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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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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失,为铁,失名,是代表着他抛弃了他原来的名字吗?宗南山成了铁铉心,金失名成了铁岳霖,心兰姐,应该叫铁心兰,是铁岳霖为了纪念父亲和他妹妹,所以各取了一个字吧……
  沈谦并没有直接跟铁岳霖说出铁铉心的下落,而是一指旁边的秦思源:“铁老将军的事,你要问思源,他知道的最清楚。”这是把这个好送给秦思源来做了。
  铁岳霖转向秦思源,脸上略显尴尬,还没开口,秦思源已经乖觉地先说了出来:“宗伯伯,不,是铁老将军他现在很好。”

☆、244。第244章 耍流氓

  得知铁铉心现在居住在秦思源家里,还曾亲自教导了秦思源兄妹两个,铁岳霖脸色马上和霁了下来,立刻让黎长老把他的妻子雅莉和两个儿子一起接来。
  当年与血羯一仗,他在混战中重伤昏迷,亲卫换上了他的衣饰,把他藏进了一处灌木丛里,自己却引了敌人远去,疯狂杀戮,最后被血羯人砍成了碎尸。
  铁岳霖醒来后被当时高连部落的人相救,养了好几个月才能下地行走。可等他等不及康复,辗转回到兴州后,打听到的却是家中母亲、妹妹带着幼弟殉难,父亲惨胜后归来,得知家眷不是死在血羯人手中,却是因朝中权力倾轧而死,愤而在家人坟前自刎而死的消息。
  当时铁铉心悲愤之下直接挂印而去,亲卫皆被遣散,就是他身死跟家人合葬的事,据说也是身边一名料理他后事的亲卫说出来的,而那名亲卫说了这事后也远遁而去。
  铁岳霖伤心欲绝下只听到了这样的传言,却是连自己家人的坟墓都不知道在哪里,朝中的形势之前他也是明白的,此时家破人亡,更是对大夏彻底失望,从此离开了大夏,就在高连部落定居了下来。
  之后他娶了部落头人的女儿雅莉,在与雅莉几个兄弟的角逐中胜出,成为了新的高连部落头人,偏居一隅,生儿育女,再不理大夏的事,心里更痛恨夏人。
  谁知道十多年后,自己的女儿偏偏会喜欢上一个夏人小伙子,心兰是铁岳霖第一个孩子,很得他欢喜,因此铁岳霖这回来就是想借机处理好这事,趁着日浅,断了两人的情缘;却没想到,居然会如此意外地得知自己的父亲没有死!
  “等我娘和我弟弟们过来,爹爹就会带我们一起去靠山屯你那老家见爷爷!”
  铁心兰压抑不住心头的欢喜,背着人偷偷来看秦思源,仔细查见他伤口已经重新上了药了,这才安了心。想着今天这突然的转折,不由对她和秦思源的今后满怀了憧憬。
  爷爷住在秦思源在靠山屯的老家里,又曾经亲自教导了秦思源,虽然因为以前的事伤了心不肯收徒弟,可对秦思源确实是有师长之恩的。
  而秦思源这边,他和阿昭两个也是一直孝敬爷爷,也得爷爷喜欢,这一趟过去,起码爷爷是不会反对什么的吧?
  秦思源显然也想过了这一层,铁铉心对他一片谆谆教诲之心,一直以来也是很满意他的,他也一直把铁伯伯当真正的亲人一样尊敬和看待,要是他成了铁伯伯的孙女婿,铁伯伯应该会更高兴吧?
  “铁伯伯一定会开心的!”秦思源想到后天就能赶到靠山屯,心里也是一阵激动,轻轻抓过铁心兰的手紧紧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等去了靠山屯,我先跟铁伯伯……”
  身后突然传来了重重一咳,两人惊了一跳,铁心兰刷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惊惶之间甚至欲盖弥彰地把手背到了身后,秦思源红了脸,还是强装镇定地行了一礼:“将军,铁…伯父。”
  铁岳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佯装没有看到这小子刚才在占女儿的便宜,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以示作答,当先走了。
  铁心兰脸红得臊不住,低低遮掩着说了一句:“我去看看娘和弟弟他们来了没。”也往另一边跑了。
  沈谦好心地走近重重拍了拍秦思源的肩膀:“思源,这个你叫铁伯父,那个你怎么还能叫铁伯伯呢,趁早改口啊!”不然岂不是不仅占了铁大哥女儿的便宜,还连着铁大哥的便宜也一起占了?
  秦思源“啊”了一声,分外感激:“多谢将军提醒!”转身去找秦云昭了,把这话告诉了她,“阿昭,记着后天我们得改口叫铁爷爷了。幸好将军提醒了,不然后天一下子叫出来,还真弄混成一团了。”
  要是大家汇聚一堂,未来女婿叫自己的爹为伯伯,叫自己为伯父,估计铁岳霖的脸上就会很精彩了。秦云昭笑眯眯应了,转而想到不如趁着这喜事,来个喜上加喜,让宗伯伯…让铁爷爷做主,给哥哥和心兰姐先来个小定?
  铁爷爷一直以为自己会孤寡一人聊度余生,碰到自己兄妹两个后才有了想教导传人的兴趣,之后更是被自己劝慰着,把积年的老毛病给治好了,这会儿看到自己还有后人在,而且小小也算是儿孙满堂了,指不定多高兴呢!正好该趁热打铁啊!
  秦云昭主意一定,立即捉摸着要弄件什么宝贝来,到时好让哥哥拿给心兰嫂子做定礼。原来她是收着那块星光蓝宝石,可后来跟容渊关系相处好了,下不去手,容渊走的时候还是还给他了。
  现在自己手里可是半点特别的东西都没有啊?秦云昭皱了眉头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一件东西,当初在重寒山杀了那条青鱼,意外发现的黑魭石!
  黑魭石算不上特别名贵,却是可遇不可求,而且也比别的珠玉更有纪念意义;当时她一时无奈,拿来给沈谦解毒了,这东西有用,按说沈谦也不会乱扔吧,不如去问一问他,讨回来送给哥哥去做定礼也好。
  “那块黑魭石?”沈谦放下手中的公文,有些诧异地看向秦云昭,想起了当日在重寒山的情形,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那个了?”一只手忍不住就抚上了胸口。
  “什么叫突然想起那个啊,”秦云昭不满地白了沈谦一眼,“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当时情势所迫借给你用用的,谁知道你脸皮这么厚,居然用过了都没还我!我只好过来讨要了,我还指着让哥哥拿它当定礼送给……”
  沈谦脸色一板,一把将秦云昭攥到了身前:“别想打这个主意!”强行抓住秦云昭的手让她抚上了自己的胸口,“这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掌心下是一块微圆的突起,秦云昭不敢置信地拉开沈谦的领口,果然从他脖子上扯出一根缠了银丝的黑绳,下面坠着一块如翠玉一般的心形石头,正是当初那块黑魭石,摸着两面暖玉融润的样子,看来已经被他贴身佩戴不少时日了。
  沈谦一手将秦云昭的手,连着那块黑魭石都一起包在了自己的掌心里:“这是你给我的心,你别想要回去!”
  “流氓,不要脸!”也不知道这沈胡子什么时候竟把这黑魭石贴身戴上了的,这混蛋还真是蓄谋已久啊,秦云昭挣回了自己的手,退开了身形,“明明就是你霸着不还,谁给你了!”
  沈谦将那块黑魭石又贴身藏了回去,见秦云昭已经退到了桌子另一边,一副不打算跟他靠近的模样,忍不住磨了磨牙:“昨夜是谁故意撩我来着?这会儿怎么躲得像老鼠见了猫了!”又压低了声音,“还敢说我霸着不还?你不知道我连人都要霸着吗!”
  秦云昭狠狠瞪了这没脸没皮的人一眼,这还是她当初以为的黑脸冰山男吗?明明就是个爱耍流氓的闷骚男!
  “口气很足啊,沈四叔!”还想连人都霸着呢!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秦云昭这种凉凉的语气,沈谦就忍不住眉心一跳,想起了秦云昭的“讲道理”,和自己第一回被她“讲道理”后,那个不可启齿的绮梦。
  秦云昭见他脸色古怪,还以为自己这许久未叫的一声“沈四叔”让他心塞塞了,偏要再加一勺油进去:“差点忘记了,我还要多谢沈四叔提醒我哥要注意改换称呼呢。不过宗伯伯都升级要唤成铁爷爷了,沈四叔是不是也要往上升一升呢?”
  本来这声叔,就是当时秦思源看着沈谦一脸的大胡子,又跟铁铉心称兄道弟,所以才叫的。等沈谦把胡子一剃,秦思源一看原来人这么年轻,哪怕是私下里,也再没好意思叫一声“沈四叔”了,都统一叫了“将军”。
  沈谦一颗心系在秦云昭身上后,心里也曾担心过这野丫头会不会嫌自己年纪偏大了,不过到底不好意思这时就出口让她改了称呼。
  偏偏秦云昭现在要哪壶不开就提哪壶,还要借着改了对铁铉心称呼的事来说,而这事还是他提醒出来的,沈谦不由有些牙痒。
  秦云昭瞧他腮帮子咬紧,眼波盈盈流转,轻笑了一声:“不如也普升一级,叫你‘沈四伯’吧?不喜欢?那总不成叫你‘沈四爷爷’吧,那也太老了。”
  她知道他心里忌讳着自己年纪比她大上许多,这野丫头就是故意给他找不痛快来了!可哪怕这丫头在故意挑衅,一看到她那双勾魂潋滟的杏眸,沈谦心里却是丁点儿气都没有,一腔邪火却噌噌地往上冒,手一撑就跳过了桌子将秦云昭搂进了怀里:“不如叫声‘四爷’来听听!”
  “四爷?噫,也有点太肉麻了吧。”秦云昭并没有躲闪,还轻蹙了眉头想了想,柔软如蛇的手臂勾上了沈谦的脖子,“算了,还是照着原来那么叫好听些。你觉得呢,沈四叔?”
  这一声“沈四叔”软软糯糯的娇媚,秦云昭甚至在他怀里还轻轻蹭了蹭,感觉到沈谦的僵硬后轻笑了声,踮脚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指尖拂过他的喉结,赶在他有动作之前吐气如兰地轻语了一句:“靖风来了,就在营帐外面。”
  耍流氓?她也会!

☆、245。第245章 敲打

  “将军!”
  靖风立在帐门外先通禀了一声,听着里面传来闷闷一声捶桌子的声音,心里正在纳闷,抬眼见秦云昭已经撩了帐门出来,对他笑吟吟地点了点头:“靖风大哥,将军请你进去。”自己则施施然往外面走了。
  沈谦叉着腿端坐在帅案后面的椅子上,将衣衫的前裾拉得平平整整地罩住了两边膝头,见靖风进来,沉着脸点了点头:“事无具细,一件件都慢慢禀上来。”
  将军这会儿怎么要听得这么细了?靖风怔了怔,马上应了声“是”,照着沈谦的吩咐细细地把先前他交待的事一件件回禀了。
  沈谦手中拿着笔貌似专注地听着,一边平息着自己的心火,一边心里还在噗噗地喷血,这是这野丫头第二回撩他了,这小混蛋,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
  想着昨夜那略显笨拙却香滑无比的丁香小舌,和刚才的温香软玉抱满怀,却都是只给看不给吃,就连看,也是只让他看一眼就溜了,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默默地把火给焖熄,这一回两回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这蔫坏的丫头,都是跟哪儿学的这些!沈谦忍不住又捶了一下桌案。
  靖风惊诧地看过来:“将军?”这件事的各类事项明明做得极好啊,将军怎么会不满意?
  “无事,有一只蚊子,没有打到,继续!”沈谦面不改色地长出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打蚊子不用巴掌用拳头了……靖风咽下一肚子疑惑,继续先禀报起来。
  铁岳霖的妻子和两个儿子在傍晚的时候被接了过来,面对一个十岁一个七岁的小舅子,秦思源充分发挥了未来姐夫的优良品德,看得沈谦嗔目不已,突然有种任重道远的感觉。
  之后的一整天都是赶路,男人骑马,女人和孩子却是坐马车,后半夜抵达兴州城时,铁岳霖带了一家子暂宿将军府,秦思源兄妹俩自然是回自己柳街的家。
  沈谦悻悻然看了秦云昭一眼,见她眼角含笑地跟铁家众人告别,扫过自己时却带了一丝戏谑,心里又重重给她记上了一笔账。
  虽然已经派人送了信,让铁铉心先不要上山,就在家里等着,可第二天众人还是顾不得舟车劳顿,起了个大早,沈谦并没有在信里说明铁岳霖的事,只是说他和秦思源兄妹两个今天要过来,至于铁岳霖的事,还是等他亲自见了铁老将军的面后,父子两个再慢慢去说吧。
  铁铉心正坐在屋檐的阴影下雕着一把小木剑,这是他闲时无聊,答应给张杰那个小儿子做一把耍子玩的。瞧见沈谦当先走了进来,还笑着招呼了一声:“沈老弟,这么神神秘秘地递封信让我等着,又不说缘故,是打算做什么?思源和阿昭那两个小鬼头呢?你们今天要不给我个交待,我就罚阿昭……”
  “老将军!”沈谦这一声称呼,瞬间打断了铁铉心的话,见铁铉心一脸诧异地向自己看来,沈谦突然觉得喉头有些发梗,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只是将身子往旁边让开了。
  铁铉心眼睛陡然睁大,腾地站了起来,顾不得带翻了坐着的那把小椅子,急走几步下到院子里来。
  因为沈谦让开,已经正正面对的铁岳霖一眼不眨地看着父亲,咚地就跪了下去,重重地连磕了三个响头:“爹,不孝子岳霖回来了!”
  雅莉也连忙跪下磕头,跟着叫了一声“爹”,后面铁心兰和大弟、二弟两个,齐刷刷地跪了一排,张口脆生生地叫了“爷爷”。铁铉心的眼泪瞬间就淌了下来。
  秦思源和妹妹连忙先避了出来,沈谦也跟着走了出来,看着眼前巍峨的大山,沉沉叹了一口气:“朝廷负老将军太多,幸好上天有德,今日让他能血脉团聚……”
  “寄望于上天有德?真是为将者的悲哀。”秦云昭淡淡嗤笑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保家,卫国,这是武人的职责所在,也是武人的气节,可被朝堂禄禄者在背后捅刀,不止自己一人一家,就是一郡一守,也无不可成为利益博弈中的牺牲品,着实让人心生悲凉。
  见沈谦和哥哥两人同时向自己惊疑地看来,秦云昭突地笑了一声,伸指绕着自己垂在胸前的一支发辫玩着:“你们男人是什么想法我不管,至于我么,谁让我难受一阵子,我就让谁痛苦一辈子。”
  秦思源立即表态,伸手抚了抚妹妹的发顶:“我也不管,谁要让你难受了,哥一定帮你出气!”
  秦云昭眼波轻轻扫过沈谦,笑靥如花地爽快应了,听到铁心兰在院子里唤自己了,忙拉了哥哥一起进去。撩了自己两回,这是又来一回敲打了?沈谦摸了摸下巴,老实跟在了后面。
  靠山屯这里自然是不住了,铁铉心当即收拾了行李,跟张杰几个人告了别。
  秦思源兄妹两个抽空去大伯家里探望了一回,当着秦永德的面只说了公事繁重,今后会回来的少了,私下里,在李芬又还自己十两银子的时候,秦云昭却把自己靠山屯的房契和契书送到了李芬手上:
  “大嫂,以后我跟我哥没有什么空闲过来了,这房子就过到你和勇山哥的名下,张小旗那里我已经说好了,你抽个时间只管拿契书和房契过去,让他帮你办个红签。”
  李芬连忙推辞,秦云昭硬压着她的手让她收了:“大嫂自己收着就好,也别说出去。过一段时间我会跟哥哥一起,常驻东野那边,大嫂要有什么事,可以托何花姐给我递信。”
  送走了秦云昭和秦思源,李芬忍不住偷偷跟秦勇山慨叹:“阿源和阿昭这两孩子,现在是越走越远了。看来咱秦家真要出人才了。”
  又房契的事跟秦勇山说了:“其实这样一码归一码的,我也是挺喜欢的,我们欠债还钱,他们收钱是天经地义的,不过阿昭转手就把这人情做了出来,还真是让人没的说啊。”
  理是理,情是情,各自有度,这样的亲戚情分才浓,不像另一个小姑子,原来老是夹缠不清的胡搅,倒是觉得所有人都该让着她一样。
  李芬忍不住就想起了秦明月,她去了人家府里做了姨娘,秦家可不是什么正头亲戚,自然无事都不会凑上去;何况这还是秦明月当初自己求来的事,就让她过她自个儿的好日子去吧,自家两口子还是安稳过自己的才是正理……
  “月姨娘这又是何苦呢?”瞧着被秦明月一手打翻在地的那碗燕窝,冯嬷嬷也不恼,唤了小丫头进来收拾好了,苦口婆心地劝解起来,“太太早就说过,月姨娘就算不顾自己,也要顾好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啊,那可是杜家的子嗣呢,姨娘还是不要任性了。”
  “太太既然知道我怀的是杜家的子嗣,为什么要把我关到这里来?我要见老爷!”
  秦明月被陈雪娘给软禁到主院的西侧院后,先还一直被当面打杀了张氏和千儿两个人的事给骇着了,整个人有些魂不守舍、痴痴呆呆的,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怕得不得了。
  现在眼看着过了快两个月了,陈雪娘对她这里再没有什么动静,却把贴身的冯嬷嬷派来主着这西侧院的事,尽心地服侍她,下面的小丫头稍有些饮食上不经心的,冯嬷嬷就扯着耳朵骂,秦明月心思慢慢也活动开了。
  杜杨那场丧事做得隆重,哪怕秦明月被关在这院子里,也是知道了一二。开头也伤心了一阵,过后稳了心后,慢慢就寻思了起来,莫不是陈雪娘这唯一的嫡子死了,想着把自己肚子里这个充作嫡子养到膝下?
  毕竟杜府硕果仅存的那个庶子可是病病歪歪的,下人们私下里都说那是个不长命的。随着她肚子越来越有些显怀,陈雪娘那里对她这边也越来越重视起来,特别是在另请了一个大夫诊了脉,说是十有八九是个麟儿之后,陈雪娘更是一天三趟地把补品流水价地送到这西侧院来。
  秦明月终于放下了原来一直提着心,胆子一点点开始大了,先是对着小丫头指桑骂槐,见陈雪娘没有反应,这一回更是直接砸了那碗燕窝,嚷嚷着要见老爷,否则就绝食。
  冯嬷嬷见怎么也劝不动,掩下了眼中的阴翳,规矩行了一礼:“月姨娘既然执意要见老爷,那老奴就去斗胆帮姨娘通禀一回吧,姨娘可千万不要动了肝火,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这作死的小贱人,太太要不是顾着她的肚子,她坟头早就长草了,还敢在自己面前充大拿乔起来了!
  小佛堂里,陈雪娘手指慢慢拨动着佛珠,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她非要见老爷才肯吃东西?”见冯嬷嬷恭谨应了声是,轻轻哼了一声,“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好饭好菜养着她一条命,还得寸进尺来了!”
  “也罢,她既然吵着要见老爷,我就去老爷那里问一声,看老爷愿不愿意见她。”陈雪娘放下了手里缠的那串佛珠,起身理了理衣饰,往主院去了。
  秦明月既然要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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