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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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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一下就半跌半跪了下来。
  一般大家宅里是有规矩的,这种情形下,一个奴才确实要跪下回话才算恭谨。杜鹏原来听了秦明月的枕头风,把这张氏拨到她那月苑来当了管事嬷嬷,如今见她这么不懂规矩,心里就忍不住起了暗火,重重地咳了一声。
  陈雪娘一个眼色,那管事媳妇就连忙低了头下去了,还把房门都拉紧了,张氏连忙跪正了身形,有些紧张地抬头偷窥了坐在床前矮凳上的陈雪娘一眼。

☆、228。第228章 奸夫

  说实在话,张氏在心里头对半躺在床上的杜鹏是不怎么怕的,在她印象里,老爷虽然年纪大了几分,就是因为年纪大,所以才更会疼惜月儿这样妙龄的女孩儿,只是不是什么违了规矩的事,老爷多半都会答应月儿的要求的。
  倒是对陈雪娘这当家太太,张氏因为上回吃了那一罚,还是很怵几分的。
  陈雪娘看了脸色阴郁的杜鹏一眼,直接问了出来:“说吧,秦姨娘的女干夫是谁?”
  她心里正为了自己儿女的事情烦着,哪有耐心还帮丈夫处理这些花花草草红杏出墙的事?既然杜鹏要她来问,陈雪娘直接了当就把“女干夫”这难听的字眼用了出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打张氏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知道了?张氏身子狠狠一震,规矩搭在两条腿上的手忍不住紧紧攥住了衣物,微微抖了起来。不能慌,不能说!说了,月儿就没命了,会被抓去沉潭,会被打死的!
  张氏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虽然还隐隐带了丝颤抖,却坚决地一口否认了:“老奴不知道太太为什么要这么说,老奴并没有发现秦姨娘有什么行为不端之处,秦姨娘毕竟年纪还小,若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周到,得罪了太太,还请太太明示,老奴定当好好……”
  “狗奴才!”
  张氏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茶杯就飞了过来,正正砸中她的额角,然后砰地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几半。张氏惨叫一声,伸手捂住了额角,一片鲜红却从指缝间淌了出来,马上糊住了她半边脸。
  杜鹏犹不解恨:“作死的狗奴才,太太不过问你话,你还敢编排起太太来了!”
  他这时要陈雪娘帮他查清这件事,因为心里先有了疑窦,所以并不偏向秦明月那边。他是习武之人,目力甚好,早看出了张氏之前那一瞬间的慌张,盯着她身上被不自觉攥皱的两处衣衫,心里就大大打了个突。
  然后一听张氏这话,嘴硬地不承认也就罢了,还句句暗指着陈雪娘欺负打压妾室;杜鹏这时只觉得这奴才实在刁赖,一时忍不住怒气,就将手边那只茶杯掷了过来。
  他是能挽两石弓的臂力,这一杯子砸过来,可不是原来秦永德那小小一个耳光可比拟的,当即就让张氏额角开了花,见她血糊满面的,更觉得这奴才面目可憎,刚要再开口斥骂,陈雪娘已经轻轻压了压他的手:“老爷,这件事如今尚无定论,或许是误会也不一定,老爷先请息怒,还是让妾身来处理吧。”
  杜鹏那一茶杯砸过去,陈雪娘立即就醒神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显出正室的风度和大度,老爷既然把那种私秘都给她说了,而且刚才那么震怒,十有八、九是看出了什么,既然如此,自己不如做的大方点,就是万一是误会,自己这摆高的态度,也不会在老爷那里留什么不好的印象。
  杜鹏刚才这一动怒,就觉得胸肋处扯得闷痛,捂着嘴闷咳了几声,不得已也只能躺了下来,让陈雪娘来处置。
  陈雪娘唤来下人把张氏先拉下去了,却并没有吩咐给她上药,另外让人把千儿带了进来。
  千儿进门时刚好与张氏打了个照面,见她半边脸血糊糊的样子,心里就骇了一跳,等进门后跪下,看到地上还有一滩血渍,心头就忍不住慢慢地往下沉了下去。
  “千儿,秦姨娘是与谁有染?”陈雪娘也怕杜鹏受刺激再出什么事,这回换了个委婉的词儿说出来,可这话落到千儿耳里,依然像是被重锤狠敲了一下一样。
  千儿的脸色立即开始发白起来,抖着嘴唇牙齿也有些打颤:“奴婢……奴婢不知道……”
  和刚才张氏的反应比,千儿这反应实在就太明显了,陈雪娘还未开口,手腕已经一紧,杜鹏将她手腕紧紧地掐住了,显然也是看到了千儿这反应。
  看来很快就可以把这事了结了,陈雪娘揉了揉有些肿痛的太阳穴,将自己心底深处的疲惫压了下去:“要敢隐瞒半句,直接拖到外面打死!要说了实话,我保你无事!”
  这话实在是救命稻草一般,千儿不顾尊卑地抬起头看向陈雪娘的脸,似乎是在反复确认这当家主母是否是说的真话,最终在陈雪娘拖长的、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嗯?”的一声以后,千儿咬了咬下唇,猛地磕了个头下去:“太太,求太太对天发誓,奴婢要是说了实话,太太绝对会保我无事!”
  这些狗奴才,一个个的都还蹬鼻子上脸了!杜鹏心里的火气快要压不住了,已经基本确认了秦明月有女干夫,此时只恨不得把那人揪出来剁成十八块,扔进深山老林里喂狼吃!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给他戴绿帽子,他要让那女干夫不得好死!他要活剥了那人的皮,剐了他的肉,让那人后悔来到这世上!
  “还不快说!”杜鹏忍不住就暴喝了一声,只觉得腔膛子里都是灼灼的火。
  似乎怕杜鹏太激动,陈雪娘也一口应下了:“你放心好了,我答应你,你只管说出来就是!”
  她偷了一个巧,只说答应,却并没有发誓,千儿却被当家老爷那一声暴喝给骇破了胆,听到太太答应了,声音颤抖地就说了出来:“是大少爷!”
  “什么?!”陈雪娘惊地站了起来,杜鹏也连连猛咳,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大胆的奴才,你敢乱攀诬大少爷!”陈雪娘连忙一边帮杜鹏拍着背顺气,一边就变了脸厉色喝斥着千儿。
  “是大少爷!奴婢不敢乱说话!”千儿既然说出来了,此时就绝不能再悔改,咬着牙就发誓,“奴婢敢对天发誓,若奴婢有半句虚言,就让奴婢头顶生疮,脚底流脓,肠穿肚烂而死!”
  随着千儿这毒誓的发出,陈雪娘怔怔地跌坐回了矮凳上,怎么…会是这样?她知书明理的杨儿,怎么会和秦明月这狐媚子搅到一起?
  陈雪娘顾不得还跪在地上的千儿,兀地转身握着杜鹏的手就跪在了床踏上:“老爷,杨儿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秦明月,一定是秦明月这狐媚子勾引了杨儿……”
  杜鹏不说话,陈雪娘张着口,慢慢地也说不出来了,千儿更是把头垂得低低地跪在地上,只恨不得自己能够变成一只蚂蚁,悄悄地爬走了事。房间里突然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半晌,杜鹏有些脱力的声音才慢慢响了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千儿不敢隐瞒,把当初杜杨为秦明月减少受罚出力,跟秦明月戏言要酬谢,秦明月送了一个荷包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奴婢当时也劝过秦姨娘,说这样不妥,可秦姨娘说她无长物,只有针线活儿还能拿得出手,就悄悄地绣个荷包送给大少爷,聊表谢意,还说今后也再不会有这些事了的……
  奴婢后来也以为他们两个没有什么事,直到一个月前,大少爷临出门头一天的夜里,秦姨娘说和张嬷嬷去后园子里散步消食,奴婢看天色晚了她们还没回来,就去后园里找秦姨娘,才无意撞破秦姨娘和大少爷竟然在园子西角一棵大树后……做那事……”
  千儿不仅详细说了她撞破的那次,还把几次疑似听到月苑后门响动的事也说了出来,末了,还把秦明月那天偷情时被树干刮破的那件外衫找了出来,作为辅证,呈到了杜鹏和陈雪娘面前。
  千儿为了证明她说的是真话,把秦明月和杜杨两人在后园子那回的对话都一五一十地复述了出来。秦明月当时要杜杨别泄在里面,可两人一时受惊,杜杨偏偏就发在了里面,这时间与林大夫诊出的,秦明月怀有身孕的时间刚好对得上!
  陈雪娘让人把千儿先带了下去,抖着手拎起了那件后背被树皮刮得烂裂开的外衫,心头的怒火已经腾腾地升了起来,秦明月这贱人!她居然敢!她这是要毁了杨儿啊,这贱人,绝对不能留!还有那个狗奴才张氏,还有这千儿……
  “老爷,秦姨娘吵着要见你,奴婢们拦不住她……”门外响起了冯嬷嬷的声音,她嗅觉灵敏,见连番提了张氏和千儿过去,觉得十之八、九是太太要发落秦明月了。
  秦明月只是焦急地问太太和老爷说完话了没有,她想进去服侍老爷。冯嬷嬷就自觉地说成吵着要见老爷,借着这气氛不对,给秦明月狠上了一回眼药。
  这种狐媚子,才被诊出有身孕,就嚣张起来了,这蛋下不下得了还说不定呢,这会儿就恨不得嚷得满大街都知道似的,只想到巴到老爷面前去装嗲作娇!
  冯嬷嬷在心里暗啐了一声,竖着耳朵听屋里头的示意。一阵低低的声音响起,似乎是杜鹏和陈雪娘在里面商量了些什么事,然后陈雪娘有些苍老的声音中透出了一股阴狠:“把秦姨娘先请到后园那个独院杂房去!”
  秦明月正满心欢喜地等着一会儿见了老爷要怎么撒娇说这事,再跟老爷要些什么赏赐好,冷不丁被冯嬷嬷招呼了两个媳妇子上来,一左一右就紧紧架住了她的手臂。
  秦明月挣扎着叫了起来:“你们做什么!你们别以为太太就能一手遮天了,老爷可是在府里呢……老爷,老爷!”

☆、229。第229章 梦魇

  冯嬷嬷皮笑肉不笑地走到了秦明月面前:“秦姨娘,你可是有了身子的人,万事都要小心了,太太已经禀过老爷了,让给你换个更好的地方住;你们还愣着作什么,赶紧把秦姨娘扶过去,让她看看新院子,也好欢喜欢喜!”
  换新院子住?秦明月一时没回过神来,月苑就是杜府里数一数二的好住处了,哪里还有空院子会比月苑更好?
  “你们放手,我自会去回禀太太,我不用换院子……”秦明月想挣出手来,却被掐得更紧了。
  “姨娘也别为难我们下人了,很快就到地方了。”冯嬷嬷伸手塞了块帕子堵住了秦明月的嘴,两个媳妇子飞也似的就把秦明月直接架进了后园子那独院里,往杂房里一扔,就从外面锁上了门。
  听着秦明月在里面一把取了塞嘴的帕子后,拍着门又哭又叫的好不哀婉,冯嬷嬷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狐狸精!你当咱们是爷们呐,做出那副可怜的样儿,还想着勾谁呐!我呸!”转身就回上房边来给陈雪娘回话了。
  陈雪娘刚亲手服侍完杜鹏用了药,听着冯嬷嬷恭谨站在一边回话,眼神冷得像一块万年的坚冰:“她说她肚子里是杜家的种,说我黑心狠毒?”
  冯嬷嬷赶紧低下了头,应了一声“是”。秦明月前面那句是嚷嚷出来的,后面这句虽然不是这么直接,不过也带出了这意思就是,冯嬷嬷不过是把它加了几分油添了几分醋而已。
  “我杜家的种……”陈雪娘恨极地呵呵冷笑一声,扭头看向身后的床上,“老爷,你看呢?”
  “我杜家的子嗣,怎么能从这种浪浮无德的女人肚子里出来!”杜鹏先前被陈雪娘那么一哄,心里再恨,也只恨到了胆大包天敢勾搭自己儿子的秦明月身上,听她此刻还敢嚷着肚子里是杜家的种,心里更是恨毒。
  本来他这年纪就可以给秦明月当爹了,他怜惜她年纪小,对她是格外宠了些,却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敢嫌弃他年纪大,直接瞄上了杨儿!杜鹏当即就发了这话。
  哪怕出了这事,杜家,还是要脸面的!陈雪娘不想这种家丑之事传出去半点,借着要安排,走出来时悄悄就吩咐了冯嬷嬷:“你亲自去,熬一帖药,把她肚子里给落了,份量加重些。”
  份量加重,小产后就极易大出血,到时对秦家报一个秦明月不小心小产,因流血过多而死,秦家那边也不会疑心什么的。
  冯嬷嬷连忙应声下去了,不敢假手他人,亲自取了药包出来,在自己房里架了火炉子熬起药来。主子们的事她不懂,听老爷那口气,秦姨娘虽然怀了杜家的子嗣,却定是做了什么极其了不得的事惹恼了老爷,不然老爷怎么连她肚子里的那块肉都不顾了,放手让太太施为呢?
  冯嬷嬷是自小跟着陈雪娘过杜家来的陪嫁丫头,知道这深宅后院里多的是阴私事,这事儿的缘由,太太不跟她说,自然是她不能听的,也绝不能打听和多想,她只管照着太太的吩咐做好事就行了。
  见冯嬷嬷出去了,杜鹏嘶声吩咐陈雪娘:“那个张氏和千儿,不能留!”
  陈雪娘点了点头,帮杜鹏掖了掖被角:“老爷先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我会按着老爷的吩咐处理好的。”
  见杜鹏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陈雪娘轻手轻脚地先退了出来,走到外间的偏房里坐了,扬声把自己另一个心腹大丫头紫妍叫了过来:“去告诉冯嬷嬷,药熬好了就赶紧来我这里。”她要亲自带了人把那药灌下那贱人的嘴里去!
  紫妍连忙去了,回来时见陈雪娘一脸的倦容,先把她扶上美人榻上躺了:“太太也忙了这一天了,先躺会儿吧,奴婢给太太捏捏头解解乏。”
  陈雪娘轻轻“嗯”了一声,任紫妍展开一床薄毯给自己盖了,然后坐到身边不轻不重地帮自己按摩,不一会儿,一股倦意就从心底泛了出来,陈雪娘迷糊着睡了过去。
  这是哪儿?怎么像是牢房?陈雪娘疑惑地四下望着,看着一间间牢房里关着好些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犯人,心里一阵惊疑,自己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唔……”
  杨儿?!是杨儿!陈雪娘一个激灵,朝最末一间牢房扑了过去,可无论她怎么喊,牢房里的几个人都像没听到她的声音一样,被几个犯人紧紧按住的杜杨更是还在软弱地挣扎着。
  “嘶~~”一个捂着杜杨嘴的犯人叫了一声,捧着被他咬得鲜血淋漓的手甩了甩,一巴掌就抡了过去:“狗杂种,还敢咬起老子来了!”
  “不许打我的杨儿!”陈雪娘瞧着儿子已经形容消瘦,被那几个人按着动弹不得,急得连忙扑上去要把他扯出来,“官差呢?来人呐,来人呐!”
  可无论陈雪娘做什么、喊什么,那几个人都像是半点没有听到声音,也没有看到她人一样,陈雪娘惊诧地看着自己的手穿过一个人的手臂,却什么都做不了,急得哭叫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那犯人连抡了十几个耳光,见杜杨已经被打得晕晕乎乎了才住手,伸手就脱下了自己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压低了声音威吓着:“让你再敢乱叫!****了几天还干不乖你!”
  杜杨身后的一人早已熟练地褪下了他的裤子,往自己那家伙上吐了几口唾沫抹了抹,“卟”地一声就顶了进去,一边动作还一边念着:
  “你也别怪咱们哥几个,谁叫你当初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弄人家封三爷的后门呢!你倒是操得爽了,把人弄死在你身下了,封家来人可是说了,怎么弄的,就要怎么还回来!”
  封家的那个管事说了,要把这事办好了,他们几个因为街头斗殴抓进来的泼皮,马上就可以放出去,一人还能得一百两银子的赏赐。这姓杜的得罪谁不好,谁让他偏要得罪封家的人呢?
  杜杨被按着跪在地上,唔唔地叫着。封良玉不是他杀的,他是冤枉的,可哪怕舅舅到处打点,官府名义上是暂时把他羁押在牢里,还看着舅舅的面子上单独让他呆一间监室,容后找到证据了再审,暗地里,却是让这里的牢头收了黑钱,每天晚上从另一间监室里放了这群泼皮进来。
  这几个人并没有殴打他,殴打会有伤痕,却是按了他直接就弄了他的后庭。那时他就知道,这些人一定是封家找来的!封家找人来报复他的!
  事涉命案,他这里并不准人进来探监,舅舅每天只从狱卒那里问了消息,都说他在里面很好,可是,谁会想得到他会被那些泼皮污辱至此呢!
  身后的人动作突然加紧,杜杨咬牙紧紧挺住,这几人像是排好了班一样,一天来一个,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身后那人终于退了出来,杜杨浑身刚松了下来,突然又僵硬了,前面按着他的手一个人又解开了裤子……
  “杨儿!”陈雪娘哭叫得声音都嘶哑了,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那群恶人给轮了一遍。
  末了,见杜杨已经只能软软地趴在地上了,那群人还端来了水盆,把杜杨擦洗干净,还换了一条裤子,里面那些东西却没有像前面几天那样弄出来。
  牢头走过来,把那几个人带出去了,关进了另外一间监室,看了趴在地上的杜杨一眼,冷笑了一声。封三爷不仅是封家的人,还是知府大人的小舅子,这姓杜的敢弄丢了封三爷的命,还敢妄想能从这里出去?也亏得封家那大管事想出了这办法,每天都让人过来,把杜杨这小子的后庭弄得松了,到时仵作也发现不了什么痕迹……
  不到半夜,杜杨就发起了烧,这是那些人预料中的事,可因为他是单独一间监室,所以这也是狱卒们想不到的事。除了提审,谁会去开一间牢门查看犯人的身体健康呢?
  自己这是要死了吗?难怪前些天那几个泼皮都没有说,偏偏今晚会明白地说出封家来人说的“怎么弄的,就要怎么还回来!”的话。
  杜杨一点点地爬到盛水的碗边,顾不得那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泡进了一粒老鼠屎,抖着手捧着那碗把里面浅浅一层水底子给喝了干净。
  “水……”杜杨努力抬着头四处看着,想再找到一点水来喝,突然心有所感一样,正正地看向牢房的一处,轻轻叫了一声
  ,“娘……”
  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烧得满脸通红的儿子,陈雪娘蹲下身大哭起来:“杨儿,是娘,娘在这里!”
  “太太!太太!”
  陈雪娘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到冯嬷嬷站在面前担忧地看着自己:“太太,你刚才梦魇了?”
  陈雪娘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脸是泪,紫妍连忙把热帕子拿了过来,服侍着陈雪娘净了面。陈雪娘心里还兀自跳个不停,自己怎么会做这个梦呢?大哥是曲城的通判,哪怕杨儿暂时是羁押在监,他也一定能够照顾到的;何况,前儿才收到大哥的来信,说封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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