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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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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确实是个好东西。”一道平静而祥和的声音传来,秦云昭转眼看去,才发现万大夫叫来的人正是上回帮她看诊的那个林大夫,听着万大夫这语气,八成林大夫就是他的妻子了。
  上回她用了林大夫的药以后,又来了一回月事,却是已经无碍了,之后来复诊,林大夫也是极其尽心的;秦云昭连忙客气打了声招呼:“林大夫。”
  林安雅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头脸蒙得严实的女孩子,只觉得声音有些熟,一时也记不起是哪个。秦云昭也想起这样蒙着脸招呼她有些失礼,忙将头巾取了下来:“上回用过林大夫的药,林大夫实在是妙手。”
  她一解开头巾,林安雅立即就认出了秦云昭:“原来是秦姑娘,这鹿是你家里猎的?倒偏了我们得了好口福。”
  秦云昭微笑起来:“哪敢当林大夫一个‘偏’字,这可是万大夫专门想着买下来的,我们也是忝颜收了银钱的。”
  “那是应该的,你们要不收银钱,那可成我们万安堂明抢了。”林安雅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随口开了个玩笑。
  秦云昭想着刚才那人可不就是差点想明抢了,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张口正要说话,另一边已经传来了一声带了些怒气的“相公”,秦云昭侧头看去,见刚才那男子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这边看着,而另一个女子正带了些怒意从斜刺里走出来。
  只一眼秦云昭就认了出来,那女子正是自己第一回来林大夫这里求诊时,先自己之前找林大夫问诊的那对母女中的女儿,似乎是叫做“音儿”。
  原来那想强买鹿的男子是她的相公……秦云昭不悦地转过身,避开了那男子灼灼看来的视线,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叶兰音早已诊完了脉,因为一时内急,就去更了衣,谁知道一出来,就看到杜杨正直直盯着那边一位少女看着,心里就起了火气,那一声“相公”唤出来后,身后的大丫环惜月听着她情绪不对,连忙偷偷拉了拉她袖子。
  叶兰音经这一提醒,勉强把那腔火气给压了下去:“相公,你不是说在外面车上等着我吗,怎么又进来了呢?”
  杜杨见秦云昭已经转过了身去,只得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涎笑着跟妻子解释了一句:“我这不是看你这么久还没出来,担心你嘛!”
  他皮相本来就生得不错,声音这一放温存,叶兰音心里的火就消了大半,也知道自己这丈夫是个花脚猫儿,不过那边那少女并没有理会这边,这腥丈夫也是吃不到的,也就缓了语气,不再吃这干醋了:“确实出来这么久了,我们回吧。”走过挽住了杜杨的手臂,倚着他一起往外走了。
  原来姓秦的姑娘都长得这么好看,刚才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只看到半边侧脸,这秦姑娘可真真是绝色!对了,家里爹新纳的那姨娘也姓秦,就是这兴州哪个屯的,这位秦姑娘看样子也是附近哪处乡下的,也不知道秦姨娘和这位秦姑娘有什么关系没有?
  杜杨一头思量着,一头被叶兰音扯着走了,心里已经决定了,回去就先想办法寻摸寻摸。叶兰音看着丈夫那有些神思不属的样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被刚才在万安堂那姑娘又勾了魂儿了!
  公公虽然是武官出身,婆婆却舍不得让她这独子习武去军中受那个苦,杜杨从小就习了文。杜杨学业虽然只算是中等偏上,可那种文人的风流性子却沾染了个十成十,没成亲前就有了两个通房丫头。
  叶兰音嫁过来以后,虽然想方设法把那两个碍眼的人打发了,可也禁不住杜杨借着诗文会友的名头,在外面时不时地眠花宿柳一回,这两个月更是跟着他那风流成性的老师一起去外城游学去了,也不知道窃了多少回香。
  叶兰音碍着自己嫁过来两年肚子还没有动静,现在还在问诊服药,一时也不好做得太过,一回了府就把身边的大丫头惜月开了脸,送到了杜杨房里。
  惜月的身契可是握在自己手里,用家花把丈夫给绊住,总比他被野花迷了魂,总想着去外面偷香的好!
  刘翠翠看着热了第二遍又冷下来的饭菜,有些失落的提了碗筷,自己先吃了起来。这一段时间,男人说店里赶着卖年货,库房里也忙,连着好几天都是早出晚归的,回来也是擦洗一下倒头就睡,说是在店里用过饭了,让她以后都不必等着自己回来用饭,只管先吃就行了。
  想起以前等着秦勇林下工了,小两口头碰头你侬我侬地吃着饭的温馨的日子,刘翠翠落寞地刨了口有些冷掉的饭,只觉得没滋没味的,胡乱吃了几口就算混过了。
  冬日的夜黑得早,一个人坐在屋里头就更觉得有些萧索地冷了,刘翠翠拢了拢火盆里的木炭,把油灯也拨亮了些,取了一条帕子开始绞着边。
  这光线不好做绣活,绞边什么的还是行的,她绣活不算很好,不过一块帕子也能换回七八文钱呢,这城里用的东西样事都要花钱买,可不像靠山屯随便上山寻柴火来烧就行,她成天坐在家里,家事以外绣些帕子,能多挣一文就是一文呢。
  绞好了三条帕子的边,秦勇林还没回来,刘翠翠放下针线揉了揉眼,又开了门站到门首去张望,惊喜地看到前面一个人影正脚步虚浮地朝这边走来,瞧着正是秦勇林,嘴里还哼着些不成调子的小曲儿。
  刘翠翠一走近迎上去就闻到了扑鼻的酒味,连忙把他扶好了往屋里来,嘴里忍不住就轻声埋怨了几句:“怎么就喝成这样了?这趟着风回来,小心灌了冷风着了凉,眼见着就过年了,可不要生了病……”
  肖银儿放年假请伙计们聚餐,大家陆续吃好了都散了归家,秦勇林却被她借机留在了后面,酒继续喝,菜继续吃,却是两个人关了厢房的门吃在了一处去了。
  两个人现在正是蜜里调油,肖银儿想着秦勇林要回去歇到正月初二才来上工,在给他喝得酒水里就放了些助兴的药,缠够了才放他回来。
  秦勇林酒醺中得了这一回作死的销魂,那魂儿还一直在外面美呵呵地飞着没回来呢,当头听到刘翠翠这一埋怨,一腔好心情就受了影响,抬头看了她一眼,口气有些不开心:“大年下的,好的不会说,尽说些什么破口话?你家男人成天在外忙活养家,回来你就摆这个脸子给谁看呢!”
  几句话堵得刘翠翠心塞,见他是喝了酒的,又不好跟他计较,只能闭了嘴把他扶进去,把外衣脱了让他倒在了床上,自己忙去取了热水和帕子来给他揩手脸。
  脸才揩过,刘翠翠拿着帕子浸进盆里要搓洗下再给秦勇林揩手,眼神却突然凝住了,棉帕子虽然半旧不新地带了些黄,可上面几抹淡玫色的痕迹还是看得清楚的。
  刘翠翠捧到眼前细细看了看,直觉这应该是女人留下的,心里就打了个突,转身推了推秦勇林想问个究竟,奈何他已经睡过去打起了鼾,刘翠翠没奈何,想了想把那块帕子摊在了一边,另外取了块帕子给他揩净了手,自己也睡下了,却是像烙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地硬是睡不着。

☆、170。第170章 疑惑

  大年三十,沈谦按旧例,一大清早就去了四个城门,对当天值守的兵士进行犒赏。刚在西城门犒赏完了,迎头就撞上了罗奕,带着他那个长随,各骑了一匹马,两匹马的背上都大包小袋地挂满了东西,看着倒像是搬家一样。
  靖风忍不住笑出了声:“罗校尉,你这是要打哪儿去啊?带着这大包小包的,堆得跟小山一样了。”
  罗奕刚说得一句:“将军,靖风大人,是阿源邀我去他家过年……”不提防有个赶早挑了箩筐出城的,经过时扁担在一只包裹上刮了一下,一下子勾开了那包袱皮,里面一包东西卟地掉了下来。
  那人连忙道歉,罗奕摆摆手让他自去了,赶紧下马将那包东西捡了起来,重新放进包裹里系紧了,又寒暄了几句,跟两人告了罪先走了。
  听到罗奕是去秦思源家过年,沈谦心里就打了个突,等到那包裹落地,沈谦眼尖,早从那有些散开的纸包缝里,一眼瞧见了里面是一大包银耳,心里更是沉了几分。
  他倒是忘记了,上回他瞧着罗奕看着秦云昭的眼神就满眼温柔的,当时自己还想着这下属要娶了秦云昭,可得被她吃得死死的惨呢!可重寒山一行回来后,他自己却不知不觉间也起了这心思……
  银耳美容养颜,女子服用最好。罗奕带的那包银耳不用想,肯定是送给秦云昭的!这家伙还要跟阿昭一起过年!沈谦的心里极其地不是滋味起来。
  靖风见沈谦一直盯着罗奕远去的背影沉默不语,突然就想起了罗校尉口中的阿源正是秦思源!去秦思源家里过年,那不就是跟秦云昭一起过么……将军这到底是不是喜欢人家秦姑娘啊?要再不出手,可就晚了!
  沈谦收敛了情绪巡视犒赏完了四门的兵士,带着一队亲卫径直回了府,刚下了马,石管家就迎了上来:“将军,今年年夜饭要做些菜式?厨房里可还等着你示下呢。”
  沈谦不由眼睛一亮:“年年吃着差不多的也有些腻了,靖风,我们去准备准备,到山上去打些猎物来吃吧!”
  石管家连忙相劝:“将军,这天色冷得冻骨头,怕是要下雪了呢,将军要想吃,我这就让人去寻摸着买些回来……”
  “不用!”沈谦已经定了主意,“打猎也是操练,何况自己猎来的也吃得香些,靖风,也不用叫别人了,就我们两个,即刻收拾了就走!”回头又嘱咐了石管家一句,“石头叔,要我们晚间还不回来,就是到外面过夜了,你只管安排府里的事,照着往年的旧例就是。”
  不过一刻钟,两个人已经收拾妥当,飞骑出府了。靖风刚要开口问去哪里打猎,沈谦已经一马当先,直往西城门奔去,靖风怔了怔,连忙跟了上去,往西城这边出去进山上打猎,那可是有些远了啊,北城也有好些近的山林呢。
  罗奕运气不错,前脚刚进了秦家的门,后脚天上就飘起了鹅毛大雪。秦云昭正在厨房里炸肉丸子和素丸子,秦思源招呼着罗奕和半夏两个围坐在火盆边,先吃些瓜子花生,一会儿就等秦云昭摆饭。
  家里虽然铺了地龙,不过秦云昭还是有生了一个火盆,说是除夕要烧得旺旺火火,不过秦思源看她是馋嘴想着吃烤红薯和板栗多些。
  见罗奕两个来了,秦思源一头闲聊着,一头就把埋在灰里的几只红薯扒拉了出来,正在磕着灰,又听到了前院有拍门的声音。
  这大雪的天气,谁家也都在家里做饭菜准备着过年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拍门?罗奕见秦思源手上没空,连忙自己跑去开门,一拉开门就愣住了:“将军?靖风大人!”赶紧先把两人让了进来,“你们这是?”
  沈谦轻咳了一声:“叫我沈大人就行了。”
  罗奕见两人披的大氅上已经落满了雪花,眉毛胡子上都结了一层细细的冰珠,只得压下心中的疑惑,带了两人先进了正厅来。
  “罗大哥,是谁来了?”秦思源摸着红薯不烫手了,正打算剥了皮子吃,抬眼一看,居然是沈谦和靖风两个走了进来,连忙将手里的红薯一丢,站得笔直,“靖风大人,沈四叔!”
  靖风是他的顶头上司,沈谦却是一直让他就叫着沈四叔的,秦思源自然是把靖风叫在了头里。原来阿源还不知道沈将军的身份?罗奕才得知秦思源刚入了将军的亲卫队,这会儿听到他这么一称呼,心里的疑惑就更重了,将军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去秦家兄妹两个瞒着身份呢?阿源既然已经入了亲卫,迟早也是要跟将军碰面的。
  沈谦进门就已经交待了叫他“沈大人”,罗奕心里再疑惑,这时也不敢说破,有些不自然地加了凳子到火盆边来:“沈大人,靖风大人,你们先请坐。”
  沈谦只当没看到罗奕眼里的问号,老着脸皮坐了下来:“本来想跟靖风一起猎些野物回去,过年吃个新鲜,谁知道出来赶上了这一场大雪,想到阿源你家就在这里,就过来叨扰叨扰了。”
  这么大的雪,莫说上山了,行路都难。秦思源连忙就说了:“这雪可上不得山,幸好你们想到了我家!想吃野味,我家里是不缺的,还有昨天刚猎到一头鹿呢,一会儿我就叫阿昭切好腌一腌,我们先烤着吃。”
  昨天除了那一头雄鹿,他和阿昭还打了一头母鹿,因为急着赶进城里去卖银钱,之后又立即找了吴经纪帮着办了交割,昨天就没赶得及回来,在何花家里借住了一晚,今天一大早才驾车回来的。
  两人正商量着给大伯家和张小旗家里各送一腿鹿肉去呢,罗奕就跟着到了,看着已经到晌午了,秦云昭索性先来操办饭菜,打算呆会儿吃完了饭再去送鹿肉。
  家里其余的野味都腊干货,就是这鹿是最新鲜的了,秦思源一见沈谦和靖风是专门想吃新鲜野味才出来打猎的,赶紧就把那鹿肉推了出来;大伯和张小旗那里送几样干货去算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来了,还是得先紧着招待好才行。
  靖风不由挑了挑眉:“那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沈大人,我们可算是赶上好口福了!”
  沈谦说着打猎,这一路却见山不停,眼见得雪越下越大了,也不说跟哪家借过避一避,一路狂策马跑到了这老山林子的山边边来,直接就敲了这家人的门;却原来是秦思源家!
  靖风顿时觉得将军的心思昭然若揭。他就说嘛,将军那样子,犹犹豫豫又遮遮掩掩的,搞得他还以为自己是云里雾里的多想了,原来真不是多想,将军心里一定是有了这秦姑娘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冒着大雪地赶过来啊!
  想起将军对石头叔说的那个蹩脚的借口,靖风心里好笑,决定回去后好生跟石头叔说道说道,正想着这会儿是不是擦着边边儿戏谑将军一句,侧门挂着厚棉布帘子一掀,秦云昭已经端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盆子进来了:“新出炉的丸子来啦!”
  不等大家动作,靖风已经跳起来从秦云昭手中把那只大盆子接了过来:“诶呀呀,说有口福马上这口福就来了,我可是听华灵说过秦姑娘手艺好得不得了呢!”说着就拖过一张短独凳靠近火盆,把那盆子丸子放在了独凳上。
  秦云昭这才抬眼看到,不仅靖风来了,那个可能心怀叵测的沈胡子也来了!秦云昭不由心中一凛,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大过年的这沈胡子也赶了过来?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秦云昭脸上却笑得清甜:“多谢靖风大人夸奖,一会儿靖风大人能赏脸多吃几个,那就是小女子的荣幸了!”一句话把靖风说得眉开眼笑,这才好奇地补问了一句,“今儿是什么风把靖风大人和沈四叔吹到这山旮旯来了,两位过年都不休息,要办公事?”
  “没有没有!”靖风闻着那盆丸子香,已经取了搁在盆子里的一双筷子,拈了一粒肉丸子扔进了嘴里,虽然烫得咧嘴咧口的,却是舍不得吐出来,直叫着好吃,又把刚才沈谦说的那个理由说了出来。
  赶着大年三十出来打猎想吃新鲜野味?都指挥使再有这闲情逸志,往北门那边一出去就是重寒山,那不比这老山林子近多了?
  这理由,骗鬼呢!秦云昭心中冷笑,更加警惕了几分,揭过这蹩脚的理由不提,面上一派欢欢喜喜:“那敢情来得好,我这就去把那只鹿整治了,大家刚好吃个痛快。”才走出了正厅,又揭着帘子叫了秦思源出来,“哥,你来一下。”
  秦思源出去跟她说了几句,就走进来跟大家告了个罪:“靖风大人,沈四叔,罗大哥,半夏,你们几位在这里吃点丸子喝喝茶,我失陪一下,给阿昭那里搭个帮手……”
  话还没说完,罗奕已经站了起来:“靖风大人在这里,哪有你这主人家却不陪着的,我去……”
  靖风正在干着急,沈谦已经站起来大步走向那侧门:“我去!”
  罗奕愣了一愣,靖风已经笑着拉了他坐了:“沈大人力气大,他去刚好!我们兄弟几个坐着,自在吃东西烤火,等着秦姑娘做好吃的上来就是,来来来,坐下,坐下!”
  这不是力气大的事,这是……罗奕被靖风扯着坐下了,怔怔看了眼那还在晃动的布帘子,心里的疑惑更深了,却也知道不能说出来。

☆、171。第171章 心绪

  雄鹿是专门想办法抓了活的,母鹿却是直接射中了要害,昨天一下山就死了的,秦云昭当时就紧着把鹿血先放了出来盛着。这会儿把已经冻得硬梆梆的那头鹿拿了出来,正等着哥哥过来帮忙,不然这快两百斤的鹿她一下子不好怎么弄,而且还要先剥皮呢,她手劲儿可没那么大。
  听到身后有人走了进来,秦云昭头也没抬就先指挥上了:“哥,帮我先把这头鹿的皮子剥了,你小心点儿,这会儿冻上了可硬着呢,死重死重的,皮子也不好剥。”
  沈谦伸手就将那只鹿毫不费力地提到了自己跟前,从自己腰间拔了匕首出来,一手就要划下去。秦云昭不提防竟然是他,连忙先抓住了他的手:“怎么是你?”
  沈谦是才赶路到靠山屯来的,路上就已经遇到了风雪,刚进正厅还没烤暖身子又急着走了过来,手上还是冰冰冷的,被秦云昭那温暖的手一搭上手背,身子忍不住极轻微地颤栗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就落在了她那只纤小的手上。
  他记得,那天夜里他掌心的茧子摩过她的手背,让那细嫩的肌肤都微微有些发红,那时是他的手包裹着她的。而现在,女孩子肌肤柔白的手紧紧扣在他的手背上,与他浅铜色的手搭在一起,颜色的反差异样地醒目,让沈谦一时有些目眩,竟不想移开眼。
  他目光停顿的时间略有些长,秦云昭顺着他的目光落到自己的手上,也被这反差惊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就飞快收回了手,马上又醒悟到自己刚才那反应有些太过显眼了,连忙拿话头挡过:“我是说,沈四叔是客人,怎么能让你来做事呢?”
  秦云昭的手一抽走,沈谦也醒过了神来,不敢抬头,手中匕首不停顿地就落下直接划剥起皮子来:“你不是嫌又硬又重吗,我来做好了。”
  “你……会剥吗?”秦云昭忍了忍,尽量用了委婉的语气说了出来,“要不还是我来吧。”
  就知道你先说的客人什么的是客气话,实际上就是怕自己剥坏了吧!沈谦没答这话,只刷刷几下划拉好了,放下了手中的匕首,将一条鹿腿拗了拗,示意秦云昭:“冻得硬了,拿好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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