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仙门嫡女-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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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众生吗?墨唯逸,你休要忘记了,你本不是一个人,你的手中将来会掌握着六界的命脉,你终有一天会继承天帝之位俯瞰天下,你现在说走就走,你未免太任性了吧。”
墨唯逸停下脚步,却未回头,他黑发飞扬,眉梢透着坚毅的决然。
他只侧首,那与天帝透着几分相似的脸庞带着无法释怀的隔阂。
“有人的出生是为了俯瞰这个六界,有人的出生是为了显示你们的尊贵,有人的出生,只是为了看看这世间的锦绣繁华,有人的出生就是在人世间走上一遭品尝酸甜苦辣,然而我墨唯逸的出生,不为任何权贵,不为任何风景,不为任何感情,唯独只为一个人,我寻她千年万年,我等她一生两世,只为她,你若要伤她一分一毫,我日后定要你六界陪葬,你若让我与她分开,我定会为了她背弃六界不惜,我墨唯逸在此最后一次告诉你们,今夕何夕,她,宁轻陌,与我墨唯逸生死相依,谁,都不要妄想将她从我身边带走,否则,杀!”
他最后一个字,杀,带着无法让人抗拒的力量席卷而来,直逼的帝后后退数步眼睛都睁不开,边上所有人也都是被震撼的无法动弹。
等再都回神,眼前一片空空荡荡,早已没了墨唯逸和宁轻陌的身影,只有那地上的一滩滩血水告诉他们,方才发生的那一切,都不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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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亲们又短更了一天,实在是愧疚不已,朋友失恋昨天陪她去吃饭还看了沉睡魔咒,回来已经超过十二点,今天我爸妈去弟弟桑家谈了结婚的日期,又是累了一天的节奏呀。
但是装修貌似还有二十天就结束的节奏,我感觉看到了希望,哟西,坚持坚持就会过去哒。
么么哒亲爱的们,可不要忘记我呀,等着勤劳的我回来,好么?
☆、157 舞沧澜不饶人的嘴巴
魔界纵然千疮百孔,却也无人无心再管,墨唯逸带着宁轻陌消失了,只要他不想出现,谁都无法找到他。
不过短短数月,却好似是白驹过隙一般到了千年之后。
天帝和帝后就在那黑夜之中,仿佛一下就苍老了许多。
墨唯逸的那一番话至情至深也彻底否决了他们对他所有的爱。
他就那样带着宁轻陌,永远的离开了他们。
帝后突然一个没忍住,失声痛哭起来,静谧的魔界,就只有帝后的哭声,久久不能停歇。
这是一场闹剧,却搅和的他魔界惨不忍睹,但是用这代价换着看了一本好戏,舞子旸倒是觉得未免就是不值得的。
他呵呵笑着,摸摸紫夜的脑袋,也不管自己受伤的胳膊,当场就想讥讽两句,但是他父皇不在,他若是就这样戳了那两个老家伙的痛处,他们本就卑鄙,要是合力欺负他一个人那可就亏大了。
想着他面部有些纠结,就这么好的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可惜了他家老头子不在呢。
正感慨着呢,魔界上空划过一道发亮的黑色,就算是在如墨的黑夜中也能看的一清二楚,那黑色刷的落在了舞子旸的身侧,来人黑衣黑发,张狂无比。
跟着舞子旸的眼睛就亮了。
“墨渊,你怎的来了我魔界还一副死了全家的表情,是有什么悲伤的事情发生了吗?快说来让我开心一下。”
来人张嘴就是气死人的话,天帝当下脸色铁青,好似吃了屎一样有苦难言。
帝后跟着停了哭声,怔愣的看着那人不知所措。
她并不认识身前的男子,但是他方才开口却说他的魔界,她又看看他身后的舞子旸,瞧着是有几分相似的,难道,他就是当年那个让六界都闻风丧当的魔君舞沧澜么?
“哼,你魔界结界已碎,魔兵也死伤无数,此刻是千疮百孔的,你就少管点闲事,嘴巴上积积德吧,闭关了那么久,怎么就没把你的嘴巴修炼修炼。”
天帝冷嗤,也不肯服输,更是一句句猛戳舞沧澜的痛心之处,这魔界要在能恢复到以往,怕是几百年都未尝可以的。
想着他也对他的毒舌没那么厌恶了。
不料对于冷嘲热讽这种事,舞沧澜向来在六界是极为不愿意输掉的。
他当下就不满意的摆了摆手,讥讽开来:“墨渊你此话差矣,我们纵然都位高权重,但是毕竟也有妻有子,人生最快活的事情也莫过于儿孙围绕了,我魔界纵然被毁掉一半,但是我儿乖女孝,都在我身边好好的呢,可你呢,就宝贝疙瘩一个儿子方才还跟你断绝关系了,你说说该一头心思的是我还是你呢?”
他句句就乐意在天帝的伤口上拼命的撒盐巴,天帝气的在原地踱步,使劲拂袖,恨不得再在魔界放一把火给燎了。
“本宫与天帝的私事,还是谢谢魔君关怀了,我们打扰了,也该回天宫去了,就此告辞。”
帝后见天帝气的鼻孔都在冒烟,连忙打个圆场要离开,天帝为人纵然不算是老实型的,但是嘴巴也绝对没面前这个舞沧澜厉害,再说下去,估计会被气死。
帝后想着就要拉住天帝的手将他带走,可是天帝这会肚子里更是憋着一把火呢,当下甩开帝后的手就不肯走。
他指着舞沧澜,咬牙切齿的说道:“你魔界弄什么劳什子固界之力封印在我天界,扰的六界民不聊生,这事你可知道?”
舞沧澜的眉眼略微低了低,该说正事的时候他自然会正经起来,他此番在六界游历也是知道了外头的事情的,他那时在闭关根本不可能释放固界之力,想来又是舞子旸做的好事。
他斜眼看了看垂着脑袋的舞子旸,勾唇又对上天帝说道:“自然知道了,我闭关许久,练就了操纵固界之力的办法,想着就要去会会你这个老朋友,顺便炫耀一把,谁知道我这固界之力放出去那么久了,你都没有破的掉,怎么,墨渊,这么多年你在天宫,竟然是丝毫长进都没有么?”
听到他这样说,舞子旸垂着的脸跟着就浮现了一丝笑容,可随后又落寞了下去。
唔。
就算他现在在众人面前将所有责任都拉到了自己身上,但是等他们都走的时候,可不就是他要开始教训他的时候了么。
想想就悲伤呢。
本来天帝还想借题发挥,好好说说舞沧澜祸害六界的事情,没想到直接被舞沧澜说成了他这个天帝没用。
是呀,人家可是老魔君了,不过闭关了一些年,出来就能操纵固界之力,可他这个天宫的天帝呢?
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六界在水生火热之中都办法救,舞沧澜天生是魔,本就没心,也不能奢求他能做出什么好事来,但是作为要将苍生放在首重的天帝呢?此刻,是一万个有责任的。
天帝也不想说话了,他被堵得的无力,也被接二连三的事情弄的筋疲力尽,他褪掉了浑身的刺,他转身,将落寞的背影留给了其它人。
舞沧澜看着他的背影,邪肆的勾起了嘴角。
“墨渊,可要保重身体呀。”
身后传来舞沧澜侃调的笑声,天帝的身影一下就消失在了魔界的天空,跟着一起消失的还有所有的天兵。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魔界的天宫就被一道潺潺的结界重新包裹住,比之前的更加浑厚与坚固。
天帝走了,舞沧澜也没了刚才的能说会道,倒是浑身都充满了戾气,让舞子旸和紫夜都不由的感到害怕。
“你们知道人界死了多少人么?”舞沧澜突然转身,啪的一个巴掌就甩在了舞子旸的脸上,紫夜瞪大了眼睛,惊吓的尖叫了出来,一下就扑到了舞沧澜的面前抱住了他又要甩出去的胳膊。
“父皇,哥哥不是故意的,你别打他呀。”
紫夜的眼泪汹涌的流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舞沧澜气成这样,那一巴掌打的尤为的重,舞子旸的嘴角都被打裂了,沁出丝丝的血迹。
舞沧澜气势汹汹的看着舞子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管你有多任性,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你,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拿人命当命,你杀一个亦家我不说你什么,但是你让整个六界都处在生死之中就是你的不对,舞子旸,从今天起我罚你在魔界百年禁足不得出去,否则别怪为父对你不客气。”
舞沧澜说罢拂袖离开,根本不管紫夜的求情和舞子旸有些悔恨有些不服又有些想妥协的眼神。
魔界,恢复了一片安静,渐渐的沉寂在永无天日的黑暗之中。
然而天宫此刻却是一片热闹,天帝一回到天宫就摔碎了明皇宫所有的东西,更是跑到已经没了人烟的宁府,看到不顺眼的烧,看到刺眼的砸,最后他停在那一株已经没了固界之力的木棉跟前,一掌风下去,木棉轰然倒塌,砸碎了芙蓉院的砖瓦。
一切都没了。
宁府就好似从来没在天宫出现过一样。
天帝的身后跟着一群战战兢兢的臣子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都怕惹到天帝跟着就落到哥魂飞魄散的下场。
“为什么他们会消失,是谁带走了他们,究竟是谁?”天帝失魂落魄的站在宁府中,不停在低喃。
他用了最精锐的部队看守宁远松和向氏,并交代了任何人都不得去探望他们,可是他们却凭空消失了。
本来他算的好好的,只要宁远松和向氏在他手中,他就不相信宁轻陌还能那么倔强,她一定会妥协的,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她可是很孝顺的。
可惜,可惜他的把柄却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天帝哈哈大笑起来,好似癫狂,突然他止住了笑声,倏的转身,身后一群人全部都绷紧了神经,一动都不敢动。
“给朕查,一点一点的查,朕要知道是谁吃了豹子胆带走了宁远松,给朕查,就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要是查不出来,你们全部都去死!”
天帝几乎癫狂,疯狂的挥舞着手臂,撩起一阵狂风带着王者的气压直逼得所有人都不敢抬头。
“快去!”
天帝又是一阵怒吼,下面的人全部都跑了个没影。
纵然他们都理解天帝的愤怒,但是他还是太可怕了,还是离远点好。
人都走光了,天帝怔愣的看着空旷的宁府,痴痴的笑了。
瞧瞧他这一辈子都活成什么样了?
厉害也不如人家厉害了,儿子儿子也不要他了,从前最信任的仙尊也走了,都不在了,都不在了。
他噗通一下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天界蔚蓝的天空,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此刻,人界,莫留山。
山名很有意思,莫留,莫留,便是告诉你莫要强留。
莫留两个字就刻在一块大石碑上,矗立在山头,知道这座山的都只到它是无名山,之因为那刻着这山名字的大石碑好巧不巧的矗立在山顶上。
当墨唯逸带着宁轻陌落在这山头上的时候,满眼入目的就是莫留这两个大字。
他当下就挑了挑眉头,就决定留下来了。
莫留么?
哼,那他就偏要留下来。
☆、158 苏醒
莫留山上空无人烟,满是瘴气弥漫在四周,别说是人了,就是连老鼠都不乐意钻进来,然而对修行者来说,这莫留山却充满了许多未知的,值得去探寻的东西。
但是,从来未曾有人能够踏足莫留山半步,大多是在外头就被那骇然的瘴气给吓回去了。
这个山,从山顶到山脚都透着一股子的神圣,尤其在某一天之后,这山更是让人觉得高深莫测了起来。
但是却也能让人觉得,突然有了一丝生气。
越是神秘,就越是让人趋之若鹜。
当墨唯逸在山顶给宁轻陌搭好一座小木屋将她安顿好之后,他无奈的听着山脚下叽叽呱呱的议论声,跟着手一挥,一道强风而过,直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要进山的人全部都拍了出去。
烦死了。
被拍出山的人更加的觉得这山上会有了不得的东西,尽管要冒着生命危险,也非要进山一试。
当亦瑾和上官可心循着墨唯逸放出的信号寻到这莫留山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墨唯逸一脸黑线的牵着一头凶神恶煞的凶兽,一拍那凶兽的屁股让那凶兽狂奔下山,跟着山下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再也没了吵闹。
总算安静了。
墨唯逸脸色缓了缓。
“她还好么?”
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亦瑾看着紧闭的木屋门,小声问墨唯逸。
山上四季如春,此刻是阳光和煦,仅仅矗立着一间小木屋,边上围着匝的密密麻麻的篱笆,篱笆上攀爬着点点绿色,有些青草的味道扑面而来,再点缀着些许的粉色,黄色,白色的小花儿,泥土散发着芳香,偶有鸟儿的叫声清脆的传来,入目的一切,都美好的好像一幅画。
可是唯有那心情就是高兴不起来。
宁轻陌在魔界的骇然举动早就随着风刮遍了九州大地,此时此刻,怕是无人不知天宫即令仙尊长女宁轻陌当着天帝和帝后的面剔去了仙骨,做了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
但是更让人不敢置信的,便是天帝和帝后之子,未来的天宫天帝墨唯逸竟在魔界渡劫之后,生生与天帝和帝后断绝了关系,带着宁轻陌消失在了六界。
亦瑾和上官可心,上官可萱都有些怔愣的看着墨唯逸,总觉得他那刚毅的眉梢染着些许的温柔,只为了那门内昏迷着的女子。
究竟是有多爱,才能为了她放弃整个天下呢?
亦瑾捏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他清楚的记得宁轻陌答应过他,一定会去离魂界拿到镇界石将亦桓散掉的七魂六魄都聚拢回来救醒亦桓的,但是此刻,她自己都昏迷了,都成了一个普通的人,亦桓……怎么办呢?
“她很好。”墨唯逸眼神落在那紧闭的门扉上,嘴角微微勾起:“你们进去看看她。”
上官可心和上官可萱受宠若惊,连忙点头靠近那木门,轻轻的推开,却在看见那床榻上的女子时,一个没忍住哭了出来。
感受不到了,通通感受不到了。
宁轻陌的力量,宁轻陌纯净的元力,都没有了。
那么好的一个人,那么坚强的一个女子,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那个她们根本就无法踏足的天宫呀,究竟造了多少的罪孽呢?
床榻上,宁轻陌安静的睡着,她浑身上下的伤口不计其数,血都已经干涸在了衣衫上,映衬着她苍白的肌肤,越加的让人心疼。
上官可心坐在床沿,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伤口,泪珠一滴滴的落下去,晕开了血迹。
“姐,她真的就变成一个普通人了吗?”上官可萱闷闷的出声,感觉心里很压抑。
上官可心皱着眉头,捏紧十指,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她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夜深,莫留山周围的瘴气更加的扑朔迷离,自从有了那凶兽镇守山口后,整个莫留山都安静了很多。
是夜,躲躲藏藏可也算终于赶来的宁远松和向氏终于看见了宁轻陌。
宁远松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痛心疾首,奔溃的狂哭了起来。
所有人都待在那,呆呆的看着宁远松竟然跪着自己的女儿,哭的不能自已。
向氏昏了好几次,都被上官可心救了回来,上官可萱扶着她,不知不觉也想哭了。
羽梦尘,楼江山和胡忆柳都站在门口,每个人的脸上的表情都呆呆的,显然还没消化好所有的事情。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只要她再等一会,等太子……等你渡劫完,谁都没法奈何她了,可是她为什么要剔去仙骨,为什么要去承受那份痛苦呢?”
羽梦尘眉头都拧成了川字,狠狠的挥了一拳头出去。
他们冒了那么多的风险才将宁远松和向氏偷偷带走,可他们要的结果,不是她变成一个普通人呀。
一切再重新开始,太难太难了。
“也许她只是不想和天宫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而已。”胡忆柳脸色凝重,眼神停留在宁远松好似一下苍老了许多的后背上,再看看宁轻陌,她就那么睡着,丝毫不管他们在外头有多难过。
“这下可好,还真是一点点关系都没有了。”楼江山嘀咕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墨唯逸始终都没有说话,他整个人都隐在黑暗中,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的痛苦,他们都懂,没有什么比自己心爱的人就在自己面前被自己的父皇母后逼到那种地步,然而自己却在渡劫束手无策更加煎熬了。
只是宁轻陌要做的决定,怕是没人可以改变吧。
“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什么可以感慨的,她既然那么做,就一定会有那样做的道理,我将你们都唤来,只是想问你们一件事,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愿意。”
墨唯逸的侧脸露在了光亮下,他们都看着他,不禁一同回答道:“我们愿意。”
墨唯逸不动声色,许久,突然嗤笑出声。
什么都不问,便毫无条件的答应任何条件,这才是朋友。
姐,这一世,你有真的朋友。
莫留山,在某一天突然就隐遁了,整整一座山都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许多人被惊讶到,跑到原本是莫留山的地方左顾右看,可是那么大的一座山,的的确确,真真实实就这样消失了。
然而凡胎肉眼,自然是看不到其中的奥妙的。
就在他们寻找期间,莫留山却还是好好的矗立在它本来该在的地方。
只见围着莫留山的众人皆浮在半空,盘腿而坐,围绕着山顶的那小木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凝重。
墨唯逸,亦瑾,上官可心,上官可萱,楼江山,羽梦尘,胡忆柳,宁远松和向氏,一个都没有落下。
一道道充沛的元力从他们的掌心流出,全部都灌输入木屋内在床榻上安然睡着的宁轻陌身上。
她周身被九道元力围绕着,她眉梢上好似有精灵在舞动一般,她身边的两柄长剑在嘶鸣着,颤动着,好像随时被飞出剑鞘遨游天际一般。
斗转星移,日月更替,这样的动作,持续了整整七天。
在最后一天的破晓之际,墨唯逸率先收手,刷的落在了地面上,跟着其他人都落了下来。
他们全部都耗费了一百年的元力,用来修补宁轻陌已经千疮百孔的内丹。
纵然仙骨没了,但是只要内丹还在,她终究一天还能练就一身无法撼动的修为。
墨唯逸有些踌躇,但还是推开了门,吱呀的声音好似敲在心坎上一样,他掀起眉眼,看到床榻上坐着的女子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心突然就停止了跳动,跟着又骤然狂跳。
“你醒了,姐?”墨唯逸三步两步跑到宁轻陌跟前,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她抱紧在怀中。
闻声其他人全部都冲了进去,直到确定看到宁轻陌那晶亮的黑眸才都松了一口气。
“丫头。”宁远松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在墨唯逸让开的位置上,一把将宁轻陌的脑袋拢在了胸口:“爹对不起你呀……”
宁远松又呜咽的哭了出来,他老泪纵横,显然被吓的不轻。
“爹娘,让你们担心了。”宁轻陌鼻尖一酸,她想过宁远松和向氏一定会被吓到,但是她没想到,宁远松竟然会为了她,哭成了一个孩子。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让爹娘怎么办?”向氏摸着她的脸颊低喃着,见宁轻陌不说话,她连忙接着说道:“娘不是那个意思,娘不为任何,只是担心你,你是爹娘的女儿,永远都是。”
她怕是宁轻陌以为她若是出了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