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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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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沙也知道主子本就不喜欢被人近身围着服侍,又因为失忆对她们有些疏离,见秦云昭说的坚决,不敢逆了她的意思,只得由着她先去了;三个人匆匆扒了几口饭,就在林子外的入口处守着。
  秦云昭其实也不是赏梅,就是想一个人走一走,静一静心。蜡梅花艳黄透香,秦云昭立在树下看着,心思却早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阿昭!”
  低沉醇朗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秦云昭醒过神来,一边自责警觉性下降,刚才居然没听到动静,一边有些诧异地转过身来;沈谦不是才回京都不久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回首,一道俊雅如竹的身影映入眼帘,男子一身宝蓝暗刻蝠纹的锦袍,衬得人翩然如玉,儒雅清俊的脸上此刻是一片乍然狂喜。
  这人是谁,为什么声音听起来竟跟沈谦一样?
  秦云昭正在暗忖,那男人已经激动地疾步而来:“阿昭,你真的没事!太好了……”
  秦云昭疾退两步,目含警惕地看向这人:“你是谁?你认识我?”
  沈瑞看着秦云昭脚下已经摆出步形,大有一言不对就要飞踹过来的架势,愕然停步惊诧地盯着她的脸:“阿昭,你不认识我了?”
  秦云昭盯着来人,慢慢地摇了摇头:“你是谁?”
  沈瑞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一个念头骤然在脑中急转而出:“我是沈瑞,南城布政使,也是与你…倾心之人。”
  “与我倾心之人?”秦云昭疑惑地看向沈瑞,声音微冷,“你和沈谦是什么关系?”
  沈瑞心头大定,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秦云昭应该是忘记了以前的事,而且也没人跟她提过自己的事!忘记了就好,没人提起过更好……
  “沈谦是我的庶弟,我是他三哥。”沈瑞上前一步,眼中闪过愠怒,“他是不是跟你说他与你有婚约?”
  不等秦云昭开口,沈瑞已经继续说了下去:“你我本来互相倾心,是沈谦使了卑鄙手段与你定了亲,可他在象南平乱期间,又与象南的安妩公主结了私情。
  你当时一怒之下要回京都解除婚约,却在途中意外惊马坠崖,生死不知……如今安妩公主在大夏突遭天灾横祸而死,沈谦先找到了你,又来腆颜相骗……”
  秦云昭眸中神色变幻,声音依然清冷:“哦?那给我说说我们之间的事吧。”
  沈谦虽然给秦云昭说了她过往之事,却是从来没有提起过沈瑞。而沈瑞说起两人相交故事,自然也不会为沈谦说上半点好话。
  秦云昭垂下眼帘,不出一声地听着,未置一词。沈瑞盯着她纤翘轻颤的羽睫,伸手过去轻轻捉住了她的手:“阿昭,这次我不会再失去你了,跟我走可好?”
  秦云昭神色怔忡,记忆中突然又闪过一幅零碎的画面:男人紧紧拥着她坐在马上,声音带着紧张和嘶哑:“阿昭,你回来可好?”
  他是谁,沈谦,还是沈瑞?
  “姑娘?姑娘……”在蜡梅林外久候不见人出来的银沙终于按捺不住,边唤着边走进梅林来寻人来了。
  秦云昭蓦然一惊,才发现沈瑞竟然握住了自己的手,连忙抽了出来往后退了一步:“或许你说的是事实,不过我不会跟你走的。”
  不等沈瑞开口问出为什么,秦云昭已经闪身走了出去,扬声应着:“银沙,我在这里。”
  沈瑞将身子隐到了蜡梅树后,看着秦云昭毫不犹豫走远的背影,慢慢握紧了拳头。为什么,明明阿昭已经不记得了,为什么还是不肯跟自己在一起?
  夜色渐黑,秦云昭微微侧着头,任银沙拿着大帕子帮自己拭干头发,突然问了一句:“银沙,我以前认识沈瑞吗?”
  “沈三爷……”银沙手上一抖,不小心扯痛了秦云昭的头发,连忙先向她请罪。
  秦云昭看了她一眼,挥手让她先下去了,却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银沙心中忐忑,候着秦云昭上床安置了,连忙跑去找了侯威:“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姑娘突然问起了她以前是否认识沈三爷。但是我瞧着,姑娘并不像想起什么事的样子。”
  没有想起以前的事,却问起了这个人,那就是有人在秦云昭面前提过这人了。
  侯威隐约知道侯爷似乎是为了秦教头,所以极不待见沈三爷,听到银沙这么一说,连忙转身就走了出去:“我先出去查一查。”
  结果却让他吃了一惊,原来沈瑞呈献白象祥瑞进京,因为前路被堵,所以住在了丘县。
  这宅子里的人俱是忠心的,不会有谁不长眼地在秦教头面前提起侯爷根本不乐见的人,那么就是秦教头在田园居吃完饭独自去蜡梅林散步那会儿了……
  情况很快回了过来,丘县县令在那个时段刚好也在田园居宴请了沈瑞,而沈瑞中途借口更衣,出去过很大一阵。
  看来应该是那时沈瑞就偷偷见了秦教头!虽然不知道沈瑞跟秦教头会说些什么,但是侯威不敢小觑,连忙写了密信把事情紧急传向京都。
  第二天侯威又特别关注了秦云昭的神色,见她一切如常,似乎对昨天的事并不以为意,心里微微放了些心,私下里交待银沙:“沈三爷明天才走,要是主子还要出去,记得不能再让她独处了。”
  昨天才这一个疏漏,就被沈三爷钻了空子,侯威心里着实是有些担心起来。秦教头如今尽忘前事,沈三爷要是胡乱说了些什么可怎么办?
  秦云昭今天却是安稳呆在宅子里,懒懒散散地侧躺在美人榻上,面色平静地看着银沙给她缝几件小衣;她现在胸前更鼓了些,小腹也更隆起了不少,原来的束胸和内裤已经不太合适了。
  银沙慢慢安了心;姑娘又不是个傻的,怎么可能不信侯爷的却信沈三爷的话呢?一定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秦云昭瞧着银沙愈来愈神色安稳,有说有笑地跟自己说起以前一些趣事,嘴角微微含笑地随口应了两句,慢慢不再出声,却是闭上眼似乎睡了过去。
  秦云昭心绪是沉重的。沈瑞的话,她没有全信,但是相印证沈谦的话,她却是对其中的一处起了疑。
  沈瑞说原身是因为沈谦与安妩有私情,所以一怒之下要回京解除婚约,沈谦在这里找到自己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阿昭,我从没想过娶平妻,那是安妩设计骗你的!”
  安妩么?秦云昭感受到自己心头传来的隐痛,心下已经明白,是真的有安妩这个人,纠缠在原身和沈谦之间。
  只是沈谦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呢?真的是也喜欢上了安妩,但是因为安妩死了,所以转而继续咬定原身这一边不放松吗?或者……
  “阿昭,你…你没有打掉孩子!…你肚子还怀着孩子是不是?”
  秦云昭回想起了那天沈谦看到自己微凸的小腹后那句激动的快语无伦次的话,心里轻叹了一声,或者是因为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所以坚决不肯放开的吧?

☆、376。第376章 跑了

  呈献白象祥瑞入京是大事,沈瑞再挂心秦云昭这边,也不敢耽搁行程,暗中令余江探明了秦云昭在丘县的住处,决定等献完白象后再折回来想办法。
  谁知道这边刚赶早告别了丘县县令不久,后面就有一二十骑人马追了上来,当先一骑一马双人,领着人当头就拦住了沈瑞队伍的去路。
  不等马车上的沈瑞揭开车帘子,护在车边的余江已经脸色沉了下来:“何人如此大胆,敢阻布政使大人的路!耽误了向皇上呈献祥瑞,你们可当得起罪吗?!”
  坐了两人的那匹马儿逼近两步,前面一人一把掀开了头上的风帽,看向余江:“奴婢银沙,有急事向沈大人相询!”
  秦云昭身边的那个大丫头!余江看向银沙,面色变幻,心里突突地跳了起来,难不成今天三爷对自己弟妹的心思会被公诸于众了?!
  沈瑞已经撩开车帘:“让她过来!”又看向左右,“你们都退开。”
  余江忙带了人远远地退开。银沙一揭车帘上了马车,先跪席向沈瑞行了礼:“请沈大人安!”然后才抬起头来,目光极快地扫了马车里一圈。
  沈瑞察觉到她的扫视,心生不悦,冷哼了一声:“既说有急事要见我,还不快说!”
  银沙直视了他片刻,才低下头去:“奴婢僭越,想问问沈大人是否前日在田园居见过了我家姑娘?”
  “是,又如何?”沈瑞目光转厉,“阿昭是你的主子,难不成她做了什么见了谁,还要先跟你这奴婢通禀不成!”
  银沙肩背依然挺得笔直:“沈大人误会了。是前日姑娘回来后向奴婢打听起沈大人的事……”
  沈瑞的眸子中飞快地漾过一圈波动,又马上被他压了下去,语气却和缓了不少:“阿昭问起我什么了?”
  “姑娘问她以前是否认识你。”银沙声音平平地答了。
  沈瑞心中不免生出一股遗憾,要是珊瑚还能留在阿昭身边就好了,这时候不知能为自己说上多少好话。不过片刻,沈瑞已经思维重回清明:“不过一句话而已,你这婢子就敢来拦我的前路?”
  银沙一上来,就看出秦云昭并没有在沈瑞的马车上,又用话试探了两句,基本能够确定沈瑞应该是不知道这事的。这时突然被他问起目的,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沈瑞见她口齿踟蹰,心里猛然一沉:“说!是不是阿昭出了什么事?”
  银沙双手猛然紧握成拳,嘴唇紧紧抿起。
  沈瑞却冷笑了一声:“外面那些是沈谦的亲卫吧,你说我要是回京向都察院参上一本……”
  “姑娘不见了。”银沙声音低低地开了口。
  “阿昭不见了?”沈瑞一怔,心头忍不住腾起了怒气,“你们是怎么照看主子的,要你们这么多人何用!”
  他说这句话,未免有些越俎代疱了,银沙却是垂首听着,并不出声。她们这么多人,却又让主子不见了人,等侯爷知道此事,怕是更会暴怒了。
  沈谦一拳砸烂了黄花梨木的案几,面色黑得骇人:“把侯威他们的名字全给我记下来!要是找不回阿昭,他们都不用回来了!”
  王延屏声静气立在一旁,低了头应了“是”,听着上面半晌没有声音,才敢偷偷抬头觑了一眼。沈谦虽然背对着他,可只一个背影就透出无限萧索,如立冰雪隆冬;王延忍不住暗暗打了个寒颤。
  “王延,你说,阿昭为什么要跑?”
  落寞至极的声音幽幽传出,夹杂着无奈、愤怒、伤心,复杂得让人辨不清。
  王延将头更深地低了下去:“属下不知……”停了半刻,又迟疑着补了一句,“或许是因为秦教头失忆了,所以…觉得…觉得侯爷是在拘着她?”
  那野丫头的性子……希望真是如此。沈谦长长吐了一口气:“再加派人手过去,找到了也先不要惊动她。”
  那野丫头存了心要跑,要是一发现有什么不对,又一头扎进人海里了可怎么办?
  秦云昭,你要是信了沈瑞的话才跑的,等我找到你,看不把你……沈谦心里正自发着狠,又突然长叹了一声,低低嘟哝了一句:“总算还知道拿了银票跑,马上就是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
  手里有银子就是让人省心啊。秦云昭悠闲地守着侯威带了护卫们先拦了沈瑞的车驾,在车队里没找到她人以后,又急急往南下搜寻而去;这才慢慢腾腾地赶着骡车,从一条乡下小道出来。
  挂在骡子脖颈上的铃铛轻灵响着,蹄儿声声不紧不慢地跑在驿道上,远远缀在沈瑞的车队屁股后面跑着。一个乡下老妪,赶着辆装了几筐菜蔬的骡车,这样跑在路上可能给任一酒楼茶楼送菜的骡车,实在是太普通了。
  十多天后,一身普通小媳妇儿装束的秦云昭,用御寒的大头巾将头脸包了个严密,抬头看着青县不新不旧却修得严实高耸的城门,慢慢吆喝着骡车走了进去。
  小半天,牙行里一名个子敦矮、身形微胖的中人一脸笑容地将秦云昭送了出来:“秦娘子且放心,不出三天,老叔必然给你办得妥妥儿的。”
  “如此,就多谢李叔了。”秦云昭抬手指了指前面街口的一家小客栈,“这两天我都会住在福运客栈的,随时等着李叔的好消息了。”
  李中人连连点头应了,转身走进了牙行,几名同行围了上来,有些好奇地问了起来:“李哥这般红光满面的,难不成这乡下小媳妇还真跟你谈了笔大生意?”
  李中人笑着摇摇头:“哪里,她只是想在附近买处安身的小屋而已,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我比不得你们手面上阔,可不嫌弃这些的。”
  几人这才打着哈哈又散坐了回去。李中人却取了自己的背袋往外走了。
  那秦娘子托他作中,是想在县城里买处宅子安身,不过却不是什么小屋,而是要前有门脸儿后有院子的大宅子。
  秦娘子是变卖了家产进京投亲不遇,怕再盘桓寻人,身上的银钱不够,所以想着在青县先安下身来,做点营生挣银子,再慢慢往京都去寻人。
  毕竟青县虽隶属护城,但是跟京都只需一日的车程,物价却比京都便宜多了,何况京都鱼龙混杂,青县却刚好来了个清正廉明的县令,秦娘子一个妇道人家,倒也是挺有眼光,知道选择这里住下。
  不仅如此,秦娘子还说了,等宅子寻到了,她还有买人添置家什的事,都会托了他作中,这可真是一桩大买卖啊。
  李中人是个老成人,不过十天工夫,县城第二繁华的主街上就新开业了一家“串串香小食店”。
  确实是小食店,不是卖正经吃食,而是卖竹签子一串串穿好的食物,有涮有烤,本色的签子一串一文钱,染了绿柄儿的一串两文,染了红柄儿的一串四文钱。
  雇来的几个帮工切食材的切食材,穿竹签的穿竹签,还有一人专管涮,两人专管烤,长了一脸麻子、面门上还有一块青黑胎记的秦老板只管坐着收银。
  她这里只是小生意,别看人吃得热闹,也就是一文两文的生意,何况也有人试着自己做了些串串儿吃,总觉得味道不如串串香那店子调得好,横竖不值几个钱,小店很快就在县城里安稳做了下来。
  秦云昭偷偷溜走时取了一大笔银票,银沙说那本就是原身的,她自然是却之不恭了。她现在没心思来决定原身这感情上的事,可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要好好养着的,万一哪天原身又回来了呢?
  依她偶尔想起的一些记忆碎片,以及有时不可控制地闪过的那些复杂心绪,她觉得十有八、九,原主还是有灵魂留在这身体里的,端看哪一天苏醒了。
  她当初被野猪从山崖上拱下来,落进这身体里,能多活一天就算多赚一天了,照顾好这身体,和原身的孩子,等哪天原主醒了,她也可以坦然离开了。
  沈谦沈瑞什么的,她一个外来的灵魂可不能随便定下拍,如果原主的灵魂一直醒不过来,她就按着现在自己的方式过日子呗。
  正因为想开了这些,秦云昭才不再纠结了,利落地抬腿跑人。那沈谦住在京都,必然会以为她要跑,也会往远处跑,不会料到自己居然跑到了他鼻子下,大隐隐于市啊。
  秦云昭微笑着将一千文铜钱穿成一串,打了个活结,哗地扔到了钱箱里,再盖了箱子,一脚将钱箱踢到自己床底下,扬声向窗外唤去:“二丫,热水烧好了吗?”
  “烧好了,娘子。”内院灶房门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应答声,“奴婢马上就提过来。”
  不过半刻,一个十五六岁的粗壮丫头就一手提着一只水桶走了过来,将桶里的水哗地倒进了耳房的浴桶里,伸手试了水温合适,过来回话:“娘子,水都倒好了。”
  “嗯,你把灶里的火头熄了,先下去洗漱睡了吧。明儿个早上再来收拾这里。”秦云昭挥手让她先下去了,拴了门先舀水洗去脸上的伪装,才解了衣裳将自己慢慢浸进了浴桶温热的水里。
  烛火微闪,耳房里传来秦云昭低低的惊呼声:“啊,小家伙,是不是你在踢我?…乖,再踢一下…踢这边,这边……”
  女子愉悦的笑声轻轻响起,满满都溢着快乐的满足。

☆、377。第377章 秦娘子

  “劳嬷嬷费心了;请嬷嬷回禀殿下,锦云对殿下的关心感怀铭内,一定会安心养着的。”姚锦云微笑着轻抚自己的尚未隆起的小腹,一派有子万事足的母性满足。
  见这姚侧妃心性安稳,杨嬷嬷也放了心,低头又福了一礼,起身告辞。
  “洗翠,代我送送嬷嬷。”姚锦云侧头吩咐了一句,服侍在一旁的洗翠连忙上前扶着杨嬷嬷的手送她出去了。
  杨嬷嬷再三道了谢,与洗翠告别了,坐上了等在门外的马车,这才轻轻揉了揉刚才洗翠不着痕迹塞进她手里的荷包,取出来一看,竟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杨嬷嬷微微眯了眯眼,从车窗向后看去,净慈庵的山门渐行渐远,立在山门送别的洗翠身影也越来越模糊。冷风从窗户灌了进来,杨嬷嬷打了个寒颤,喃喃自语了一句:“不怪殿下这般顾着她,姚侧妃这么快又有了……”
  洗翠走回来时,姚锦云正扶着浣纱的手打算去后面的院子散步,见洗翠来回差事,微笑问了一声:“杨嬷嬷还说了什么?”
  洗翠连忙扶了姚锦云另外一只手:“回主子,杨嬷嬷还说七殿下府中有一名侍妾小产了,七殿下大为光火,打发整饬了好一批人,有四五个下人直接就仗毙了。
  七皇子妃自责管事不力,又因腊月里府中见了血光,所以去了开元寺斋戒半月;惠侧妃则回了莱国公府为母侍疾。”
  姚锦云淡淡“哦”了一声。七皇子虞泽景如今正与自己的丈夫虞泽弘争锋,想不到他后宅中亦是不平静。侍妾小产,想来其中有七皇子妃左湘和惠侧妃独孤玉蝉两个人的手脚,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府外的手了。
  她如今住在这里虽然孤寂了些,吃住也比不上四皇子府上,可是却让人放心安心多了。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呵……
  姚锦云的目光转柔,落在自己还没有痕迹的小腹上。华神医出手不凡,自己果然只修养两月就大好了,而且再度得孕。四殿下如今迫切需要一个子嗣,而她也是一样……为母,则强!
  四皇子妃张敏如今还在四处寻怀子药呢,她不知道,她前回喝下的那一通药汁,已经断了她的希望,这是她该受的报应!她大把的银钱撒出去,就是要为自己第一个没能见到天日的儿子报复!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记忆中,那清妖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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