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至尊-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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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的,不可怀疑的,出自一位绝食高人之手,对,你没有听错,就是一位绝食高人!他在饿死之前创下这个天下无双的赌法,并发毒誓说,两百年内若是有人用这个赌法来赌博,必定会断子绝孙,饥渴而死……呵呵,大家不用紧张,现在早过两百年了!说起来,我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和这位前辈见了半面……呵呵,这位兄弟问得好,不错,他既然是死了两百年以上,我又怎么会见了他半面呢?周星星有句话叫‘犹抱琵琶半遮面’,可谓经典中的经……哦,不好意思,是我弄错了,这句话确实是白居易的,事实上呢,只要你能抱着我根据白氏密法特制的琵琶,就可以穿梭时空,游戏于过去未来之间,与任何时代的人都能见半面……哪里有卖?这位朋友问得好,我最近正在航州城搞特价销售,还买一送一呢……送什么?当然是送棺材了,猪!这样白痴的话你也信,我靠,不被砍死也笨死了……”
絮絮叨叨,叨叨絮絮,半个时辰过去。金乌西坠,启明东升。众将士又累又渴,却谁也不敢吭一声,因为元帅大人实在是兴致高昂得过分,一直口沫飞溅,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另外,谁也不会认为自己的头比地上的花岗石硬多少。
“喂!你们一大帮人站在那干什么?老公,你还不快回来吃饭啊,汤都冷了!”城头忽然有慕容幽兰一声高喝。众军士心头大喜,同时念了声阿弥陀佛,救星终于来了。
果然,李无忧吓了一跳,大声道:“小兰你再等一下,我马上搞定他们!”回头对王战道:“王战将军,我们开始吧!”
“可是……可是元帅,你依旧没说到底怎么赌啊?”王战哭丧着脸,可怜的神情,很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贪生怕死,事实上是他已经被李无忧糟糕的记性搞得有些神经兮兮。
“啊!有这回事吗?”李无忧一脸诧异。
“有!”城上城下,众将士齐声道。
李无忧先是讪笑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你们还真是一群白痴啊。老子回去吃饭了,你们想通了自己看着办!”
说罢再不理面面相觑的众人,将单刀掷到王战身前地上,飞身上城去,就这么不负责任地去了。
“垃圾!”望着李无忧和慕容幽兰远去的背影,众人先是同时恨恨骂了一声奇 ^书*~网!&*收*集。整@理,随即陷入了苦苦思索。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明白,就在沉默中变态。
……
终于,王定放声大笑:“我明白了!原来元帅说的打赌之法就是要二哥听他这半个时辰的废话!各位,试问一个内心有鬼有愧的人,又怎么会有耐性听完元帅的胡言乱语?又怎能在元帅的神威重压下,站立半个时辰而不露出一丝破绽?”
一语惊醒梦中人。
众人(炫)恍(书)然(网)大悟。石枯荣不禁感慨道:“元帅原来英明如此,每一言每一语都大有玄机,实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那个猪头竟然也有如此智慧……”
于是王战得以洗刷冤屈,作为勇敢的英雄,被名正言顺地请进城去,并被众将拉到捉月楼中饮宴洗尘,喜气洋洋。
却谁也不知,在城的另一端,当慕容幽兰问起李无忧究竟王定所说是真是假的时候,后者年轻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老狐狸似的微笑,不答反问:“你以为呢?”
“其实老公你既然想放王战入城,那么是不是真的有想到过打赌的法子,已经不重要了。王定和王战交情深厚,你走之后,王定必然能鼓动诸人相信你的意思是放王战入城,而石枯荣本就不善言辞,心头又有些佩服王战,那么王战就顺理成章地会以英雄般的待遇入城。”
李无忧怔怔看了她半晌,不禁长叹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猪头千虑,必有一得。这话我信了。”
“雷击天下!”一个声音响彻石府。
紧随其后的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远在捉月楼饮酒的王战听到了这声惨叫,杯子中的酒不禁洒了一滴出来。
王定轻描淡写道:“二哥别怕,是元帅在练声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七月刚冒头,寻常时候,柳枝虽然正是千树万树绿丝绦的时候,但连月牙都是看不到的,桃花自然也是早散了。不过捉月楼中的桃花却开得甚艳,而一盏价值惊人的水晶风灯,却也绝对不输于中秋满月。
苏容拗不过师七的意,亲自献了一曲歌舞助兴。捉月楼头牌当然不是浪得虚名,也弄不清是花映人颜,还是人比花娇,一曲舞罢,余音尚在绕梁,众人已是如痴如醉,性致被撩得老高。
但苏容的性子却是高傲得紧,所以众人唯一的收获只是王战这个英雄获得了苏容的一杯敬酒而已。
曲终人散。众将虽然有心眠花宿柳,但一来是非常时期,二则李元帅虽然好说话,王定和石枯荣却都是治军严谨的人,被他们抓住绝对是死路一条,不得不乘兴散去。
回到营中,王战和王定却并无睡意,秉烛夜谈,细述别来种种。
说起今天的事,王战不胜唏嘘:“阿定,今天要不是你以性命作保,元帅定是不肯信我的。”
王定摇头道:“李元帅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他虽然武术盖世,年少成名,却绝对不是个自大的无知少年。你别看他年纪轻轻,论及心计,已不逊于王元帅。他若不肯信你,即便是我以性命作保也是惘然。”
王战点了点头:“我今天已经领教过了。不过阿定,我还是得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那么信任二哥。”
王定笑道:“一世人两兄弟,你怎和我说这些来了?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自小一块长大,你的为人我最清楚,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信自己吧!”这话落下的时候,王战的手指已经不偏不倚地击中了王定的麻穴。
下一刻,一颗红色的药丸已喂进了王定的口中。
“兄弟,别怪我,要怪就怪天意弄人吧。”王战轻轻叹息了一声,拍在王定的哑穴上,翻身出了卧室。
王定眼睁睁地看着他穿窗而出,奔向军营身处,巨大的不安走遍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不行,我必须去阻止他!但任他使尽力气,全身却分毫不能动弹,想呼喊,口中却吐不出一个音节。只因为自己的轻信,两万将士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热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了出来,从来没有一刻,他如此的无助。
不,我们还有元帅。那个曾经创造过一切奇迹的少年。也许他早就洞悉了二哥的阴谋吧。想到这里,王定觉得眼前忽然一亮。
“时间差不多了吧!”本该熟睡的李无忧忽然从床上翻身落下,在慕容幽兰身周布下了一个结界,然后出了石府,腾身上房。
视线刚刚与瓦面相平,一蓬无形潜劲已当头压来。
楼上有高手埋伏?这个念头才一闪,他整个人不可思议地凭空一旋,转到三尺之外,再次上升,如一片羽毛般无声无息地落到了房顶。
一丈之外,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黑衣年轻人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从他身上散发着一种阴冷中带着阳刚的气息紧紧锁定自己,自己只要稍微一动,气机牵引下,他立时便可发动杀招。
天眼四散,朝背后“看”去,那道潜劲砸到地面时候,倏然消失不见,甚至一点尘土都未扬起。李无忧暗自一凛:“一剑走空,点尘不扬。这人对力气的把握,竟然达到了如此境界,端的是个劲敌。”脑中灵光一闪,(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你就是剑魔任独行。”
“你认得我?”那年轻人本是微笑的脸立时露出了惊愕,锁定李无忧的气息立时便出现了一丝缝隙。
“不认得!也不想认得。”李无忧顺着那丝缝隙,一剑击出。
这一剑平平无奇,一淡如水,若是江湖上那些大师高手见了,少不得要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但任独行见到这一剑,却大喜若狂,仿佛一个老饕见到一桌名厨精心烹调的佳肴,一个淫贼见到了轻纱缭绕中的美妙胴体,忍不住高声叫了声好,举剑迎上。
李无忧剑至中途,忽然速度暴增,本是一剑却忽然变做了三十三剑。任独行再叫声好,剑势一展,也如滔滔江水一般,疾刺出三十三剑。
剑影散去,两剑相触,任独行忽然觉得对方杀气腾腾的剑上忽然空空荡荡,浑无一丝力气,刚觉不好,李无忧已哈哈一笑,借力飞出,投入漆黑的夜空。
任独行紧追不舍,边飞边道:“李无忧,你怎么知道我的?”
“你笑起来和你那老鬼师父一摸一样的贱,老子认不出你才是怪事!哈哈!”
“你认识我师父?喂,你别跑啊,快和我比剑!”
“老子忙得很,一会再说!”
潼关的水源全部取自地下井。军中共有三口大井,每一口井都藏在一处隐秘的建筑中,通常除了火头军外,罕有人知晓,而每口井四周都有精锐高手把守。只是今夜这些人全都喝得烂醉如泥,醉眼醺醺地对着漆黑的夜空数月亮的个数。
事情出乎王战预料的顺利,在夜色的掩护下,他很幸运地找到了一口井,点了守卫的睡穴,只要再将手中这瓶蓝色的液体滴入一滴,再过三日,潼关军就再没有一个可以战斗的士兵了,而整座潼关城也会变成一座死城吧。
“唉!”一声幽幽的叹息忽然在他背后响起。
回头,空空荡荡,连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隐身术?王战吃了一惊,下意识地看了看腰间,临走时师父送的反隐佩玉依旧在。那谁有这么高明的轻功?真气无声无息探测身周,却并无任何真灵气波动。
“唉!”叹息声,又在身后。
惊到了极处,再回头,依然空寂。
“何方鼠辈,藏头露尾?”又惊又恐下,他闷闷地喝了一声,猛然朝身后劈出一刀。
握刀的右手大震,刀势已被完全封死,刀已经粘在了一柄连鞘的剑上,却无声无息,没有一声交击的锐响。身后那人莫非也不想惊动他人吗?
猛然回头,夜色里,一个全身漆黑的年轻男子正不屑地看着自己,却不是李无忧。
王战打了个冷战,收刀退后一步:“阁下意欲何为?”
“管闲事。”
“看阁下的装束也不是楚人,又何必自找麻烦?”
任独行又叹息了一声,指着王战身后房顶道:“我对你的事本来没什么兴趣,但他老是跟着你,不能和我比剑,我就不得不管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王战看到了正微笑着朝自己打招呼的李无忧:“呵呵,王将军,更深露重的,你不在房中好好休息,反跑到井边来,莫非是被那个姑娘坏了你贞洁,想跳井自杀吗?”
李无忧从屋顶上飞了下来的刹那,忽然灯火通明,四围房屋上寒光逼人,王战余光瞥去,强弓硬弩不下数百。
“元帅,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王战一副迷惑模样。
“抓奸细啊!”李无忧嘻嬉笑道。
“奸细?”王定一愣,随即(炫)恍(书)然(网)大悟,“……啊,元帅,你来得正好,这个人是萧国的奸细,意图在井里投毒,被我当场发现,元帅,别让他跑了!”他手指的方向正是任独行。
“真的有奸细?”李无忧大吃了一惊,随即看见了任独行,不禁跳了起来:“哎呀!王将军你才一来就立下如此盖世奇功,真是我的福将啊,可喜可贺……不过王将军,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火光下,那个蓝色的小瓶很刺眼。
王战脸不红气不喘道:“元帅,这就是这贼子想要投到井里的毒药,属下刚才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终于夺了过来。”
“恩!好!”李无忧大喜,“你快将毒药交给我,擒下这贼子。”
王战毫不迟疑,将瓶子扔了过来,随即拔刀,一式精妙之极的王家斩荆刀向任独行猛砍去,后者却不拔剑,挺身让开。
王战刀势雄浑,每一刀都有与敌偕亡的杀气,仿佛这一刀出去就再不回头,但每于刀势穷尽处却又生转折,奇峰突起,所取角度无一不是堂堂正正,但刀法变化却是匪夷所思,常能人所不能。
“军神亲传的王家斩棘刀果然名不虚传,好!”李无忧大声叫好,“王将军,这贼子已经被你逼得拔不出剑了,快点将其制住!不要弱了军神的名头!”
任独行边躲边摇头苦笑:“李无忧,你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小人。竟然连制个内奸都要假手他人。”
语声方罢,一道雪亮的剑光破鞘而出,直刺向王战的胸口。这一剑的去势本也不快,也无风雷激荡声或是剑气翻腾,但就这平平无奇的一剑刺出的时机正是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时机,王战后退,连换七次刀招,但每一次都只使了半招,便再也使不下去,不得不再次变招,但七招之后,那一剑依然原势不变,去势不止,离他心房已不过半寸。
“当!”地一声,刀剑相交。却是千钧一发之际,王战忽然刀法一变,硬生生以一个诡异的方式用刀背架住了长剑的去势。
“地狱断情刀!”任独行不防他刀势忽然一张,竟被这诡异的一刀逼退半步。王战借力逸出,翻身朝一间屋子的窗户投去。
事出突然,房顶的弓箭手反应过来时,手眼的配合已经缓了一缓,无数劲箭只落在了王战掠过的地上。
“不是吧,小任,就你这剑法,还敢要求和老子比剑?”李无忧对任独行竖起了中指,但他满脸不屑的表情刚维持了不到一息,立刻转做了惊愕——王战眼见要穿入窗内,身体忽然凭空一顿,硬生生摔在墙角,头破血流。
立时便有士兵上去,将他绑缚住。
“如此剑法,不知道可以不可以与雷神大人一较高下?”任独行傲然道。
李无忧知道方才他一剑虽然被王战架住,但剑气却依旧顺着刀身无声无息地透了进去,伤了王战的内腑甚至顺带封了他的穴道,不禁佩服地点了点头:“这样的剑法……杀杀猪啊宰宰鸡什么的,果然是够用了。”
“你……”任独行哭笑不得,长剑便指向了李无忧。
数百弓箭手大吃一惊,这人难道不是元帅的朋友吗?心头犹豫,手中的箭却毫不犹豫,齐刷刷指向了任独行。
李无忧正想说什么,却听王战发出了一阵冷冷的怪笑,不禁皱眉:“老大,你有什么遗屁就快放,笑那么难听,吓到城中的小朋友怎么办?大家都还要睡觉的不是?别怪我说你,老大不小了,还那么不会做人!”
士兵们哈哈大笑,齐声道:“快放,快放!”
黑衣人何曾见过这样的主帅,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嘿嘿!我笑自己自作聪明,没想到早被你算计而不自知。我笑你李无忧虽然绝顶聪明,却不知道那瓶中是什么东西的情形下竟然还敢接住!”
“是什么东西?无情门的忘情水?唐门化石散?还是天巫毒蛊?不会是地狱门的黄泉汤吧?”李无忧脸色一变,连说了数种能穿透瓶塞外散的至毒的名字,王战却只是摇头。
“难道是老处女的尿?死和尚的狗肉?……不会是穷书生的醋吧?”李无忧又连说了三种传说中的超级至毒,脸上已经第一次露出了冷汗。
王战哈哈大笑:“都不是!老实告诉你吧,是失传已近两百年的蓝毒瘟疫!此毒遇石则凝,遇肉则化,虽然你没有服食,只是摸了一下瓶子,但蓝毒早透过瓶子渗入你全身。不出十日,一定丧命!”
“轰!”地一声,全场炸开了锅,人人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生怕靠李无忧太近而感染。
蓝毒瘟疫曾爆发过三次,每一次都引起灭族绝种的惨祸,是以荒人都是闻其名而
色变。原来萧如故派王战前来,并非是为了里应外合,而是为了释放病毒,以求不战而胜。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蓝毒瘟疫吗?老子十岁的时候就已天天当饮料喝了。不信我试给你看!”李无忧哈哈大笑,当真就打开瓶塞,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元帅……天天当饮料喝的是你,干吗要灌给我啊?”被他一爪抓过来的亲兵哭丧的脸刹时变做了蓝紫色。
“哎呀!我说好了要和兄弟们有福同享的,这种好东西,怎么能一个人独享呢?”李无忧厚颜无耻道。
众弓箭手巨寒,忙又暴退三尺,深怕雷神大人要与自己一起享福。
“哈哈!就是该这样,你多找些死鬼给你陪葬吧!”王战得意大笑。
蓝毒若不是从食物中感染,可以支持十日,从口入的话,不过三日时光便会死得精光。那名亲兵吞下如此多数量的蓝毒,片刻间全身的皮肤都变已蓝,呼吸急促起来。显已是命在顷刻间。
“元帅救我啊!”那亲兵惨叫起来。
“哎呀!真是的,大好的补品你都不要,真是没追求!”李无忧叹息一声,一爪虚虚抓在他头顶,随即,一片蓝色的光华从那亲兵的头上飞到了李无忧手中。片刻后,蓝光敛去,那亲兵的肤色又已恢复如初,李无忧手心却多了一块蓝色的水晶石。
“什么!”王战和所有的人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你竟然将他身体里的蓝毒都化作一块石头!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化石大法!”一直未作声的任独行忽然失声叫了出来。
李无忧也不否认:“呵呵!小弟也是刚刚练成,学艺不精,让任兄见笑了!”回头对王战正色道:“区区蓝毒就想颠覆我潼关,萧如故也未免太儿戏了些吧?王战将军,李某之所以大费周章地和你玩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并非是存心戏弄你,不过是看你是个人才,希望将军莫要一错再错,及时回头,与我合作以将功赎罪。这番苦心,希望将军能够谅解!”
王战面如死灰,道:“李元帅果是神人,王战自愧不如。只是王战已经对不起王元帅在先,断不能再对不起主上。元帅好意我心领了吧!麻烦元帅告诉三弟,二哥对不起他,希望他别怪我,要怪就怪为何他是楚人我是萧人吧!”
语声未落,他身上忽然放出一阵刺眼的黑光,绑在身上的麻绳顿时根根寸断,同时双臂一扬,抓住他臂膀的两名亲兵也被震出一丈之外,张手吸起地上大刀,人刀合一,猛扑向李无忧。
他断绳、扬臂、吸刀、出刀,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毫无拖滞,仿佛已演练过千万次,一切只在电光火石间完成,但李无忧却无奈地发出了一声叹息——这一招看来虽然凌厉,但剑中却一丝杀气也无,根本不是困兽之斗而是自杀了。
两人相距三丈,李无忧刚叫了声住手,王战已飞出丈外,同时四周已是箭如雨下。
第三十九章 有朋远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长剑幻起一片剑幕,每一剑都正正地击中一支劲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