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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异界至尊-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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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忧心道:“到现在才搞明白,老家伙,你的脑袋是不是生锈了?”表面却微笑抚掌道:“好,好!老将军果然聪明,不枉我一番推崇。好了,将军既然明白了这一层,难道后面的还不明白吗?”

“你……你是说,你根本没有死?”一语之出,石破天惊,耶律楚材被自己吓得倒退三步,踉跄跌倒,再起身,额角血流不止。

李无忧掏出一方手巾,轻轻拭去他额角鲜血,指尖白光抹过,血流顿止,笑道:“老将军,你怎么如此不小心,伤了自己多不好?无忧还等着你为我效力呢!”说时手指捻,轻轻甩了个响指,一团七彩光华升起,二人周遭阴森森的气氛不知何时已消失了个干净,一缕阳光不知于何处透了进来,耶律楚材这才发现自己立足之处其实是一处阴湿的牢房,但刚才为何……他默默地摸了摸额头,望了望眼前少年灿烂笑容,一时再分不清人间地狱。

“作为万千少女的偶像,我怎么舍得用我的死来让她们心碎呢?这叫偶像的义务!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炫‘书‘网‘整。理提。供'说重点吧,当日虽然受伤甚重,但因为我是天才嘛,没出三天就几乎全好了。然后我费了两日时间,以石为骨,以水为肌,做成了一个假身,就是在两军阵前烧死的那个了。至于我自己,则用出锁魂于身的绝顶法术将自己封印在无忧剑中,战劈之拿到无忧剑那一刻起,我就悄悄对他使用了玄心大法,却没想到战劈之的意志真是太坚强了,直到晚会前我才成功将其心神影响,呵呵!”说到这里,李无忧忽然笑了起来,“这也算是天意吧……若是耶律豪歌早一会挑战,战劈之就不是我所希望的战劈之,若是再晚一会,那我就将功力耗尽,不得不自无忧剑中弹出,当场被战劈之格杀!”

他说来简单,但耶律楚材听得惊心动魄,作声不得。默立良久,耶律楚材踱步到那道阳光前,他早发现那里乃是一扇小窗。刚直窗口,阵阵啾啾鸟鸣合着醉人花香席卷而来,神情为之一清,定眼看去,窗外却是一片金荷碧池,自己所在,果然便是隧阳天牢了——这里他来过数次。

李无忧诚挚道:“方才为求得将军一诺,先前无忧曾在此四周布下结界一个幽冥结界相骗,得罪之处,望请恕罪。”

耶律楚材一愣,道:“李元帅,其实你既然身具玄心大法这样的上古玄功,即便要以牙还牙地破隧阳,当日只需放回豪歌便成。要老夫归降,也只需使出大法即可,何须如此周折?”

李无忧笑道:“实不相瞒,玄心大法的持续效果很短,根本无法长时间控制一个人。再说了,千古用一士,李无忧想要的是老将军甘心效力,不如此,如何能够成功?”

耶律楚材蓦然转身,冷笑道:“你就不怕我假意归降,到时候再将你出卖?”

李无忧淡淡一笑:“老将军一言九鼎,这一点无忧若是信不过,也无需费尽心力,甘冒丧命之险也要博将军一诺了!”

耶律楚材怔怔望了李无忧良久,终于长叹一声,拜服在地:“李元帅胸襟气度实非常人所及,老夫愿效犬马,只是希望他日攻破云州,能善待我萧国百姓!”

“将军放心,天下本一家,萧国的百姓也是天下百姓,无忧自当一视同仁。”

日近黄昏,一蓑烟雨,竹林里,夜梦书仗剑踽踽而行。穿过一条溪流,蓦然站定,手搭凉棚,视线穿越眼前翠绿嫣红,前方依稀城池轮廓,当即轻轻松了口气,合十低声祝道:“前面就是梧州了,创始神保佑,千万别让我再撞到那个丫头!”

忽听一人高呼道:“相公,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哦!”

“哈哈,不是吧?一定是做梦!”夜梦书大笑甩头。

“相公,天还没黑,要做梦还早着呢!”那声音软语温存,落在夜梦书耳里却不啻勾魂魔音,几乎没骇得跳了起来,循声望去,前方一棵松竹之巅,一名纱衣少女正翘臀而坐。人在纤纤竹巅,身体却兀自摇荡不定,一双赤足带得雪白修长的玉腿也摇晃不定,说不出的风情撩人。

“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没看到!”夜梦书双手掩面,转身便走。

“喂!人家是个女孩子耶,这么高一不小心摔下来怎么办?你怎么也不关心一下人家就跑了?”少女撅嘴呼道。

夜梦书叫道:“你要真掉下来摔断个胳膊大腿的,老子求神拜佛的功夫就没有白费了!”足下不停,身法展开,人在竹林间婉转穿梭起来。

“嘻嘻,妾身知道,相公你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挂念着娘子我的,不然怎么假装跑了一圈,又回到我身边来呢?”少女开口的时候人还在竹巅,话音落时,人影落地,曼妙身形已然撞到夜梦书透过指缝的眼光。

确认眼前这根松竹正是之前少女坐的那根,夜梦书欲哭无泪。天地良心!要知道他已经将身法使到极限地飞奔了,鬼知道转了一圈,居然又回到原地,被这妖女给抓了个正着,不用问了,这附近一定是被她布下了鬼打墙一类幻术。知道自己再也逃无可逃,他沮丧地停步,一头撞到那棵巨粗老竹上,捶胸顿足、号啕大哭道:“夜梦书啊夜梦书,你干什么不好,为什么走之前那天晚上非要赢得张龙、唐鬼两位好兄弟都脱裤子还不肯罢休呢?”

少女眨眨秋水一般的眼睛,足不履尘地行了过来,一脸天真道:“为什么啊?这有关系吗?”

“古圣言‘赌场得意,情场必然失意’,若非老子赢得他们都脱内裤了还不肯放手,又怎么会遇到你这妖女!秦、清、儿!”说到后来,夜梦书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嘻嘻,相公,你既然还记得娘子我的名字,无论你嘴里怎么损我,我都不会介意的。因为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是有我的!”

“我……我他妈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夜梦书悲呼一声,悲壮倒地。

“各位客官,说到这里,说书人不得不交代一下!这位天仙化人的姑娘就是当日夜大人出使雅州时候,一路尾随他的那位神秘女高手了,芳名秦清儿的便是。只因为当日雅州城外,夜梦书为了国家社稷,不惜使出隐藏已久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法术‘脱裤子大法’脱身而逃。

这一脱之后,秦清儿当即芳心暗许,此后便处处与夜梦书捣乱,马府……呵,这位爷问得好,为何芳心暗许了反而要处处与心上人捣乱?俗话说得好‘少女情怀总是诗’,清儿姑娘乃是一代奇女子,虽然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我们的绝世美男夜梦书,却绝不会像寒山碧一般张口就说‘帅哥,我想嫁给你,但能不能先问你三个问题’,也不会像慕容幽兰一般说‘老公,你要非礼就非礼我吧,反正我迟早是你的人’,更不会像朱盼盼一样羞于启齿,最后却冷不叮节烈一把,至于唐思姑娘那样默默朝夕注视一个人,却冷眼旁观,连说话也要借助公事之名,更是清儿姑娘所鄙视的,因为清儿姑娘对他师父的名言‘爱情,是对相爱的人的一种折磨’领悟甚深,并将之付诸行动……马府一会,她本想给情郎添些乱,却为一神秘人所破坏。和议达成之后,夜梦书就住于马府,而清儿姑娘受马夫人叶三娘之邀,做客马府,与夜梦书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终于令夜对其日久生情,定下‘非卿不娶’的海誓山盟。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不久之后秦姑娘因事东去,二人于杨柳岸晓风残月处洒泪而别。之后夜梦书随马大力大军北上,秦姑娘千里寻夫,义无反顾,何其壮哉!上天垂怜,终于让其辗转反侧后,在夜梦书出烟州时撞了个正着……”若干年后,一代说书大家小黄先生在捉月楼中说到这回书时,解释这段插曲时如斯说。

但当无数夜梦书的崇拜者一脸艳羡来求证时,故事的男主角本人却用狮子吼的无上玄功对这段被美化的历史发表了不同意见:“少听那王八蛋胡扯,当时他根本不在场!事实的真相是,从雅州开始,有人就一直对我纠缠不休,声称要对脱裤事件负责,说是‘圣人云非礼勿视,但既然妾身已经看了相公,就该和你行成婚大礼,以大礼全小礼,才不伤风化啊’,你们说说,这他妈的都叫什么事嘛?”

但无论当事人如何辩解,整个大荒对夜梦书的飞来艳福都是持羡慕态度的,许多侠客开始每日在但凡有水的地方神出鬼没,一面深情轻吟“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一面刻苦学习脱裤子大法。

当然,东施效颦的直接后果是引来过往mm一片惨叫和刑事房捕快的风声鹤唳。事后一代情圣柳随风先生检讨这一现象时,指出了一个重要的原因:当时的夜梦书根本打不过秦清儿!夜梦书的众fans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于是纷纷开始自残并千方百计降低自己的功力,这让无数老前辈顿足捶胸,仰天悲呼世风日下,一代不如一代……

但此刻夜梦书断断没有可能想到自己的艳遇经历对后来大荒风气的影响,只是露出一脸苦笑,道:“大小姐,我这一路上为了躲避你,已经耽误了三日的路程了,成亲一事,咱们以后再谈成不?”

秦清儿轻轻摇了摇头,脆生生道:“你们中土的人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匹马也追不上的吗?是人就该言而有信啊!此时后悔,未免太也不算个男人了吧?”

本是委顿的夜梦书听到这句话精神顿时一振,眼珠一转,一脸吃惊道:“什么什么?清儿,你怎么把这话和我是不是大丈夫扯上关系了?该不会是我听错了吧?”

“难道这话不是这个意思吗?”秦清儿对大荒语本不是很熟,见夜梦书嘴张大得足以咽下恐龙蛋,一副“这丫头指鹿为马”的古怪神情,立时不免惴惴。

夜梦书摇头,一本正经道:“清儿,那话其实是叫‘一盐既出,是马难追’,看你那么冰雪聪明,想必也知道这所有的马呢,其实都是不吃盐的,所以呢,你要想让你的马跑得快些,就可以在它屁眼上抹一把盐巴,那样的话,是匹马都追不上你的马了!”

“真的么?”秦清儿眨巴着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显现出好奇的神情。

“恩!”夜梦书坚定地点头。

“耶!太好了!”秦清儿大喜,在夜梦书极端不好的预感中,纤足猛一跺地,让后者身体顿时飞起五尺高,迅疾伸手自背上包袱里的抓出一把盐,毫不淑女地一把封在了后者的屁股上。

“啊!”一声惨叫,海盐随着劲力渗入某处,夜梦书落地之后,猛地弹起,直冲云霄,迅疾变成一个黑点,瞬息间消失在雨幕里。

但噩梦并没有结束,待他落下时,少女抓了把盐迅疾追了上来,兴奋地笑道:“相公,你教我这法子果然有效耶!你的速度都与我的轻波曼影身法不相上下了,恩,幸好我随身的背囊里带了五斤烧烤用盐,这样一来,我们很快可以将失去的时间补回来,你准时到达潼关,嘻嘻,李无忧那小子想骂你也是没有借口了,相公,你娘子我聪不聪明啊?”

屁股火烧火燎的剧痛传来,夜梦书直想破口骂娘,但之前的悲惨经历让他理智地没有将这一美妙想法付诸实施,而是装出一副苦瓜脸和最不能讲道理的女人讲道理:“清儿啊,你聪明是聪明,但刚刚其实是你听错了,我说的是‘烟’,乡下那些老汉抽的那种黑乎乎的水烟,而不是你说的那种白花花的‘盐’,大家成年人,讲道理的是不……哎哟!”却是话音未落,一把清儿姑娘友情赞助的旱烟已然不客气地渗入屁股上来,与盐作用下,屁股上顿时孤烟袅袅……

夜梦书欲哭无泪:“娘西皮!你一个大姑娘,怎么随身带的有旱烟?”

秦清儿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哀怨:“相公,奴家听说爱一个人,就该用要柔情将他熔化,这不是知道你有此嗜好,专门为你准备的吗?”

“老子什么时候……”夜梦书还想辩驳什么,人却已哉倒在地,口吐白沫。

纯真无邪的少女无辜地抿嘴沉吟:“难道是我搞错了,没理由啊,怎么拿成‘整人不死药’了?昨天偷偷放了些在你吃的烧鱼后,明明包在另一个纸袋里的啊……”忽然捂嘴,抬头却见夜梦书已经双眼赤红:“老子就奇怪了,昨天在客栈吃了烧鱼后晚上怎么一直拉肚子……你别跑!”

又不是傻瓜,好不容易找上夜梦书,秦清儿当然不会跑了,盐烟事件的最后,被追上的她提出愿意让夜梦书亲一下当是赔罪。可怜我们的夜少侠,瞪着眼前如花少女良久,终于恨恨道:“那样不正中你下怀,你当老子傻瓜啊?”

既然不是傻瓜,自然不能拒绝美女同行了,于是前往波哥达峰的人就从孤胆英雄变做了鸳鸯侠侣,当然这是清儿姑娘的说法,用夜梦书的话讲就是“鸳鸯?老子看是冤孽还差不多”。但用后来李无忧的话说则是“有如此漂亮的美女纠缠,老子宁愿前生多造点孽。”这句话好歹没有传出去,不然有人一定会死得很惨,而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一定不是李无忧就是。

于是两人结伴同行。从梧州到波哥达的三百里路,一路行来,夜梦书算是充分而彻底地领悟了什么叫“用柔情将你熔化”,据保守统计,这其间她一共三次将某种大补药放到了夜梦书的食物里,而且次次品种不同,而在夜梦书随后的出恭的时间里派毒蛇帮其赶蚊子五次,在夜梦书洗澡的盆子里放帮其疏通经脉的鳝鱼九斤,另外对夜梦书实施“温柔按摩”十八次,努力帮其“打通经脉”二十三次,至于其余种种铁心照顾更是不计其数,而这些柔情蜜意最后究竟达到了什么效果也非外人所能知晓,只是有一次夜少侠对湖照影的时候,被湖中某个似鬼非人的形象给吓得直接栽到湖里,起来的时候嘴上还叼了一条三尺长的大鱼,因此还省下了一顿晚餐钱……

更难能可贵的是,贤惠如清儿姑娘,每到集市城镇,便一定是作小鸟依人状的招摇过市,引来满街有良无良少、中、老年的垂涎三尺,从而让并无“路见不平,铲土来填”嗜好的夜少侠也不得不除善扬恶。但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某恶女却并不领情,非但说自己勾勾手指头就能应付,还将夜少侠难得的一点侠义之心讥讽为男人的虚荣心,并且居心不良——当然玉树临风的夜少侠几手漂亮的动作,引来了满街行人的瞠目结舌和无数美眉的媚眼和飞吻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一系列情形的直接后果是这一日二人到达波哥达峰顶那处天池时候,夜梦书惶恐而悲哀地发现自己一头黑发间居然夹杂了数根白发,但面对恶魔的眼睛,清纯无限的清儿姑娘一再坚持这是相公你未见我前因日思夜想而生的相思白发,夜梦书对此只能仰天长叹“既生夜,何生秦?”清儿姑娘立刻反应过来,欢呼雀跃:“原来相公你是如此急切想娶我过门,让我改姓夜啊!”

于是有人又省了一顿晚餐钱。

到二人下了波哥达峰,到达下面的苍澜河时,已是夜色笼暮,晚风如波,彼岸渔火点点,河面却舟影全无。

夜梦书便要前进,秦清儿忙一把将他拉住,道:“不要妄动,前面好像是一个阵法。”

夜梦书的一个好处是绝对不会不懂装懂,听秦清儿说前面居然被人布下了阵法,虽然怀疑这丫头武功如此之强,怎么在法术上也有能看透结界的造诣,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皱眉,脚步却不再移动。

正自疑惑,秦清儿忽然一把将他来到了一处山棱后面,低声道:“有人来了!我们先躲起来!”

果然,片刻之后,夜梦书便感觉到两道灵气的波动自对岸慢慢逼近而来,只是随着那灵气的移动,空中却并无人影,显然是事先施了隐身法。

“嘻嘻,相公,这个男的虽然没你帅,却比你英武很多哦!”秦清儿在夜梦书耳边轻笑道。

淡淡如兰馨香随着她的贴近直侵进夜梦书鼻,直沁心扉,而随着那珠玉一般的吐字,一阵热气也钻入夜梦书的耳朵,顿时说不出的酥痒,他直觉不妥,想将秦清儿推开,但手触到后者裸露的手臂,顿如触电,再无半分力道,内心里只盼得此刻一直长久。

秦清儿觉察有异,回过头来,却是一怔:“咦,相公你脸怎么红了?”

夜梦书轻轻干咳,道:“恩,那个,天气太热了,一时不习惯。对了清儿,你能让我看到那两个隐身人的样子吗?”

“可以啊!”秦清儿笑了起来,“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要对你施一个法术,怕你不愿意呢!”

“怎么会呢?没事,来吧!”销魂之下,夜梦书顿时忘了眼前妖女的可怕,豪情万丈。

“这可是你说的,可怪不得……”话音未落,已然轻轻一吻落到夜梦书左边脸颊之上。

“啊!”仿似天雷勾动了地火,脑海中一阵轰鸣,心中有什么东西忽然崩塌,热血一涨之间,秦清儿又已吻在他双唇上,及时制止了他的惊呼。

随即唇分,夜梦书手指着秦清儿,却愣愣发呆,浑忘记了是该指责还是该说点别的什么义正词严的话出来。

“相公,你这么看人家,人家会害羞的嘛!”秦清儿虽然也是俏脸绯红,却先恢复过来,“别傻了,快看看那边,能看到人不?”

“哦!”夜梦书傻傻应了一声,转头看去,顿时惊奇地发现之前一望到头的河面上,乳白色的雾气蒸腾,朦胧中一男一女两名年轻人正在自己方才二人立足所在四处张望。

“啊!我居然可以看到了?”夜梦书低低呻吟出来,回头看秦清儿,后者大喜,眉飞色舞道:“真的么?”

“一男一女,男的约摸三十,赤膊芒鞋,背了一把大刀,女的绿衣带剑,模样,恩,比你美了十倍。”

“呵!比我美十倍?”秦清儿不以为忤地笑了起来。

夜梦书看她笑得诡异,不禁心虚:“你笑什么?”

“呆子!”秦清儿红着脸轻轻骂了一声,“你知道我刚才吻你两下,用了什么法术?”

“你这妖女欺我无知吗?使法术只需手掐灵诀就是了,你不过是想乘机占我便宜而已,又还有什么明堂吗?”

“嘻嘻,当然有明堂了!”秦清儿却不恼怒,“这第一下叫心有灵犀,第二下叫水中望月。这水中望月呢,顾名思义,就是你所看到的并非是真的,而是通过我的眼睛看到的倒影罢了,但这一记法术却是以第一下的心有灵犀为根基的。如果……如果你心里没有我,我心里没有你,我们没有灵犀一点,咱们之间的心就连接不起来,这第二下水中望月就根本不能成功了。你明白吗?”

夜梦书这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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