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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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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惊心的一夜,发现、暴露、被擒、受刑、获救,然后又被她拉着上马,跟在她身边去救人。明明一夜不曾合眼,身上遍布鞭痕,这时冒雨驰骋,应该是苦不堪言的事。
  可看着前面那娇俏的身影,他一点儿也不觉得苦,在地牢里看到她时的那种乍然狂喜慢慢沉淀下来后,心里满满胀胀地都是跟在她身边的莫名的安心。
  PS:上元佳节,祝大家月圆人圆!今天三更,先送上一更,晚间还有两更。

☆、274。第274章 救人

  蒙面的面巾被雨水打湿,湿哒哒地粘在口鼻上不好受,秦云昭早就将面巾摘了下来。跳下马仔细查看了泥路里的痕迹后,秦云昭带了沈瑞就往旁边的一片树林子里去:“沈大人,那些人刚过去不久,我过去就行了。你放心,我会给你在这里寻个安全的地方躲着,事情办完了我就来找你。”
  敌人就在前方,她要还带着沈瑞就是软胁,自然是把他就近先藏好。秦云昭马上就瞄好了一处地方,蹲下身让沈瑞照着她的动作,拿了一把蒲草仔细把先前鞋底上沾的泥巴都揩干净了,才起身问了他一句:“会爬树吗?”
  沈瑞呆了一呆,摇了摇头:“没爬过,不知道。”
  没爬过树的男人在小时都玩些什么?该不会是根本就没在外面野过吧?秦云昭怪怪地看了沈瑞一眼,清了清嗓子:“看到那棵大榕树没?枝桠根须多,爬上去不难的,呆会儿我先爬上去,你跟着爬,人藏在上面下面看不到的,比较安全。”
  沈瑞点头应了,看着秦云昭几步过去轻轻巧巧就爬到了一小半,回过头来看他,连忙也依样画葫芦,学着她用手攀着枝桠和根须往上爬。
  偏偏秦云昭做起来轻巧得毫无难度的事,沈瑞做出来就笨拙无比,秦云昭无奈,只得退回来一点,拉了他的手给他助力。
  眼看着要爬上既粗且平的那处枝桠窝子里了,沈瑞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幸好秦云昭反应得及时,一个倒挂金钩及时攥住了他的腰带,只是自己的脸在树干上轻轻刮擦了一下。
  秦云昭一个暗劲,将沈瑞拉进了那枝桠窝子里,自己也翻身站起,轻吁了一口气,皱了皱眉头:“没见过比你更笨的男人了。”一边赶紧给他解说了几句,“现在没有虫蛇,你不用担心,这里也很平整,你完全可以坐下来,半躺着都行,要是怕失足跌下,你就把你的腰带……”
  见沈瑞怔怔看着自己的脸,竟是根本没有听进刚才自己说的话,秦云昭有些不耐起来:“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沈瑞却真的伸手过来,在她脸上轻轻一揭。
  原来她脸上用来装作疤痕的那块鱼胶因为连夜浸雨,刚才被树干那么一刮,已经半翘了起来,沈瑞立时就看出了伪装,将那条“疤痕”揭在指间,目光灼灼地看向秦云昭。
  秦云昭脸色都没有变一下:“你帮我拿好了,可别掉了,回去后我还要粘上去的。”重新快速地又嘱咐了他一遍,这才几个翻身跳下树来,片刻之后沈瑞就听到了两匹马的马蹄声远去,想来是怕被别人发现踪迹,连他的那匹坐骑也一并带走了。
  难怪她说雪肌膏也消不了;沈瑞瞧着指间那条做得逼真至极的“疤痕”,回想刚才秦姑娘半点都没有被人揭穿了伪装而动容的样子,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子……”
  秦云昭循着痕迹一路赶去,远远看到一处村庄外面放了二十几匹良驹,连忙也下了马,将马藏进旁边的小树林旁边,自己偷偷摸了过去。
  杨文意令人踹开了鱼头村祠堂的大门,把韦家和袁家的三十来口人全用绳子绑了,一起拖进了祠堂来。
  漕帮来得气势汹汹,鱼头村先还有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人出来阻拦了几句,被杨文意让人一脚踢飞到地上半天哀嚎着爬不起来,里正和其他的村民立时就噤了声,一个个缩头鹌鹑似的不敢再开口了,眼睁睁着看着那两家被绑进了祠堂里,就连小儿都不例外。
  一进祠堂,杨文意一个手势下来,二十来名手下就将里面的男丁揪了出来开打,对韦副香主那小儿子韦昌顺更是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被隔在另一边反剪了双臂的袁姣娘看着父兄叔伯都被揍得惨叫连连,自己的未婚夫兀自咬紧牙关硬扛着,脸上身上却处处见了血迹,不由哭叫起来:“杨文意,你不是要我吗,我陪你,我愿意侍候你,你放了他们,放了他们!”
  杨文意轻轻一挥手,让手下停了殴打,慢慢走近前捏了袁姣娘的下巴抬起来,忽然一个耳光就狠狠扇了过去:“贱人,现在想着求饶了?”
  袁姣娘嘴角溢出了血迹,半边脸火辣辣地肿了起来:“是,少舵主,今后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你放了他们……”
  又是一记耳光狠劈了过来,将她的脸打偏到一边。脑子都被揍得嗡嗡响的韦昌顺刚刚醒回了神,眼睛几乎迸出了血,拼命挣着想扑过来:“杨文意,你放了她,有种你冲我来!”
  杨文意哈哈笑了起来,讥诮地瞧了韦昌顺一眼,突然伸手将袁姣娘的外裳撕开:“我有没有种,你一会儿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就知道了!”嫌这地方腌臜,又指了两个人过来,“你们两个,把她的脚抬起来。”自己伸手就去扯袁姣娘的下裳,竟是要当众行淫。
  韦昌顺的声音已经嘶叫得不似人声,袁家和韦家的一众男丁也拼命挣了起来:“杨文意,要杀你就直接杀了我们,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怎么不算本事,压女人就是男人天生的本事!”杨文意脸上的肌肉笑得抖了起来,伸手就要褪下袁姣娘的衬裤,心口却突然一痛,伸手捂去,只摸到了一截箭尾。
  “少舵主!”
  变故骤生,漕帮众人顿时惊慌失措,谁都知道,少舵主是舵主的独子,这回出来带的都是帮中精锐,谁知道这么多人竟没觉察到有人偷袭,这事回去根本就跟舵主交待不了!
  此时漕帮众人都是一个心思,只有擒了那凶手,才有可能让他去填舵主的怒火,让落到自己身上的责罚小上一些。大家顿时一声乱喊:“拿住刺客!先拿住刺客!”
  一个纤瘦的身影极快地掠过房梁,脚步未落,漕帮帮众中又有三人被一箭穿喉。见人影跃出了祠堂,帮众们连忙追了出去,祠堂里一时只剩下韦袁两家人,一呆之后立即招呼起来:“快,捡起那把刀,把身上的绳子割断!”
  袁姣娘先前是被制住了双臂,并没有绑上绳子,一听到这话,也顾不得啜泣了,从地上爬起身就捡了先前掉在地上的一把弯刀,挨个将男丁们身上绑的绳子给割开了。
  大家被松了缚绳,劫后余生激动之际忍不住亲人相拥在一起,韦海生的弟弟韦潮生到底清醒些:“小心他们回来,我们赶紧先离开这里!”
  不是他们不想帮刚才那恩人,只是杨文意这次带来的都是帮中精锐,他们根本就不是敌手,上去只会添乱,还不如先找个地方妥善地躲好。
  “姣娘!”韦昌顺咬着牙踉跄着想拉了袁姣娘逃离,袁姣娘却退开一步举着那把刀向杨文意走去。
  “姣娘,他也活不了了,我们快走!”袁信义连忙低喝了一声,又给自己妻子示意,让她扶了女儿快点走。
  袁姣娘一言不发,挥刀重重斫下,竟是直接将杨文意剁了个身首分离,这才张口深吸了一口气:“我们走!”
  一行人刚跑出祠堂的大门,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一名身形纤弱的少女一身浴血,不紧不慢地向他们走了过来,先前追出去的二十多名漕帮精锐,却零零散散或倒伏或仰躺在泥地里。
  “你把他们全杀了?”韦潮生失声叫了出来。
  “是,”秦云昭挥刀挑起一具尸身上的衣襟撩断,然后把那片被扬在空中的残襟抓在手里,轻轻拭擦掉手中唐刀上的血迹,还刀入鞘,“韦海生托我来救你们的。”
  她只一人,却救了他们两家三十多口人,戮尽了这二十来条恶棍的命!袁姣娘紧紧盯着秦云昭,眼睛露出了奇异的光芒,还握着那把弯刀的手指节已经捏得发白,腿肚子甚至在轻轻打颤。
  韦潮生已经毫不犹豫地跪在了泥地里,韦袁两家人只一愣,也全部跟着跪了下来,不顾泥污地连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女侠!”
  袁姣娘磕完头后,忍不住直直地看向秦云昭,秦云昭的目光从祠堂里那具身首分离的尸体上收了回来,在袁姣娘手中的那把弯刀上轻轻一转,冲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袁姣娘的嘴角忍不住慢慢翘了起来。
  “你们不用多礼,都起来吧,我们一起先往回赶。”此间事了,秦云昭无意逗留,被她搁在树上的沈瑞还得带下来,漕帮总舵那边情况如何,也得回白城才知道。
  “姑娘,你回来了!”无双一见秦云昭就惊喜地叫了出来,顾不得她一身血迹,先扑过来抓了她的手,“那边已经攻下漕帮总舵了,可是被白城的知府命守备带兵围住了,正僵持着呢!”
  牵涉到官府出兵,她却不好擅动了,秦云昭已经重新绑好了面纱蒙了半边脸,听到无双说了这话,一双杏眸流光一转,看向了沈瑞。
  沈瑞只微一思忖就定了主意:“无妨,我有皇上密旨,只要秦姑娘能够控制住白城知府,我就能借机宣读密旨,震慑那群府兵,只要再拖上半天,全州府兵就能赶到白城控制局势!”
  秦云昭微一颔首答应了,先交待无双:“你去告诉韦海生,韦袁两家三十五口人我都救回来了,怕有危险,先安顿在白城外的十里铺子村,等此间事了,我再带他一起过去。”
  说完拔脚就出了门,见沈瑞在站在原地愣愣看着自己,忍不住眉头一蹙:“你还磨蹭什么?”
  沈瑞把那句“你不累?”咽回了肚子里,急步走了出来,与秦云昭并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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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第275章 以缄封情

  沈谦在信封上端正写下了“阿昭亲启”四个字,把先前写的几页信纸仔细地折好了塞了进去,见封皮墨迹已干,这才滴了火漆封口,在火漆上盖了自己的私印。
  刚刚把信揣进怀里,靖风就拿着一封厚厚的信缄匆匆走了进来:“将军,是隐风寄来的急件。”沈谦心头一跳,连忙接过一把撕开封口,取了信急急来看;隐风是他设在京都的暗部,是京中有事,还是阿昭有事?
  靖风瞧着沈谦眉头皱得快要打结了,脸色却并不算难看,忍不住试探着问了出来:“将军,是朝中有事还是秦教头那里……”
  “都有。”沈谦已经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信,长出了一口气,又拿着信从头慢慢看了起来,“三哥奉了密旨去白城办理漕帮的案子,身份泄露后被漕帮抓了,是阿昭救了他出来,还帮了他一些忙,助他办好了那案子。如今三哥拿到了漕帮确凿的罪证,大理寺正在审理,朝中与漕帮勾结无数,怕是这回要有大动荡了。”
  “哦,早听说那边不成样子了,整肃整肃才好。”靖风想到刚才沈谦说的话,一时压不住好奇,“那秦教头这回可是帮了三爷一个大忙了,想是朝中对秦教头也有封赏?”
  “没有。”沈谦的声音突然闷了一分,“阿昭她不要朝廷的封赏,跟三哥私下达成了协议,要了一条海船,带了人出海去了。”
  “出海?!”靖风失声叫了出来,“那阿昭不打算回兴州来了?”
  沈谦心口不由一痛。隐风在信中说,秦云昭与沈瑞因为是私下协议,当时只有这两名当事人在场,他也没办法探到更多详细的事情。
  只知道沈瑞控制住白城的形势后,私下里让秦云昭挑了一些航海的人,趁夜开了一艘海船出去了。
  沈谦知道自己这个三哥,比自己不过大上两个月,素来做事谨慎老成,近年在各部历练后,愈发有些滴水不漏的趋势了。居然能让阿昭在他手底下拖了可能判罪的漕帮水手走,还拿了漕帮一艘海船出海,定是承了阿昭一个绝大的人情。
  只是这人情,到底是因为阿昭救了他并帮他迅速掌控了白城的形势呢,还是因为他们那二十天的同船际遇?
  阿昭亲手给沈瑞做了一桌年夜饭,两人小酌共席,之后还数次言谈甚欢……如今阿昭又带船出了海,她这是,她这是真的要忘记自己吗?也要自己忘掉她吗?
  这一回她一头扎进了茫茫大海,自己这边的眼线就断了信,没办法再掌握到她的行迹了……
  沈谦提笔写了信回去,让隐风在白城的龙须港留下暗梢,随时注意阿昭的归期,让靖风把信发出去后,自己则趁夜又潜进了柳街的秦宅。
  轻轻拉开秦云昭闺房妆桌的抽屉,沈谦将揣在怀中的那封信拿了出来,轻轻放在了第二叠信缄的最下面,瞧着两摞封皮写的“阿昭亲启”四个字,突然沉沉叹了一口气。
  身无彩凤双飞翼,他无法飞到阿昭身边,只能以信传情,把自己的喜怒哀乐点滴记下来,一封封地封了口,放进她的抽屉里。
  他不知道这些信会不会等到阿昭看到的一天,可是阿昭身处万里之外,他也只能通过这些信,把他的心绪都归拢了,静静地放进抽屉里,等着或许会出现的,阿昭打开它们的那一天。
  “三爷,兴州来信了。”余江刚把信拿了出来,沈瑞就有几分迫不及待地取到手上撕开看了。
  三爷也真是奇怪,既然是要打听兴州的事,怎么不直接去信给四爷呢?兴州还有什么事是四爷不知道的吗?要早给四爷去了信,怕是早就能打听出来了,偏偏要绕开这一脚,还小心地吩咐了人不得透露出去。
  余江心里嘀咕着,觑了一眼沈瑞的脸色,心里忍不住又思量起来,大爷是嫡长子,如今正当壮年,又在五城兵马司任了职,稳重守成,哪怕侯府传到大爷头上要降一级,那也是伯爵。
  不过其余的几位爷各有任职,侯府的袭爵,对几位爷来说并没有什么矛盾会出来。只是三爷和四爷年纪只相差了两个月,虽然一嫡一庶,偏偏庶的那个现在却已经身居高位,而且是侯爷四子中最出息的一个了。
  三爷偏弱了些,又只喜习文,文官之路,不仅靠做事妥当,也要靠慢慢熬资历才行,不像武官,几场大军功就能上去了。三爷,怕是对四爷心里还是有些硌应吧。
  上回侯爷从四爷那里借来给三爷的那两名暗卫,那是因为公事,所以三爷接了人。可他心里到底对那边还是有些不服气的,所以才不肯假四爷的手来办这些私事。
  余江自幼跟着沈瑞长大,把主子的心思揣摩了个七七八八,也在心里给自己提了个醒,三爷还是很讲究这男人的面子的,以后自己说话还要多加小心,莫在三爷面前提起四爷的什么好来。
  沈瑞的注意力,此时都集中在了那封信上:秦氏云昭,虚岁十五,父亡母失,有兄秦思源,虚岁十七,兴州军从七品校尉,听闻兄妹感情甚笃……
  沈瑞慢慢折好了那封信,轻轻舒展了眉头。原来秦姑娘的名字叫云昭,他们都叫她“阿昭”,“阿昭”,叫起来真好听。小小年纪就这般厉害,入股何家布店改成了清荷坊,如今这生意还做到京里来了。
  阿昭。沈瑞在心里默念了一声,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片刻后转而锁了眉头。
  阿昭不求封赏,只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则借机弄了一条海船出来,还有二十来个水手,带了韦袁两家人,还有那两箱子书的抄本,就这么雷厉风行地出海去了。沈瑞心中慨叹不已,整个大夏,再没有哪家女儿像她这样胆大的了。
  沈瑞将书信仔细放进了桌上的小匣子里锁好了,转身从书架边的那只大肚青玉瓷的书画梅瓶里取出一轴画卷铺在了桌上。
  那是一副海疆图,也是从漕帮白湖学馆里拓出来的,沈瑞私下多拓了一份留在了自己的书房,这时弯了腰仔细看着,指尖轻轻在粗绢上划过。
  指下那一片被染成淡蓝色的区域,代表的是夏国疆域外的大海,上面遍布的黑点,就是东海海外三十六岛国。阿昭,现在会在哪一处岛国呢?沈瑞的指尖茫然划过,却失了目标。
  海风习习,浪声涛涛,秦云昭立在艏楼,举了一只单筒望远镜看向北方,眼中露出了隐约的兴奋。
  她可不是光做好事不图名利的老实人,名,她是不图的,利却是必须要的。借着帮沈瑞清理漕帮余孽的时机,她手上可没少刮些东西。
  漕帮大厦刚倾,这艘船也刚好靠港,沈瑞忙着清理漕帮那些事务,并没有来得及派人管理龙须港的出入关记录。她得了韦潮生的禀报,先下手将这艘船偷偷控制在了手里。
  等白城尘埃落定之后,沈瑞才赫然发现,这艘船已然落在了她的名下,就连出关手续也是办得好好的了。
  沈瑞哭笑不得,他临时掌了白城知府的大印,自然知道在自己手上并没有批过这样的文书。可秦云昭单枪匹马就能在守卫众多的白湖学馆把沈瑞救出来,偷偷摸进他的房间里盖上这么一个大印自然更是不在话下了。
  偷盖官印是大罪,可那落款日期却又是在沈瑞接掌官印之前的,秦云昭把什么都算好了,就是有事也能推到前任知府身上去。
  偏偏前任知府跟漕帮勾结,是个拿钱就盖大印的主,这么件拎出来也不是多大的事,估计问到那前知府头上,他也不记得了;不过是现在抬手给个方便的事,沈瑞也只有捏着鼻子认了。
  韦袁两家人要继续呆在白城,也担心会被漕帮的一些漏网之鱼给暗中加害,毕竟杨文意是死在他们面前的;加上韦海生这家主原来的话,两家索性就归在了秦云昭手下,招徕了一些原来熟识的水手跟着秦云昭出海了。
  怕在白城呆久了会有什么变故,秦云昭将她的海鲨号补充满了水粮就马上启航了。她听了韦海生的建议,用金银到东海岛国上换取当地的特产琥珀,又出大价钱请了当地的两个船师,领着船北上横越冰原海,往元国去了。
  她已经计划好了,到了元国再看情况,可以继续航行,也可以装载货物后,西南向驶到东野;那群元国水寇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也不知道哥哥在东野建的船屯怎么样了,自己这一趟出门,不仅搞到了一条海船,就连熟练的船师水手都一并到手,实在大超所望;到时一定给哥哥一个惊喜!
  “大当家,别在楼上站久了,风大着呢!”袁姣娘站在甲板上冲秦云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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