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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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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云昭一时有些发愁,果然没有能掌握的货源就是这样不好,实在不行,她也只好往曲城跑一趟了。曲城繁华,商业集中,虽然比不上一手货源地,好歹也是有几家批发大商家的,听说货色也全,价格高点就高点吧,也只能如此了。
  杜杨因为昨晚偷得畅快,今天睡了个懒觉才起了床,惜月已经忍气吞声到叶兰音那里立过了规矩,刚好赶回来,见杜杨已经醒了,连忙把想赶上前来的小丫头叫了下去,亲自上来服侍了他梳洗。
  杜杨见她眼皮有些微肿,似是刚才哭过了,知道八成又是叶兰音给惜月难堪了,伸手就捏了把她的脸:“好月儿,委屈你了,再等上几个月,等事情过去了,我就提了你做姨娘。”
  惜月小产,以及不能再生育的事,除了叶兰音和她的奶嬷嬷,就是惜月自己知道了,当时其余的几个婆子也就是以为是受罚后她月事出血多了些。
  杜杨自然也不知道,还想着等那件事淡了以后,给惜月提个姨娘的位份,也算是他事后的一点补偿,何况,现在他去秦明月那里,还要惜月以后一直帮遮掩着呢。
  惜月面上带出了惊喜的笑容,温顺倚进了杜杨的怀里:“婢妾只求能好好服侍在爷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女人啊,这样柔顺只能依着自己才好。杜杨呵呵笑了笑,搂着惜月就香了个嘴儿:“等再过一年,爷给你好好播了种,让你给我杜家育了子嗣,那时你才真是心满意足呢!”
  再过一年,要叶兰音还生不出来,他就得跟娘那里商量,怎么也不能再等着石头开花了,她生不出,占着正妻的名份也就算了,说什么也不能阻了不准别的女人帮他生儿子啊。最好是让惜月先生一个,秦云昭那里,一来年纪还小,二来,他还想好好尽兴要她几年呢。
  惜月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捏紧成拳,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里。杜杨已经放开了她,整了整衣裳往前院去了,他要去跟他娘那里讨个松口,才好出门去找那小辣妞!
  惜月恨然看着杜杨的背影,眼中掠过一片阴翳。当姨娘,为他生育子嗣,这在以前,曾经是她能想到的最美的梦想,现在却只剩下血淋淋的伤口,再也无法愈合!
  明明是那么蹩脚的借口,要是当时杜杨能再坚决一点,为她多求几句情,叶兰音心虚之下,也不会硬要逆着他的意思。可是杜杨没有,他听到叶兰音许了他会有新人,他就闭上了嘴……
  “瞧你那猴急的样儿,你爹前脚才去办公,你后脚就跑来跟我说要出门。”陈雪娘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到底还是舍不得数落重了,“要你把那些个花花心思收一收,不早就考个举人回来了?”
  学政可是跟老爷说过,这个儿子天资尚可,就是浮了一点,要能沉下心静下气做学问,中个举人回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杜家这样的人家,哪怕杜杨考不上进士,就是中个举人,杜鹏也能找关系给杜杨安排一个小官职,偏偏这儿子虽然早早就中了秀才,却迟迟未中举人。
  秀才虽然也算有了个功名,可那能抵什么事?就算寻了事做,也只能是个吏!官吏官吏,别看连在一起,里面的差别可就大了去了。
  所以杜鹏听了学政的话后,才会发狠把儿子给禁在家里,要他好好温书,等到秋试一定要去考个举人回来。陈雪娘听见儿子这一下子又要出门,才苦口婆心地劝了起来。
  杜杨连忙叫屈:“娘,儿子要出去办的这事,也是爹吩咐下来……”
  杜杨急忙把秦思源那头的事跟陈雪娘解释了,又指天划地地保证:“娘,这事原来就是爹同意的,他那一会儿忙忘记了,儿子没完成这事,心里可一直挂着呢。你不是也常说嘛,拉关系要趁早,咱们趁着秦家兄妹俩个微末之时把这姻亲给结上了,以后就慢慢得了助力了。”
  原来那秦云昭跟秦姨娘两个不对头?陈雪娘心里不由一动,她自己是不乐意待见杜鹏这几个姨娘的,特别是秦明月,可是儿子那里,儿媳因为身体有恙还一直无孕,要是下半年再没怀上身子,到时她也要找亲家母说一说了,这嫁过来也好几年了,总不能一直这么拖着,让杜家无后吧?
  正妻的名份叶兰音继续占着就是,她既然不能生,说不得也只能让姨娘先生下孙子来了,到时认在叶兰音名下就是。儿子既然对秦云昭这么上心,就给他抬了这个贵妾回来传延宗嗣也好。何况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秦云昭跟秦明月过不去,到时她在后面顶上一顶,刚好乐得看戏!

☆、206。第206章 放榜

  杜杨得了他娘的恩准,急急忙忙地就叫了小厮长松过来。前些日子,为着学政那一番话,杜鹏把杜杨关在了府里头不准出去,又嫌是长松这小厮教唆得主子不用功,专门带往那些花街柳巷去了,所以把长松捆了,拿大板子狠打了一顿。
  虽然长松的爹娘暗中让行刑的那几个家丁手下留了情,没伤了骨头,长松当时也看着是被打得屁股上没一块好肉了,更是满以为这差使是完了的,没想到还听到杜杨叫他,虽然屁股上的伤还没好,走路还有些瘸着,也连忙一古脑儿地爬了起来。
  听到杜杨说要去清荷坊,长松“唉哟”叫了一声:“爷,敢情你还不知道哇?清荷坊早些日子就被烧了!”
  “被烧了?”杜杨吃了一惊,因为他岁考成绩吊在尾巴上,原来一直瞒着家里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那天学政遇上了他爹,偏偏把这事给抖露出来了。
  原来寄予厚望的儿子,有几回也得领了癝米回来的,这一回岁考居然居了末等,杜鹏大觉失了面子,回来就大发雷霆,下了死命令禁了杜杨的足,外面的事也一概不准传到杜杨耳朵里来,要让他安心在家里读书用功;所以这一些八卦热门的闲聊事体,竟是半点也没人敢说给杜杨听。
  长松见杜杨已经被准了出来走动了,也不怕犯着什么禁忌了,连忙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给说了出来。杜杨没想到里面居然还是这等香艳的事体引出来的,不由啧了一声:“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没想到那祥云阁的肖东家是这么个风骚的人儿,杜杨也是见过肖银儿两回的,年岁虽然大了点,可身材是辣得没话说的,就是那脸蛋儿也可一观,要早知道,他说不定还能捷足先登,搭上一腿尝个味儿呢。
  听长松说肖银儿下了大狱后就得了急病死了,估计也是她夫家使了银子,就那么把这事给按了下去,倒可惜了那么个人儿。
  杜杨心里惋惜了一回,想到祥云阁的女东家都耐不住要找男人,还找的一个伙计,秦云昭再是清荷坊的东家又怎么样呢?给自己做妾,委实是让她攀了高枝了!
  心里想了一想,杜杨除了把上回买得那支金镶宝的簪子笼在了袖子里,另外还翻出来他私下攒的两百两银票,也收在一只鸳鸯戏水的荷包里,揣在怀里出去了。
  新的清荷坊打算建成两层,楼下卖货、试衣,楼上设计是VIP金牌客户专用雅间,哪怕不买东西,过来坐着喝茶休息也是可以的,并不用额外再花钱。
  如今房子已经建到了二楼,秦云昭正和何花走在一堆木料中看着,商议着等房子修好,要做什么样的装修内包,雅间不用说,必是要做的精致隔音的,下面的一楼更是要高端大气上档次才行,清荷坊比量是比不过那些老字号店铺的,而且一直走的也是精品路线,之前的事实也证明,这样的路线选择不错。
  “秦东家,有人找!”一个在下面帮忙看着工程进度的伙计叫了一声。
  秦云昭蓦地就想起沈谦那乌黑清冽的眉眼来,心头噔地一跳,迅即想到他已经出发去东野了,何况如果是他,必是会让靖风和王延直接到她面前来请的,而不会让伙计来叫。
  秦云昭和何花说了一声,先走下楼来,问那伙计:“是谁找我?”
  伙计忙把她带到了外面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面前,秦云昭一见是原来跟在杜杨后面的小厮,秀眉已经蹙了起来。
  长松连忙赶上前行了礼:“秦姑娘,我家少爷才听闻清荷坊遭了祝融之祸,专程过来慰问姑娘,想请姑娘去醉花荫茶楼一聚……”
  本来秦云昭就烦着杜杨纠缠不休,何况听到是邀她去茶楼,界山城那一回事,就是在茶楼出的,她现在听到这人邀到茶楼就更是烦躁了,冷冷地就回绝了:“没空,不去!”
  长松见秦云昭提脚要走,连忙伸手拦住:“诶,秦姑娘你别忙着走啊,我家少爷可是杜千户的嫡子,专门过来帮你的,要他说一句话,你这清荷坊……”话没说完已经被人揪了领子一手掀到了一边。
  容渊一张俊脸上阴云密布,低喝了一声:“滚!”
  长松站稳了脚,见掀自己的是个嗓子还在换音的小子,自觉失了面子,把袖子一捋就走上前来:“哪儿来的小子,毛都没长齐……”
  当着秦云昭的面,容渊怎么愿意让她听到这些话,不等长松说完,一拳头直接捣在了他肚子上,长松立即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身子缩成了一团,一时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
  容渊这才冷哼了一声:“再敢来,我下一拳就打得你苦胆汁都吐出来!”拍拍手跟在秦云昭后面走了。
  杜杨坐在茶楼里等了半晌,才看到长松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着,蹒跚走了进来,一见他的面,就哭丧了脸:“少爷,秦姑娘身边有个身手厉害的小子,揍人可疼死了!”
  长松跟在杜杨身边,也是个惯能察言观色说话的灵性人儿了,这回居然还挨了揍,而且看样子还被揍得不轻,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一回两回矫情还可以算是女人的小脾气,当个情趣,三回四回都不给面子,杜杨心里的火就起来了。
  “这小贱人,还给爷矫起情来了!”杜杨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往桌上一磕,腾地站了起来,想了想,又慢慢坐了下去。要是清荷坊还在开门营业,他自然能找上一两个小混混去店铺里撒泼闹事,可这会儿清荷坊这店面都在还修建呢,要下手未免痕迹太过明显了。
  他不仅想抱得美人归,还想跟秦思源那边结好关系呢,并不想接仇。杜杨慢慢又端起了茶盏,他得想个妥当的主意,一举中的才行!
  门外一阵敲锣打鼓喧闹声过,杜杨被打断了思路,有些不耐烦地问了一声:“外面在吵些什么,闹纷纷的整得人心烦!”
  长松连忙跑过去趴到窗户边看了,回过头回话:“爷,是今年的春试小考放榜了,报子正拿着喜帖到处去给中了秀才的人家报喜呢。”
  原来是小考放榜了……杜杨眉头一展,突然就有了一条好计。
  向晨峰一大早就出来看榜了,他跟了席夫子苦读了这么久,夫子说他今年可以下场一试,他就卯足了劲儿,并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而是全力以赴;想着自己若能中了秀才,就能跟娘那里提出他心里期望已久的事了。
  今天到了放榜的日子,向晨峰虽然来得早,心里却是有些七上八下的虚,虽然夫子也说他作的文章不错,可这毕竟是他第一回下场,心里怎么也觉得有些没底。
  有些同年也是一早就到了,大家开头还有心情寒暄两句打个招呼,越到后来就越有些不大开得了口说话了,有不少年纪大的,差点没把胡须都拈断几根。
  好容易等到两名差人举着几张红纸出来,大家顿时骚动起来,忍不住都往前挤。每年都是这样啊,差人连忙大声吆喝开了:“各位秀才老爷先让让啊,等小的几个把红榜贴好了,各位秀才老爷也好看榜!”
  向晨峰因为来得早,本来就站在偏头里,被这一挤一拥,正是挤到了最前面,看着那两个差人刷了浆糊贴了榜,连忙一眼扫去,见那张红纸上并没有自己的名字,心里忍不住就跳了跳。
  好在差人已经开始贴第二张榜了,向晨峰睁大了眼睛仔细看着,来回搜了一遍,依然没见自己的名字,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下来,脑子嗡嗡响着,机械地看向第三张贴出来的榜单,从下往上一个个扫着名字。
  不是,没有,还是没有……一直扫到最上面一行,上面两个墨汁淋漓的大字:案首,后面的名字……竟赫然是“向晨峰,籍靠山屯”!
  向晨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旁边的人已经念了出来:“哎呀,今年的案首竟然是靠山屯的,姓向名晨峰,你们可曾认识此人?”
  原来这红榜是倒着贴的,先贴最末的,然后才贴最先的……向晨峰身子摇了摇,紧紧捏紧了拳头,案首是靠山屯的向晨峰,他是案首,他就是案首!
  向晨峰只觉得心里堵了些什么,让他想即刻放声大啸,让他想引吭高歌,最终都被他忍了下来,只有眼泪,实在忍不住冒了出来,在眼眶中打着转转,模糊了他的视线。
  身边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友善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兄弟,也别泄气,老哥我都考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今年还是又落了弟,你年纪还小,指不定明年就考上了呢……”
  向晨峰也看不清眼前是谁,也不敢开声,他怕他一开声,就会大笑起来,只能胡乱地点着头,直接用袖子把眼泪揩干,抬头又深深看了一眼最上面那一行大字,转身挤出了人群。
  他要回靠山屯去,现在就回去,这回一定要说服娘,让娘一定要请了媒人,去跟阿昭提亲!

☆、207。第207章 雷殛

  李芬刚从后园子摘了点菜回来,就听到村子另一边敲锣打鼓闹得响。没听说这村里谁家要做喜事呀?李芬擦了擦手,有些疑惑地走到了大门口向外面望去。
  洪嫂子已经气喘吁吁地冲这边跑了过来:“芬儿,快来快来,峰哥儿中了第一名秀才,报子来咱们屯儿报喜来了咧!”
  向晨峰中了第一名秀才?哎哟,这可是靠山屯的大事儿!难怪那么热闹!李芬连忙走出来锁了门,急步跟着洪嫂子往锣鼓声的地方跑去。
  张杰笑眯眯地带着一伙儿报喜的人往小张氏家里来,靠山屯也有好些年都没有出过秀才了,这不出就不出,一出还出了个案首回来,案首是什么,那可是今年这兴州城第一名的秀才!这个秀才,还正是他内侄儿!荣光,荣光啊!
  向燕早得了丈夫的吩咐,早一脚赶到了她嫂子家通报讯息,小张氏愣愣地坐在炕上半晌,还不敢相信:“峰哥他姑,你不是骗我的吧?峰哥真中了秀才,还是案首?”
  向燕嘴都笑得合不拢了:“嫂子,你还不相信我说的?你听听那敲锣打鼓的越来越近了,马上就要到你这儿来报喜了!”
  不用小张氏竖起耳朵,那热闹喧天的锣鼓声已经清晰可闻,而且越来越近。小张氏惊喜地站了起来:“峰哥儿中了……”下一句话却说不下去,竟是呜呜地哭了起来。
  向燕连忙给小张氏递了帕子:“嫂子,这是大喜的事啊,你怎么还哭起来了……”
  小张氏赶紧点着头胡乱揩了眼泪:“是我欢喜得傻了,这是大喜,大喜……哎哟,我得赶紧准备赏钱去,还要裁红纸做红封……”
  小张氏嘴里念叨着,身子在炕边团团转,手里取了把剪刀就去翻钱,觉得剪刀碍事了又赶紧放下,等一手拿了钱匣子,一手翻了张红纸出来,又不知道把剪刀放在哪里了。
  向燕赶紧把她劝住了,从自己带的包裹里取出了一沓红封拿到小张氏面前:“峰哥儿是案首,又难得这些人一大早地就跑过来报喜,我们就自作主张,每个封儿封了两钱银子,打赏出来也不会掉脸面……”
  那一沓红封有一二十个,这就是三、四两银子了,小张氏连忙要推,向燕按住了她的手:“嫂子,峰哥儿可是我侄子,你要这样,那就是跟我见外了!”
  门外已经有人跑了进来:“张婶子在家吗?大喜了!”小张氏听着锣鼓已经要响到屋门前了,也不再磨叽了,三步并两步的就往外走,向燕笑着摇摇头,把那一沓红封拿在手里,连忙跟着走了出去。
  等向晨峰赶回靠山屯时,一群报喜的人已经走了,屯里一个个见到他,都是笑吟吟地,也不叫“峰哥儿”了,直接就唤着“向秀才”,向晨峰一路招呼着,还不时被人拦在路上说上一阵,好容易才走回了自己家。
  张杰和向燕正在帮着收拾东西。报子大老远跑过来,他们自然是要招待一餐午饭的,幸好李芬和洪嫂子等几家婶啊媳妇儿啊都过来搭了帮手,一餐饭办得丰丰盛盛的,报子吃得油嘴光光地揣着红封走了,这事儿才算得了圆满。
  桌椅板凳碗筷都洗好退好了,现在还有一院子屯里乡亲们送来的贺礼,鸡鸭、猪肉、鸡蛋、布头什么的,琳琅摆了一大院子,清点起来也费劲。
  张杰和向燕两口子正在一个报数一个记账,抬眼看到向晨峰额角见汗地急步跑了回来,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哎呀,我们的案首老爷可算是回来了!”
  “姑父、姑母!”向晨峰一看院里这架势就明白了,连忙住了脚,有些不好意思地先深深行了一礼,“今天真是辛苦姑父姑母了!”
  “你这孩子,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辛不辛苦的,跟你姑父姑母还正儿八经行起礼来了!”向燕嗔怪了一声,又笑了笑冲屋里努了努嘴,“你娘乐傻了,在屋里头哭呢,你赶紧去看看吧。”
  小张氏在正屋里头设了神龛,摆了亡夫的灵位,一边上着香一边就抹着眼泪,嘴里低低哝哝地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听到儿子在背后叫了声“娘”,小张氏取帕子仔细把眼泪揩干了,就把手里正燃着的三支香递给了儿子:“峰哥儿,跪下,给你爹好好磕几个头,告诉他你考中秀才了!”
  向晨峰连忙一撩袍角,禀着香端端正正跪在了他爹的灵位前,磕了三个响头,又默祷了几句,起身把香插在了香炉里。
  小张氏这才一把拉紧了向晨峰的手:“娘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一句话没说完,眼泪又流了下来。
  向晨峰连忙把小张氏搀到里屋那炕上坐了:“娘,儿子只是中了秀才而已,你就这样子了,要儿子中了举人,那你还不得哭个三天三夜了?”
  他心情好,难得的说了句俏皮话,小张氏忍不住笑了出来,又板了脸训了一声:“下回可不许再这么贫嘴了,学得油嘴滑舌的不好!”
  向晨峰低头应了,心中微闷了一分,忍不住就想起秦云昭来,阿昭以前说他一板一眼地像个小夫子呢,要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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