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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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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灵“哎”了一声,转身想去追,到底还是跺了跺脚站住了,咬牙看向赫连容渊:“容渊你这小子,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让人省心……”
  以前喜欢阿昭,想横插一手截了师叔的胡,幸好没有得逞;现在又不声不响地勾了阿璃的心,这应该算师门共同的敌人吧?算吧?!
  “我现在暂时还不想考虑感情的事情……”赫连容渊垂下眼刚张口解释了一句,瞧着自己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外袍,胸前那一片浆住的泪痕和淡淡的血印,突然就闭上了嘴。
  他想起了先前慕璃得救后,紧紧扑在自己胸前那毫无形象的号啕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却断断续续地坚持把她的心思说给他听。
  她哭得鼻头通红,样子丑丑的,却不顾一切地捧出了她的真心;只有用过真心的人,才会明了那一刻的心情!
  容渊沉默了片刻,幽幽开了口:“今后会怎么样,谁也无法预料;一切,且随缘法。”

☆、324。第324章 此生何幸

  虞泽弘和沈谦两人面面相觑,静默了片刻,一个知趣地提起两国打算互开边市的事,一个把华灵扯出了抱厦另行开解,把赫连容渊和华灵两人先岔了开来。
  这一餐饭,几人吃得各有一番滋味,气氛却是说不出的微妙。先前秦云昭虽然在厨房里去忙了,可守在外面待客的银沙和碧螺却是在抱厦外听着的,自然把里面的事偷偷报给了秦云昭,包括无双,也把先前被救的具体情况跟秦云昭细细说了。
  见几个男人还要继续喝酒吃菜,秦云昭见慕璃也放了筷子,就拉了她先退了席,去她起居室外面的一间小花厅喝着茶,并排斜靠在暖榻上窝着,慢慢扯起今天的事来。
  “是谁劫的你,我一定会打探出来。阿璃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秦云昭声音虽然轻,语气却是极其坚决。
  慕璃长长吁了一口气:“阿昭,那一刻我以为我就是命绝今日了。当时就只有一个念头,我再也无法跟你在海上纵意航行了,你会帮我报仇,会把我的骨灰带回元国……
  就在我差点就要咬舌自尽的时候,赫连容渊突然出现救了我,阿昭,阿昭,你明白那一刻我的心情吗?濒死逢生,我……我突然就再也不想把心事继续埋藏下去了,阿昭,我喜欢容渊,我喜欢他,我……”
  慕璃的眼泪滚滚而落,秦云昭坐拢过来,递给她一块帕子,轻轻拍着她的背。
  慕璃接过帕子,并没有去拭泪,而是紧紧握住了秦云昭的手:“阿昭,先前你跟容渊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秦云昭脸色微微动容;先前她听到似乎有人的足音,只是当时注意力集中在跟容渊的谈话上,一时没有确定,又想着可能是夏雨想过来斟茶,听到谈话声后就避开了去。原来竟是慕璃进了抱厦的次间。
  秦云昭下意识地回握了握慕璃的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沉默了片刻,才慢慢斟酌着话说了出来:“阿璃,你从来就不比我差……容渊他现在应该心结差不多解开了,你……”
  秦云昭吞吞吐吐地卡住了。她跟慕璃性情相投,本来是有意将她介绍给华灵的,谁知道慕璃和华灵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感情的事向来只求缘法,秦云昭却是没想到,慕璃竟是自送哥哥去血羯的那回,就对容渊暗生了情愫。如今慕璃更是知道了容渊喜欢自己的事,这可叫人怎么说呢?说好也不妥,不说好也不妥,秦云昭又是担心又是尴尬。
  慕璃却一下子破涕为笑:“阿昭,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是我这辈子的幸事,跟我说话,你还要顾忌什么?你是你,他是他。他现在是情无归处,我,我才不管别人会怎么笑话,我决定了,我要倒追!
  都说了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我今天已经跟容渊把窗户纸捅破了,他不来,我就过去,我不怕别人说我倒贴……既生真情,我必要追寻一回,哪怕追而不得,我也能此生无憾,哪怕我们韶华逝去,也能笑着回忆曾有的年青岁月……阿昭你放心,我能看得开!”
  女孩的脸上还带着蜿蜒的泪痕,面庞却在烛火下微微发光,一派坦荡,一双眼睛更是熠熠生辉。果然是常年航海的女孩,有着大海一般的胸襟!秦云昭只觉得有什么紧紧哽在了她嗓子里,心底汩汩涌出一股暖流,轻轻一拳捣在了慕璃肩窝:“好姑娘,我挺你!”
  慕璃一把抱住了秦云昭,将头伏在了她肩头,泪水迅速润湿了秦云昭的衣服,嘴里却故作不耐烦:“阿昭,你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
  “啧,脏死了,给你帕子你不用,你把鼻涕都揩在我衣服上了……”
  小花厅里传出了两个女孩开心的笑闹声,守在外面的无双缓缓吐了一口气。她还真担心姑娘和八爷两人之间会起龌龊,说开了就好。
  虞泽弘一行人已经用好了酒饭,华灵却是喝醉了,秦云昭和慕璃两人出来相送,华灵还在含糊醉语:“阿璃,那小子就是脸长得…比我好看而已……”
  赫连容渊并不出声,瞥了慕璃一眼,有些尴尬地偏开了脸。沈谦脸色一黑,让王延把华灵先拖上马车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特别是容渊这小子的面,他还是必须维护他这师侄的面子的。
  想来是已经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加上慕璃也是他的合伙人之一,虞泽弘看了慕璃一眼,直接就问了出来:“慕郡主要我帮什么忙,就直接说。别的不敢在慕郡主前夸口,人手却是尽够的。”
  慕璃连忙谢过了,微笑着挽了秦云昭的手:“多谢四殿下了,不过阿昭已经跟我说过了,她会帮我处理好的。”
  秦云昭点了点头,正色解释了:“具体的事不用四殿下担心,只不过现在确实需要殿下帮我一个忙,麻烦借你的人帮我找一找,七殿下今天晚上在哪里,以及以后几天的行踪。”
  虞泽弘眉毛一挑,深深看了秦云昭一眼,笑着应了。沈谦垂下了眼帘,当着人前也不多说什么,先引了另外几人从一处隐蔽的角门走了。
  秦云昭本来一直碍着人多,憋了一肚子话想等着散了席找沈谦说,只是现在华灵喝了个烂醉,沈谦必是要把他送回成国公府的。
  秦云昭只得忍住了,打算等哪天得了空再去找他,自己转回身去耳房洗浴了,把头发仔细擦干,挽了个利索的束髻,换了一身紧身夜行衣,一一把匕首、手弩取了出来擦拭装箭。
  听到门外动静,正想着是不是虞泽弘让人带了信回来了,却没想到沈谦一撩帘子走了进来,见了她这一身,轻叹一口气:“真是个急性子。”轻轻将她搂进自己怀里,“为什么要跟四殿下那里定约?你担心我会做不好吗?明知道出海风险那么大……”
  跟虞泽弘合股建船队入海一事,秦云昭当时并没有来得及给沈谦说,后来想送信又怕会泄露不密,所以打算等见了沈谦的面再当面给他说;却一直没有找到两人私下见面的时间。
  听到沈谦这时问她,就知道先前应该是在酒席上虞泽弘对他说了出来,听着沈谦语气不赞同,秦云昭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脸色郑重:“夺嫡风险何其大!你既然已经决定站在虞泽弘这一头了,我当然也要做些事来支持,总得让你们把握更大些才好。
  拉拢人手也好,养兵也好,总是要银钱的,与他合股海运,才能让他的胜算更大。权谋这些我不懂,无法给你什么帮助,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增强这一边的财力了。
  你也不用太担心。开春之后我先组建船队走第一趟远航,以后就可以让手下人去做了。哥哥要来白城任职,已经把袁、韦两家人一起带了过来,我上回带着袁姣娘在身边,她倒是个很值得栽培的;等下回,我就会让她来做了。”
  话虽然如此,可沈谦心里还是很难受:“阿昭,我是男人,该是我撑起这个家,我不想让我的妻子还要顶风冒雨地出外打拼……”
  “当初你跟我哥求娶的时候说过,会带着我分府另过。”秦云昭轻轻倚在沈谦胸前,“我后来才知道,京都中的勋贵人家,多是‘父母在,不析居’,没有发生什么惨烈的事,都不会分家。
  可是,还有一种情形,是可以正正当当分府出来的。那就是你以功封侯,哪怕只是一个三等侯,也是可以有钦赐府第,丹书铁券的,只要有了侯爵的爵位,我们就能正大光明地分府出来。
  然后成亲后你再给我请封诰命,我身上有了从二品的诰命,这满京都里想借着身份找我碴的人也不多了。沈谦,你的打算我都懂,我并不想等在这里让你一人去打拼,我也想为我们的以后出一把力。
  你也不用跟我说什么担心我卷进来的话了,以后你是我丈夫,夫妻本是一体,若事有不成,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既然已经做了,何不再加上我的力量多搏一搏?
  何况,我现在把海外跑熟了,也能摸条后路,要是以后实在不济,我们还可以跑到海外去做个富家翁。沈谦,这样不好吗?”
  “好,这样很好!”沈谦搂着秦云昭的双臂骤然收紧,将她用力揉在自己怀里,努力忍住了自己眼中的泪意。
  自大败血羯以后,他就知道,血羯今后起码十余年不会再有异动,朝廷中会有人借着这次立功趁机剥夺他的兵权;毕竟,兴州军近十万儿郎放在他的手中,有的人很不放心。
  形势所趋,他只能趁势而为,本想以军功争取爵位,可是皇上听信了“一门双侯,怕生骄纵之心”的谏言,驳了兵部为他请封的折子。
  沈谦只能退而求其次,为自己尽力谋取到了一个中军都督的位置,继续让手中掌有实权,就是兴州那里,也暗中运作,让平素并没有显出跟自己有亲近关系的一名武将任了兴州都指挥使的职位。
  他在兴州十年经营,再加上借着杨承业一案的洗刷,兴州军如今大部分是他的亲信,几无后顾之忧。
  要论自己的选择,他自是觉得四皇子更合适一点,只是父亲属意想支持嫡长,沈谦考虑到几方面因素,也服从了父亲的决定,并没有什么异议。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独孤玉蝉不该跟阿昭结下梁子并记恨她,而七皇子又极为护短,之后更是想把自己和独孤玉蝉捆在一起。
  若大皇子能成事,莱国公府必然水涨船高,独孤玉蝉怕是会将阿昭踩践到尘埃里去,沈谦怎么能容这样的情形发生?适逢四皇子虞泽弘又极有耐心地多次伸出了橄榄枝,沈谦一咬牙就暗渡了陈仓。
  男人在外拼斗,护住家中妻儿本是天经地义,这些事他并不想说出来让阿昭担心。可阿昭却用她自己的举动告诉他,今生携手,她会与他并肩而行。
  他沈谦能得阿昭,此生何其有幸!

☆、325。第325章 疼宠

  秦云昭喜欢沈谦这样紧紧的拥抱,很温暖,安全,发乎于情,虽无关于欲,却让她感受到了他对自己全身心的疼宠。只是现在却是不能沉缅,她今天晚上还有事要办。
  见秦云昭伸手来推自己,沈谦低头在她颈窝里狠吸了一口女儿香气,才松开了手:“四殿下那里已经探明了虞泽景今晚的踪迹,我带你过去。”
  秦云昭一面将匕首和手弩仔细装备好了,一面不赞成地看向沈谦:“他这一次没得手,可能最防的就是你了,这件事你不能露面。不仅不能露,最好是继续回中军大营去住几天。”
  沈谦心头一软,轻抚了抚她的脸颊:“我知道了。我今天也是偷偷赶回来的,本来想多跟你呆一阵……”
  秦云昭笑得杏眸微弯:“过几天就是过年了,到时我等你。”
  沈谦瞧着她把头套套了上来,细心地给她整理了一处不平的褶子,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我送你一截路过去。”
  烛火摇摇,幽暗的房间里有一道略带了焦躁的声音传出:“怎么搞的,玄十一和十二怎么还没过来复命?该不是他两个也去插上一脚玩去了吧?”
  “旷了大半年没碰女人,他们逮着机会上一回也正常,何况他两个还要督着那几个蠢货不留首尾,定是要耽搁一些时间。你也不用急,我已经让玄七过去看了。”
  “也不知道殿下怎么想的,非要用那几个蠢货。今天要不是带了我们在后面看着,差点就让那两个女人跑了。”
  “江湖上的人,手法跟我们不同,就是露出点什么来,也不会让人就疑心到我们身上。如今形势有些发紧,另外那几边可是瞪大着眼睛看着呢,让那些蠢货先顶上一段最好。不过也真没想到,那两个女人身上居然都有功夫……”
  七皇子虞泽景令人送了客,乔装半醉需要醒酒,让人扶了自己又转回了青玉楼,重新找了间雅室进了,转动多宝格上一只不起眼的衔金钱黑漆招财木蟾,钉了多宝格的那扇墙壁就无声地开启了一道缝。
  虞泽景轻轻推开那扇墙,反手掩合了,持着烛台几步走过密道,不到一刻钟后就从一幅华丽的山水织锦大挂幅后面走了出来,却是已经出了青玉楼,到了后面小巷中一间民房。
  民房外表简陋,也只是普通的两进院子,前面那一进倒也罢了,后面这一进内里却是布置得奢华舒适。
  一名文士正在灯下拈着棋子自弈,见挂幅掀动,虞泽景从后面走了出来,一拂阔袖长身而起:“七殿下。”
  虞泽景上前几步扶住了那文士:“渠先生不必多礼。”
  渠文长含笑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待虞泽景落座后,先给他斟上了一盏茶,这才慢悠悠地开了口:“殿下今日要办的事没成?”
  虞泽景不由蹙了蹙眉头:“下面弄错了人,劫的根本不是正主,而且刚才玄七来报,应该是有人及时救走了她们,玄十一和玄十二都折了。好在对方也查不到什么。”
  渠文长沉默片刻,才目露精光地看着虞泽景:“若是沈谦或者成国公有心,怕是会疑心到宝怡郡主身上来的,更有可能会联想到是殿下或是大殿下……”
  “疑心又如何,玄十一和十二哪怕被生擒也不会露出半句,那群江湖草莽根本不知道内情,他们再疑心,手上也是没有证据的。”虞泽景不以为意地挥挥手。
  渠文长却突然问出了一句:“请恕我大胆问一句,殿下果真是那般疼宠宝怡郡主么?”
  虞泽景的脸色骤变,背脊猛然僵直,声音更是冷了下来:“渠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渠文长却呵呵笑了起来:“我早年间曾遇一僧,相交莫逆,他曾对我言,他师父曾为京都一多病女童解厄并批命,言其今后年华锦绣,必惠泽家族,因其师父漏了天机,不久就圆寂了。殿下长居京都,可知是否确有此事?”
  独孤玉蝉在五岁之前确实体弱多病,后来请了开元寺得道高僧道显做法才开解了厄运,但是道显不久之后就圆寂了,听闻是以自己的性命为独孤玉蝉抵厄的。
  但是“年华锦绣,必惠泽家族”的说法,虞泽景却是第一次听说,莫非真是因为道显泄漏天机,所以才会圆寂?而姨父一家人正是因为这次批命,所以才对宝怡如此娇宠?
  惠泽家族么?虞泽景的脸色阴晴不定起来,渠文长却似乎没看见一样,继续说了下去:“宝怡郡主深得莱国公疼宠,国公府又只有这一个嫡女,与宝怡关系亲密,自然能得到莱国公的更多回报。
  可如果娶了宝怡,殿下又担心会早早就引起大殿下的猜忌;所以殿下才会娶了国子监祭酒的嫡女做七皇子妃,而让自己成为一个疼宠表妹的好表哥。殿下,我猜的,可对?”
  虞泽景盯着渠文长看着,半晌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知我者,文长也。”突然起身郑重向渠文长行了一个大礼,“请先生教我!”
  同样占了嫡子的身份,不过是先生几年晚生几年而已,虞泽元自诩稳重,实则抱足守旧,根本就没有什么敢担当和敢闯的硬气,唯一占的优势,就是一个嫡长而已!
  这样的人,怎么配当一国之君?可虞泽景不能早早跳出来,他要借着大哥的力量打击另外那几个皇子,慢慢壮大自己的实力,最后再借着对手剩下的反扑,把大哥不着痕迹地推出去。
  同样是嫡,大哥死了,他的力量必然会尽快投到自己麾下来,包括他身后最大的支撑莱国公府。有了宝怡这一层关系,莱国公府不会有任何怀疑,一定会转而积聚力量把自己推上来……
  “小七只要缩在后面装着给虞泽元打下手,到时就能坐收渔人之利。”四皇子虞泽弘眸光闪烁不定,“他倒是好打算,以前我倒是低估了他!也是,同样是天家子女,何况还占了嫡子的名份,凭什么他就不能争呢……”
  秦云昭无聊地把玩着金丝紫檀桌案上放着的一方青玉狻猊镇纸,对虞泽弘听了自己告知的信息后,一时心情激荡的自言自语并不应声。
  寻常看着有些孩子气甚至冲动的七皇子,居然心思隐藏得那么深,确实让虞泽弘心中震动不已。不过更让他震惊的是,他原来对秦云昭竟是大大低估了!
  秦云昭的身手并不是普通的厉害,单只看她能打探到小七这么隐秘的事出来,然后悄无声息地潜入自己的书房来告知这一事,虞泽弘就知道,秦云昭绝不会是他手中的棋子。加上海运那一块,沈谦和秦云昭完全能抵他的一只手了!
  虞泽弘细细打量着秦云昭,慢慢收敛了自己刚才的惊诧神色:“阿昭真是好身手,不仅把小七的秘密据点打探了出来,就是来我这里,也是如入无人之境。要知道我这书房,侍卫们几班轮流值守,我曾经还以为会是水泼不进的。”
  当初在吴太傅的梅园初次见到秦云昭,虞泽弘只以为她不过是个容色鲜艳些的女人,虽然也有几分胆色,可是到底也只是个娇弱的女子。
  甚至他当时还以为,这样的女子当时在他和小七面前那般表现,未必没有存有一搏眼球借以上位的心思。颜色好,看着有几分聪明,这样的女子,宫里不知凡几。
  虞泽弘并不是好色之人,加上察觉当时沈谦对秦云昭的隐隐维护之意,他有心拉拢沈谦,更是不会对秦云昭有什么想法。美女多的是,良将却难求,若能登大宝,多少绝色美人要不来?
  真没想到秦云昭竟然是这么一个大变数!如今让他料知小七别有心思的先知,实在是大有可为了。朝中因为大皇子占了嫡长一派,暗中依附者众,他能力再出众,一时也掰不过这风头。
  现在知道大皇子和七皇子这里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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