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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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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脾气赶了出去,今天怎么又振振有辞在提起这回事了呢?还有,爹怎么又会改了心意,不仅跟陆春生一起过来了,还能为这亲事作证呢?

☆、102。第102章 清白

  “大伯,这是怎么回事?”秦思源脸色当即就变得极为难看,看着坐在旁边的大伯,又急又怒地问了出来。陆春生这种混蛋,三番两次想污了阿昭的名声来逼亲,他是恨不得见一次揍他一次的,就算他死,都绝对不会把阿昭嫁给这种混球!
  秦永德脸上也是一片苦涩无奈,只伸手将一封书信递给了侄儿:“源哥儿,你……自己看看吧。”
  秦思源一把接过书信,打开来三行并两行地看了,脸色变得铁青:“大伯,阿昭绝不可能写这东西,这是伪造的!”
  秦云昭也站在哥哥身后看了那信,什么如今窘迫无依,求陆春生出手相帮,筹银救治哥哥,情愿以身相许等等。信上一笔簪花小楷秀丽端正,正是闺阁女子最常用的字体,就是口吻,也是一股子女儿口气,倒也写得情真意切的。
  “会写簪花小楷的女子大有人在,大伯凭什么就认定了是我的笔迹呢?”秦云昭不动声色地把信递回给秦永德,淡淡相问。
  张氏现在也跟来走近到前面了,看着秦云昭那不急不慌的样子心里就忍不住地发躁:“阿昭,如今你清白都没了,春生肯不计较娶了你,已经是你的福气了……”
  “大伯母这话说得真是奇怪,难不成我什么时候已经失了清白?这我可非要跟大伯母好生辩一辩了。”秦云昭脸上渐渐结了寒冰,这张氏自那陈老三的媳妇吴桂花上门来闹的时候,就起劲儿把污水往自己头上泼,之后又伙同陆春生三番两次想毁了自己的清白,一回回地非要撕破脸,也别怪她无法再顾及到哥哥对大伯的那点情分了!
  “你也用不着为了面子否认,上回你在兴州城当街遇着那朱三爷,被人家给摸了身子去,杨家他二小子也在城里做事,人家都看见了呐!”张氏又恨又气地瞪着秦云昭,她是拗不过儿子,加上当家的又点了头,所以没办法才一起跟了来说亲事,这会儿看秦云昭只有嫌恶的份儿。
  这丫头怎么能这么脸皮厚呢?居然还能没事儿一样站在这里!要是那寻常有点廉耻心的姑娘,早一根绳子扯了来吊死了!这丫头怎么就不去上吊?要她上了吊,春生也不用娶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了,她可不想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当她的儿媳妇!
  “杨家的二小子?”秦云昭一声冷笑,“大伯母恕我眼拙,我不记得是哪一个,这事事关我的清白,不拘是哪个,还是把他请来跟我当面对质的好!”
  这事儿可怎么对质?他说摸了,你说没摸,这麻纱没扯清楚,姑娘的名声已经全坏了。秦永德就是听到了陆春生和杨得全的话,心里才发了急,陆春生更是拿出来一封信,说是阿昭在城里找他帮忙筹银子时写下的,就势在秦永德面前提出要娶阿昭。
  秦云昭前几年也陆续在自己爹给大伯的家书中添过一两段自己写的话,无非是问候长辈之类的,秦永德让张氏翻出以前的信件来对比,发现字迹基本还是差不多的。
  何况阿昭要请动神医,哪里来的银钱?陆春生口口声声说是自己帮她筹了一大笔银子,阿昭才请得神医给秦思源治伤的。他如今任了二掌柜,有些人脉,这么一说,秦永德已是信了大半。
  再者,屯里还传着阿昭给人做了小妾的流言呢,要再抖出被那什么朱三爷摸了身子去的闲话,这是要把阿昭逼死啊!袁王氏在源哥儿和阿昭那里闹,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秦永德也得了信,正要赶去。
  当头被带着杨得全赶回来的陆春生拦住,又抖出了这么些事,秦永德思虑再三,就口头上应了陆春生,答应先去源哥儿家里,把这亲事说出来,给那袁王氏一个大大的没脸,把阿昭的名声先保住再说。
  现在见秦云昭一样都不承认,还不知遮掩地问到了张氏的脸上,秦永德就有些恼怒她不知轻重了:“阿昭,不要再去追那些事了,大伯这都是为了你好!”
  “不是我做的事,大伯任别人把污水往我头上泼,难道真的是为了我好?”秦云昭的个性是容不得这些的,见秦永德不分青红皂白就想定下这事,心里已经带了怒。
  这贱蹄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会儿春生愿意娶她她还想拿乔,等兴州城里那闲话传到靠山屯来,看她怎么哭!张氏听到秦云昭斩钉截铁地否认,顿时起了天火:“什么是把污水往你头上泼,那杨得全亲眼所见你被那无赖当街抱住摸了身子去,当时还有不少人都瞧见了,你是不是都要找来跟你对对质?”
  “什么?阿昭在兴州城被无赖摸了身子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也挤近前来的秦明月突然大声地惊呼了出来,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掩住了嘴。
  “明月!”秦永德气急地喝了一声。
  秦云昭看着秦明月那还不算纯熟的演技,轻轻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安抚住他暴怒的情绪,微微冷笑起来。泼污水,捅刀子,还真是张氏和秦明月这娘儿俩的拿手好戏啊。
  屯里众人隔得不远,先前见秦永德迟迟没有为陆春生作证,已经在伸长脖子盯着这边看了,这会儿秦明月这么一声惊呼,院子里大半的人已经听了个清楚,一时间更是像水滴溅进了油锅里一样,炸得沸沸腾腾起来;秦家这场热闹,又是小妾,又是未过门的妻子,现在更传出了秦云昭被人摸了身子去的话,真是香艳无比啊,大家一时间恨不得长出四只耳朵三只眼睛来!
  这些女的,老的少的全没有一个好东西!当然阿昭除外。阿昭那身手,自己那几个哥哥派来的刺客都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会被区区一个无赖占了便宜去?真是天大笑话!可这话,容渊却是半点也不能说出来,只能站在那里干着急。
  华灵却已经一脸不屑地喝斥了出来:“哪来的不要脸的疯女人,真是一派胡言!”
  坐在地上的袁王氏靠得近些,是最先听清秦明月说的那话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听到华灵不信,连忙叫了出来:“华神医,你可别被阿昭那丫头的模样骗了,她在屯里都惯会勾男人呢,还是老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之蛋!兴州城里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儿的,怎么人家偏偏就抱了她摸了?还不就是她妖妖娆娆那个样儿……”
  “老虔婆你闭嘴!”华灵听到这袁王氏还可着劲儿地诬赖,已经暴怒起来,“无赖能近得了她的身?你懂个屁!你知不知道她付给我那一千两酬金是哪儿来的?”
  提到一千两银子,大家立即都竖起了耳朵,华灵此时已经半点都顾不到形象了,用手指着袁王氏骂道:“那是阿昭进山打了只老虎,剥了虎皮抵的!秦思源治伤要新鲜的虎血和虎骨,阿昭为了她哥,直接打了只老虎回来,送到兴州大营军医署的时候,都还是活的!”
  “不错!这事我可以作证!”容渊连忙站了出来,“当时我在山里迷了路,遇上了老虎,是云昭姐从虎口救了我一命,还打断了那只老虎的腰,我跟着她一起把那只活虎运了出来。”
  华灵听到容渊撑了气,心里舒服了不少,不过依然气不过地破口大骂:“当时秦思源是被带进兴州大营军医署医治的,那只老虎直接被阿昭送了进来,大营里诸多将士都是看到了的!你们要是不信,有亲戚朋友的只管去打听,问问上个月是不是有这么回事!那老虎还是这小子在军医署里现杀剥皮的呢!”华灵用力拍着容渊的肩膀,似乎这样就能让人更加相信一样。
  “对,这事在下正是亲眼所见!”一人分开人群,大跨步走上前来,冲秦思源和秦云昭兄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向院子里的众人抱拳一揖,“在下姓罗名奕,忝为兴州军七品校尉,在下愿以兴州军旗发誓,此事千真万确,没有半点虚言,就是区区在下,也根本不是阿昭姑娘的对手!”
  兴州军威极盛,荣誉感极强,看待军旗甚过自己的性命,身着一身军官常服的罗奕这样一说,大家立时安静了下来。
  张杰连忙上前见礼:“见过罗校尉!”又转身向大家大声说道,“敢以兴州军旗发誓,若说假话,必被诅咒在战场上受万箭穿心,不得好死,罗校尉敢这么说,就绝对是真的!”
  大家的口风立即变了过来:“原来阿昭竟是这么个深藏不露的人?难怪每天都会上山去打猎,回回都没见过她空手回来,居然还打了只老虎啊……”
  “原来她爹永忠哥就是个功夫好的,听说后来出去又是做的镖师,人家这是家学渊源呐。”
  “那罗校尉能在兴州军当校尉,就是个厉害的,他都说他打不过阿昭,那些无赖怎么可能近得了阿昭的身?哪个混蛋说出这样的话想毁人家阿昭的清白,真是扯卵蛋!这不是把人家小姑娘往死里逼吗?”
  “是啊,心思坏透了……”
  秦永德听着大家的纷纷纭纭说的话,心里一时又是羞又是愧,阿昭有功夫是告诉过他的,可他并不知道阿昭的身手会如此厉害,可他刚才竟听信了陆春生和杨得全的话,差点就成了污了侄女儿清白的帮凶!自己这是做了些什么事儿呀!

☆、103。第103章 笔迹

  这些人云亦云的墙头草,刚才还一个个伸着耳朵只想听阿昭怎么失了清白的呢!华灵眼见得大家的话风已经偏向秦云昭了,冷冷喝了一声:“现在你们总该相信了吧!既然大家都弄清楚了,好走不送,别耽误我制药!”
  其实他很想大吼一声“统统给我滚下去”,不过想想这是在阿昭家里,以后阿昭到底还是要在这靠山屯生活,勉强才忍了忍脾气。
  张杰急忙跟向燕使了个眼色,两口子一起开口半赶半劝:“好了好了,事情都搞清楚,都是些没影子浑赖到阿昭身上的事,人家小姑娘从来不仗着手上有功夫就欺负人,都是乡里乡亲的,以后那些个不着调的话也不要乱传了。”
  一场热闹看完了,其中还一波三折,足够靠山屯这些村民们津津有味地说上好些天了,听了小旗的话,各自都纷纷应了:“那是那是,小旗放心,我们不会给外人说的。”不过亲戚可不是外人……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张杰也知道这话不过白嘱咐几句而已,好歹还是把一院子的人都清空了。秦永德坐在那儿没动,不叫大儿子过来背他,张氏、秦明月和后来赶来站到后面的秦勇林、刘翠翠几个就不好走,也只好站着不动。
  陆春生倒是趁乱也想走,被秦云昭一个眼色,让容渊上去把他拦住了。坐在地上折腾了半天的袁王氏,见大家伙儿都陆续散了,还不甘心地指着容渊叫着:“我可是被这死小子推着了,你们得拿点虎骨让我回去熬药才行……”
  “受伤了是吗?那正好,我来给你好好治治。”华灵最烦这老虔婆了,都是这老虔婆生的事,阴恻恻地笑了笑,摸出把亮闪闪的小刀子走近了两步,“你放心好了,根本用不上虎骨,我看就是骨膜损了,只要剥开肉找到那根骨头,把那层附在上面骨膜刮掉就好了。还有你这婆子心也黑,我顺带一起都治了!”
  “刮骨疗伤啊,那不得痛死?还有心黑也能治吗,华神医?”秦云昭也对这袁王氏讨厌得紧,立马配合起来。
  “能,我药谷最近正在试验怎么拿猪心换人心!”
  “换心?那人还能活吗?”
  “试过才知道,活不活我可不管,反正我药谷有当今圣上亲赐的金牌,为了研究医术治死个把人是可以免罪的……”
  袁王氏开头觉得这华神医应该是欺负她不过一个村妇,故意说来骗她的,可听着这两人煞有其事的对答,又忍不住怀疑华神医可能说的是真的,莫名地从尾巴骨腾起一股子寒气,直冲到头顶上来。
  眼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小刀子就要伸到自己面前了,袁王氏终于牙齿打颤地大叫了起来:“杀人了啊!”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就往外面跑了。
  吓唬个乡下老婆子都要这么费劲,看来自己果然是气势不够啊,要师叔来了,就算不说话,只要往这儿一站,那股子煞气怕是早让这些愚妇屁滚尿流地跑了吧!
  华灵重重吐了一口气,正要关上院门,看到昨天来过的那个向晨峰正额头见汗地飞跑过来,身上还挎着个书囊,看样子是听到消息后直接从学堂里跑过来的,到边了气都没顾上喘匀,先就问了出来:“阿昭……她怎么样?”
  华灵上下打量了向晨峰一眼,突然就悟了,他就说这小子昨天刚来的时候对自己藏都藏不住的一眼的敌意,现在又这么关心阿昭,原来是起了淑女之思啊!
  华灵顿时起了促狭之心,伸手偷偷往陆春生那里一指:“那家伙说阿昭是他没未过门的媳妇儿,正在扯着呢!”
  向晨峰一眼看到陆春生,就连连摇头:“不可能!阿昭怎么可能看上他!阿昭她……”
  向晨峰的话猛然顿住了,见华灵正一脸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自己,脸轰地红了起来,却是坚决地挤进了院子里:“陆春生在城里当二掌柜,嘴巴能说,我……我进来帮阿昭看着点儿!”华灵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容了他进来,然后砰地关上了院门。
  院子里,秦思源已经请大家都进正厅坐了,宗南山先去换了个角落里坐着,冲秦思源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让他先解决好手头的事再说。
  大家见向晨峰进来,齐齐愣了一下,向燕连忙起身招呼:“峰哥儿,你怎么来了?”
  “我……我想着过来看有什么能帮源哥儿的……”向晨峰胀红着脸讷讷解释了。张杰这时也不好再让这内侄儿出去,连忙挥挥手让他先找位子坐了。
  秦明月眼睛一直看着这边,瞧见向晨峰担忧地看向秦云昭,几乎要喷出火来。张氏连忙不着痕迹在将她扯到自己身后站着,现在这时候,春生这事还有的掰呢,可不能再出别的情况。
  罗奕对后面来的这个斯文的少年正在好奇,将他的目光看了个正着,顺着向晨峰的视线移到了秦云昭身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见大家都或站或坐安置好了,秦思源就将那封手书摊到了桌上:“陆春生,你三番两次都想污毁我妹妹的名声,借此逼娶,这一次,当着张小旗的面,这笔总账我非得跟你好好算清楚!”
  陆春生刚才想趁机溜走没有得逞,这会儿见大家都齐刷刷地盯着他,梗着脖子就决定死活不认:“明明就是阿昭当时求我帮忙,才写了这信给我,虽然你们后面自己搭上了神医,可这书信就是事实!”
  他只要咬死秦云昭给他写了这愿以身相许的手书,那就是把秦云昭的清白捏在了自己的手里,就算这回失了算娶不到人,他一样能出去说嘴,搞臭秦云昭的名声,让她嫁不了人。这才是最让秦思源恼怒的地方。
  秦云昭冷笑一声,把昨天从大伯家搬回来的一件还未拆封的包裹取了出来,从里面取了几张纸出来,递到了张杰面前:“张叔,这是我在来兴州投亲路上闲着无聊时记下的几个菜谱,笔迹与那信是否一样,还请张叔帮看着作个鉴定。”
  这几张菜谱还是当时秦云昭跟罗奕借了笔墨纸砚写的,罗奕只扫了一眼,就认了出来,立即张口肯定作了见证。
  张杰拿着几张纸一对比,就把纸都摊在了桌子上:“大家自己都来看看,笔迹根本就是不同嘛!”
  陆春生拿出来的那封手书上,簪花小楷端庄秀丽,正是时下女学中最常用的字体,而秦云昭写的那几张菜谱,却是一笔寓刚健于婀娜,行遒劲于婉媚的行书,笔力遒劲,收放自如,完全迥异于那簪花小楷的偏弱腕力和稍嫌呆板的笔韵。
  这一手行书,是前世三年森林公安时,秦云昭跟在同事李叔后面下过苦劲练习出来的,当时为的就是平心静气,却常被李叔说锋芒太过,不够内敛;如今再世为人,却是多了一层恣意的心态,因此纵笔浩放,恣肆飞扬,倒跟男子的笔迹差不多了。
  陆春生也是习过字的人,当即就叫了出来:“这明明就是男子的手迹!阿昭你是想拿你哥的笔墨浑充过去!”
  他记得清清楚楚,早年秦永德有一回收到家书,曾拿出来耀过,说自己的侄儿侄女都是聪明人,一笔字都胜过了许多人去。那时秦永德指着说是阿昭写的一段话,明明就是一笔工整的簪花小楷!
  秦云昭见向晨峰在,直接就问他借了笔墨纸砚出来,容渊不等向晨峰上前,抢着就倒了清水,研匀了浓浓的墨汁,捧到秦云昭手边。
  秦云昭略一挽袖,悬腕直书了两张字纸,一张行书,一张簪花小楷,向晨峰取在手中轻轻吹干了墨,一边念了出来:“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那行书写得纯熟,显见得是常用这字体的,簪花小楷虽然下笔有些生涩,但与陆春生拿出的那张相比,也明显看得出并不是同一人所写。
  华灵伸手抢过,仔细一看就叫了出来:“这张簪花小楷明明跟那张就是笔迹不同的!就连撇捺之间,用笔都完全不同,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写的!”
  秦永德和张杰几个也一一看过了,秦思源怒目看向陆春生:“陆春生,你还有什么话说!”
  陆春生犹自咬死了坚决不认账:“你们几个把门一关,都串通好了来诬赖我!你们这是逼供!”
  向晨峰看着这死不认错,非要污了阿昭名声的隔房表哥,一颗心像被火烧灼一样,正低了头恨自己帮不上忙,猛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你说我们诬赖你,那我把席夫子请来,到时大家都不说话,只管让他来评鉴这三张纸字是否出自一人之手!”
  席夫子是年老致仕的一个六品的小官,当年靠着苦读从靠山屯出去的,为人富有学识,又最是正直不懂变通的一个人,所以在外当官直当到年老致仕,也只是由七品升为了六品。
  因为席夫子故土难离,又想为乡里做些实事,所以索性拖家带口回了故里,在这里设馆教书,收了附近好几个屯的学子;这样品行端方的一个人,他的话最是公道不过了。
  张杰连忙叫好,不等秦永德开口,秦勇山就站了出来:“我驾着马车来的,正好陪峰哥儿一起去接席夫子来。”不过盏茶功夫,向晨峰就把须发皆白的席夫子请了进来。

☆、104。第104章 识破

  张杰大致向席夫子说明一下请他过来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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