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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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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渊应了一声,提着灯笼飞快地跑远了,过得小半个时辰,张杰先匆匆赶了过来,刚坐下,秦勇山也牵了马车载了秦永德过来了。
  这大半夜的把人都请了来,秦思源心里急怒,顾不得客气寒暄,直接就把事情说了,把包裹中的东西都摊在了大家面前。
  “这是结阴亲!”张杰也是见多识广的,一眼就认了出来。
  秦永德的脸色立时难看极了,他自上回跟张氏闹了一场后,两人就分开了睡,他依旧睡在上房,张氏却去了女儿房中睡去了;难怪刚才容渊叫门,大家都被惊醒了,女儿那房中却一直黑着没有声响,他本来以为是因为张氏今天外出了一趟,累得走了瞌睡,没想到张氏竟然是跑到了这里来,还做下了这样的事!
  “永德大哥,你看这事……”张杰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觉得张氏实在太阴损了,结阴亲多是双方各有未婚未嫁的男女不幸去世了,为了在阴间有个伴,两边才结阴亲,张氏这样子,却是等同于直接咒秦云昭死掉了。
  秦永德的目光落到了还晕着的张氏脸上,秦思源僵硬着嗓音解释了一句:“我拿着那玩意儿,她要扑过来抢,阿昭怕她伤着我,就把她打晕了。”这会儿他连一声“大伯母”都不肯叫了,就是仇人也不过如此。
  “勇山,掐她人中,把她弄醒!”秦永德抖着嘴唇,吩咐了大儿子上前。秦勇山没想自己亲娘会做出这种事,又是羞愧又是气怨,伸出拇指在张氏人中那里用力一掐,张氏立时悠悠醒转了过来。
  厅中灯光明亮,躺在椅子上的张氏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张杰、秦永德等人。张氏不理会这几个人,却立即转头盯向了秦云昭:“你等着,不过三天,春生就要来接你,到下面跟他成亲去!我已经把你们的生辰八字都缠在一起烧化了,死了他也要找你做他的鬼!”
  张氏心里真是恨极,她今天花了十两银子,才从外面一个听说挺灵的神婆手中买下一道结阴亲的符篆,把陆春生和秦云昭两个的生辰八字都请神婆写到了木牌上作了法,先把符篆烧化了,再等到半夜子时,用她留下做念想的一件春生的衣服,把那两块木牌包了,偷偷埋到秦云昭家不远处。
  神婆说了,不出三天,陆春生的魂魄就会被唤来,找到跟他生辰八字埋在一处的人,勾了她的魂一起下去成亲的。却是没想到,自己才挖了个浅坑,就当头遇到了一双绿莹莹的眼睛,紧接着又是一声碜人的长叫,吓得她腿软作了一堆,结果惊动了秦云昭。
  虽然功亏一篑,可张氏说出的话却板上钉钉一样,笃定而狠毒,她声音尖利,激动之下语速也极快,说完了这几句,被气得不行的秦永德才叫出了声:“住口!张莲香你个毒妇!”
  “我是毒妇?”张氏这时也泼出去了,“我再毒也没有你这亲侄女儿毒!要不是因为阿昭不肯嫁春生,春生怎么会去找那什么寡妇姘头,又怎么会在寡妇家里送了命?春生的命,就是阿昭给断掉的!
  她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到处勾引男人,勾掉了春生的魂儿不算,还把峰哥儿的魂儿也勾了来,不要脸的骚蹄子!我呸,跟她娘一样不要脸!
  凭什么我的春生如今孤苦伶仃地躺在了土里,这骚蹄子还在活蹦乱跳地到处招蜂引蝶?阿昭为什么不嫁给春生?!她要应了嫁给春生,春生就不会出事,春生会好好活在这世上,明月也能跟峰哥儿在一起,你看,多好的事!就是因为这骚蹄子……”
  “张莲香,你疯了!”秦永德握着手中的拐杖就一杖打了过去,“你这个疯婆娘,我要休了你!休了你!”
  拐杖正正打在张氏的胳膊上,张氏“嗷”了一声捂住痛处,却根本不打算躲闪:“春生我的儿啊,你喜欢阿昭,我让她下来陪你,免得你在下面孤伶伶的,春生你等着,娘给你结了阴亲,你马上就能娶阿昭当媳妇儿了……”

☆、124。第124章 休、分

  张氏的话嘎然而止,容渊收回劈在她后颈的手掌,一声不吭地站到了秦思源旁边。
  宗南山不去管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的秦永德,直接面向张杰说话:“思源和阿昭自立了户头,这事已经不是一家的家事了,你是靠山屯的小旗,怎么处理这事,你得拿个章程出来!”
  寻常张杰也见过宗南山几回,不过宗南山一般都不怎么出声,因此张杰也没怎么注意,这回宗南山一开口,张杰就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有一点熟悉的感觉,包括宗南山身上的气势,似乎都带了丝雷霆之威一样。
  张杰只当他是秦思源和秦云昭两个的师父,作为长辈,发现自己关爱的小辈遇到这种事,那绝对是非常生气的,张杰连忙答了:“屯里也定的有规矩,做出这种有伤阴德的事,是要赶出靠山屯的。永德大哥,我身为小旗,可不能坏了这规矩!”
  秦永德打了张氏那一杖后,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干了一样,拐杖也脱手掉在了地上,听到张杰说话也不应声,嘴里只喃喃念着:“毒妇!我要休了你,我要休了你!”
  昏黄的灯光下,秦勇山看着自己的父亲心神俱丧的样子,想起昨天勇林在家里的一场争吵,明月的哭诉,今天娘又半夜跑来做下这伤阴德的事,喉头忍不住就哽咽起来,这个家,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张杰已经说了规矩,接下来的事,再呆在秦思源家也没有什么必要了,秦勇山牵着马车把张杰送了回去,把爹和娘都带回了家。
  一直在屋里装睡的秦明月也被叫起来了,她跟张氏睡一个房间,张氏拿了什么东西回来,要去做什么事,她其实是知道的,但现在看到这情形,竟然是张氏被人当场抓住了,秦明月本能地不敢出声。
  秦永德也顾不得这是后半夜,把全家人都叫进了正厅,张氏已经醒了,面如死灰地坐在一边,秦永德扫了一眼家里这些人,疲惫地闭上了眼:“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想要这个家了,我成全你们!张莲香,你既然那么记着你给陆家生的孩子,你就给我走,以后你不要再享用我秦家的香火!”
  爹这是要休了娘?!秦明月心头一阵乱跳,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出来:“爹,哪个当娘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娘只是……”
  “她心疼陆春生,我没拦她,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做那伤阴德的事!想把陆春生跟阿昭结阴亲!”秦永德听着秦勇林夫妻两个和李芬惊诧的抽气声,眼睛转向了秦明月,“明月,你跟你娘住一间房,她做这些你不知道?”
  “我瞒着她做的,明月不知道我做的这些事,今天出来,我也是等她睡熟了才出来的。”一直沉默着的张氏突然出了声,将秦永德的视线从略显慌乱的女儿那边转移了过来,“休书给我,我走!”
  “娘!”秦明月扑到张氏的怀里哭了起来,又是伤心又是害怕,“你不要走!你走了要往哪里去?”
  张氏的娘家父母已经过世,一个姐姐远嫁到了外地,剩下两个兄弟因为张氏当初怀着遗腹子就嫁了人,觉得失了张家的脸面,对张氏很是看不上眼,这时候被休回娘家,那两个都各有家业的,怎么会容下她?
  秦明月看着张氏闭了眼,泪水却从眼角一滴接一滴地滑落下来,连忙转头跪到秦永德的脚边:“爹,你不要休了娘!娘生了我们兄妹三个,才续了咱秦家的香火,娘不过是做错了事,她以后不会再做错了,爹……”
  秦永德偏过头不去看女儿哀求的脸,自己也是心酸。张氏陪了他快二十年了,他还记得张氏刚把勇山、勇林两个生下来时,自己满心的喜悦,那时他一手抱着一个娃儿,兴奋地抱给张氏看:“莲香,我也有后了!”
  后来的岁月,两个人借着永忠寄回来的银钱,很快地攒下了家业,慢慢也过上了这屯里中等人家的生活,他在地里做活计,她就在家里做针线,带娃儿,做饭菜,他一进门,她总会体贴地帮他倒杯热水或者是凉开水喝,他一口喝尽,心里甜滋滋的,似乎一天的劳累都不翼而飞。
  那时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莲香,辛苦你了”。而张莲香就带着脸上的羞红,温柔地再给他递上来一块帕子:“不苦,咱一家子和和美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日子是越过越好了,可什么时候,张氏就变了呢,变成了这样阴毒,疯狂,可怖……
  秦永德长长叹息了一声:“你我夫妻一场,你藏的银子,你的东西,你都带走。家里还有六十两整银子,你也拿走,明天天一亮就走吧!我已经求了张小旗,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算是全了你一个脸面!”
  那六十两银子,其中四十两是秦云昭退到李芬手上五十两银子里的,其余散碎用了些,还有二十两是上回秦勇林从袁家逼来的赔偿银子,被秦永德知道后,还为这事打了他一顿,银子是缴了上来,秦思源和秦云昭那边却不肯收,所以就一直放在了秦永德手边。
  家里虽然收了粮食,不过并没有卖,可因为之前几番折腾,已经没有什么现银了。秦永德念着夫妻一场恩情,让张氏带了这些银两走,省着些用,也算是让她下半生有了个依靠。
  张氏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返身走进房间里收拾东西去了。秦明月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娘……”这个时候娘被休了,好人家谁会要一个亲娘被休的女孩子当媳妇?她的亲事可怎么办?
  秦永德扫了一眼追着张氏进房的秦明月,转向站在旁边的秦勇林发了话:“我知道,你们都有自己的心思,都有自己的盘算!你也不用再在家里闹了,明天就请张小旗过来做个见证,我就把这个家给分了!”
  秦勇林不敢置信地抬了眼,看着自己的爹,为着自己要出去做营生,爹还气得个好歹,这会儿居然一下子就转了主意,要分家了?
  刘翠翠心里狂跳,好容易才忍住了,不让脸上露出那抹喜色来。秦勇林要进城做营生,其实她也想跟着去的,她听人说了,城里做活计来钱容易,比在地里刨食可好多了,可公爹不同意,自己男人上回又被那施六儿暗里坑过一回,所以她不敢吱声。
  谁知道婆婆惹出了这种事,这一下子峰回路转的,公爹居然提了要分家!刘翠翠生怕公爹睡一觉后又改了主意,恨不得现在就把张小旗请来,可看着这天色,好容易才忍住了。明天,等明天分了家,她就跟男人往城里去!
  第二天赶早,秦勇山就把已经收拾好东西的张氏扶了上马车,一家子只有秦明月哭哭啼啼地起来送张氏,把自己攒下的一百个铜钱让张氏也带了去。张氏看了眼一直黑着灯的上房,眼睛一酸,连忙低了头上了马车。她娘家就是靠山屯旁边的重山屯,两个屯之间路虽然不远,以后却是两家人了,秦家,跟她再没有干系了……
  等秦勇山回来的时候,秦永德就请了张杰过来,主持了分家。
  昨天刘翠翠听到分家就乐晕了头,这会儿才想起来,家里的银钱公爹都让张氏带走了,心里不由沮丧,又忍不住怨愤,一个被出之妇,她也有脸拿了那么多夫家的银钱走!六十两再加上原来张氏私藏的四十两银,一起有一百两银子了呢!
  刘翠翠正在心痛,听到公爹就跟张小旗说着:“家里也没有什么现银了,二十四亩地,就作三份,我、勇山、勇林各一份,她的嫁妆我再另外攒。房子,我住的这上房和明月的厢房都不动,以后我靠着勇山过活,等我百年以后,我住的这排房子就归勇山,左手边一溜三间厢房给勇山,右手边的给勇林。以后勇山和勇林两家每年各给我二两养老银子,明月到时出嫁,两家也要出份嫁妆……”
  右手边的三间厢房,原来是陆春生和秦思源兄妹俩住过的,条件不如左手边的好,不过秦勇山是大儿子,以后是负责给秦永德养老的,这样分也是理所当然。
  这样分也是很公平的了,连没出嫁的秦明月的也顾好了,秦勇山、秦勇林两个都没有意见,很快就同意了。秦勇山还是跟着秦永德一起住的,秦勇林却求张杰把他和刘翠翠的户牒分了出来:“张小旗,实不相瞒,我是已经决定了要进城去做营生的,反正已经分了家,这户牒还是分出来方便。”
  张杰看了秦永德一眼,见他没有作声,也就应了下来。等到中午,秦勇林终于等到了杨得全托人带回来的口讯:东家已经同意了,让他尽快过去上工!
  秦勇林带了别人的小衣回来,是瞒不住刘翠翠的,当时就把这事给刘翠翠说了,因此两个都觉得,这事着落在杨得全身上,应该八九不离十。
  现在见杨得全果然给办好了,刘翠翠顿时喜上眉梢,这回她是说什么也要跟着男人走的,一边加紧收拾着东西,一边就想起了一件事:“勇林哥,咱们进城了,那分给咱们的地和房子怎么办?”

☆、125。第125章 银钱

  秦勇林转头就来寻了他大哥秦勇山:“哥,我已经托人帮我找好了差事,明天我就进城去了。”
  “明天,这么快?”秦勇山没想到弟弟这回手脚这么迅速,连忙说道,“那你赶紧收拾好东西,我明天驾车送你进城去。”
  秦勇林就低了头:“哥,也没什么多收拾的,翠儿已经都收拾好了,就是爹分给我的那几亩地,和那几间房子……”
  “你只管放心去,地里的活计我现在还能帮你打理着,等明年农忙的时候,你再请几天假回来做……”同胞兄弟两个,秦勇山也不觉得帮弟弟多做几手有什么不好。
  秦勇林却提高了声音:“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以后都不会再回靠山屯来做地里的活计了。”秦勇林见哥哥不明白,就直接把自己的意思的说了出来。
  “以后都不会再回靠山屯来做地里的活计了?”秦勇山愣愣地看了眼弟弟,突然明白了过来,“你要卖了地和那几间房子?”
  分到了秦勇林手上,他又不打算再回靠山屯,自然是想把地和房子都卖掉了,地还好说,就是卖给外人也会有人买,可老秦家院子的那一溜三间厢房,这个也要卖?
  秦勇林已经说出了口,索性就给哥哥说开了去:“你是我哥,你把那地买了,以后这地还是秦家的地,祖宗也不会说咱们是败家子孙。那房子……以后你跟大嫂在这里生儿育女的,也会是一大家子人,那房子,你们肯定用得上,又是一个院子,住着方便……”
  “勇林,你找了个什么营生啊,这是打算打死也不回头了?”秦勇山一时也没顾上那房子应不应该卖的问题,只是觉得弟弟这么莽里莽撞地就出去,半点不留后路,实在是有些玄,“咱们现在虽然没多少银钱,可在地里刨活也不愁吃的……”
  “哥,你别管我,等我安顿好了,我自然会托人给家里带个口信的。”秦勇林有些急躁起来,他等不及想离开这靠山屯进城去,“那地你买不买?房子你要不要?”
  要不买,秦勇林这一去不回头的架势,真能把分给他的那地卖给别人,秦永德原来还想着等明年开春了,屯里开了荒再去买地呢,这要知道自家的熟地被卖给了别人,还不得给气死!
  秦勇山一咬牙:“我买!”
  秦家都是精心侍弄好的熟地,市价是一亩十两,秦勇林手上的八亩地,那就是八十两,秦勇林说卖给自己哥哥,就作价一亩八两,合计六十四两银,那三间厢房算六两,总价七十两一起卖给秦勇山;不过他提出了要现银,秦勇山就有些为难了。
  秦勇林何尝不知道自己大哥手中没有什么银钱,不过要是让大哥先欠着慢慢付,他怕他爹知道这事后,硬要把这笔账给抹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等于分家啥也没给他分!
  何况也不是他非要逼着哥哥,秦勇林知道哥哥和大嫂两个都跟秦思源和秦云昭那边走得近,大哥大嫂手上没银子,他们可以跟那边去借啊。
  秦勇林回去继续收拾东西去了,秦勇山找了李芬,两口子商量了一阵,李芬就去了秦思源家,过得一阵,就带回来了七十两银票。秦勇山、秦勇林兄弟两个即刻就去张杰那里把该签的契书签了,半下午的时候,秦勇林也不要秦勇山送,自个儿拜别了秦永德,就带了刘翠翠包了骡车进城去了。
  等吃过了晚饭,秦勇山才跟着秦永德进了上房,慢慢把今天从弟弟手上买了地和房子的事说了出来。秦永德气得砸了个茶碗:“混帐东西!他跟他那个娘一样,就跟银子亲!”
  秦永德一是气二儿子居然就这么想断了地里这根儿,把田地都卖了,摆明了今后绝对不会回乡下来了,二是气秦勇林打得这算盘,这头等他才分了房子,那头就背着他把房子都折钱卖给了秦勇山。
  到底是银钱是他亲哥呢,还是秦勇山是他亲哥!既然发狠不在乡下住了,就把这房子给了他哥又怎么样?这还是才从他这个亲爹手中分了去的!早知道会这样,秦永德说什么也不会先分家,绝对把秦勇林直接给撵出去。
  “你也是,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道先来跟我商量商量?直接就从勇林那里买下了!”秦永德怄了气,回过头来就斥了秦勇山一顿。
  秦勇山垂了头,等他爹骂完了,才小心解释了一句:“勇林他是铁了心要进城去做营生,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他才进城安家,样事都要花银钱,既然已经分家了,分到他手上的家产就是他的了,买卖也由他作主。我看他急着想折现,所以就……怎么着也不能让秦家的地跟了别个姓。”
  一家子也只有这大儿子,是个老实性子,还顾着兄弟感情!秦永德长叹了一声,挥了挥手:“爹刚才也不是冲你发火,爹就是……唉,以后这家里让你媳妇当家吧,爹也不想管什么了。”
  李芬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这么早就让她这个小媳妇儿当家作主了,虽然头上还有个公爹,可公爹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为着些柴米油盐的小事来说嘴,就是平常肯说些酸话的小姑子秦明月,自打张氏被休了以后,也变了个样儿,天天像个锯嘴葫芦一样,不是闷在房间里,就是低着头出去找那几个女伴做女红;李芬的日子一下子过得称心起来。
  秦云昭没想到大伯回去后,来了这么个大动作,休了张氏以后还直接分了家,也知道家里发生这些事,必定闹得大伯心力憔悴的,隔三岔五就送了些猎物过来,算是尽自己一份心意。
  甘铁匠那里已经帮她把唐刀、弩身和几样部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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