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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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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谦就是个大骗子、大混蛋!秦云昭紧紧咬住的下唇,终于因为下处被缓慢而紧实的探入而松开,一声声细碎的轻泣从唇齿间溢了出来,有如这世上最厉害的情药,催动着身后的男人想大力奋进,又不得不拼命收敛。
  原来慢到极致,也一样会让人发狂……沈谦臂上的肌肉虬起,额上的汗水一滴滴溅落到女人被吻满红痕的肌肤上,他强健的麦色,与她的柔软白嫩紧紧缠在一处,一眼望去,让人目眩。
  “阿昭,乖阿昭……”男人实在忍受不住,稍稍加快了些,秦云昭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一声轻唤伴随着骤然放声的口申吟,含混不清地从唇齿间吐出:“沈四叔……不要……”
  苦苦忍耐着无尽磨人的紧吮和急缩的男人,终于再也忍不住,在媚到他心尖儿里的那一声“沈四叔”中,紧紧抵在她蜜谷的深处释放了出来,却还不肯抽身而出,而是俯下身去,轻轻搂着她,一点一点亲吻着爱抚着女人的肩背:
  “阿昭,你刚才叫我了,你是记得我的对不对?阿昭,你是爱着我的,一直都爱着我的是不是?阿昭,我开心极了,我开心得死都值了……”
  腿间还有不舒服的粘腻,情事过后,男人絮絮的昵语和温柔的爱抚却让秦云昭觉得温暖、安全,让她不知不觉就放松了身心,任倦意扬扬浮起。
  再睁眼,秦云昭只看到了一片静谧的黑,略微动了动,身上清清爽爽,想是已经有人帮她清洗了身子。秦云昭想起刚才的情事,只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梦一样,一时让她辨不清是梦还是真,只余心头一片怔忡。
  黑暗中脑后却传来了沈谦低低的欢喜的声音:“阿昭,你醒了,饿了吗?”
  秦云昭惊得一下转了身子过来,沈谦被唬了一跳,连忙将手搭在她腰身帮了她一把:“你慢点,小心孩子!”
  这会儿说小心孩子,刚才又是谁那般狂浪?秦云昭恨恨地哼了一声,想也不想的,伸手就摸上沈谦的腰身,拧着腰肋的软肉狠掐了一把。
  沈谦咝了一声,却靠近了几分过来,声音已经带了些小意的讨好:“刚才是我不好,你心里要有气,就再掐几把,别气着自个儿就好。”
  秦云昭却收了手,转而去推他的胸膛:“走开,谁让你睡这儿的!”
  这回沈谦没再让,直接捉了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在黑暗中低头就精准地吮住了她的樱唇,一手从她颈下绕过,温柔地将她揽进了怀里。
  这样的姿势既亲密,又让秦云昭挣扎不出大动作,沈谦瞧着她胸口起伏时已微微挨触到自己胸膛,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长吻,轻轻在她眉眼间啄吻着:“阿昭,你心里还是爱着我是不是?”
  此时的沈谦,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急于向大人讨着糖果吃,秦云昭本想偏不顺着他的意思,转念想起刚才两人的情浓,又觉得自己再要否认未免太过矫情。
  或许是这身体难忘旧情,或许是她的道德心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顽强,情事是增强男女感情最好的黏合剂,这一场情事过后,秦云昭无法再如原来一样逃避开。
  耳畔听着沈谦的殷殷相询,秦云昭将头埋在了沈谦的胸前,终是声音闷闷地答了:“是,秦云昭,爱沈谦。”
  这一刻,她心头升起的嫉妒,已然掩过了先前涌出的一丝内疚。秦云昭,是爱着沈谦的,从她身体的反应,从她情迷时的昵语,她都刻骨清楚。
  可她是云昭,无意魂入异世,成为替代品的云昭,从没爱过,却被这男人的真心感动,对他动了情。她身心沉陷,却是可耻地享用着沈谦对秦云昭的爱……
  她不想放手了怎么办?如果有一天,真正的秦云昭的魂魄回来了,又怎么办?可她和原身的那几样巧合,又让秦云昭心里升了一丝侥幸,也许从来就是自己这一个,没有另外一个她,真的只是自己失忆了呢?
  虽然秦云昭说的不是“我爱你”,而是说的两人的名字,听起来有些怪异,可沈谦已经欣喜地几乎想跳起来:“阿昭,真好!阿昭,你放心,婚书的事我都处理妥当了,不会让你名声有损,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
  秦云昭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那双在微光中眸色闪闪的眼睛:“可我还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
  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就记不起来以前两人的情,可沈谦已经满足了:“没事的,阿昭,只要你心里有我,想起来也好,想不起来也无所谓的。”
  秦云昭轻声应了,伸手又去推他:“我饿了。”
  沈谦连忙起身点灯:“我让邬嬷嬷把饭菜都热在锅里了,灶下一直没熄火,你再躺会儿,我去帮你端来。”嘴里说着,手中已经将她的袄子取到床头来,这才穿好自个儿的衣服,出门拾掇去了。
  难得阿昭肯跟他这般相处,沈谦不假他人之手,自己在厨房里取了搁盘,一样样端了饭菜出来,刚一转身,就看到华灵似笑非笑地倚在厨房门口:“师叔,你可真行啊!”
  去五云山之前阿昭还觉得师叔是个陌生人,这从五云山回来以后,师叔这陌生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就哄了阿昭又上了床。
  沈谦耳朵微红。秦云昭倦极睡去后,他来厨房提了水进去,是几个人都看着的,邬嬷嬷和二丫是不敢出声,王延是根本不会出声,只会叫好,只有这个师侄,当时没顾上说什么,现在逮着他又出来了,必是要调侃一通了。
  华灵果然啧啧了两声:“师叔您老也会脸红啊?”
  沈谦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小子……有时间在这里嫉妒你师叔夫妻甜蜜,不如自个儿找个去!”
  他怕耽搁久了饭菜会冷,说完这句就要走,华灵连忙从门口让开,难掩关心地又扔了一句出来:“阿昭怀的是双生子,虽然这时候坐胎稳了也可以…嗯…师叔你也要悠着点,别让她出了意外。”
  沈谦重重地点了头:“我知道,只此一次!以后,咳,等阿昭生了孩子以后再说。”
  他先前一时情难自已,虽然紧压着自己要克制,过后还是有些后怕的,生恐自己伤着了阿昭和孩子,将阿昭抱进浴桶里清洗的时候,还抚着她的肚皮说了一阵话,直到小家伙们踢了他几脚,这才放下了心。
  现在阿昭已经承认了两人的感情,他一颗心已经落回了肚子里,肉在那里,还明晃晃打了他的标记,早知晚吃都是他的,也不用急于这一时了。
  话说回来,早知道会这样,他还真该直接就把阿昭办了的……害得他揪心揪肺了这么些日子!

☆、394。第394章 巧遇

  华灵第二天就回去了,沈谦继续留了下来。
  这一个年,沈谦过得格外快活和满足。身为这家的“老爷”,自然是跟夫人一起双宿双飞了,哪怕晚上不能再办什么,只要怀中搂着阿昭,他已经满足之极。
  只可惜时光太短暂,他有了平南侯的爵位,身上还领着中军都督的实职,不能在外滞留太久,过了大年初一,是务必要走的了。
  短短两天,沈谦不仅安排了人手帮秦云昭负责修建那温泉庄子,还细细给她解说了如今京都的形势。
  华灵偷偷给他说过,皇上如今虽然缓过了危险,却心疾已无治,要是哪天一个不慎,很有可能就会……
  这个时候,沈谦是绝对不想让秦云昭露出形迹,暴露在政敌面前的,就是自己以后要来探阿昭,也是要匿了形迹再过来才行。
  两情若在久长时,不争朝暮,何况秦云昭总还是有些心虚,听说沈谦不能常来,虽然有些不舍,却也莫名地松了一口气;说到底,她现在还是抱着一种鸵鸟心态的。
  初二一大早,沈谦就要启程回京都了,本来想让秦云昭继续睡着,可他一坐起身,秦云昭跟着也醒了,起身着衣说要去送他。
  沈谦见劝不了,也就由着她了,心里却是比喝了蜜还甜;能跟阿昭多呆一刻,对他都是倍感珍惜的。
  一出大门,沈谦依旧用大毛围脖遮了半边脸,弃马不骑,扶着秦云昭一起上了那辆雇来的马车,一直到城外的折柳亭边,沈谦才从车里钻了出来:“阿昭,外面风刀子厉害,你别出来了,我走了,你快回去吧!”
  秦云昭撩开车帘子,趴在车窗上看着他,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上因着刚才两人的亲热,还有晕红未褪,眼波微转间已然流媚:“那你一路小心。”
  沈谦看得心旌神摇,猛然醒过神来左右看了看,瞪了几眼往这边看的几名男子,凑近了车窗叮嘱:“回去,记着把你那麻子和胎记都点上,不许让别人再看到你的脸!”
  这臭男人,给点颜色还开起染料铺子来了!秦云昭狠狠白了他一眼,将车帘子甩了下来,让车夫驶回了城去。
  沈谦驻马立在原地,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了,才微微笑着,招呼了王延一声,扬鞭策马,往京都飞驰而去。
  直到马蹄扬起的浮尘落上,另一边一辆马车的帘子才轻轻一动,严实地落了下来。马车里的孙慧娴坐正了身子,若有所思。
  前些时日张氏在那秦娘子门前刚闹出来,就冒了个秦娘子的夫君出来,是真的只是个乌龙,还是秦娘子还暗中跟向晨峰有一腿呢?
  今日巧遇,瞧着这气势飞扬的男子是往京都去的,莫不是京中哪家权贵把秦娘子养作了外室?可即使是外室,京都那么大,养在跟前岂不更便宜些?
  可不管怎么说,自己这段姻缘却是被破坏了。那张氏过后送了礼过来赔罪,说是当日想下小定不谐,她请了高人来算了,高人说向大人现在不宜婚娶,不然妨家宅、碍仕途。
  什么高人,左不过是那娘儿俩闹掰了,向晨峰坚持不肯娶自己,当娘的碍不过,只得过来赔礼还了庚帖,趁着还没下定,把这事就这么做罢了。
  灭门令尹,破家县令。向家虽然有一点理亏,但是向晨峰是青县父母,大伯父大伯母还要在青县过活的,自然是不能把人得罪死了,加上张氏又放低了姿态,还给出了那么个糊人耳朵的理由,两边就把这件事给揭过了。
  合着她孙七娘的婚事只如一桩闹剧一样!
  孙慧娴慢慢握紧了拳头,掌心里掐出了深深的月牙痕迹。大伯母也知道亏了她,这才托了关系,借着给京都那位族亲爷爷送年礼拜年的机会,把自己给捎上,想让自己在那边住上一段,散散心,如果有可能,再让那边的族奶奶给自己在京都说上一门亲事。
  瞧着吧,等她要是知道了那声称是秦娘子夫君的男人是谁,定要想个法子把那男人在外面金屋藏娇的事告诉他正室。
  秦娘子还想仗着她那张娇滴滴的脸在外一个两个的勾男人?到时只怕不是被划花了脸,就是被拉去卖到那下贱地方去!
  孙慧娴将手中的绢帕子几乎拧成了麻花,似乎那不是手绢,而是秦云昭的脸一般,心里这才好受了点。
  秦云昭的马车已经回了城,再驶一条街就到家了,打横里却突然冲出另一辆马车来,驾车的马明显受了惊,车上的车夫又不见了踪影,眼看着直接就要对着秦云昭的马车撞上来。
  秦云昭这边的车夫躲避不及,吓得紧拽住缰绳愣在了原地,幸好随车还跟着沈谦之前留下来的一名亲卫田兴,原来也跟着秦云昭练过功夫的,紧急飞奔迎上,翻跃到那惊马的马背,辔头急提,带着那马车斜刺里擦了过去,又跑了一段路才勒住了马。
  马车里的人见惊马终于被拉住了,忍着余惊跳下车来跟田兴行礼拜谢,又为着惊着了田兴护卫的主子,一家三口连忙赶到秦云昭的马车前来赔罪。
  秦云昭刚才在车里只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叫喊,马车被紧急勒在原地时她立时就揭开了车帘子,看到田兴那一手,忍不住也是一阵后怕。
  见田兴带了那边一家三口过来,看样子似要过来说话,秦云昭让车夫放了脚凳先站了下来,注目看去,却发现是熟人;正是当初从阿坝村与她一起出来同程的奚家母子三人。
  奚怀钰眼尖,一眼瞧见立在马车旁的那女子有些眼熟,几步走近了,高兴地叫了起来:“云昭姐,你怎么在这里?!”
  秦云昭半路被她夫君寻了去,章氏和两个儿女都只当她去了京都,没想到今天过来走亲戚,会在青县与秦云昭再遇上。
  秦云昭原来因为偷跑,所以也不敢给奚怀钰去信,这回巧遇,自是开心,连忙给章氏见了礼,先从荷包里摸出了四个笔绽如意花式的小银锞子,给奚怀钰和奚怀晟姐弟两个做压岁钱,然后才答了:“我现在就住在这青县,你们不是在护城吗?今天不是才大年初二吗,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章氏刚说了一句“我们是跟着孩子舅公他们过来走亲戚的”,街头就急匆匆地又赶了两辆马车过来,正是章氏的舅舅,在护城任录事参军的杜允安一家子。
  先前有小儿顽皮,往街面上扔了一个大爆竹,刚好惊了拉着章氏一家马车的马,马车夫当时就被惊马一蹶蹄子给掀了下来。
  杜允安瞧着马车气势汹汹地直冲出去,心里已经直叫了声苦,怕那娘儿三个这一趟来得不好,要遇上一回凶厄了,那边叫那马车夫擒了那小儿不放,这边急匆匆地赶了上来。
  一见三人好好地站在那里,就连马车也被田兴拉了回来,没撞着人也没伤了自己,杜允安顿时一颗心落回了肚子。听到章氏上前把缘由说了,杜允安连忙再三感谢。
  田兴是为了保护秦云昭才出的手,哪里在意他们这几声感谢,何况瞧着又是夫人的熟人,因此回了一礼就退到一边去了。
  秦云昭忙说了自己的地址,邀请章氏一家走完亲戚后,若是得空就来坐坐。
  章氏犹疑未答,杜允安已经发了话:“既然是你故人,你们到时过去拜访拜访也无妨,横竖我们要在这里住上一宿的,时间倒是充裕。”
  章氏连忙应了,脸上现出了一丝笑意。
  秦云昭瞧在眼里,心里有些感慨,章氏附亲戚而居,怕是有诸多不便和顾忌吧。
  两边人正要告别而行,谁知后面又吵闹了过来,原来马车夫虽然擒着了那小儿,可小儿的亲眷也找了出来,两下扯皮都不肯放手,马车夫连忙拉着那哭哭啼啼的小儿往家主这边跑来。
  杜允安瞧着那家大人歪搅蛮缠,年节里大好的喜气都被闹了个精光,忍不住沉了脸:“既然跟你们攀扯不清,那我们且寻到县衙上去说!”
  县衙虽然休了年沐,可是总还是寻得到几个能断事的人的,杜允安又是护城的录事参军,虽然品阶不高,只是从六品,但是青县是护城的辖县,青县向县令也不过是七品,听说又不是本地人,也不会去远了,他去寻上门,这点面子谅这向县令也不会不给。
  杜允安当即就叫人拿了自己的帖子,要拖了那家人一起上县衙去评理。
  那家人恰是另一条街上的商户,跟秦云昭打过照面的,那妇人眼珠一转,就往秦云昭这边扑来:“秦娘子,你也是要当娘的人了,你来说说,这小孩子不过是不知事而已,大人怎么能这般小气地揪着不放呢?再说那马车上的人不是没事嘛!”
  这是想仗着大家是街坊,让她也出个声来抵着这外来的人了?秦云昭眉头一皱,退后一步避开了那妇人想拉住自己袖子的手,刚要开口,身后已经传来了一句问话:“这是怎么了?”
  不等秦云昭回头,向晨峰已经携着刘师爷走近前来,沉了脸看向那妇人:“怎么回事?”脚下有意无意的,恰好将那妇人跟秦云昭隔开。

☆、395。第395章 请掌柜

  那妇人不认识向晨峰,她的当家男人却是认识的,连忙躬身行了礼:“向大人。”才支支吾吾地想说话,一边杜允安已经先开了声:“向大人来得刚好,某正要去县衙请向大人决断此事。”
  向晨峰是见过杜允安的,杜允安是护城录事参军,向晨峰不仅拜码头拜到过,而且因为公务,两人在文书上也打了不少交道。见了这情形,向晨峰眼眸微闪,先拱手恭敬揖了一礼:“原来是杜参军。”
  听闻这一位也是官身,看着向大人这礼,似乎这位官儿还比向大人要大些,那小儿的父母心底已经有些发了虚。
  更兼这件事本来就是小儿教养无状才惹的祸,所幸未出大事,向晨峰三言两语说了事理以后,很快就判了下来,让那商户向杜允安这边赔礼道歉,再出五十两银钱送给章氏一家三口压惊,另外勒令其务必管教好小儿,不得惊民扰事,否则责罚加重。
  大年节下的,大家也不想闹出不好看来,五十两银子虽然尽够此处乡下人家两年的用度了,但是对商户来说,还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舍钱折灾,出点子血把这事儿了结了,总比被两个当官的惦记在心里要好。
  商户咬着牙从荷包里取了银票出来,又低头赔了礼道了歉,连忙转身飞也似的去了,远远地还可以看到小儿被那妇人拧了耳朵,一路斥骂了回去。
  杜允安等着要走亲戚,见事情结得圆满,谢过了向晨峰,约了年后在护城再见,也上了车走了。
  向晨峰这才走近秦云昭,低声问了出来:“阿昭,刚才没吓着你罢?”
  守在一旁的田兴突然咳了一声,秦云昭脸色微红,这田兴当初在兴州的时候,她也是训练过他一段时间,可这会儿岔了这一声咳,秦云昭猛然想起沈谦那天吃的飞醋,一下子就有些尴尬起来。
  见向晨峰脸色有些憔悴,秦云昭摇了摇头:“我没事,有田兴在这儿护卫呢。”略寒暄了几句,上车回去了。
  沈谦虽然没说,但是她已经私底下偷偷从王延那里打听到,沈谦一来的那天,说是出去买肉菜,其实是上门找向张氏帮她出气去了。
  秦云昭虽然不知道沈谦是怎么帮她出的气,但是现在面对向张氏的儿子向晨峰,饶是平常交道打得不错,现在跟他说话也有些不大自在。
  向晨峰立在原地看着马车走远了,才慢慢收回了视线,看向候在一边的刘师爷,两人又继续谈起刚才的话题来。
  秦云昭回家后刚吃过晚饭,章氏就带了奚怀钰和奚怀晟过来拜访,虽然这时间段不太对,可是要不是这时候来,明天又没有时间了;而且原来一起在阿坝村的时候,这个时间还正是串门的时候。
  见秦云昭果然不以为异,章氏心怀又放开了些,秦云昭让二丫取了店里的一些家什来,让她烤几样串串香送上来当夜宵吃。
  奚怀钰和奚怀晟两个吃到味道很好,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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