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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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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就把须发皆白的席夫子请了进来。

☆、104。第104章 识破

  张杰大致向席夫子说明一下请他过来的意思,然后当着陆春生的面,把混在一起的几张字纸,连着秦云昭原来写的那几张菜谱都递给了席夫子。
  席夫子拿在手中一张张细细看过了,在桌子上齐了齐,分别放好了,一边是一摞,另一边却是一张单的,这才轻叩着字纸说了话:“这一摞应该是出自同一人手笔,字是好字,很有风骨,就是其中那张写了‘耐寒唯有东篱菊’的簪花小楷笔法有些生滞,应该是多年未练过这字体了。”
  “那这一张呢?”秦永德连忙指着被席夫子单独放出来的那张陆春生拿出来的簪花小楷问道。
  “这张啊,说起来真是辱我斯文啊。”席夫子看着就忍不住摇头叹了口气,“用女子口吻写着什么‘以身相许’,要是我没有看错,这笔字应该是城西教女学的那老酸秀才贾之文写的吧。他只顾收人银钱帮人代笔,却是害人不浅哪,明天我得进城找黄学政说说这事才行。”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将那张字折了收起来。
  他回乡这么些年,与学政关系很是不错,每年学政考究秀才评等时,会请席夫子过来评价一二,就是有时兴州文人聚会吟诗,也常请了他来参加作评。因此兴州城中有哪些秀才,各人情况如何,席夫子还是非常清楚的。
  特别是这贾之文,因为一手簪花小楷写得华美,所以被城西一家女学里请去专教习字,所以这贾秀才也凭着这笔字非常自得,总觉得自己屡试不第是怀才不遇,常常说些酸话出来;因此席夫子对他也有所了解,也看过他写的几篇字,这时一眼看去,就认了出来。
  陆春生顿时面色发白,这张字正是他花了高价找了那贾之文写的,席夫子要把这事告诉学政,贾之文绝对不会为他有半点隐瞒。到时自己身名俱败,东家为着面子着想,定会辞了自己的……
  陆春生顾不得背上冷汗直流,刷地扑过去从席夫子手上把那张字纸抢了过来,直接就塞进了嘴里。
  事发突然,坐得近的几个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容渊扑过来一把扼住陆春生脖子时,他已经用力一梗,把那团纸咽了下去。
  秦思源只恨自己如今腿脚不方便,不能将这混帐提起来暴打一顿,但也不愿让秦云昭上前脏了她的手,正捏着拳头气得额角青筋一根根差点没暴了出来,容渊已经直接一拳捣在了陆春生的肚子上。
  张氏惊叫了一声,想扑过来阻拦,被秦永德一声怒喝:“张莲香你给我站住!”张氏立即停住了脚,被秦永德那阴沉的目光盯着,猛然记起了他原来曾经冷冷说过的一句话:“张莲香,你要想跟着你那儿子走,就别再回我秦家,你以后只管去受他那陆家的香火!”张氏慢慢低了头,一点一点缩了回去。
  正厅里的气氛有些怪异起来,席夫子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么,平时并不赞成靠拳头说话的他,坐在一边瞑目养神,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陆春生传来的一声声惨叫一样。厅里的众人也都无声地坐着或是站着,只不过神情各异而已。
  容渊已经将陆春生拖到了院子里打,他虽然比陆春生小,可是原来也是练过一些功夫的,跟着秦云昭在老山林子那些天,又暗中捉摸了一阵她的身手,加上憋着一股子气,这儿全都发泄了出来。
  陆春生倒空长了个个子,不仅挡不住容渊的拳头,还回回都被他逮着破绽就捡着痛处打,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被揍得面目全非了。
  秦云昭暗叹一声,容渊这小子,还是嫩了些,这样打出去,看着人被揍得狠了,实际上养养就好了,没有伤着要害。要她自己动手,她能让陆春生当时没事,可过个几天后却突发意外……只是现在也不能这么做了。
  果然,看到陆春生那一身惨样,张杰开了口:“行了,源哥儿,你让那孩子住手吧,再打下去,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秦思源还没有出声,秦云昭已经唤住了容渊。张杰这才走了过去,并不去扶还跌在地上的陆春生,只厌恶地看着他:“明天就把你户籍从靠山屯移走,只要我在靠山屯当小旗一天,就一天不许你再回这里来!”
  驱离故土,这在古代算是很严重的惩罚了。秦思源和秦云昭兄妹两个虽然心头依然余恨,这个时候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江湖上有话说得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只要这陆春生还在兴州,等下回碰上的时候,再找补回来也不迟!
  陆春生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张杰和向燕就起身告辞,他得知杨家那二小子说过阿昭的混话,还要赶去警告他一番。向晨峰虽然想留下来,可席夫子见事情已经了结,也急着要回去,向晨峰只能送了老师搭了马车,与秦永德一路回去了。
  席夫子在车上,张氏几个就只能走回去,秦思源和秦云昭兄妹两个看着她带了秦明月几个走出大门,谁都没有开口再说一句客气话,或者走出来送上一送,倒是容渊走过去冷哼了一声,在他们身后把院子门重重关上了,才赶紧找了扫帚来打扫。
  他可记得,秦云昭要他灵活有眼力一点儿,不然就会赶了他出去,他可不想走!
  家里总算清静了下来,秦思源不好意思地向宗南山揖礼:“宗伯伯,今天阿昭好不容易才把你请下来,结果这一场闹得,倒教你见笑了。”又连连向华灵答谢他刚才的维护相帮。
  秦云昭也在旁边凑趣说了几句,华灵第一回得这兄妹俩个这么表扬,忍不住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宗南山不由大笑:“你们兄妹两个那张嘴,哄起人来蜜一样的,别把小华子哄得方向都分不清就被你们卖了!阿昭你要感谢,还是来点实际的,晚上给我们做顿好菜!”
  “求之不得!宗伯伯只管等着我大显身手吧。”秦云昭连忙应了,走出去要叫了容渊一起来收拾那几样野物,看到他脸上被挠破的伤口,秦云昭刚想叫出来的声音就止住了,转身去打了一盆水,拿了一块帕子,才叫了一声:“小渊子,跟我来!”
  容渊连忙放了手中的活儿跟着秦云昭走,却没想到秦云昭将他带到了她那间房里,虽然是外间,容渊一时也觉得有些意外。
  “坐下。”容渊虽然比秦云昭小,个头却比她高出了半个头,秦云昭嫌站着伸手麻烦,让他坐了下来。
  容渊立即听话地端端正正坐了,才抬眼过去,一块温热的手帕就轻轻地揩在了自己脸上,容渊不由下意识地往后仰着缩了缩。
  “别动!”秦云昭微蹙了蹙眉头,一把按在了他头上,让他不能把脸躲开,另一只手细心地帮他擦干净了脸,见他脸上被挠破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又取出了从华灵那里拐骗来的袪疤药,伸指沾了一些,轻轻抹在了那几道伤口上,“这是华灵做来专门袪疤的,呆会儿你先把这药收着,过几天用好了以后记得还给我。这药可精贵呢,要不是不想你这张小俊脸破了相,另外看你今天表现还好,我才舍不得给你用呢!”
  容渊身子僵硬着,微微偏着头任秦云昭给他抹上药,明明只是一小会儿的工夫,等秦云昭把那白玉盒子放进自己手中时,他却觉得脖子都有些僵得酸了,低着头一时怔怔看着手中那只玉盒子回不过神。
  小俊脸?秦云昭说他是小俊脸?想起刚才秦云昭动作轻柔地给自己揩净了脸,然后抹上药,嘴里虽然说得并不中听,神情却是专注而认真,那微微蹙着的眉,似乎是在为他担心……容渊突然觉得心里涌出一片温暖。
  “别发呆,赶紧回房间把药放好,然后马上来厨房给我打下手!今儿我要做一顿大餐犒劳大家呢,你要敢手脚慢了耽搁时间,小心我剥了你的皮!”秦云昭见容渊还坐着不动,立时就换了凶巴巴的语气。
  这才是他熟悉的秦云昭啊,对自己很凶的秦云昭!容渊嘴角翘了起来:“好,我马上来,绝对手脚快!”将那只药盒子紧紧捏在手心里,拔脚先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秦云昭看着容渊这小子刚才还发着愣,被骂了以后居然带着笑意跑回去了,不由怔了一怔,难不成这小子跟华铃铛一样,也是个抖M的,不骂上两句他就皮痒?
  看着天色渐晚,就连刚才跳到房梁上去躲人的小豹猫都纵下来,亦步亦趋地跟在秦云昭脚后跟讨吃的了,秦云昭急忙系了围裙,进了厨房一样样操办起来。
  这一天过得实在闹腾,大家饱吃了一顿,也有些撑着了,加上罗奕又带了两壶酒来,大家喝得有些醺然,先各自回房休息去了。秦云昭打了几盆热水,让容渊挨个儿给那四个送进房去先洗洗手脸。
  容渊先帮秦思源洗了,才出来端了另一盆水送进了宗南山的房间。房间刚刚亮灯,宗南山坐在灯上静默着不出声,容渊知道秦思源是极尊敬这位老人的,不敢打扰,轻手轻脚地搁了脸盆和帕子,正想先退出去,身后已经传来了宗南山的声音:“你是血羯人。”
  不是问句,而是一个直述句。容渊的背影顿时僵住了,要迈出门槛的那只脚轻轻放了下来,慢慢转回身,沉默地看向宗南山,抿紧了嘴。

☆、105。第105章 誓言

  “你眸色带了一点点暗绿,寻常人看不出来。”宗南山并没有看容渊,只是自顾看着眼前那盏油灯说话,“所以应该是混血。可你通身气质又说明了你的出身高贵,不会是民间的通婚,何况夏国与血羯民间通婚本来就极少。
  你刚才说过是阿昭从虎口下救了你。阿昭不是喜欢揽闲事的人,也从不滥发善心,你是用什么作了交换,才求阿昭暂时收留你的吧。
  你不能回去,只能逃到这里来,是血羯发生内乱了吗?我就知道,血羯汗王那几个儿子,眼睛里都藏着勃勃野心……你母亲是谁?福宁公主,还是宝华郡主?十多年前,也只有这两位有身份的夏国女子到血羯和亲了。”
  “是福宁公主。”容渊沉默了片刻,低声答了出来,“可她在生我弟弟的时候难产死了,带着我弟弟一起。华姨带大我的,她也死了。五个月前父汗病死,王室内乱,华姨死了,我逃了出来。”
  “十多年前啊,”宗南山的语音充满了惆怅,悠远得几乎有些缥缈,“你母亲本来不该去和亲的,以我夏国的帝姬,含辱去侍血羯的汗王,求来的也不过是短短几年的安平而已。十多年前……”
  十多年前,福宁也不过跟他的女儿一般大,女儿若兰曾经去陪了她几天,回来时说福宁公主是一个很好相与的人,简直不像是从皇室里出来的,若兰那时很是为难地告诉他:“爹爹,我都不敢跟她提起血羯的汗王。”
  血羯的汗王那时已经年近不惑,好色、暴虐,完全能够颠覆一个小姑娘心中所有对夫君的幻想。若兰撒着娇说:“爹,你和娘一定要给我找一个温润如玉的女婿,否则我就一辈子在留在家里碍你们的眼,让那些排着队想嫁给大哥和小弟的女孩子都被我这么个姑子给吓跑,让他们娶不到媳妇!”
  他笑,两个儿子也笑,只有妻子伸手就给了若兰一个爆栗:“女孩儿家家的说这些也不知羞!”或许是不知羞,可是却很勇敢,从从容容地拔掉她弟弟胸口上的十余只羽箭,将弟弟紧紧抱在怀里,跟在她娘后面就跳了下来……
  “已经过了十多年了啊……”宗南山的声音渐渐低落至不可听闻,半晌才恍然惊觉,看着眼前不出一声却已经泪流满面的少年,宗南山轻叹了一声:“我一生,杀血羯人无数,可你身上却还有一半我夏国皇室的血统……”
  因为这一半夏国的血统,容渊自小就是王室中处境最尴尬的一个,母亲死时他才两岁,那年血羯与夏国发生了战争。华姨后来告诉他,那是因为当时有人不想母亲活着,有血羯人,也有夏国。
  华姨是母亲陪嫁的滕妾,是父汗所有姬妾中最美丽的一位女子。他知道父汗别的姬妾都在背地里骂华姨是狐狸精,因为她成功俘虏了父汗的心,也让他终于得到了父汗的宠爱,慢慢的,还有些许权力。
  只是在他还没有强大到能保护华姨和自己的时候,父汗就病死了,或者不是病死的,因为事情快得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要不是华姨拼死出声示警,估计他也要跟他那三个弟弟一样,“因为悲痛太过,自绝而亡追随父汗去了”。
  这句话是血羯官方的说法,事实是他带着近卫一路逃亡,只为了躲避那一波波的追杀。似乎六个哥哥一致认为他很得父汗的宠爱,是他们通往王位之路上一块必须撬走的石头,幸好他们还不得不互相牵制,否则容渊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活着见到秦云昭。
  容渊不敢说自己是血羯人,更不敢向夏国皇室,自己的外家求助,他怕死得更快。明明这些隐秘都被他深深藏在了心里,今天却轻易就被宗南山几句话挑了出来。
  血羯,是敌人,可容渊,却是夏国当年亲手送到敌人手中的公主的儿子,他身上有血羯王室的血统,但是宗南山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容渊。
  当年送亲的队伍经过兴州出关的时候,他曾经设宴饯别过福宁,那时的福宁,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青春少女,还天真地想着一定要好好完成父皇、母后和母妃的嘱咐,让两国缔结长久的和平,或许还对未来的夫婿带着一丝幻想。
  不过是一桩政治的交易罢了,在朝中很多人眼里,用一个帝姬的青春甚至生命,换取两国之间表面的和平,实在是一项很划算的事。
  当年宗南山就不齿这样的交易,而如今福宁的儿子站在自己面前时,一贯态度明确的宗南山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他不出声,容渊也不出声,只是用袖子抹掉了眼泪,静静地站在那里。
  宗南山不错眼地看着他,从容渊的外貌上找出了当年福宁的影子,也有血羯汗王的轮廓,终于还是沉沉呼了一口气:“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容渊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眼中闪出了希翼的光:“如果可以,我希望前辈不要揭穿我的身份!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跟着阿昭学本事,以后再不用怕这些刀光剑影,最起码,也能做到自保。”
  “阿昭答应教你了?”宗南山微微有些吃惊,他知道凭秦云昭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容渊不是夏国人,而以她那种警惕,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功夫教给他?哪怕容渊能给出再多的利益都是办不到的。
  “没有……”容渊的肩膀垮了一点,语气有些沮丧。
  宗南山继续沉默,在容渊几乎要张口告辞时,才慢慢说了一句:“思源在跟着我学一些东西,既然你要照顾他,就一起吧。”
  福宁还生下了这孩子,若兰却是根本就没有机会。要是当年他硬下心让人带了她走,或许他的外孙也有这么大了罢?宗南山心里涌上一股酸胀,更有一种说不出的苍凉,但还是看着容渊说出第二句话:“要是他日你敢带着敌意踏上我夏国的土地,我绝对会让你死无全尸!”
  容渊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宗南山,脸上已经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宗南山没有说明他的身份,可容渊知道,这人的身份绝对不会普通。
  之前一直内敛无华,可就在他说出“你是血羯人”那一句话时,浑身煞气骤然全开,让容渊当时就出了一背的冷汗!容渊相信,自己在他面前是绝对逃不出三步远的,因此在听了宗南山后面的话之后,他只有赌,赌宗南山当年并不是与自己母亲为敌的人。
  也许宗南山是念起了故旧,也许是被他的眼泪打动,不管如何,容渊知道自己安全了,而且……容渊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来:“我容渊发誓,有生之年绝不与夏国为敌,否则身受千刀万剐,尽喂狼口,尸骨无存!”
  这是血羯最重最毒的誓言了,宗南山点了点头,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我今生不会收任何人为徒,也不会指点你,你旁听到多少,能领悟多少,只靠你自己了。你先回去吧,我累了。”
  “是,宗伯伯。”容渊连忙敛息退了下去,轻轻掩上了宗南山的房门,这时才觉得背上已经湿透了,冷风吹来,黏糊糊地粘着难受。
  容渊连忙先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打算换件中衣再出来做家务,一进门却愣住了,一桶热气腾腾的热水正正放在外间的中央,容渊急忙转身迈出门追出几步,只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隐在了廊下的阴影里,往厨房里去了。
  “阿昭……”容渊喃喃念着,嘴角慢慢翘了起来。
  秦云昭毫无所觉地往厨房里去了,容渊给那三人打了热水送去,就只剩下最后一桶热水了,她索性提到了容渊的房间给他用。今天一天在山上扑腾了那么久,回来又在厨房里熏油烟,她可得多烧几桶水洗洗才行,还有叮当那家伙,这一段时间应该是天天在山林子里面野,也得帮它好好洗洗才行。
  秦云昭连提了三桶水倒进了一口专烧热水的大铁锅里,咵地用火石点燃了一把枯干的茅草,小心塞进了灶膛,看着火焰慢慢燃大了起来,眉眼也柔和地笑了起来。
  这一趟回来,住进了自己的新屋,请华灵帮宗伯伯看诊过了,还把他请了下来住着治伤,哥哥慢慢就能好,那个癞蛤蟆一样硌应人的陆春生也被张小旗驱出了靠山屯,以后再也不会恶心着她了。
  屯里的人知道她功夫厉害得能打老虎以后,看她的眼色就变了,不像原来看邻家女孩儿的目光,而是带了一种疏离的敬慕,还有一种畏惧。
  她知道向燕走时看她的那种目光,那目光带了惋惜和担心,一个这么厉害的小姑娘,在向燕眼中是很难找到婆家的,因为那些人配不上她,因为她跟他们不是一条路的人;可她却在靠山屯生活。
  这样才更好,秦云昭慢悠悠地往灶膛里添了一根柴,正好让她好好过一过自己想过的悠闲日子,嗯,不过还要攒一份不错的家业出来,好让哥哥娶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嫂子,这是她才穿来那天,给已经香消玉殒的、真正的秦云昭默默许下的誓言。

☆、106。第106章 打柴

  罗奕是得了一天半的假,所以急急忙忙地赶过来看望秦思源兄妹俩个,第二天就要归营了。他也是个有心的,一大早就起身拿了柴刀上山去砍柴了。
  秦云昭这新屋子大,眼看着天气变冷了,第一年更是要好好烘烘房子才行,需要的柴火多着呢,他看着柴房里的柴不多了,想着加紧多帮着砍一些,因此早早就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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