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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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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来,我给你说说我这里的规矩。我身边的丫头都是要才尽所用的,我如今也不了解你,这差使就给你定不下来。这样吧,你先跟着夏雨去做事,我再看看你能力如何。”
  夏雨给秦云昭福了一礼,抬头打量了八月一眼,说了声:“跟我来吧。”径直带了八月出了府。
  八月先还以为是要给姑娘采买东西,谁知道竟是被带到了仓库里,直接被塞了笔墨纸砚过来:“会写字吧?我念你写,把货单给记好。”
  记货…货单?八月瞧着夏雨指挥工头开了工,叫搬一样记一样,竟是懒得看她这边一眼,心里顿时堵了一口气,偏要记个漂亮的出来,让姑娘知道她是个有才的。
  她一手簪花小楷专门练过的,当即凝神下笔记了起来。只可惜字写得漂亮,奈何劳工们搬得也快,写到后来不仅写草了不说,右手腕僵得几乎拿不起筷子。
  夏雨皱着眉头翻阅她记的货单,指着里面一片潦草摊到八月眼前:“还以为你多能呢,就这记得鬼画符似的?我可告诉你,姑娘可不收你这样没用的丫头!”

☆、348。第348章 骇猴和搏封侯

  八月以前学的是如何红袖添香,写上几笔风雅,何曾要在一天里赶着抄书似的记货单?又羞又气地捧了写肿了腕子气呼呼地跟着夏雨回了府。
  夏雨偏还撕下她潦草记的那些货单拿给牧草几个丫环看:“还说是什么琴棋书画精通呢?瞧今儿叫她写几页单子,就记成了这样,真是牛皮吹得响!”
  这字迹,就是比才入学的稚龄童子都不如,原来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啊。众人看过来的眼色顿异,八月气得回屋里头哭了一场,怄得晚饭也吃不下去。
  偏偏秦云昭带回来的货物多,夏雨可没有那怜香惜玉的劲儿,第二天依旧叫了她过去记货单,只不过又换了间仓库。
  八月想见秦云昭,秦云昭早出去忙事了,她要在白城联系人发卖一批货物,再运一批货物上京补充珍琅阁的货,起的比八月早,睡得比八月晚,别说八月拦不到人,就是拦到人,秦云昭又哪有那时间来理这些小事?
  八月只得又被夏雨拉出来做事,等到第三天就受不住了,虽然这一天换了个更小的仓库记货单,八月心情也是灰暗无比,一双娥眉紧蹙着,教人看着好不可怜。
  夏雨可没这工夫来可怜她,跟着她进来的一名男子却仔细打量了八月一阵,偷偷地问夏雨:“夏管事,这丫头……”
  “哦,那丫头能写会画的,主子想抬举她,指着她先来这里磨炼磨炼;她叫琴心。”夏雨瞥了远远坐在一边狂写的八月,转而继续招呼身边的男子,“章老爷,您来验验这批货,这可是从月砂国那边运回来的……”
  章老爷一边应着,一边频频看向八月那边,心道好个标致丫头,这么柔柔弱弱的,她主子也狠得下心这般磨炼。夏雨不着痕迹地瞄了章老爷一眼,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好容易到了中午歇息用饭的时候,八月像前两天一样,去送饭食的伙计那里提了食盒回来,转头就碰到了今天在仓库里见过的章老爷。
  八月低头福了一礼要走,章老爷站在她身后,瞧着她提着费力提着食盒的娇俏身影,忍不住怜惜地唤了声:“琴心姑娘。”
  乍闻旧名,八月呆了一呆,想起自己还叫琴心时过的好日子,一时悲从心来,手上一松,手里的食盒就砸在了地上,食盒盖子落到了一边,里面盛着的两碗汤水溅了出来,有几滴溅到了八月的绣鞋上。
  八月连忙跳着脚挪开,章老爷已经急忙赶了过来,扶住了八月有些踉跄的身子,关心地问了一句:“琴心姑娘你没事吧?”
  听着这男子声音温柔,饱含怜惜,八月忍不住抬眼看向章老爷,眸中泪光莹莹;这几天她都过得什么日子啊,她本来就该是在男人的怜惜中滋润过活的。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啊”的一声,章老爷循声看到夏雨管事站在韦老爷身后,一手还掩在嘴上,显见得刚才很是惊讶;韦老爷则是脸色有些发沉。
  自己这生意就是跟韦老爷谈的……章老爷想起刚才听到夏雨说的“主子想抬举她”,再一看自己跟人家婢女这般样子,不免有些尴尬,连忙放开了扶着八月的手。
  身为人家奴婢,还想着跟了姑娘陪嫁过去的,结果被碰到在外面跟男人拉拉扯扯,八月脸上不由一白,想着秦云昭拍桌那气势,心里忍不住虚虚地发寒。
  夏雨已经几步上前把她拽走了,直到看不见章老爷人影了,才瞄着八月从鼻子里哼哼了几声,那意思不言而喻:等着吧,我要把你今天跟男人拉拉扯扯的事说粗去!
  八月不由害怕起来;从奴到奴婢,她退的这一步就是奔着离开白城进京都,进沈府当陪嫁丫头去的!要是夏雨回家跟姑娘这么一说,那自己这个陪嫁丫头十有八、九是做不成了,那可怎么办?
  瞧着夏雨连货单都取走不让她记了,八月绞着帕子委委屈屈站在一边,想哭又不敢哭,只觉得自己这日子真是过到了绝路上,也不知道回去后会被姑娘怎么处置呢。
  这陪嫁丫头是不要想了,就是把自己指成浆洗房的粗使丫头都有可能。她可是私下里听银沙偷偷说了,原来在京都有丫头不听话,姑娘也不叫人发卖出去,直接就把人发到了浆洗房,成天一双手泡在冷水里洗衣服,冬天都是满手的冻疮呢。
  自己这么精细养成的人儿,要不是想着以后的前途,怎么甘心把身份从大爷的人转成姑娘的人呢?她可不想自己的玉葱十指变成十条红萝卜条儿!
  八月正在一个人纠结,夏雨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琴心,章老爷问主子讨要你呢,主子让我先来问你,你可愿意跟了章老爷去?”
  章老爷?八月忽略了夏雨叫的是自己原来的名字,猛然抬起头来,一眼就瞧见章老爷正规矩站在仓库门口,满眼关切地往自己这边望来。
  想着刚才这男人的体贴怜惜,再想想回府后马上会落到身上的浆洗丫头的悲惨命运,八月眼中顿时生出了一片亮光:“我愿意!我愿意的,夏雨姐姐,麻烦你帮我求求主子,求主子开恩!”
  夏雨掩住眼中的笑意,转身过去了:“那我先帮你去请主子示下吧。”
  京都一处不起眼的小院落里,一阵爽朗的大笑突然从房间里传出,守在外面的暗卫忍不住掏了掏耳朵,主子这是得了什么信了,笑得很开心啊?
  房间里,四殿下虞泽弘半晌才止了笑,看向坐在面前不出一声的沈谦:“瞧这丫头,这头收了章老爷五百两银子把那瘦马卖了出去,那头还得了那瘦马的感恩戴德,真是骗死人不偿命啊!”
  这一步步的,先一棒打蒙,又哄了过来,再伸指摁住,最后又放了人出去,得了便宜还卖了乖。手虽然伸得长,她哥哥房里的事她也要管,不过这也说明了兄妹两个感情很好,他用着秦思源那里,也更加放心。
  抬眼瞧着沈谦还肃着一张脸慢慢喝茶,虞泽弘忍不住戏谑了一声:“该不是见着阿昭打发通房的手段,你心里后悔了吧?等娶了她进门,怕是你想要倚红偎翠就难喽!她可是连她哥房里都容不得通房,想来更不会容你了。”
  一言及此,虞泽弘突然若有所悟:“我明白了,还有两个月阿昭就要嫁过来了,阿昭明知道你的人在那里暗中守着她,这么做原来还有层用意,就是杀鸡骇猴啊!”
  沈谦一口茶没咽好,猛地呛咳了起来。不过是阿昭不耐烦看着那瘦马在家里碍眼,所以就手打发了而已,怎么就扯到了他身上来了?
  想想再熬过一个多月,阿昭就要回京都来备嫁了;沈谦难得的不在这事上跟虞泽弘呛声了。
  夏雨先带着几船货上京都来了,秦云昭留在白城备嫁。
  她出海这空当,兄嫂已经帮她把嫁妆准备了个齐全。怕水路远不方便搬运,家具就在京都打的,衣料就在京都瑞福祥定的货,皮毛却是秦思源托罗奕从兴州买来的上等货;都直接放在京都元宝胡同的秦宅里。
  这一个多月忽地一过,秦云昭倒是只要去个人,带几箱随身物品上京就成了。秦思源捡了日子算了,留了妻子在家,自己请了假,包船送妹妹进京,到时就从元宝胡同那里发嫁。
  船行到半程,采办下码头买菜蔬的时候突然得了一个轰动全国的大消息:象南国老王病死,临死前遗诏传位给自己的王弟,可膝下的两位王子却直斥是他们的王叔害死了象南王,两边起兵相斗,两位王子一位战死,一位收拢残兵护着其他王族逃进了大夏。
  新象南王大怒,指责大夏在暗中怂恿了这场争斗,撕毁了与大夏的缔盟,捍然出兵攻打南城,逼着大夏交出叛逃的象南王子和其他王族。
  秦思源听了,心中一坠,这已经不是交不交人的问题了,而是关系国威。这一年风调雨顺,市舶司收取的漕运税银也足,国库无虞,大夏被辱及国体,怕是要跟象南国开战了。
  果然,等到船只停泊到下一个码头,就有暗卫持了沈谦的密信找了上来;朝中定议,封沈谦为平南大将军,点兵十万,火速赶赴南城。
  算算这出征的日子,就是五日之后了,他们的船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到京都的。秦思源看了沈谦写给自己的信,不由一声长叹,妹妹的婚期得推后了。
  秦云昭看着自己手中的信,却是心中酸甜交集。
  沈谦这一次领兵,小半是形势所趋,大半是自己愿意。他一直对自己没能履行对秦云昭的承诺而耿耿于怀,如今有了这次机会,思忖了半日后,马上决定了下来,推迟婚期,领兵出征!
  有了这一战的功绩,再有四殿下暗中帮忙运作,这一回他定要搏一个马上封侯!封侯,开府另住,他要在自己的府中堂堂正正迎娶阿昭,让阿昭嫁进来就是当家主母!
  秦云昭瞧着信末那句几乎力透纸背的“阿昭,等我”,心中不由满满胀胀,玉白的指尖紧紧捏着信笺,反复看了几遍,才仔细地收了起来。
  运河畔有桂花的香气缭绕传出,将圆的明月上隐隐绰绰的阴影有如一株桂树,只是不知此时可也花开……

☆、349。第349章 安妩公主

  “将军,三爷过来了。”王延立在竹楼门口,低低禀报了一声。
  沈谦从手中的地形图中抬起了头,拧了拧眉间,淡淡开了口:“请他进来。”
  大军来南城已经两天了,此地多雨潮湿,虽然来之前就备了不少药物,可一时水土不服的,也病倒了不少兵士。这情形,正是该由布政司做好抚军事宜的时刻,沈瑞要出力积极,他稳定军心会快上很多。
  随着竹楼嘎吱轻响,沈瑞略有些削瘦的面庞出现在沈谦眼前:“四弟,这回要辛苦你了。”
  要是南城被攻破,他身为布政使,也少不了受弹劾,对他今后仕途影响太大。所以虽然两兄弟曾在京都府中打了一架,这时却不约而同地把那件事给掩了过去,齐心就象南国的事讨论起来。
  沈瑞本也是个会实干的,来了南城大半年,不仅南城附近都颇为了解,就是对镇南关外的象南国,说起人事来也很是熟衾。
  沈瑞把象南国新王和领兵的将领跟沈谦一一说了,末了才道了一句:“如今象南国安布王子和安妩公主俱在南城,听说你领兵过来,想与你见上一面。”
  象南国的情形,自然是他们的王族更为熟悉一些。沈谦立即就答应了:“好,他们不来,我也要去见见这几人。那就请三哥代为转达了,明日巳时,我在此楼恭候几位殿下。”
  沈瑞应了,告辞出来,走了一段后转身看向沈谦住的那幢竹楼,心头滋味百转。
  南城都指挥使在迎敌时不幸重伤,他十万火急向朝中求援,当时也曾想过,若是沈谦前来就好了,他若领兵过来,跟阿昭的婚期自然就推迟了。
  虽然清楚推迟又能如何,自己也不可能会有机会,可沈瑞下意识地就是想着阿昭一时不会嫁给自己这四弟,心头总是安稳一分。
  如今却真是如他所愿了。沈瑞转回头长长叹了口气,一时如愿又能如何,等此间战事了,沈谦终究要回京跟阿昭成亲的,除非沈谦回不去……
  回不去?!沈瑞心中一突,后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连忙狠狠地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他是鬼迷心窍了,怎么会起了这种念头?沈谦是领军主将,他若在此地战死,夏军极有可能溃败,沈家必将获罪,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第二天一早,沈谦骑马巡了一趟营回来,看着到了巳时,打马就往营门口而来,远远瞧着有一行人逶迤而来,于是驻马立在门口等候。
  及至那行人近前,果然是沈瑞带着几名肤色微黑的人近前,两边下马,沈谦长腿阔步迎了上去,听沈瑞一一介绍了这几名象南国王族,微笑抱拳行礼,请了几人入营聚话。
  沈谦转身带路先走,察觉背上有一道目光,等到入营帐分坐了,那道目光犹湛湛而视。沈谦眉头微沉,直接迎视回去,却见是那名容颜姣美,眉眼含了丝英气的女孩,正是先前介绍的安妩公主。
  安妩见沈谦看向自己,对着他大方一笑。沈谦见她举止毫无忸怩之态,想来性子是个爽朗的,倒是多了一分好感,冲她微微一笑,收回目光转头与安布王子相谈起来。
  他要问的象南国的情况颇多,安布有时忘记了些细节,就由安妩补充回答,一来一往,少女清脆的声音和沈谦沉稳磁性的声音在营帐中回响,竟莫名有几分和谐之意。
  沈瑞慢慢品着茶,在一边瞧着安妩公主看向沈谦的眼睛比先前多了几分亮采,心头突然涌出一丝明了,看来安妩公主这是对沈四很有几分好感……
  及至出了大营,安妩果然靠近过来,明里暗里地跟沈瑞打听沈谦的事。
  沈瑞心中一动,也不夸大,照实把沈谦十三岁就奔赴兴州从军,浴血百战,因军功起身的事迹说了,包括去年力克血羯为乱的事。
  安妩听得一双美目华彩闪动,忍不住由心赞了一声:“沈将军真是个了不起的英雄!”
  沈瑞向来不喜别人忽视自己,只称赞自己那位庶弟如何了得,此时听到安妩赞叹,却只深深看了她一眼,脸上若有所思。
  夏国大军已至,在熟悉了当地的气候以后,沈谦并不贪功,试探着与象南国小战了几场。
  象南国山多林密,又雨水充沛,与西北战场骑兵冲撞的快意不同,在这里似乎有些放不开手脚,得蜷着打。沈谦虽然指挥得当,几场都小胜了,但是对方借着熟悉地形,退得也及时,总让他有些憋屈感。
  安布言说感激大夏出兵相帮,要随军一起征战。安布熟悉当地的地形、气候,丛林中的植物、动物,他要亲自加入进来,等于来了个向导,沈谦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当然如果不是后面一直还跟着那个安妩公主就更好了。
  不过安妩与沈谦印象中的娇娇公主并不相同,她倒是比安布还熟悉具体情况一些,几回丛林围剿,确实是她的指点帮了大忙;一起随军,安妩也并未叫过半声苦累,沈谦对她的观感更是好了几分。
  几番出战归营,沈瑞出城相迎,冷眼瞧着安妩骑马跟在沈谦身边,一脸钦慕地说个不停,心头不由有几分复杂起来。
  安妩的性子与大夏寻常闺阁女儿并不相同,却是有几分像阿昭的性格,军中苦寂,沈谦推迟婚期而来,乍然遇上这样一个性子与阿昭有些相似的女孩儿,不知可会心动?
  沈谦若是喜欢上了安妩,阿昭会怎么办?阿昭那性子……沈瑞心中骤然缩紧,又如擂鼓般地跳动起来,慢慢踱回自己的居处后,一时有些失了神。
  墨梅轻轻给沈瑞上了一杯陈皮茶,又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自路上为了防晕车,三爷吃了一篮子红橘后,竟是喜欢了这东西。不仅让人买了不少过来,还让她把橘皮都收着洗净晒干了,给他制作了陈皮茶,如今是****不离口了。
  墨梅瞧着外面又下起了细雨,略微有些烦躁起来,手上正缝着的一个驱蚊香包顿时错了针法,连忙剪了线重新拆了。
  她本以为这千山万水地跟了三爷过来,三爷念着她服侍辛苦,先额外开恩,可是三爷依旧是每次事后让人煎了避子汤给她服用。
  太太当初是因为生病,所以没有跟了来,之后又是逢上两国开战,所以行程又推迟了下来。眼见着已经到了年底,又是一年要过去了,都说府里四爷打仗最是厉害,要是转年平了战事,太太指定要过来了。
  自己白在这见天儿下雨的南城呆了这么久,却是一点先机都占不到,吃得这些苦算什么呢?
  墨梅心中烦乱,起身想把老夫人临别时赏自己的一对二两重的赤金镯子翻出来,找个时机再去求了煎药的郑嬷嬷手下容情,一个管事媳妇已经挨着游廊匆匆走了进来:“阮姨娘,安妩公主过来拜访,说是寻三爷有事。”
  倒底是没开化的蛮国,一个公主也没有公主的样子,听说还跟着四爷跑外面去打仗呢,这会儿又大刺刺地来找三爷,也不知道避讳些。
  墨梅心里念叨着,脸上挂起了得体的微笑,象南国战事未止,这安妩公主指不定还是会回去做公主的,她一个小小的姨娘,自然是不能得罪了人:“你请公主先到正厅里稍坐,我这就跟三爷禀报。”
  安妩刚在厅里坐下,看着丫头上了茶,沈瑞就整好了衣冠出来:“公主这时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是有事想请沈大人帮忙。”安妩脸上突然掠过一片红云,声音少见的有些紧张,“我听说沈四哥已经跟人定了亲,为了这场战事才推延了婚期,我和哥哥心里都很不安,所以想来问问沈大人,沈四哥他那位未婚妻子是什么样的人,眼看着要过年了,我们想备一份年礼过去,表达我们一番心意。”
  这样蹩脚的理由……沈瑞却像是信以为真,连连推辞了一番:“王子和公主想得周到,可这事大可不必,我四弟虽已定亲,但是依我大夏的风俗,要娶进门了才算正式结亲,这之前,倒是不好因为感激四弟,就把礼送到女方那里的。”
  “啊,要娶进门了才算正式结亲么?”安妩眼神一闪,见沈瑞已经垂眼看向手中的茶盏了,笑着拿别的话岔过了,不经意又问了另外一事,“也不知道沈四哥何时生辰,哥哥和我说,到时必须好好感谢沈四哥才行。”
  “那可还远着呢,四弟的生辰在五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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