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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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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前途艰险,没想到春宴出了这事,瞬间让大家看到柳暗花明之处的蹊径,这么好的情势,自然要先挑得大皇子和七皇子好好斗一斗才行,毕竟九个皇子里,就是他们两个占了嫡出的身份。
  两个嫡出的斗得今上生厌了,才会更多地把目光放在其他的皇子身上,就是四殿下的生母元贵妃那里,也可以慢慢伸展手脚了。
  幕僚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激昂,书房里的茶水叫了一道又一道,直到天明鸡叫,几人才定好了这一段时期要走的路子,欣然掩嘴打着哈欠要回去补眠。
  一人仍然难掩兴奋之情,笑叹了一声:“本以为要费很多功夫,没想到七殿下竟然是被‘色’这一字给害了,这下可是在大殿下眼前露出了马脚了。”
  虞泽弘笑而不语。
  天家皇子,自是见多了各式美女,不是那种生性纨绔之至的,在“色”字上也栽不了什么跟头。老七这一步步谋算其实做得极是严密,唯一失算的就是,老七他错瞧了秦云昭,得罪了这个他根本不该得罪的女人!这就是命!

☆、330。第330章 教女

  天光大亮。
  兵部侍郎左胜远府中,七皇子妃左湘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一脸狰狞地坐在父亲的书房:“父亲,母后一心偏袒她那娘家侄女,生怕我籍着正妻之位压了独孤玉蝉一头,居然不顾独孤玉蝉做下的丑事,懿旨给她赐了封号!”
  懿旨刚刚已下,独孤玉蝉赐于七皇子虞泽景为侧妃,封号“惠”!惠侧妃!那独孤玉蝉哪点就能当得起“惠”字?!
  左胜远眉头微蹙,一声不响地听着女儿切齿而语。他嫁女,嫁的可不光是女儿,嫁给七皇子这样的天家子孙,陪的可是他左家整个家族。
  原来想着七殿下会支住大殿下上位,毕竟大殿下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又是嫡长,如今看来,这位女婿应该是心中另有想法。
  只可惜这肚里有货的茶壶盖子被人揭得太早了啊,怕是不止大殿下,其他几位殿下那里也对七殿下警醒提防了,七殿下也不能再骥附在大殿下身后借风趁势了。
  其实七殿下生性聪慧,又能布下这样一盘好棋,若他能接了那个大位,自己的女儿就是一国之母,左家就是国丈之家,一个国公的爵位是妥妥地会有的。
  错就错在七殿下到底是年轻人,一时上了心火,竟忍不住这一个“情”字,与宝怡郡主在那种情况下胡闹起来,还被人撞到了。
  不然,真是孺子可为啊。七殿下既然有心,他必是要举家族之力襄助的,谁让七殿下是他的女婿呢?至于宝怡郡主那里,如今圣旨已下,懿旨又赐了封号,左家还能找皇上和皇后去理论不成?
  何况既然定了扶殿下上位的事,莱国公府那边也是必须要拢来的。只是从龙之功可以与共,龙腾之后,谁能附骥龙尾,可就得现在就下功夫了。
  他如今表面上要跟莱国公握手相和,共襄行事了,可私下里,这后手必须现在就要布置下去了。
  左胜远一一把事情在脑中都捋了个清楚,这才开了口:“湘儿,你也不用再伤心了,这事,是好事,端看我们如何应对了。”
  来了个几乎能跟她分庭抗礼的惠侧妃是好事?父亲不是傻了吧!左湘用帕子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有些不满地唤了一声:“父亲,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胜远压低了声音细细掰碎了给女儿解说:“如今我才看出来,殿下并不是只甘心跟在大殿下身后,而是有心大位。”
  “有心大……”左湘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又紧紧掩住了自己的嘴,把那个“位”字给咽了回去。
  自己的丈夫竟然是有这样的志向?左湘觉得有些意外,又觉得应该是理所当然,一样是天家儿子,殿下还是皇后所出,凭什么就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到底是官宦之家出身,左湘立即就想到了这件事上:“那父亲是觉得殿下对独孤玉蝉……”
  “未必有情,也未必无情。”左胜远却大有深意地说了一句禅语,看着女儿低了头若有所思,微微颔首放缓了脸色,“再怎么说,你是正妻,又育有小郡主,在名分上独孤家那闺女始终要退后半步。
  七殿下要的是我左家与莱国公府两家的倾力相助,你须记得大局,不可因小隙生事;可你也务要记得,她仅次你半步,若一上前,就是与你比肩了。
  史书亦有皇子正妃在登宝之后并未封后的事例,你膝下有女,却未有嫡子,只有诞下嫡子,地位才可稳固不动。若是殿下能够成事,为父必助你登上后位。”
  是啊,没有嫡子,无承嗣之继,就算殿下荣登大宝,那凤冠也未必就能落到她的头上。左湘目光闪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殿下的儿子,只能从她的肚子里爬出来,是万万不能让那个独孤玉蝉抢先生下儿子的!
  左湘慢慢放柔了脸色:“父亲所教,女儿明白,必当谨记于心。女儿去给母亲请安了。”
  她什么时候生儿子估不准,可拦着独孤玉蝉不能先生孩子,这个她倒是做得到。府中那婚房不就是由她来布置的吗?她现在就去找母亲,再跟母亲细细商量商量,让母亲把一些“好东西”交给她,她会“尽心”给惠侧妃布置好婚房的!
  莱国公府内,独孤玉蝉安静地坐在正房,任母亲简夫人拉着她的手说话。
  春宴出事之后,她是又气又恨又羞,砸了一屋子的东西,要死要活地闹了一场,她也说不明白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结果却是大家都看到的那样,她跟七表哥有了肌肤之亲!
  七表哥素来对她疼宠,她之所以哭闹,实在是因为她清楚七表哥不可能休妻,可她最终还是不得不接受了皇后姑姑的旨意,嫁给七表哥当侧妃,唯一所幸的,是姑姑还给她赐了一个封号。
  “你不要看着寻常你七表嫂左湘对你笑容可掬的,那是因为你是景儿的表妹,是宝怡郡主!如今你嫁给了你七表哥,你们两个的关系就不同了。”
  简夫人细细给女儿解释分说着;她家娇宠在掌中的明珠,从来都是按照豪门正妻来教养的,这冷不丁地出了这事,不得不委屈做了侧妃,再有封号,那也不是正妻啊!
  “你以后过去和她明面上是姐妹相称,但在吃食用具上第一要顶顶注意,千万别被左湘那张笑脸给哄了去,要小心她暗中给你下钩子……”
  “母亲,我知道了!”独孤玉蝉折腾了这一回,现在还是蔫蔫地没有精神,听着母亲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不由有些不耐,“我又不是不明白里面的关隘,我会防着她的。”
  你要是明白里面的关隘,怎么在春宴上就跟景儿做了那事!简夫人努力压住了憋在胸口的话,看着女儿,只觉得恨铁不成钢。
  莱国公府本就是大殿下和七殿下的外家,家中子女与两位殿下交情深厚,又有独孤皇后在那里,今后就是太后,还怕不会顾着独孤家?何须独孤家女儿再来联姻!
  若景儿有这心思,早该在那左家女进门之前就提出来才是,她的女儿就是年纪偏小,景儿也可以等上两年,再迎为正妻。偏偏景儿正妻都娶了,小郡主都生了,这个时候又跟玉蝉搅到了一起。
  真是什么冤孽啊,害得玉蝉如今只能以侧妃之礼进门!这进门位份低一头,又是才进府的,以后还不知道要在那左家女儿手中吃多少暗亏呢。
  瞧着简夫人欲言又止,一脸忧色,独孤玉蝉提了提精神,轻摇了摇母亲的手臂:“娘,你说的我全听进去了,真的。你放心好了,七表哥那么疼我,有他护着,不会让我吃亏的。”
  男人在前院忙着外面的事,哪会知道后宅里女人暗中的争斗?玉蝉到底还小,这傻孩子……
  简夫人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男人的宠爱固然要抓紧,可你最主要的还是要自己在那府中立得住脚!女子要在夫家站得住,靠的就是儿子了。
  我到时就会给你两个精通药理的嬷嬷做陪房,帮着把你身子调养好。你年纪虽然不算大,可在你这年纪生孩子的也有那么多,早些生个儿子下来才是正事。”
  独孤玉蝉不由皱了脸,亲都还没成呢,母亲就给自己规划到生儿子去了,何况……“母亲,哪就能保证我能先于左湘生下表哥的儿子啊?”
  简夫人嘴角微勾,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这你就放心吧。我会给你陪送几个厉害的嬷嬷和丫头,你只管听她们安排饮食药膳就行,保准能让你先生下儿子的。”
  独孤玉蝉放了心,简夫人开锁从自己的私库中又取了几样精美的头面给女儿,这才算把她哄得平了气。
  见天色快近午了,使了问了国公爷正在前院书房里,简夫人整理了妆容,款款而去。
  莱国公独孤护刚与幕僚议完事,正打算传膳,听到夫人来了,打发幕僚们去了次间,让长随把简夫人请了进来:“蝉儿那边没什么事吧?”
  蝉儿突然在春宴上出事,却说不清一个所以然,独孤护私下也暗查了,却并没有查出什么下手的痕迹,也不得不信可能是七殿下和蝉儿酒后一时情难自持了。
  他堂堂莱国公府的金贵嫡女,到头来嫁的还不如一个兵部侍郎家的闺女,虽然皇后特赐一个封号,又赏下不少东西,可到底蝉儿也只能当一个侧妃;实在是让他意难平!
  女儿出事后在房间里又哭又砸的事,独孤护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事已如此,圣命已下,也只能一床被子遮了羞,把这件事用喜事掩过去;只是还有几分担心女儿。
  简夫人听着丈夫关心的问询,心里也松了几分:“蝉儿是个明白的孩子,已经听了我的话,安心备嫁了。”
  “那就好。”独孤护低叹了一声,想着若是当初七殿下给蝉儿和沈谦牵的那线能成,现在可能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如今却是让他纠结万分,偏偏还跟皇后那里说不出口。七殿下和大殿下那里,实际已经决裂了,不过还担着一母同胞的一张皮,互相都是笑脸而已。
  寻常百姓家两个侄儿吵架倒没有多大事,可在天家就是摊上大事儿了,原来大殿下承头,七殿下跟在后面都拧成一股绳儿使劲,如今这一分开,到底让他帮哪边呢?
  同样的侄儿,同样的嫡子,继续相帮占了嫡长之位的大殿下,还是略一转手帮助成了自己女婿的七殿下?
  想起这两天两个侄儿各自的暗示,独孤护不由长叹一声,脑袋隐隐痛了起来。

☆、331。第331章 黏乎

  “莱国公如今正头痛得紧呢。”沈谦将秦云昭紧紧搂在怀里,嘴唇几乎贴在她耳朵上说话,“你这个野丫头抽冷子突然来这么一手,一下子竟搅得朝堂都风云生变了。”
  因临近过年,皇上早已休朝封了玉玺,各处官府也封印休息了。偏偏只有沈谦这里,为了整顿中军,他直忙到这时才得从城外大营回来。
  一回来却是在家里点了个卯,借口有事,换洗了一身后就匆匆出来,趁夜偷偷溜进了元宝胡同这里,将秦云昭抱在膝上不肯撒手,就连说话都是咬着秦云昭耳朵说的。
  男人的气息阳刚而清新,喷得秦云昭耳朵痒痒的,忍不住偏了头要推开他:“说话就好好说话,弄得人痒死了。”
  话音刚落,腰上已是一紧,沈谦一口衔住了唇边那只白嫩可口的耳珠,呼吸猛然灼热起来:“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用歧义逗人想歪了,又不肯负责了……”
  “明明是你心怀不轨,还想混赖人。”秦云昭只觉得靠着他的那一边侧颈都被他的鼻息喷得麻痒起来,扭着身子想挣脱开。
  明明正事还没说完,话题怎么就被带歪了?不仅话题被歪了楼,就是动作也……秦云昭紧紧按住了沈谦伸入自己胸前衣襟的手,脸色嫣粉如夭桃:“沈谦,我们还有正事要说……”
  “先做后说!”沈谦毫不犹豫地堵住了秦云昭的嘴,将那柔润娇嫩的唇瓣紧紧吮进自己嘴里,见她身子软了下来,大手重新从衣襟中探了进去。
  秦云昭为了行动方便,一直穿的都不是肚兜,而是一条挂脖束胸。沈谦摸索着解不开束胸侧边那一排小盘扣,急得隔着那层衣料就大力揉弄起来。
  胸前的柔软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用力地揉着,两处花骨朵儿受到刺激后不由巍巍颤颤地顶立起来,硌在沈谦的灼热的掌心,引得他坏心地将它们夹在指缝里,不轻不重地搓弄着。
  秦云昭只觉得难受极了,胸前明明被他弄得痛了,却又在痛中麻麻的痒,恨不得他的手不要离开,就这样一直揉弄下去;她想躲开他作乱的手,却不自觉地挺了胸更想迎上去。
  “阿昭,阿昭,我好难受……”沈谦抽手擒住了秦云昭的手,带着她摁在了自己下腹处,那处火热的坚硬贲张待发,在秦云昭的掌心中蠢蠢欲动。
  “阿昭,帮我……”沈谦一个侧身,带着秦云昭一起倒在了美人榻上,将头埋在她颈窝。
  这一段时间他吃住都在中军大营,最想的,莫过于回来后的这一刻了,可是怎么算,大婚之期都还有八个月!若是忙了累了,回营后倒头就睡还好,但凡有一丝空闲,他总是觉得这八个月实在是让他度日如年……
  房门被轻敲了两声,银沙的声音轻轻传来:“姑娘,慕郡主回来了,说是有事要跟你商量。”
  秦云昭轻轻“啊”了一声,闭上眼稳了稳心,才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了出来:“你让她先到抱厦那里等等,我马上就来。”
  银沙连忙应着退了下去。沈谦一个翻身紧紧压住秦云昭不想放她走,气恼地咬牙:“让她等!”搅人好事,就该把她好好晾一晾!
  秦云昭哭笑不得地推他:“阿璃这一段都住在八风馆,现在过来八成是有正事,你快让我起来。”
  沈谦舍不得下来,手指在她腰际间游离摩挲,下腹紧紧抵着她的腿心处蹭着,蹭得秦云昭那里也是一片湿意。
  “阿昭,让她等……她等上一阵不会有事,你把我停在这半空里,会死人的……”
  这男人几乎把她全身都摸了个遍,却几回都咬牙不去做最后那一步,说是要等着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妻子,这是对妻子的尊重。
  秦云昭其实是无所谓的,但是见沈谦这样坚持,心里也是甜沁沁的,此时见他箭在弦上,心中不忍,一咬牙两只手重新握了上去。
  沈谦倒吸了一口气,俊挺的眉眼绽出了无边的喜意,一边自己也猛烈地动着,一边低头狂乱地亲吻下来:“阿昭,我的好阿昭……”
  过得大半柱香的时间,秦云昭才起身净了手,脸色羞红地把周身整理妥当了,嗔了沈谦一眼,推了他先走了,才往抱厦走去。
  慕璃已经叫了宵夜,正在慢慢喝着一碗热牛乳,见秦云昭匆匆进来,脸颊还带了未褪的绯红,不由促狭地眨了眨眼:“对不起啊,先前我是真不知道沈都督来了……没打扰你们小夫妻俩个黏乎吧?”
  这道歉还不如不说为好呢,谁…黏乎了!秦云昭忍不住偷偷又在衣角蹭了蹭掌心,瞪了她一眼:“你少啰嗦,还不快说巴巴儿地叫了我来是有什么事?”
  慕璃不再逗趣了,慢慢正了脸色:“阿昭,我想好了,初五容渊回血羯时,我跟他一起走。这边铺子的事和出海的事,就交给你操心了。”
  美少女为爱勇闯天涯啊……秦云昭仔细看着慕璃的脸:“容渊那小子现在对你怎么样?”
  “比原来好些吧。”慕璃也不是很确定,微一迟疑后语气又坚定起来,“不管结果如何,我先做了再说。”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话了;秦云昭的脸忍不住一红,好在慕璃并没有发觉,只絮絮说了自己的安排:“我会从带来的人里面挑十个出来,随身跟着我,其余的你继续带着他们出海吧。
  记得要帮我多赚点,万一我追不上容渊,失恋了,回头就来找你花钱发泄,非得过上一段挥金如土的生活才能安慰我心灵的创伤……”
  她啰啰嗦嗦一大堆,事无具细都交待了,秦云昭想笑,又偏听出了几分悲意,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得安慰她:“那我回头去海外那几个国家都好好帮你瞧瞧,帮你带上四五个美男郡马回来安慰你。”
  慕璃面色坚决地摇了摇头:“千万别!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又瞧了秦云昭一眼,这才接着说了下去,“这瓢实在喝不到了,我再重新舀一瓢。”
  秦云昭不由翻了个白眼:“只要你真的那么豁达就好了!你还是先好好长长自己的志气,争取把手上这一瓢给喝下肚吧。”
  慕璃心意已定,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反而轻松起来,笑嘻嘻打趣秦云昭:“美男什么的,你可千万不要再提起了,当心你家那醋缸子都要倒了,非抓着你吸得骨髓都不剩!”
  当初阿昭第一次带她到东野的时候,沈谦可是差点没把她看成眼中钉、肉中刺呢!那眼神那气势,要是阿昭不在旁边,怕是生吃了自己都有可能。
  慕璃这么一说,秦云昭只觉得胸前那娇嫩的两处摩在束胸的细棉布上仍有些刺痛,脸上刷地红了起来,连忙借着喝水低了头:“今儿都二十九了,明天年三十你打算怎么过?”
  慕璃之前还住在这里,后来索性也通过鸿胪寺搬到八风馆去住了,就在赫连容渊的隔壁。听到秦云昭相问,慕璃慢悠悠地答了:“食色,性也。我可不怪你刚才让我等了这么久,你也不许怪我明天不陪你过年。”
  想陪容渊过年就直接说,这家伙偏要绕这么个圈子把自己也绕进去。秦云昭瞪了慕璃一眼,伸手就把桌上琉璃盘里放着一只金桔砸了过去:“你还怕我会硬留了你不成?赶紧走,去食你的色去!”
  慕璃抄手接了桔子,嘻嘻笑着掰开塞进了嘴里:“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去跟我手下那几个交待好,让他们开了年就跟着你下海。”抬脚就走了。
  哥哥和嫂嫂还没有赶来,看来明天自己要在这里一个人过年了啊。秦云昭笑着摇了摇头,想着还有无双几个,好歹也能凑一桌热闹热闹。
  等到第二天,秦云昭让珍琅阁关了张,把掌柜、账房和伙计都请了过来吃席,直闹到下半晌方散。
  成国公府、武侯府、药谷和姚御史府上她早就遣了人送了年礼过去,就连四皇子府上也是偷偷送了份礼。这一时松泛下来,秦云昭觉得无所事事,索性自己下了厨房去做年夜饭。
  无双和夏雨是看惯了的,银沙和碧螺两个却是有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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