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太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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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疙瘩一坨,可不是大风刮来的,是父母拿咸盐换的。你玩过抽身去,会像个没事人一样,可我,以后可怎么活呀?”玉雪说完,拿俩小拳头照着鳖三那被黑毛所掩盖的胸口一阵紧擂,口中还相伴发出“嗯嗯”的哭腔。
鳖三对着她的小脸吹了一圈气,勾食指刮那精美的鼻子,说:“大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笑吧!会笑的一笑俩酒窝,不会笑的笑掉俩大牙!”
“你吃了灯草灰,说得还怪不轻巧!我们平常百姓家,没什么可以夸耀人前的,唯一可以昂首走出去的,就是清白名声了。你把我比金子还贵的名声毁了,我往后下山,可怎么奏①得起头见人呐?”
“那就别下山了,留下来天天陪我?”
“想得美。我留下来没名没分的,万一有一天你厌弃了,把我卖到烟花院,那就惨了!”
“哪,你想怎样?”
“我突发奇想,想在这儿做一回压寨夫人,试试看好玩不好玩。你同意不?”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亏你还是个头领呢,说话没一点儿利凉气儿。明确告诉你,你要是不同意,从现在起,你就休想再碰我第二回。嗯嗯——呜呜┅┅,反正我是没脸活了,你现在就一枪成全我了吧!”玉雪说着,耍起泼来,从鳖三的衣裳堆中刨出手枪,塞到他手里,闭上眼睛往枪口上熊,非要领死不可。那么强悍的土匪头,遇到她这样的“特种部队”,被搅得头大脑懵,没了脾气。没办法,他甩掉枪,一把把她揽入怀中,投降道:“小心肝,小宝贝,别闹了,我同意。——哎!你口口声声叫屈,我现在才如梦方醒,真正叫屈的应该是我呀。你看我今天下了趟山,弄了个啥子回来,简直是专门去逮了个猞子头上咬,也许这是我的宿命吧。不过,就凭我俩一见如故、一拍就合的热乎劲儿,我认命了。我想,你肯定是上天给我造的那一半,安排在今天下凡来管束我的!”
“同意就好。!为了表示我死心塌地呆下来的决心,我决定自绝退路。你派人去把我那窝囊废做了吧,留着是我的心理障碍,影响侍候你的质量。”于是当晚后半夜,郑重奉命下山,把杨正朝一家杀光、东西抢光、房屋烧光。
第二天,在聚义分赃厅,陈鳖三当众废了两位夫人的名号,正式封胡玉雪为压寨夫人。
住下多日,胡玉雪发现,陈鳖三的两位寡嫂非常有意思。她们为了各自孩子的前途,竟然隔三岔五偷偷奉上臭皮袋子,以固陈的欢心。她深以为这压寨夫人不好当。她想,既然是匪婆子了,就应当有个匪婆子的样儿。她想象中的匪婆子样儿,首先得会胡服骑射的本事。于是,她一见到陈鳖三,就像蚂蟥一样吸身上,缠着要拜他为师,学打枪。陈鳖三当然乐意显示特长唠,一有空就教她。俗话说:要想会跟师父睡。睡了之后灵肉相通,动作默契度达到化境,进步最快不过哪。就这样,一个实意教,一个真心学,不到半年时间,胡玉雪竟能左右开弓、百发九十九中了。
①奏:方言;举,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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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送一个美女感死天下英雄
这天一早,陈鳖三对胡玉雪说:“打死靶子,即使百发百中也没什么了不起。玩枪的目的就是打人,人可是活的,哪个憨巴能站那儿不动让你打?”正说话间,听到门外传来“嘎嘎”声,陈鳖三喜道:“快走,活物来了!”说完就往外跑;胡玉雪提枪跟后出来。
他们仰脸观看,发现有两只白领脖老鸹落在杨树尖上。胡玉雪举枪瞄准,可老鸹不管那个,还没等她瞄好就忽扇着翅膀向后园飞去。二人跟踪追击,穿过两道月亮门,见那两只老鸹停在墙头上,机警地东张西望着。胡玉雪不敢再耽误,“砰”,挥手就是一枪,一只应声落地,另一只惊飞了。失伴的老鸹并不飞远,只在这院子上空盘旋。飞物更难打了。
玉雪放了五、六枪也没打掉它一根羽毛,正在满头冒火时,发现有两个女人从林荫小道中跑出来,向院角的小屋奔去。
玉雪仔细一瞅,原来是陈鳖三的俩前妻:一个叫李春玉,是陕西白河人;另一个叫陶淑贞,是香城陶王岗人。二人都是父母兄弟被杀后抢来的,都怀着深仇大恨,所以跟陈鳖三那个时,都根本不怀春兴,因此也怀不上孕,故而皆无所出。陈鳖三恨她们的干涩嚼蜡味儿,恨她们是死秧子货,光爬枝蔓不结子;所以一点都不宠爱她们。今天二人正在井边汲水浇菜,听见枪声,不明情由地出来观看;一看是她们的仇人;便慌忙向小屋中躲避。
胡玉雪久射不中,正在气急败坏之时,看见这两个活物,不由得灵机一动。她想:慈不掌兵善不理财;古今皆通此理;坐江山无非是恩威并济,光你好我好、怕得罪人;终无建树;唯杀人可以立竿见影地立威扬万儿。今天何不拿这俩软蛋捏捏,让全山人立刻知道我的手段。想到这儿,再看那俩可怜女人,一个已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另一个则在拾级而上。
胡玉雪也不和陈鳖三商量,两枪齐射,“砰砰,砰砰”,二女“扑嗵扑嗵”相继栽倒。玉雪跑过去要补射,陈鳖三撵过来挡在中间。她以为陈要阻止,说:“看她们半死不活的难受样儿,快快打发了;反倒是她们苦修的福分!”陈答:“裤衩里放屁———你搞到两岔子了!我可不是不让你结果她们;而是想教你怎样结果才刺激。你听我说唦:你打背影不算本事,你要是敢从正面、盯着她们垂死的眼睛打,那才真叫巾帼英雄呢!”说着;他用脚尖把二人勾仰过来。
“有什么不敢!”胡玉雪蹲到二人中间;把左右手的枪管分别埋入她们的乳沟;看着她们狰狞变形的脸;笑盈盈地说:“两位好姐姐;不要摆这龇牙咧嘴、甩胳膊蹬腿的动作好吗?好吓人噢!难受得挺不住是吧?你们这丑态映入夫君眼里是会永远失宠的。最后关头;千万不要求饶;更不要怕死;做个勇敢的女人;坚持一下你们就胜利哪!笑一笑,一路走好!”说完;食指齐动,将两粒子弹注射入她们体内。
两人在枪声中同时翘起头;嘴角淌血,拿近乎爆裂的眼珠瞪视着他们,持续了两颗流星划过的时间,然后,后脑勺重重地砸在青石板上,不动了。
陈鳖三噙着烟袋锅子;置身一旁;有一口没一口地喷吐着烟云;吧嗒着死的;也吧嗒那活的,一副闲云野鹤的神情,想必心坎很是受用。良久,他问:“你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吗?”
“枪打死的呗!”
“具体?”
“不知道。”
“凡是中枪,嘴角一出血,绝对活不成。嘴里出血,说明伤口溢了大量的血,通过气管涌到嘴里,再回灌到心室,把心淹死唠!”
“真有你的!你是久杀成医哟!”
“彼此彼此。”说着;陈鳖三蹲下,手托玉雪那晶莹剔透的小下巴,不无深情地说:“千军易得,一虞难求,你真是上天派给我的霸王妃啊!”
陈鳖三的“枪法”的确不错;很快就把胡玉雪打肿了。近日,玉雪觉得肚中的孩子折腾得厉害,心中想:这小东西可是我在山上安身立命的本钱,千万不能让鳖三给折腾掉了,有必要给他物色一个二房,代我服侍他几天。她又反过来想:即使我不给他物色,他新盖的茅厕三天香,早晚喜新厌旧了,自己弄出一个,反倒显不出我的功劳来,况且,现在他暗地里勾搭的就有,这都是我管不了的事儿,我若主动给他物色一个,既能让他感激我,又能让全山上下夸我量雅。她思量再三,觉得此计可行,便私下吩咐郑重下山选美,领回来先过她这一关,然后金屋藏之,等鳖三渴我已极时,再把新人掀入他怀中,那时就“送一个美女感死天下英雄”唠!
话说郑重是陈鳖三的亲兵队长,他的手下有个小队长叫郑勇虎,祖籍河南邓县,原是从黄虎的队伍里降顺过来的。郑勇虎身材高大,肌理发达,大眼双皮,浓眉阔脸,英武大气,加上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和一口浓重洪亮的豫腔,显得非常憨厚和富有正气。他娶的妻室是韩家巷的韩小英,今天他向大队长告假,要去看望老泰山,郑大队长准假,并说:“正好,我也要出去溜达溜达,咱们一起!”
在郑勇虎岳丈家的酒席筵前,郑重眼泡一瞪一扩者三,落箸倒杯、言语结巴者凡几,种种失态之举原是视线遭遇了一件尤物所致。主人为表盛情款待之意,让次女韩小女出来劝酒浇酌。郑重偷偷筛视这韩小女:青春及妍,仪态婀娜;面如鸭蛋;目如镶珠;细颈隆胸,柳腰竹臂;腕如莹玉,指如葱棒儿。他一下就被怔住了,当时不露声色,回山及时向胡玉雪汇报,当夜就带队下山,把韩小女虏上山;,数日后便和陈鳖三成其美事。
人算不如天算。她胡玉雪会生儿子,不到两年,人家韩小女也生了个儿子;她胡玉雪学骑马打枪,人家韩小女也学。这些倒是小事,胡玉雪生性霸道,妒心最烈,最不能让她容忍的是:陈鳖三在韩小女房中过夜的次数越来越多,到她房中歇的次数渐少,而且就是来走过场的。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慰安“抚”——是让陈鳖三来慰问安抚的。她本性淫糜,受不得一夜孤寒。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竟然忽略了这么大一个自身事实:她在这方面是如此脆弱,是如此不能和人分享。她锉粉银牙,暗下决心,必须尽快痛下杀手,否则,那点残羹剩汁也将没得吃,就只请自己竖直耳朵,偷听人家吃独食时发出香甜的吧叽声哪!
胡玉雪暗藏利齿,伺机咬人。她表面上和韩小女称姐道妹,暗地里紧锣密鼓地设计陷害于她。有句俗话叫“姨姐子姨妹子,糊里糊涂一辈子”,她从中得到启示,便千方百计把韩小女和郑勇虎往一起扯,本来吗,社会上有关姐夫和姨妹子通奸的事儿屡见不鲜,从这方面捏造“铁证”,陈鳖三比较容易相信。
只因起心做此事,自然生出机会来。这一天早上,郑勇虎请假省亲,前脚下山,胡玉雪后脚就得到了信息。她暗咬银牙咯咯响;嘴角露出阴险的笑;手捣门外恶毒地说:“韩小女、郑勇虎;你们死定了!”她双手蒙脸;挤搓了一会儿;拿开;眨眨眼;试笑一回;做了个角色转换操;信步来到前院;和韩小女嘘寒问暖、东拉西扯了一会儿;然后话锋一转;切入正题;说:“妹子,你今天可以回家看看了!”
“太好了!太好了!”韩小女不禁小跳起来;拍手自庆。的确,自她被抓上山,已逾两年;就像个犯人一样被关在这儿;根本不允许提回家;能做的就是偷偷落泪;遥思双亲。她高兴了一会儿,自觉失态,冷静下来问:“是真的吗?”
欲问韩小女能不能回家看看,答案自在下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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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屁股蛋儿上的泥巴
韩小女试问胡玉雪:“是真的吗?”
“真的;现在就打扮起来;让姐姐也啃你两眼!”
“说的啥话!”韩小女进去打扮。她不幸生活在这人间魔窟,精神上极其痛苦,但为了不让父母替自己担心;就只有用物质上的优越性来遮盖他们的眼睛了;所以非常重视这一打扮。
她香汤沐浴,冲发削脚,在内衣上喷洒香水,出浴后又梳头净面,涂脂抹粉,染口红,插头花,戴耳环、手镯、戒指,系项链。她穿的是嫩绿色缎子旗袍,左乳处别金龙,金光闪闪龙欲飞。金龙以配右乳上的银丝巨凤图案,凤尾下扫云尘。旗袍右侧的大开岔露出雪白的大腿,像一片美丽的白云,是金龙和银凤飞舞的背景,也是多情看客的联想扉页。脚穿白色线袜,足蹬红色高跟鞋。韩小女打扮已毕,站到胡玉雪面前,红着脸问:“姐姐,您看还得体吗?”
“得体得体!简直是美的妈哭半夜——美死了!我要是你老公;现在就来一回才让你走;要不然;等你回来;奉上的一定是一壶‘二道茶’。”胡玉雪一边说一边动起手来。她右手抚摸着韩小女的脸蛋儿;左手像毒蛇一样游进大开岔;在韩小女的屁股蛋上好一阵盘玩。韩小女被刺激得气狭耳热;将要失禁;忙掀开她的胳膊;说:“姐姐;怎么也学老公样儿;再弄,人家又要换裤头啦!”
“年轻真好,一摸就自来水儿!好,省得你换洗耽误时间,我就不摸了。说正经的吧,天不早了,你赶快上路吧!”于是,胡玉雪把韩小女送到大门外,早有仆人牵着韩的红骏马候在那儿。韩小女横坐在马鞍桥上,和胡玉雪挥手告别。
韩小女回娘家的事就不必细说了,直接跳放到当晚她回来,把马拴在大门外的系马桩上,信步走到自己的房门前,发现丫鬟梅香正坐在台阶上打瞌睡。韩小女一身香汗,急于要进去换洗,便绕过她去掀门,却未能掀开,仔细一瞅,原来上了铜锁头,回身把梅香推醒。梅香醒来,拿眼瞭了一下这位当红二奶奶,一反往常的敬畏眉眼,铁着脸说:“爷和大奶奶吩咐我在这儿等你,命令你一到家,速到聚义分脏厅有事讲。”
“我跑了一天,障了一脸灰,出了一身汗,天大的事儿也让他们等着,待我换洗完了再去。快把钥匙给我!”
“喽”,梅香抱着膀,没好气地用下巴指指廊檐下的小燕儿窝说:“钥匙被爷扔到那里边了。你快来哟,不然,我会被你牵连死的!”梅香说完,急匆匆往大厅回禀去了。
韩小女心想:我就走了一天,能犯多大个法?去就去,难道还是白虎堂。想着便朝厅堂走来。
厅堂上,陈鳖三、胡玉雪分坐在神龛两旁的太师椅上,听梅香回禀毕,示意她下去。胡玉雪试问陈鳖三:“当家的,如果审问是真,你将怎样处置他们?”
“让杨士把男的阉割,女的划脸、挂贞节锁,绝了他们惹骚犯贱的本钱。”
“不行不行,那太轻待他们了。”
“扒光了一起活埋?”
“那不是彰己之丑,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扣屎盆子吗?”
“哪,你说咋办?”
胡玉雪朝神龛上扑扑飘火的大油灯仰仰下巴,说:“给他们烤大火,焚尸灭迹!”
这时韩小女来到门前,只见洪淹夺、郑重二人腰别盒子炮,神色冷峻地把在门口。她迈步进去,顿觉气氛凝重,仿佛置身阎罗殿,不由得脊梁筋发紧、心口发擞。胡玉雪闭目养神,似置身局外。韩小女还是第一次看到胡玉雪见她不给笑脸的。
陈鳖三怒眼圆翻,以手中的长烟袋杆点指韩小女,怒骂道:“贱人,听说你今天出门就穿个绿衣裳。那么多颜色你不选,专挑件绿的,是不是起心就是想出去给老子戴绿帽子去哩?还听说你洗得干净抹得香,是不是估计到野男人要闻你的烂丫子?”
“爷说的啥话?”
“贱货,还敢顶撞老子!跪下,快快把今天做的好事如实招来,有一句含糊,看老子不活剥了你!”
韩小女一头雾水,但又不明就里,只有跪下照直说:“妾身今天一早听姐姐吩咐,准许我回去看看,到了家中,遇到了姐夫……”
“遇不见才怪。那是你们早就约好了的!”
“实在不知姐夫今天请假,要是知道,为了避人闲话,我是决不会回去的。”
“你想回去死了。往下讲!”
“老父亲见我们都回去了,说要去割肉。我瞅见姐夫腰间别着枪,就说不用割了。我好久不在家,夜夜梦到家乡的沟沟岔岔、一树一石。今天应该去重一重童年成长的脚印,顺便打些野味,练练枪法。”
“看姐夫哪儿不能看,专往腰下看;不割肉肯定可以,因为有你这一块,款待他够丰盛了;家中人多碍眼,沟沟岔岔里好避人;寻找童年的脚印,不说不知道,你从小就是个满山亮阴的臊货;家味吃腻了,不尝野味你急不过;恐怕练枪法的另有其人,靶心就是你的尿窝子!”
这时郑勇虎出现在院中,郑重老远就看见了他。原来,郑勇虎虽然身在黑道,行事却比较正派,为人又豪爽仗义、重友轻财,故而深得众匪悦服。郑重最佩服他了,今天决计要救他,所以一见他回来,马上故意“吭吭”干咳了两声,引来郑勇虎的目光,然后轻轻做了个摇头甩目向外的动作。郑勇虎多年在道上混,那还不精,马上知道不好,转身就逃出了陈家大院。
久坐一旁的胡玉雪突张双睛,大叫:“当家的,今天哪来那么多费话,验身!”
听到胡玉雪帮腔,韩小女这才如梦方醒、恍然大悟。她心说:噢,闹了半天,这气氛、这架势全是冲我来的,全是这个笑里藏刀的女人制造的。一股幼稚女孩的倔犟劲暴露出来,她心想:既然闹翻脸了,我也不求乞谁,也不和谁说软绵话,验就验,拿干净身子堵他们的嘴,事实胜于雄辩。她于是大声喊:“门外的,闭住你们的狗眼!”说完就大大方方地脱掉旗袍、甩飞内衣,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肌肤。看完前头,胡玉雪说:“转身。”韩小女就转了半圈,把屁股展现给他们看。陈鳖三不看则可,一看顿时气翻在太师椅上——韩小女那两半白嫩嫩的屁股蛋儿上染了许多泥巴。
陈鳖三勉强窝在太师椅里,手按胸口在缓气。胡玉雪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贱人,驴屎疙瘩外面光啊你!可想而知,肯定是在哪个山窝窝里,把旗袍挂在树枝上,保持得干干净净,人却仰在野地里和野男人野合。老天爷长眼,给留下这个暗记,不然,绿帽子可要在姓陈的头上悬一辈子唠!骚货只顾吞进去销魂,根本不管吐出来的将是野种,十月后,这关山可要改姓哪!呜——呜——啊——啊——妈呀!”胡玉雪趋步过去,伏在陈鳖三的膝盖上,埋头嚎啕起来。
“铁证”如两座屁屁山,再经胡玉雪扇风点火、点明利害和大哭小闹,陈鳖三就顾不得细想,拔枪就崩……
欲知韩小女是死是活,还待下章细说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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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着火的裸女象一只开屏的孔雀
书接上回;陈鳖三拔枪就崩韩小女,胡玉雪伸手一掀,枪打偏了,中在韩的脚小趾上,顿时鲜血直冒。胡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