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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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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胸口有些微微生闷;几回聚会,姚夫人都带了姚锦云出来,就是想着给她寻摸一门好亲事……
  秦云昭一时没了赏花的心思,却不忍败了慕璃的兴致,借口更衣,先走了出来。才走过拐角,就见福全站在小路上看向这边,见她过来,先行了一礼:“秦小姐,殿下有请,请往这边来。”
  秦云昭脚下不停地跟着他绕过几条幽径,拐进了一处雅致的院落,院中一间抱厦取竹为材修建,槅窗敞开着,并没有挂帘子,可以听到里面传来沈谦的声音。
  秦云昭轻吐了一口气,听着内侍报禀了,抬脚走了进去。
  抱厦里只坐了虞泽弘、沈谦和赫连容渊三人,见她进来行礼,那两人的眼眸均是微微一亮,沈谦已经起身招手:“阿昭,坐这边。”引了她就在自己身边入座,举止亲昵并不避讳。
  容渊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下去,心里忍不住苦笑,阿昭是关心自己,可那关心却是无关风月,她几回在自己面前都柔顺地由着沈谦行事,就是明明白白告诉自己,她心中已有沈谦。
  若是那时自己不走,阿昭喜欢的,会不会是自己呢?可如果那时不走,又哪里会有如今的左贤王……容渊神色复杂难辨,看着座位对面那两人,慢慢垂下了自己的视线。

☆、316。第316章 相谋

  秦云昭并没有急着去了解沈谦跟虞泽弘达成了什么协议,只是一脸恬淡地坐在沈谦下首。
  这样的态度,在虞泽弘眼里,自然是表明了沈谦站在哪条船,她秦云昭就站哪条船;能够以夫为天,这就很好。虞泽弘很是满意。
  他已经私下告诉了沈谦,莱国公那边有意求皇后懿旨,给沈谦与独孤玉蝉赐婚。虞泽弘并不乐意看到莱国公府那边用姻亲关系将沈谦绑到那条船上,只是两家若有意有联姻,直接求了懿旨下来,他不到万全并不想轻易动手。
  因为若是失败,他将面临两家的仇恨,所以必须慎重而行。没想到昨天竟让他意料之外地发现,沈谦情属秦云昭这一头。虞泽弘何等聪明的人,再一想在吴太傅府上沈谦那几句给秦云昭帮到点子上的话,瞬间欣喜起来。
  昨天回来后,虞泽弘即刻让人去查了秦云昭的背景,身边的暗卫花了整夜工夫,到今天清晨就将一份粗略的情报报了上来。
  虽然粗略,可是秦云昭是兴州清荷坊的东家,药谷的弟子,跟华灵关系颇密,即将开业、卖售海货的珍琅阁是她的铺子,她去年还从白城出海行商等事,情报上都摸了出来。
  再加上元国海霞郡主慕璃那张明晃晃说明她和秦云昭两人关系莫逆的拜帖,虞泽弘不由暗自惊叹,想不到这明面上一个外任中下阶武官的妹妹,私底下竟有如此内涵,真是不可小觑。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秦云昭又有如此背景,虞泽弘有心交好沈谦,当即把自己暗卫探来的消息说给沈谦知道,卖他这么一个大人情。
  宝怡那女孩儿被养得骄纵惯了,她当时跟秦云昭结下了梁子,事后必然会抓住一切机会报复刁难,小七那里又是护短的人,小七一动,背后又会牵动虞泽元那里。
  沈谦对秦云昭越是情深,就越容不得她受旁人的侮辱,这样一来,因为秦云昭,沈谦必然跟大皇子虞泽元那边无法交好。虞泽弘很愿意乐见其成地借沈谦一把力,让他和秦云昭的事定下来。
  虞泽弘一说出这事,沈谦就半垂下了眼帘,立时明白了前几天父亲的一些旁敲侧击。父亲是想着委婉做他的思想工作,引着他往那方面准备,毕竟到时皇后懿旨一下,要是他闹出什么事来两家面上可不好看。
  家中跟大皇子那边联系的,正是沈瑞。父亲能有意于此,必然是从那边得到了一些暗示,就是不知道他这三哥在其中又发挥了些什么作用。
  沈瑞若觊觎阿昭,必是不愿看到他把阿昭娶回来的,只会急着把他跟独孤玉蝉凑做一处去。沈谦想着回京都前沈瑞话里话外地跟他打探阿昭的消息,阿昭来京都以后,沈瑞又借机跟阿昭碰面的事,眼中已经冷了下来。
  都说家族荣辱一体,沈家想保住爵位,做得更好他并无异议,身为沈家一分子,他也会尽量出力。但是若是算计他的婚事,算计他的阿昭来保家族荣华,他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虞泽弘把莱国公府那边的消息透给沈谦后,不过几息,沈谦已定了主意,索性就当面求了四皇子帮忙,虞泽弘自是欣然应允;现在把秦云昭找来,正是跟她说清事项,到时好配合。
  沈谦刚开口说了一句计划之事,容渊突然就出了声:“四殿下,听闻你府上园景甚好,不如请人带我前往一观。”纵然阿昭已经做了选择,可他还是无法忍受坐在这里听着如何让这选择定拍的事。
  他突然插话有些失礼,沈谦却半点也不计较。虞泽弘歉意一笑:“是吾招待不周。”当即唤了另一个内侍寿喜过来,让他带左贤王去后园赏景,自己也借口更衣先回避开,让沈谦跟秦云昭详述。
  秦云昭看着容渊避开的背影,心头掠过一丝歉意,回眸见沈谦正紧紧盯着自己,神情竟然有一分紧张,不由对他微微一笑。
  既无望,就绝不能再给人念想,否则只会是对三个人的伤害。这一点道理,秦云昭还是懂的。
  听了稍后的计划,秦云昭目光微闪,点头赞同。沈谦却是觉得有些亏欠:“阿昭,这事虽然能最快定下,却是对你的名声会有些妨碍……”
  “这些妨碍是小事,结果圆满就行了。”秦云昭打断了沈谦的话,又觉得这一下子进程快得有些不太真实,神色一时有些恍惚起来,“我一直以为这事要徐徐图之呢,是不是太快了?”
  沈谦先见她恍惚,心里有丝隐忧,听到她问出话,这才放了心:“我只恨不得再快一点把你娶回来才好。”可惜是在别人府上,沈谦不敢造次,只能压低声音说了这一句情话,就先起身去布置安排了。
  虞泽弘这才转了回来,有意跟秦云昭闲聊几句多拉近关系,再送她回女眷那边去:“秦小姐看过了漱玉阁的水仙,觉得如何,若有看中的,只管开口。”
  秦云昭想起赏花时四皇子妃张敏几次隐讳落在姚锦云身上的目光,想了想决定直接问出来:“昨日之事,殿下是否跟四皇子妃说了些什么?”
  “哦,怎么了?”虞泽弘抬眼看了过来。
  秦云昭毫不避开地直视回去:“我今天瞧着四皇子妃几回看向锦云,目中之意有些怪异。”
  张氏面上是个聪明的,可一遇到事情,却还是这么沉不住气,竟然频频目视姚锦去,还被秦云昭看了出来,也不知道有几人看在了眼里。
  虞泽弘心中微有不悦,却是决定跟秦云昭坦诚说明:“昨天事发突然,我对锦云清名有损,自是要给姚家、给她一个交待。我已经奏请母后,不日就请下懿旨,赐锦云为我的侧妃。这事,我也跟张氏说了,让她即刻做好准备。”
  原来果真如此,侧妃的名头说着荣耀,也不过是皇家的一个妾,姚家这些时日带锦云出来交际,本来是想着让她一身正红嫁个好夫婿的吧,却是没想到……
  秦云昭脸色有些怔忡,难怪她会感受到姚锦云心底有一丝悲伤,只今天瞧着,就知道四皇子妃张敏心中有刺,锦云的日子今后又该怎么过呢?谁愿意把自己的男人跟人分享呢。
  虞泽弘瞧着秦云昭的脸色,眼光一闪,面上微笑着问了出来:“怎么,莫不是锦云有什么想法……”
  秦云昭心中立时一个激灵,脸上却只是现出了一抹惋惜:“我本来跟锦云相约,若她能说服家中,我和阿璃开春后行海贸,就带她一起上船的。既然马上会下来懿旨,想来锦云是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真是可惜了。”
  “哦,你打算开春后跟慕璃郡主再跑海贸?”虞泽弘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先前那一段话本是秦云昭临时起意说的,见虞泽弘颇感兴趣,心中一动,索性认了几分真:“不怕殿下笑话,我本来就是乡野之人,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打算坐在家里绣嫁衣。
  按我大夏的规矩,从小定到亲迎,少说也有大半年的工夫,我手下一间卖外洋货物的铺子才要开张,所以不想浪费这些时间,就打算过完年后和慕璃郡主一起,继续去外洋跑上一趟。”
  虞泽弘微忖片刻,果断问了出来:“不知云昭可能分润一二,我愿意现银入股。”
  皇子的野心,也是要有银钱支撑的。秦云昭知道今天事情一出,跟独孤玉蝉那里结的梁子再无可解,独孤玉蝉身后的莱国公府,莱国公府背后的皇后、大皇子和七皇子,定是要把自己视为眼中钉,连带着,可能对沈谦也会诸多暗绊。
  得不到就毁去,实在是皇室中人惯常行事的作风。秦云昭怎么能不给自己好好加上几根保险杠呢?沈谦既然决定靠拢虞泽弘这边,她便用利益把两方更捆紧一些,让这位四皇子必须倚重,而不是把他们当作可以丢弃的卒子。
  或许也是想到海贸的巨大利润,加上秦云昭露出的实力,虞泽弘这才连称呼都从“秦小姐”改成“云昭”了,直接表明了尊重的意思,就连自称也直接用了“我”;这正是对一个合作伙伴应有的态度。
  秦云昭心中拿定了主意,看向虞泽弘微微翘了翘嘴角:“我听说殿下领了在白城建立海军卫的差事,不知道年后殿下可是还要过去办差?”
  白城,龙须港,大夏船只出入最多的港口……虞泽弘眼光一闪,轻轻颔首:“自然是还要过去的。”
  “我手中如今只得两艘海船,既然殿下还要过去办差,求生不如求熟,云昭想求殿下帮忙寻访一二,再购几艘海船回来。”秦云昭似乎松了一口气地笑了起来,“到时组成一个船队,各般货物也才装得齐全。何况殿下还建了海军卫,想来护航安全也不用担心了……”
  海军卫建了自然要操练,同样都是入海巡航,不如就借着这个名头护卫商船船队随行,既可以增长经验,如果发现有意外,还随时可以实战。
  有了海军卫护航,可以组建一只大船队运货,海贸的利润增加,可以拿出一部分分润给海军卫将士作私下的薪饷,到时何愁海军卫不听他指挥?
  虞泽弘的眼睛亮了起来。

☆、317。第317章 披风

  “七表哥,”独孤玉蝉眼睛晶亮地看向虞泽景,见他微微摇了摇头以后,脸上的笑容顿时隐去,转而有些忿然,“怎么,沈谦连你的账都不买?”
  “那倒不是。”虞泽景安抚地冲她笑了笑,“只是寻人不遇,他刚好有事出去了。”
  身为皇子,他只能装作偶然经过中军营,一时兴起进去看看而已,沈谦不在,他却是不好直接问明去向的,不然落到别人的耳目里,怕会被怀疑藏有异心。
  听说没遇到人,独孤玉蝉一时有些不快:“那人总是黑着张脸,见了咱们也不知道亲热一点,明明他沈家……”
  “玉蝉!”虞泽景连忙打断了独孤玉蝉的话,如今他们拢络人手,正要礼下于人,这样的话,可不能轻易说出口,要传了出去,只怕让人寒心。
  独孤玉蝉脸色一滞,委屈地低头嘟囔了一声:“七表哥,我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
  想起表妹跟姚六小姐口角之事,导致姚御史金殿直参,不仅闹得莱国公府下了面子,也使得父皇对母后那里也有怨言,怨她对娘家人不好好约束,丢了皇家的脸;虞泽景又郑重交待了一声:“小蝉,如今形势复杂,你记着务必要谨言慎行。”
  见独孤玉蝉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虞泽景不由缓了语气:“你也不用担心,我今天虽然没有找到沈谦,但是刚好碰到了武侯,我已经请他回去转告沈谦了,明天酉时,我在燕还楼设宴相请他一聚;武侯一定会把这事给沈谦交待好的。”
  儿子怎么会不听老子的话呢。独孤玉蝉不由落了心,脸上重新扬起了笑容:“七表哥,明天我可以不穿内侍的衣服过去吗?”
  其实哪怕独孤玉蝉穿了内侍的衣服,明眼人也都看得出她是女子,不过没人那么不识趣去戳破这层窗户纸罢了,这样她才能经常跟在虞泽景身边。
  不过女儿家到底是爱美的,那一身青扑扑的衣服,哪有长裙襦衫来得鲜艳?独孤玉蝉回想几回遇到沈谦,他都是对自己不怎么理睬,心下想着明天一定要精心打扮,务必把他的眼光勾住才行。
  皇子私下结交朝臣是大忌,所以两边都会很小心,要是小蝉一身女装打扮过去,怕是会引来那几个的注意……
  虞泽景还在踌躇,独孤玉蝉已经摇了摇他的手臂:“表哥,好不好嘛?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让人发现我的。”
  虞泽景沉吟半晌,碍不过小表妹的撒娇,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大不了明天在燕还楼多布置些人手注意着,想来也不会那么巧就招了那几个人的眼。
  想起先前七皇子对四儿子的邀约,武侯沈峻山一回到府中就让人去看沈谦回来了没有,抬脚还没走进二门,就看到一个婆子急急匆匆地抱了只包裹从侧路走来,似乎心中想着事,竟然没有看到他。
  直等到走近,那婆子才突然看到沈峻山站在那里,不由唬了一跳,连忙跪下行礼:“侯爷。”手中的包裹不巧却掉在了地上,包裹皮散开,露出了里面一件玄色刻丝银鼠皮的男式披风,瞧着应该是主子才能用的。
  那婆子见东西掉了出来,顿时一脸慌乱,手忙脚乱地赶紧去捡那披风,沈峻山不由起了疑心:“你是在哪里当差的?手上拿的是谁的披风?”
  虽然大儿媳当家以来,家里诸事并没有什么差错,不过也保不齐有那起子偷奸耍滑的下人,觑着空子昧了主子的东西;这婆子脸色慌张,心里定然有鬼。
  听到沈峻山问话,那婆子果然更是有些发抖:“老奴…是在角门当差的……”
  角门当差的人,跑到这边二门外来做什么?沈峻山不由脸色一沉,身后的长随立时上前低喝了一步:“侯爷问你话啊,这披风是谁的?!”
  那婆子欲言又止,听到沈峻山重重哼了一声,这才颤着声音答了:“是…是四爷的……”
  四爷,沈谦?爷们的衣物哪会让这么一个角门当差的婆子来拿着?长随瞧了眼武侯的脸色,一脚就踹了过去:“大胆的奴才,你竟敢偷到主子头上来了!”
  婆子顾不得呼痛,先叫起屈来:“不是老奴偷的,是成国公府上一位秦小姐还过来的,赏了老奴几两银子,让老奴把这件披风直接还到四爷手上,不要让别人看到,还让老奴带话说‘多谢四爷的关心’……侯爷,就是给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偷主子的东西啊!”
  成国公府上的秦小姐?成国公姓华,夫人姓梁,府上何时又有一位秦小姐了?
  沈峻山见那婆子为了证明清白,把那位秦小姐赏她的那只荷包都拿了出来,捧在手上战战兢兢请人验看,示意长随先把那件披风取了,压下心里的疑惑呵斥那婆子几句,放她自去了。
  沈峻山直接就往书房去了,先前派去沈谦那墨竹院问话的人也回转过来:“侯爷,四爷还没有回来。”
  沈峻山点了点头,看着搁在紫檀桌面上的那件被洗得干干净净、还微微带了几分软香的刻丝银鼠皮披风,心头有些烦躁,张口就又吩咐了下去:“马上给我去打听,成国公府上的秦小姐是怎么回事?”
  梁夫人带了秦云昭参加的都是内宅的聚会,像吴太傅大寿那种男宾女眷都去的场合,也是男女宾客各自分开的。女眷圈子里发生的事,如果尚金芝不说,沈峻山也是不清楚的。
  好在跟在武侯身边的人也有两把刷子,马上就把“成国公府秦小姐”的底细给打听来了。沈峻山忍不住扶着额头沉思了一阵。
  谦儿到底怎么想的?那位秦小姐再是国色天香,也不过一个从五品武官的妹妹,唯一能倚重的也就是那层成国公夫人义女的身份了,这对谦儿来说,又怎么够看?
  沈峻山突然想起一事,急匆匆地就往二门内的春晖院走来。春晖堂里,尚金芝正在笑吟吟地跟三儿媳姚玉兰闲话,听到丫头通报,两人都站起了身来。
  尚金芝含笑迎上前去:“侯爷回来了。”一边吩咐大丫头红杏,“把侯爷最喜欢的老君眉沏一盏酽酽的过来。”
  寒冬腊月,屋里头虽然暖气袭身,但是人从外面进来,喝了不少冷风,喝上一盏热热的酽茶,正好袪袪寒气。
  沈峻山的脸色不由柔和了几分,坐下接过茶后似随意问起了昨天的事:“昨天去开元寺可还顺利?”
  尚金芝点了点头:“府里年年都做的事,行善积德,自然是顺利的;无嗔大师还问起你何时有暇再去与他博弈一局呢。”
  “谦儿昨天接你们回来,是不是路上还遇上了什么事?”见妻子绝口不提沈谦,沈峻山不得不意有所指地点了出来。
  “遇上了什么事?”尚金芝一头雾水,“一路回来也是顺当,并没有遇上什么事。侯爷是听到了些什么吗?”
  她脸上带着些吃惊,神色不似作伪,沈峻山不由心里转念,难道不是昨天发生的事?或者是尚氏她其实在这件事中并不知情?并不是尚氏引来的人?
  老四对尚氏一直心中有怨,若是有什么事,只怕会在尚氏面前遮掩住也未可知。沈峻山脸色微缓,转眼就瞧见三儿媳看向尚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眉头一皱:“老三媳妇可是有话要说?”
  姚玉兰脸色一白,连忙跪了下来:“昨天…是四弟那里有一点事……儿媳当时想着是意外,就瞒了下来,并没有跟母亲说。”
  “哦,还真有事?老四昨天怎么了?”尚金芝半惊半疑地看了沈峻山一眼,让墨梅上前先把姚玉兰扶了起来,“你这孩子,有事说事就是了,怎么还跪下来了,快起来!起来再说话。”
  姚玉兰被墨梅重新扶回座位,刚想开口,目光扫了房里的下人一圈,又闭上了嘴。
  尚金芝神色郑重起来,淡淡吩咐屋里头的几个大丫头:“你们都先下去吧。”
  墨梅、红杏几个连忙行礼退了出去。姚玉兰这才开了口:“……昨天儿媳瞧见,瞧见四弟在开元寺亲自送了成国公夫人的义女秦小姐上了马车,秦小姐的身上还披着四弟的披风……”
  沈峻山不由脸色一沉:“糊涂!”
  姚玉兰立时就住了口。尚金芝却惊诧极了:“老四这是…怎么会这样?”
  姚玉兰小心瞧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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