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至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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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场中才响起掌声。
而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发现,台下的李无忧已经凭空消失不见,只有龙椅上的楚问看着天空越来越大的雪,淡淡道:“这真他妈是一届无聊的大会!”
“第三百招了!叶十一,你他妈的是不是个男人?打还是不打,爽快点?姑奶奶还有要事在身,没空陪你玩捉迷藏!”妖蝶柳青青简直是怒发冲冠。
“但老子今天似乎很有空。”叶十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如果你不喜欢,将我打败就可以走了!”
“你个缩头吴龟,总躲在罡气布成的乌龟壳里,姑奶奶怎么才能打败你?”柳青青说时右手一收,一根无形的丝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缠绕在了叶十一的腰上,刹时将后者捆了个结结实实,分毫不能动弹,惊鸿剑也坠落于地,“嘿嘿!任你其奸似鬼,也要喝姑奶奶的洗脚水!这无情丝触肉即化,叶十一,你这次总落到我手中了吧!”
“呵呵!你一直在用法术猛攻,同时引我说话,就是为了让我不防备,好乘机将这无形无影的无情丝绑到我身上?”叶十一笑道。
“咦!你好像还是蛮聪明的嘛!阿叶!”柳青青得意一笑,但很快她大惑不解,“都这样了,你还能笑得出来?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你杀不了我!”叶十一微微一笑,本是丝毫不能动弹的右手忽然一扬,地上的惊鸿剑仿佛在刹那间穿越了数丈虚空,横架在了柳青青的玉颈上,而他的左手食中二指间正夹着一根若隐若现的透明丝线。
守了三百招后,叶十一终于攻了一剑,一剑制敌!
“你……”柳青青大惊失色中带着迷惑不解。
“呵!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不知道江湖中有几种武功,一旦你修炼有成,对法术法宝的威力就免疫了,譬如菊斋的淡菊心法、正气盟的浩然正气,呵,还有就是我师父的照影神功。”叶十一露出歉然的神色道,“所以,我虽然并不能对你的顶级法术免疫,但像无情丝这种普通法宝,已对我不起作用了。”
无情丝是无情门的三宝之一,当然不是什么普通法宝,但柳青青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和他辩驳,只是叹了口气,道:“剑神传人,果然名不虚传。青青输得心服口服。你杀了我吧!”
叶十一虚空一抓,惊鸿剑倒飞而回,插入剑鞘:“呵呵,记住一句话,惊鸿剑只救人不杀人!后会有期。”语毕转身扬长而去。
“喂……”柳青青似乎想说什么。
“哦,忘了告诉你。下次和我动手,不要再用顶级法术以外的招式。”叶十一停住脚步,转身好看地微笑道。
“我知道,但……”
“呵!还有,千万别崇拜我。”叶十一似乎很了解女人的心思。
“不是,我……”
“呵。也别爱上我,不然我会骄傲的。”叶十一说完这句,以一个潇洒的姿态掉头而去。
对着他远去的背影,柳青青几乎是用吼的声音道:“喂!自恋狂!谁有空爱你,我是说,你要走也该将无情丝留下再走啊。那东西好贵的……”
“扑通!”
“哗啦”一声巨响,玄黄巨剑劈了个空,落在了湖面,三丈内的水面被分成了两半。
慕容轩避不过巨剑,升到十丈高空,轻吟道:“龙吟九霄追红日”,红黄橙绿青蓝紫七条彩龙同时厉吼一声,绕过剑光,口吐寒冰,扑向独孤千秋。
“十年恩怨,今天就来个了解吧!”独孤千秋狂吼一声,右手虚虚一挥,玄黄剑由巨变小,同时一分为二,二化为四,如此反复,刹那间湖上出现了千万把玄黄剑。
千万把玄黄剑如垂天之云,遮天蔽日一般飞射向慕容轩和他的七条彩龙,千万道剑光照亮了整个西湖。
七条彩龙竟然无一幸免的立时在玄黄剑下灰飞烟灭,慕容轩大喝一声,掌中又吐出一条丈许粗的巨型双头白龙。
白龙的两张口中分别喷出闪电和玄冰,漫天的玄黄剑遇到玄冰剑速立时降低,而碰到闪电立刻就被击得偏离了方向。
饶是如此,尚有数百把玄黄剑射来。白龙厉吼一声,龙尾一摆,周身立时刮起一股强力的旋风,剩下的玄黄剑立时被吹得四散,落到西湖之中。
但那旋风尚未散去,慕容轩忽觉巨大的无形压力从四面八方挤了过来,慌忙将精神力提至极限,朝周围探去。
“不好!是一叶障目和五岳移山!”慕容轩大惊,整个人如一只羽鹤冲霄而起,但人才升起三丈,一股庞大的巨力又自头顶传来,抬头看去,却是一座若隐若现的山峰当头砸来。
“神龙出世!”慕容轩见避无可避,只得召唤出九龙击天大法中的最后一龙。金色的神龙方一现身,便曲盘在慕容轩四周,替他顶住了头顶山峰的庞大压力,而东西南北四方的湖面也分别显出一座小山峰挤压过来,慕容轩不得不再次召唤出七条彩龙,和白龙一起,抵住这四山的压力。
原来方才独孤千秋将玄黄剑化作千万把的同时,在剑身附了隐蔽性幻术“一叶障目”,让慕容轩未能察觉他正暗自布下的五岳移山大法。五岳移山,是土系法术玄黄大法中的顶级法术,传说这五座由灵气幻化出来的大山每座都重九千九百九十九斤。
独孤千秋手掌疾拍,同时冷笑道:“慕容轩,你我虽然都是大仙法师,但五行之中,土本克水,你难道还真的妄想战胜我吗?”
慕容轩见他每拍一次自己身周的压力就增一分,心知这就是地狱门的独门法术“地狱胡笳十八拍”了,他每拍一次加在山上的力量就增加一倍,若被他顺利地拍完十八掌,自己纵有九龙之力相抗,怕也要被五岳压成肉饼不可。好吧!看来是决定生死的时候到了。
“千秋,你以为你赢定了吗?”五岳挤压之中的慕容轩忽然诡异一笑。
仿佛是水面泛过的涟漪,冥神的心头忽然泛起一点不安,但当他将精神力遍布方圆二十丈,绿水无忧,青山不老,游鱼低翔……一切依旧,咦,那只青鸟什么时候不见了?
“砰!”一道青光撞到独孤千秋身前三寸,爆发出巨大的炸响。炸响过后,翠绿的羽毛和雪花一起飘荡在他的四周。
“藏冰于物这种伎俩就想杀死我?慕容轩,你未免太小……小子你是谁?”独孤千秋的话刚说了一半,一段带血的剑尖就露出了他的小腹,而他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少年带笑的脸。
“我叫李无忧,门主你好。”少年拔出长剑,笑嘻嘻地说。
“你也好。”独孤千秋说完这一句对白,灵气泄尽,足下一软,沉到西湖底去。同一刹那,五座大山同时烟消云散,而慕容轩也收回了那九条奄奄一息的龙。
“无忧你若再来迟半步,我怕就被他压死了。”慕容轩狂喷了数口血后,有气无力地说。
“妈的!这都怪皇上年纪大了,废话了一上午,不然我早来和你并肩作战了,还有岳父大人你有事没事布什么鬼结界嘛,我既要破进你的结界,还不能惊动那家伙,你都不知道难度有多高!还好老子聪明,最后用剑在结界上划了个洞,哈哈……哇,妈的,老子也吐血了!”李无忧说到这里,吐了一口鲜血,盘膝坐倒在水面上。
“行了,别卖乖了,浩然正气练到第九重的人会被封锁结界阻隔住?倒是你用须弥芥子和锁魂将自己附身在青鸟身上,这两种法术都是很伤真元的,刚才又被冰爆给炸了一下,伤势应该不轻吧,少说几句话,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可不想我的女儿还没过门就要活寡。”慕容轩语声很淡,但李无忧却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感激。
李无忧道:“岳父大人你果然明察秋毫,英名神武,小子对您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那个不绝。”
“滔滔江水?”慕容轩笑了笑,“不错,长江后浪推前浪,无论是武功、法术,还是心计,你比我可都已不多让了。”
李无忧边听这些没有营养的赞誉边谦逊地点头,末了笑道:“岳父你过誉了,姜还是老的辣,小子何德何能怎敢与岳父你并肩?呵呵,对了岳父,我是不是可以和兰儿正式举行婚礼了?”
“不可以!我堂堂大荒三仙之一,当代地狱门门主,威震大荒六十四州的一代绝世奇才,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就被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杀死?”慕容轩正要说话,一个全身湿透、小腹咕咕冒血的人抢着道。
“拜托,大哥你挂都挂了,还出来搅什么局?没看到老子正和岳父大人商量终身大事吗?到下面凉快去!”李无忧看到那人是正是刚刚沉入湖底的独孤千秋,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脚将他踹在他脸上。
“岳父大人,这婚事你看……”
“没道理啊!我冥神独孤千秋怎么说也是《异界至尊》第一大反派,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就挂了?”却是鼻青脸肿的独孤千秋又浮出了水面。
“老大,你知道现在做反派要哪三个最基本条件吗?一,要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二要阴险诡诈心狠手辣;三,假使如果万一或者大概确实真的你不符合第二条,请参照第一条。你也不去照照镜子,任何时候都是一脸冷冰冰的鬼样子,好像谁都欠你好几百万两一样,早把人都吓跑了,怎么做有前途的大反派?快接受你跑龙套的宿命,滚到水下喂鱼去!第一大反派?下辈子投个好胎再说吧!我靠!”李无忧又是毫不客气地一脚将他踹下湖去。
“呵呵!岳父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被这不识趣的家伙打扰了一下,我们继续,刚才我说到哪了……哦,婚事,呵呵,你看是定在今晚呢,还是明天?”
“不用这么急吧,咱们可以好好商……喂,千秋,这次连我都看不过去了,我女婿已经给你说得很清楚了,你怎么还不安心地去死?”慕容轩话刚说了一半,独孤千秋又冒出头来。
“我抗议!凭什么是我跑龙套而不是慕容轩?你看他满头白发,整个一营养不良,而且除了拿着把从来不用的折扇附庸风雅外,一无是处,凭什么他的戏比我多?”独孤千秋指着慕容轩的头,对李无忧大声道。
李无忧:“你和我很熟吗?”
独孤千秋:“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李无忧:“那你有个漂亮的女儿吗?”
独孤千秋:“我无子无女。”
李无忧:“靠!那就对了!你既然和男主角没交情,又没有一个漂亮的女儿送给他做老婆,凭什么和人家比,虽然我也承认他长得不帅,头发不但因为没营养而发白,还开了岔,老大不小了还生青春痘,没文华,人品也不好,睡觉老打呼噜,随地乱吐痰,便后不洗手,嫖妓不给钱……嘿,岳父您别瞪我,基本上我已经算是在夸你了……啊,别拿剑看我……还是说你吧,独孤千秋,你说说,你又没交情又没美丽女儿,易刀不让你不跑龙套,还能让你搞什么啊?”
“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但易刀是谁啊?”独孤千秋道。
李无忧这次二话不说,看也不看就抡起拳头狠狠砸在他的小腹上,后者划应声惨叫:“妈的!搞了这么久,连作者易刀都不知道,还想当第一反派,做梦吧你!岳父,我们再商量一下婚事……咦,岳父你去哪……哇,岳父你的轻功好棒哦,居然还能贴着水面倒飞呢,有空教我啊……”
远处传来一个凄惨的声音:“李无忧你这个混蛋竟然偷袭我,我不会将小兰嫁给你的。”
“妈的!打错人了!”李无忧望着自己的拳头,忍不住叹了口气,“岳父,你别怕,我来救你……好了,别碍眼了,滚下去吧跑龙套的大反派(一掌拍在独孤千秋的头上)……
“我我……我一定还会回来的!”湖面回旋着独孤千秋不甘的声音
大雪初霁,柔和的阳光洒遍航州城的大街小巷。积雪已被清扫一空,尸体和血迹都已被处理干净,清新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除了偶尔倾颓的房屋和隐隐的哀嚎,谁也不能将前天晚上的血腥和眼前的平和联系在一起。
安民告示和九门提督李无忧诛杀违反禁武令的独孤千秋的公报在昨天已经贴了出来,现在依然还有三五成群的民众在围观,指指点点,谈笑风生。
京都的平民都有一个好处,在见惯了无数譬如政变弑君、血流成河、天下盛会等大场面后,已经变得宠辱不惊起来。只要事不关己,他们通常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警惕地保持着距离。
所以在昨天楚问在晨报上发表公开演说,而诸国的使节也纷纷澄清自己的国家和此次政变完全无关后,除了在雪满京华夜丧生的民众家属和失去房屋的业主还在等着领政府的补给外,绝大多数的人很快就稳定了下来,渐渐淡忘了血腥,开始津津乐道武林大会的盛况空前美女如云,那夜柳随风如何的巧计算百里,李无忧又如何只剑刺冥神,口沫飞溅,一切仿如目睹。
稳定,这不正是当权者和平民都要的吗?但谁又知道平静的海面下激荡着暗流,并且随时都会喷发?
李无忧和柳随风并肩慢慢走在去皇宫的路上。
“有时候,人生真的就像一场赌局。短短一夜,竟发生了这么多事。发起叛乱的灵王、常飞和百里溪,派出柳青青想去刺杀灵王的珉王,萧国派来捣乱的独孤千秋,近十万士兵,全都输了性命。楚问输了两个儿子的性命,萧如故输了一个珍贵的大仙级法师,耿云天和司马青衫输了政治靠山,柳青青比武输了名声……这么多的人输了,那么到底谁赢了?”柳随风感慨道,“是赢得年轻一辈第一高手的龙吟霄,是一剑击退柳青青的叶十一,还是只剑诛杀冥神的李无忧?是三王之乱唯一的幸存者靖王,是成功让忤逆之子伏诛的楚问,还是成功打败两路叛军的九门提督?”
李无忧笑道:“谁赢了?随风你这算是考我吗?看上去,最大的赢家是临阵倒戈的靖王,其次是楚问,最后才是我。但事实上,这场赌局最大的赢家不在这里。”
“哦?那在哪里呢?”柳随风不知是假装还是真的不解道。
李无忧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望了望北方,笑道:“如果不出意外,信鸽应该在今天凌晨就到了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大臣三呼万岁,拜伏在地。
楚问挥了挥手,朱太监大声道:“皇上有旨,众臣平身。”
众人称谢起立,李无忧抬起头看见了楚问。才一日不见,往昔那个和蔼可亲的老头须发已经全白,岁月在额头留下的刀刻般的深痕也因此显得凸出,整个人仿佛突然苍老了十岁。
楚问悲哀的眼神望了众人一眼,用缓慢而低沉的语调道:“众位爱卿,前天晚上发生在京城的事,想必你们都听说了。灵王,我最深爱的儿子,竟然伙同常飞和百里溪这两个逆贼阴谋造反,并因此杀了朕的四皇子珉王,而他自己也被平叛的九皇子所杀。一夜之间,朕失去了两位至亲之人,但灵王是罪有应得,珉王是为国捐躯,这也罢了。但我新楚十万精兵也因此丧生,他们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同胞的手上,这才是朕最心痛的。悲吾悲以及人之悲,他们哪一个人又没有父母?他们的父母难道不会因此而心痛吗?唉!”
“陛下千万节哀,将士们若是知道陛下如此悲天悯人,也定当感觉死得其所,都会为能够为这样的皇上献身是一种福气。”说这样混账马匹话的当然只能是耿云天。
“皇上请节哀。珉王殿下和将士们若是知道陛下为他们如此哀伤,也定感不安。”还是司马青衫的话听来顺耳些。
群臣纷纷附和二人,显然两位皇子的死并未影响二人在朝中的地位。
第十七章 无忧军团
李无忧暗自冷笑,面上却也装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哭道:“呜呼珉王,不幸夭亡!才盖当世,风华正茂。雄姿英发,国之栋梁。天妒英才,奈何早逝?君命虽逝,忠气长存。哀君情切,愁肠千结。惟我肝胆,悲无断绝。昊天昏暗,三军怆然。主为哀泣,友为泪涟。想某初到航州之日,便在斯地,与公一见如故,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被嫖妓。相交之情,皎如日月。奈何数日之间,温酒如故,物是人非。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满朝文武,如君之心。呜呼千岁,生死永别!君如有灵,以鉴我心。从此天下,更无知音。呜呼痛哉!”
这一篇文辞绝美的祭文当然不是李无忧自己写的,他即使有那才气也没那功夫,这是从文载道不传于世的一部典籍中偷来的,此时被他以佛门密法禅音佛唱融合精神力哭出,简直可以说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恍惚之间,众人都深深地觉得这位李无忧提督和已故的珉王千岁简直就是比亲兄弟还要亲,一起喝酒吃肉就罢了,竟然还一起嫖妓,果然是交情匪浅。
楚问双目含泪,摆了摆手道:“无忧,你别哭了,弄得朕也想哭了,唉,想不到你和四皇儿的感情似乎比朕还要深啊。”
李无忧知道戏已做足不可再过,擦去眼泪道:“臣遵旨。事实上不是臣与珉王殿下的感情比皇上的深,而是因为陛下心怀天下,将自己的哀思都寄托给了黎民百姓,分给自己儿子的就少了。”
这个马屁拍得恰到好处,楚问哀容稍霁,叹道:“唉!为王者,自当以天下为家,百姓为子,朕个人的哀痛比起整个天下来又算得了什么?”他略略一顿,话锋一转道:“朕今天早上收到两封飞鸽传书,得知两个不幸的消息。一是,入夏以来苍澜一带普降暴雨,湖州苍澜河堤前天晚上已经决堤,沿岸数十里良田被淹,百姓流离失所。二是,在五月初一夜,萧、陈、西琦三国联兵七十万攻打我西南边境,至书信递出时止,梧州城已被攻破……”
这两个消息,一个比一个惊人,就仿佛两座云龙山同时投入东海,引起轩然大波。众臣议论纷纷,朝堂刹时变成了个菜市场。
楚问摆了摆手道:“诸位爱卿,肃静。朕想派两位爱卿分别去处理这两件事,不知道谁愿担此重任?”
“臣愿去平定水患!”出列说话的是属于司马青衫一系的工部尚书周宏基。
“臣也愿去。”刑部尚书冷迁道。这是耿云天的人了。
紧接着,又有几位依附靖王的大臣纷纷表示自己关心民间疾苦,愿意去平定水患,但却没有一个说自己愿意去战三国联军的。
李无忧略一思忖,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去湖州治水,不过是监工放粮,自己只是动动嘴皮,辛苦活自然有手下人去办,并且其中大有油水,同时又讨好了皇帝,可说是个大大的美差。至于去前线却恰恰相反。四十天前萧、陈、西琦三国曾联合出兵,被挫后损兵折将含恨而归,这么③üww。с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