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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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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船。
  慕璃领航,韦家和袁家也各去了几个壮年男丁,钱财两家如今都有了,要能再跟着秦思源这里搏一份军功,两个家族那就能正儿八经地发迹了。
  秦云昭将罗奕乔装改扮了一下,偷偷送出了兴州城,秦思源这里的动作,罗奕得赶紧回禀给沈谦那里,做好接应准备。
  一切在不知不觉中进行,照常每天到清荷坊转一转的秦云昭心里,在不知不觉中也多了一分揪心的牵挂。当前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打败血羯,然后才能回过头来找背后这些人算账,希望哥哥没事,希望他……也平安!
  同在兴州城里,赵清婉揪了好些日子的心也终于放了一半下来,这一天杨承业过她这边来了,她心里谋算的那件事,总算有机会不着痕迹地在侯爷面前提出来了……

☆、284。第284章 比谁更小白花

  杨承业因为要布置一些事,已经好些天没有过赵清婉这边来了。今天得了空闲,就想着往赵清婉这边走一走,谁知道却没有看到赵清婉像寻常那样迎出来,心里不免有些微微诧异。
  杨承业抬脚走进内室,看见赵清婉正斜签着身子倚在榻上默默看着窗外,几滴清泪从皎白如玉的脸上轻轻滑落,端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杨承业此时心情正好,并不吝啬拿出柔情来哄哄美人,走过去取了帕子要给她拭泪:“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可是两个丫头服侍得不尽心?”
  赵清婉像是这才看到了杨承业过来,连忙不好意思地接过帕子轻轻拭了眼泪,就要从榻上起身:“侯爷,你怎么来了?”
  杨承业按住了她的肩头,不让她起身,自己挨着坐了过来,将她揽进了怀里,一手已经捏了她胸前高耸处揉了起来:“还是嫌爷这些天冷落了你?”
  赵清婉身子软得像藤似的附在杨承业怀里,刚哭过的眼睛泛出春色涟漪,声音也柔媚得要滴出水来:“婉儿不敢。”
  “不敢?那刚才为什么哭了?”杨承业随口问着,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赵清婉腰上束的那条宽边缎带,往下面探去。
  赵清婉身子一颤,连忙按住了他那只手,声音却幽幽地转了伤感:“是妾身昨日去清荷坊,遇到了妾身的女儿,她现在不肯认我了……”
  “哦,商富元来兴州了?”杨承业收回了手,声调平平地问了出来,看向怀中美人的眼眸中隐去了一抹冷意:赵清婉是在伤心她的女儿不肯认母呢,还是跟那商富元余情未了?
  “不是,”赵清婉的脸色微微泛红,声音低了一分,“是妾再嫁之前生的女儿,姓秦,名云昭,如今已经是清荷坊的东家了。”
  “秦云昭?”杨承业这回还真是吃惊了,赵清婉看着不过二十许岁,却原来是秦云昭的亲娘?
  看着怀中的赵清婉,想想那天在东野看到的清妖艳殊的那姑娘,杨承业果然找出了四、五相似之处,声音又慢慢放柔了起来:“哦,天下哪有不认娘的女儿,孩子有时气性大,婉儿多去找找她就是了,何必回来独自伤心呢。”
  “阿昭从小性子就犟,当初我再嫁虽是无奈,可她心里也是恨上了我……”赵清婉凄然摇了摇头,又突然眼睛一亮,紧紧抓住了杨承业的手。
  “侯爷,您人面儿那么广,能不能照拂照拂清荷坊的生意,再跟阿昭那里说合说合,毕竟我当初……也是逼不得已。如今见她一个姑娘家还要抛头露面在外面打理生意,跟那些三教九流打交道,我这心里就难受得紧,我想去好好劝劝她,又怕她现在不肯听我的……”
  “这有何难,明天我便带你去劝劝她。”杨承业微微一笑,将赵清婉半压在身下,伸指揉捻了一番,然后猛地刺了进去,“女儿家大了,总在外面抛头露面的,确实不好……”
  赵清婉弓起身子,尽力迎合着男人的挞阀,柔润的红唇弯弯翘了起来;确实在外面不好,要收进屋里头来养着,那才好……
  秦云昭刚进了清荷坊不久,带在身边的那个新买的丫头夏雨就有些紧张地递了张帖子过来:“姑娘,伙计才接到一张帖子,说是宣平侯爷遣人送来的。”
  杨承业给自己送帖子做什么?秦云昭心头微微一惊。秦思源借着训练水兵的名义把船屯的兵士拖出去拉练了,冰川湖渺渺茫茫,按说出去好些天不回来也是有的。
  难不成是杨承业察觉了什么,找自己过去问话?秦云昭接过帖子一看,竟是约自己申时去明月楼一聚,心里又疑惑了起来。
  要是察觉了什么,大可派人将自己带去问话就是,何必大费周章下帖子请自己去明月楼?可是不去不行啊,否则不知道杨承业想搞什么鬼。
  秦云昭面色如常地吩咐夏雨去回话:“就说我到时一定会赴约。”另一边却取了一匹新花色的冰蓝缎过来,吩咐伙计送到沈瑞的官邸去,“转告沈大人,他上次要的新鲜花色缎料染出来了,请他好好看看,可喜欢这种。”
  杨承业前段时间在忙,沈瑞也在忙,堵了不少杨承业暗中指使人捅的漏子,总算是让形势没有什么大影响。昨天开始,看着杨承业安静了下来,似乎是有些无处施展,所以先歇了气,沈瑞暗暗松了口气,心里又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要是杨承业只有这些手脚,朝堂上那一党子,又怎么会争了个你死我活后把杨承业放来做督军?沈瑞心底隐有不安,却偏偏找不出对方一点漏子来。
  等傍晚下了衙,刚回到居住,带来的管事就上前禀了事:“三爷,上午的时候清荷坊一个伙计送了一匹冰蓝缎来,说的他们秦东家吩咐的,把你‘上次要的新鲜花色缎料染出来了,请你好好看看,可喜欢这种’,还说要是不合适,就使人去说一声。”
  自己何曾跟阿昭说过要什么新鲜花色的冰蓝缎了?沈瑞微微一怔,连忙问了出来:“那匹缎料呢?赶紧拿到我书房来。”
  管事连忙捧了出来送进了书房的一张睡榻上。沈瑞让人下去了,把门掩紧才转身看向那匹冰蓝缎,轻轻将缎料拉开,果然在卷着的最里处发现了一封薄薄的信笺。
  沈瑞急忙撕开信笺一目十行地看了,脸色微微一变,将信笺匆匆放进小匣子里锁了,急声唤道:“来人,备车!”
  阿昭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那宣平侯杨承业是个什么人,惯是花丛风流的老手,定是前次在东野看到了阿昭的模样,趁着秦思源带水兵野训的时机,想寻摸着下手。
  阿昭再是厉害,她的家和家人在这里,清荷坊这偌大的家业在这里,心里肯定会有顾忌,宣平侯下帖相约,她不得不去,可这去了,却是宴无好宴啊!
  沈瑞心里的火腾腾烧灼得焦人,一边吩咐一边急匆匆地跳上了马车,余江吃了一惊,急步跟着跳上车辕坐了,心里诧异至极;他跟了三爷十来年了,极少看到他会有这么急怒形于色的时候,今天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秦云昭进来的时候,杨承业正坐在雅间喝茶等着,一派从容优雅的样子,见人如约而来,薄唇掀起了一丝笑,眼中的眸色却似大有深意。
  秦云昭垂下眼,行了一个标准的福礼:“民女拜见宣平侯。不知道宣平侯下帖邀民女过来所为何事?”声音清柔悦耳,语意却是开门见山。
  杨承业立时就在暗中给她定了性,看着清妖娇弱,内里却是一股野性,让人忍不住想起呲牙露爪吓唬人的小奶猫来;杨承业的心里就像落进了一片羽毛,飘飘扬扬拂过一路酉禾痒,抬手免了她的礼,含笑问了一句:“怎么,无事就不能请阿昭过来吃顿饭么?”
  宣平侯为什么叫自己阿昭?秦云昭心中一震,抬眼看到杨承业招手让屏风后一个人站了出来,眼睛不由睁大了几分:赵清婉?!
  赵清婉一走出来,就用绢帕子时不时地按着眼角,眼皮粉光溶溶的,看着竟是刚才哭过了,此时正满眼情深地看向秦云昭,语带凝噎:“阿昭,是娘当时不好,你不要再生娘的气了,好不好?”刚说完这一句,一串珠泪又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盯着赵清婉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秦云昭被狠狠恶心到了极点,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平复了下来,半点没理会惺惺作态的赵清婉,直接转向了杨承业:“敢问宣平侯爷,这女子是侯爷什么人?”
  外室也好,妾室也好,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秦云昭可不管赵清婉想借着杨承业来出什么妖蛾子,只要杨承业现在敢开口说出赵清婉的身份,秦云昭就敢拿话堵得他不能出这个面来撑腰!
  杨承业深深看了秦云昭一眼,朗声笑了起来:“家事也好,私事也罢,阿昭,你可知道我大夏治国是以孝道为先?这般不认亲母,不仅你的名声全无,就是你哥哥今后的仕途怕是也会断了。”
  秦云昭藏在袖子里的手不由攥紧了拳头。她和哥哥虽然有断绝书,但是这事是典型的民不告,官不理,要是被谁专门挑出来去告官,父母哪怕只有生恩,可这层血亲关系是不变的,多半会维持天伦来判决。
  杨承业一开口,就直接点中了秦云昭的死穴。将赵清婉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收在眼底,秦云昭轻轻吐了口气,抬眼看向杨承业时,杏眸已经微湿:
  “侯爷,这女子与我父亲夫妻十余载,子女双全,却在我父亲死后连一天孝都不愿意守,赶在头七里就改嫁给一商姓的商贾之人,心性凉薄可见一般。
  民女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女子会在侯爷身边,只是想斗胆问上侯爷一句,这种历尽沧海的女子,侯爷心中可真的认为她有为人母亲之仪?若是如此,民女也无话可说!”
  秦云昭说完话后就半垂了头静静站着,贝齿轻轻咬着下唇,一副说不出的惹人怜惜又傲然坚强的样子;比谁更小白花是吧,她也会装!

☆、285。第285章 新鞋旧履

  杨承业看着秦云昭那双黑澄澄、湿漉漉的杏眸,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向来喜爱美色,只要够美,倒不计较许多,只今天被秦云昭这么一句句摆出来,心中陡然就升起了自己不过是捡了只破鞋的感觉,而崭崭新的、还从未被人穿过、美的令人移不眼的那只绣花鞋正婷婷袅袅站在自己面前呢。
  若有了新鞋,还要旧履做什么?杨承业盯着秦云昭的脸,一时竟出了神。赵清婉心头一凛,她可不想西瓜没捡着,把手里的桃子也弄丢了,急忙眼圈一红就转向杨承业:“侯爷……”
  秦云昭也抬眼看向了杨承业,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福:“侯爷,民女告辞!”不等杨承业再开口,已经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她虽然垂了眼帘,可对杨承业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里那层隐讳的深意还是感觉得到。
  他既然喜欢怜香惜玉,她便先摆出一副小白花的娇弱样,让他一时无法因为赵清婉而拿话压住自己;可这只是权宜之计,怕是一会儿杨承业醒过神来,就会纠缠不清。
  “阿昭。”
  身后传来杨承业的唤声,秦云昭佯若未闻,继续急步往楼梯口走着。
  杨承业眼中已经露出志在必得的光芒,正要再唤,楼梯口突然走上来一个人:“阿昭,你怎么在这里?”
  沈瑞?自己可没叫他来啊?
  见秦云昭一脸惊诧地看向自己,沈瑞上前几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问了起来:“可是在跟人谈生意?吃饭了没有?”絮絮几句有如情人昵语。
  杨承业已经漫步走上前来,隐怒的目光阴冷地落在沈瑞紧紧握着秦云昭的手上:“沈大人这是……”
  沈瑞上前一步将秦云昭掩在了自己身后,面色从容地看向杨承业:“宣平侯也在这里吃饭?那我就不打扰了。”回头低声问秦云昭,“阿昭,我发现有家点心铺子做的凉果味道极好,我带你去吃好不好?”
  这固然是个把她从杨承业面前拉走的好办法,可是沈瑞的语气为什么暧昧得实在让人……秦云昭面色微红,觉出沈瑞掌中的温度烫得灼人,忍不住轻轻挣了挣。
  沈瑞握着她的手却紧了紧,面上一派大方地含笑向杨承业颔首致意后,就拉着秦云昭走出明月楼,上了马车。两人身后,杨承业的脸色一片铁青。
  一上了马车,沈瑞就自觉先放开了手:“阿昭,刚才权宜之计,失礼了。”他不想给秦云昭留下什么轻狂的印象。
  “沈大人不用在意,”秦云昭摇了摇头,看向沈瑞的目光里透出了一分担心,“只是你怎么跑过来了?我不是告诉你……”
  她给沈瑞传去的信里写了这事,是给他提个醒,让他注意杨承业是否有什么异常举动;却是没想到他竟然这时候跑过来了,还直接当着杨承业的面把她拉走。
  刚才那情况,面对沈瑞的解围,她只能配合,可这样一来,却是肯定让杨承业忌恨上了沈瑞,两人同朝为官,这时又是一个督军一个副督军,被下什么绊子就不好了。
  “无妨的,本就与他政见不一,已起龃龉,也不在乎多这件事。”见秦云昭担心自己,沈瑞心中悄然涌上一抹喜意,转念又皱起了眉头,“他虽然下了帖子,你也可以先来告诉我,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秦云昭不好跟他说自己其实是因为担心秦思源的事,所以不得不过去,只得含糊着说:“怕他有什么诡计,所以就过去看个究竟。”
  沈瑞立时想起了杨承业先前追出来时落在秦云昭身上的觊觎目光,心里硌硌地不舒服起来:“杨承业那人…性好渔色,你身手虽好,也要小心点。有时酒水、吃食、薰香里面都会…咳,总之你切记要小心!”
  他对着秦云昭说到那些下三滥的路子,一时有些不太自在。秦云昭莞尔一笑,另外提了话题:“我总觉得兴州如今不大太平,你该提防点才是,上回在东野,似乎就是有人在跟踪你。”
  “你放心,我省得。”沈瑞点了点头,瞧着秦云昭笑如春花,掩在宽袖中的手忍不住一点点捏紧,“阿昭,这段时期确实时势有些紧张,杨承业对你上了心,必不会轻易放过的,要不……你先搬来我官邸暂住……”
  “不用!”秦云昭立时就回绝了,“你给我安个妾室的假身份也是无用的,他带的那外室本就是再嫁之身,跟了他后,也是一样得宠,杨承业本就不在乎这些女人的出身;你不用为了我平白多担一层风险,我也不愿为此污了自己的名声。”
  听到秦云昭把两层意思都说到明面上,沈瑞垂眼低低说了一句:“是我思虑不周。”一时沉默了起来,掌心里却因为刚才的那一点奢望沁出一片汗水,过了一阵才慢慢开了口,“去吃凉果吧。我先前是这托辞,怕万一杨承业那边有人跟踪,我们这会儿还是先把戏做足了去。”
  马车在沈瑞先前说的那个点心铺子前停了下来,沈瑞请秦云昭吃了几样凉果后,秦云昭就先告辞了,点心铺子距柳街并不远,秦云昭不肯要沈瑞坐车相送,轻巧渐行远去了。
  沈瑞坐回马车上,端起凉茶一口灌了下去,却只觉得口中更是发苦。他刚才妄念一起,那心思竟是怎么也平息不下来,可他有正妻,阿昭这样的性子,又哪里肯跟人做妾?
  可若是平妻,只怕家里是不同意的,阿昭人再好,家世到底还是低了。平妻所出子女一样算是嫡嗣,一般勋贵之中为防后宅生乱向,并不会轻易娶平妻的,除非实在利益攸关。可阿昭这样的出身,首先母亲就必是不允的。
  侧妻却仅比妾室的地位好上一成,但是所出子女俱为庶嗣,就像四弟的母亲,本也是清贵之流出身,嫁给父亲,也只能做了侧妻;更遑论阿昭了……
  沈瑞一时心绪杂乱,这才发现自京都相遇之后,秦云昭的一颦一笑原来都已经慢慢印在了自己心里,在今天自己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后,原来被自己刻意压住和忽略的感情,此时如沐着春雨的竹笋一样,不仅破土而出,还一节节拔高。
  与沈瑞一样,被赵清婉说清她与秦云昭的关系后,杨承业心中的谷欠念也是再无遮拦了。
  他向来最喜绝色,在东野看到秦云昭时,心中就是一动,只是碍着秦思源在那里,怕万一自己逼了秦云昭进府,秦思源会有什么异动,坏了自己的大事。
  谁知秦氏兄妹竟是赵清婉的儿女,他立时就想到打着劝和的幌子把秦云昭套进来,再用孝道压住她。秦云昭在行商时再能干,到底也只是个女子,到时用秦思源前程吓一吓,自己再哄一哄,软硬兼施,不怕她能翻出自己手掌心。
  可是千算万算,杨承业竟没有算到沈瑞居然会抢先下手,当着自己的面跟秦云昭卿卿我我,公然把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抢了走!
  想起赵清婉哀婉哭诉的一番表白,杨承业暗中咬紧了牙。沈瑞向来一副谦谦君子的作派,虽然在自己面前拉了人走,可他还想着要跟阿昭情投意合呢,要真得手,还须好一阵水磨功夫。
  且等他那边慢生生磨吧,自己先下手为强,将秦云昭掳了来,先要了她的身子,成了她的男人,不愁以后哄不回她的心。就是沈瑞发现了什么上门来讨人,他也能把赵清婉推出来顶上。
  当娘的不愿意女儿在外面抛头露面做生意,要拘了她在屋里好好管束,实在是天经地义的事!
  派出去跟梢的暗卫已经来回报了,秦云昭和沈瑞确实去了一家点心铺子,吃了些东西后两人才分手。杨承业想起沈瑞紧握住秦云昭的手,心头忍不住腾起了一股火气,听见长随在门外小声禀报:“侯爷,杜姨娘说给您做了宵夜,问能不能送进来。”
  杨承业有些烦躁地喝了一声:“告诉她不用!”自己却从书房的后门走了出去,直接去了赵清婉那里。见赵清婉刚刚出浴,一头青丝披散在脑后,憧憧烛火更掩了几分她的年龄,光影中那张脸庞看起来宛如阿昭。
  杨承业刚才的心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几步上前就将赵清婉扔上床,劈手将她的寝衣撕开,狠狠压了上去。赵清婉惊呼出声,伸手想去推拒,却激得杨承业动作更加狂浪起来,最后只有一声声娇吟逸出红唇中。
  瞧着在自己胸前忙碌的男人,赵清婉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杨承业在床第之事上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可是,怎么能不激动呢?
  当娘的愿意抱住女儿把她送到男人的身子下,母女双花,边行云雨边调孝攵,哪怕现在只是想一想,也会让男人心头荡漾不已啊。
  到时阿昭会怎么样?赵清婉试着在杨承业身下挣了挣,口里轻泣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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