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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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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只要托是杨儿的那通房丫头惜月生的,再让叶兰音认到膝子充作嫡子,杨儿就有后了……杨儿也能享到后人的香火,让他在下面不至于没了供祀。他既然喜欢秦明月,等秦明月生下杨儿的孩子,她就让秦明月下去服侍他!
  冯嬷嬷听到陈雪娘问话,连忙恭敬答了:“回太太,秦姨娘身子很好,林大夫把过脉了,说只要服一帖安神药就行了。”
  “那就好。”陈雪娘点了点头,如今得她撑着这家里,她绝对不能倒!可一闲下来,她的心就忍不住绞痛起来,她的杨儿……

☆、232。第232章 恼了

  沈谦这一夜也没有休息好,抚着唇上已经结了的血痂,心里一忽儿泛出甜蜜,一忽儿想起阿昭那咬着嘴唇默默掉眼泪的样子,又忍不住有些内疚,心里也揪着疼起来。
  阿昭她,是不是心里很生气?会不会以后都不会再理会他了?沈谦胡思乱想着,心里慢慢有些慌了。虽然一晚上辗转反侧的没睡好,一大早也睡不下去了,起身穿戴好了,却提不起劲儿,怔怔坐在了桌前。一时之间,他竟有些害怕起来。
  “将军,杜千户昨天晚上伤情突然加重了,已经昏迷了过去。”靖风轻轻敲了敲门,立在门口向沈谦禀报。
  “杜千户不是之前就已经好转了吗?怎么又会突然昏迷了?”沈谦略有些惊诧地转头看向靖风,然后赶紧抬手想遮掩住唇上那伤,“你带人去他府上再看望看望,就说是代表我去的,让他安心养好伤,需要什么,能帮的就尽量帮。”
  靖风应了话,脚步却一时没有挪动,眼睛盯着沈谦唇上那血痂,目光露出了一丝了然的戏谑。
  沈谦脸上微微发红,轻咳了一声:“昨天不小心嗑破的。”马上又醒悟过来,自己这样对靖风说,肯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靖风果然长长应了一声“哦”,冲他挤眉弄眼地怪笑:“一定是吃到好吃的,将军一下子吃得急了……”
  沈谦脸色忍不住有些发紫,顺手就把桌上放着的一把折扇朝靖风掷了过去:“皮又痒了是不是,还不快去杜千户那里!”
  杜鹏虽然不是他的亲信,但是一直也是勤勉带军的,杜鹏受伤时他就亲自探望过了,这回伤情加重,让靖风代表他去,也是尽全礼数了。
  靖风抄手就接住了沈谦扔过来的扇子:“谢将军赏!”一溜烟儿地就急走出去了,不过片刻又折返了回来,“将军!”
  沈谦瞪起了眼,靖风连忙赶在他发话之前把自己的话先说了:“昨天秦教头跟我说过,今天会直接去大营里教习那些个选出来的工兵的。
  一早我就让王延驾了马车去接她了,这会儿可能已经到了邵永年那里了吧。千万别怪我没早说啊,昨天我要找你禀报来着,可是你当时挥了挥手急匆匆地就走了,晚上回来又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让我们不要打扰,所以……”
  这混蛋靖风!沈谦猛地站起身来,顾不得靖风已经飞也似地又跑走了,自己先找了镜子照了照,见除了唇上那一小片血痂外,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不妥,定了定神,急忙也向大营那边赶去。
  “很好。刚才我说的要点大家可都记住了?要是记住了,先拿这些沙土装填了练习一下。”秦云昭扫了一眼面前二十来个工兵,放下了手中用来示范的火雷管,“谁觉得自己做得熟练了,先来我这里过关;过关的可以先去试装一只火雷管。”
  下面的一群工兵立即加紧动作练习起来。秦云昭慢慢一个个看过去,看到其中一人时,那人正抬眼看向她,冲她憨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阿昭!”又马上醒悟过来,尴尬地改了口:“秦教头。”
  秦云昭笑着冲他点了点头:“李四哥。”一边就出手纠正了他的一些小动作。
  等秦云昭走远了,李四郎旁边的一名同伴不禁艳羡地偷偷用手肘拐了李四郎一下:“李胜,你什么时候认识秦教头的?”
  “秦教头原来在靠山屯住过一段……”
  “咦,你不是兴南屯的吗?”
  李四郎脸色微微有些发了红,好在他肤色黑,倒也看不出来:“我在靠山屯那边有个亲戚,原来去走亲戚的时候认识了秦教头。”
  同伴“哦”了一声,又压低了几分声音:“她这么个小姑娘,真的是将军府亲卫队的教头?”
  不怪他有这个疑惑,今天秦云昭过来就是教他们如何做火雷管的,并没有露出别的身手,这个将军府亲卫队教头的职位,还是王延跟他们介绍的,让大家就称呼秦云昭为“秦教头”。
  李四郎肯定地点了点头:“我看到过她的身手!她在靠山屯的时候,一个人射杀了三头野猪,还救了我一命,确实是极厉害的!”
  说着这话,李四郎的视线不由又转过去落到了秦云昭的身上,那天夜里以后,那个身披月亮的银辉,弯弓搭箭的傲然身姿经常就出现在他梦里,可惜后来他听说阿昭已经离开了靠山屯进兴州城了,具体在什么地方就没有打听到了。
  再后来,李胜也在今年春季入了伍,进了兴州大营,本以为更加没有机会见到秦云昭了,却没有想到这次工兵选拔,居然是让他们来跟阿昭学习如何制作火雷管。
  终于又看到阿昭了,真巧啊。李胜的嘴角忍不住上弯,露出了压抑不住的开心。
  刚走到门口的沈谦一眼就看到了目光正黏在秦云昭身上、嘴角还带着傻笑的李胜,视线在屋里头一转,果然又看到了好几个工兵的眼光也是时不时地瞄向阿昭那里;沈谦心里不由咯噔跳了一下。
  早有靠近门口的兵士发现了他,恭敬地叫了一声“将军”,屋里头的二十来个兵士迅即都纷纷略低了头,恭声叫了起来。
  正在指导一个工兵的秦云昭回过头去,与沈谦投过来的视线对了个正着,下意识地就撇过了脸去。
  沈谦忍住心里的慌跳,装着漫步走了过去:“秦教头,他们学得进度如何?”一双眼却带了些紧张,目光灼灼地盯在秦云昭脸上,想从她的表情里找出些信号。
  “将军。”秦云昭半低了头,跟工兵们一样,貌似恭敬,声音却是淡淡的,“他们学得还不错,再过两天,就可以练习实弹装药了。”
  她面无表情,声音听着又是说不出的淡漠疏远,沈谦心里顿时像搅作一团的麻线一样,乱纷纷的理不清思绪了,嘴里泛苦地含糊应了一声:“不错,很好。”
  还不等沈谦说什么,秦云昭已经先开了口:“我答应了的事,不管怎么样,都会做好的。将军也巡视过了,大可放心就是。今天他们都只要反复练习,将军要是没有别的事,不如……”
  不管怎么样,都会做好?换句话说,就是秦云昭即使断了他这头的情丝,也不会影响她现在手上要做的事的意思?
  想起刚才秦云昭认真指点工兵们的模样,沈谦心里不由一痛,忍不住向秦云昭走近了一步。秦云昭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些,抬头扫了沈谦一眼,又马上垂下了眼帘:“将军日理万机,还是快回去忙吧。”
  她此刻心绪复杂难辨,说完这句话后,忍不住略微咬了咬下唇,虽然很快就放开了,沈谦一直盯着她的,这个小动作又怎么逃得过沈谦的眼睛?
  昨天她哭的时候,也是这样咬着下唇的,沈谦的目光落在秦云昭樱粉的唇上,想起昨天被他吮吻出那一抹嫣红,再想想今天她对待自己的这态度,沈谦心里已经沉了下去;阿昭,一定是恼他了……
  秦云昭已经说了上面的话,沈谦也不好再留在这里了,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转身急走了出去,甚至连自己的马也忘记骑了,就这么脚步沉重地一直走到了都指挥使官署,失魂落魄地坐进了书房里。
  “将军,东野有紧急军情!”靖风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把手上刚刚收到的军情递给了沈谦。
  沈谦神色一凛,收敛了自己的心绪,急忙展开,目中露出了一丝喜色:“高连部落有结盟的意向?”
  靖风不由精神一振:“高连部落终于肯跟我们结盟了?”
  沈谦又仔细看了一遍,才谨慎地答道:“只是部落里的一个长老有这想法,使人偷偷地透了过来,至于高连的头人是什么意思,现在却还是不清楚。”
  而且,这结盟的事副将做不了主,那长老也是执意要见到沈谦本人再谈。看来,他必须要马上赶回去了。
  可阿昭这里……沈谦轻叹了一口气:“靖风,立即准备东西,我们即刻出发去东野。”
  靖风肃正身形应了一声,又迟疑地问了出来:“那这边修路的事怎么办?”
  修路,就还牵涉到炸药和火雷管这些事,别说才看着将军跟秦教头这里才有了一点更深层次的进展,这一去又得搁凉上一阵了。
  沈谦的脑中立即现出了秦云昭的面容来,她恼了自己,现在却是连哄她的时间都没有了,这一趟生东野去,还不知道要多久才得回来呢,那时,只怕阿昭更是只会把他当陌生人了吧?
  沈谦压住了心头的苦涩,马上吩咐了下去:“我即刻下一份军令,把这项事宜全权交由秦思源负责,有他即我!”
  这事要做得好了,那就是一场大功劳,看来将军这是费了苦心啊。靖风嘿嘿笑了一声:“将军,你的马我也给你一起牵来了,这会儿还有点时间,我去收拾东西,你要不要去大营跟秦教头那里告个别?”
  “军情如火,不用了。”沈谦板着脸瞪了靖风一眼,挥笔写了一份军令,郑重盖上了自己的大印,“叫人马上把秦思源找来,我有话交待他。”
  将军果然聪明,这是要出手先把舅兄给搞定啊!靖风立即跑去安排了。

☆、233。第233章 传信

  秦思源一回来,秦云昭就注意到了哥哥那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之情,虽然这一天自己也是身心都有些累了,秦云昭还是精神一振,贴心地问了出来:“哥,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唔,就你眼睛尖!”秦思源乐呵呵地把沈谦给他的那份盖了大印的军令拿出来给妹妹看,“东野又来了紧急军情,将军已经启程又过去了,临行前把修路的事全权委托给我负责。”
  听到沈谦又去了东野了,秦云昭心里一跳,生怕哥哥看出自己的异常,连忙出声恭喜哥哥:“那哥哥等着建功吧,妹妹我一定帮你把炸山通路这差事给拿下来!”
  她这一头是稳笃笃的了,到时她亲自带了那二十来个工兵去钻眼安装爆破,绝对会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一线天给打通,秦思源不用操心这一边,只需要负责征调好修路的民夫就行了。
  不过秦思源手上已经拿了沈谦盖了大印的军令,代表沈谦行事,各屯抽调民夫这事,也基本不会出什么差子。路一修通,这功劳是稳稳当当落在哥哥头上跑不掉的了。
  “当初华灵来诊治我,就是将军让他过来,后来让我当了他的亲卫,把我带到他身边亲自教导,如今又让我担当这个好差事……”听到妹妹说起“建功”二字,秦思源忍不住喟叹了一声,“将军对我的恩情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报答万一了。”
  什么恩情,那个坏人,他就是居心不良!秦云昭自然想得到这是沈谦有意提拔秦思源,虽说他这份苦心自己应该是感激的,可心里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想咬牙。
  “阿昭,你怎么了?没生病吧?”秦思源注意到妹妹脸上有些发红,关切地问了一句,伸手过来探了探她的额头,“额头上倒是不烫啊……”
  秦云昭连忙推了推刚才搁在桌子上的包裹转移哥哥的视线:“刚才往清荷坊跑了一趟取衣服,可能一时走得急了,有些发热。”
  包裹里是用新进的一些好料子给宗南山做的几套夏裳,看着天气热了,秦云昭就央何花做了出来,打算明天一早就托人带回靠山屯去。
  “对了,今天大嫂也进了一趟城,因为没找到我们,就把二十两银子先搁到了何花姐那里,让她带给我。”秦云昭把荷包里那张二十两的银票拿了出来,“哥,你最近常要在外面跑,先拿着用吧,免得有什么不凑手的。”
  秦思源有些疑惑地接过银票:“大嫂?她给我们银子做什么?”
  “还钱啊。勇山哥和大嫂原来不是跟我们借了七十两银子吗,大嫂最近在何花姐那里接了不少活,还组织靠山屯几个女红好的嫂子一起做活,也是个兼职的小管事了,这半年攒下来二十两银钱,就先给我们还过来了。”秦云昭笑着解释了一句。
  其实她和哥哥现在银钱很是够用,根本就可以不用他们还的。不过,一码事是一码事,她会在节礼上加重补贴,却不会开口让他们不还钱,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别人起这种心才好。
  秦思源也明白这个理,收了银钱后,看着那只包裹,迟疑着问了一句:“夏节也要来了,大伯那里,我们送什么礼过去?”
  “常礼呗。不是早说过了,我们尽该尽的孝心就行了。”秦云昭定了这事,觑了一眼哥哥脸上的表情,又解释了一句,“大伯是大伯,勇山哥他两口子是他两口子的,我另外给勇山哥和大嫂备的有夏礼。”
  就知道妹妹会办的妥妥帖帖的,秦思源笑了笑,转而跟秦云昭讨论起怎么样才能尽快办好这次差事来。他的差事,早一天办好,东野的事就能早一天解决。
  秦云昭不动声色地把统筹学的一些知识教给哥哥,让他用到办差上去,等哥哥兴致勃勃地回他的房间去筹划了,自己也慢慢走回了房间。
  昨天,沈胡子这个混蛋还在这房间里紧拥着她,忘情地在她耳边说着呢喃情话,可今天,这家伙居然就这么突然地走了?
  这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的秦云昭心头有些释然,又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感觉。想起早上看到他一脸失落,脚步沉重地走出去的样子,秦云昭一时又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
  她虽然有些恼他,唔,其实也不是那么恼的……秦云昭思绪杂乱纷纷,想着沈谦那样的精神状态不好,就这么回去东野,不会出什么漏子吧?毕竟这一场平寇之战,她已经看到听到好些人受伤了。
  沈谦,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秦云昭一时又有些惴惴不安了,转念想到沈谦自十三岁就入了行伍,身经百战鲜有败绩,不由暗啐了自己一声:真是想多了,那家伙年纪虽然不大,可行军打仗素来稳重,他会有什么事,祸害活千年呢!
  这天晚上,秦云昭竟少有的做梦了,梦里的沈谦,那双乌黑修长的俊目一直深深看着自己。
  “阿昭,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下回你不愿意,我…我再不这样了。阿昭……”
  沈谦松开一直捂着胸口的手,伸过来想握住她的手,见她后退,自己往前又走了一步,脚步却有些趔趄。
  秦云昭的目光落在他伸出的手掌上,掌中带着一片艳红的血迹,而他刚才一直捂着的胸口处,也洇出淡淡的血色来,然后越来越浓。
  似乎是因为伤口的疼痛,沈谦俊朗的眉忍不住紧紧皱了起来,那双眼却依旧固执地看着她:“阿昭……”
  秦云昭悚然而醒,刷地从床上半坐起来,这才惊觉刚才是做了一场梦。
  只是,梦中的那情景未免也太真实了一点……秦云昭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全喝光了,这才觉得缓了自己的口干,可心里却还是在嘭嘭跳得厉害。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秦云昭被这个梦惊醒,这会儿竟少见的没了瞌睡,居然失眠了。
  秦云昭索性披衣而起,仔细思索了一番,取出笔墨慢慢写了起来。
  “将军,将军府有一封飞鹰传书过来了。”靖风有些惊诧地举着一只明显比寻常大上一号的竹筒,递给了沈谦。他们今天刚到东野,竟然就有飞鹰传书早就等在这里了,难不成是他们刚出发过来,府里就出了什么急事?
  沈谦微皱着眉头接过那只竹筒,取出小刀拨开了塞子,从里面取出一封没有名缄的信封,眉头不由皱得更深了,石叔怎么会传这样的信来?
  沈谦手腕一抖,撕开了封皮,取出了里面几页信纸,信纸上同样没有注明抬头,沈谦一眼看到那笔迹,却是突然一怔,捏着信纸的手不自觉已经加了几分力道,心里也紧张起来。
  沈谦很快就看完了一遍,然后又迫不及待地细细看了第二遍,眼睛盯着信纸的最末梢,仔细看着最末那行明显是写完上面那些内容后,隔了一阵才添上的四个小字,不仅眼中已带了明亮的笑意,就是嘴角也掩饰不住地弯弯上翘起来。
  靖风在一旁疑惑地看着沈谦越看眉头越是舒展,到最后已经是一副心情愉悦的表情,忍不住问了出来:“将军,是府里有什么好事吗?”一般的好事,石管家也不会特意地用飞鹰传信过来啊。
  明知道靖风不会窥视这信纸上的内容,可他这一问,沈谦还是下意识地就把信往自己胸口前按了按,然后才吩咐了下去:“马上令人用浮木做些大球出来,再……”
  见靖风得令下去了,沈谦才重新取出那几页信纸反复看了又看,注视着最末一行隽秀有力的“夏节平安”四个字,沈谦的嘴角忍不住笑得咧开。
  阿昭给他写信了!教了他一个水上被动防御的法子,可最重要的,是她写的这“夏节平安”四个字!
  她在默祈自己平安,她不生自己的气了!这封信来得这么快,想来是自己前脚才走,她后脚就写了过来。她定是看到了自己那天心情颓丧的样子,所以才会担心自己。
  阿昭的心里,是记挂着自己的!沈谦觑着左右没有人,快活地拿着那封信在唇上亲了一下,这才又小心地按原样折好,仔细地放进自己盛放机密要件的一只小匣子里。
  夜色笼罩东野,弦月光芒暗淡,湖面上飘着淡淡的雾气,将视野遮掩不明。十几艘小型尖头艨艟借着夜色和雾气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划水而来,速度极快地向岸边冲去。
  “叮叮当当”,清脆的铃声响起,在宽阔的水面上传出老远,瞬间就惊动了岸上哨防里的人,警戒塔里立即燃起了示警的熊熊大火,震耳欲聋的锣声也敲了起来:“敌袭!”
  “头儿,怎么办?”
  被这一瞬间变故弄得怔住的水寇,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借着岸上的火光,他们已经看清了自己船只前的水面上,漂浮着不少大球,球与球之间连着的铁链上,系了一排排的铃铛,刚才悬挂着拦在了水面上。
  难怪刚才他们会触响这些铃铛,除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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