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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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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虽然心里还有气不平,可这时候也不能摞手,就板着脸吩咐刘翠翠:“还不把你男人扶进房里服侍好!”
  刘翠翠听婆婆口气冲,心里也不舒服,说得好像秦勇林在外面喝醉酒是她的错一样!可见公爹脸色不好,刘翠翠这会儿也不敢多事,闷着声打水给秦勇林擦洗去了。
  李芬就取了碗给刘翠翠另留了菜出来,秦永德见大儿媳妇会做事,这才缓了脸色赞许了点了下头:“我们先吃!”一家子这才吃饭不提。
  第二天醒来,秦勇林头疼起不了床,秦永德隔着窗户把他训了几声,怕耽误活计,先跟大儿子下地去了。秦思源兄妹俩照旧上了山,秦明月出去找女伴们一起做女红去了,本来今天刘翠翠要跟李芬一起出去打猪草,再割点喂牛马的嫩草回来,看这架势,张氏就吩咐她留下来守着自家男人,再负责做一家子的午饭。
  李芬背了背篓出门不久,秦家院门就被敲响了:“张婶子,秦二哥在家吗?我是施六儿。”
  张氏正坐在上房里纳鞋底,听到声音就走了出来:“在哩,六儿快进来坐。”
  施六儿忙把一提桑麻纸包裹得整整齐齐的四样糕点递了过去:“婶子,昨儿个大家伙儿一高兴,秦二哥就多喝了几杯,婶子可别怪我!”
  张氏就笑了起来,不肯去接那包糕点:“六儿这是赔罪来了啊?”
  施六儿连连摆手:“不敢说赔罪,是求婶子帮我多说几句好话,回头别让二嫂怪我就成!”
  秦勇林在房间里听得施六儿说话,隔着窗户就喊了声:“六儿来了啊。”又让刘翠翠走出来请。施六儿“二嫂”前“二嫂”后的说了一阵甜话儿,把郁闷了一夜的刘翠翠也逗乐了,这才又跟张氏道了个歉,进了秦勇林的房间。
  秦勇林坐在外间的炕上,见施六儿走了进来,忙叫刘翠翠倒茶来,又谢了他昨天的相请。施六儿客气了一番,见刘翠翠被张氏唤去灶间忙活了,这才慢慢跟秦勇林拉起话来:“秦二哥,昨儿你说跟我进城去做活计,你还去不去哪?”
  秦勇林昨天实在是喝醉了,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记得,听得施六儿这么说,心里倒狠狠动了一动,他时常听娘说陆春生怎么怎么出息,心里一直不舒服来着。
  施六儿看着他那神色,张眼向门外看了看,又压低了点声音:“也不是我说婶子,她对那姓陆的确实偏心了点,也不看看她以后要享谁家的灶饭。我听说那陆春生在城里天天围在他家掌柜后面转哩,成天见又是送东西,又是请客的,就差没跪下来舔人家卵蛋了。他那种人,就算靠那点子手段当了二掌柜,我也看不起!”
  这话可说到秦勇林心窝子里去了,又想着那买东西、请客的钱指不定是就是那一百两银票里的,那里面可有自己的三十三两呢!心里更是不舒服了。
  等施六儿走了,秦勇林拉着一张脸出来了,张氏瞧见他一脸酒后的邋遢相,张嘴又数落起来:“你看看你,也是娶了媳妇儿成了家的人了,整天还没个定性!出去喝点子酒,也要搞得烂醉的回来,听说人家施六儿在城里也混出来了,你就贪那几杯做什么,也不知道巴着以前的交情,让人家六儿给你也找份营生……你瞧瞧春生也就比你大一岁多,人家在城里苦打苦熬几年,这会儿也都要……”
  秦永德那天怄气后说的忙完地里的活计就去城里打短工的话,张氏还记着,见当家的那神态,估摸着依他那性子,指不定真会去。
  儿子一个两个都成家,没说去多做些活计补贴家用,当爹的却恁大年纪了还要去,张氏心里到底还是心疼男人些,今儿又见了以前在地里做活儿着三不着四的施六儿,如今居然穿得起好缎子衣服了,进门还整了份像模像样的礼提来,这口气忍不住就冲着秦勇林发了出来。
  秦勇林黑着一张脸,听他娘把他贬得快一钱不值了,还要提起陆春生,压在心里两天的火也冒了出来:“陆春生就能了?他孝敬过你一分银钱没有?他要能怎么老要你拿咱老秦家的银钱去补贴他!冲他掌柜摇尾巴欢得像条狗似的,他那样子算能,我还不稀得的呢!”

☆、39。第39章 出路

  张氏听到说到拿秦家的银钱补贴,正正被踩了猫尾巴,嗓门就尖了起来:“谁说我拿秦家的银钱去补贴他了!”
  秦勇林也在气头上,见娘这么强自遮掩的心虚模样,粗声大气地就把压在心里那话直嚷嚷了出来:“要不你前天怎么死活都不把源哥儿送咱家那张银票拿出来呢!”
  原来小儿子是以为自己把那张银票贴给春生了,张氏松了一口气,见儿子犟着筋那样子,想着自己以后到底是要他们两个来供养,怕他这会儿想歪了,以后跟自己生分了去,索性转身就把自己藏在箱底一件衣服内袋里的银票取了出来证明:“谁说我把银票贴给春生了!这不是在这儿呐!”
  秦勇林擦擦眼,接过那张银票拿过来反复看了,他识得几个字,特别是上面正中盖了红戳的那个“壹佰俩”是绝对认得的,这两天心里的郁气顿时都作了冰融雪化,对着他娘嘿嘿笑了一声。
  先娘儿俩在院子里扛起来,刘翠翠躲在厨房里不好出来,这会儿听到自己男人转了语气,这才几步走了出来:“明明喝不得酒昨天还要喝那么多,醉到今天都没醒,还尽跟娘说酒话,你还不赶紧跟娘认个错!”
  “娘,我这不是昨天喝多了,一时犯糊涂了嘛。”秦勇林把那张银票小心捏在手里摸了摸,又仔细看了看,虽然不舍,还是讪笑着还给了张氏。
  刘翠翠的眼睛也粘在那张薄薄地盖了红巴巴的纸片上面,她不识字,可男人看了是,那就肯定是!虽然眼睛里几乎伸出钩子,心里恨不得伸只小手出来把那张银票给抓到自己怀里,到底还是干咽了口水忍住了。
  张氏接过银票冷哼了声,先不急着去收,拿指头摁着秦勇林的额角使劲儿点着:“你把娘怄得一肚子气,这回你舒服了!”
  刘翠翠给男人使了个眼色,两口子连忙围着张氏好好哄了一回,张氏这才缓了那层心堵,长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想的,源哥儿和阿昭过咱们家来吃住用的,难道不应该送家用?”
  秦勇林连连点头:“是应该送,爹他那是好面子呢。”
  张氏见小儿子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心里更舒坦了几分:“你放心,这银钱娘都帮你们攒着呢,等月儿嫁了,这些还不都是你们兄弟两个的?”
  秦勇林讪笑起来,又在张氏面前检讨了一回,见刘翠翠已经整治好午饭了,先进厨房抬了碗就吃:“我先吃了,好去地里做活计。”他早饭还没吃的,淘了这一场气,肚子早饿了,不过得知那一百两银票还是在自己家,心里很是开心。
  三两口刨了饭,秦勇林让刘翠翠把要送到地里的饭菜和水都捡拾好了,扛了把锄头,提了饭菜篮子就往自家地里去。出门没多久,就撞上了正在村子里转悠的施六儿。
  “秦二哥,你这会儿就歇好了?成啊,身体蛮棒的嘛。”施六儿早上见秦勇林还一脸郁气,这会儿见他神采飞扬的,忍不住就又拢了上来,“你这是出门捡到银子了还是咋的?嘴角都快扯到耳后根儿去了。”
  秦勇林嘿嘿笑了声抹了把脸:“有这么明显吗?”
  “那可不是!有啥喜事也说出来让兄弟听听啊,让兄弟跟你一起乐呵乐呵!”施六儿肯定地点点头,明白自他走后,秦家应该发生了点事,不然秦勇林不会这么一股子高兴劲儿。
  “嘿嘿,就你说的,二哥我出门捡到钱了。”秦勇林心气儿顺了,就顺着施六儿的话头半真半假地玩笑了一句。
  “哟,二哥你还跟我打哑谜来了?”施六儿眼睛一转,凑到秦勇林身边低声说,“我猜着,八成是你娘没把那一百两银票给陆春生吧!”
  “你怎么知道?”秦勇林失声叫了出来,这一百两银票的事,施六儿怎么知道的?
  “啧,不知道昨天谁喝醉了酒,拉着我又是气又是骂的!”施六儿哈哈笑了声,又拍了拍秦勇林的肩膀,“你放心,咱兄弟俩个,这话绝对不会往外搂,就在弟弟这心里头明白了,跟着二哥高兴就是了!”
  几句话说得秦勇林放了心,施六儿这才又提起了话头:“你昨天说想跟我进兴州城一块儿做事的话,可别是说酒话的吧?我后天就要回了,你要去,就跟我一起走。我如今在我们爷那里还是有几分面子的,爷那里正缺一个护院,你想做的话,就快点决定!”
  秦勇林虽然一直也想着进城做营生,临到头了,想着要去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心里还是有些虚怯了。施六儿见着他那样子,嘴角扯着笑了声:“秦二哥,我是跟你交情好些,才跟你说这个出路,那护院月银八百钱,就是按班值守院子的轻省活儿,袁大郎那里央我带他做事,我都还一直没松口哩。你要不去,那我就去问袁大郎了。”
  秦勇林知道陆春生在城里做伙计,一个月也就五百钱,听到这个月钱,又是做护院不用在外面逢迎看人笑脸的,心里已经肯了,连忙拉住了施六儿的袖子:“六儿,好兄弟,你容哥哥再想想,明天,明天一早我就给你回话!”
  施六儿为难地皱着眉,又看着秦勇林一脸焦急的样子,这才咬了咬牙:“好吧,谁叫咱们感情深呢!不过明天一早你一定得给我个回话,我把这事儿做妥了,马上就要带了人回去上工哩。我们爷也不是白花钱养我的,得这几天假,也是爷给我开恩了哩,我后天一早就要回城去了。你可抓紧点,跟家里先商量好了!”
  秦勇林连连点头,一脸感激地先看着施六儿走了,这才去了地里,先把这事儿跟爹和哥哥说了。
  到了晚间,等吃过了晚饭,秦永德就把大家留了下来,把事情说了:“二郎如今想进城去做活计,你们觉得怎么样?”
  秦云昭不知道是这件事,不然她就找借口先跟哥哥回避了,这会儿走也不好,跟秦思源对了个眼色,决定就当只带了耳朵来。
  秦勇山倒是个实心的:“那确实也是条出路,勇林说每个月月钱有八百个大钱呢,那不比在地里刨活儿强多了!让他去吧,我在地里加把子力气,也不会误了家里的活计。”
  李芬斜扫了自家男人一眼,没作声,刘翠翠脸色就有些变了起来。进门第一天,张氏就说了规矩,地里的活家里三个男人做了,粮食什么的换了钱是放在婆婆手里的,反正是一大家子吃用,两个媳妇忙完家里的活儿,要做些女红什么的她不管,换的钱就是各自的私房。这也是很开明的了。
  可现在这两兄弟,一个要照旧在地里刨活,一个要进城去做营生,那每月八百个大钱怎么算呢?要还照着原来的,男人做活计的钱都交到婆婆那里,刘翠翠就觉得划不来了。那陆春生进城里做了这老些年,如今还要从张氏这里刮银钱去补贴哩!
  看了眼不出声的丈夫,刘翠翠就小声开了口:“要不我也跟着勇林哥一起去吧,洗衣做饭什么的,也有个人服侍他。”两个人都去,月钱自然是她握在手里,到时说城里用度高,也就不用再给婆婆交什么钱了;那陆春生不就是说城里花用大吗?
  听自个儿婆娘开了口,秦勇林连忙点了头:“是啊,爹,娘,让翠儿和我一起去吧。翠儿没来之前,家里的活计大嫂不也做得好好的嘛!”
  新近门的媳妇家务活也没做几天,提了脚就要跟男人去城里享福,张氏心里就不痛快了,见小儿子还提拉上他大嫂,借机就变脸发作了一声:“那是以前,现在你没见家里人口多了吗?你大嫂成天忙得团团转的!城里招人做活计大多都包吃住的,哪里还要你媳妇跟去做什么饭!就是那几件衣服,你自己没有手,就洗搓不了那两下了?”
  她也想得到刘翠翠心里打得什么小算盘,不就是想把着勇林那月钱不放嘛,心里狠狠啐了一声,她养儿子养了这么大,这才娶了媳妇,就想让他忘了娘?她都还没得儿子孝敬呢,这刘翠翠倒想得好,想着两口子搂了钱单过去了,这跟分家有什么区别?
  听婆婆这语气有点冲,刘翠翠不好开口了,偷偷捅了捅秦勇林的腰,秦勇林就涎着脸开了口:“娘,儿子这不是才新婚嘛,也想着早些给你老抱金孙嘛!”
  秦思源轻咳了一声,看向秦永德:“大伯,我想起还有事要和阿昭去,我先带阿昭出去了。”这二堂哥也没管坐了什么人,张口就说这些,他怎么好让妹妹听这些事!
  秦永德点了头,见秦云昭跟着她哥走了,索性把秦明月也叫了出去:“月儿,你也回房去歇着吧。”
  秦明月正赖在张氏身边,想听家里怎么定呢,要二哥去了城里,家里每个月就能有八百个大钱了,到时还能缠着娘给她打几样银首饰出来,听到爹赶她,又把秦云昭怨了一回,她正好好听着呢,秦云昭这一走提醒了爹,害得爹把她也撵了出来。不过这会儿她也不敢再惹她爹生气,只得气嘟嘟地回了房。

☆、40。第40章 着紧

  回到房间,秦明月伸手取过那只已经绣了一大半的荷包,心不在焉地坐到窗边。今儿她出去到芳儿家一起做女红,正撞上芳儿二哥出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跟她打了招呼,就逃也似的走了,差点没被门槛绊了脚,引着芳儿好一阵笑。
  秦明月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芳儿她二哥喜欢自己,可她二哥就是个泥巴沾裤脚,成天在地里刨活儿的人,她喜欢的,是晨峰哥那样的人,身上带着好闻的青草香,而不是一股子汗味儿,脸上总是微微笑着,说话和声和气的,像春天里的风儿一样,醉得人心里暖暖的。
  秦明月放了手中的针线,伸手取过镜子,细细看着镜子中自己姣好的脸。秦云昭没来之前,靠山屯就数她长得最俊,哪个见了她都夸一声模样好、脾气好、女红好,可秦云昭一来,她那样貌就把村里的人惊了去。
  芳儿气忿忿地告诉她,秦云昭引得好些后生都去偷偷瞧她呢,真真是个狐狸精!芳儿这么气,那是因为虎子哥前儿围在秦家院子看热闹时,就在帮秦云昭说话。芳儿可是一直想着虎子哥上门去她家提亲的,秦云昭这一来,倒惹得村里好些人心思都动了。
  要不是那狐狸精年岁还小,又还要守孝,怕不是媒人都要踏破门槛了吧!秦明月恨恨地将手中的镜子扑在桌上,想起那天芳儿跟她说的晨峰哥搭了秦云昭的马车进城的事,又想起后来娘跟自己偷偷说的,让自己往二姨家多跑几回,心里不由悬了起来。
  二姨跟她娘是隔房的堂姐妹,并不是亲的。二姨夫是秀才,做事板正,连带着二姨也喜欢讲规矩,就因为娘当年怀着陆春生嫁给爹这一件事,二姨更是跟娘生分了不少。
  这些事,还是秦明月后来陆陆续续听说的,不过二姨那个人,自二姨夫死后,自己拉扯着晨峰哥长大,对晨峰哥确实要求严格。经过陈老三和吴桂花这一场闹,秦云昭这样子的,就是长得跟天仙一样,应该也入不了二姨的眼吧?
  不行,自己还是得听娘的话,着紧些才行!秦明月扔了手中的荷包,把昨天给小张氏做好的一条抹额翻了出来,看着西边的漫天霞光,想着这时辰也不晚,跟家里打了声招呼,就往小张氏家里去了。
  小张氏家里住在小沙河对面,秦明月急急忙忙过了木桥,看到她家的门首了,才微喘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装作饭后出来散步窜门的样子,敲响了小张氏的院门:“二姨,你在家吗?”
  小张氏正在院子里收晾好的菜干,听到秦明月的声音,忙应了声:“是月儿呀,我在的,你快进来吧。”
  秦明月走进去看到小张氏在忙活,连忙过去搭帮手:“二姨你吃完饭也不歇会儿,一天到晚地忙,小心累着了。”
  家里没有了当家男人,小张氏日子过得精细,夏天趁着菜价贱,赶着跟村里买了拿来晒菜干,冬天也可以省不少菜钱。她跟自己那个隔房的堂姐有些看不对头,对秦明月还是好的,见秦明月来帮忙,就捶着腰站了起来:“还是年轻那会儿好,做一天活儿也没觉得累,年岁一大就不行喽!”
  秦明月笑了起来:“二姨你年岁哪儿大呀,晒这么多菜干,怎么不叫晨峰哥来帮你一起收呢?”其实向家有家底,日子很过得去,就是小张氏是寡妇带儿,总是要精打细算过日子,秦明月很不以为意,也知道聪明地不提这茬。
  “峰哥儿呀,他吃完饭就散步去了。说是夫子说了,习文也要身健,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小张氏想起儿子嘴角就泛了笑,“我看他一天到晚看书也辛苦了,出去溜哒溜哒散散也好,省得把眼睛看眯了。”
  向晨峰不在家啊?秦明月隐隐失望,见收完了菜干,连忙从怀里把那条抹额拿了出来:“二姨,我今天刚给你做完这条抹额,你戴戴看合不合适?”
  这个隔房的外甥女从小就常喜欢往自己家来转一转,及至大了,总是会做些针指送给她,小张氏虽然不太跟她娘说话,对这外甥女还是挺喜欢的。
  当下就揩了手接过来试了,却是正正合适,连料子绣花都是极适合自己的。小张氏不由笑了起来:“月儿是越来越心灵手巧了,这么好的东西可偏了你二姨了。”
  秦明月见小张氏夸她,羞涩地低了头:“月儿孝敬二姨几样自己做的针指是应该的。”一边说着,一边就跟了小张氏进了屋里头坐。
  小张氏也正想问问秦明月,拉了她上炕挨着自己坐了,闲聊些话儿,慢慢就扯到了那天吴桂花到秦家撒泼的事上来:“你家那个堂妹,那个叫阿昭的,家里头的娘真的是热孝里跟人跑了的?”
  秦明月张嘴就要说,想起爹那天发的好大的脾气,又闭了嘴忍住了,只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小张氏看她那样儿,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拍了拍她的手:“也是我一时好奇了,这事儿问你这个小姑娘家做什么。”小张氏想着要是没有这回事,秦明月肯定要给她那堂妹正名了,这么含糊着一说,自然那事是真真儿的。
  秦云昭来了靠山屯这几天,她也远远见过一面,知道是个生的好的,偏又娇弱如柳,正是应着村里那些长舌妇说的话,这模样儿,九成九就是个狐狸精托生,专门来勾男人魂儿的!
  她虽然不像那些闲嘴婆子一样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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