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至尊-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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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陈羽刚刚恢复不足两成的功力是不足以让任冷受如此重伤,奈何乾坤袋上的禁制是大荒四奇之首青虚子亲自封印,他以错误的方法硬解,不啻于受青虚子一记重击,顿时受了严重内伤,李陈二人这合力一击才收奇功之效。三人都是聪明人,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李无忧道:“乾坤乾坤,乾为天,地为坤,阳为天,阴为坤,乾坤袋本身是阴,要解当然是要阳性真气。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前辈你自己不相信我,弄得如此田地,那又怪得谁来?”
“哈哈!我就说是这样,你还不信!”忽听一人大笑作声,随即一阵阴风刮过,三人中间已然多了一男一女。
男的却正是李无忧的老相识独孤千秋,女的那人翠衣罗衫,年约二十上下,清丽动人。
“徒儿见过师父!”陈羽高声道。
“刚才我在这两层楼上都已然布下隔音结界,你不用浪费力气了!”独孤千秋嘿嘿笑了起来,“你就算叫破喉咙,你那些废物手下都是听不到的!”
李无忧这才(炫)恍(书)然(网),方才自己几人在此打得天翻地覆,楼下沈浪等人却全然不觉,原来是这老儿再搞鬼,但随即他却又陷入迷惑,看这样子,他们师徒怎么很有些不对劲?
却听陈羽讪讪道:“不到最后绝不放弃,这是师父教导的,弟子又怎敢忘记?”
“好!很好!不愧是我冥神的徒弟!”独孤千秋笑了起来,不过笑容随即一霁,“只是你既然在此时遇到我,那就只怪你命苦了!”语罢一声长叹,提掌朝陈羽走了过去。
“师父不要!”
“千秋,何妨听青青一言!”那丽人忽插口道。
“青青,圣门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何必多言?”独孤千秋微微皱眉,却已然停下了脚步。
“什么什么规矩?冥神老大,能不能说给小弟听听?”李无忧见独孤千秋似乎是要杀陈羽,不禁吓了一跳,忙也插口相阻。
“嘿嘿!凡衣钵传人出师之后,必须要在江湖上历练五年,而这五年中,师父必须不遗余力地追杀徒弟,不死不休。”任冷插嘴道。
“这……这算什么狗屁规矩了?”李无忧吃了一惊,心想这魔门的人可真他妈邪门,若是套到自己身上,大哥他们来随便来一个老子就挂了。
“原来任大哥也在这里,小妹这厢有礼了!”那丽人似乎这才发现任冷,忽然殷勤起来。
“柳青青,别给老子来这一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再这给老子套交情,小心酸掉老子的大牙!”任冷却不买账。
李无忧吃了一惊,这美女居然就是无情门主柳青青,暗自叫苦:今天撞什么邪了,三大魔门的门主全他妈聚齐了!
“任大哥说笑了!”柳青青淡淡应了声,话锋再次转向独孤千秋,“千秋,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羽儿乃是圣门百年不遇的奇才,光大圣门舍他其谁?你若此时杀了他,将来定会后悔。”
“这我何尝不知?”独孤千秋叹了口气,“只是我魔门之所以历数千年风雨而不衰,凭的就是这条门规。若是弟子不能胜过师父,一代不如一代,要来何用?何况,若是今日不杀了他,传出去,我今后还如何服众?”
“呵,说了半天,原来你担心的还是最后这一条啊!”柳青青笑了起来,“这还不好办,李无忧这小子向来就是你们师徒的死敌,一刀解决了。任大哥却非外人,只要让他发下血誓永不泄漏就是。”
李无忧尚未说话,任冷已道:“别!还是将我一块杀了吧,我领不起你的情!”柳青青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却难辨悲喜。
“唉!看来只好如此了!”独孤千秋叹了口气,“不过任冷也要杀掉!他杀了素秋,你做师父的总该替她报仇吧?何况七大封印现世,魔宗即将重临人间,留着他和我们争功,终究是一个祸胎!”
“好吧!”柳青青轻轻吐了口气,“你动手吧!”
独孤千秋也不废话,念了个诀,一朵绿幽幽的冥火顿时出现在右手食指指尖,下一刻他大喝一声“疾”,手指向前一送……
“师父!”陈羽惊呼声中,一柄雪白的短剑已然从背后穿过独孤千秋的心脏,而那朵冥火却落在了他自己脚上,熊熊燃烧起来。
“你……你为何要如此?”独孤千秋愤然瞪视柳青青,眼神中不信、茫然、愤怒、哀伤、悲痛各种复杂的神情交织,到了最后却都变做了绝望。
柳青青叹了口气,玉指颤动,插在独孤千秋背上的短剑忽然变做了白色的水流,轻轻落回她掌心,随即消失不见。
李无忧忽然心头一动,哈哈大笑道:“独孤老儿,枉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你姘头和老任以前肯定有一腿,虽然跟了你,却依旧余情未了,现在孔雀内丹就在眼前,你偏还要杀老任,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他说的可是真的?”独孤千秋虽然是在问,但心头却兀自存这一丝渺茫的希望,只盼柳青青说声不是。
但柳青青却打断了他的梦:“千秋,你我秘密在一起也有二十年了吧!可惜我的为人你依旧不了解。我不喜欢别人违逆我的意思,你始终都不明白吗?当年我第一个徒弟,若是肯听我的话,那千刀万剐之刑,岂非可以免的吗?”
冥火已经从脚烧到了大腿,独孤千秋的心却似乎更痛百倍:“素秋是你杀的,这我早知道了!当年你离开任冷,就是因为他不肯顺你的意去杀慕容轩,这我也知道。只是……只是我以为我和他们都不同,二十年恩情,原来,原来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不同?哈哈!世上男人都是贱人,你是,你是,你也是!”柳青青手指从独孤千秋、任冷、李无忧和陈羽头上一一虚指过,“我稍微对你们好点,你们就敢违逆我的意思!你们配吗?”
“我果然是错了!”火焰已经烧到了独孤千秋的胸部,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细若游丝,“不过……不过有一件事,你……你也错了,七大封印……封印……你……你……”
“什么?”柳青青慢慢矮下了身子,将耳朵凑到了独孤千秋嘴边。
“你是个婊子!”独孤千秋蓦然大吼一声,双掌带着一团冥火电击而出。
“砰!”地一声巨响,本等着大声喝彩的李无忧悲哀地发现独孤千秋很不幸地被一掌击打在楼顶的天花板上,摔了下来。
冥火熊熊,独孤千秋迷惑、不信、哀伤的脸转瞬间化作了灰烬。
“千秋,你始终都不了解我!”柳青青望着随风飞扬的余灰,愣愣出神,刹那间的风华,却让场中余人都生出一种落寞凄然之感。仿佛千万人都在欢笑,唯有伊人遗世而独立,怅然茫然。
李无忧叹了口气,有的人美到了极处,即便你明知她是妖魔,却心甘情愿为她所惑。柳青青便是这样一个绝代妖娆。
一时间,竟是谁也没有说话。
好半晌,柳青青才道:“李无忧,孔雀内丹是否真在此乾坤袋中?”
“恩!”这个时候李无忧只好强撑到底。
“那好!”柳青青点点头,摇曳着身子,烟视媚行一般朝李无忧走了过来,“你给为娘拿出来!”
听到她自称为娘,李无忧一愕,眼睛瞪得老大,撞上柳青青善睐明眸,霎时再也移动不开,脑袋一阵昏沉,道:“娘,我功力全失,打不开!”
“那要如何才能解?快告诉娘!”柳青青蹲下,轻柔地摸着李无忧的头。
“是幻术!不要告诉她!”陈羽大喝,只是落在李无忧耳里,却只如一个蚊虫鸣响,后者依旧昏昏沉沉,说道:“乾坤袋的禁制法术是水,须以水灵诀或土系灵气破之,禁制咒语是‘乾坤为袋,万物纳来;日月鉴心,天地洞开。’不过师父说了,法力不足的人,千万不要尝试哦!”
“为娘知道了!无忧真乖!”柳青青大为满意,轻轻在李无忧脸上亲了一口,玉指掐诀,便要落下,忽地叹了口气:“我若真有你这么个儿子就好了!”
“梦吧!”任冷冷声道。
“呵,任大哥,说话何必那么毒呢!”柳青青站了起来,“待我将大事办了,魔宗现世,一定会为你生个像无忧这么乖的好儿子!”
任冷本想再讥刺她几句,但那软语温言落到耳中,心头却莫名地一阵伤感,前尘并非都是往事,昨日种种,历历如在眼前,终于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柳青青也不再说,运起魔门土性灵气注入乾坤袋。陈羽兀自望着那些回旋的余烬出神,李无忧已然昏沉睡去,一时楼中一片安静。
乾坤袋慢慢变大,很快人立等高,而袋口也渐渐开放,柳青青大喜,吟道:“乾坤为袋,万物纳来;日月鉴心,天地洞开。”
蓦然眼前一亮,仿佛是千万个太阳同时发光,光华大盛,一道排山倒海的压力猛地压来。柳青青刚猝不及防下,整个人被震得倒退翻滚,撞到墙壁,跌落下来,想要翻身,却连指尖也难再动分毫——青虚子金仙位的禁制岂是等闲?
乾坤袋再次变小,跌落在四人中央。
“很好!李无忧你竟连老娘也骗了!”柳青青叹了口气,“你还躺着装死做什么?”
李无忧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边朝她走去,边嘻嬉笑道:“老娘啊,人家可是告诉过你了,法力不够千万不要轻易尝试的嘛,你就是不听我的!这怪得谁来?”
“很好!是我会错意了!”柳青青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李兄,如今我等三人尽皆受缚,唯有你最先冲开经脉,情形竟然与北溟何其相似,看来我是怎么也斗不过你了!”一直没作声的陈羽忽然也叹了口气。
“错了!与北溟不同的是,这次我非但不能杀你,还得保护你,呵呵,这次还是你占了上风!”李无忧笑了起来,“不过这两个人,随我处置,你没意见吧?”
“我能不能有意见?”
“靠!当然不能!”
“那你还问?”
“这是礼貌问题,你是主人嘛!”
“……”
“呵呵,别一副被打败的样子嘛!”李无忧笑了一阵,却不再理他,转头一指点在柳青青双峰之间,后者正自一愕,一道温和劲气已然透指而入。下一刻,李无忧收回手指,柳青青已然能动,当即挣扎着站了起来,诧异道:“你这是为何?”
李无忧负手背立,道:“我李无忧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刚才你没杀我,我现在也放你一马。至于将来相见,是敌是友,悉听尊便!另外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孔雀内丹已经不在我身上,信不信由你。”
柳青青怔了一下,又看了陈羽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掠出窗户。
李无忧回头,虚虚一指点中任冷,道:“任前辈,你也走吧!”
“你要放我?”任冷大是不信。
“当然!”李无忧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你虽然曾经算计过我,但我刚才也骗过你一次,算是扯平了。我们本就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你?不过走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七大封印全部解开,魔宗蚩尤是否会重现世间?”
“你怎么知道的?”任冷大惊。
“我也觉得没劲,谁叫老子这么聪明呢?”李无忧摊手,笑得很无辜。
“靠!别给人说我认识你!”陈羽狂呕,作恶心状,任冷也不禁宛尔。
李无忧敛去笑容:“但有人告诉我七大封印的秘密其实是创世神留给人间的惩罚,与神魔无关,希望你好自为之。”
“我知道了!”任冷说完也掠出窗去。
“靠!这些家伙怎么就是学不会走正门呢?”陈羽望着被破坏的窗棂愤恨不已,回头像是第一次认识李无忧般说道:“其实你这人也还不错,比那些所谓名门正道的人强多了,若非因为某些立场,我们其实可以做个朋友。”
李无忧一笑,随即从怀里摸出一件东西,黯然道:“只是有些事,总不能当他没发生过,即使我可以,这支玉笛也不答应!”
陈羽见那只玉笛正是朱盼盼的随身物,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明明对我恨之入骨,却偏肯和我合作;恩怨你比谁都看得重,利益却丝毫不让,李无忧,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
“我?呵呵,一个地地道道的小人而已。”
“小……小人!我知道了。”陈羽又叹了口气,随即道,“你也该走了吧!最近我国猪粮紧缺,就不留你吃晚饭糟蹋粮食了……好走不送!”
“好,就不糟蹋你的口粮了!”李无忧点头,却没半点要动的意思。
“还不快滚?不会是没力气下楼了吧?”
“力气是有,不过……”李无忧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陈羽的,后者(炫)恍(书)然(网),随即哈哈大笑:“不早说……来人啊,给本王送两套男式衣服上来!”
时间不大,沈浪抱着衣服兴冲冲跑了上楼来,入目却见满屋狼藉,三皇子殿下正和李无忧两个人亲热地坐在一起,当即吓了一跳,忙拿衣服挡住双眼,撤身后退:“对不起,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
“靠!什么和什么嘛!”陈羽哭笑不得,“我们这叫坦诚相见!”
“是,是……啊不……不,我什么都没看见!”沈浪转身便撤。
“滚回来!”陈羽喝了一声,沈浪这才住了脚,转身回来。
李无忧见他兀自抱着衣服遮住头,不敢直视一眼,不禁好笑,道:“呵呵,沈大哥,刚才是你眼花了,你再看看!”
沈浪移开半边衣服,蓦然吓了一大跳,转身就跑。身后,李无忧将嘴唇从陈羽的脖子移开,哈哈大笑。
月满西楼,夜色漠漠。
虽然颇有波折,但终于还是与陈国达成协议,同时独孤千秋身死,萧如故顿失强援,李无忧自是说不出的愉快。
下了栖风楼,却看见先下楼的沈浪正与秦凤雏争执着什么,陈过在一旁做和事佬,却似乎无济于事,秦凤雏指尖按剑,看似便要拔剑相向,而一干陈国侍卫弓箭上弦,严阵以待。
见李无忧过来,气氛终于缓和下来,沈浪冷笑道:“李兄弟,我可真羡慕你有那么多忠心的手下,才一会不见,就担心起你的安全,这不,竟派人来接你了!好像我们陈国人都是豺狼饿虎,会将你连骨头吞下一样。”
李无忧不明所以,忙赔笑道:“沈大哥这是说哪里话来?天下人谁不知道陈国都是像沈大哥一样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汉?凤雏,还不过来给沈将军赔罪?”说时暗将一串珠宝塞到了沈浪手里。
秦凤雏将半出的长剑还鞘,不卑不亢地朝沈浪陪了一礼:“末将冒失,请沈将军海涵。”
沈浪既得了好处又得了面子,顿时眉开眼笑,轻轻数落了秦凤雏一句,此事终于揭过。
出了栖风楼地界,陈过不好意思道:“李元帅,秦将军,沈将军是三皇子的人,向来骄横惯了,你们别见怪。”
李无忧笑道:“陈将军过谦了。沈兄虽然有些傲气,却与陈将军一般爽直,不失为一名真汉子。”
陈过这才松了口气,得知结盟之事顺利达成,也是大喜,便要留李无忧饮酒庆贺,后者婉言推拒,陈过无奈,将二人送至桥头这才折返。
上桥之后,隔河便见对岸无忧军营中灯火通明,弓张剑出,寒光森然,士兵们紧张四望,一片肃杀。城头西琦军队也是层次紧然,一派如临大敌景象。
李无忧先是一惊,莫非发生了什么变故,贺兰凝霜又变卦了吗?但他随即发现两支军队虽然都是如临大敌,却并非相对,奇道:“凤雏,我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属下无能。叶姑娘刚被人劫走了!”
“什么?”李无忧虎躯大震,但迅疾冷静下来,“什么人如此本事,居然能于我五万大军中劫人?”
“一共有五个人,忽然从水底冒出来。都蒙脸,行动很有秩序,其中一男一女人两牵制住了若蝶姑娘,另有两人分别施展水火二系法术挡住了士兵的进攻,最后是一名女子负责抢人,我和唐姑娘联手,却依旧非那人一招之敌,叶姑娘最后被那人带走了。”
李无忧一惊:“这人身手竟如此了得?你和唐思、叶秋儿三人联手竟都不是他对手?”
“那女子出手又急又刁,我们三人的出手路数刹那间竟全被他封死。”秦凤雏点头,一脸惭愧。
“哦,竟有这么厉害的女子?”李无忧应了一声,心念却已是电转:“这帮人选的时间如此之巧,不是陈羽做的,也多半和他脱不了关系。这厮倒也可恨,原来让我赴的居然是鸿门之会,暗地原是要执行这样一条牵制之计。”
李无忧再未说话,在桥的中央停下了步伐,秦凤雏亦步亦趋,沉吟不敢语。
明月清辉满涨,苍澜河静静东流,静影沉璧。水声寂寂,夹岸灯火刹时似都远了,几只水鸟忽然钻入河中,浮沉之间,带得那流动静月玉碎难全。
秦凤雏见李无忧手抚栏杆,满脸愁色却再无下文,迟疑道:“元帅,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无忧蓦地转身,笑眯眯道:“据非正式统计,说完这句话的,十成十可以讲出自己想说的话。可以啊你,凤雏,才跟我几天,居然开始玩这些花样了。”
他语声虽淡,却只将方才面对陈国千军万马淡然从容的秦凤雏吓出一身冷汗,手指不自觉便摸向剑柄,但拔剑出鞘之后,却道:“属下惶恐!”顺势朝自己脖子上一抹。
“铛”地一声,不出秦凤雏意外,长剑已被李无忧一指弹飞,钉在桥上,摇晃不定,月色映照下,光华乱颤。
李无忧看了看秦凤雏喉间淡淡血痕,深知自己这一指稍微出手慢些后者定然是假戏成真殒命当场了,叹息一声,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一脸诚挚道,“凤雏啊,大家都是好兄弟,而你现在可是我的亲信了,以后有话尽管说,别给老子拐弯抹角!”见秦凤雏一脸感激,点头如捣蒜,顽心顿起,忙补充道:“就算说错了,我最多当你放屁就是,而且不收你环境污染税。”
“是,是是。”秦凤雏差点没被噎着,但却不敢笑,“以属下所见,那劫人的女子法术虽然极强,但之所以能劫走叶姑娘,谋定后动行动得宜固然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似乎是叶姑娘认得来人,并未作什么反抗,就随那人走了。”
“认得?那多半就是了!”李无忧微一沉吟,随即果断道,“这件事情你先暗自派人去核实一下,不过没有必要别跟对方起冲突,对军中的交代由我亲自来。”
过桥之后,早有王定、寒士伦等一干人迎了上来。
作为军中除李无忧之外的最高将领,王定横剑膝前,首先跪地请罪道:“末将无能,请元帅责罚。”
“请元帅责罚!”众将齐刷刷跪倒,黑压压的一片。
“扑通!”紧接着亦是一声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