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半花开败 >

第11章

半花开败-第11章

小说: 半花开败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各怀心思,僵着年轻的身体,眼睛强迫地闭了过去。
  
  过了许久,景然偷偷爬起来,探了探陈蹊的呼吸,才放心地支起身体,绽开了单纯的笑——
  
  她说得很轻很轻——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总会梦到你跟我一起,一起念书,一起逃课,一起准备论文,一起毕业,一起去到世界上很多很多的地方。有一次还很不要脸地梦到了我们一起拍婚纱照的样子,还好你听不到,不然就丢脸了。”
  
  “……哎,陈蹊,我想跟你在一起,快乐的时候,难过的时候,幸福的时候,悲伤的时候……陈蹊,我们一定会在一起吧……永远地……永远地在一起……陈蹊……我想跟你……永远地在一起……”
  
  她甜甜一笑,翻开手机看了看,11点40,景然呆了一下,然后壮胆慢慢地、慢慢地靠近,最后贴上了陈蹊的双唇。
  
  在她撤离的前一刻,腰被人揽住,陈蹊的眼睛,睁开了。
  
  




22

22、破茧成蝶 。。。 
 
 
  双唇相触,四目勾缠。
  
  他掌握主动,开始真正地吻她,带着沉色动人的柔嫩和恍惚,是那样旁若无人的倾注。他小心翼翼往深处探索,一瞬间,一股电流袭满全身,入骨入髓的震颤,像爱与死!景然软软地趴在陈蹊的怀里,跟随着他的节奏,勾缠共舞……
  
  年轻的身体最深处的细胞好像被点燃,贴合的心跳悸动如潮,在失控的边缘,陈蹊稍稍接力,将景然压在了身下。
  
  “你勾引我。”医学院大才子淡定地陈述事实。
  
  “我没有!”景然涨红着脸反驳,只是……底气不足。
  
  一想到自己刚才那番拳拳肺腑的“真情告白”,景然就觉得人生特绝望。
  
  “阿然……嗯,我听到了。”他不掩揶揄。
  
  成功地看到身下的女孩囧得捂住了脸,死也不肯拿开。
  
  老半天,她才开了一条指缝,半天憋出一句话:“但愿君心……似我心。”
  
  心底某处,坚冰碎裂,柔软的湖面,就像被金色的阳光所笼罩——
  
  “定不负相思意。”
  
  然后,谁的半花,恰逢晴天。
  
  听听、听听!
  
  多么有前途的两枚理科生!
  
  要两个理科生说出这种文绉绉的话,真难为了,不过也那啥太惊悚了点啊……
  
  景然慢慢放下手指,怔怔地看着陈蹊,无端的感动,自每一缕呼吸,每一丝秀发,每一处毛孔,生发出来,洋洋其暖。
  
  “好了,睡吧。”他亲了亲她的发丝,声音低哑。
  
  然而,景然做出了大概这辈子最疯狂的事,没有人教她,她将腿缠上了陈蹊的腰。
  
  陈蹊闷哼一声,不复一贯的清冷:“阿然,别闹!”
  
  她知道她在干什么吗?
  
  想珍惜她,所以不想伤害她受到伤害,这样的心情,很久之前,已经成了他的信念。
  
  却,景然缠得更紧了,她根本没办法这样坚持很久,所以异乎寻常的坚定:“陈蹊,我想和你在一起,单纯的和你在一起,只因为你是陈蹊,只因为我喜http://87book。com欢陈蹊。”
  
  陈蹊的眸光,越来越深。
  
  “要记着,你可以相信我。”
  
  说完,他微微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浅浅的安抚一吻后,他解开景然的浴袍,然后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头柜上。
  
  陈蹊就是陈蹊,连这种细微的动作都这么儒雅有礼……每次看到小说里的发狂男主她就黑线——扑上去就把人衣服撕个粉碎,难道还没进化完全?
  
  呃……景大小姐,你确定现在还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发烫的身体覆了上去,一寸一寸地膜拜她的身体,极尽细致温柔,让她感觉被如此珍爱。
  
  他修长的手指所到之处,激起阵阵电流,她根本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拧紧的床单在手下绽开了花,惊慌中她紧紧攀住了陈蹊。
  
  陈蹊也好不到哪里去,年轻的身体染了一层粉韵,青涩地、紧张地、带着几分忐忑地向下探索。
  
  冷静如他,竟然也会爆发如此炽热的情潮,第一次,理智全部流失,感官彻底主导了他。
  
  小心着,试探地,不安地,紧张着,兴奋着,叫嚣着;
  
  悸动如潮着也如波四散着;
  
  他们承受着这童贞之赐。
  
  待到两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他埋着的头才抬起来,景然一眼看过去,心尖直打颤!这样的陈蹊,太勾人了……他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却是丢到了一边,然后重新覆上她,双手撑在两侧看着身下的景然。
  
  “害怕吗?”他清楚地看到景然瞄到他身体的变化时,羞得脖子通红,猛地转过脸去。
  
  “我……害怕。”她实话实说,男人的身体,她亲眼看到时,有点吓到了。
  
  “我陪着你,我会在你身边。”十指契合,说完,他开始进入她的身体。
  
  他的动作很慢,慢到可以清晰感受到每一处刺激,每一波电流,每一寸充实,进入的时候,陈蹊的脸也越来越红,从来不曾想过,两人可以这么亲密。
  
  虽然他已经极尽温柔,景然还是痛得弓起了腰,陈蹊轻抚着她的背,心疼不已:她本来就极怕痛,现在这样的痛,她怎样受得住。
  
  他停下了,抱着她一遍一遍地安抚她,像对待孩子般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待她放松下来的时候,他用力一挺。
  
  然后,爱情破茧成蝶。
  
  他真正不动了,久久抚慰后,已是满头大汗,一贯冷漠的脸上布满隐忍。
  
  景然看在眼里,挺身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底气还是很足:“陈蹊,我可以的。”
  
  陈蹊浑身一颤,似是某种宣告:“阿然,你不要怪我。”
  
  他开始浅浅动作,两人都投入其中,接着一切都失了控,火势燎原激情燃烧。拥抱,亲吻,探索,需求,翻滚,缠绕,最后,爱情在鸿蒙初辟的伊甸园里开出了绚花……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酒店的房间里,两人的衣服和浴袍凌乱地散在地下,啧啧,艳情无比。
  
  陈蹊首先睁开眼睛,手下是温热的触觉,他愣了愣,一贯冷漠的脸上竟然爬上一丝红晕……
  
  昨晚的自己……很陌生呢。
  
  景然也差不多时候醒了过来,她一个翻身,整张脸埋进了被单里,手指可爱地趴着。
  
  “阿然。”陈蹊逗弄着她的手指,在她耳边轻轻地喊着,“我知道你醒来了。”
  
  某女还是装鸵鸟,手指一卷一卷地缩回,缩成小小的一团。
  
  陈蹊反应过来,这个小女人,害羞了。
  
  “那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他佯装起身。
  
  景然翻身抱住他,摇摇头,这个时候,只想靠在他怀里,抱着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他。
  
  良久,她闷在他怀里呢喃了一句:“陈蹊,我生日你怎么就把自己送给我了呢……”
  
  “…………”
  
  这一天,两人自然翘课了。
  
  中午的时候,两人才磨磨蹭蹭地爬起来,吃了饭,陈蹊送景然回学校,一路上,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从来都没放开景然的手,无形中,给予她某种力量。
  
  一种叫做——安心的力量。
  
  叮嘱了她生活上的零零碎碎和饮食规律,他才急匆匆地赶回学校,回到寝室已是傍晚,黑暗中,传来幽幽一声:“你……还完整吗?”
  
  ……
  
  “啪!”——车钥匙被景然碰到掉落下地,清脆响亮将两人从回忆中震醒,此时封闭的空间里,流动着微醺的和风。
  
  第一次的疯狂之后,陈蹊就在那年暑假带她回了他家,他拉着景然对他爷爷说:“爷爷,我有女朋友了。”是要结婚的那种。
  
  然而三人表面平静地吃过饭后,老人却支开陈蹊,单独对她说了一番话,意思就是:景然,我没办法接受你,所以,跟陈蹊分开吧。
  
  也是那一次,她竟然听到了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李歆的名字——她为了陈蹊考入医学院,暗恋了他很久很久。
  
  可又与她何干?当时的景然多么骄纵啊,毫不放在眼里,依然大摇大摆地继续和陈蹊在一起。
  
  是报应吗,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回忆太嚣张,可不是什么好事,她苦涩一笑。
  
  景然起身,想摆脱这段萦绕不去的回忆,她胡乱地问:“资料怎么样?”
  
  “差不多了。”
  
  两人一路沉默地走到了公寓。
  
  这天晚上,景然蹲在他的床边,不停地用湿毛巾给他润湿,纤眉紧锁——今晚陈蹊烧得不低。
  
  他的意识模模糊糊,眉峰偶尔紧皱,似乎陷入极不安稳。
  
  喂他吃了退烧药又换了几盆水,陈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才渐渐消退下来。
  
  夜凉如水,景然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何时,指腹抚上了他的眉宇,然后慢慢划下,到他英挺如峦的鼻子,苍白俊逸的面庞,最后是……紧抿干燥的嘴唇。
  
  他周身的坚冰,似乎连夜风也不能浸沁半分。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其实,我过得不好。
  
  但是却无法告诉你。
  
  我在原地等累了,所以这次,你不走过来,就让我走过去,好吗?
  
  我想试试。
  
  真的,我觉得我们能行。
  
  景然的指尖划上他的手背,一笔、两笔……渐渐成字……
  
  




23

23、晴朗 。。。 
 
 
  这些,就是我无法对你说的话。
  
  指尖停顿,笔划定格。
  
  纵使是微小的动作,警觉性极高的陈蹊也醒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皮,朦胧眸影,让他安心下来。
  
  她伸手可触,睁眼可见,这五年,他所求的不过如此。
  
  虽然是冬天,但是身上的黏腻让他不舒服,他皱眉:“阿然,我想洗澡。”
  
  医生都这么洁癖吗?
  
  明明下午才洗了澡的,打击啊,又一次完美衬托出了他的光辉形象。
  
  “要不,明天再洗?”她严肃建议。
  
  “不行。”
  
  “你再想想?”
  
  “阿然。”他握上了她的手。
  
  景然马上丢盔弃甲,脑袋晕乎乎却答得响亮:“好,你等着!”
  
  一溜烟快快乐乐地跑到浴室里去了。
  
  放水的时候,景然很想把自己的头摁到这缸……洗澡水里,你自己掰开手指算算多少年了,竟然还是这么容易就被色诱了,有没有出息阿……
  
  好吧,她很挫的承认,她确实……很没出息。
  
  今天从医院回来陈蹊就在家里打了一下午的点滴,晚上还发烧,身体自然比较虚弱,景然不放心,搀扶着他走进浴室。
  
  “喂,没事吧!”一跨进浴缸陈蹊就好像使不上劲,直往下沉。
  
  景然没有多想,她真的没有多想,她一手撑住陈蹊的胳膊,另一只手……在解陈蹊白衬衫的扣子。
  
  她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侧,吹散他额角的碎发,连带丝丝空气,都变得稀薄淡暖。
  
  他眸光一闪,纵容着她的行为。
  
  一颗,两颗,三颗,然后……衬衫被扒了下来,景然悄悄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进入催眠:这只是一块肉,一块质地精瘦、色泽鲜嫩点的肉而已。“玉体横陈”就是那浮云……
  
  所以,她很淡定地……将衣服大手一挥。
  
  景然是个好青年,是个牢记八荣八耻、有着强烈道德观的正常女青年,所以她很严肃地将某个念头拍死在萌芽状态。
  
  “阿然……有人穿着裤子洗澡的吗?”陈蹊不耻下问,眸色加深。
  
  捏着毛巾的手剧烈一颤,她往下望去,陈蹊的裤子浸在水中,飘啊荡啊,可在她眼里……怎么就成了妖娆的曲线了呢……
  
  真的,陈蹊的眼睛很纯洁,景然啊景然,你真的疯了。
  
  可为什么发疯的是她?!
  
  硬着头皮,景然伸向陈蹊的皮带,时间仿佛被拖得无限长,解开陈蹊的皮扣后,她已经是满头大汗。
  
  接下来才是个技术活,她咬了咬牙,先自我教育了一番,然后才一手撑着陈蹊的身体,另一只手小心地将裤子褪下,不能太慢,不能碰到他的皮肤,更不能……吞口水冒精光。
  
  等到帮陈蹊奋战到只剩唯一的布料时,景然感觉已经在地狱里滚过一回了。
  
  沾湿毛巾,她开始帮他擦拭,从滴着水柱的优美颈线到珠露润泽的厚实胸膛……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袅袅,隔着它,对面的人的面容都模糊了几层,看不真切。
  
  “阿然,你怎么会这么惩罚我?”
  
  他抓住她的手,带出的脆弱,极是心痛。
  
  浑然不觉地闯入他的世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景然,你有没有问过我,我痛不痛?
  
  ——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以后,每次出校门我都不敢再去那条街道,那里的每一个街店都有你的影子,你被麻辣火锅呛得脸红的样子,你吃着双皮奶对我微笑的样子,你闪着脑袋四处张望的样子,我一回头甚至感觉你依然存在,我憎恨这种幻觉。
  
  ——其实,如果我看见了你,即使是我的幻觉我也要质问你,你曾经说过,和我走在一起,挽着我的手,就会有安全感,就有一种依靠的感觉,可为什么,你离开得那么义无反顾?还是那两个月忙碌的日子,我的沉默给了你错误的提示?你知道吗,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这样憎恨着自己。
  
  ——说实话,那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有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然而在你离开后的一直一直,我的世界仿佛真的像书里写的那样,黯淡无光起来。有你的感觉,就像被金色的阳光所笼罩。
  
  ——牵着你就像牵着阳光,走到哪里都是晴朗。
  
  陈蹊的目光浓得满载不胜,她承受不住,低下了头。
  
  不小心瞥见了陈蹊的身体,薄薄的脸皮登时红了,世间男子容易动情,陈蹊……也不例外。
  
  “阿然。”他轻轻唤她。
  
  他的脸越来越靠近,最后,轻轻地吻上了她。
  
  这是五年后他们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因为,这是接吻。
  
  她热烈地回应他,身体不可自抑地越来越向他靠近,结果一忘情……扑通掉进了浴缸里。
  
  老祖宗说过:暖饱思□,是有道理的。
  
  景然的头,在洗澡水里,下沉、下沉、再下沉……
  
  “阿然。”陈蹊无奈,捞出她的头。
  
  还有比这更丢脸的事吗?她想shi!
  
  悄悄游到一边,再准备悄悄爬出去……
  
  腿倏地被人抓住,她那点小心思,名不正言不顺道行太浅。
  
  景然憋红着一张脸,就是不回头。
  
  扒开她额前湿漉漉的头发,陈蹊心里发笑,她呀,总是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虽然不敢恭维。
  
  也是温暖他死寂生活的阳光啊。
  
  看来得做点事情,不然这只小鸵鸟又要躲他几天了。
  
  从后面抱住她,他从她的脖子处开始浅浅吮吻,点燃一室火热。
  
  “陈蹊,你的病……”
  
  “我没病。”
  
  “不行,我……我没有准备!”
  
  “你有我准备。”
  
  “我觉得三级跳跃不好,大餐还是慢慢来!”
  
  “……其实你也算得上一小菜。”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景然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两眼发直:昨天在浴缸里一次,然后又被他抱到她房间一次,此中的奇耻大辱她不想再提。
  
  中间……她竟然晕了过去。
  
  世界上还有人比她更悲摧的吗……
  
  这个中原因是复杂的,她自我安慰,昨晚狂波浪卷中,她就死死记住了陈蹊说的一句话——
  
  “五年了,这么久了,我都快不记得了……”
  
  当时的她是心潮澎湃的,怀着以身相许的良好传统思想,对刚刚歇息的某人献吻,结果……后来……所以……引发了第二次英美大战。
  
  等等……好像没做安全措施呃……
  
  在这次虽然没有酒后但是确定乱性的突发状况后,陈蹊和景然都有点尴尬,景然看陈蹊的目光变得躲闪,照顾陈蹊时竟然潜力爆发般手脚麻利起来。
  
  日子静静悠悠流转到了12月15号。
  
  这天,是黎许的生日。
  
  陈蹊携着景然傍晚来到黎许所住的顶楼公寓,纵使是景然也不得不感叹:黎许=有钱人=下半辈子不用愁=渣子户中的优雅户。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字数会多点,过四千吧。^_^~~




24

24、仰角 。。。 
 
 
  优雅沉厚的红木柜,华贵内敛的欧洲风具灯,泛着流光的精致沙发,按照巴洛克式风格装修。客厅一角有吧台、酒柜,放着从路易十三到路易十六以及芝华士等各种酒。酒架还镶了琥珀,在流光的照射下,醇厚的酒透着莹润的古典光泽。
  
  开门的时候,黎许看到陈蹊,微微一愣,然后迅速恢复常态让他们进来。
  
  卸下白大褂,黎许穿着简单的纯色手工衬衫和休闲裤,戴着儒雅的细框眼镜,整个人清新干净得不可思议。
  
  “礼物呢?”黎许摊手,不知道对谁说。
  
  她也好奇一向看她不顺眼的黎许竟然会塞给她那么一张邀请函,看吧,来了就要破费。
  
  好在她有准备。
  
  景然攥了攥手中的袋子,递过黎许,礼节性微笑:“呶,你的礼物。”
  
  掂了掂,分量还不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