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

第182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82章

小说: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以为自己应该是坚硬的石头,原来却只是核桃,被敲开了,里面嫩白的果肉就会被轻易取出,在指间捏成齑粉……
  她以为自己是应该是个心中自有天地的女子,可自来南城后,她都在做些什么?吃醋、赌气、哭,后来还动手跟沈谦打了一场。
  自己这样,跟平常根本没看在眼中的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吗?
  还记得在京都时,姚锦云和她说私房话,说起她的堂姐姚玉兰因为丈夫沈瑞离京等事,变得尖酸刻薄的事,自己当时只是随口一声慨叹,却是没想到,自己如今这样,怕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吧;只是,又会是谁对自己发出一声叹息呢?
  不管是谁,她都不想听!秦云昭将拧了水的热帕子盖在自己脸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自己昨天还对安妩动了杀心,可杀了她有什么用?根源不在她那里,杀了她又有什么意义?
  银沙拿帕子包了两个刚煮好的热鸡蛋进来:“姑娘,刚才侯威过来递了信,说大将军找人算好了我们回程的吉日,就在三日后。”
  秦云昭将盖在脸上的帕子取了下来:“好。一会儿你和珊瑚再整理整理,别拉下什么东西。”
  银沙连忙应了,又督着她闭了眼,拿了热鸡蛋帮她滚眼睛:“其实回京都也会很快的,也就是两个月的样子,等我们到了京都,大将军也很快就会来了的……”
  这丫头还以为秦云昭是因为又要离开沈谦才伤心得睡不好呢。秦云昭淡淡地笑了笑,随她说着,没有作声。又要离开沈谦了啊,其实,是……也不是……
  沈谦虽然送走了象南国的朝贡团,可是手头上还有不少事要扫尾,秦云昭又一直是有些恹恹的样子,晚上也没有等到他回来,就自己先睡了。
  沈谦舍不得吵醒她,想让她好好休息,听说她睡下了,只在竹楼下站了一阵就走了。只是等他清晨起身出门的时候,她还没有醒,等他晚间回来,秦云昭又已经睡了。
  沈谦突然觉出了几分不对,眼看着就要临别了,两个人又要分别两个月,为什么他隐隐有种阿昭不想见他的感觉?沈谦这一回不走了,轻轻叩门唤秦云昭:“阿昭?”
  房间里并没有动静,直到沈谦又加重了些力度敲了一遍,里面才传出了秦云昭听着有些睡意朦胧的声音:“沈谦,我累了。”
  沈谦讪讪住了手:“那…好,你睡吧,我不吵你了。”
  房间里再没有声音传出来。秦云昭静静半坐在床上,听着竹楼板被踩的吱嘎声隐隐传来,肩膀突然松了下来,伸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脸。
  垂落的床帐突然被掀开,窗外明亮的月光照了进来,沈谦伸手拉开了秦云昭捂着脸的手,黑得幽深的眼眸又惊又疑地盯着她:“阿昭,你到底怎么了?”
  秦云昭刚才竟然没有听到他是从哪儿进来的,被他突然出现看了个正着,有些难堪地侧过了脸去。沈谦却强硬地捧了她的脸对向自己:“告诉我,为什么要哭?”

☆、362。第362章 尽欢

  以前秦云昭不管吃了多少痛,都没有掉过眼泪,可来这里以后,短短时间里竟然哭了两回,沈谦心里有些不详的感觉,固执地想追问出原因。
  秦云昭眼泪汪汪地看着沈谦,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趁着他一愣神,脱开他的手低了头靠进他怀里,将脸埋在了他胸前。
  “要有很久很久看不到你了…我……”
  秦云昭的声音就在沈谦心口上响起,因为刚哭过,还有些闷闷的哑。沈谦松了一口气,心里软得快化成了一滩水,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也就是两个月的时间,你前脚进京都,我后脚就来了的。”
  听着秦云昭低低“嗯”了一声算是应了,沈谦伸手捧住了她的脸,轻轻刮了下她的琼鼻,故意笑话她:“以前你出海那么久都没说这话,现在是不是舍不得我了?”
  是啊,舍不得,很舍不得的……可是,她不能再放任自己的情绪,再这样下去,会被沈谦发现端倪的。秦云昭拨开他的手,将头伏在沈谦肩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没有……”
  还说没有,没有会说要有很久很久看不到的话吗?偏偏又要别扭地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躲着偷偷掉眼泪。沈谦轻轻抚着秦云昭顺滑的长发,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没有就会哭成这样么?我还以为你是石头雕出来的呢,原来也是水做的啊。”
  原来,她也是水做的……秦云昭不出声,只是沈谦肩头的衣服却沾上了两点凉意。
  “真拿你没办法…非要哭得我掏心窝子的痛么?”沈谦低低叹了声,心情却带了几分被需要的快乐,“乖了,别哭了,今天晚上我陪你,你想说一晚上的话我都陪你……”
  两个人并没有说一晚上的话,干柴烈火在一起,怎么可能不烧起来?秦云昭精疲力竭地任沈谦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心底漫出了无尽的哀伤,原来她的身体是这么喜欢沈谦的爱抚,喜欢沈谦凶狠地冲撞进来,那没有以后的以后呢?
  以后,她还是一个人睡着一张床,就跟以前一样。可是…到底还是不一样了……秦云昭轻轻动了动,将脸贴紧在沈谦的胸口,听着他雄稳有力的心跳声,慢慢闭上了眼睛。
  睁眼就是天亮,再一晃又到了天黑,明天就是秦云昭出发的日子了。沈谦早早就推了身上的事过来陪她,见秦云昭眉头还笼着一抹淡淡的哀伤,只当到底女孩子心思细腻,还在为离别伤心,绞尽了脑汁想着法子逗她说笑。
  要想出逗女孩子开心的笑话,对沈谦着实有些高难度,不过说了一两个笑话,沈谦已经是技穷,索性也不再做这些自己不擅长的事,一抄手将秦云昭抱到自己腿上坐了:“阿昭,别担心,我们很快又会在京都团聚了。”
  秦云昭弯了弯唇角,轻轻“嗯”了一声:“我不担心了。”又将他的胸膛推远了些,低低地嗔了一句,“今天不要……还有些痛。”
  想起昨天自己一时忘情,放肆地狂浪了几回,着实折腾得有些狠了,沈谦忙应了“好”,又扯起别的话题来冲淡自己心中刚起的绮念:“今天没忘记服药丸吧?”
  他虽然一时情烈破了规矩,不过他和阿昭本就是板上钉钉的未婚夫妻,回京都后必要成亲的,倒也不用担心什么,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婚前有孕,抖出来对他没什么影响,却会让阿昭落人口实,遭人非议。
  所以沈谦跟秦云昭有了夫妻之实后,第二天就去求了当地的一个名医专门开了药性温和的避子药丸来,让秦云昭先服用着;不说未婚先孕的事,就是秦云昭自己也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自然是按时服药了。
  见秦云昭温顺地点了头,沈谦忍不住又亲了亲她额头:“我问过大夫了,这药用上几回没有什么妨碍,但是不能长久用。等回了京都,我正式迎了你进门,我们就再也不用这些药了。”
  路上有两个月,等回了京都,秦云昭已经满十七岁了,这回争取以军功搏封一个侯爵下来,皇上赏赐府邸下来,还要整饬一番,林林总总的事一做,要迎娶怕是要到翻年了。
  明年阿昭虚岁就算十九了,年纪不算太小,该给他生几个儿女了。沈谦厚实的手掌不自觉地落到了秦云昭的小腹处,脸上一片憧憬:“你说,到时我们会先有儿子还是先有女儿?”
  秦云昭愣了一下,一时没想清楚为什么沈谦的思维已经跳跃到了儿女身上,沈谦已经目光闪闪地笑了起来:“最好先生个女儿,长得像你,再生个儿子,长得像我,我们一家子相亲相爱……阿昭,等到我们正式成亲了,我就加倍努力,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你肚子里就有宝宝了……”
  相亲相爱,生儿育女……秦云昭只觉得胸口被什么堵住了,堵得难受之极,伸手捂住了沈谦的嘴:“沈谦,你…爱我吗?”
  曾经以前,她以为女人问男人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傻。爱,或者不爱,哪里是用话能够问出来的?可现在,她却犯傻了,不是想这样傻,而是情深至浓,浓如胶漆,将女人一颗玲珑的心窍都糊住了。
  沈谦看着秦云昭那双水波微漾的杏眸,眸子中似乎有一种复杂至极的情绪一闪而过,再看时,是她满眼真切的紧张;沈谦不由眉眼飞扬地微笑起来,一手取下她的手握在掌心,狠狠地亲了几下:
  “傻阿昭,你说我爱不爱你?!这几天脑袋里在胡想些什么?你忘记以前我承诺过你什么了?你只管回去就安心备嫁,我府里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姨娘、通房乱七八糟的。可还要我给你发誓?”
  是啊,不会有什么姨娘,也不会有什么通房,却会有一个平妻,公主出身的平妻……秦云昭低下了头,怕沈谦看出自己的异样,见他还想捧了自己的脸细看,连忙伏到他胸前避开,含混地嘟哝了一句:“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
  沈谦哈哈笑了起来,秦云昭瞧着他心情畅快的样子,突然就狠狠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沈谦倒吸了一口凉气:“野丫头,你想谋杀亲夫么!”一手扒开她的衣领,瞧着那只小巧圆润的肩头,如玉雕精巧的锁骨,却又舍不得像她那样狠地咬回去。
  粗砺的指腹反复摩挲着女孩儿娇嫩的肌肤,然后募然加大了力度,灼热的手掌用力地捏揉着锁骨下的丰盈,然后带着急切有些粗鲁地扯开一切障碍,将骄傲挺立的两枚小红果轮流吮进了嘴里。
  情谷欠乍然袭来,铺天盖地,瞬间将两人都淹没了进去。沈谦仰躺在床上,乌黑的眉眼光华灼灼:“阿昭,我让你…在上面,由着你来……不会痛的……”
  秦云昭双臂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任他扶着自己的腰缓缓坐了下去,酸、涨,火热、坚硬,直抵到她最深处,让她忍不住颤栗。明明应该是她主动的,为什么却有一种被顶在云霄的感觉?
  秦云昭不适地动了动,想从这种让人不安心的高处踏回实地上,沈谦却紧紧掐了她的腰,猛地又将她按了回去;秦云昭忍不住颤声叫了出来:“不要!”
  “要!”沈谦捉了她的手一起扪向两人毫无间隙的那处,“阿昭,要,我们两个永远都这样,紧紧的…不分开!”
  天刚麻麻亮,秦云昭就睁开了眼。曦光朦胧地从窗户透进来,让她可以清晰地注视着枕边男人安详的睡颜。乌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俊朗的脸……
  秦云昭近乎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的眼睛又有些发酸,才小心地从他怀中退开,轻手轻脚地绕到床尾,随手取过扔在床角的一件中衣裹住了身子,趿了鞋下床。
  才走了一步,就腿脚发软地往后跌去,秦云昭下意识地伸手去撑,想减缓自己摔下去的力度,却没想到一双大手从后面突然抱紧了她的腰身,让她跌进了男人温热的怀抱里。
  “怎么不多睡会儿?”沈谦亲了亲秦云昭的后颈,想着她刚才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又是自豪又是心疼,又有些愧疚;昨天他想着阿昭就要走了,一时没压住性子,一场尽欢,直弄到了下半夜才听进她的哭求罢了手。
  秦云昭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推了沈谦一把:“我要去泡个澡。”这一身疲乏酸痛,要是不好好泡一泡,在路上怕是浑身都不得劲儿。
  沈谦瞧着因为阿昭伸手一推,刚才随手裹在她身上的那件衣裳前襟敞开,露出了里面一片诱人春色,眸色不由暗了暗:“你先睡着,我去帮你打热水来。”
  浴桶很快就被沈谦提来的热水注满,试好了温度,沈谦转手从床上抱起秦云昭,一起泡了进去:“我帮你好好按一按。”
  沈谦按的确实舒服,秦云昭闭了眼任热水暖暖地包裹住自己,慵懒地“嗯”了一声,又睁眼斜睨了他一眼,低低告诫了一句:“不许乱来!”
  “好,我不乱来。”沈谦应了,开始还认真帮她按着,可手掌在女人嫩滑的肌肤上摩来摩去,气息最后又杂乱了起来。

☆、363。第363章 出事了

  情谷欠如灭顶之灾,让秦云昭无法推拒,爱之时让人恨不得此刻就是天荒地老,可心中却明知今日别离之后两人将再不相见。
  明明心中痛极,可身体上的快感致命般地一波一波传来,秦云昭凶狠地咬着沈谦的肩头,直到嘴里尝到咸涩的铁锈味。
  似乎是受到疼痛的刺激,沈谦的动作也比往常更疯狂了起来,秦云昭再也压抑不住地口申口今出来,娇媚软糯的声音高高低低,全凭沈谦的心意。
  “沈谦,我爱惨了你,怎么办…怎么办……”
  脑中像一片空白,又像有万点星辰齐齐乍然绽耀,秦云昭哭泣之后无力的伏在沈谦耳边,似梦似幻一般的轻声呢喃更激起了男人的凶性。
  “阿昭!”沈谦紧紧顶着秦云昭,双臂箍紧,几乎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直苦苦的忍耐骤然喷薄而出,从身到心,都升腾起前所未有的快活。
  “阿昭,我爱你!”沈谦喘息着回过神来,不舍地退了出来,反复亲了又亲秦云昭的眉眼,瞧着她昏沉欲睡,舒心地笑了起来。
  天光已经大亮,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停在院外,沈谦让人回避了,亲自把秦云昭抱上了马车。银沙和珊瑚自觉上了第二辆马车,王延则牵了大将军的马在车后随行。
  过了折柳亭又出了五里,实在不宜再送了,沈谦这才将一直抱在怀中的秦云昭放到榻上,扯了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怜爱地亲了亲她的脸:“阿昭,我就送到这里了,回了京都后好好养着,乖乖等我回来。”
  秦云昭从半梦半醒中勉强睁开眼,凝目看了他片刻,微微笑了笑,却是没有开声。
  他喜欢阿昭这般被他狠折腾过一番后,慵懒如小猫儿似的模样,要是没有这离别,他乐意把阿昭就这么抱在膝上,一整天都不会腻。
  可现在,沈谦只能不舍地抚了抚秦云昭的脸,絮絮又叮嘱了一番,才跳下车来,还细心地把车帘子拉好了,不让她如海棠春醉的样子被外人看去。
  “服侍好你们姑娘!”沈谦不放心地又交待了银沙和珊瑚一句,这才挥手让马车启程。两辆马车不紧不慢地渐行渐远,只到拐过山脚再也看不到了,沈谦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打马而回。
  秦云昭这一走,他又回复一个人的起居,心里却空荡荡的。心房被阿昭这野丫头占了,就是她一个人的了,没了她在身边,竟如失了房主一般了啊。沈谦抚过胸口,紧紧握住那黑魭石,只觉得满心里都是又酸又甜。
  马车辘辘而行,秦云昭依然懒怠睁开眼,只是伸指轻轻摩着颈下挂着的那只羊脂白玉葫芦,又疲惫地在马车的摇晃中继续睡去。
  睡一觉,以后一切都过去了。她不在乎别人说些什么,她只在乎他会怎么说。纵然沈谦再爱她,可只要他默许安妩上京都求旨赐婚,她就只有走。
  她爱惨了他,所以容不得!两辈子才对这样一个男人动了心,她眼中的****不是黑,就是白,根本容不下一粒砂。哪怕沈谦对她的是爱,对安妩的只是喜欢又如何?
  再爱到骨子里,她秦云昭也没有办法卑微,没有办法容忍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她与沈谦已经是定了亲的名份,沈谦绝不会退亲,也绝不容她避开。她要走,也只有不死不休。出了这南城,她不会回京都,而是会带着马车往白城而去,再从那里出海。
  对外,她可以说想着再做一趟海货生意。而出海本来风险就大,从来不乏一去不回的人,到时就只等船队带回她在海中“遇难”的消息,让他无从寻迹探查。
  今日以后,再不相见……秦云昭紧紧阖上了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到脑下的竹枕里,瞬间不见。
  正午时分,马车慢慢驶上了盘玉山道,虽然道路修得宽敞,可一边是几十丈深的悬崖,崖下就是常年水质浑黄、奔腾激湍的盘玉江,车夫不由放慢了速度,提了小心。
  幸好速度减慢了,车夫一眼就发现了前面的道路上,不知何时滚落了不少拳头大小的尖石,要是不注意驶了马车碾过,绝对会坏了车轮子,要马儿没避好,也会伤了蹄子。
  车夫连忙轻喝了马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拗了路旁一株小树当作扫帚,走上前把路上那些石头扫下一边的悬崖。才扫了两三下,忽然听到身后马儿一声惨嘶,靠里侧的一匹马突然发起疯来,扬蹄就跑,带着另一匹马也不得不跟着它跑了起来。
  车夫下意识地侧身险险避过,又马上回过神来:“秦姑娘快跳车!”
  已经来不及了,马车碾到前面的尖石上,车轮咔地一响,又被那两匹奔马一带,车身就往外侧歪了过去,连带着还想跑的两匹马儿,一起都被带得坠了下去。
  银沙和珊瑚在后面听着声音不对,刚撩了帘子探出头,就看到这让人魂飞魄散的一幕,银沙急得一把冲过来揪住前面那车夫的衣袖:“姑娘呢?”
  就这么短短一段距离,她自然是看清了前面的路上并没有秦云昭的身影,却还是怀着一丝希望问向车夫。这两名车夫,都是沈谦亲自选的,也有些身手,或许……
  车夫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摇了摇头:“我没看到秦姑娘跳出来……”
  没跳出来,就是还在车里!随着车一起坠崖了!银沙眼前一黑,松了揪着车夫衣袖的手,就向崖边扑去。车夫连忙抓住了她:“你作什么!”
  银沙趴在崖边,尽力伸头向下看去,江水喧腾浑黄,莫说一个人了,就是刚才才坠下去的那辆马车,那两匹马,也如被一张大口吞噬了一样,早就无影无踪了。
  银沙爬了几下,才在珊瑚的搀扶下爬起身来,顾不上哭,先颤声发了话:“你们顺着江水赶紧去前面找人帮忙救人,我现在就往回赶,找大将军带人过来!”
  剩下的那辆马车也不要了,解下了拉车的两匹马,两名车夫一人带了珊瑚骑着往前去了,一人带了银沙上马,急转而回。
  太阳总算要偏西了。沈谦从书案上抬起头来,怔怔看着窗外那株大树的影子被斜拉着越来越长,突然觉得这一天的时光竟是格外漫长而难熬。
  阿昭现在会到哪里了?按这脚程,该到丁家铺了吧?想着她在车里惫懒昏睡的模样,又想着自己今晨拥着她的那般快活,沈谦募地燥热起来,忙端起案上的凉茶喝了一大口。
  “大将军!秦教头出事了!”侯威才跑到院子外就着急地喊了出来。
  沈谦心头猛地一沉,急忙从窗户直接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