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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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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峻山不由脸色一沉:“糊涂!”
  姚玉兰立时就住了口。尚金芝却惊诧极了:“老四这是…怎么会这样?”
  姚玉兰小心瞧了公公的脸色一眼,不敢开口。沈峻山垂目忍住了胸口的怒气,也不出声。
  尚金芝轻叹了一声:“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知道个始末,老三媳妇,你且说吧。”
  姚玉兰这才开了口:“四弟去抱福岩祈福,说是在路上碰到秦小姐跌了一跤污了衣衫,所以这才陪了她一起下山,还将自己的披风借给了秦小姐。”
  尚金芝不由顿足:“老四也是,他一个外男的衣物,怎么好借给人家一个闺阁女儿!”
  “媳妇看那秦小姐长得甚是娇弱,许是四弟一时怜惜,这才……”
  姚玉兰话未说完,门外就传来了墨梅的声音:“侯爷,四爷身边的王侍卫说有急事报禀!”

☆、318。第318章 英雄救美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谦儿让他来赶紧知会自己?沈峻山急忙站了起来:“王延人呢?让他去前院书房等我。”
  “王侍卫侯在二门外,说是这件事还请夫人一起听听。”墨梅的脸色有些怪异,显然也是觉得王延的话有些奇怪。
  沈峻山心里一突,回头看了尚金芝一眼,第一个念头竟是尚氏做了什么事,被谦儿抓住了把柄,只尚氏毕竟是武侯府的主母,更是谦儿的嫡母……
  沈峻山只沉吟了片刻,就吩咐了人将王延唤来;姚玉兰瞧着公爹脸上绷得紧紧的,连忙知机地先退下了,又不敢走远,怕万一有什么事,因此只在春晖院的厢房里坐着等。
  王延不一时就走了进来,给武侯和尚夫人两人行了礼后,就把来意说了:“侯爷,四爷下值回来时,在路上正好遇到成国公府的马车惊了马,四爷出手救了马车上的秦小姐,如今正送了人回成国公府去……”
  尚金芝眼睛猛然睁大了几分,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里,这才压住了脸上的喜意。
  成国公府的秦小姐!沈峻山脸色陡然有些发灰,若只是普通的相救,沈谦何须遣王延这时过来说这一件事,还要尚氏也一起听着?
  果然王延半低了头继续说了下去:“四爷虽然救下了秦小姐,却是因为当时形势紧急,将秦小姐护在怀里才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事发时是在崇阳街当街,路人众多……”
  所以沈谦赶紧遣了他回来给府中报信,众目睽睽之下,沈谦救了人却跟秦云昭有了肌肤之亲,武侯府也好,成国公府也好,都是要脸面的人。
  这样一件突发事件,两家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武侯府上门提亲,给沈谦定下秦云昭,把这事变成一桩佳话,否则的话,莫说秦云昭会不会寻死或是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就是沈谦也会受人诽议,更别说成国公府会因此觉得失了面子,跟武侯府翻脸绝交了。
  沈峻山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下午才遇着七皇子虞泽景,应了让谦儿去赴七皇子明天的邀约,结合最近瑞儿带回来的消息,沈峻山隐约感觉,明天宝怡郡主也会出现在燕还楼,说不定还会挑明点什么事。
  怎么偏偏在这当口,谦儿救了惊马的秦云昭,更因此跟秦云昭有了肌肤之亲呢?这情形,对人家女孩子不负责怎么行?
  若秦云昭还只是个从五品武官的妹妹,这事也没有什么难的,做个贵妾纳进来,哪怕是当个侧妻娶进来都行;偏偏秦云昭如今又还多了一层身份。她是成国公夫人的义女,若是做小,又把成国公府的面子往哪里放?
  沈峻山沉沉地长叹一声,半晌没有开口;王延眼珠子微转,依旧半低了头恭敬侯着。
  尚金芝却心气通畅,已经很好地平抑了自己的情绪,面色微忧地看向沈峻山:“侯爷,你看这事……”
  出了这事,也只有结亲这一条路可走了。既然结果如此,不如做得更漂亮一点,无论如此,把成国公府的关系先搂好!
  沈峻山慢慢开了口:“我即刻去成国公府,你准备好礼物,马上去殷国公府一趟,请殷国公夫人出面,明天就去成国公府提亲。”
  殷国公府只享爵位,并不掌实权,但是因着殷国公以前在今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是今上的伴读,少小情分深厚,又曾为了救今上伤了一条腿,所以今上待他颇为优厚。
  殷国公府跟别人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也无心弄权,因此跟各府上交情都还过得去,各府看着殷国公在皇上面前的体面,也是从不敢慢怠殷国公府。
  殷国公夫人是个脾性好的,给人做过好几回媒,又跟尚氏族里有些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让尚氏过去求殷国公夫人保媒,必定能够成行。
  殷国公夫人出面,也确实能表明男方的诚心,能给足女方的面子。事已至此,沈峻山毫不犹豫就定了拍,起身就换了衣裳先往成国公府去了,第一时间跟成国公府那里表明态度,一是让人觉得武侯有担当,二是也可以增加成国公对自己的好感。
  尚金芝自然夫唱妇随,马上吩咐管事媳妇收拾了一份礼物出来,紧急拿了拜帖就往殷国公府上去了,再去晚了,可就赶上人家吃晚饭的时间了,那就失礼了。
  姚玉兰在婆母吩咐人收拾礼物的时候听了那么一耳朵,大概知道了这么一回事,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有些欢喜。婆母还正想着徐徐图之呢,倒是没想到这么凑巧,事情居然就这么成了!
  想来是昨天小叔子那里看到了秦小姐一眼,对秦小姐那容貌到底还是上了心,不然明知道这是最容易沾上麻烦的事,今天怎么就会亲自冲上前去救人呢?
  天子脚下,本来消息就传的快,当事人一人是高门大户里的娇小姐,一人是功夫了得、英武潇洒的青年武官,不过半个时辰,崇阳街头英雄救美的事就传扬了一路,就连刚下值的沈瑞也从外面一群长随、车夫口中有了耳闻。
  京都哪天不发生几件风流韵事?听着几个属官谈得津津有味,什么那青年武官飞身上车,抱了花容失色的小姐一跃而出,小姐受惊过度,倚在武官怀中站不住脚,还是被武官抱上另一辆马车,云云;沈瑞无奈地摇了摇头,一笑置之。
  等到回了府,鹅黄已经守在二门里迎着了,一见沈瑞回来,连忙上前行了礼:“三爷,今儿侯爷和夫人有事出门了,三太太让奴婢等在这里给您说一声,夕食在小厨房做。”
  父亲也就罢了,就连母亲这个时辰都还在外面有事?沈瑞心中纳闷,本来要先去春晖院请安的,脚步一转就往他住的东风院而来。
  东风院原名丰年院,当初迎娶姚玉兰时,因为姚家文官出身,沈瑞怕姚玉兰不喜“丰年”的俗趣,就改名为东风院。
  既取了“东风迎新岁,瑞雪兆丰年”的意头,暗含了自己的名字,也因为玉兰本是“东风第一枝”,把妻子的闺名也隐喻在了里面。姚玉兰嫁过来后,得知这院名的原由,心中欢喜,所以对待丈夫更是尽心贴肺的。
  平常哪怕沈峻山不在,尚金芝也是在家里的,一家老少都要聚到春晖院的大花厅里吃夕食,今天事情特殊,尚金芝怕误了儿子们吃饭,走之前就吩咐了各归各院办吃食。
  好容易得个小俩口一起吃晚餐的机会,最是容易增进夫妻感情,姚玉兰早早就吩咐了东风院的小厨房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桌精美的菜肴出来。
  听到丫头来报三爷回来,姚玉兰笑吟吟地迎了出来:“三爷回来了。”一边接过柳绿递的绞干了的热帕子给沈瑞净了手脸,“我这就吩咐她们赶紧摆饭上来。”
  沈瑞揩了手脸,把帕子递了回去:“今天怎么母亲也出门访友了,还在别人府里留了饭?去了哪家,带了大嫂一起去的?”
  近日并没有听说哪家办酒,沈瑞就估计着母亲可能是出门访友了,这种情形一般都是会带了儿媳一起去,姚玉兰没有出去,那自然就是带了大嫂过去了。
  姚玉兰一边亲手奉了热热的陈皮参枣茶上来,一边笑着摇了摇头:“母亲去了殷国公府,不过没带大嫂过去,是一个人去的。”
  见丈夫疑惑地看向自己,姚玉兰连忙解释:“具体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听说是去请殷国公夫人给四弟保媒说亲。”
  “给四弟保媒说亲?”沈瑞手上端着的茶还没凑到嘴边就停了下来,一颗心突然就提了起来,“说的哪家?父亲知道吗?”
  “父亲知道;四弟身边的王侍卫过来报信后,父亲就赶急去了成国公府,让母亲去殷国公府请殷国公夫人保媒。”
  婆母得偿所愿,今后四弟那边没个得力的岳家支撑,更多的还是要靠沈氏族里,自然与嫡嗣更紧地捆在了一起,自己的丈夫也能借力不少;因此姚玉兰语气很是轻松。
  沈瑞却刷地变了脸色:“是去成国公府给四弟提亲?!”
  “是呢,听说四弟凑巧下值时从惊马的马车中救了成国公夫人的义女秦小姐,怕有碍秦小姐的清名,父亲就做主为四弟向秦小姐提亲。”姚玉兰眼睛正看着旁边小花轩差不多上好了菜,一时并没有注意到丈夫的神色,嘴角还带了笑意,“如此英雄救美,这样郎才女貌的两个人,也算成就一段佳话了。”
  沈瑞手中的茶杯却卟地失手落了下来,热茶淋漓洒了他一身。
  姚玉兰吃了一惊,瞧见他脸色煞白,急唤了一声:“三爷?可是烫着了?”
  沈瑞却理都不理,也不顾那湿淋淋沾了茶叶的下袍,直接起身就大步走了出去。
  姚玉兰连叫了几声也没能唤他回头,又气又急地看着他身影消失在东风院门口,委屈的眼泪忍不住就扑簌簌地掉了下来。丈夫这是怎么了?她并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会惹他生这么大的气啊。
  沈瑞提着一口气走了出来,想去把父亲找回来,还要把母亲找回来,不要去成国公府提这桩亲事,等走到二门外冷风一吹,却突然醒过了神来。
  别说自己分身乏术,就是能分出两个来,如今也早已晚了,这个时辰,父亲和母亲那里必然早就把事情说定了,父亲还定是在成国公府上把酒言欢了。
  阿昭,就要成自己的弟妹了!

☆、319。第319章 椎心之痛

  什么英雄救美!以阿昭的身手,再是驾车的马惊了又怎么样,阿昭根本就不需要人来救她!
  可众目睽睽下,偏偏是四弟撞上了她的马车惊马,更是因为救她跟她有肌肤之亲!他们蒙了别人,设了一个套,轻轻松松就让父亲和母亲往套子里钻!
  沈瑞转身走进了自己的书房,默默坐在桌前想着。母亲不能作主四弟的亲事,而以阿昭的门第,秦思源那区区从五品的武官官职,自然是看不进父亲的眼里,何况他还带来了宝怡郡主有意于四弟的消息。
  父亲暗中倾向支持嫡长,若是沈家与莱国公府联姻,必然关系更为牢固,父亲明明心里想的就是让四弟娶了宝怡郡主。
  可是阿昭进了京都后,竟是想法子认了成国公夫人为义母,将身份隐然提高了一截,要进沈家门,这样的身份差不多也看得过去。
  再加上惊马救美这一出戏,竟是用清白做阀子,在崇阳街头当着众人的面,把两人的牵扯做实。这样一来,为了武侯府的名声,父亲不得不马上做出决定,将沈谦和秦云昭的亲事定下来。
  沈瑞只觉得心口有处地方在隐隐作痛,痛得让他不得不伸手紧紧捂在胸口。他已有家室,虽尚无嫡子,但膝下已有嫡女,姚氏心性温良,他也从未有过休弃之想。
  说他贪心也好,说他痴想也罢,潜意识里他并不想看到阿昭嫁人。他在心里总是压着一个念头,只要阿昭不嫁人,他就还会有机会的。
  所以他在洞察莱国公府一些意图后,才这么积极地给父亲那里暗中引导,让父亲心中越来越倾向于两府联姻。沈谦哪怕再是不愿,只要他姓沈,父亲决定之后,沈谦就必须接受。
  只是沈谦如今的身份到底让父亲有些顾忌,并不愿强压牛头伤了父子的情份,因此打算慢慢跟沈谦说通情理;可惜的是,沈谦出手太快,并没有给父亲这点缓冲时间。
  沈瑞紧紧提着自己的眉心;哪怕阿昭嫁了别人,他心里也会好受些,他最不愿意见的,就是阿昭嫁给沈谦,成了自己的弟妹!
  余江轻轻敲着书房的门:“三爷,三太太过来给您送衣服来了。”
  素来爱洁的三爷并不管一身茶渍,把自己关在这书房里头,让余江吃了一惊。他没有跟进二门里头服侍,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三爷如此失态,见三太太拿了衣袍过来了,赶紧小心禀报。
  沈瑞重重按了按眉心,抬起了头,起身把书房的门打开了:“请三太太进来吧。”
  姚玉兰已经收拾好了脸上的泪痕,补了脂粉,捧着一件暗青刻银丝的锦袍走了进来,声音也是低低儿的:“三爷,再是妾身说错话惹了三爷生气,三爷也不该跟自己的身子过不过,这样湿淋淋的一身,染了风寒可怎么好?”
  两人的夫妻关系虽然相敬如宾,除了新婚那会儿,姚玉兰也很久都没有自称过“妾身”了,这样的自称,显得两人之间格外的生分。
  见姚玉兰赔着小心,沈瑞默了片刻,才开了口:“过来吧。”自己先伸手解了腰间的系带下来。
  姚玉兰连忙上前服侍他换外衣,小心翼翼地看着丈夫的脸色轻声问了出来:“可是妾身先前言语间有什么不妥?三爷说出来,妾身今后一定改。”
  沈瑞有些疲累地闭了眼睛,任姚玉兰帮他整理着衣襟:“不关你的事。”停了停又才补了一句,“我刚才一时心急,并不是对着你的,你别往心里去。”
  姚玉兰心里就落了定,瞧着自己丈夫一脸倦容,马上就猜测起他刚才为什么生气的事来。既然不关她的事,那就是因为四弟的事了,刚才她跟丈夫说的,就只有四弟的亲事这一件事。
  沈家虽然以武出身,沈瑞却是走的文臣的路子,最是讲究清名和规矩的。莫不是丈夫觉得四弟当街跟秦小姐有了肌肤之亲之事,是给沈家脸上抹了黑?
  其实事发突然之下,哪有那么多规矩要讲,何况公爹当机立断马上去了成国公府表明意思,还让婆婆去殷国公府请殷国公夫人明天就去保媒提亲,处置的这么快,这桩意外很快就会被宣传成一桩美事,于武侯府、于丈夫的名声并不会有什么妨碍的。
  姚玉兰想了想,就轻声开解了几句:“惊马本来就极其危险,秦小姐又是那般娇弱的一个人儿,四弟心中怜惜怕她会受伤,才会一时情急地抱了她出来;这本就是事急从权,加上咱们府上马上就会过去提亲,想来不会对两家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的。”
  阿昭若是娇弱,这世上怕是再没有康健的女子了。沈瑞心中大摇其头,却突然一动,敏锐地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四弟见过秦小姐?”
  如果姚玉兰不是知道沈谦见过秦云昭,怎么会说出秦云昭娇弱,沈谦心中怜惜的话来?
  沈瑞的眼光有些冷厉,口气带了质询,姚玉兰心里咯噔一下,虽然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惹了丈夫生恼,也连忙先把自己撇清:“昨天我陪母亲去开元寺上香,因为怕人多拥挤出什么意外,是四弟过来接我们回府的。
  母亲让四弟去了抱福岩祈福,四弟应该就是在开元寺后山遇见了秦小姐。我…瞧见后来四弟亲自送了秦小姐上马车,秦小姐的身上还披了四弟的披风。
  当时我还问了一句,四弟说是碰见秦小姐跌了一跤,弄脏了衣物,就把披风借给她了。我瞧着,秦小姐那般柔柔弱弱的,四弟似乎很是关心她……想来就是因为如此,所以今日见了秦小姐的马车惊了马,四弟才会冲上去相救。”
  其实说到底,姚玉兰也有些憋屈,沈谦这门亲事并不会对武侯府的声誉有多大影响,反而今后应该对嫡嗣有好处,可丈夫今天却莫名地因为这事给自己甩脸子,她虽然一件件都解释的清楚了,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姚玉兰说得清楚,沈瑞却是脸色一暗:“昨天秦小姐也去开元寺上了香?她一个人去的?”在他的印象里,并没有觉得秦云昭会是一个喜欢在寺庙里溜达的人。
  “是…跟我堂妹锦云一起去的,两个姑娘家说的来,就一起约着出来玩吧。”姚玉兰声音微微一顿,还是说了姚锦云出来。
  “昨天母亲怎么又想着亲自去上香了,往年不是都嫌路上挤,让下面过去施粥上香的吗?”沈瑞声音淡淡地问了出来,没有忽略姚玉兰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姚玉兰到底还年轻,又不是宗妇,做不到情绪分毫不露,帮着婆婆设计小叔这件事,确实让她有些尴尬,自然也不肯跟丈夫说出实情,只含糊了一句:“许是母亲想听大师讲讲经吧。”
  “后面见路上人多,母亲就让人唤了四弟过来接你们回府吧。”沈瑞轻述了一句,见姚玉兰脸色微红地点了头,突然心中就升起了一股烦闷。
  不用姚玉兰再明说,他已经明白,母亲这段时日暗中的相看,就是想打着四弟亲事的主意,却是没想到母亲竟然就把这主意打到了秦云昭的身上。
  这还是沈谦来瞌睡,母亲就给他送上了枕头!母亲自以为自己是螳螂,却不知道那蝉实际是黄雀。秦云昭哪里是面上看着那娇娇弱弱的样子,母亲只瞧着她表面像个是软弱好拿捏的,又没有得力的娘家,实际上……
  他这里绞尽了脑汁不动声色地想促成父亲把四弟的亲事定下来,眼看着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偏偏母亲在这时搅了这一手。
  想来昨天瞧见秦云昭披了沈谦的披风在身上,母亲还心中如意吧,她却是没想到,人家早看破了她的心思。一件披风算什么,在崇阳街当街直接来个英雄救美,情急之下肌肤相亲,这才是用清白为引,把亲事板上钉钉!
  就差这么一点时间,竟是让沈谦早下手为强了!可叹母亲还心中欢喜地去了殷国公府请人保媒提亲,父亲也赶急去了成国公府表态做实这事……
  这一下,不仅彻底断了自己对阿昭的念想,没了姻亲这张可靠的投名状,莱国公府那边又会如何反应?沈瑞忍不住长叹了一声,今夜,他注定是无眠了。
  “王爷怎么还没睡?”
  一名侍卫轻声问着,另一人则无奈地摇了摇头,并不出声;王爷今天在崇阳街见着沈将军从马车上救人之后,就一直心情低沉,这却是他这做下属的不敢置喙的。
  赫连容渊其实已经听到了外面值夜侍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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