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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黑太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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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扁鹊见侍从不信任自己;很是着急;须知救人要紧哪.他灵机一动;说:“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那么;你去看看太子;他的鼻翼一定还有游丝;他的大腿内侧一定还有余温。你只管去禀报国王,说我能重新让太子活起来!”   
    侍从半信半疑地找国王,把扁鹊的话回禀了国王。   
    国王听了也十分诧异;不大相信,但是想到,何不死马当作活马医,就小跑着出来,亲自把扁鹊迎进王宫中;痛哭流涕地说:“久闻你的医术高明;今天不吝玉趾,辱降敝国。如能救活我儿,将不吝重谢!”   
    扁鹊一面安慰国王;一面让徒弟子阳磨砺石针。磨到火候后,他接针在手,亲手施技,直刺太子头顶的百会穴,真可谓妙手回春、手到病除,不一会儿;太子就慢慢睁开了眼睛,渐渐苏醒过来;像睡了一觉。   
    扁鹊又让弟子子豹用药袋灸熨病人的两胁;太子便能慢慢地坐起来!经过中药的进一步调理;二十天后就康复如初了。   
    这事很快传遍各地;扁鹊走到哪里;哪里就有人说:“这就是使死人复活的神医扁鹊啊!”   
    扁鹊听了;谦逊地笑着说:“我哪里能使死人生还呢;太子患的是‘尸厥’症;具有活过来的可能性;我只不过是伸了一下手,拍拍他的头把他唤醒过来罢了。”   
    但是,不管他怎么谦虚,人们以后都奉他为“起死回生的神医”。虢国国王赠送给他们师徒一车黄金,他坚决拒纳,只收下了一块刻有“扁鹊再世”四字的金匾。   
    虢国国王还派画师把扁鹊施针救治太子的场景描绘成画,就是这幅《扁鹊起死回生虢国太子图》,在两国友好建交活动中,作为礼品馈赠给了我楼兰国。   
    孔雀美一边听着这个故事,一边仔细观看这画儿。   
    画的背景是在虢国的王宫内的一个大花园中,远处楼台殿阁高低错杂,红柱绿瓦闪闪生辉,曲廊石径两旁花团锦簇。在园中的一座养心亭上,正中摆着一张小床,其上躺的尸身就是虢国太子。床前众星捧月地站着一位素巾葛衣的医者,手拿一根石针,弯腰正要针砭施治,神情专注平和。这位当然就是神医扁鹊了。   
    在扁鹊的左边站着一位王者打扮的人,当然是虢国国王,右边站的乃是王后,围绕小床还站着许多人,充斥满了整个亭子,站在后排台阶下的人,还不得不踮着脚尖儿看,因为从他们瞪眼吐舌尖儿的细节可以想得到。所以说,这副画的画技高超,入木三分,所刻画的人物神肖意真,如同活的一般。   
    灰狐孔雀美看着看着,觉得中间的一个人真是活的。那是众人中一位少年,从服饰上看,还是王子呢。他手拿文简,朱唇翕张欲动,眼波流转寻人。   
    孔雀美盯着这位少年,不知怎地,竟然身心浮动,如踏浪步云,不自觉地身化为一名中年宫女,压制不住脚板心的上升趋势,“倏”地飘举起来,破画而入。她再看自己,已经身在画中了,站在红漆立柱下,翘首相望那位少年,然而那个位置却见不到他了。   
    孔雀美正在茫然迷惑之际,忽然觉得下体凉风习习,衣裙被掀起,扭头一看,竟是那王子干的。他手指用情地摸索了一会儿肌肤,然后没事人儿似地拂袖而去,边走边扭头暗送秋波。   
    孔雀美认为跟着他去必有奇遇,就悄悄退下台阶,远远地尾随过去。经石径,步曲廊,进入一个蜂蝶群飞的花园。园中名花拥塞,异香醉人。   
    王子步入一座红梦,能清晰地听见“吱呀”了一声,推开了红门,站在那里恭候孔雀美。   
    孔雀美看看这里的环境,花繁叶茂,树大林深,楼里边也寂寥无声,觉得恐怖吓人,就站在花枝下,进退亦难地迷茫起来。   
第二卷 第一百零二章 弱女子挡住十万大军的去路   
    王子远远地勾了勾手,示意孔雀美过去。她就忐忑不安、痴痴迷迷地走了过去,提裙拾级,跟在他身后进入了红梦。   
    王子把她引入一间书屋,锦屏后设了一张小榻。他和她在书简架中凝眸,互相欣赏多时,鬼使神差地携手来到了榻上。   
    王子胸脯慢慢重起来,俯身把孔雀美扑倒,撂衣欲要。她先是不曾拒绝,猛一之时,像突然被蜂蜇了一般,急忙坐起来。   
    王子捧住了她的脸,问:“怎么了?”   
    孔雀美答:“我有个请求。”   
    “说来我听!”   
    “把亭子上太子的尸体换成另一个人的,让扁鹊救活。”   
    “众目睽睽,恐怕不好换吧?”   
    “我觉得今日事充满了奇异,有一异怎么不能有二异?你只管去换,我想自有奇异出现。我在这里等你就是!”   
    王子就出了红楼,前往养心亭。就在他走在花径上的这一会儿时间,晴天白日的,却突然雷轰电闪起来,乌云沉沉,大雨瓢泼。   
    “咔嚓”一声,一个炸雷击中了养心亭,幸亏修建得坚固,晃了两晃,幸好没塌。这可把亭中的人们吓坏了,迅速作鸟兽散,抛下太子的尸体留在亭中。   
    王子躲在花丛下,看看人都跑完了,就溜入亭中,背下了太子的尸体,再回首看,小床上已然冒出来另一具尸体,貌相打扮和太子没有任何差异。   
    他想,这估计就是水到渠成的灵异事件吧,管它呢,背着先前的尸体就冒雨奔回红楼,把它藏于床下。   
    孔雀美正卧床以待,两相便开始云雨狎好,及其欢愉。   
    外边马上雨过天晴,国王引领着扁鹊等等众人,重新回到养心亭,正式开始运针施药。   
    就象传说的那样,扁鹊救活了床上的那个人。他坐了起来,伸伸臂膀,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拧屁股垂下双腿,以双脚来蹬靴子,一蹬竟蹬了个空,身子猛一前倾,“嗞”的一声,头顶破了画面,一跟头栽出画来,翻身落到楼兰王宫。女王赶忙伸手把他搂起来。   
    再看墙壁上的图画,裂痕自然合严,只是画上小床上少了太子的尸体,众人都以背朝外,扭身往四下寻找。   
    女王和她的牛郎两世重逢,分外高兴,欢好兴奋之情自不必言表了。   
    今天,大哈国派一名瘸腿使节来到楼兰国朝贺,大月国派一名缺臂使者前来互通友好。女王指派她的牛郎主持接送招待事宜。从国书上可以知道,瘸腿使者叫斩木耳,缺臂使者叫陀尔翰。   
    牛郎一看到这两位使节的气象,就心中按捺不住地想笑。他认为:一国无论大小,再国中无人,也不能派这样的人来修好啊;这不是专门来修怨的吗,分明是瞧不起我楼兰国,意在污辱,笑话我楼兰国固步自封,不利于行,没有左膀右臂是不是?   
    他这样单方面的一想,也不和女王通气商量,就迅速在民间雇了八名瘸子,专门围绕侍候大哈国的瘸腿使者斩木耳;又特选了八个缺胳膊的人,专门招待大月国的缺臂使者陀尔翰。   
    两国使者初见之下非常惊讶,想,自己就够不幸的了,楼兰国怎么也有这么多残疾人。但也没往深了想,只想着是偶然,没太在意。   
    第二天,女王正式接见来宾。她看到一群瘸子簇拥着一个瘸子向她走来,后边是一群独臂人众星捧月着一个独臂人也向殿堂走来。看着看着,越看她越觉得好玩,不禁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直揉眼泪。   
    在这个宏大的殿宇里,进行盛大的欢迎活动,是以女王为中心的,她一大笑,全场子所有的人都不得不附和着大笑,声浪一波赛过一波,在大殿内绕梁回荡,几欲掀飞坚固的穹隆。   
    牛郎精心安排这一幕,目的也就是为了在这一刻能够逗女王一笑,现在看到预期的效果达到了,就带头笑起来。直笑得他捧腹捶胸,“嘭嘭”连炸了两个鼻涕泡儿,享受着小小成就感的幸福。   
    两国使者开始也莫名其妙地跟着陪笑了一会儿,接着再看看这光景,发觉所有的人都是冲着他二位在笑,顿然尴尬地僵住了笑容,开始明白了,闹了半天,这原来是楼兰国的有意安排啊。   
    他们这是一种极不严肃的大不敬行为。   
    这是一场极其污辱人格和笑杀人的欢迎会。当时,他二人就甩袖子愤然下殿,迅速回到馆驿,引领随从骑马奔出楼兰城,火速回国。   
    很快,两国出动了大军,来攻打楼兰国。由于独臂使者陀尔翰的极力争取,由他担任联军大元帅,瘸腿使者斩木耳竭力自荐,由他充当急先锋。   
    以义惩不义,联军战士们士气很高,战斗力很强,很快就大破了楼兰生力军,攻入楼兰城,俘虏了女王和牛郎。   
    元帅陀尔翰亲自露一手,舞剑把牛郎的一条臂膊斩掉,也修理成缺胳膊。   
    先锋斩木耳亲自动手,把女王的一条腿拧断,也治成瘸子。   
    洗劫了楼兰城之后,两国军队胜利班师,把两位俘虏腰里系上绳子,用马拖着,裹挟在军中,一路任由士兵讥笑和污辱,准备押回国都后蹂躏污辱至死。   
    这一日,得胜之军行至峡谷之中,天色垂暮,前队突然停止不动,把大军卡在了四面受敌之地。   
    陀尔翰元帅正坐在马上疑惑之际,瘸腿先锋斩木耳从前队挤过来,禀报说:“启禀我家大——,大元帅,大——,大事不好了!”   
    “不要慌,慢慢讲来!”   
    “前面有一位女子挡住了峡口,不让我们过去!”   
    “她欲何为?”   
    “她口口声声要让元帅过去!”   
    “过去做甚?”   
    “给她吹眼睛!”   
    元帅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忙问:“难道是我那最爱玩恶作剧的七姨太来了?”   
    “不是!”   
    “不是找我干吗。让她回家找她男人吹去,关我屁事儿?”   
    “她说就关你事儿,是你的人马扬起的灰尘迷了她的眼!”   
    陀尔翰元帅一听,火“嗵”地就起来了,抡马鞭就抽打瘸腿先锋,口中骂道:“窝囊废,让你当先锋是当饭桶使的,让一个弱女子挡住十万大军的去路,说出去不怕笑话拔牙?快给我滚回去,不管她找什么理由,军中岂容儿戏,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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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零三章 王宫内狐祟鼎沸   
    陀尔翰元帅听说一个弱女子挡住十万大军的去路,就火了,抡马鞭就抽打瘸腿先锋,让他快去把她解决了。   
    瘸先锋却不领命快逃,好象头皮儿痒似的,被鞭挞着舒服怎么的,迎鞭而上,凑近了元帅,咬住耳根儿小声说:“斩不得呀,我的好元帅,你没看见她长得啥样儿,简直是‘美’的妈哭半夜——美死了呀!当兵的都瞅得挪不动步,围坐在她身边瞪眼观看呢,象看大戏一样。我看这是元帅您的一场桃花运啊!”   
    “是吗!那就就地扎营,把她抓到我的中军大帐来!”   
    “是!”   
    瘸先锋去了老半天,又屁颠屁颠回来了。   
    元帅正背着手在大帐外翘首等侯,离老远看见先锋空手回来,就大声问道:“怎么,让她跑了?”   
    瘸先锋紧瘸几步,来到近前,答道:“跑不了,只是这女子看来甭也太会浪漫,非要元帅屈尊大驾过去,亲自抱她,她才肯来!别人她都不让拢身儿,靠近伸手捉她,她就昏厥过去,像一棵花树一样长在了地上,抬也抬不走。我们只要一丢手,她又马上活过来了。”   
    “竟然有这样的怪事儿?”   
    “真的!她活过来就说,是元帅的军尘迷了她的眼,是元帅的虎威吓得她摔了一跤,脚脖也崴着了,要您去帮她揉脚呢!”   
    “这妮子,你说她还真够会嗲气的!走,让我见识见识去!”   
    于是乎元帅就大踏步在前头走,瘸先锋紧瘸慢瘸地在后头撵,到达谷口,众士兵一个个极不情愿地让开。   
    元帅来到人群中,一看惊讶非小,简直月中嫦娥下凡,莲坐菩萨下坛。   
    天色已黑,元帅哪能当着士兵的面儿给女人揉脚,不容分说把她裹入斗蓬之内,哪儿像先锋说的那么玄虚,轻轻一抱就起,挟回中军宝帐,撂于床榻之上。   
    大帐内灯火通明,元帅抡臂挥屏左右,坐于帅案旁边,揽兵书在手,心却不在字上,偷眼看那女子,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口中不住地小声呻吟,胸部两波像被均匀的鼻息吹拂着,波涛起伏咣当。   
    “吧嗒”,兵书战策掉于地上,元帅蹑手蹑脚走过去,坐于床边,突然下手,把她捉起来,搂躺在怀里,伸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儿,一只一只慢慢儿吹,女子故意装睡似的,任他吹吻,但到了退衣的细节,却忸怩着不许,口中小声说:“别急吗!”   
    陀尔翰元帅把女子放平,转向下,摘掉她的绣花鞋,开始给她揉脚脖儿。刚揉了一只,只听外边有军士喊:“报告元帅,用饭了!”   
    元帅气恼地大声回答“今晚不用了”,便接着揉另一只,慢慢儿,慢慢儿揉向……   
    夜半时分,陀尔翰元帅倒在了床上,内脏被掏空,满床血肉狼藉,随后,大帐着火,一只灰色狐狸从火焰里蹦出来,直奔囚车。   
    中军大帐着火,火势迅速蔓延,引着了所有军帐,三军大乱,在峡谷中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灰狐孔雀美咬死守车军卒,从尸体衣兜中叼出钥匙,打开囚车,放出女王和牛郎,领着他俩缘着事先探好的蹊径,攀藤滚崖逃走了。   
    楼兰女王和牛郎及灰狐安全顺利地回到了楼兰城,出榜安民,惨淡经营,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理,国家又恢复了繁荣气象。   
    女王夫妇幸福地生活着,为了报答灰狐的三次救四命的大恩大德,特许她可以自由出入王宫内任何场所。   
    就这样,灰狐孔雀美就在王宫内庭暂时定居下来,等待新的故事发生。然而,她的故事暂时不好发生,也不便发生,因为牛郎和女王正好得糖里加蜜,留给自己的,只有酸醋。她只得安稳地等待。   
    她安稳的时候,宫内却开始不安稳起来。   
    楼兰王宫内的上千宫娥,陆续失踪,而剩下的,也都曾在睡梦中失贞,醒后便开始呕心沥血,吐出一只狐狸,逃窜出王宫去了。宫内一时狐祟鼎沸,狐臭弥漫。   
    每个宫女都来自全国各地,她们的生死安危牵连着千家万户。于是,楼兰国上下人心惶惶,无不谈狐色变,众怨归结到女王在宫内养了一只灰狐狸所致,很快怨声载道,人心不稳,变起四境,国将不国。   
    迫于万千压力,女王不得已下达逐狐令,孔雀美只得怏怏出宫而去。   
    逐走灰狐后的第一个晚上,想着应该太平了吧,女王决定夜半时分亲自出来巡视,衷心祈祷狐祟能够停止。   
    再说女王身边有个宫女叫柳条儿,长得极是苗条秀丽,为人非常机敏勤快。   
    柳条儿还有许多优点,所以,女王非常喜欢她,把她当作心腹,作为贴身侍女,晚上就睡在女王的卧室外边,两床只隔一个门户、一道墙壁。   
    由于女王的寝宫警卫非常严密,所以,全宫也就只剩柳条儿还是全身了。   
    柳条儿今晚侍候完女王的一切事宜,回到她的房间休息。她躺在床上没有多大时候,正要睡着时,朦胧的睡眼瞥见一个老头儿闪进房间。借着窗外月光,可以看清他披了一身的白毛。   
    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柳条儿记得清清地,睡前检查门窗都关严了呀,而现在门户也依然完好无损,他怎么能穿门而过呢?   
    柳条儿这么一想,马上和近日的狐祟联系在一起,断定这就是罪魁元凶,而今轮到自己遭灾了,不禁吓傻在床上。   
    那老头儿二目炯炯有神,闪烁如灯,在女室内四处“照看”女用物品。   
    他打开衣柜,逐件欣赏女裙,试披女衫,照镜自我陶醉般地欣赏;在梳妆台上赏玩金镯玉器,试戴金花银朵;最后直逼床榻而来,到了床边却突然蹲下,捧起绣鞋把玩起来,还嗅闻鞋筒里的女袜,估计觉得臭,把袜子扔掉,用长白毛把两只绣鞋拴起来,堕在身后当修饰品。   
    他摇头晃脑地荡玩了一会儿绣鞋,突然登上了床榻,扑住了柳条儿。   
    柳条儿顿觉石磨压身一般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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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零四章 金瓜击顶桃花开   
    白毛老头摇头晃脑地荡玩了一会儿绣鞋,突然登上了床榻,扑住了柳条儿。她顿觉石磨压身一般沉重,五脏六腑都快被碾出来了。   
    柳条大声疾呼“救命”,却苦于哑张嘴巴而发不出声音,想挣扎,手脚却如同被抽了筋一样不听使唤。   
    老白毛以两手十指并排儿匀速地抚摸朱颜,左手指如火,右手指似冰,所触之处令人奇痒难当。估计是“男左女右”的缘故,左手性属阳而热,右手性属阴而冷。   
    柳条儿生性机敏,在他肆意乱摸的时候迅速想了个对策:等他摸到嘴唇时,应当猛然咬住他的手指。   
    老头故作情调地把最想的放在最后,过了老半天,终于触及朱唇,撬开玉齿,扣拨小舌头玩耍。   
    柳条儿牙关叫力,突然对铡,“咔”地咬住了手指。   
    老白毛一边抽手一边嚎叫,柳条儿紧咬不松,咸血四流,溅湿床被,红染朱颜。   
    楼兰女王本来就要半夜巡查,现在听到了响动,就从内室走了出来。   
    老头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这边又遇到了不好惹的妮子,僵持着一时半会儿还真抽身不得,便摇身一变,然后继续伏到这妮子身上了。   
    女王来到侍女的床前,高举明灯照耀,投二目仔细观看。不看便罢,一看当时气晕,失手灯落,踉跄着摸出门来,有气无力地呼喊:“来——,来——来人啦!”   
    一队金甲武士迅速跑来。女王下令:“快——,快去,把柳条儿金瓜击顶了!”   
    武士冲入屋内,高举金瓜,照柳条儿的脑门儿敲下去,“啪”的一声,砸了个万朵桃花开,蹬腿甩胳膊着就毙命于香被之上。   
    女王决定和牛郎结束感情,因为她亲眼儿看见是他压在柳条儿身上,背叛了自己,也应受到应有的处置。   
    女王回到床榻上,辗转思考了一夜,制订了处置所谓负情郎的方案,比较委婉。   
    第二天天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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