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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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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随口诬到我侄女儿身上了?!”秦永德一脸怒气地看着方癞子,秦勇林已经在后面出主意了:“爹,咱不揍他一顿都对不起阿昭!”说着就转身要去抽扁担。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么说的!”方癞子急忙解释,“都是陈老三惹的事!其实昨天那猎物,确实是源哥儿两兄妹下的套套到的,陈老三前儿撞到他俩带了猎物回家就起了心,昨天就偷偷跟在他们后面看了下套的地方,下晌的时候,陈老三就趁源哥儿他们还没来收套,先把猎物给取了。
  本来是拿到人前显摆显摆的,没想到被阿昭给看出来了,追着要他还,陈老三当时跑了回来,觉得失了面子,昨天晚上叫我一起去吃饭喝酒的时候,他就把这事跟我说了,还说自己气不过,要我今天陪他一起上山,再把源哥儿下的套给都取了,没套到的就都毁了。
  没想到下晌一上山,他趟在前面就被蛇咬了!还是我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把他背回来的哩!我当时急着去请陈大夫,就嘀咕了一句都是因为昨天那事儿惹出来的,谁知道吴桂花就跑这儿来闹了,大家伙儿给评评理,我还辛苦帮着救她男人哩,反倒被她泼这一身污水!”
  听了方癞子这一番解释,大家心里却清楚了,这事儿,还是着落在陈老三自己身上,谁让他去偷抢源哥儿和阿昭的猎物了!还下那狠心,偷抢了还不算,还要把人家没套到的套子都给毁了,活该他被蛇咬!
  可这吴桂花也忒不是东西,明知道自己男人是那么个人,听着一句两句的音儿,就跑来人家秦家闹,还冲永德大哥那侄女骂了那些个恶毒的话,那阿昭还是个黄花闺女儿呢,被她兜头黑心肝烂下水地一骂,要那脸皮薄的,还不得哭死?
  大家同情地看向秦云昭,见她果然倚在李芬的肩头伏着,看样子伤心得厉害,群情顿时激奋起来:“张小旗,可不能轻饶了这吴桂花,都是她搅出来这些事!”
  “对,像这样黑心泼赖的婆娘就该用杖刑!免得把靠山屯的风气给搅坏了!”
  “还有那陈老三,等他好了也该罚,谁让他偷抢人家东西了……”
  吴桂花看势头不好,从地上一咕碌爬起来就想先冲出院子去,早有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大婶儿往前一站,堵住了她:“哎呀,我说吴大妹子,你把人秦家又哭又骂地闹了这么一场,这屁股一拍你就啥事儿没有想走啦?”
  吴桂花还想扒拉开人往外钻,张杰已经发了话:“吴嫂子,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趁着大家伙儿都在这儿,该怎么罚我刚好给大家宣说宣说,也让大家听听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吴桂花不敢逆了小旗的话,只得低了头讷讷地站了回来:“张兄弟,嫂子这不是看见男人不好了,心里着急嘛,这才做了这些糊涂事来,我……”
  见大家都盯着,吴桂花一咬牙,就伸手给自己脸上来了两巴掌,还不敢省力,拍得又脆又响:“都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我抽你这破嘴,叫你胡乱说话,叫你骂人……”
  她自己给自己两嘴巴,总好过被别人来打,特别是秦思源,刚才那一耳光,可是把她半边脸都扇肿了,万一他这会儿仗着得势冲出来又给自己来几下,自己可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张杰看她自己作势,虽然心底嫌憎,可明面上还是要取个公允:“都是靠山屯的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也不是那不容情的人。”
  见吴桂花一脸喜色地抬头看着自己,张杰皱了皱眉头,这才把话说完:“诬人者杖五,这是屯里早些年就传下的规矩,看在陈老三现在还要你服侍的份上,这五杖暂且记着,等陈老三好了,你再来领刑!还有陈老三那里,虽然偷抢的是几只猎物,可也要受罚,念他这次被蛇咬也是天罚了,等他好全了,也罚五杖罢!”
  这判罚还是挺公正合理的,大家都点了头:“这样好,小旗果然罚得公正的!”
  吴桂花又被大家堵着,不情不愿地从身上摸了五百二十文出来给陈大夫,赌咒发誓等有钱了一定还,这才灰溜溜地走了。

☆、35。第35章 耳光

  一场闹剧总算收了场,见天色不早,大家伙儿也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见张杰要走,秦云昭随手就把竹篓里一只活的野鸡和野兔给拎了出来,塞到哥哥手上,冲他示意了一下。秦思源连忙拿了上前,口中不停地说着感谢,非要张杰把两样野物带回去。张杰实在却不过,只得收下了,见兄妹俩性子大方,懂得做人情,不免又对他们高看了一眼。
  一家子这才开始整治饭菜;先秦云昭拎猎物的时候,刘翠翠就注意到了那只竹篓子,装着帮忙归置东西,故意把那两只死了的野鸡翻了出来大声嚷了出来:“哎呀,这两只野鸡已经被绳子勒死了哩!”
  上回秦云昭套到猎物时,李芬就跟她闲掰过了,知道一般都是野兔套头,野鸡套脚,这会儿见那两只野鸡真的是被绳子绑在脖子上带回来的,心里不免有些奇怪,见秦云昭偷偷冲她眨眨眼,李芬心里立即明白了,忍了笑把两只野鸡拿过来:“天气大留不得夜,我这就把这两只鸡治办了。”马上就烧水褪了毛处理起来,张氏斜睨了两个儿媳妇一眼,秃噜着一张嘴,闷闷地不作声。
  秦永德气她一个长辈刚才都不出来给两个孩子帮腔,还让李芬这个过来没一年的媳妇不得不站出来说话,对着张氏就没有好脸色。张氏也不敢在这当头闯枪口再说什么了,见天色不早,先低了头提了两只食桶去喂鸡食、猪食了。
  被耽误了这一阵时间,后头猪圈里的两头肥猪早饿了,争着挤到食槽边来,顶得张氏手里一歪,一瓢的猪食就浇到了两头猪的头上。猪耳朵一扇,大半都扇到了张氏衣服上,污了她的衣服。
  刘翠翠正把大嫂褪下来的野鸡毛拿到后面来摊着,看到就随口说了一声:“娘,你把它们赶开点再喂嘛。”
  这是看到当家的给自己没脸了,儿媳妇都蹭鼻子上脸来教训自己了?张氏把猪食瓢在猪圈栏上磕的“哐哐”响,提高了声音咒骂起来:“两个夯货,就想着吃吃吃,吃饱上路食好上路!”
  刘翠翠呆了一呆,一股子火气从脚底板一直冲到头顶上来,把手中的鸡毛一扔,扭身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秦勇林瞧见她神色不对,跟了进来:“翠儿,怎么了?”
  刘翠翠忍不住就伏到男人怀里哭着把刚才听到的话说了:“……不就是两只鸡嘛,鸡都死了还不能让我们吃?你娘就那么咒我吃上路食!我这才嫁来几天哪,是不是非要臊得我吊死了她才舒服!”
  秦勇林连忙来劝:“别哭了,娘可能是无心的,不是说你。”“不说我说谁?”刘翠翠气忿忿的,“我看这家里,除了陆春生、小姑还有爹,剩下的几个她就都是这样想的!恨不得没了我们她心里才舒服呐!”
  秦勇林想起原来娘也常背着爹数落他和大哥只会在土里刨食,没有陆春生机灵,能在城里做活的话,心里也硌应,闷闷地说了一句:“她不就是嫌我们没有出息么!也不看等她去了要进谁家的祖坟,要谁逢年过节给她烧纸供香的!”
  刘翠翠听到男人把这话都说出来了,连忙擦了眼泪,又往门外看了一眼:“勇林哥,快别说这话,小心人听了去。我就是一时心里闷了会儿,跟你说说就好了。”
  小两口正在说着贴心话,冷不防秦永德在上房里暴喝了一声:“张莲香你给我进来!”张莲香是张氏的闺名,发生了什么事这么让公爹生气?刘翠翠吓了一跳,和秦勇林对视一眼,一时又不敢走出去,连忙扒在窗户边看。
  张氏正在女儿的房间里换衣服,听到秦永德这一声大喝,心里突地一跳,看了女儿一眼,冲她摆摆手,自己先走进了上房,刚进房门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
  听着这清脆的一声响,张氏不由捂了脸愣住了:“当家的你疯了?”她嫁给秦永德十大几年了,虽然也有红脸吵嘴的时候,可秦永德不是那种赖汉,从来就没对她动过一根手指头,这会儿冷不丁的一个巴掌扇了过来,还是当着房间里秦思源、秦云昭两兄妹的面,张氏的脸都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我疯了?”秦永德喘着粗气,扬手格开了秦思源的相劝,指着张氏手指头抖了起来,“你说,那吴桂花怎么知道那赵清婉热孝里头改嫁的事?!”
  秦永德刚才被阿昭拖着源哥儿哭到自己面前,心里就咯蹬了一下,这事儿,源哥儿和阿昭在来的那天就跟他一个人说了,兄妹俩自个儿绝对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何况这才来得几天,跟村里的人都不熟,扯淡都扯不到这上面来,那吴桂花怎么就能揪着这个那么破口子地辱骂阿昭呢?
  秦永德转眼就想到了,那天自己那婆娘还一直在窗户外面转悠来着,也听了不少话去,那天晚上,似乎就这事张氏还说了一句,他不想提这事儿,也就没搭话,可他万万没料到,张氏竟然会把这种有损侄儿侄女名声的事给传了出去,还教吴桂花拿来戳阿昭和源哥儿的心窝子。
  见阿昭哭得伤心,源哥儿也是强忍着怒气的样子,秦永德心头的火腾腾地就燃了起来,永忠去了,就留下这两个儿女,托到自己这里来,外人撒泼自然有对付的办法,可这家里人还往亲人身上捅刀子,怎么不教这两个孩子委屈死?
  秦永德一声暴喝把张氏唤进来,忍不住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有你这样当伯娘的吗?拿了源哥儿和阿昭的伤心事去往外扬,你还有个长辈的样子吗?”
  这件事,张氏那天知道后,跟陆春生说过,还跟自己的女儿和二儿媳妇也说过,陆春生是不会在这村里说什么的,可到底是月儿还是刘翠翠说出去的,还是两个都往外说了,张氏也估不定,一时就没想好要不要把刘翠翠拉出作替罪羊。
  张氏还在懵着,秦明月已经砰地一声就掀开上房的门闯了进来:“爹,你做什么打娘!他们的娘难道不是热孝里就跟人跑了的?!自己做得丑事,还不许别人说得吗?”
  见女儿竟然会这样说,秦永德的胸口气得几乎要炸开了:“明月你是这么想的?你就不想想源哥儿是你的亲堂哥,阿昭是你的亲堂妹?!他们都是你的亲人!”
  “他们是亲人,娘就不是我亲人了?”秦明月气呼呼地喊着,“你就为着他们两个打了娘,你让娘今后的脸面往哪儿搁?”
  “脸面往哪儿搁?她到外面传那些闲话的时候,她想没想过源哥儿和阿昭的脸面往哪儿搁?外人再怎么撒泼咱们都不怕,怕的就是被自己的亲人往心窝里捅刀你知不知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拎不清的女儿!”秦永德见女儿跟自己犟嘴,心里更是难受。
  秦明月自小到大也没挨过她爹这样的重话,谁见了她都说她长得俊,心灵手巧,现在秦云昭一来,她到爹的心里就成了拎不清的女儿了!
  秦明月这些天积在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呜呜哭了出来:“明明就是他们有那样不知廉耻的娘,他们自己不知羞?他们的爹死了,娘跟人跑了,他们就跑到咱家来混吃混喝,还怂恿着爹来打娘,他们这样子算什么亲人!仇人还差不多!”
  混吃混喝?秦云昭抬眼看了过来,见秦明月一脸气愤的样子不像作伪,心里忍不住暗忖,原来张氏收了那张银票,竟是跟自己女儿也没说?
  秦明月见秦云昭静静看着自己,眼中的光芒意味不明,虽然眼皮微红,可那份秋水静澄的气质竟是将气恼而哭的自己衬得如台上的丑角儿一般,心里更生嫉妒,想也不想就扬手打了过去:“都是你这个狐狸精生的事!”
  “月儿你住手!”秦永德只来得及喝止一声,秦云昭已轻轻一伸手,就在自己脸前捏住了秦明月的手腕,她手虽然掐得紧,眼中却是水色盈盈,声音隐隐流露着委屈:“堂姐,我和哥哥没有混吃混喝,我们送了一百两银票做家用的,大伯母收着呐。”
  窗户外轻微地响起了两声抽气声,秦云昭听若未闻,用了巧劲将秦明月的手轻轻一甩,自己站退了一步,看起来就像不想跟她计较,让开了一般。
  秦明月握着自己疼得快断了的手腕,又恼又急:“一百两,你哄谁呐!你们两个要饭似的跑到我家里来求我爹收容你们,要有这一百两,你们还会大老远的过靠山屯来吗?”
  秦思源胸中涌起一股怒气:“我带了阿昭回靠山屯,因为这里是我们的老家,是可以让爹叶落归根的地方。不是因为要靠着谁吃饭!”
  秦云昭虽然齿冷,却是嘴角微翘:“有没有,大伯母心里自然清楚,要是堂姐心里是这想法,我跟哥哥即刻搬出去也行!”
  “不许搬!”秦永德眼睛有些发红,深吸了一口气转向张氏,“张莲香,那一百两银票是你后来收了去是不是?”他虽然粗心,却不糊涂,仔细回想那天的情形,心中已有料想,只是还要亲口问一问才落心。
  到了这时候,瞒是瞒不住了,张氏放开捂着脸的手,那火辣辣的痛激得她声音也尖利起来:“是,是我收了!”
  秦永德瞪着她沉声喝了一声:“赶紧拿出来,还给源哥儿!”
  “凭什么!”张氏毫不退缩地瞪了回来,“你秦永德重情有义,要替弟弟抚恤孤儿,凭什么就要拖了这一大家子都跟你一起来去吃糠咽菜?大郎二郎才成亲,难道不要养孙子了?月儿已经十四了,难道不要嫁人?这一样一样,哪样不要银钱?凭什么就让他们揣着银钱大手大脚地花用,还在家里头白吃白住,咱们一家却要勒紧裤带苦哈哈地过日子?”
  张氏这一串串话出来,秦永德顿时被噎得哑了声。

☆、36。第36章 心思

  秦云昭在心里轻叹了一声,吃住在大伯家,送家用本是应该,可大伯母不该拿了家用之后,一边摆出一副并没有收钱,她在施舍他们的嘴脸,一边还想东一点西一点儿地挖了他们的银钱来用,更不该把兄妹俩不想提起的事抖给外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当流言的基料。
  “秦永德,我嫁给你快二十年了,你自己摸摸良心说话,我当这个家哪点做得不好了?是好吃懒做,还是大手大脚花用了?是没理好家事,还是没给你生儿子?”张氏见秦永德哑了口,更是一句句逼问着,眼圈也红了,“我辛辛苦苦带大了儿女,现在连媳妇都有了,你当着孩子们的面,就这么给我没脸,你这是……你这是逼着我没脸活啊……”
  “娘!”秦明月已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跟张氏娘儿俩人抱在了一起,“你可不能不要月儿啊,娘……”
  秦永德抬眼看着哭成泪人的妻子和女儿,喉头滚动了动,半晌才张口嘶哑地说出话来:“是我这个当家的没用!没能让你们好吃好喝地过日子,地里的活计也做得差不多了,明儿我就去城里找短工去。孩子他娘,你先把那一百两银子还给源哥儿……”
  秦思源连忙拉着秦云昭跪了下来:“大伯,你要把那银钱退回来,我马上就带了阿昭去外面住!是我们不好,给大伯添麻烦了,那一百两本来就是送给大伯的家用,要是大伯还要我们住在这里,就再不要提这银钱的事!”大伯还是不同意自己搬出去住,而且现在这情形,也不宜搬出去,目前已经这样了,那一百两银钱,是说什么也不能让大伯再退回来的。
  秦永德一手一个把兄妹俩拉了起来:“是大伯不好!让你们受委屈了,大伯以后到了下面,也没脸见你们的爹了……”
  秦云昭突然有种贫贱夫妻百事哀的感觉,心有戚戚然地看向秦永德,这个典型的农村汉子,面庞黎黑,虽然才四十出头,一张脸已是沟壑深纹,地里的活计已经很累人了,他还想着像年轻人一样再去卖劳力打短工……
  说实在的,今天要不是心里气急了,秦云昭也不会把张氏传了他们小话出去的事透给大伯,惹出这一场斗气纷争。把张氏扒出来,秦云昭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可到底还是牵连了大伯,害他伤了心。
  要是自己手中有很多银钱,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呢?秦云昭心中恍惚想着,哪怕大伯母是看在银钱的面上对哥哥和自己露出一张虚伪的笑脸,只要能糊得大伯开心,那也是好的啊……
  窗户外,刘翠翠拉了秦勇林轻手轻脚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进了房小心地掩了门,两人才放了一口大气;实在是上房里吵闹的声音太大,他们一时没忍住,就跑到窗户外偷听来着。这也怪不着他们,李芬虽然还在厨房忙碌,可秦勇山也跟他们一起蹲墙根儿了的,只不过比他们早走一脚。
  不听不知道,一听还真吓一跳啊!公爹暴怒打了婆婆,婆婆居然瞒着人收了源哥儿和阿昭送来的一百两银票做家用,不仅拿着不肯退,还堵得公爹开不了口!
  那可是一百两啊!乡下很多人家一辈子能攒个几十两的银子就登天了,靠山屯这村里,手上拿着一百两银票的人家,说什么也是个富户了啊!那秦家这会儿,应该算是富户了吧?
  刘翠翠心里欢喜地想着,突然又啐了一口:“婆婆收了源哥儿和阿昭这一百两银票做家用,可是谁都没说,瞒得死紧啊!”更可恨的是,还当着自己的面说了那么一大通话,害得自己以为源哥儿和阿昭就是在秦家白吃白喝来着!
  人家送了这许多家用,还要嫌人家吃多了家里一张玉米饼子,啧,这悭吝劲儿!刘翠翠心里鄙夷地想着,可这话不能当着自家男人说出来。
  秦勇林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见过一百两银票长什么样儿!本来心里也是高兴的,听到媳妇那么一说,心情就沉了下去。娘偏心着哩,这一百两银票,她不会就是偷偷拿着这个送给了陆春生,让他去打点当那个劳么子二掌柜去了吧?不然怎么爹那么说了,娘都坚持不肯拿出来?要是娘拿给了陆春生,那自己还高兴个屁啊!不又是一场空?
  “翠儿,你说娘不会把这张银票拿去给陆春生打点了吧?”心里想着,秦勇林就跟媳妇商量起来。刘翠翠吓了一跳:“那不能吧?那可是源哥儿给咱家的!老大一笔银钱呐!”
  想了想,刘翠翠也不确定起来:“要让咱们能看上一眼稳稳心就好了。”可是公爹和婆婆住的上房,她一个儿媳妇也不可能进去翻找啊;而且这会儿公爹正在发火,谁也不敢再去提这茬儿。
  刘翠翠心念一转,马上想起了公爹发火的原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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