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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满江红-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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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挨了骂,又挨了揍,那两个只有吃了哑巴亏,黄莲进肚,有苦却难以说出,一句话未敢再多说,答应一声双双而去。

姓秦的黑衣老者转注郭璞道:“阁下怎么称呼,是那条线上的朋友?”

郭璞道:“不远千里,不辞劳苦地跟人至此,却不知人姓名?这岂非天大的笑话,阁下,我姓郭!”

姓秦的黑衣老者脸色一变,道:“莫非你就是郭璞!”

“不敢!”郭璞道:“正是区区。”

姓秦的黑衣老者道:“怪不得你在这儿逞威卖狂,原来是北京城里的威风人物。”

郭璞淡淡笑道:“好说,那是讹传!”

姓秦的黑衣老者道:“我那两个手下自找没趣,那是活该,挨了揍,那是那两个学艺不精,也怨不得别人……”

郭璞道:“阁下毕竟是位明事理的高人,我说了!”

姓秦的黑衣老者道:“你也不必拿话扣人,如今我等不愿多惹是非,过些时候再碰面时,这笔帐总是要算的!”

郭璞道:“等我由四川押得重犯回来时,阁下再找我不迟!”

姓秦的黑衣老者脸色一变,森冷目光深深地看了郭璞一眼,一句话未再多说话,一挥手,偕同那长眉细目黑衣老者,带着几名手下,转身行回客栈。

郭璞淡然一笑,道:“海腾、海骏,咱们也走吧!”转身行去。

海腾、海骏应了一声,举步跟上。

——————————

第七章 铁骑会

回到了客栈房中,郭璞第一件事便是检查行囊,看看有没有人进来动过。

怪得很,记号不变,竟没人动过,郭璞皱了皱眉,海腾忙问道:“怎么,郭爷!”

郭璞道:“我恨奇怪,为什么他们不动?”

海骏笑道:“值钱的全在咱们身上,几件破衣裳有什么好动的?”

话声方落,只听一阵杂乱步履声传了过来,紧接着,院中响起一声含怒沉喝:“姓郭的,你出来!”

郭璞与海腾、海骏交换讶异一瞥,皱眉说道:“一波方平,一波又起,你两个守在屋里,我出去看看去!”

海骏忙道:“郭爷要瞧何不一起出去?”

郭璞笑道:“你就爱凑热闹,好吧!”当先开门行了出去。

海腾、海骏则分左右紧随身后。

出了门,只见满天霞光,院中,一前七后地站着“大刀会”的那八个江湖豪雄,每人手中都提着那外露红绸革囊。

为首的,正是那威猛慑人的紫衣大汉。

郭璞微微一愕,道:“诸位这是……有什么见教?”

那紫衣大汉神色冰冷,怒态逼人,道:“姓郭的,你少装蒜了,你暪得了‘铁骑帮’,却瞒不过我等,适才在酒肆里,那两个老头儿的话,你听见了么?”

郭璞点头说道:“听见了,怎么样?”

“怎么样?”紫衣大汉冷笑说道:“血债血还,这笔帐要记在你们的头上了。”

郭璞“哦”的一声,笑道:“原来是为这件事,阁下要弄清楚,吕毅中等人不是我杀的。”

紫衣大汉道:“你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满虏鹰犬。”

郭璞双眉一扬,道:“你等敢是吕毅中一伙?”

紫衣大汉道:“普天之下,凡我满族世胄,先斩遗民,皆是吕毅中一伙,你听明白了么?”

郭璞笑道:“听明白了,我这个饵果然起了效用,‘雍和宫’的密宗高手喇嘛们,正愁你们不上钩呢!”

他出言暗示,无奈紫衣大汉点之不透,他冷笑说道:“爷们早知道了,那没什么了不得的。”

郭璞道:“敢情你们是徒逞那匹夫血气之勇,希望全落在这个网中了,那是最好不过,如今我三人在此,看看你们是能报得了血仇,抑或是我能一网打尽你们!”

紫衣大汉冷冷一笑,道:“这才是快人快语!”

一扯革囊,“铮”的一声抽出一柄厚背大刀来,那刀光雪白森冷,闪闪烁烁,好不怕人!

他这里一抽刀,身后那七个也纷纷扯落了革囊。

海腾、海骏脸色一变,方待探腰——

郭璞抬手一拦,笑道:“且慢,让我先以这双肉掌试试,‘大刀会’的高手们,在这柄刀上,到底有什么惊人的造诣!”

紫衣大汉勃然色变,道:“姓郭的,你好狂!”

郭璞笑道:“江南甘凤池等八人,还有虬髯公师徒三人我都未放在眼内,这区区七柄顽铁,又岂能令我动心?再说,你若逼我不敌,还怕我不亮兵刃么?”

紫衣大汉厉笑说道:“说得是,姓郭的,你留神了!”

闪身欺前,一抡大刀,大刀幻起一片刀光由左肩贯左肋,向着郭璞斜劈而下,其势威猛,呼呼生风。

郭璞笑道:“你想把我大卸八块?不错,是有点造诣,可惜仍差得远。”

身形未动,不躲不闪,左臂突然抬起,骈起两指,闪电一般向紫衣大汉执刀右腕脉划去。

这一式,看似平庸,但郭璞出手奇快,逼得那紫衣大汉不得不收刀改势,否则右腕非废不可。

紫衣大汉一栗沈腕,刀口一翻,“呼”的一声,刀势走平,向着郭璞拦腰砍去,较前一式更猛更快。

郭璞哂然一笑,收左掌出左脚,一脚仍取对方腕脉。

紫衣大汉为之一惊,手腕一挫,一柄大刀直向郭璞左大腰掠去,应变之速,令人咋舌。

无奈,他碰上的是郭璞。

郭璞举左腿往刀口上一迎,这,弄得那紫衣大汉一怔,他那里刚一怔,郭璞一只左掌已搭上他右脉,只一声:“阁下,撒手!”

“当”的一声,紫衣大汉还真听话,大刀立时坠地。

他大惊失色,身形倒窜而退。

郭璞并未追袭,含笑收手:“怎么样,凭这,你就能替吕毅中等报仇雪恨么?”

紫衣大汉一张脸成了猪肝色,倏转煞白,一挥手,沈喝说道:“兄弟们,上,大伙儿剁他!”

怒叱四起,那七名大汉刀一抡,如飞扑上。

海腾、海骏勃然大怒,欲再次拔剑。

郭璞一摆手,道:“你两个退,这岂是‘大刀会’英雄行径?”

“铮”的一声,软剑出鞘,只一抖腕,剑花七朵,飞袭而出。

顿时,闷哼四起,大刀连坠。

那七大汉抱腕暴退,各人的虎口都淌着血。

紫衣大汉机伶寒颤,面如死灰,道:“姓郭的,技不如人,未复何言,用你那手中剑杀了我八个吧,不过我告诉你,汉族世胄,先朝遗民是杀不尽的!”

双手往后一背,昂然卓立,不再言语。

郭璞扬眉笑道:“这倒有点像‘大刀会’里的英雄,我不愿手沾血腥,‘雍和宫’中的喇嘛们,自会代我把你们一网打尽的。”

他收起长剑,回身接道:“海腾、海骏,走,咱们回屋去!”

话落,当先行回房中。

海腾、海骏也未多说,转身跟了上去。

掩上了门,坐定,海骏忍不住问道:“郭爷,您怎不让我跟海腾出手?”

郭璞笑道:“我要让你两个习惯一下,一旦押解重犯上了回京路,到那时再遇叛逆,你两个只能护佐两名重犯,出手对敌是我,如果你两个如今不习惯一下,到那时候都出了手,谁护重犯?岂不与人可乘之机了么?”

海骏道:“那么,郭爷,您为什么不擒下他们?”

郭璞道:“你以为他们好擒么?左近还有‘铁骑帮’及‘洪门天地会’的高手,再说,这种事交给喇嘛们去做,也可以转移他们的注意!”

海骏道:“您又为什么告诉他们?让喇嘛们暗地……”

郭璞笑道:“你糊涂,暗地如何能转移他们的注意?这也是一着攻心妙策,咱们人手一多,他们自然有所顾忌,只一有顾忌,咱们岂不是就省了一分事!”

海骏赧然而笑,道:“郭爷,您高明得令人佩服,处处都有深意……”

只听一阵步履声在院中响起。

海腾忙爬在窗户上一看,回过头来急道:“郭爷,他们走了。”

海骏也忙爬上门缝,只郭璞未动,他淡淡笑道:“那是意料中的事,他们已无颜再留了。”

海骏道:“这么说,郭爷,咱们回来时……”

郭璞豪口说道:“那是另一回事,他们绝不会放弃拦劫人犯的,‘大刀会’的这几个人离去,不是象征着没事了,而是象征咱们回来更凶险,因为他们会换一拨更强的来。”

海骏道:“这么说,他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郭璞淡淡道:“就算是到了黄河,他们在没有拦劫到人犯之前也不会心死的。”

海骏道:“这班人怎么这么不知死活!”

郭璞笑了笑,道:“这就非你我所能懂的了。”

海骏道:“明知不可为而为,这些人其愚可知!”

郭璞道:“海骏,只怕这不能称之为愚,像咱们,冒杀身之险,远来四川,只为押解两个人犯,这能叫愚么?”

海骏赧然一笑,道:“郭爷,我说错了。”

郭璞一笑,改口说道:“不谈了,他们爱怎么办就让他们怎么办吧,一天来的鞍上颠簸够人受的,我要躺一会儿了!”

说着,和衣躺在了床上,闭目假寐,不再言语。

他这一躺下,谁也不是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立刻引来了海腾与海酸的倦意,他两人也跟着躺上了床。

潼关到处都燃上了灯,唯有他们这间屋是黑的。

适时,梆柝敲出了三更。

蓦地里,十余条高大人影,衣袂飘飘由一家客栈中掠起,直落“铁骑帮”所居那家客栈瓦面上。看身法,甚是高绝,看动作,甚是轻捷。

由他们的动作看,似乎是在不愿惊动人的情形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达到某种目的。

突然,一名黑衣蒙面人挥了手,一众黑衣蒙面人身形闪动,打算掠下屋面去,可是……

不知是哪里打来的一块缺德小石头坏人大事,自夜空中飞射而至,“叭”的一声恰好打在院中客房的棂上。

便是一声轻响也能惊动人,何况是这么“叭”的一声。

众黑衣蒙面人刚一怔,紧接着院中有人大叫了一声:“有贼!”

一条人影跌跌撞撞地出厕所中跑了出来,一路叫喊地奔向屋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人,砰然几声,由院中各处客栈屋中掠出了那十名“铁骑帮”高手。

那姓秦的黑衣老者刚一声:“诸位是哪一路的……”

只听一名黑夜蒙面人洪钟般笑道:“既然免不了惊动人,索性就大干一场吧!”

他一挥手,一众黑衣蒙面人一起凌空扑向院中,居高临下,十余片雄浑威猛不可当的罡风猛击而下。

姓秦的黑衣老者,与那长眉细目黑衣老者睹状双双大喝:“咱们迎上去!”

十人便要扬掌迎击。

蓦地里一声朗喝划空传到:“这是密宗‘大罗印’,非你等所能抵挡,速躲!”

一条黑影挟带着一道匹练般光华飞射而至,怒龙一般地卷向那十余黑衣蒙面人,望之吓人。

只听数声惨呼,人影闪动,“铁骑帮”高手在密宗“大罗印”下躺倒了两个,而院中地上也有三个黑衣蒙面人横了尸,一个个血洞直透前胸,鲜血正自幂汨汨外冒。

再看时,这家客栈的三面屋面上,散立着惊骇目光暴射的那些黑衣蒙面人,个个跃跃欲动,闪身欲扑。

那正南的屋面之上,一个身材颀长、脸色惨白阴森的黑衣人仗剑卓立,不言不动,威态若神,刹那间,这客栈四好静。

那黑衣人一笑说道:“大喇嘛何其健忘?北京城里那夜客栈中,白泰官……”

那黑衣蒙面人怒喝说道:“贾子虚,又是你?”

贾子虚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贾子虚特来拜见大喇嘛。”

那黑衣蒙面人双目厉芒暴射,道:“贾子虚,上次那密宗‘千斤杵’难道还不够?”

贾子虚笑道:“倘若够我如今也不会又来管这档子闲事了,也就因为上次在密宗绝学‘千斤杵’下侥幸不死,所以今夜特来……”

那黑衣蒙面人叫道:“贾子虚,难道这些人又跟你有关连?”

贾子虚道:“凡汉族世胄,先朝遗民,江湖上的忠义豪雄,都跟我有关连,你们奉命怎么对付郭璞,那是你们窝里的事,我不管,但我绝不容你们乘机杀害我汉族世胄、先朝遗民!”

那黑衣蒙面人目中厉芒一闪,道:“贾子虚,这么说,这闲事你是管定了?”

贾子虚笑道:“当然,要不然我就不来了。”

那黑衣蒙面人狞笑点头,道:“好,佛爷们先收拾了你,再料理他们。”

一挥手,两名黑夜蒙面人自左近瓦面闪身欺到,双掌齐递,分别袭向贾子虚前胸要害。

贾子虚一笑道:“我利刃在手,你俩岂不是找死?我不占这个便宜,单掌接接你们的密宗绝学‘大罗印’!”

右掌垂下软剑,左掌一挺,便迎了过去。

当然,这一掌若是接实,两个黑衣蒙面人非吃亏不可,他俩似乎有自知之明,贾子虚甫出掌,他俩立即沈腕撤招,双掌一翻,立自袖底取出黑忽忽一物,各一扬手,只听砰然两声,两片火光冒自那黑忽忽之物,紧接着两片黑雾罩向了贾子虚。

只听那先前黑衣蒙面人笑道:“姓贾的,你上当了,这回你死定了!”

贾子虚当真未料到有此突变,猛然一惊,匆忙中走险,身形往后一仰,竟演出一式最俗的“铁板桥”,然后右掌软剑一抖,向着那两个黑衣蒙面人下盘扫去。

最俗的招式往往是救命招式,忽忽两声,那两片黑雾由脸上半尺高处夹带一股热风打过。

适时,两名黑衣蒙面人惨呼一声,血雨狂喷,两个身形一晃坠落瓦面,砰然两声摔在地上,瓦面上,留下四条断腿,望之怕人。

一众黑衣蒙面人大惊失色,尚未来得及采取任何行动,贾子虚那里已翻身跃起,挥剑大呼:“诸位留神自己,番秃们有火器!”

火器?这是“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也难抵挡的玩盖儿,“铁骑帮”高手大惊,身形闪动,纷纷跃向屋檐下。

这地方虽不见怎么安全,但总比站在院中、毫无遮挡地挨打要好得多。

贾子虚一见“铁骑帮”众高手躲进檐下,当即转望先前那黑衣蒙面人,道:“大喇嘛,火器未必能奈何我,谁要想像那两个,你就驱他们再扑上来,我话说在前头,这回绝不仅是断腿!”

那黑衣蒙面人怒极惊极而笑,厉声说道:“姓贾的,你屡坏佛爷们的大事,今夜佛爷们若不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他一挥手,喝道:“围上他!”

话落,另外众黑衣蒙面人身形齐闪,散落四周瓦面上,恰好把贾子虚围在核心。

然后,他又狞笑说道:“姓贾的,佛爷们不往上扑,这样围着你向里一步步的逼近,看你还有什么通天本领,只要围到了近处……”

嘿嘿一笑,住口不言,举步向贾子虚逼了过去。

他这一举步,其他众黑衣蒙面人跟着也举了步。

贾子虚神情立趋凝重,他度量眼前情势,对他委实是大不利,只要他抖剑扑向任何一个,身后的黑衣蒙面人立即会出手暗袭扑向他,这样招前顾不了后,总有一面是露洞。

可是若站着不动,任凭诸黑衣蒙面人逼近,等他们发了火器,再想脱身可就更难了。

他这里脑中闪电百旋,思忖对策,那黑衣蒙面人突然狞笑说道:“姓贾的,怎么?你也怕死?那容易,弃剑跪下求饶,也许佛爷一时心软,会大发慈悲留你个全尸……”

贾子虚未予答理,忽地扬声说道:“‘铁骑帮’的诸位,这是个机会,要走就快!”

只听一人喝道:“咱们跟他拚了……”

贾子虚忙喝道:“诸位,匹夫血气之勇逞不得,这种牺牲太无价值,更轻若鸿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走!”

随听那姓秦的黑衣老者道:“贾大侠,你为驰救我等而来,我等如何能……”

贾子虚急道:“他们伤不了我的,别等我以令谕逼诸位,快走吧!”

那姓秦的黑衣老者惊声说道:“贾大侠莫非是……”

贾子虚道:“碧血洒黄土,丹心照汗青,快走!”

姓秦的黑衣老者一声惊呼,恭谨应声:“既如此,‘铁骑帮’遵命!”

随见人影闪动,各自窜回屋中,转眼间那几间客房后窗砰然连震,碎木激扬之中,十条人影穿窗而出,疾若鹰隼一般向外掠去。

那黑衣蒙面人惊怒喝道:“一个也不放走,杀!”

“杀”声甫落,几名黑衣蒙面人掉转火器,砰然几声,火光黑雾齐发地向下喷去,直袭十条人影。

那里火器甫发,这里贾子虚龙吟大笑:“番秃,你们上当了!”

软剑一抖,身形似电,扑向那几个袭击“铁骑帮”高手的黑衣蒙面人,适时,屋下响起两声惨呼,两名“铁骑帮”高手被黑雾射中,砰然掉了下去。

贾子虚目中杀机狂闪,软剑泛起一片栗人光华,向着那几名黑夜蒙面人当头罩去,锐不可当。

他含怒出手,其势凌厉,其快似电,那几名黑衣蒙面人大惊失色,要转回火器已是不及。

匆忙中连忙倒纵退身,惜乎贾子虚打定主意不让他逃出手去,软剑如匹练,跟着卷到,几个黑衣蒙面人再也来不及退了,惨呼数声,血雨四洒,一起坠下瓦面。

贾子虚一剑得手,猛一提气,身形拔起,直上夜空,适时,忽忽数声,几片黑雾擦着脚下打过,好险。

半空中贾子虚暗捏一把冷汗,软剑一抖,身形借力,向着茫茫夜空飞射而去,转眼脱出包围。

这里,那黑夜蒙面人跺脚暴跳如雷,一声“追”字,领着一众黑衣蒙面人衔后狂追射去。

刹那间人影俱已不见,这家客栈四周立即归于寂静,然而,却留下血腥一片,尸体几具。

以贾子虚那高绝身法,只转了几个弯便轻易地抛掉了尾追的众喇嘛,他身形一折,向着一片旷野中掠去。

他射落在这旷野中的一片树林之前,紧接着树林中掠出八条人影,那是“铁骑帮”众高手。

一见面那姓秦的黑衣老者及那另一名长眉细目、长髯五绺的黑衣老者便率众躬下了身:“‘铁骑帮’秦铁坡、柳清奇见过旗主!”

贾子虚浅浅还了一礼,道:“不敢当,二位是郝帮主麾下堂主?”

秦铁坡点头说道:“回旗主,正是!”

贾子虚道:“适才不幸罹难的两位是……”

那长眉细目、长髯五绺的柳清奇,面泛悲愤之色,扬眉说道:“那是柳清奇手下两个弟兄!”

贾子虚安慰地道:“柳堂主不必如此,江湖生涯,刀口舐血,尤其咱们,是绝不可能没有牺牲的,再说,我已帮他二位要回来了!”

柳清奇道:“多谢旗主,柳清奇遵命!”

贾子虚即转注秦铁坡,道:“二位奉命来此,是专为救两位先生的?”

秦铁坡点头说道:“正是,但秦铁坡等日间已跟那姓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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