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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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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容渊现在的武力值算个渣,秦云昭并不怕他在自己手底下敢翻了天,容渊最初那天只是想雇佣自己保他平安到兴州城,到今天突然提出来想给自己家卖身为奴,要说他没打别的算盘,只想混口饭吃,那是打死她也不相信的。
  见哥哥问自己意见,秦云昭就故意为难地摇了摇头:“哥,虽然我们家穷,可到底还是有些家当的,要是容渊哪天不想做了,还顺手拿了什么走人,我们岂不是要满地里找他去?”
  自己那块星光蓝宝都给了她,还会看上她家里什么破衣烂柜吗?容渊太阳穴被冲得一突一突地胀,眼看着秦思源也在微微颔首了,连忙口气坚定地提了出来:“我不做短工,这就写卖身文书,只求你们给我一口饭吃就行!”
  秦思源怔了怔,也看了出来,这人是非要赖在自己家了,心中必然有所企图,正要摇头拒绝,秦云昭偷偷跟他咬了耳朵:“哥,让他卖身,也好有人服侍你养伤,这小子是看我身手好,想跟我学功夫呢。我不教他,就给他口饭吃,看他还能忍到什么时候,到时候受不了了,自然就走了,那时估计你也好全了,不用人了。”
  另外一点,她也想明白了,那张卖身文书可能没什么效力,不过要是容渊一直在夏国,这文书还是起作用的,要是他回了血羯,不是什么大人物也就罢了,要是混成了什么大人物,今后捏着这把柄他还不得花一笔大价钱买过来?
  而自己只答应他卖身进来,可没答应教他功夫,这些天在山里看着,这小子自己也有点底子,要跟上山打猎也是一个助力,不愁养不活他,这买卖不亏!
  秦云昭这样一想,就跟哥哥商量定了,让容渊写了张自卖自身只求混口饭吃的卖身文书,按了手印,交给哥哥收了起来,这才让容渊先出去找李树根,帮他打个铺先安顿了。
  秦思源见只有兄妹两个了,就直接问了话出来:“阿昭,你那腰橐里装了些什么,我听着你先前放进柜子里时声响不对。”
  秦云昭没想到哥哥居然观察这么细致了,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有些担心,不过既然哥哥已经问了出来,她自然也不想再隐瞒,先去掩了门,再把腰橐拿出来,把里面一些金银和没有表记的值钱饰物拿给他看了,三言两语把事情简要说了,只瞒了她推测容渊可能是血羯国人的事。
  秦思源狠狠瞪了妹妹一眼,阿昭要早把这些事说出来,他说什么也不会收留容渊的。虽然阿昭连杀了几批刺客,又抹去了痕迹,可这种兄弟争产到了买凶杀人的事,谁说得清楚,万一谁又找到点蛛丝马迹追了过来呢?
  秦云昭连忙打包票:“哥,绝对不会再有刺客了。要后面还有,我们立马让容渊混蛋就行!”她杀的都是高手,再是血羯国的贵族,要养出那么多的高手来也是花了大血本的,这下全折在老山林子里了,估计再派也派不出什么好人手了。
  那些水平差点层次的,等他们赶到,更是别想找到什么痕迹了。夏国人海茫茫,靠山屯又是不起眼的乡下,还是有半军性质的屯田,那些人能找来的可能实在微乎其微。
  秦思源见妹妹说得肯定,想起容渊那俊脸上的倔强,一时也心软了,叹了一口气作罢。秦云昭开了门,唤了容渊进来帮秦思源洗漱,先请半夏下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秦云昭取出了留着自用和留给万大夫的几截子虎骨,把剩下的一兜,就打算出营去卖,顺带把那些没有表记的饰物死当了,换成银钱回来。
  刚走出大营,就撞上了早早赶来的沈谦。沈谦今天比寻常起得更早,就是为了早些过来把秦云昭赶出大营,又怕华灵坏了事,叫靖风呆在府里先缠住华灵一会儿。没想到正撞见秦云昭出来,沈谦就臭着脸将她拦下了。
  今日沈谦穿了一身军中的箭袖常服,秦云昭在大营里出入这几趟,也认出了这是军官的服饰,退了一步站定,极快地扫了一眼四周,先装出一副老实良民的样儿:“官爷,不知官爷为什么要拦我?”
  她越是装得像良民,沈谦就越是心中生恼,把她往四周一扫的眼风看在眼中,又怕她在大营外混赖上来,自己也往后退了几步才开了口:“兴州大营不许女子出入,你不知军令么!”
  这人不知道从哪儿得的消息,巴巴儿地过来告诫自己不准再进去,说是故意找碴吧,兴州大营又确实是这规矩。秦云昭银牙暗咬,眼中又浮了泪花儿打转转:“可民女的哥哥……”
  “他在军医署自有人照料,不用你担心!你要再违军令……”
  你妹的,重症监护室一天还允许家属进去半小时呐,这人摆明了就是公报私仇来的,秦云昭心里气不过,嘴上就不软不硬地回了个钉子过去:“小女子只是小小农户,可不是官爷手下的大头兵,官爷拿军令来吓我,莫不是故意欺我不懂军规吧?”脸上却是一片惊怕的样子。
  兴州大营自铁老将军手下就传来的规矩,将官兵士都不可扰民欺民,违者一概交予军纪处论处。要是秦云昭在这大营门口又像上回石桥上那样耍一回赖,哪怕就是这样子在这儿嘤嘤哭上几声,沈谦的面子估计就很精彩了。
  沈谦顿时黑了脸,赶苍蝇似的扬了扬手,恨不得秦云昭即刻在他面前消失:“赶紧走!不许再来!”

☆、87。第87章 受气

  哼!要不是因为哥哥要在这里治伤,你请我我都不来呢!秦云昭在心里暗啐了这大胡子一口,抬脚就走。还没走出两步,身后又传出一声“站住!”,秦云昭停下脚步转身看了过去。
  “你包裹里装的是什么!”沈谦一眼瞧见秦云昭背在身后的包裹,猛然又想了起来,这丫头是个胆大敢抢的,这回得混进军医署,怕不是会偷摸些东西出来?别的不说,军医署里银刀、银剪子就有好些。
  秦云昭捏了捏拳头,还是忍气把包裹解下扔了过去:“我自己弄来的虎骨,拿去外面卖的,难道不行吗?官爷要想孝敬,民女拼了饿死,也只得让官爷拿去了。”
  她就忖定这大胡子不会那么做,果然听到她这样一说,沈谦解都没解开那包裹,只略略在手中一摸一掂就扔了回来。他昨天就从华灵的口中知道,秦云昭弄了只活老虎回来现杀了,刚才摸了一下,果然都是骨头之类的,应该并没有夹带。
  秦云昭更是认定这大胡子就存心来刁难自己的了,接了包裹跺步转身就要走。
  “等等!”
  秦云昭身形一僵,先深吸了口气,才慢慢转回身来:“官爷又想怎么样?难不成军营门口还想着调戏民女不成?”
  沈谦脸色一黑,说话却半点不打停顿的:“你绑腿上插的那把匕首是哪儿来的!”
  这人好利的眼光,竟然是看上了这把宝刃!要是他想强夺,可别怪自己出手了,反正说出去也是自己有理!秦云昭弯腰慢慢从绑腿上取下了那柄匕首:“官爷,要是寻常之物,官爷若要,民女定然双手奉上,可这匕首是民女家传之物,恕民女……”
  “你少在这里一派胡言!你哪来的家传!那匕首柄上的铸纹是‘怀谷’二字,明明就是我送给一个故人的礼物!”沈谦差点被秦云昭那几句话气得头顶冒烟,当他像她一样,是强夺之人么!
  匕首柄上的铸纹浑然天成,不拿在手中细细辨认,只会以为就是花纹,不会看出是“怀谷”两个字,秦云昭听到沈谦一口道破,心里微微吃了一惊,原来这大胡子跟宗伯伯是旧识?难怪一直觉得宗伯伯也像是在军旅中混过的感觉。
  沈谦见秦云昭拿着匕首蹙眉不语,猛然想到,华灵说秦云昭带了只活老虎回来,以她这柔弱身板儿,怎么可能打得到的老虎?一定是想了什么法子骗了他那老哥哥出手,不仅帮她打了老虎回来,还被她连这把匕首都偷摸了去!
  秦云昭这样子,落在沈谦眼中正正成了心虚的表征,沈谦当即大步走近,趁着秦云昭正在分神,一脚飞踹在那把匕首的一端。
  匕首脱手而出,秦云昭还来不及伸手抢回,就被沈谦抄进了掌中,一脸不善地看向秦云昭:“匕首我先收回,到时自会送还给我那故人。姑且念在你哥哥还在病中,这回我也饶过你,下回若再遇到你行坑蒙抢骗之事,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你!”秦云昭猝不及防,被沈谦夺了匕首去,正要发怒,听到他那句“念在你哥哥还在病中”的话,勉强忍了气回去。如今哥哥还在军医署治伤,要是得罪了这个军官,激得他指使人对哥哥做些什么手脚,那自己就悔之不及了。
  既然这人还说了要把匕首送还故人,到时自己再去跟宗南山打听不迟。这哑巴亏,她现在是不得不吃下了,可迟早有一天,这场气不会白受,她总会教这大胡子知道她的厉害!秦云昭紧抿了嘴唇深深看了沈谦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沈谦看着她的背影,也冷哼了一声,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这边,将那柄匕首挂在自己腰带上,也转身向大营走去。
  秦云昭去万安堂卖了虎骨,又把那些金银及饰物换了银钱,兑成了银票,一起又得了三百两银票,外加些散碎银钱,这才回转了来。
  军营是进不去了,秦云昭只得在最靠近军营的一家客栈挂了间房,托人给哥哥带了话,告诉他自己在外面客栈等着他,有什么事就托人带话出来。
  想着自己没有什么衣物在身边,就又去了何掌柜那里买布做衣。谁知道才跨进店门,就看到里面正乱作一团。上回见过那个何掌柜的丈夫刘宏文正一手举着一把量布用的竹尺,一手扯着何掌柜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打来:“我打死你个贱人,成日里抛头露面不说,你还敢去勾野男人了!”
  另外一边还站着一个长相斯文的中年男子,正急得手足无措:“这位兄台,你错怪你家娘子了……”
  “你这奸夫,倒来跟我给这****求起饶来了,真是反了天了,我这就下帖子送你们两个去见官!”刘宏文正是气涨气鼓的,见那男子还为何花讲话,伸手就虎过去几尺,噼啪打到了那男子身上。
  那男子想往旁边避开,又怕何掌柜又会接着挨打,只得咬牙着受了:“见官就见官,拼着见官挨上几板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平白污了我们的清白!”
  刘宏文听他嘴硬,也不敢很往他身上打,只得缩回手来,继续往何花身上抽:“贱人,我打死你这不守妇道的……”
  这王八犊子,上回撞着他跟何掌柜要银钱花,这回又揪着她骂什么成日里抛头露面、不守妇道,这打女人的渣子!秦云昭正是一肚子火气,几步上前一把将那竹尺夺了去:“你这男人要有本事怎么还要靠着何掌柜来养家!”
  刘宏文自己当秀才那点廪米寻常哪里够吃?何况家里还养了个娇妾要穿衣打扮的,所以一直就指着妻子何花经营着陪嫁来的这铺子赚生计,平素又是最要脸面的,既听不得别人说他妻子在外面抛头露面地从商,又最忌讳说他靠着妻子挣钱补着吃用。
  乍一听到有人这么揭自己脸皮,刘宏文正要勃然大怒,定眼一看是上回那个娇娇美美的姑娘,登时把一张怒脸缓了颜色,又觉得自己这样子被小美人儿看进了眼里,实在是损了颜面失了斯文,只得悻悻收了手,放开了何花,掸了掸袖子就往外面走了,还不忘记嘴里放着狠话:“今日先记着你这餐打,等……”
  那中年男子见他走了,一边揉着被竹尺打痛的手臂,一边愤愤地念着:“这刘秀才真是不可理喻!我好好地买布,偏被他泼这一身污水……”
  何花正被秦云昭扶着用帕子擦了眼泪,听到他念,顾不得把散乱的头发先挽好,就先走上前给中年男子深深福了一礼:“黄大哥,平白无故让你受了这一场气,实在是对不起,你先扯的那几尺料子,就权当我给你的赔礼,只望你大仁大量,莫计较这场闲气。”
  那中年男子顿足叹了一声:“何掌柜这又是何必,你要送了那几尺布给我赔礼,回头挣不来那许多银钱送你家刘秀才,他又要找你发一场气了。”也不等何花再开口,直接扔下半两银子,取了布就叹着气走了。
  何花追在后面叫着,见他只管走远了,自己这模样也不好出门去追,转回身怔怔看着几匹布料被拉扯得一片混乱,突然就滴下泪来,先还是无声啜泣,到后来已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秦云昭见她正是伤心,自己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外面还有几人听到哭声,探头探脑往店里看来,秦云昭索性找出打烊的木牌子挂了,先把门板一块块上了起来,暂时帮何掌柜停了生意。
  见何掌柜哭得差不多了,秦云昭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店后帮她打了盆冷水来,把她手中的帕子取来洗了,拧干了递回去:“何掌柜,先擦把脸吧。”
  何花抽泣着用湿帕子把泪痕都揩净了,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秦云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秦姑娘,刚才……真是让你见笑了……我……”才说得几个字,又忍不住滴了泪来。
  秦云昭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劝,要她说话,她一开口一准儿是“和离”,可何掌柜为什么自己挣银子撑起这个家,还要由得刘宏文这般折辱她,个中原因秦云昭不好深问,因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秦云昭正在觉得尴尬,外面门板被拍得嘭嘭响:“姐,你在里面吗?你开开门啊!”声音颇为急切。
  秦云昭看了何花一眼,见她已经急忙背过身又去揩眼泪了,知道她是要见这人,就走去下了一块门板,还正在下第二块,外面那人就等不及地挤了进来:“姐……”
  一看到是秦云昭,那人愣了愣,才看清自己的姐姐还坐在柜台边上,急忙冲秦云昭胡乱点了点头,几步就走了过去将何花拉了起来仔细看着:“姐,那王八蛋是不是又打你了!”
  他今天刚巧去外面买染料了,才走回街口就遇到平常在这条街挎篮子卖果子的一个婶子,扯了他就说他那姐夫今天又来了,还打了他姐一顿才气冲冲地走了。
  何花看到弟弟何真一脸的焦急关切,才止住的泪顿时又流了出来:“阿真……”
  何真瞧见姐姐额角边还有条青紫的印子,又气又急,撒手就要往外跑:“我去找那王八蛋算帐!”

☆、88。第88章 调戏

  “阿真你回来!”何花连忙泪水涟涟地拉住弟弟,“你……算了吧,都是姐姐没用……”
  “那王八蛋凭什么成天说你!他靠着你挣钱吃饭养家,还养他那个小妾,他还没个好脸色给你,动不动就打你!”何真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气盛的时候,眼看着姐姐被姐夫打了,怎么忍得下这口气,“这回你别劝我,我忍不下去了,我非得把他揍回来不可!”
  “不许去!”何花急得脸都涨红了,眼见要扯不住弟弟了,干脆伸手一抱,箍住了弟弟的腰,“那人就算吃了你的打,回头就会把你告官的,你一个白身,被告了官怎么跟他斗得过!爹娘只留下你这么一点骨血,你要被抓进牢里,是不是想姐姐心痛死啊!”
  何真不由怔怔停住了,转过头时也掉了眼泪:“姐,那你就这么容着他欺辱你一辈子吗?”
  眼见得这两姐弟要抱头痛哭了,秦云昭实在忍不住还是开了口:“为什么不和离呢?”
  “那王八蛋不肯和离!”何真直接用袖子擦掉眼泪,气恨地说了出来,“他说我姐嫁他多年无出,要想走就只是一封休书!”
  夏律规定,夫妻和离,女方是能带了自己的嫁妆回去的,要是被婆家休了,那可就是白身就被赶出来了。
  何真见秦云昭半知半解的,见今天这事她也看到了,索性低声给她解释个清楚:“爹娘相继病故,留了前面当街这间铺子给姐姐做嫁妆,另外还有处院子就做了小染房留给了我。我染的布,姐姐在铺子里卖,也帮我接染布的活计……”
  原来刘宏文以无出相要胁,只同意休妻,不同意这姐弟俩提出的和离之事,可要是何花被休,嫁妆就从那刘宏文手上要不回来,何家这上一辈传下来的铺子就得归了那刘宏文,这又教何花如何甘心?
  她既不愿把爹娘的心血拱手让人,又怕铺子被夺了之后还会影响弟弟的营生,所以不得不与刘宏文周旋着,忍受着他时常来刮钱的行为,忍受着他拿了自己辛苦挣的钱去养小妾,去外面风流,甚至还不得不忍受着刘宏文时不时对她的殴打谩骂。
  听着弟弟低声对秦云昭说着这些事,何花心上的伤疤刹时又被揭开来,想着自嫁了这刘宏文以来过的日子,只觉得桩桩件件都是苦泪,忍不住紧紧掩着脸又无声地哭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事情的关键就是刘宏文不肯轻易放手,要么抓着人在手里,细水长流地让何掌柜养着,要么抓了这铺子在手里,那也是一注大财产。
  要论杀人,秦云昭铁定操刀子就把人剁了,可要想个两全之计,秦云昭一时也一筹莫展,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才好了,只得从大面上安慰这两姐弟:“车到山前必有路,大家都仔细想想,说不定就能想出办法来了。”
  何掌柜哭也哭过了,才想来问秦云昭这次来是要买些什么,听到秦云昭要做几套里外衣服,何花连忙答应了下来,让弟弟回后面染房去了,自己取了布给秦云昭一一看过了,里外几套的衣料都定了下来。
  秦云昭想起自己连着进了两回深山,已经穿烂了三套迷彩服,只剩下最后一套了,索性又下了定金,请何花让何真再染两匹粗布出来,先帮她补做三套迷彩服。
  尺寸什么都是现成的,因为秦云昭等着要换洗衣裳,愿意加工钱,何花也顾不得自己两只眼睛都红肿着,答应把那几套里外衣裳赶工出来,明天下午就送到那客栈去。
  她被刘宏文闹了这一遭,今天不得不关门打了烊,一天的营生又落了空,到月底刘宏文是依旧要来要钱的,何花不得不加紧做好秦云昭这单生意。秦云昭知道她的困境,也不付什么定金了,直接结算了所有的银钱,这才告辞了回去。
  陆春生刚亲自带了个伙计去了一趟施老爷家里,做了一单不错的布料生意回来,心情正好,才走到街口,远远看到前面一个姑娘从何家铺子里出来,看样子居然是秦云昭。
  靠山屯每日进城的人多,也有些到他东家这铺子来扯布料的,秦思源成了半瘫的事陆春生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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