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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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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水里有块石头,你先坐着。”秦云昭揽着沈谦的腰,费力地将他扶到潭中浅水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这潭边可没有什么台阶供人上下,要她这么竖直地把浑身用不上力的沈谦拉上岸,她可办不到,不如先在这温水潭中休息一阵,要上了岸,风一吹那可还冷一些。
  “你先等着我,我把再生一堆篝火,把火生大一些。”休息了片刻,秦云昭恢复了不少力气,跟沈谦交待了,自己先一撑跳上了岸,把刚才那堆篝火分成了两堆,加了不少树枝进去。
  被放到一边几片大叶子上的烤麂子已经冷了,秦云昭也顾不得那么多,先撕下一大块肉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将它重新架上了烤架,还有那一石盆的清炖青鱼也冷了,也被她端着移到了火边重新热着。等把岸上拾掇得差不多了,又撕了块麂子肉吃了,才转身滑进潭水里。
  今夜还是上弦夜,月亮被高耸的山峰挡住,只泻下黯淡的一片银辉下来,不过借着岸上两堆熊熊的篝火,靠近潭边的水面还是都被照亮了。
  秦云昭轻轻一蹬游到沈谦身边,看了他一眼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淋了这一头的豺狗血,你就不知道自己先洗一下?脸上头发上糊得到处都是的,你也不嫌难受!”转身就重新往岸边游去,“我去取石碱花来,帮你先洗洗,免得一身血腥味的倒了胃口。”
  今天几回绝处逢生,肚子里刚才又填得了一点货垫底,让秦云昭的心情极好,看着沈谦头脸被糊满了血垢,一时就发了好心,帮他洗好了头发,闻到他衣服上还传出血蝠那种恶臭,索性一发好人做到底:“把你衣服脱下来,我就手帮你一起洗干净!”
  见沈谦坐着不动也不应声,神情竟是少见的忸怩,秦云昭不由“嘁”了一声:“爱洗不洗,不洗的话一会儿自个儿坐远点儿,别熏坏了我的胃口。你还当你身材有什么好看的吗,就是脱光了我都懒得看一眼!”
  一边说着一边就作势转身要游走,手腕却一把被沈谦抓住了:“等等!”沈谦见秦云昭停住了身形,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暗暗咬了咬牙:“呆会儿背过身,不准转头过来!”
  被温潭水这么一泡,秦云昭又将他的头发冲洗得干干净净,他自己也有些受不住独独衣服上发出的那种恶臭了,就是上岸了,怕也不自在;再被秦云昭那话一激,沈谦想着这野丫头都不怕臊,他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臊?咬牙就答应了。
  好心帮他洗个衣服,倒弄得像是自己求他一样!秦云昭轻哼了一声,见沈谦背过身去解衣服了,半点也没有打算转过头去,前世裸男她也不是没见过,还用得着避这点嫌?唔,这大胡子身材还挺有料嘛,光从背部就看得出来,肌肉雄健有力,但是不是那种贲张的大块头,看起来倒是很顺眼……
  “秦云昭!”沈谦低沉又带了些羞恼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秦云昭对美男身材的欣赏,然后一团衣物兜头抛了过来,“去洗!”
  当我是你家专门洗衣的老妈子吗?秦云昭伸手将那团衣物接到手里,一丝薄嗔在脸上一闪而过,转而现出了一脸笑眯眯的神情来:“咦,还有一件呢?怎么不脱,是不是伤口不方便,要不我来帮你吧!”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向沈谦探来。
  沈谦下意识地捏紧了中裤的裤头向后退去:“不用…咕嘟……咳咳……”他乍然一躲,已经在水中坐空,呛了好几口水才重新站了起来。
  秦云昭哈哈一笑,心情大爽,站在水中找了一块水边的石板去搓洗衣服去了,徒留下沈谦在后面气得干瞪眼,嘴里斥着“不知羞的野丫头”,现在却是拿她没有办法。
  洗好了衣服,秦云昭直接拧干了搁在几支木叉子上放在火边烤着,转头看着还散着头发背对着自己坐在水中的沈谦,觉得要是不考虑他正面那一部大胡子的话,倒是好一幅美男出浴图。不过现在嘛,还是那只重新被烤出油的麂子对自己更有吸引力些。
  秦云昭“扑通”一声重新下了水,轻轻一划游到了沈谦背后:“走了,扶你上岸吃东西去,快饿死我了。”
  沈谦侧过头警惕地看了秦云昭一眼:“把我衣服拿来。”
  “搁在火边烤着呢。等你吃完东西就干了,到时再穿上。”秦云昭可没打算让沈谦穿湿衣服,怕他雪上加霜,万一着了凉发热,那可得拖死她了,“一会儿你坐在两堆火中间的位置,前后都不会冷。”
  见沈谦还坐着不动,秦云昭不耐烦起来,一把就把他胳膊拽过来,架在自己肩头就走:“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啰嗦啊,乖乖跟我走就是,不就几件衣服嘛,你人都快被我看光了,还怕我会搂着那几件衣服不还你吗?”
  沈谦一下子就懵住了,这话……弄倒了吧!这不应该是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才说的吗?

☆、136。第136章 成了

  “什么?你没弄错吧,怎么会出这种事!”刘宏文腾地站了起来,顾不得碰翻了桌上的酒瓶和汤碗,汤水淅淅沥沥淌了一桌子,把自己的长袍上都沾满了。
  何真苦着脸取出一块黄黄绿绿、花里胡哨的布料,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姐夫,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照着原来的染料的配比染的,谁知道出缸会成了这个样子!”
  刘宏文气急败坏地抢过那一块布料,就算他再不识货,只要眼睛不瞎,也绝对看得出这一块土黄一块豆绿一块深绿的玩意儿,跟那天那块匀称光泽的豆绿色的布料相差着十万八千里!
  “有多少缸坏了?其他的布料呢?”刘宏文阴着脸紧揪住何真急急地问,或许只是其中几缸染坏了,这损失还不要紧,还能担得起,重新再染几缸就是了……
  “全坏了……罗校尉要成衣要的急,我想着赶时间,就把布料全下染缸里了,今天都取出来看过了,全是这样子的了……”
  “哐”的一声,刘宏文跌坐回椅子上,只觉得两眼发黑,全坏了?那么大一注财,就这么飞了?
  “姐夫,怎么办?”何真无措地看着刘宏文,“那契书上可是签了,要是交不出货,可是要军法处置的!”
  这会儿知道口口声声叫“姐夫”了!刘宏文也顾不得揪这些有的没的了,喘着粗气问道:“那就赶紧另外再买布料来染!”拖一点时间交货,总比交不出货要好些。
  “可我跟姐那里还是一起跟黄三那里借了五百两银子,才买了这么些布料和染料回来啊!姐夫你这里还有没有银子,先拿出来给我们去买布料,要不你去找黄三借银子出来,我们再去……”
  五百两银子!跟黄三那里借的!他家算的可是岁增倍、利滚利的羊羔息!刘宏文的声音有些抖了起来:“借的多长时间,到时候要还多少?”
  何真努力忍住了心中的鄙夷,哭丧着脸说:“就借了两个月,当时就抵了五十两的利钱,只拿回来了四百五十两,到时是要还……要还七百多两……”
  七百多两?!刘宏文觉得心在一阵阵绞痛:“他怎么不去抢?!你们姐弟两个都是猪脑子啊,做什么不好去跟黄三借!”就算染料没出事,挣得银子上回何真算过,也不过是一千多两,这一下子就要还人家一半去!刘宏文觉得自己气都不会喘了。
  “接了这生意自然要有本金来做啊,我跟我姐哪有那么多银钱来进货?上次我也跟姐夫说过,姐夫你叫我们自己想办法,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不是只有找黄三那里去借嘛。要做得好了,还了银子我们还能挣上一大笔呐……”
  “我叫你们想办法,我也叫你们好好做!”刘宏文脖子上的青筋都涨了起来,“可你们做好了吗!”
  何花、何真这姐弟两个都是些稀泥糊不上墙的烂货!贱货!还想要他再去借银子,到时拿什么还?拿什么抵?难不成还想拿他刘家的房子去抵债?!
  刘宏文一想到这个就跳了起来,揪着何真就往外推搡:“你们捅的漏子,你们自己去把屁股擦干净!我告诉你,你们别想着我会帮你们还钱,也别想着打我刘家家产的主意!滚!赶紧滚!”
  你刘家的家产,你刘家原来有个屁的家产!就这房子还是当年爹娘为了姐姐嫁过来有个好住处,又为了给你撑面子,才买来送你的!
  何真强忍住心里的怒火,一路被刘宏文推出了大门外,眼见得他“哐”的一声关了门,还不甘心地拍门叫了几声“姐夫”,这才整了整衣服,暗啐了一声走了。
  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刘宏文伸手取过几上的茶杯狠狠灌了一口茶,却差点没被烫坏了舌头,连忙噗地吐了出来。
  什么玩意儿!难怪说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会塞牙!刘宏文气恼地将茶杯往桌上一掼:“曼娘,人死哪儿去了!你给我泡的什么茶!”曼娘精乖的一个人,先前听到刘宏文在发大火,趁隙把他饭后要喝的茶端上来就赶紧又躲到了后面去。
  刘宏文叫了几声没听到有人应声,烦躁地刚站起来,家里雇着的那个粗使婆子就急急忙忙地来跑进来了:“秀才老爷,上回那个军爷来了,虎着脸叫你赶紧去见他哩!”
  罗校尉来了?!刘宏文心里一个咯噔,差点没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团团转了一圈,还是咬着牙往前面那小客厅里去了。
  罗奕虽然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却一直在考虑着呆会儿怎么开口最好,没想到刘宏文急匆匆地一跑进来,就低头哈腰地给他作着揖,就差没跪下去了:“罗校尉,这事儿你可得给我高抬贵手啊,这全是何花和何真那两姐弟惹出的事,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啊!”
  这世上居然有这种男人!听到有银子赚的时候,挤过来比谁都狠,一听到出了事,却梭溜得比谁都快!难怪何花死活跟这人过不下去了,就是不出那打婆娘的事儿,这样的男人也教人看不起!
  罗奕努力抑制住自己脸上的鄙夷,没好声气地说:“谁说跟你没有关系!那何花不是你刘家人?妻债夫偿,她那里出了事,我找她一个妇道人家顶个屁用,当然是要来找你了!”
  七百多两羊羔息的债!还有兴州军的军法处置!刘宏文呆了半晌,听到罗奕不耐烦地重咳了一声,连忙回来神来凑上前拉住了他的袖子:“罗校尉,兄弟家门不幸,娶了这等丧门星的妇人,又不守妇道,成日里在外面抛头露面地行商。为了这事,兄弟我不知道遭了多少耻笑,奈何她又不听我管束,寻常她生意上的事我也不懂,如今她惹下这种大事,你说这怎么能算到我头上呢?”
  “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有理……”罗奕“唔”了一声沉吟起来。
  刘宏文一看有戏,连忙又凑近了些:“罗校尉,只要你能帮兄弟忙,过了这一关,兄弟一定请浣花楼那头牌好好陪兄弟一夜!”
  上回请酒时,他要点姑娘过来陪酒,罗奕张口就说要么就叫头牌过来,要么就不要,奈何那个时间正是灯红酒绿热闹的时候,头牌早就被人点了去,他哪里能跟别人比银钱,只得打着哈哈算了。
  刘宏文是以他的心理来揣度别人,只以为这罗校尉上回没弄到手,心里必然也会记挂着,因此咬牙决定大出血一回,把那头牌点出来陪好罗奕,让罗奕看在这面子上,帮他把这一回难关给度过去。
  他可不管什么狗屁的头牌,他只管做好阿昭交待的事!罗奕抬眼看向刘宏文一脸紧张看过来的目光,垂下眼又摇了摇头:“那也不成,何真那里就不必说了,我肯定是要拘了他去的,何掌柜那里,你是她相公,还给我打了证明书的,自然是要拘了你去,要是我把她一个不顶事的妇人拿了去,我上官肯定得训斥我一顿,哪有夫主在却拿了妇人过来的理?”
  夫主在?刘宏文眼睛急转了几圈,咬着牙恨恨道:“这丧门星,不守妇道,还给家里惹下这么大的祸事,我…我休了她,自然就不是她的夫主了!”
  “随你。”罗奕轻嗤了一声,“我可不管你怎么弄,不过看在上回你请我喝酒的份上提醒你一句,那契书上签得可是‘何家布店’的名头呢,后面才落的是何花的名字!
  你先把家里交待好,我就是来提前通知你一声,明天就要带你们一起去我上官面前说话了,总不成把这坏事给落到我的头上,到时上官给我批个‘当差不利’那我可就倒大霉了!”
  就算休了何花,只要何家布店还在刘家,那自然他刘宏文也是要担责的!刘宏文听到明天就要被带到军中说话,那么些布都染坏了,没法子交货出来,这说话可不就是处置吗?
  刘宏文急忙拉住了作势要起身的罗奕:“罗校尉稍等片刻,兄弟跟你打个商量……”
  “这样啊……”
  罗奕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半天不说话,刘宏文不敢催促,坐在那里想了想,连忙转身回房,取了一纸契书出来放到罗奕的手边:“罗校尉,兄弟家中也无长物,只有这名小妾尚可入眼,就让她跟了兄弟去,给你端茶倒水、铺床叠被,让兄弟也有个小意服侍的人。”
  罗奕愕然看着手边那张署了“曼娘”名字的卖身契,旋即调整了表情:“既然刘兄一片心意,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你那事就那么办吧,不过你现在赶紧写出来,找好中人画了押,我就在这里等着,到时好拿了直接带到何氏那里去,让她早点知道这事,省得她哭哭啼啼地明天吵闹起来惹恼我上官。”
  刘宏文大喜过望,一迭声地连忙应了,一边说着“罗校尉稍坐,我片刻就回”,一边提了袍角飞跑地去了。果然过得大半个时辰,就把一张画满了押的字纸连着何花的户牒一起小心地递给了罗奕。
  罗奕拿过细细看了收了起来,从怀里取出当日刘宏文写的那张证明书,当着刘宏文的面撕了个粉碎。
  刘宏文又把曼娘叫了出来,连包裹都不让她回去打一个,直接就把她推到了罗奕的身边:“曼娘,你可是个有福的,今后你就跟着这位罗军爷了,可千万要小心服侍着!”
  曼娘偷偷看了罗奕一眼,见是个相貌堂堂的青年,身形威武,不知比刘宏文那样子要强到哪儿去了,心里欢喜,也不去管衣饰什么的了,直接跟着罗奕就走出了刘家大门。
  等一直立在门边殷殷送客的刘宏文转身回去了,罗奕才回头看了眼刘家的大门,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阿昭这办法果然好,这事总算是成了!

☆、137。第137章 尴尬

  前脚带了曼娘出门,后脚罗奕就把她往人牙子那里一扔,换回来十五两银子,与刘宏文写的那张字纸一起,放在了何花和何真的面前。
  何花抖着手拿起了那张纸,休书,一份中人画押俱全,刘宏文签上了大名的休书!
  “……上天有好生之德,兹怜何氏一介妇人双亲俱逝,青春不在,只余弱弟相依,虽本妇多有过失,正合七出之条,因念夫妻之情,余亦不忍其生计维艰,何家布店本是其嫁妆,亦发还本妇供其生计,并无异言。
  休书是实,此后各自婚嫁,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文约为照。立约人:刘宏文,某年某月某日。”
  甭管被休弃这名头有多难听,也甭管休书上写的语句有多虚伪,何花现在只知道,自己如今已是自由身,还保住了爹娘留下来的店铺!一时激动,将那份休书捧在心口就伏在弟弟肩上呜呜哭了起来,惹得何真也哗啦啦地掉眼泪。
  罗奕有些尴尬,连忙转了脸避过。何真看到,赶紧拭了泪:“罗大哥,我跟我姐一时欢喜得忘了形……”
  罗奕摆了摆手,指着桌上那十五两银子说:“刘宏文生怕我不帮忙,把他那个小妾都送给我了,我扔到人牙子那里卖了,这是卖的银钱,本来就该是何花姐的,何花姐赶紧收好。如今事情已经结了,布也染好了,军衣的单子,何花姐可要多费心抓紧时间了。”
  何花连忙点头应了,擦了脸上的泪,又仔细看了眼那休书,见那立约的日期竟然是在那军衣生意契书之前的,显见得这刘宏文很是小心谨慎;如此才更好,更让人放心!
  “阿昭走之前就告诉我一套分工的法子,如今人我都找得差不多了,照着她那法子制衣,工期内一定能做好的。罗校尉只管放心!”何花现在心情已是极轻松了,一边说着,脸上已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就是阿昭说要去办事,这几天了也应该办得差不多了吧?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等她回来,我得下厨做一顿好的,请她好好吃上一顿……”
  是啊,阿昭让自己帮她一起瞒着阿源,说是出去帮将军办一件事去了,也不知道办好了没有,什么时候能回来,将军怎么就想到让阿昭帮他办事了呢?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罗奕忍住了嘴边的轻叹,却压不住心里的担忧。
  秦云昭快要冏死了,没有任何征兆的,她的初潮来了!
  沈谦今天还不太聚得力气,秦云昭又去捕了一只麂子回来,正蹲在潭边洗剥着,突然就感觉到两腿间有些异样,更不幸的是,坐在她身后不远的沈谦马上就发现了不对,极为惊讶问出了一句话:“你刚才受伤了?”
  没有卫生巾,有个棉花包也好啊!偏偏现在正在这深山里面,偏偏还被这沈胡子看到了!秦云昭回头狠狠瞪了沈谦一眼,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想走到灌木丛后面去,想先把中衣脱下来,割成一块块的折成布条顶上。
  沈谦不知就里,连忙追了上来:“哪里受伤了,要不要我帮忙?”如今两个人只剩下秦云昭还有战斗力,要是她也受了什么伤,要像昨天晚上那样再来一群豺狗什么的,那情形就糟糕了。
  秦云昭面无表情地看了沈谦一眼:“你现在赶紧走远点就是帮我了。”
  这是实话,听到沈谦耳里却刚好应着昨天她嫌自己是个拖累的意思,从昨天一直忍着的火气顿时爆发了出来:“秦云昭,你这是什么意思!好,你嫌我累赘,我这就走,免得碍了你的眼!”
  男人大都有血气,何况是手下握有兴州重兵的沈谦,被秦云昭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言语上刺刮,心头的血气和傲气都被激了出来,黑着一张脸转身就走,这一刻心里忍不住发狠,自己宁可被山中的野兽吃了,也好过受秦云昭这野丫头的污辱!
  沈谦负气走了,秦云昭也无暇去管他,一股更大的热流突地涌了出来,慌得她连忙几下脱了中衣撕成两块,折起来先用上,中衣是棉布的,虽然吸水,可是不锁水,偏偏大姨妈初次到访又来势凶猛,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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