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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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是他这做下属的不敢置喙的。
赫连容渊其实已经听到了外面值夜侍卫的话,却还是慢慢抚着搁在桌子上的一把匕首。
宿铁匕首虽然样式普通,却是当初阿昭送他防身的,只是现在匕首的剑身被保养得雪亮,过去那些或酸或甜的时光却再不会回来了。
惊马拉着马车跑过他跟前的那一刻,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就冲上马车去,最终却还是忍住了,只是眼睁睁看着乔装下值回来的沈谦跃上马车,然后把阿昭抱在怀中,跳在当街的众人面前。
抚在匕首上的手微微一抖,保养良好的刀锋就划破了指尖,一抹鲜红的血沾在了雪亮的剑身上,在灯火下格外地显眼。再是十指连心,又怎么抵得过椎心之痛……
☆、320。第320章 不满意和满意
沈谦送了秦云昭回成国公府后,还在府中跟成国公和华灵闲坐了一阵,稍后就听到国公府下人来报:“武侯来了。”
成国公去前面等着了,华灵偷偷跟沈谦挤了挤眼,压低了声音:“恭喜师叔心想事成!”沈谦忍不住笑了笑,才掩去眉眼中的喜色,肃着脸也跟着迎了出去。
惊马救美被敲定成了一段佳话,前院几个男人自然杯筹交错,放开心情吃喝起来。后院里,暂时跟秦云昭住在一处的慕璃也忍不住为好友亲事将定而高兴。
崇阳街上发生的事,自然是秦云昭和沈谦两个都商量好了的。沈峻山先是听到四儿子将自己的披风借给了秦云昭,心中刚有疑虑,马上又被他当街救人一事给震住了。
他能袭了一品的武侯爵位不降等,又能任了从二品的御林军护军参领实职,也并不是无脑之人。在过来成国公府的路上,已经想明白了些事。
他也是旁敲侧击地跟沈谦隐讳提过跟莱国公府联姻的事,可这儿子却愣是装聋作哑不肯接话,怕是回京后多少听说过宝怡郡主有些娇惯,心里并不喜这亲事。
昨天开元寺上香,怕是尚氏有意让秦云昭跟谦儿照面,也不知谦儿是否知道尚氏的盘算,竟是一见之下,就看上了秦云昭。
若将秦云昭跟宝怡郡主放在一起比,自己自然是要选择宝怡郡主那边的,想来谦儿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先下手为强,昨天看上了人,今天就在人家的马车上动了手脚,竟是让那位秦姑娘直接跟他有肌肤之亲。
这一下,逼得自己这当父亲的也不得不帮着儿子把这桩亲事定下来了……也不知道那位秦姑娘是怎样的一个娇美人儿,竟让谦儿宁可去娶尚氏有意推出来的她,也不愿娶宝怡郡主?
宝怡的身后,可是莱国公府和皇后一派啊,而秦氏跟成国公府虽然有一层关系,却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从小失了教养;如今能迷住儿子的,定然只是她的那张脸罢了。谦儿是娶妻,又不是纳妾,挑着那么好的颜色做什么?
酒酣归府,沈峻山沉默地骑在马上,看着身边明显脸上带了喜意的儿子,长叹了一声:“谦儿,明天以后,你的亲事就正式定下了。希望你……”
他本来差点要把“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这句话说出口了,临到舌尖了,到底还是改了口:“希望你…以后和和美美过日子;你须记得,再是树大分枝,若有风雨,成片树林自是比独木要强,这道理不用我给你多说,你应该懂!”
“多谢父亲教诲。”饶是沈谦正在心花怒放,听到沈峻山这一席话后,心里也微微沉了沉。他和沈氏族里,其实感情淡薄,却是与曾受贬谪的母族那边交往更亲密一些;没办法,人心都是肉长的,将心比心啊。
“阿昭,我真替你开心!”慕璃一边往脸上涂着调制好的珍珠粉,一边带了些艳羡地祝福。
秦云昭是跟她心意相通、意气相投的难得闺蜜,虽然她们的志向并不是觅一位如意郎君,做一个内宅中的贤妻良母,但是如今有情人能成眷属,今生能找到携手相伴之人,确实是人生一件畅快之事。
秦云昭的脸上已经涂满了珍珠粉,不便有什么大弧度的表情,只是微张了嘴瓮着声音说话:“临渊慕鱼,不如退而结网,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慕璃惊得几乎跳起来,顾不得脸上的珍珠粉糊啪得掉在衣上,睁大了眼睛扭头看向躺在一边的秦云昭,见她还是闭着眼睛不动,这才用帕子拈走掉在身上的那块珍珠糊,慢慢又躺了回去。
不怪她反应激烈,秦云昭突然说出“临渊慕鱼”,这样一个词,又有“渊”,又有“慕”,慕璃几乎怀疑秦云昭已经知道了她的那点儿心思。
可是她也不是一般闺阁女子,本身就是郡主的身份,再加上多年航海见识卓广,骨子里早就刻进了抹不掉骄傲,而那个人一直对自己视若无睹,这样的情形,怎么让骄傲的她说得出口?
不仅说不出口,更是不想让别人看出她这份单向的心思,哪怕是阿昭这样的密友,她现在也暂时不想。
想起今天在四皇子府后园里的偶遇,慕璃无声地轻叹了一声。
阿昭说去更衣,一时未归,她嫌暖阁里呆久了闷,更不喜张敏时不时扫向姚锦云的目光,就拉了姚锦云去逛后园子,却不想会遇上赫连容渊。
慕璃是知道赫连容渊代表血羯来夏国京都缔约的,只是她才到京都几天,想着要找到机会跟容渊碰面,怕是要好些天以后了;却是没想到在今天就在四皇子府见到了容渊。
那一刻,她惊喜莫名地唤出了一声“容渊”后,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了。陪在赫连容渊身边的四皇子府的内侍更是眼中微凛,面上却笑得像是真为两人高兴似的:“原来海霞郡主跟左贤王是旧识?那还真是巧了。”
哪怕慕璃并不喜心思弯弯绕绕,但是她毕竟是皇室出来的人,又是个聪慧的,自是明了那内侍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立时收敛了情绪,直接就揭明了去:
“是啊,本郡主素喜航海行商,血羯盛产宝石,自然是必去的,还正好是小王爷与我洽谈贸易之事的呢;今儿才来夏国的京都就遇到故人,确实是巧了。”
慕璃也不管那内侍信也不信,面带微笑地看向赫连容渊:“来夏国京都之后才知道小王爷如今是血羯的左贤王了,真是可喜可贺。不知道左贤王何时回血羯,今年的宝石贸易可还是左贤王做主?”竟是直接就跟赫连容渊谈起生意来。
血羯如今刚经过一场大伤元气的战事,自然是需要银钱来购买物资,休养生息的。慕璃航海行商足迹广阔,收购血羯宝石不仅量大,而且价格公允;赫连容渊自然欣然洽谈起来。
姚锦云不好意思听人生意上的秘事,找了个托辞先走了。内侍却是面上带着笑,神色不变地候在一边。
慕璃谈完了生意上的事,有心想跟赫连容渊再多说上几句闲话,又担心被那内侍听到会生成不必要的想法,加上谈完公事之后,赫连容渊也是情绪不高,慕璃只得怏怏告辞回到了女眷这边。
辞别四皇子妃出府的时候,皇子府的长史格外送出来,请慕璃上了四皇子府派的马车:“今天筹备仓猝,招待多有不周,四殿下特意为海霞郡主备好了马车,还请郡主能够赏脸。”
四皇子府里的马车,规制自然是比秦云昭乘坐的成国公府的马车要好得多,慕璃本来是想继续跟秦云昭同坐一辆马车回去的,但是经不住四皇子府长史的再三相请,加上秦云昭暗中使的眼色,还是上了四皇子府给她备的马车。
秦云昭更是借口慕璃身边无人服侍,把自己的一个大丫环银沙打发过来,而另一个丫环碧螺在下车给秦云昭买糕点时,秦云昭的马车却突然失了控制。
慕璃的马车当时跟在后面,当时她一时被赫连容渊的事情所扰,只是纳闷为什么阿昭不显露身手,等到回来之后,回想沈谦那“英雄救美”之举,略一想就明白了。
这时心里自然是又为密友高兴,又为自己有些惆怅,虽然脸上已经糊满了珍珠粉,一时也静不下心,索性拉着秦云昭继续说话:
“阿昭,等明日媒人上门来提亲了,合完庚帖就可以下定,到时差不多就要过年了。过年你打算也在成国公府上过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少不得先要搬出来了,不然行动并不方便。
亲事已成,秦云昭就不好再在成国公府上唠扰了,年三十以后可以上门来拜年,但是留在义母府上过年却是不太好的;何况珍琅阁马上要赶在年前开业了,继续住这里各种行动不方便。
秦云昭想了想就决定了:“下完小定,我就以备嫁的名义住回元宝胡同那宅子去。阿璃,你到时跟我一起住吧,咱们可以乔装打扮了出去,也不用这么多顾忌了。”
秦云昭如今跟了成国公夫人专门请出来的宫里教养嬷嬷学了规矩后,外表看着已经是一派大家闺秀的样子了,可芯子里,实在还是觉得这样累得慌。
何况她暗中与四皇子达成了协议,开春之后,就会借着四皇子的手,收拢一支船队出海行商,要发运些什么货物,何处购买,正该是好好蹩摸的时候;要呆在内宅中,那还怎么做得了事?
慕璃笑着应了。
殷国公夫人果然第二天一早就上了成国公府来保媒,两边俱是商量好了的,媒人做得顺当,殷国公夫人心气也顺畅,见着秦云昭就把她一顿好夸,把自己手上一只戴了多年的红翡镯子也褪下来送给秦云昭做了见面礼。
有沈谦暗中看着,庚帖合得自然是没有出半点问题,三日之后两边就立了婚书,下了小定。
秦云昭盛装出来给沈峻山和尚金芝行礼,沈峻山这才见到这个未来的四儿媳妇的面容,不由在心里深叹了一口气;他以为沈谦素来沉稳有度,却没想到到底还是在女色上看不破,竟是被秦云昭迷住了,不惜手段求娶了过来。
事已至此,自己再不满意,也只能顺势如了他的愿,只愿他以后能内宅平顺,不要成为他的拖累才好。
沈峻山面色一如既往地肃重,尚金芝却是神清气爽,连连称赞秦云昭姿容娴雅,亲手将一支嵌红宝累丝如意云纹金簪插戴到秦云昭的发髻上。
秦云昭面色微红地行了礼,容色娇艳至极,又带有一种弱柳扶风的体态,看着就是个今后在内宅里只能以色媚人的菟丝花模样;尚金芝与大儿媳、三儿媳对视了一眼,三人都是分外满意。
☆、321。第321章 被劫
屋里头传来瓷器稀哩哗啦破碎的声音,一众丫环婆子却都低了头僵直地站在门外,大气也不敢出,当头站着的两个身穿桃红比甲的大丫环脸上,还红肿着醒目的掌痕。
莱国公夫人简氏脸皮紧绷地赶了过来,听着屋里的动静,示意身后的婆子将从里闩紧的门撞开。
“你们都给我滚!”
门刚撞开,一只官窑脱胎填白盖碗就当头飞了出来,差点没砸到简氏的面门,简夫人的脸色顿时往下一沉:“玉蝉,你若是再胡闹,我就送你回老家好好静静心!”
里面的声响立时一静,然后响起了独孤玉蝉呜呜的哭泣声:“娘,是沈家欺人太甚……”
简夫人原来就不喜这门亲事,沈谦少小离家去了兴州那种蛮野之地,有没有失了教养不说,就是官位再高,一是年纪整整大了女儿十岁,二是到底是武夫出身,怕骨子里粗鲁。
只是丈夫和两位殿下都有意促成此事,成日里说着沈谦的英雄事,竟是让自己这女儿心里头有了这人。女儿既是喜欢这人,若是能成了事,以后嫁过后也好过日子,偏偏就是没有成事!
再是当街惊马情况危急,沈谦随身带的侍卫都是死的么?竟是让沈谦亲自出手去救!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搂了人家姑娘出来,又亲自送上了另一辆马车!
若那姑娘身份低些,蝉儿一心想嫁过去,家中和两位殿下都还可以给沈家施压,回头把那女子纳进沈府就是,偏偏那女子又是成国公夫人的义女,还是最近常带在身边疼的。
哪怕那秦姑娘自身门第低些,成国公府可是要面子的;果然武侯府上也极知趣地给了成国公府这面子,第二天就请了殷国公夫人去保媒。
简夫人小心绕过房里头那一摊碎瓷,取出帕子给女儿拭泪,既心疼又恨其不争:“瞧瞧你现在,为着件小事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你是要一家子为你操多少心?”
“娘~~”独孤玉蝉已经哭倒在简氏怀里,“我哪一点比不上那才从乡下来的野丫头,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她虽然对沈谦心生欢喜,但是也只是见了几面而已,说到真要为他寻死觅活,那也是未必;更多的却是恼恨沈谦宁愿选了那没有家世只得一张脸的狐媚子,而不选自己罢了。
简夫人多半也猜到女儿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拍着女儿的哄道:“多大点事,你既心里不舒服,等哪天遇上了,便狠狠折辱那野丫头一顿就是,没的在家里发这样的脾气,倒是气坏了自己。”
秦云昭和沈谦的婚期定在了明年的十月,秦云昭身上并无封号,只要她一日未进沈家门,一日就不会得封诰命,而独孤玉蝉却是郡主。
两人若是再遇见,虽然秦云昭是官家小姐并不用跪下给独孤玉蝉行礼,可独孤玉蝉打了幌子让她去做点奴婢做的事,那野丫头也是不敢拒绝的。
独孤玉蝉得了母亲这一提醒,立时就抹了眼泪:“母亲,我要在家里举办赏梅宴,到时就请那野丫头过来!”
离过年还有几天,后园里现成开着成片的梅花,邀了各家小姐过来办个花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女儿要出这口恶气,简夫人自无不允,当即分派了管事媳妇下去。
不消小半个时辰,莱国公府梅花宴的邀帖就送到了成国公府上,却是马上就被递还了回来,理由都是现成的:“秦小姐如今正在备嫁,不宜外出赴宴,恐怕要多谢郡主的美意了。”
定了亲事的姑娘,自然要在家中老实呆着绣嫁衣,有那想嫁衣出彩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绣个两三年的都是有的。独孤玉蝉得了信,气得又砸了一套粉彩梅兰竹菊茶具。
她是家中幺女,上头两个哥哥年纪隔她大了不少,寻常又是芨芨忙于朝堂的事,跟她说不到一起。独孤玉蝉打发侍剑给七皇子府送了一趟信,当天傍晚,七皇子虞泽景就赶过来看她,两人谈了一阵,虞泽景就走了,拒绝了简夫人的留饭。
简夫人估摸着是跟有关那秦小姐的事,不过七殿下毕竟是皇子,既然要帮蝉儿出气,只要不闹出大事来,不说皇后那里,就是他们莱国公府也是能出人摆平的;因此摇了摇头,由着他们去了。
珍琅阁已经开了业,在年前正是生意红火的时候。四皇子虞泽弘不仅在珍琅阁入了股,也就船队的事商谈妥了,两样一起,他占了四成股份,秦云昭和慕璃各占三成。
因此虞泽弘很快就有了动作,趁着年前述职未完,暗中动用关系将秦思源从东野调了过来,去白城任海军卫任了协办守备。
他今后要发家的根本就在白城的龙须港,自然是要多多安插自己人进去,才好给出方便。白城的位置自然比东野要重要多了,不过那边已经建立的基础也不放弃,在沈谦的保荐下,将罗奕调去东野卫任了卫指使使。
秦思源正带了家眷赶来,约摸是要在路上过年了,出了正月就要去白城海军卫报到。沈谦既然送了元宝胡同那宅子,秦云昭就让人先收拾起来,到时好迎接哥嫂过来,幸好人倒是现成的,沈谦把兴州将军府的一套班子都弄了过来,倒是不用她费什么心。
另外,虞泽弘为了笼络人心,大手一挥,还把他一处暗中的私产送给了秦云昭,是京都城外的一座温泉庄子;这份礼物倒是很合秦云昭心意,当即就请沈谦和华灵帮忙,把那庄子略作修整,过完年迎了哥哥嫂嫂过来,就去那庄子上住着。
为了方便打理事情,秦云昭已经跟梁夫人报备,打算搬到元宝胡同去,今天就在家里整理行李。无双来报有人来珍琅阁谈进货的事,慕璃见秦云昭忙着,就先往珍琅阁去。
有她去做主,秦云昭自是放心,见外面天气冷,又让碧螺拿了件了自己的大红猩罗呢织短绒披风给慕璃穿上。慕璃见风吹得大,将风帽也罩在头上,将脸都遮了个严实,这才坐了马车出来。
成国公府的角门开了小半,一个才留头的小丫头招手唤了外面卖头花胭脂的小贩一声:“喂,把你那朵抽金线的海棠绢花儿拿过来给我看看!”
小丫头冲守角门的婆子讨好地笑了笑,略站出门一些,跟小贩一番讨价还价,用二十文买下了那朵绢花,笑嘻嘻地进去了。
见角门重新关严了,小贩突然挑了担子就走。不过一刻钟,七皇子已经得到了秦云昭坐了马车出来的消息,不由嘴角一弯;总算让他守出来了。
珍琅阁开业正忙,一直跟着慕璃跑海运的两个侍女颇为识货,讲解起货物来头头是道,更讨买家欢喜,这几天一直在珍琅阁帮忙,先前来报信的无双就服侍着慕璃一起上了马车。
无双一一给慕璃报着这几天卖货的情况,哪样行销,哪样有些滞销,下回该进些什么货才好等等,直说得口干舌燥,等到倒了一杯茶喝的时候,突然觉出了一些不对来。
珍琅阁店铺开在主街上,年节下最是人多热闹的时候,怎么走了这一阵,外面竟是人声稀少了?再是冬日的车帘厚重,也不可能隔音隔成这样!
慕璃也发现了异样,把车帘子一拉,窗外却露出了一张猥琐的笑脸来:“小姐别急,马上就到了。”竟是不知哪里来的混人骑着马跟在车外,而马车也不知道拐到哪条僻静的小巷来了。
无双急忙掀了车门帘子,果然瞧见外面已经不是成国公府的那个车夫了。见车内的人觉察了出来,坐在车辕上赶车的大汉一扬鞭就让马车飞速跑了起来。
慕璃和无双不由叫了声苦,她们可没有秦云昭那好身手,从这样飞驶的马车上跳出去,不死也要摔断骨头;而且看这情形,绝对是仇人有备而来,不然怎么会见着马车上成国公府的标识还敢劫车?
慕璃自忖在夏国并没有结仇,心里揣测莫不是成国公的仇家?可刚才那人说的是“小姐别急”,成国公府除了新认的义女秦云昭,并无未嫁之女;而一个义女出了事,对成国公府并不会造成多大的妨碍。
这些人既是仇家,怎么可能没摸清情况就来劫车?劫人女眷的,多是抱着毁人清白的目的而来,莫非这些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