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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黑太阳-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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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老贺和苟屁经过二万家门前时,老贺突然想起:自己本来是在床上吸氧、睡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醒来时却身在一列缓慢行驶的火车上,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二万,现在走到他家门前,何不看看他回来没有?   
    老贺拉苟屁来到二万门口,推门,里边插得紧紧。苟屁偷眼从门缝往里观看:堂屋椅子上没坐人,奇怪的是——正中间墙上吊着俩人。苟屁揉揉眼睛细看,原来是一幅中堂,挂的是孔子的画像;大方桌上供着一尊神像,是捋须持书攥大刀的关公。这套摆设,说明主人同时崇拜文武二圣。再看主人给二圣所书的对联真叫绝,苟屁啧啧佩服,于是暗记在心。   
    他二人绕到房后窗户下,从帘角向里观看,见二万正在聚精会神地网上游戏,好象玩的是《信鸽大战虎头鹦》,便没敢打搅,分头回家。   
    二万那游离于太空的天眼捕捉到了他俩,及时将他们的时况录像显示在屏幕下角小窗上。   
    老贺渴起酒来,和苟屁分手后,急急忙忙回他的老房子喝那缸苦香酒去了。   
    苟屁向他的老宅子走去,当经过巴家时,听见男女的说笑声,于是好奇地凑近,蹑手蹑脚躲到窗户下偷看。   
    巴山由于瞎的原因,找不到一个正经人做媳妇,降低标准为:只要掀起尾巴是个母的就行。刚好,在苟屁饭店做过小姐的肖芽茬想嫁。歪锅对歪灶,二人领回执照,简单布置了一下新房,现在在试营业。童年就神往的“一光一光的”地方终于座落在巴山面前了,但由于他看不见,只顾瞎弄,真是一光一光的,老带着毛,肖娇癫地喊疼,不让了。巴山笑着赔罪:“对不起,对不起!”然后建议:“我看这老碍事,不如把它们剪了?”   
    “行!”肖爽快答应,找到剪子递给巴山。当着新郎面儿,自己肯定不能冷落他而自己剪!瞎也没办法,勉为其难吧!掰调本来就是丈夫的事儿,妻子可是盘子里和面——插不上手,唯一能做的就是老母猪样儿,抓抓就卧那儿,眼越闭越紧,腿越伸越直。   
    巴山摸着一根一根小心地剪,很慢,还没剪完就又想。肖说:“我憋,出去解了手再!”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往前一送进去了   
    巴山小心眼,怕新姑娘单独上厕所的工夫就跟了别人,不让去,说:“我把你尿!”   
    肖芽茬看着他可怜动情的样儿,不好拂他的意,就答:“行!”   
    巴山抱着肖下床,用脚尖踢着探到尿盆所在的位置,蹲下,兜着肖吹口哨。这时,已偷看多时的苟屁掀门帘钻进洞房。肖芽茬猛抬头看见自己的昔日老板,又惊又喜之余就要开口讲话。苟屁忙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苟屁轻轻走到近前,俯身对上了。上好下不好对。够着了还差那么一点儿。肖也没办法,正在这时巴山问:“我吹了半天口哨,你怎么还不尿呢?”   
    肖灵机答道:“你是头蠢驴,瞎驴,你看不见离盆儿还远吗。难道让我尿你们家地上?往前送一点唦!”   
    巴山就平端着,很卖力地往前送。一送可好,成了。人家两个当着他的面儿,他还自以为把媳妇看得滴水不漏、无缝插针呢。与此同时他还在心中表扬自己的“无懈可击”之做法:我媳妇以前干过,很难收心,我只有这样寸步不离地看紧,尿尿也不让她离身,就绝对偷不成人哪!   
    苟肖二人紧默契,尽量低息,所用技术相当……   
    当苟肖二人在“尿尿”的时候,巴山除了放心之外,还有自得的心理活动,他想:看咱媳妇尿个尿多斯文秀谧,完全一个大家闺秀的作派,一想这我就满意,打心里甜,满脑子高兴;只有那蠢婆娘才哗哗地尿,象老母牛,那声儿一听就倒胃口。   
    俗话说“暗室亏心,神目如电”,虽然肖芽茬偷嘴偷得巧妙,瞒过了瞎子,但老天有眼,象镁光灯对着拍照一样,看得雪亮清楚。当巴山懵懵懂懂被扣上无形大绿帽子的时候,窗外突然吹来一缕怪风,正盯着他脑门旋转,直贯颅内,顿令他产生浑身刺痒、力大无比、手想泄力的感觉。他看媳妇还没尿毕的意思,就不愿再闲着,手指头嘎嘣蜷伸着想找点儿手头活做。一是想起还没剃完,二是想到李白的“抽刀断水水更流”,就把肖放腿上,伸手摸到床帮上的剪子,在她的口上狠剪了一剪子,谁料竟听到杀猪般嚎叫。   
    苟屁手按伤口蹦了三个高倒下,疼死当场。肖赶紧把壁虎尾巴往里塞藏。巴山忙丢了剪刀拿指头摸摸,说:“应该没剪着肉啊,你叫那么大声儿干什么?”   
    肖答:“咋没剪着,你剪着了我的心!”   
    被遗弃的壁虎尾巴还保持惯性,致肖耳热,不能自已。瞌睡遇着了枕头,苟奈象鬼子进村一样摸进来。肖把他也当客。巴山像剪红薯秧子一样把他也剪了。   
    苟奈终于嫌钱挣得太多了,一是自己没儿没女没处用,二是每天忙钱身心受不了,便想跳出圈外,没事一身轻,闲云野鹤度余生。今天他来到鲍河是做一件非常痛心又释然的大事:把日进万金的医院拱手让给龙小女夫妇,一分钱不要,永远。交接完了从这儿过,看见弟弟在这儿,自己也被肖摄住了,结果也被毁,昏死在地。   
    鬼晓得谁安排李小泉剪刀及巴山的手此刻闹痒痒,今朝要一古脑要把鲍河的几个恶棍都收拾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猎人弹雀,晨露沾衣。老关,关怀仁,也就是那个陈鳖三这会儿也挤着来,想白蘸芝麻糖,不幸也被巴山做了,昏死当场。他们三个再醒时,一生几多美梦就算从此做到头了。   
    肖身浮气轻,象要飘起来一样,有心席卷天下、包裹宇宙、囊括四海、并吞八荒。当倒了一片后,再无来者,才受下瞎丈夫。这回也不嫌了。可怜的瞎子终于明白了莎士比亚这一名称。   
    正在新郎新娘浮想之时,闯进来一只庞然怪物,或嘴叨或爪抓,将苟屁、苟奈、陈鳖三三个轻飘飘提起,迅速飞到“艺术人身医院”,扔到变性手术台上。昔日的老板受伤回来,院方岂敢怠慢。怪兽躲在密枝间,窥见医生们已对他三个做完了止血包扎手术,应该死不了啦,复又闯进来,“七手八脚”抓起三个家伙越窗而出,跳上云头向南飞去。   
    巴家的洞房里,当巴山在兴趣的时候,只忙着猪八戒吃人参果——没顾得吧嗒味儿,等事过心凉了,才开始回味。觉得不对劲。因为有个此消彼长的道理,巴山既然没有视觉,他的触觉就加倍灵敏。凭感觉——象进保龄球馆,怎么碰着那么多呢?   
    巴山一不憨二不信的,一时全然明白了。但他眼黑心明,知道自己是个丁丁凡人,更是个瞎子,面对现实就要做出更大的克制与隐忍。目前,白天他还要用之作出行拐棍,晚上也离不了。他必须装着一无所知,保持现有格局,然后再安排复仇三步曲:一要拼命挣钱,二要当上威风八面的警察,三再和尔翻脸,逼问出是哪三个王八蛋,一起四个全枪毙。   
    老贺和苟屁回村时看见二万在玩电脑,以为他在打动漫游戏,其实不是。   
    二万那无处不在的天眼神目早就发现了三个非常有灵性的动物,一是陈鳖三的大乌龟,二是洪淹夺的虎头鹦鹉,三是藤野的送信白鸽。他自己新近也逮了一只特大号的啄木鸟。   
    老贺和苟屁在窗下偷看的时候,二万正在把这四个动物拆图揉合,准备造一种新动物。他事先已把它们诱捕过来,关在碎尸机中,现在一点PLAY键,鲜活的四个家伙立刻被宰割肢解得头是头、尾是尾,翅膀是翅膀、脚是脚。一件件血淋淋的器官、肢体录成图片在电脑上飞速地拼凑组合,很快诞生出一头庞然怪物。它昂首站立足有两米高,俯首觅食时头至尾长三米,翼展四米。二万给它命名“云兽”。   
    云兽长着四个头、三层尾、六只翅膀、十只爪、一个硬壳脊背,红白黑蓝绿五色羽毛布满全身,真是五光十色、五彩缤纷。云兽葆有信鸽的送信功能,送到后那只啄木鸟头会主动伸出去啄门,意即敲门,鹦鹉嘴则负责喊门,迷路了还张嘴问路。它在云中能飞,地上能走,到水里还具有乌龟的游泳本领。最后,二万给云兽输入了一些认人识物的智能,神经元关在电脑里,随时接受指令放飞出去为他效劳。   
    干完这件事儿,二万必须要来干一件大事儿,那就是给刚落户月球的人类所处历史时空作一定位。他头戴鸭舌帽,内扣《春秋》复印件,手捏帽檐,时而正转到末日,时而反转到远古,电脑屏幕上跟随着闪动相应历史时代的画面。当他正在为停在哪个历史阶段而犯愁时,忽然瞥见屏幕下角小窗上的跟踪录相:肖芽茬坐在自己丈夫的腿上和别的男人通奸,行径非常可耻。   
    这不是明欺负人吗?真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二万义愤填膺,气得手抖,便忘了选个最理想社会让月球人类生活那档子事儿了,而是停下了转帽,先吹了一股旋风给巴山力量,以便借他的手把鲍河的几个色狼作一了结,最后放出云兽处理善后事宜。   
    二万气极而无意间停下转帽时所在的刻度,就决定了月球人类所要生存的历史空间,这不能不说是天意。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章 佛魔争战世人心   
    二万独坐电脑前,猛灌烈酒,目的是把脑袋烧坏,因为他认为人们都象他这样聪明不是好事。他一边自酌自饮,一边看着无意间所停住的电脑画面,那就是月球人类将要无可选择的生活大环境。他抱着酒坛给电脑浇酒,给神像敬酒,满屋斟酒,然后抛掉酒坛,点了一根烟,看着酒坛上滴答的点点滴滴酒珠很美,七彩闪烁。他复又按着火机,把那一珠珠酒点着,火轰地包裹了酒坛,缘着“酒溪”走上电脑、神像、家什,将他的这个隐身之所吞没、烧毁。   
    二万步入地下室,按下电钮,启动碎尸机,纵身一跃,飞进漏斗,将那一身被酒精麻木的细胞粉碎到最小,一个细末就长成一个人,陆续便长出七亿多人,分别降临到月球上的海外各国充当国民去了。   
    藤野先是易名郑重在陈憋三的队伍中混迹,解放后又冒充和尚在五祖山的空院子里藏身,自已给自已起的法号叫“了之”,取“天下事了也未了,何不不了了之”之意。了之和尚一会儿盼着陈鳖三施放毒弹,一会又想阻止他。他大抵就是怀着这样矛盾的心理:了也不是,不了也不是。   
    八十年代,天集人民开山垦荒,寸土不饶,以致众目盯上了五祖山顶若大个庙院,于是争抢着推墙拆屋,夷为耕地,只留给了之半间屋。   
    一是没有香火,二是出于气愤,了之毅然离开光市(原光县改称市)云游四海,最后在南方特区最大的都市“百里奚市”歇脚,被市郊仙山的亚热带风光所迷醉,运用风水阴阳之学在一处山腰择基,草创小庙,开始募化香火。十年后有了些积蓄,又得到老家江大桥、石佛子等官员的支持,先后贷到一千万,建造了一座宏伟的仙山寺院。   
    由于房地产、开金矿、挖煤窑、办工厂、当艺人、炒股票等轻松挣大钱人士的立平方式增多,阴差阳错竟捧起了佛教行当,使佛教经济空前繁荣兴旺。这又是为什么呢?   
    这是因为这类人群觉得自己的付出与所得太不对称,付出很少,有时甚至是毫无付出就获得了巨额收入,连自己都惊呼“混到这地步是钱撵人而不是人撵钱”,钱来得容易地自己都心虚、害怕,便自己给自己怀胎生育了一头心魔,养在心里,折磨自己。怎么折磨的呢?就像孙悟空钻进铁扇仙的肚子里那样,揪着心疙瘩折磨。心魔让这些人在富起来的同时,必定相伴产生一系列“起来”,那就是牛起来、六起来、烦起来、焦起来、急起来、乱起来、坏起来、慌起来。要命的是,根儿都连在心里,扯得心绪象大海里的渔网一样,即空落又被动,跟着海水起伏波澜,一天二十四小时哗哗的,静不下一秒钟,难受人。除非醉了、睡了。心魔还不定时地跳上心灵空间,张牙舞爪地怒吼,下达最后通牒“你要出祸事,会落报应”。在心病作祟下,便不约而同地想到请佛祖当心理医生,通过旅游观光、登名山、拜古刹,最主要的仪式是撂香火钱,希图舍财免灾,买到心理平衡和平安。因为这类人最相信“钱能通神、钱通神路”,他们想像中的神也是贪污犯,一定会收他的贿赂,放他一马。   
    红尘中都说施主聪明绝顶最会挣钱,空门内和尚也绝顶聪明而非善类,我佛慈悲刀子快,遇着宽袍大绅者猛宰,一根香六千。   
    寺院门店出售观音、关公神像,施主买了直接抱回家不灵,必须由小和尚引领上山,怀着一颗虔诚的心,缘曲径、拾石级步入老和尚的佛堂,经老和尚的手给神像摩顶开光后才灵验,小费三百。此项业务络绎不绝,排队到烈日或雨地里是炼心考验。要炼仙丹先炼心吗!受一会儿炼狱之罪算什么,毕竟请尊神回家能常保平安,才不虚此行。老和尚活了一百多岁,活像神仙他弟弟,这年龄本身就是行好报好的铁证,经他摸过的泥胎会动。   
    寺院庙庵如雨后春笋一样在各地的大小城市兴建起来,善男信女供奉的香火很是鼎盛。与之相对应,许多工会、私立的基督教会信众也不少,入会简单,舍钱不多。这大抵是人们精神追求的一面镜子,反映出了人们对幸福的患得患失、扑朔迷离、难以掌控的恐慌心理。   
    佛出身皇族,是王子,好象他那金身佛光专为富人增光添福,自不然成为富人的专利,信他是高消费,是奢侈品;基督出身卑贱,是个私生子,历经苦难,以悲剧觉悟世人,成为穷人的救世主。所以大致形成穷信基督富信佛的信仰分工格局。   
    要说科学、唯物得不能再科学、唯物了,然而代表唯心思想的宗教活动却又忙碌起来。经常看见灰袍和尚坐飞机满世界飞,赴约开会忙得象总理一样;老奶奶们忙完家务,饭都顾不得吃,骑上烂三轮风风火火赶奔聚会点唱歌祈祷,比小学生上学还积极。再好的安宁莫过于心灵的安宁,只要宗教能帮人实现心态平和,那就管它唯心还是违心了。以前有主席思想武装人民头脑、充实人们心灵,主席一去,心灵空间都空着,不就空虚寂寞无聊得活不成了,纷纷找东西填充。先前几十年是找钱,最后发现不行,金钱也不是万能,花钱解决不了心理与灵魂问题,恰好赶上政策允许宗教信仰自由,便不约而同找宗教,宗教也便有了广大市场。   
    好多城几多市都在盖寺院、教堂、修女院,冇了一样就仿佛市长当得不好,不作为,是瞎子,看不见城市少了一件重要“肢体”似的;几多高低贵贱人士每天都在为宗教事务操心、奔波、忙碌。凡此种种,恐怕都是当年“破四旧”时所根本没有想到的。   
    废了又兴,兴了又废,这恐怕就叫人类历史吧。废兴之间,人民便有事做,也就有饭吃。总而言之不能让人闲着。对于百姓自己本身来说,闲着也不是好事,这就象小孩子玩泥巴一个道理:没有泥巴玩的孩子不好哄;手里有块泥巴,管他捏个啥,有意义没意义,捏捏毁毁,不哭不闹就行了。   
    乘着兴佛的天时之机,再加之仙山寺地处遍地黄金的特区的地利条件,每天香火旺盛得与日同辉,效益绝不亚于一座先进大型的工厂,很快还清了贷款,银行赢利成天文数字倍增。吃水不忘挖井人,了之无亲无故,上百岁的年纪,有今哩没明哩,要钱有啥用,便把大部收入回报家乡建设。于是,仙山寺与其说是百里奚市的,不如说是光市的,是光市栽在金山上的一棵摇钱树。   
    江大桥、石佛子等光市官员当然是仙山寺的常客,一年中开小车、乘飞机去拜山无数趟,大雄宝殿门槛都被他们踢豁了,还经常介绍带领各省各市众多政商界人士去捧香火。   
    江大桥上香上得特别勤,也许感动了佛祖,仕途便暗有神助似的,直线上升,从光市公安局长的职位一步跳上香城政法委书记的位置,很快又跃居到百里奚市市长的交椅上。   
    当云兽衔着三个人从七组的大榆树旁飞过时,有个黑影从树尖上跳上它的脊背,爬在上面一个劲儿喊叫“好玩,爽”。   
    老江疯疯癫癫的,在光市城乡没有他没搅闹过的地方,但由于他儿子是大官的缘故,谁也不敢把他打服,所以他想上哪儿疯就上哪儿疯,到如今简直玩腻玩烦了,玩得没处可玩了。今天他疯回鲍河,家家像躲瘟神一样关门闭户,他就挨家门上贴“法院封条”。贴到大榆树下,想像这是如来佛的手指,便写上“老江到此一游”一行字儿,掏东西撒一泡以学足孙猴子那一出戏,可惜尿还没出来稀巴巴先出来了。蹲那儿屙完了没手纸,便学个猴儿爬上树梢,想撕块白云擦屁屁。突然看见从巴家飞过来一头怪物,正好从他身边掠过,灵机一闪:哪儿都玩过了,就是天上没玩过,何不……?不容多想,他纵身一跃,就扑到怪物背上,跟着一起翱游,口中还连连大呼“好玩”。   
    不把目光跟着看下去,谁也猜不到老江会不会摔死。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 月亮之上   
    云兽从手术台上抢回三个斩断情缘的人,按着主人的指令是把他们随便扔个寺院当和尚去。正在空中徘徊而不知朝哪个庙宇去时,那个信鸽头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血味,便伸着脖子扯着要往南飞,其它三头也正没主意,就附合着南去。   
    老江在龟背上爬了一阵后觉得这个飞行器还怪平稳,胆子便慢慢大起来。他伸着脖子看那地面上的芸芸众生,一个个像小蚂蚁一样,也正翘着头看他。他想:现在我有满天下的观众,这里岂不正是我人生的大舞台,纵情表演的机会来了!他在这股“豪情壮志”的唆使下,呼地站起来,脱下脏警服,在空中边挥舞边云侃起来:“世人皆醉我独醒,都以为还在地球上,我清清看见是在月亮上。一场地震不大哩,震这一块到月球上。莫看你今哩还活着,明哩穿不穿鞋还是个问题。人生难料苦楚多,对酒当歌及时行乐。眼前享受是赚地……”   
    云兽听他喊得还有那么点意思,就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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