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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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无所事事,索性自己下了厨房去做年夜饭。
无双和夏雨是看惯了的,银沙和碧螺两个却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姑娘,哪要你亲自动手……”
“自己动手,吃的才香。”秦云昭笑吟吟地片着冻好的肉,“今儿的年夜饭我们吃火锅,你们喜欢涮什么菜赶紧拾掇去。”
无双欢喜地应了一声:“小的去切冻豆腐去!今天可得吃个饱。”
秦云昭笑了起来:“无双倒不用急,你反正守在这里,吃多少不得?你们三个倒是要可着劲儿多吃些,出了正月我就出海,你们三个要是不晕船,我就带你们一起去。”
出海?银沙和碧螺心中不由惴惴,夏雨却是惊喜地跪在地上扎实给秦云昭磕了个头:“多谢姑娘,婢子不晕船的!”
无双就是跟着姑娘出了海的,如今已经是珍琅阁的二掌柜了,姑娘这是看中自己了!夏雨见秦云昭笑着摆了摆手,连忙狗腿地爬了起来:“姑娘还想吃些什么菜,婢子这就多整治些。”
☆、332。第332章 呢哝小儿女
“这么能?那你把那半腔羊肉给刨片儿了吧。”秦云昭呵呵笑着,看了银沙和碧螺两人一眼,“你们也不用急,先想想敢不敢出海,想好了再来跟我说。”
银沙和碧螺连忙恭声应了。她们原来是服侍梁夫人的二等丫头,自是狠守着规矩,谁知道到了姑娘这里,却是一样样刷新了两人的三观。
珍琅阁那里就不必说了,姑娘是闺中女儿,却是直接就开了珍琅阁做海货生意,还有沈都督那里,虽然定了亲,这么处着也…不合规矩,这些都算了,居然姑娘还问她们出不出海!
满京都的丫环们,哪个出过海?银沙和碧螺不是没看见夏雨的惊喜,自是知道这应该是好事,只是心里惶惶然震动不止,好在姑娘容她们考虑了再说。
平素瞧着银沙和碧螺两个不是那种娇气的副小姐,秦云昭就有心多给她们规划一条职业人生路,在她眼里,无非是搞内勤还是外勤的区别,全看这两人自己愿意如何选择了。
如果发展的好,珍琅阁必是在另外几处重城要开分店的,这两人卖身契在自己手上,又不是家生子,早寻不到当初的亲人,如果忠心可塑,用做二掌柜或账房也是可以的。
哥哥这回搬家,把袁韦两家一起都带了过来,袁姣娘和韦昌顺这小两口正是得用,以后管着海船会是个好的……
秦云昭心头筹划着,瞧着天色不早了,把厨房让了出来,吩咐了厨房把府里年夜饭备好了,外面就请石老管家领头设了席,自己出去敬了一回酒,二门里让这几个丫环摆好了火锅,涮烫开吃。
几个年纪相当的女孩儿,秦云昭又吩咐今天过年不用记着规矩,火锅一吃,暖了一壶屠苏酒上来,秦云昭又吃辣,只把屠苏酒当饮料喝,不一时身上就见了汗,解了外面的袄子还觉得热。
银沙心细,知道秦云昭必是要洗浴的,先去烧了热水。果然秦云昭吃完后停了半晌,就叫了水往寝室旁边的那间耳房去了:“我去洗个澡,然后回房躺一躺,你们玩你们的,到了子时要接年了再叫我起来。”
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舒舒服服洗了个澡,随手用帕子裹了湿发,脚步不稳地走回了内室,才进门就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柔和的灯火中,沈谦一身深蓝色团花金线锦袍,长身而立,含笑看向自己,俊挺的眉眼被或明或暗的光影勾勒出男人硬朗的轮廓,一种深邃的感觉乍然就撞进了秦云昭心里。
“你怎么来了?”秦云昭努力醒了醒神,“你家里不是要团年的么?”
“想跟你团年,就过来了。”沈谦喉头滚动,目光落在秦云昭只着了一件寝衣的娇躯上,嘴角忍不住高高翘起,“喝酒了?”
“嗯,喝了点屠苏酒。”秦云昭察觉到他目光灼热,不自在地捏紧了领口,半低了头,“你坐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不用换,这样挺好的。”沈谦一步上前,将女人紧紧搂进怀里,“我就想这样抱着你说话。”
怎么办,她也喜欢他这样抱着自己。秦云昭伏在男人胸前听着他心跳,终于还是伸出手软软地勾住了他脖子:“不许乱动,先把昨天的正事说完。”
昨天的正事……?沈谦想了一想,才应了声“好”,从榻上取了床绒毯裹住秦云昭,抱了她到熏笼边坐了,慢慢又跟她说了起来:“今天才得的消息,御林军副参领魏明犯了事,被贬了,就是春宴那天负责守卫的那个……莱国公可能打算站到虞泽景那边去,大皇子现在恼火着,急着砍掉七皇子的手脚,两边要开始互掐了……”
熏笼边上暖洋洋的,秦云昭被热气一烘,因为洗浴压下的那几分醉意慢慢又上了头来,斜倚在沈谦怀中,被他轻轻拍着背,听着他低沉醇朗的声音,不知不觉就合上了眼。
沈谦收了声,低头看着怀中的睡颜,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阿昭,总算又能跟你一起过年了。”
秦云昭嫌痒地蹭了蹭,把脸更埋进毛毯几分。沈谦怕她在这里睡着了会浸了寒气,将她抱上了床。被褥没有在熏笼上烘过,秦云昭下意识地蜷缩了身子。
沈谦微一犹豫,就解下腰带犀带,脱了外袍,只着了中衣也睡上床来,将她抱进了怀里。他的体温正好合适,秦云昭自觉地倚紧了过来,沈谦不由身形一僵,又是笑又是恨地低低慨叹了一声:“阿昭,阿昭,你真是要折磨死我么……”
女人安逸而睡,男人却如火燎油煎。沈谦伸手想把这祸源隔开些许,秦云昭皱眉动了动,柔软的寝衣从肩头轻轻滑落了下来。
沈谦盯着眼前那白玉般的肩头,小巧秀气的锁骨,和锁骨下露出小半的果绿色的束胸,呼吸猛然粗重地烧灼起来……
八风馆内很空,周遭几个国家的风俗都是一致的,没有哪个国家的使者留在别的国家过年;除了血羯的左贤王,和元国的海霞郡主。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或许是别的,慕璃的脸上微微发烫,却佯装镇定地继续斟着酒:“容渊,我们再干!”
赫连容渊俊美的脸庞也染上了几分红意,静静看着那双素白的纤手将自己的酒杯斟满,突然忍不住出声:“慕璃,你这样做,可会后悔?”
昨天,这女子突然跟他说,年后要随了他一直去血羯,他还以为她是一时冲动,谁知道她竟是真的把手下人都交待好了,让他们随阿昭一起出海,自己只点了十个人随行。
他已经成功与大夏缔结了盟约,签订了互开边市的国书,也让人秘密把国书带了回去,此时性命倒是无忧了,只是因为不想在路上过年,才打算拖到初五再走。
或许还是因为,这一走以后再难跟阿昭相见,所以想借着拜年再见她一回再走。可是,他的事,跟慕璃又有什么关系呢?慕璃却是卯定了劲儿地缠上来,要跟他一起去血羯,连自己的船、海货生意都不管了。
他当时说的一切随缘,绝大部分原因还是不想让这女子的脸上太过难看而已,并不是真的就对她松动了。可慕璃却说:“难不成血羯不欢迎我去做生意吗?我是去考察宝石产量的,适时与你同行也不可以吗?”
血羯刚历战乱,自然是欢迎别国商人过来的,把血羯丰富的宝石变成粮食,变成布匹,变成别的更实用的东西。慕璃手上有好几条航线,他不能因为个人之私就拒了她。
何况也拒不了,这女人的性子就跟阿昭一样,他这里拒了,她那里自在跟着行来,与答应与她同行又有什么区别呢?只是他到底不能应承她什么啊。一个女子就这样抛了身家执意跟来,他怕她以后会悔,会恨。
慕璃慢慢给自己的酒杯里也斟了一杯酒,凑到唇边一口喝了,笑看向赫连容渊:“既然决定了,就要认真去做,求而不得,是命是运,固有遗憾,却不会有悔恨。”
赫连容渊心头微微一松,却不提防慕璃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何况昨天我才跟阿昭说过,你这瓢弱水我要是实在喝不到了,大不了再重新舀一瓢去。”
这女孩儿怎么能当着他这么直白呢?容渊顿时又是愕然又是尴尬,慕璃却是轻笑了起来:“反正我的心思早就明明白白说给你了,这会儿何必再遮掩什么呢。”
是啊,她的一颗心,明明白白的说着对他的喜欢,少女慕艾,何须遮掩。要是当初自己一早也表明了心迹,而不那般顾虑重重,是否现在也会不一样呢?
赫连容渊嘴角勾起一丝涩笑,伸手给自己和慕璃又倒了一杯酒:“干!”
看来自己酒量还是不行啊,不过是几杯屠苏酒而已,也弄得头晕口干的。秦云昭半闭着眼,撑起身子就去摸床头短柜上放的白开水,手落到了一只微温还带了湿气的大掌里,一杯水却凑到了自己唇边。
秦云昭一口气喝尽了,这才睁了眼,瞧着沈谦只穿着中衣,发际犹湿,不由有些奇怪:“你去洗头发了?”
“怕被醉美人勾引,把持不住,去洗了个冷水脸。”沈谦倒是老老实实说了原因,可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她胸前,那处衣领随着她的动作,正敞开着,隐约露出了一片香艳。
秦云昭低头拢紧了衣领,看着沈谦迟疑地开了口:“嗯,你真忍不住的话……”
沈谦立即打断了她的话:“我忍得住!”又靠近揽住了她的肩膀,并排与她坐了,“你出了正月就要出海,与其让我吃了一餐肉又不给吃了,不如让我先一直茹着素还好受一点。”
秦云昭吃吃笑了起来,斜飞了一眼:“你茹素了吗?”昨天两人才那样呢!
沈谦状似认真的想了想,才答了出来:“茹素了。”瞧着秦云昭杏眼水润润地含媚勾魂,声音不由又一哑,“只不过还吃到了几回豆腐。”
男人肃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极了禁谷欠系,偏偏那暗哑的嗓音泄露了他心中的想法。
秦云昭眸色不明地轻哼了一声:“口不对心。”手一撑就翻身跨坐到他的腿上,听着沈谦“呲”地吸了一声气,忍笑慨叹了一声,“本来你过来陪我守岁我心里正感动着,还想着要怎么回应你这份情意,既然你自己只要茹素,那就算了……”
她一坐上来,沈谦立时就起了反应,再一听她这样说话,更是让人难忍。沈谦火烫的手掌握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声音有些微颤:“阿昭,你要怎样回应?我……”
秦云昭纤腰一拧,已经脱出了男人的手掌,跳下床笑吟吟地回头看来:“既然不茹素了,我给你包羊肉馅的饺子去。”说完哈哈笑着跑到侧间换衣服去了。
竟然这样……!沈谦恨得想捶床,瞧着自己好不容易才平息的火气又硬灼灼地顶在那里,忽地也跳下床来:“阿昭你这野丫头,你别想耍我……”
除夕无月,却有灯,温暖的红烛下,两个人影紧紧依偎在一起,呢哝情浓,絮絮说着诉不尽听不腻的小儿女情语。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飞起满天飘雪,风潇天寒,窗内却是一片春光融融,让人不知今夕何夕。
☆、333。第333章 想明白
秦家并无男人在京都,秦云昭不需要去武侯府拜年,初一走近亲,自然就只去了成国公府。
秦云昭不是打秋风的亲戚,不仅接人待物大方有礼,而且因为出海见识丰富,回回过来都送的是各式新奇的海货;虽然成国公府不缺钱,不过对这样一个知情识趣的义女还是极为欢迎的。
秦云昭一来,一众女眷和孩子们就拉了她热热闹闹地说话,梁夫人关心秦云昭的哥哥什么时候过来,刚笑吟吟地招了秦云昭到身边说了一阵话,让她到时记着带她哥哥嫂嫂过来走走亲戚,华灵的脑袋就从帘子外探了进来:“母亲,我找阿昭出来说说话儿。”
梁夫人并不知道秦云昭身上那个药谷弟子的名头是担的虚名,只以为这师兄妹两个另外有事要说,连忙放了秦云昭过去。
华灵把秦云昭七弯八拐地拉到自己的院子里,这才没头没脑地突然问了一句:“她什么时候走?”
秦云昭心中一叹,还是答了出来:“初五。”
华灵悻悻然地还是念叨了起来:“你说我哪点比不上容渊那小子?血羯宝石再多能当饭吃?我可是会制药会行医,那可是能救命的呢……”
“这哪能比较啊,各花入各眼的事。”秦云昭被他私下拉着碎碎念了几回,华铃铛再好,奈何人家慕璃一眼看中的就是容渊啊,“你别再摆那一副幽怨的表情行不行?大男人嘛,有点气节好不好。”
华灵住了嘴,又忍不住哼了一声:“好容易看到一个合眼缘又大方不娇作的……”见秦云昭捂了耳朵瞪他,只得转了口,“我做了些药,你帮我送给她。”
转回身从屋里头取了一只木箱子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箱盖一一指给秦云昭看:“这是解毒的,这是止血的,这是驱寒攻邪的……”
林林总总的药瓶放满了箱子,难得的是每只药瓶上还贴了张纸条,秦云昭拿在手里细看了,发现是药品说明书,这才放了心。
“你怎么不自己去送?”秦云昭合了箱盖,抬眼看向华灵。
华灵脸上突然闪过了一抹尴尬:“让你去你就去,你出海还要不要带我的药了?”
难道是他去送过又被慕璃挡了回来?秦云昭不好揭人家这事的短,点头应下了,又问了一句:“那到时你去送她吗?”
华灵怔了怔,胡乱搪塞了过去:“我还要帮你做药呢,不一定抽得出时间,到时再说吧。”
也是,到底还是有些尴尬的。秦云昭不再追问,等回去的时候见慕璃已经带人过来吃饭了,就把木箱子拿了出来:“情意什么的你别管,华灵的药是好药,用得上的你就该拿着,很多时候能保命呢。”
命都没了,哪来的情?慕璃果然想明白了,就大方收下了:“回头你出海回来,帮我格外给华灵那里送一份厚厚的谢礼,不怕浪费银钱,反正从我的股份上出。”
要出海搜罗的,那定是要还出一份天材地宝来了。秦云昭知道慕璃不想欠华灵这份人情,含笑应了。
初二两人相邀着去姚府看过了姚锦云,初三沈谦带了礼上门拜年,初四几人又邀着逛了庙会,眨眼间就到了初五。
秦云昭心中不舍,将慕璃送到了城外的折柳亭,应了出海后会带商船到血羯一趟,又跟容渊郑重饯别了,看着他们正要启程,身后突然传来了马蹄声:“等一等!”
一骑驰来,不等马停,华灵已经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急匆匆地又给慕璃递上了一只小匣子:“我新制出的几种药,那箱子里没有的,里面有具体说明,你一起拿着。”
慕璃深深看了他一眼,还是大方伸手收下了:“华铃铛,谢谢!”
华灵松了一口气,对她摆了摆手,径直又走到赫连容渊面前,气哼哼地捣了他肩窝一拳:“你小子……记得对阿璃好点,要是有伤有病了,就去阿璃那里拿药!”
铁铉心原来在药谷治伤的时候,容渊跟着过来的,和华灵还是很有一段交情,听见华灵这话虽然别扭,还是关心自己的,赫连容渊面色霁然应了一声:“好。”
看来华灵这是想明白了?秦云昭与身旁的沈谦对了一个眼色,心中大为安慰。
谁知道华灵竟然又伸手重重拍了拍容渊的肩膀继续说了下去:“阿璃这样的女孩子很难得的,你要再不下手,小心又晚了!”
又晚了?沈谦脸上不由一黑,死小子,提哪壶呢!
华灵却兀自絮絮叨叨:“我总算想明白了一件事,阿璃不喜欢我,那你们俩争取早点处一块儿,尽早生个女儿出来,指不定阿璃的女儿会喜欢我呢……”
这什么人呐,竟然连人家影子都没有的女儿都划算起来了!赫连容渊的脸也变黑了,愤然将华灵的手拂了下来:“不劳你惦记了,我们的女儿嫁谁也不嫁你这老头子!”
秦云昭忍不住笑了出来,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结果容渊还被带到沟里去了!
赫连容渊猛然悟到自己的失言,胀红了脸尴尬地看了慕璃一眼,低头向众人疾行了一礼:“告辞!”翻身上马而去,跑出一截又停了下来,回头瞧着慕璃也跟大家道别上马追了过来了,这才又纵马小跑而去。
秦云昭瞧着华灵还看着烟尘落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看了,我赌阿璃一定会追得上容渊那小子。”
华灵怔怔愣了一刻,突然咬牙转过头来握紧了秦云昭的手:“阿昭,下回我要再看上哪家女子,你帮我把她身边的男人全揍得他娘都不认识好不好!”
沈谦的目光刀子一样扎在华灵那只手上:“什么叫揍得他娘都不认识?要不要我先来试一试力度?”
华灵立即松了手:“师叔,你老人家如今美人在怀,好歹可怜下师侄我还孑然一身吧?你可不能在我伤口上再撒盐啊,我还要赶时间给阿昭制些成药带着了,我先回去了!”
秦云昭失笑地看着华灵落荒而逃,见沈谦立在身后,借着大氅轻轻揽了自己的腰,笑睨了他一眼:“师叔,你老人家要自重啊。”
她担了个药谷弟子的虚名,唤沈谦一声“师叔”也使得,只是跟着华灵叫的那一声“你老人家”,让沈谦心里很不痛快,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等你出海回来,就让你知道我老人家的厉害!”
秦云昭笑不可支。
四皇子府内,四皇子妃张敏却气得砸了只粉彩盖盅,盯着跪在地下的一个小内侍问:“殿下还送了些什么过去?!”
原来听说姚锦云病得快不行了,张敏还暗自欢喜,也假意去探望了一回,看着她脸色腊黄气若游丝的,心里忍着笑,帕子抹着泪贤惠地安慰了一阵:“锦妹妹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谁知道姚锦云还真的就一天比一天地好转了。初一四皇子府上已经持子婿礼送了拜年礼过去了,今天听到姚锦云好得差不多了,四殿下居然又让人送了一批礼物过去,祝贺她康复。
张敏并不是计较送了哪些礼,她计较是这些礼物代表的意义!礼物越贵重,姚锦云进府后脸面就越大,这姚锦云虽然不像那一位,当个侧妃也能有封号,可看四殿下这架势,也是很看重她的了。
殿下并不是好色之人,除了自己这正妃之外,并没有请封侧妃,侍妾也只有两名。那姚锦云瞧着也不是狐媚子的样儿,怎么就勾了殿下的心呢?
张敏听了内侍说了礼单,气恼地打发他先下去了,身边的田嬷嬷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