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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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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婆子何尝不想把那二十两银子、四个上好尺头的谢媒金早日拿到手?所以前儿才搜肠刮肚地给赵清婉想了这个法子,今天听到赵清婉心里没底,赶紧安慰几句:“他能禁了你改嫁,可你也能给昭姐儿的亲事做主,我看源哥儿是把他这妹子放心里疼的,这个软,他一定得服!你要怕他打听不到这消息,干娘我少不得再跑一趟,明天……”
  赵清婉附耳听了杨婆子说的话,又在心里把事情过了一遍,也觉得能成,紧蹙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连连点头,又从荷包里摸出两钱银子递过去:“还要劳烦干娘去跟商老爷那里好好递个话,千万劝住他让他等一等,干娘辛苦了,这些银钱且拿去在路上买些茶水果子吃。”
  杨婆子假意推了一推就收下了,怕再呆久会撞到秦思源回来,连忙就告辞了。
  赵清婉才送到房门边,就看到秦云昭正站在走廊上,静静看向这边,一双眼睛黑黑深深的,看起来凉凉地碜人。赵清婉心头一跳,匆匆跟干娘道了声“好走”,就缩回正房,砰地一声关了房门。
  秦云昭看着杨婆子拔脚飞走的背影,眼中若有所思,这杨婆子该不会又给赵清婉想出什么妖蛾子吧?
  等到晚间秦思源回来了,秦云昭问了给爹复坟和做法事的情况后,把今天杨婆子又来了的事告诉了哥哥。秦思源皱紧了眉头,叹了口气,勉强安慰了妹妹一番:“也别想太多了,只要我不松口,她那户牒就分不出去。今天我已经找到原来几个同窗了,请他们帮打听打听那董家是个什么情况,问清楚了,咱们好想办法。”
  户牒分不出去,赵清婉就改嫁不了,如果赵清婉想私逃私奔什么的,那就成了黑户,不管被谁抓到了,是可以随意发卖为奴的,这种得不偿失的事,赵清婉自然不会去做!
  不过秦云昭心里想着,要不是赵清婉这吃相太难看,她还真想这个娘立马改嫁出去滚蛋,可惜这里还要顾着世俗观念,貌似要有这样热孝里头就改嫁的娘,她和哥哥就没有什么好名声了。

☆、4。第4章 相看

  “其实娘既然存了心不想给爹守,我也不想强求她的,只是好歹也要满了这三年孝再说。”秦思源见妹妹精神还好,就拉着她说话,给她交了底,“三年以后,她想改嫁去哪儿都由着她,咱们就过咱们的日子,爹爹生前也攒了些家产下来,哥哥也会让你过得更好的!”
  秦云昭点了点头,笑了起来,这少年不过十四岁,却一脸稳重了,这种愿意用肩膀给她遮风挡雨的感觉真好!摸了摸自己的后脑,秦云昭总觉得原身因为这个殒了命,真是白吃亏了!
  第二天一早,秦思源刚出了门,穿红着绿的周婆子就进了秦家的院子,身后还带了个人,一进门就拉亮嗓子嚷了起来:“赵娘子可在家?有客人来了哩!”
  来人先看见正厅门上挂着的两只白灯笼,心里正有些不舒服,赵清婉已经从正房里迎了出来:“原来是周妈妈,这么早过来,是陪了谁来啊?”
  一眼看到赵清婉,来人紧蹙的眉毛顿时展了开,换成一张笑脸上来。周媒婆瞄了一眼他的神情,笑嘻嘻地拉了赵清婉的手:“这就是董家老爷,昨儿你不是说还要打听打听么,老婆子索性把他请上门,让你当面跟他问叨问叨,有什么事正好说得清!”
  赵清婉连忙福了礼,请了两人看座,又亲自倒了茶捧上来,把茶碗送到那董老爷身边时,董老爷口里忙客气着伸手来接了,有意无意地,手指头就从赵清婉手背上擦了过去。
  赵清婉嘴角微微浮起笑意,半低了头睇了他一眼,看向周媒婆说:“既然是董老爷亲自来了,我叫阿昭出来见上一见,心里也有个底。”说着转身婷婷袅袅地去了。
  董老爷的目光就一直黏在赵清婉的身影上舍不得转开,周媒婆假装端茶喝,遮住了脸上的笑,董老爷虽然是应城的大户,可要跟人家商老爷比,那就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人家商老爷出门就是几个奴仆前呼后拥的,十个手指头上倒戴了四五个猫眼大的宝石戒指,腰上还挂了几块好玉,模样又长得周正;这赵娘子可没眼瞎!
  秦云昭正关了门在房间里练招式,幸好死去的爹是镖师,在家里除了教哥哥拳脚功夫以外,被原身歪缠不过,也教了一些招式,虽然是哄女儿的一些花架子,到底活动开了筋骨,所以这身体柔韧度还不错,赶个两三年,估计就能把功夫都练回来了。
  听到赵清婉在门外叫她,秦云昭收功开了房门,这赵清婉昨天看她像看到鬼一样的,今天专门叫她去正房,不知道又要耍什么花枪了。她可不是原来的秦云昭了,赵清婉要还敢对她推推搡搡的,伸哪只手她非让赵清婉断哪只手不可!
  赵清婉总觉得现在的阿昭有些邪乎,离了她远远的站着:“家里来了客人,你跟着娘去正房里见见。”
  客人?秦家就是寻常的老百姓家,在这里又没有个亲戚,还有什么客人让赵清婉这么慎重地过来叫自己去?秦云昭一脸疑惑地跟在赵清婉后面走进了正房。
  董老爷一见赵清婉走了回来,眼睛就亮了起来,再一看到跟在后面的秦云昭,眼睛更是直了,不错眼地上下打量着,忍不住站起身往这边走了两步。
  赵清婉连忙笑着介绍:“董老爷,这个就是我家闺女儿,姓秦,名云昭,虚岁才得十三,年纪小又娇养惯了的,有些不懂事。”
  “好好好,不要紧不要紧!”董老爷连说了三个“好”字,“女儿家嘛,就是要娇养,不怕不怕,我家里惯来都是疼媳妇的,不会让她受委屈!”
  周媒婆正在喝茶,听着这话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那可不是?董老爷家里确实惯来都是疼媳妇的!
  董老爷伸手就往荷包里摸了摸,没摸到合适的,索性拿了个金三事出来,走上前就来拉秦云昭的手:“云昭啊,来来来,先把见面礼收了……”
  一听到姓董,秦云昭就明白了,心里又纳闷儿,这里难不成还有当家老爷上门来相看儿媳妇的风俗?自打自己一进门,这董老爷的眼珠子就跟粘在自己身上似的,抠都抠不下来,让人恶心得紧,这会儿还凑上前想拉自己的手!秦云昭一个闪身避了开去,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赵清婉吓了一跳,连忙解释:“董老爷,阿昭这几天是伤心过了头,脾气有些不好……”阿昭这死丫头还真是撞了邪了,胆子竟然大了起来!要这会儿就把董老爷给惹火了,自己那事情岂不是半路就得黄了?
  哟,这还是个呛口小辣椒呢!董老爷不以为忤,反而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没事没事,小姑娘家家的,脾气大些也是常有的!”
  赵清婉拍拍胸口吁了一口气,忙把他请回去坐了,又走到秦云昭身边来,压低了声音威胁:“你是鬼上身了不是?要敢再胡闹,我就去衙门里告你和源哥儿一个忤逆!”明面上却装出一脸的慈母样儿,含了两包眼泪柔柔地劝着:“阿昭,你心情不好,就冲着娘来发火,可不能在客人面前失了礼数。”
  秦云昭心里一堵,硬生生地被赵清婉的话给拿住了,她就算被告个忤逆也不怕,这辈子不要名声、嫁不出去也就那么一回事,可哥哥不行,哥哥还想考武举出来,名声最是污不得!而且,她也不想自己被说成妖物!
  赵清婉这一说,还真是点住了她的死穴了!秦云昭生生咽下了这口气,冷着脸勉强说了一句:“我身体不舒服,先回房了!”转身就先走了,再呆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脾气,到时就真的拖累哥哥了。
  要得就是你们兄妹情深!赵清婉看着秦云昭拔脚急走的身影,隐下了脸上得意的笑意,转身一脸歉意地坐了回来:“董老爷,你看这……阿昭毕竟年纪还小了些,不知事,任性了,要不这亲事以后再说?”
  这会儿正值豆蔻年华,就出落成这样了,要再大些,说是倾城也不为过啊!董老爷正想着把这儿媳妇娶回了家,得每天都放在家里好好守着,那娇滴滴的样子怪惹人怜的,发起火来更搔得人心痒,听到赵清婉这么一说,连忙接了口:“不必不必,阿昭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这样子很好很好!赵娘子,这亲事我满意得很,你看要不咱们就定下来?”
  见这一招欲擒故纵起了效果,赵清婉顿时吃了个定心丸,轻笑了一声:“这个……也不急,董老爷也容我看过你家二郎再说吧。”

☆、5。第5章 要胁

  本来秦思源心里还有些矛盾,想着老家在兴州靠山屯,既是边塞又是乡下,听说民风粗犷,怕妹妹真就找不着比董家更好的亲事了!
  等到出去打探了这一天,天色都黑了才得归家,秦思源一张脸阴得要滴出水来,来不及跟妹妹说话,就气咻咻地走进母亲的正房来,并不许秦云昭跟着,怕她偷听,还把门窗都紧紧闩上了。
  这可难不到秦云昭,反正帮佣的梁婆子已经回家去了,秦云昭换了身短打的衣裤,找了根正房前的廊柱,双手一合噌噌两下就爬到柱顶,灵巧地一翻落在正房的屋顶上,轻轻地揭了一片瓦片下来,透过空隙往正房里看。
  正房里,秦思源正一脸愤怒地看着母亲,却压低了声音:“这门亲事,是不是娘合着那杨婆子找人来说的?”
  看这样子,赵清婉也知道儿子这是打听到眉目了,心里笑开了花,手上却捏着府绸帕子就去遮了眼睛,声音立即哽咽起来:“源哥儿你这么直眉愣眼地指到娘脸上,是欺负娘刚失了寡么?我一个妇道人家,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有那本事去说动董家来提亲?”
  见秦思源沉默不语,赵清婉哭得更是伤心起来:“我一想到自己失手推伤了阿昭,心里就一阵阵地疼,听着这董家是门好亲,董浩又是你同窗,也是知根知底的,这才收了庚帖,这还才说去打听打听呐,你一回来就这么恶狠狠地凶娘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思源努力忍住眼中的泪水,嘴角苦涩地笑了起来,“娘怕是早知道这里面的意思了吧。”
  “源哥儿你今天是撞了什么邪吧,没头没脑地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赵清婉用帕子按了按眼角,摆正了脸色,“我只知道这董家不错,阿昭嫁过去不愁吃用,过得可是少奶奶的日子呢!”
  “是不愁吃用,”秦思源紧紧地盯着母亲的脸,“可他家一贯扒灰!阿昭这样的颜色嫁进去,他家那两个畜生会放过她?!”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董老爷今天一来眼珠子差点没黏在自己身上!秦云昭气得紧咬住下唇,拳头捏得咯吱响,这赵清婉还是亲娘呢,狼心狗肺的东西!
  “嗐!”赵清婉惊了一声:“什么扒灰不扒灰的!源哥儿,你从哪儿听来这些浑话儿,那董家偌大的家业,走到哪里别人不尊称他家里一声老太爷、老爷?
  我知道你觉得阿昭颜色好,总想着你妹子能凭着姿色高飞上枝头变凤凰,顺带拉帮你一起飞黄腾达。咱们这样的人家,就该有多大的碗,就吃多大碗的饭!别总想着那些一步凌空的事,特别是这结亲,就得脚踏实地些。
  今天那董老爷也来家里相看过阿昭了,人家满意得很,紧着就要定下来哩!我看那董家挺好的,明儿你把周妈妈找来,这门亲事我应了!”
  明知道他家里老太爷和老爷是一贯扒灰的,母亲却装聋作哑要应了这门亲事,还要倒打一耙指责自己想借着妹妹发迹!今天趁着自己不在,居然还让董老爷进了门!这世上哪有当家男人去相看儿媳妇的理!还不是董老爷那混帐打着幌子先来看阿昭的颜色!娘居然还把他请了进来!
  秦思源气得眼睛都红了。他还仔细打听过了,那董浩生性软弱,根本就不是能护得住阿昭的人!阿昭这样的好颜色,要是就这样嫁进去,岂不是将她白白送到董家那两个畜生的嘴边!
  是了,他固然能够禁住母亲不改嫁,可母亲身为亲长,自然能拿捏他和阿昭的亲事!这才是重点!秦思源深吸了一口气,决然地低声说道:“推了这门亲事!”
  “这么好的亲事,为什么要推了?难道你以为到了靠山屯那山旮旯里,还能给阿昭找到比这更好的亲事?”赵清婉得势不饶人,并不肯松口,当家的去了,儿女的亲事就是她做主,她要怎么定,儿子可没有半点置喙之地,这可是礼法!
  这就是他的亲娘!拿亲生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来要胁儿子放她改嫁的亲娘!秦思源放在腿边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又慢慢松开,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迸出来:“娘想要怎么样,就直说!”
  “什么我想怎么样就直说,哪家儿子像你这么大逆不道地跟娘说话的……”
  “你改嫁,只管去!我明日就去县衙里分了户牒出来!”秦思源突然提高了音量,打断了赵清婉的话。
  赵清婉被惊了一下,见儿子已经服了软,同意自己改嫁,不屑地撇了撇嘴:“娘为了这个家累死累活十几年,还给你爹生了你和阿昭,让他儿女双全,这家业难道就没有娘的功劳了?”
  赶在丈夫热孝里头改嫁,居然还要分产?!秦思源吃惊地抬眼瞪向赵清婉。
  赵清婉此时已是拿住了儿子的命门,半点都不惧他:“不分也行,明儿我叫周妈妈来送聘礼,就把阿昭的嫁妆先清点出来。咱们这寻常人家,哪个嫁女不只有二十两银子样子的聘礼,董家可是托周妈妈说了,愿意出八十两银子的聘礼呢!”
  秦思源额头的青筋一根根都爆了出来,声音冷得像块冰:“分!明日就分产!”
  干娘这计策果然好,总得教这死小子低头服软!要不是怕逼得狠了多生枝节,她还真想把阿昭那死丫头就许给董家!瞧董老爷今天那馋样,到时说不得父子接连进洞房呢!等那死丫头叫天不灵叫地无门的时候,看她还敢不敢再跟自己抬扛!
  赵清婉轻轻拨弄着自己的一管指甲,笑了起来:“咱家底本就不厚,你小孩子又不知事,硬要把你爹的丧事往那掐尖的办,银子花得像流水似的,别说你爹那身家银子早就花完了,就是原来娘这里攒的些许银钱,都贴补进去了哩……反正你们要投亲,明天就找经纪来把这房子卖了,娘也不偏颇,你跟阿昭两个未成人的算一份,娘这里算一份……”
  你怎么不去抢!伏在屋梁上的秦云昭恨不得冲下去一脚把赵清婉踢飞。秦爹常年在外跑镖,素来又是极疼这妻子,自是把家当都交到赵清婉手上,赵清婉这会儿居然跟秦思源说她手上只攒得些许银子,还都贴补进丧事里去了。这话说出来谁信?!还连着卖房子的钱都不肯放过!
  秦思源也气得声音有些发抖:“爹做镖师,无镖的时候一个月一两银子,跑镖的时候一个月三两银子还包吃住,娘嫁了爹这十多年,就真的没给秦家攒下份家产么?”
  赵清婉看着像不食烟火的,算起账来却是一笔笔掐得门儿清:“你当我不想攒吗?你爹行走在外,少不了银子花用,我能不给他吗?你习文学武、阿昭上女学都不用束侑?一家子平日里吃的穿的用的,还有阿昭那一月一身的新衣服,哪样不要用钱?
  你当你娘是能生钱还是能变出钱来啊!人家是养儿防老,偏我家里是养儿刮老啊!都说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娘都还没跟你要孝敬的养老钱呢!”

☆、6。第6章 忙碌

  秦思源脸色已经胀得通红,他没有赵清婉这么脸皮厚,一笔笔说得格外正大光明似的。爹出门走镖,因为食宿都有镖局包了,向来身上不会带超过一两银子,花用都很俭省,家里倒是娘每回做新衣打首饰是用度的大头。
  可再怎么的,镖师的月银还是比寻常人家丰厚许多,这十来年了,怎么可能没攒下一点家产呢?
  看着母亲张张合合的嘴皮子,秦思源募地闭上了眼睛,先前全冲到头顶的血慢慢回流了下去,心也一点点变得冰冷。分,那就分得彻底些!那些银子母亲不肯拿出来,就当是,他和阿昭给娘孝敬的养老钱吧!
  见哥哥紧紧抿住了嘴不再出声,秦云昭就知道这被赵清婉藏起来的家产,哥哥是要不到的了。轻轻地把瓦片盖回原处,秦云昭闪身就反抱着廊柱溜下了地,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要不是因为想拿着自己的婚事的作要胁,这个赵清婉这么贪财,说不定真敢收下那狗屁董家的聘礼呢!管那家里扒灰不扒灰,赵清婉只要那八十两银子搂进怀里吧?
  那就是说,她藏起来的秦家的积蓄,绝对比这八十两要多?!秦云昭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哥要不到,她来要!喜欢银子是吧,那就先从银子入手,给赵清婉心口狠狠捅上一刀!
  第二天,秦思源匆匆吃了朝食就出去了。他要带了阿昭回老家,得去县衙开出路引,还有赵清婉的户牒也要单独分出来给她自个儿,这院子和里面一些粗笨家什,得找个经纪来卖了,街正那里,要去说明情况,去兴州的脚店是不是安全可靠,要多少路费,也都要打听好……
  秦思源前脚一走,赵清婉后脚就出了家门,急急忙忙地往柳树胡同去了,这边已经定了拍,她得让干娘跟商老爷说好,这头一出了门,那头就要紧着时间发轿子来接才行。
  秦云昭在房间里清点收拾了一阵细软,就说饿了,催着梁婆子先去灶下造午饭。见梁婆子去后面厨房里做事了,秦云昭手里捏着一截从绢花上拆下来的铜丝,轻巧地闪到正房外,只鼓捣两下,就开了赵清婉特意上的锁,先进房里从里面把窗户打开了,又出来把锁给锁回了原样,这才重新从窗户跳进正房,手法熟练地翻找起来。
  很快,秦云昭就在赵清婉的衣柜角落里摸到了一个小包裹,里面有些零散银子,另外还有个荷包,里面折放着几张薄薄的银票,五十两的有三张,二十两的有四张,盖着通宝银号红艳艳的章戳,兑出的日期竟然就是前几天!
  擦,赵清婉这心狠的,应该当时就想着抛下儿女,卷了秦家的家产去改嫁吧!
  秦云昭想了想,从赵清婉的桌上找出一张没写过字的白纸,比着银票的大小和数量裁好了,又在相应的位置用朱砂印油蘸了蘸,远看就象是盖的章戳一样,然后把几张银票揣进自己怀里,只留了一张二十两的放在那几张纸的最头里,又把东西放回了原处,看着像是什么都没动过似的。
  首饰这些太明显,秦云昭并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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