忍不住了,陈平平捂着嘴哭了起来。
如果这个少年真的是自已的弟弟的话,恐怕她此时会发疯的。而就算这少年不是她的弟弟,她也已经无法控制自已的情绪了,因为少年那张纯净从容的脸,此时已经和自已的弟弟重叠了。
潜意识中,似自我催眠一样,她把少年当成了弟弟,落魄得睡在树上,吃着干馒头,喝着凉水,瘦弱不堪,营养不良。
一个馒头吃完,打发了咕咕鸣叫的肚子后,楚白便合衣躺了下来,枕着包裹,闭目调息。
而这时候,陈平平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抬手拭去了泪水,从远处的树下走了出来。而就在陈平平走出之后,楚白就睁开了眼睛,侧过头来,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渐渐走近的漂亮女人。
“是她?”楚白猛的一楞,这个之前已经和他道了几次谢谢的女人竟然又找了过来。
“这位姐姐有什么事吗?”楚白第一时间拎起包裹,拿着黑袍跳下来问道。
“你……”陈平平深吸一口气后,突然间抓住了楚白的手臂,道:“跟我回家!”
5。第5章:撞了个头彩
陈平平执拗的抓住楚白的胳膊,用着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道:“跟我回家!”
简简单单四个字,她说得很坚决,没有任何惺惺作态,没有任何陌生人之间的那种隔阂与扭捏,她只想把他带回家,她要照顾他,她不要让他再独自睡在树上,不要让他再吃风干的馒头。
楚白则楞住了,这个女人之前出现时就叫了他一句“平凡”,甚至看向他时还满眼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与温暖,虽然楚白不喜欢打听与自已不相干的事,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冲过来就要带他回家?
说实话,陈平平很漂亮,身材五官都极为标致,比下午他见到的那个柳彩依也丝毫不逊色,甚至比柳彩依更吸引人,因为她身上有对方尚未完全长成的成熟感,身材更丰满,更娇艳欲滴。
如果说柳彩依是一朵即将含饱待放玫瑰的话,那么面前这位就已经是盛开的百合,她的气质,韵味与柳彩依截然不同,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只能说她是一只熟透多汁的蜜桃儿。
“请问……”出于男性的本能,楚白虽然惊叹陈平平的美貌,但却没有半点亵渎或是邪恶的心态,虽然此时陈平平抓着自已的手,也能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芬芳,但出奇的是,他的心里却非常宁静,陈平平给他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我弟弟死了!”有些语无伦次的,陈平平的泪水滚落,似乎带着一丝倔强:“但你很象他,所以你要跟我回家。”说完,她不由分说的,拉着楚白就走。
楚白没有再说话,他终于明白陈平平见到他的一刹那为什么喊着“平凡”了,也明白她的眼神中为什么有那么浓的柔情和温暖亲切。
平凡,一定就是她的弟弟,而他则很象她死去的弟弟。
“她们姐弟的感情一定很好,大师父说过,我也有一个姐姐的,她当年把我从俗世抱走时,当时身边还有一个比自已大两三岁的小女孩,据大师傅说,和自已也是很象。”
大师父当年是把自已偷到山上的,用大师父的话说,把他带到山上修行是好事,因为自已的命格与灵根都太过逆天了,并不属于凡尘,如果留在世俗,反而会坏事。
当然,大师父做人有时糊涂,也有时霸道,是一个认死理,一意孤行的女人。不过她对自已是真的好。
而楚白想到自已也有一个姐姐时,不禁心中突然一暖,生平第一次对“血肉亲情”起了好奇心,也不知那个亲姐姐与拉着自已的这个姐姐会不会一样,也是一个多愁善感,心地善良的女人?
“我叫陈平平,我弟弟叫陈平凡,他在十七岁时得了白血病,十八岁生日那天离开了我。”陈平平拉着楚白上了一辆白色的大众甲壳虫,直到发动汽车后才开始说话。
“他很瘦,和你现在一样,个子也差不多,还有那双透着灵气的眼睛,甚至把一切都看得很淡的神态,都太象了。”
“他离去的那一年,我知道他很痛苦,但是他却每天都微笑着,哄我开心,专挑晚上的时候给我讲鬼故事。”
“他说,人的一生就像江水,循环奔流,虽然看似一去不复返,但却不是终结,而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开始,他告诉我他不会死,他还在,因为他要守护我!”
“他离开时,是微笑着的,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虽然他只有十八年的生命,但是他却把人的一生看得通透,七年了……他离开我七年了,我知道象他说的一样,他还在,他仍然在守护我。”
“今天,似乎冥冥中天意注定,你帮助了小睿,就是帮我减去一个大麻烦,我感觉你就是他,是他的指引,让我看到了你!”陈平平泪水再次滚落不已,与弟弟的往事一幕一幕又涌上心头,她不停的呢喃着,诉说着。
而楚白则静静的听着,感受着人间的至亲之情。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到广场那里为人算命?”突然间,象强行把理智牵回大脑,陈平平把话题转到了楚白身上
楚白抱拳道:“在下楚白,帮人问卜只是谋生的手段而已。”
“你家在哪里?你这个年纪,不上学了吗?”
楚白摇了摇头,陈平平这个问题,他还真不好回答,在俗世,他此时没有家,更没有象正常人一样上过一天学。所以他想了想,叉开话题,也改口不再称对方为“姐姐”,以免刺激到对方:“姑娘你真的要带我回家?”
“嗯。”陈平平很坚定的点了点头:“虽然我知道你不是我弟弟,也帮不到你太多,但家里还是有住的地方的。”
“那就谢谢了。”这一次,轮到楚白感谢,要完成任务,他确实需要一处暂时的容身之所。只是楚白并没有说太多感激的言语,有些事,有些人的有些好,只记在心里就好。
短暂的寂静过后,陈平平再次开口问道:“之前见你摆摊的白布上写着山、医、命、相、卜、五个字,其它的一概没有,这五个字是什么意思呢?你真的会算命?”
“略懂一些。”没有过多的解释,楚白谦虚的点了点头。
他无法仔细的解释给陈平平,这山、医、命、相、卜可是天机五术的总纲。而且他从小就得大师父真传,可以说在天机门,除了大师父之外,连他的二师父在五术传承方面都没有他精通。
听到楚白简扼的回答,陈平平突然感觉身边的少年似乎是一个并不喜欢多话的人,从认识到现在,几乎是她问什么,他才简单得无法再简单的答什么,否则,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会如此落魄?为什么会如此的穷困潦倒?”陈平平有些无法理解,也想不通,想多问一些,却担心对方嫌自己罗嗦。
“嗯?不好!”就在陈平平恍惚之时,突然间她猛踩刹车。
“咣”的一声,她的车头与前车的车尾撞在一起,发出一道钢铁撞击之声。
“吓死我了,还好,还好,只是撞了一下,人应该没事。”陈平平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刚才一个走神之下,竟然开到了十字路口,前方是红灯,所以她和前车追尾了,不过由于她刹车及时,倒也没有造成太大的交通事故,最多是把前车的后车尾部撞了一个小坑罢了。
“妈的,老子的新车,你他妈的找死啊。”就在陈平平拍着胸脯叫着好险时,前车里跳出三个流里流气的小流氓,并且二话不说,怒气冲冲的就围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平平立即下车道歉,同时也拿出电话准备报警,她的车上了强险,出现交通事故时,只要给保险公司打电话,保险公司就会在理赔的范围内帮她赔偿了。
“咦?好俊的姐儿!”三个小流氓看到高挑的陈平平下车时,全都眼睛一亮。
楚白并没有下车,只是看到三个小流氓看向陈平平的那种眼神时,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一句对不起就行了?赔钱,我这可是新的布加迪威航,赔钱,三百万!否则今儿个这事咱们没完!”带头的小子在看清楚陈平平后,突然一改开始的粗鄙不堪,不过口气依旧蛮横。
“生哥,三百万不够吧?你这可是限量版的,弄个零件都得从国外发回来啊。”
“不错,生哥,不会看到漂亮姐儿就心疼了吧?”
另外两个小流氓语气轻佻,一边说着话的同时,还一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陈平平的胸部。
“布加迪威航?限量版的?”陈平平听到这句话时,差点没拿稳手中的电话,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起来。她也是有车一族,当然知道布加迪威航的昂贵,那可是几千万的豪车啊,自已一不小心撞了个车,竟然撞了头彩不成?
她的车上的是强险,赔偿范围好象最高限额才几千元而已啊,如果超出了赔偿限额,保险公司是不管的!
所以在这一瞬间,她一下子就蒙了。
“你们俩滚一边去!”叫生哥的那年青人瞪了两个明显是跟班的流氓一眼后,很嚣张的靠近陈平平,低头肆无忌惮的把陈平平从头看到脚后,才笑道:“三百万,一分不能少,你要是找保险公司过来,那就三百万打不住了,不过我不在乎钱,能开得起这玩意,我就没把钱放在眼里,这样。”生哥想了想道:“咱们找个地儿聊聊,私了一下,如何?”
6。第6章:两个选择
开着布加迪威航的生哥最多有二十岁的样子,左耳上打个耳钉,穿着花布格子衬衫,戴了一块明显价值不扉的腕表,他的个子很高,至少比楚白要高出一个头,长的也算出色,只是眼底不自觉流泻出的阴沉与邪性使人无法对他产生好感。
他很嚣张的,居高临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陈平平,眼神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继续道:“车撞坏了不要紧,人没事儿就行,钱对于我来说都是纸片子,所以咱们找个地儿‘私了’吧。”
一边说着话的同时,他也扫了一眼根本没下车的楚白。
楚白很安静的坐在车里,似乎陈平平撞了车也不关他的事一样。
而此时的陈平平则面色苍白,她万万没想到自已会这么倒霉,如果撞到别的车也就罢了,可是怎么就撞到布加迪这种名贵的跑车了呢?
在网络上她也看过这种车的图片,也知道这种车有一个最明显的“缺点”,那就是价格异常昂贵!
没错,布加迪的缺点就是价格昂贵,维护费用惊人,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得起的。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陈平平快要哭了,别说是三百万,就是一百万她也赔不起啊。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所以才提议好好聊聊,谈个具体的赔偿方案,走吧,别在这杵着了,让人围观多不好!”生哥执意要找个地儿私了去,也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好吧,你带路吧。”陈平平毫无任何办法,只能妥协。
“得了,跟在我车后面,我也不派人去你车上看着你了,你别跟丢就成了!”生哥似乎很大方,潇洒的挥了挥手后,直接带着两个跟班重新上车,快速驶离。
陈平平也立即开车跟上,不过脸色却难看得很。
“撞一下车,就要赔偿三百万?”楚白有些奇怪地开口问道。他涉世多少有段时间了,对于金钱的概念大致有了个谱,虽然他一个修道人不在意,但也猜得到三百万对于普通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差不多。”陈平平深吸一口气,将语气尽量放平稳:“他的车是布加迪威航,刚才我没注意到是这种车。我记得最便宜布加迪威航都价值两千万以上,有的型号达到三四千万。”
“那你有钱赔吗?”楚白又问。
陈平平摇了摇头:“没有,除非……除非把我的幼儿园和房产卖掉!”
“哦……”楚白点了点头后不再说话。
与此同时,布加迪上的生哥和两个跟班也在对话。
“极品,绝对是极品,个子有一米七吧?老子看她一眼就他妈的想要犯罪了!”其中一个跟班很是下流粗鄙的手舞足蹈起来。
“是啊,这姐儿绝对不超过二十五岁,咱南安城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仙女啊,生哥,你打算怎么办?”另外一个也问了起来。
“什么怎么办?撞了老子的车是赔钱就能解决的吗?”生哥又恢复了臭流氓的样子,他抽了一口粗粗的雪茄,吐着烟圈,眼底满是浓重的**与跃跃欲试:“刚才站她面前,老子恨不得咬她一口,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你们是没闻到,她身上真他妈的香,可不是别的女人那种香水泡出来的俗气味儿,是天然的女儿香,这女的我动心了,这次没你们的份,老子要金屋藏娇,三百万不要了,就要她陪我一年!”
“她要是不同意呢?要是想赔钱呢?”其中一个跟班又问道。
“她会同意的,呵呵……”生哥似乎信心十足道。
很快,一行两辆车来到了一处夜店,生哥带着两个跟班嘻哈打闹的跳了下来,然后对着陈平平和楚白招了招手。
没错,楚白也跟了下来,他倒要看看那个生哥打的是什么主意。
看到楚白和陈平平走了过来时,生哥三人楞了一下,实在是楚白的装束太过另类和落魄了,及膝的袍子很旧,旧的快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有的地方洗的都快透亮了。头发很长,没有梳起,很随意的披散着,却不让人觉得碍目,反而感觉很飘逸。瘦弱的身体象麻杆一样,似乎风大一点都能把他吹走一样。
生哥疑惑,这么漂亮一姐怎么会和这种不伦不类的人在一起,不过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道:“走吧,楼上谈!”说完,他当先进入夜店。
夜店内很热闹,有乐队在献唱,有很多猎艳的男男女女们在找寻着目标。
生哥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进入后就有两个服务生迎了上来,并且叫了句‘生哥’。
“叫猴子上来!”生哥连正眼都没看那两个服务生一眼,就直接向二楼走去。
然而,生哥一行人并没有看到,夜店角落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在几人进入夜店的一瞬间,就爆发出一种极其强烈的杀机,甚至他端着酒杯的右手都狠狠一捏,青筋暴起。当然,他的那一道杀机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嘴角轻轻闪过一抹狞笑后,扬起手就把杯中酒喝光。
陈平平紧张的跟在楚白身边,这种夜店她已经很多年没来过了,也知道这种夜店乱得很。相反楚白却依旧平淡的样子,似乎在他眼里没有任何事情能提起他的兴趣一样。
“生哥,您来了?”就在一行五人快要进入二楼的一个包间时,一个四十多岁,瘦得跟猴子一样的中年人小跑过来,很滑稽的叫着生哥,要知道,这生哥都能当他的儿子了。
“嗯,你们先进去,我和猴子说几句。”生哥示意陈平平和楚白还有另外两个跟班先进入包厢,他则把猴子拉到了一角,小声的嘀咕两句。
“明白了,情好吧!”猴子听到生哥的嘀咕后就拍起了胸脯。
包厢内上了红酒和果盘,生哥进入后便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中间,摘了个葡萄扔进嘴里后,才道:“先坐。”带着近乎命令式的语气。
陈平平小半边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而楚白也坐了下去。
“这位是?”看到楚白在陈平平身边坐下,生哥觉得有些碍眼的便看着陈平平问起了楚白。
“是我弟弟。”陈平平立即介绍道。
“弟弟?”生哥一听楚白是这漂亮姐儿的弟弟时,眼底的不悦一收,哈哈大笑道:“弟弟好,好弟弟!”
说完,生哥话音一顿,看了一眼陈平平后,开门见山道:“这位姐姐应该比我大,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儿个这事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你只需拿出三百万就行。”
陈平平手心全是汗,赔了三百万,她就会破产了,不过她也想听听生哥给她的第二个选择!
“第二,我一分钱也不用你赔,也或许还会给你钱,但前提条件下是你做我女朋友,一年为期。你自已选择吧!”
“什么?”陈平平一听就急了,这生哥的第二个选择说难听点就是让她卖肉还钱啊。
“我选择第一条,过几天就会凑出三百万,到时候还给你!”陈平平声音冷下来道。
“不不不!”生哥看到陈平平急了之后,摇摇手指道:“我时间有限,所以只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内,你把三百万放在这,否则每过一分钟我就……”生哥瞥了楚白一眼,突然喝道:“猴子!”
“来了!”
“砰”的一声,包厢门被撞开,紧接着猴子带着四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冲了进来。
陈平平大吃一惊的站了起来,也吓得全身剧烈颤抖。
生哥看到猴子带人进入后,就放松一笑,然后指了指坐在那里纹丝没动的楚白道:“猴子,先切这位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