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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满江红-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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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矮胖老人向那伙计抬了抬手,然后指了指自己桌面上的茶壶,那自然是要伙计为他续茶!

那伙计连忙应声走了过去,提起茶壶为矮胖老人续满了一壶,续壶茶该没有什么,可是郭璞看得清楚,那矮胖老人嘴唇翕动向那伙计说了句话,然后摆了摆手。

按说,这也不足为怪,因为那有可能是句:“好了,别续太满,去吧!”

无如,郭璞他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果然……

郭璞未料错,那壮伙计脸色一变,身形震动,茶壶歪了嘴儿,一偏,滚烫热水洒了满桌,差点没浇到人身上。

那矮胖老人脸上也变了色,一拍桌子叱道:“怎么搞的,这般不小心,这要是烫了还得了?去去!”

他这一发作,引得满座茶客注目,那壮伙计一脸窘相,躬身哈腰连声赔不是地退了开去。

自然,郭璞明白,这又是掩人耳目的一套手法。

适时,柜台里走出了那长衫小帽、身材瘦高的茶馆掌柜,此人留着一撮小胡子,约摸五十来岁年纪。

近前,他满脸堆着不安笑意地哈了个腰,道:“伙计笨手笨脚,老哥多包涵!”

那矮胖老人似乎余怒未息,哼了一声没说话。

那茶馆掌柜一指矮胖老人前襟,道:“老哥这儿溅湿了一片,请里面坐坐,脱下来让我替你老哥烘烘干,可好?”

此人委实周到,客人既未计较,哪有自己找上来的,八成儿是太会做生意。

郭璞也看见了,那是湿了一片,不过那一片没个拳头大,那件衣裳也不是什么上好的绫罗绸缎,似乎用不着烘。

可是,那矮胖老人却哼了一声站了起来,竟然迈步走向那布帘儿低垂的那一间后屋。

他也真好意思让人烘?

那掌柜的的确是既殷勤又周到,连忙抢前一步掀起了帘子,让矮胖老人先走,然后他跟了进去。

布帘儿垂下,遮住了视线,郭璞并未在意,在他以为,这茶馆必是“洪门”中人所开,那矮胖老人必是进去报信去了。

可是有一件事却使郭璞越坐越觉不对,因为他坐了半晌,算算时间足可烘干两件衣服有余,而且那掌柜的也出来了,独不见那矮胖老人露面。

郭璞忍不住了,抬手一招,道:“伙计,会帐!”

适才那壮伙计连忙走了过来,哈腰陪笑道:“客官,共是三分……”

余话尚未出口,他脸色一变,只因为他看见了郭璞那打出来的“洪门天地会”自己人的手势!

他那里脸色刚变,郭璞反时说道:“伙计,你们这儿有茅厕么,我内急……”

那伙计忙道:“有,有,有,客官里边请,里面请!”

他哈腰抬手,一直向垂帘那间让。

郭璞站了起来,丢下茶资,举步走向垂帘那后屋。

刚进后屋,布帘再动,掌柜的跟了进来。

他深深打量了郭璞一眼,道:“这位客官是……”

郭璞截口说道:“掌柜的,我叫郭璞……”

那掌柜的神情猛震,一拱手,便待说话。

郭璞忙道:“掌柜的,此时不是客套的时候,刚进来的那位呢?”

掌柜的抬手一指,那后墙上有个后门,道:“走了,由后门出去的。”

郭璞一怔,道:“怎么,他由后门走了?”

那掌柜的道:“老爹说有人跟踪他,所以……”

郭璞忙道:“什么人,在那儿?”

那掌柜的道:“就是适才坐在郭爷身后隔两桌的那个……”

说着,他由那布帘缝里外窥,这一看,他一怔忙道:“咦,那个人也走了,刚才还……”

郭璞脸色一变,道:“掌柜的,那老人家往哪儿去了?”

掌柜的忙道:“他临走说要进城。”

郭璞道:“记住,掌柜的,我走之后,跟你那伙计也赶快离开,越快越好,看风声再恢复生意,告辞了!”

话落,不等那掌柜的答话,举步行出那后门。

出后门一望,只见这后门紧靠湖遏,仅有一条小径绕向前面,郭璞未敢怠慢,顺着那小路,加快步履行去。

离开了湖边,郭璞找了一处僻静处所,纵身上树,举目四外眺望,这一看,看得他心中一松。

只见那进城的大路上,约莫有百余丈之外,正走着那矮胖老人,并未见有其他形迹可疑之人。

他连忙掠下树梢跟了过去,可是当他走上那条进城的大路时,他不由又是一怔,心头也为之一震!

原来就在这转眼工夫中,这条大路已然是空荡荡的,那原在这条路上急步行走的矮胖老人已然不知去向!

郭璞目光一转,他留意上了这条路左近唯一可以藏身的百丈外那片大树林子,他未动声色加紧步履往前行去。

刚近那片大树林子,入耳一声闷哼由树林深处传来,郭璞身形电闪,飞扑进了树林。

果然,他没有料错,林中有片空地。

如今这空地上,一共有七个人,七个人中,有六个郭璞认识。

那六个中,五个是“三湘五义”雷氏兄弟,一个是那矮胖老人,他如今已躺在雷氏兄弟脚下。

那另外的一个是个中等身材的青衣汉子,对他,郭璞却是陌生很很,不过郭璞可以猜想得出他由哪儿来。

“三湘五义”与那青衣汉子一见有人入林,齐齐一惊,再一见郭璞面目陌生,神情又复一松。

那青衣汉子手抚腰际,目视“三湘五义”。

“三湘五义”适才在“岳墓”前搏斗中,有三名受了伤,此际都已包扎好了,不过衣袖上仍可见血渍。

青衣汉子那一眼投过,“三湘五义”中有名没受伤的微微摇了摇头,此人身材瘦高,面目阴沉左眉上有道刀疤,他深深地打量了郭璞一眼,开了口:“你朋友是……”

郭璞截口说道:“过路的,想不到这地方还有翦径打闷棍的朋友!”

那刀疤汉子阴阴一笑,道:“你朋友误会了,此人是朝廷钦命捉拿的叛逆!”

郭璞冷冷一笑,道:“那么你六位是……”

那刀疤汉子道:“跟大内有关系,都是衙门里的。”

郭璞道:“朋友,光棍儿眼里揉不进一颗砂子。”

那青衣汉子脸色一变,便要跨步闪身。

那刀疤汉子伸手一拦,然后撩起衣衫,腰际赫然有块乌黑腰牌,郭璞看得出,那是“血滴子”腰牌。

那刀疤汉子道:“你朋友可认得这个。”

郭璞道:“见过,那是大内侍卫‘血滴子’腰牌!”

那刀疤汉子放下衣衫,阴笑说道:“你朋友见识不差,既知我六人身分,朋友可以请了!”

郭璞道:“我马上就走,只是有件事我至感不解。”

那刀疤汉子道:“你朋友什么事不解?”

郭璞道:“适才我躲在‘岳庙’林中看到了一切,你五位是‘三湘五义’,又曾下手于朝廷中的人物,怎么如今……”

那刀疤汉子阴阴一笑,道:“原来你朋友说的是这回事,朋友,有些事你没有必要明白,我也没有必要说明,只记住少管闲事就行了,你请吧!”

郭璞道:“既如此,我就不问了!”转身行去。

但,倏地,他身形飞旋电闪扑向众人,出手如风,运指连点,刹那间,“三湘五义”躺下了三个手上带伤的。

那站得较远的青衣汉子大惊失色,右手刚探腰际,却被郭璞虚空一掌劈上了右腕,惨呼一声忍痛转身欲遁。

郭璞紧跟着飞起一腿踢碎了他的左膝骨,又是一声惨呼,他砰然倒了下去,再也跑不动了。

转眼间收拾了四个,那“三湘五义”中仅剩的两个,那刀疤汉子与另一个身材瘦小的汉子惊怒交集,心胆俱裂,同时撩衣,“铮铮”两声,两柄软剑已执在手中。

那刀疤汉子脸色倏变,惊喝说道:“好大胆,你竟敢伤……”

郭璞冷然叱道:“闭嘴,你们竟敢冒充大内侍卫‘血滴子’恣意行凶……”

“冒充?”那刀疤汉子汉子怒笑说道:“睁大你那双眼睛瞧清楚这块腰牌,再找个‘血滴子’问问去,朋友,你已惹火烧身犯了大罪,跟我们走吧!”话落,挺腕,两柄软剑闪电递到。

郭璞未动,冷冷一笑,抬手扯落了面具,道:“你也睁大了眼瞧瞧!”

那两个如遇电殛,剑至半途,机伶一颤,顿时垂下。

那刀疤汉子失声惊呼:“你,你是郭……”

“璞”字未出,跟那另一个翻身便跑。

郭璞冷然一笑,道:“既知道我是谁,你两个还想走……”

话犹未完,那两个翻身抛剑,两柄软剑脱手飞出,分指郭璞胸腹,电一般疾射而来。

郭璞哂然一笑,道:“你们两个有点班门弄斧。”

单掌电出,只一挥,两柄软剑一闪折下飞射而回。

只听那两个一声大叫,砰然倒地,每人的右脚面上各插着一柄软剑,一只右脚硬生生地被钉在地上,那两柄软剑犹自不停地颤抖摇晃。

郭璞才得手,倏地他目中威棱电闪,闪身欺前,双掌并出,拍上了刀疤汉子及另一名的下巴,“叭”的一声,两只下巴应掌脱落,郭璞双掌一落,又卸了两人的双臂,这才收手说道:“在我眼前想寻死都不容易!”

随手又拍开了地上矮胖老人的受制穴道!

那矮胖老人应掌而醒,翻身跃起,入目眼前情景,立即怔住。

郭璞扬了扬眉,含笑说道:“老人家受惊了!”

矮胖老人倏然惊醒,连忙向郭璞拜谢。

郭璞却指向那地上青衣汉子,道:“老人家,此人可是茶馆中跟踪你之人?”

那矮胖老人忙点头说道:“不错,正是他!”

郭璞道:“除了‘三湘五义’之外,他可曾跟别人碰过面?”

那矮胖老人摇头说道:“没有,老朽一出茶馆,他便……”

郭璞截口说道:“好了,老人家不必往别处去了,麻烦跑一趟那湖边茶馆,告诉那位掌柜的,尽可放心做生意,以后凡事都要小心点,逢人只说三分话,莫要尽掬一片心,请吧!”

那矮胖老人略自犹豫,郭璞又道:“事不宜迟,老人家尽管去,此地出我来料理好了!”

那矮胖老人这才应了一声,施礼出林而去。

听得步履声远去,郭璞飞起一指点了那青衣汉子死穴,那青衣汉子两腿一伸,立即寂然不动。

郭璞缓缓转过身躯,面对那刀疤汉子及那名瘦小汉子,可怜他们两个已经吓得脸无人色了。

郭璞俯下了身,自那刀疤汉子口中掏出了一颗丸状物丢在地上,随手托上了刀疤汉子的下巴,道:“我劝你别再动寻死念头,要不然我会让你比死都难受,不过若是你有自信比我快,那尽管请……”

刀疤汉子没说话,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话说?

话锋微顿,郭璞冷冷接道:“实话实说,你是奉谁之命行刺年大将军的?”

那刀疤汉子只得说道:“当然是奉了皇上的密旨。”

这话不错,除了皇上,谁能支使“血滴子”?

郭璞听得双眉一挑,道:“你知道我是海贝勒府的总管么?”

那刀疤汉子点头说道:“知道!”

郭璞道:“那么为什么也敢对我下手?”

那刀疤汉子道:“以‘三湘五义’的身分,该没有关系……”

郭璞道:“这么说来,你们并不是单单要杀年大将军!”

那刀疤汉于一惊说道:“杀他是真,杀你郭总管却是假的……”

“假的?”郭璞冷冷一笑,道:“刀剑无眼,你们五个挑拨那些武林高手,声言要一并除去两个,难道这也能假得了么?”

那刀疤汉子道:“事实上确实如此,但谁敢动你郭总管!”

郭璞道:“你们固然不敢,但借刀杀人该当别论!”

那刀疤汉子道:“你郭总管不信我莫可奈何,其实你郭总管想想,海贝勒是宫里的大红人,你是他的总管,宫里该没有任何理由要杀你!”这话是有点道理。

但,郭璞岂是好骗的人?

他冷冷一笑,道:“在我面前你少来这一套,不给你点苦头口尝尝,谅你也不会说实话,你是武林人,该听说过那比死都难受十分的截脉搜魂手法!”话落,扬手,便要一指点下。

那刀疤汉子机伶暴颤,呼道:“郭总管,手下留情!”

郭璞手停在半空,道:“那么就乖乖的实话实说!”

那刀疤汉子低头不语,但旋即他抬头说道:“皇上密旨中吩咐,著令暗查郭总管是否南海郭家的人!”

郭璞暗暗一惊,道:“那么,我是不是呢?”

那刀疤汉子摇头说道:“还没能查出来!”

郭璞道:“那么为什么对我下手?”

刀疤汉子嗫嚅说道:“郭总管明鉴,那不过是试探罢了!”

郭璞冷笑说道:“试探的结果呢?”

那刀疤汉子迟疑了一下,方道:“如今试出来了!”

郭璞道:“可惜你们不但已没机会动我,而且失掉了一桩大功!”

那刀疤汉子道:“那都是小事,重要的是连命都保不住了!”

分明,他是想试探郭璞有无杀他之心,或者他深有自知之明,自分落在郭璞手中,那是必死无疑!

郭璞淡淡笑道:“那不一定,要是你老老实实地答我问话,你死不了。”

那刀疤汉子道:“我一直都是知无不言。”

郭璞道:“为你自己,那是最好不过,答我问话,‘血滴子’这一次一共出动了多少,由谁领班?”

刀疤汉子犹豫了一下,道:“我们几个是长年派驻在外的,负责暗中调查地方官,共有二十名之多,至于宫里出来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郭璞道:“那么你们这长年派驻在外的,是由谁带班?”

刀疤汉子头一低,道:“就是我兄弟五人!”

郭璞“哦”的一声,说道:“这么说来,你五个身分不低嘛,真要论起来,至少也抵得上官里的一个三等领班,官同三品。”

刀疤汉子低着头,未说话。

郭璞微挑双眉,道:“告诉我,李七现在何处?”

刀疤汉子仍未说话。

郭璞冷然又一句:“告诉我,李七现在何处?”

刀疤汉子只得说道:“被‘血滴子’囚禁在抚台府拷问同党。”

郭璞双眉一扬,道:“‘血滴子’之毒辣残忍人所共知,这一下够老七受的了!”

那刀疤汉子又低着头未说话。

郭璞轩了轩眉,道:“你认得‘江南八侠’中的周浔么?”

刀疤汉子身形一震,道:“江南八侠是钦命捉拿的叛逆,谁不知道!”

郭璞道:“‘江南八侠’中也有外表是叛逆,内里却是鹰犬两种身分的人!”

刀疤汉子身形又复一震,道:“那是白泰官,他已经死在北京‘八大胡同’里了!”

郭璞冷笑说道:“大概是罪孽作得大多了,我问的是周浔。”

刀疤汉子道:“‘血滴子’正在到处缉拿周浔!”

郭璞道:“这是实话么?”

刀疤汉子道:“是实话,你郭总管若是不信,尽可拭目以待!”

郭璞冷笑说道:“你把我当成了三岁孩童,说不说?”

刀疤汉子道:“郭总管,我说的句句是实话!”

郭璞冷哼一声,抬手便待点下!

刀疤汉子猛然抬头,一脸悲惨色地颤声说道:“郭总管,我求求你,看在我那侄女儿份上,放过我们几个,要不你就给我们几个一个痛快……”

郭璞一怔停手,道:“谁是你的侄女儿?”

刀疤汉子道:“郭总管不会陌生的,云珠!”

郭璞心头一震,道:“那么你们几个是……”

刀疤汉子道:“云家十兄弟中的老四,老五,老六,老七,老八!”

郭璞深深地看了刀疤汉子一眼,道:“你是云家的老四云中鹄?”

那刀疤汉子点了点头。

郭璞默然未语,他本有杀这几人之心,可是如今他为难了,他不能不杀这几个,因为这云家五兄弟已经知道了他是“贝勒府”的总管郭璞。

然而如今他又不能杀这云家的五兄弟,那是因为良心上会对不起那可怜的云珠,而且他在口头上曾答应过云珠!

正感为难之际,只听一阵衣袂飘风声由远而近掠入林中,他一惊而醒,连忙戴上面具,一掌拍了云中鹄穴道!

适时,一缕凌厉指风袭向了郭璞腰际重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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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杀人灭口

郭璞冷冷一笑,身形忽地左跨,避过偷袭,然后霍然旋身出掌。

砰然一声,背后那人匆忙间与郭璞硬对一掌,却被郭璞这一掌震退了好几步。

郭璞抬眼看去,不由一怔,眼前,数尺之外,站着个身材高大、面如重枣般威猛老者,两道惊诧目光直逼郭璞。

赫然竟是那位江南八侠的周浔!

郭璞脑中电旋,目光一转,立即冷然说道:“阁下怎么称呼,为何背后偷袭人?”

周浔双眉一掀,冷笑说道:“我对付满虏鹰犬,向来不择手段……”

郭璞道:“阁下误会了,我乃堂堂汉族世胄,先朝遗民!”

周浔一怔,道:“这么说来,你不是……”

郭璞道:“本来就不是!”

周浔忙拱双手,陪笑说道:“那么是老朽误会了,多有得罪,阁下海涵……”顿了顿,接道:“老朽‘江南’周浔!”

郭璞“哦”的一声,也忙拱起双手,道:“原来竟是‘江南八侠’中的周大侠,当面失敬,失敬,周大侠请恕我有眼无珠,当面不识!”

周浔忙笑道:“好说,阁下是……”

郭璞道:“有劳周大侠动问,我久居关外,姓祝名坚,这是第一次入关,所以当面不识周大侠,惭愧得很!”

随他胡诌胡扯,反正地上那几个一个个都昏死过去。

周浔“哦”的一声,拱手客套:“原来是关外祝老弟……”

他一边说话,一边目光转动,似乎在遍搜记忆,希望从记忆中找出“祝坚”二字,可是他失望了。

那双目光最后落在地上几人身上,道:“祝老弟,莫非地上这几位跟祝老弟有甚过节?”

郭璞摇头说道:“不,周大侠,这几人是满虏鹰犬‘血滴子’!”

周浔一怔,忙笑道:“祝老弟,你弄错了吧,这几位都是老朽的熟识,这五位是名满江湖的‘三湘五义’,这一位则是……”

郭璞摇头说道:“我不会弄错的,是周大侠被他们瞒骗了……”

周浔仍挺有把握地摇头说道:“不会,不会,这几位与老朽知交多年,平素也一直致力于匡复义举,老朽知之甚深,怎会是……”

郭璞弯腰撩起了云中鹄衣衫,露出了那块“血滴子”腰牌道:“周大侠请仔细看看这个!”

周浔入目腰牌脸色微变,一怔说道:“祝老弟,这是……”

郭璞放下云中鹄衣衫,站直了身形,笑道:“周大侠这是考我?”

周浔忙道:“祝老弟,老朽确不知道是何物!”

郭璞笑道:“周大侠成名多年,见多识广,怎会不识‘血滴子’腰牌?”

周浔“哦”的一声,,变色说道:“这就是‘血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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