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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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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秦勇林还紧紧搂着晕过去的怜玉不放手,施六儿眼珠一转就想出了脱身的主意:“秦二哥,我是真没银钱了,要不,我把怜玉抵给你吧,她是原来专门受过调教,也值好几十两银子呢。”
  怜姨娘?秦勇林心里不由一动,低头看了眼还晕在怀中的怜玉,虽然还是初春,怜玉已经穿了件较轻薄的衣裳,把腰身束得细细的,脖子下露了一片肌肤出来,白晃晃得花了人眼睛。
  施六儿见秦勇林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怜玉的胸脯上,就知道这事儿应该是能成个七八分了,连忙把贴身藏着的怜玉的身契拿了出来:“秦二哥,你看,这是怜玉的身契,兄弟现在真是什么都没有了,连这女人都给了你了。”
  秦勇林迟疑了片刻,伸手把那张身契也取了过来,仔细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施六儿,见他一脸紧张地盯着自己,也怕逼紧了他会狗急跳墙,想了想就松了口:“我也不是那黑了心肝的,念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这回就放过你一马,下回……哼,别让我再瞧见你!”
  施六儿得了他松了口,诶诶答应着,拔脚就跑了,他得回去收拾东西,兴州这里是不能再呆了,跟着朱三混了这么久,难保不会再遇到像秦勇林一样醒了水的人,到时他们可不会像秦勇林这样好说话,他也没有再多的银钱拿出来堵人家的嘴了。
  怜玉其实已经醒了,但被秦勇林拿着就一直不敢动,听到施六儿就这么把她给卖了自个儿跑了,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秦勇林立即就发觉了:“醒了?”
  怜玉惯是识时务的,连忙抱着秦勇林的胳膊就嘤嘤哭了起来:“秦爷,以前怜玉也是被逼的,秦爷是男人,不要跟怜玉计较这些……”胸前的双峰就紧紧地蹭在了秦勇林的手臂上,“以后怜玉就是爷的人了,求爷……怜惜……”
  几回梦里梦见却一直没得入港的人,如今就软软蹭着自己哀求,秦勇林一下子就觉得,人生志得意满不过如此,伸手就狠狠抓了一把怜玉高耸的胸脯:“只要你乖乖的,把我服侍好了,我自然会好好疼你!”
  怜玉连忙收了泪,转出了笑脸来,几句哄好了秦勇林,跟了她先往她和施六儿落脚的那个小院子来,果然见院门大敞开的,里面被施六儿翻得一片狼籍。
  他们两个虽然凑在一起过日子了,互相还是防备着的,怜玉连忙冲进自己那房间,见好些放在明面上的金银首饰已经被施六儿取走了,心里一头暗骂,一头赶紧翻剩下的东西。
  好在衣服虽然被翻乱了,施六儿嫌累赘,没有带上这些,里面藏的几张银票仓皇中也没被他翻出来,怜玉松了一大口气,连忙将自己这些衣物打了个包裹,也知道不会再回这租的小院子来了,又尽量收拾了些东西,与秦勇林两个雇了辆骡车,往他那屋里搬去了。
  这几天秦勇林下工得早,刘翠翠已经做好了饭菜,正等着他回来吃饭,没想到男人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刘翠翠的眼睛顿时瞪圆了。
  秦勇林将怜玉往刘翠翠身前一拉:“瞪什么,我看你每天在家里忙家务也辛苦,给你找个帮手来。不过是个妾,你是正妻呢,有什么也好使唤她做!”
  怜玉连忙乖觉地叫了声“奶奶”,又把头上的一支金簪见急拔了下来,双手奉到了刘翠翠手上:“怜玉也没什么好东西孝敬奶奶的,只得这支簪子,请奶奶收入,也让怜玉尽个孝心。”
  金簪样式并不是很时新,但胜在份量重,入手就是一沉。刘翠翠从来还没有过这样一根金簪子,进了城以后诸事俭省,她头上也只添了一支银簪。看着手里黄灿灿的金簪,刘翠翠忍了忍就闭了嘴,哼了一声:“进去吧!”指了一间房让怜玉去住。
  见怜玉提了包裹进去收拾了,刘翠翠这才转过身扯了秦勇林的袖子问:“你今天是做什么去了,哪里有银子买个妾回来?”
  秦勇林伸手掸开了刘翠翠的手,抻了抻袖子才略略解释了几句,只是并没有说怜玉就是当时坑他的那个姨娘。
  听到是施六儿赔的,刘翠翠这才心气平了些:“咱们家里样事要俭省的,哪里还养得起这么一个妾,你赶紧把她给卖了。”
  这还没上手呢,秦勇林哪里就舍得卖了?只含混了过去:“这人都才来呢,要怎么打算过两天再说。”
  吃过晚饭,刘翠翠指使怜玉去收拾碗筷,秦勇林草草用过了水,就耐不住性子把怜玉扯进了房里,三两个扒了个精光,直接就扑了上去。
  怜玉是个耳朵尖的,先在房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听到刘翠翠跟秦勇林说要卖了她。她也有自己的划算,她手里头还藏得有银子,下半生是不愁的,如今年纪也有一些大了,与其再被卖去跟别人争那点子宠,不如巴好了秦勇林这里,也能过个衣食无忧。
  她刚才一进来,就是看到了秦勇林这里的家境,在城里马马虎虎也算过得去了,何况刘翠翠这个大妇是个粗的,长得样貌一般,一看就知道才从乡下来没有心机的,话都说在明面上,要在秦家混,不比在别的那些阴狠的主母手下混要好上很多?毕竟要拢住男人,她自忖是勾勾手指头就能完败刘翠翠的。
  见秦勇林这会儿果然猴急地拖了自己行事,怜玉立时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了出来,跟秦勇林两个颠凤倒鸾直勾得他魂儿都飞了出来,恨不得就抱着她做死去。
  刘翠翠又怄又怒地在外面听着男人压着怜玉两个在房里快活,气哼哼地回了自己房间,砰得摔上了门。怜玉听着外面的声响,一边娇吟着,一边就攀上了秦勇林的脖子:“爷,你好厉害,怜玉想一直跟着爷,天天让爷……好不好……唔……”

☆、194。第194章 中计与得救

  虽然三月初八才正式开始招商会,不过已经有不少从南方远行北上的客商到了界山城,兴州这边的皮毛,和南边上好的绸缎布料,一时摆满了界山城的各处库房。
  秦云昭并不懂里面的门道,何花也是十多年没来过了,兴州的同行平常说得上话,这种情形下却是不好跟别人还凑一处了;幸好在这儿碰到了吴经纪,把她们介绍给了熟悉的几个客商,两个人这才慢慢融入了这圈子里来。
  清荷坊的本金跟别家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秦云昭和何花也有自知之明,不会像别的商家那样大量吃断一个品种押货,而是宁可让价格厚上那么一些,精心挑选出十来几种花色的布料就好。
  同行之间是有互相兑货的,可也仅限于一些大路货,紧俏的花色,是谁家也不会兑出去给别人涨利钱的,所以两个人得把眼光放得雪亮些,尽量地挑中今年可能流行的花色。
  参加招商会的商家实在是多,秦云昭跟何花一起看不过来,索性商量着两人先分开了,一左一右各自去挑选布料,然后把各家用作版布的布头拿回来,两人碰了头,细细地挑上一回再定下。
  孙兴正站在自家的货柜后面,百无聊赖地看着掌柜跟几个商家谈着生意,眼光在来来往往的客商中逡巡着,忽然眼睛一亮,人群中,一个青衣素裳的姑娘正漫步走来,时而在一些货柜前停下,跟掌柜攀谈几句,或者取上几块版布到手里,然后继续又看向下一家。
  这是哪家店子东家的女儿,居然下人也没带一个,就在这市集上来逛?孙兴目光灼灼地黏在那女子身上,心里忍不住动了念头。
  这女子虽然穿得极简,头上只缠了几根发带,花儿簪子都没有戴一支,但气质卓然,又是来参加这招商会的,孙兴自然认为她定是哪家参会的小商家的女儿,跟自己倒正好是一个行当的,回头访了她长辈来,纳了这等绝色回家里,每天岂不是赏心悦目得紧?
  “姑娘有礼了。鄙人姓孙,单名一个兴字。”
  秦云昭刚伸手搌了搌柜台的布料,柜台后面就传来了一声自我介绍。秦云昭只当是这商家热情,抬头看了一眼,孙兴旁边的掌柜赶紧介绍了出来:“这是我们大元通的东家。”
  秦云昭随意就略福了一福,道了一声:“孙东家好。”又继续看着柜台上摆放的几种布料了。
  人长得美,声音也好听,秦云昭站得近,孙兴就放肆地拿眼打量她,见她肌净瓷白,莹润透粉,一双杏眼黑亮亮、水蒙蒙的,唇色嫣妍,正在翻看布料的一双玉手也嫩得像根根新剥葱白一样。
  这样的颜色,何止是赏心悦目,闺阁床帷之中不知会有多销魂呢。孙兴心里立时就爱煞了去,只恨不得即刻就把这姑娘搂进怀中带回房里去,连忙清了清嗓子问道:“姑娘贵姓,不知是哪家商号?”
  秦云昭先还在仔细看着布料,心里细细对比着,突然之间有感抬头,正听到孙兴问话,那双因为性好渔色而略有些浮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自己脸上;秦云昭心里反感,立时就放下了手中的布料转身走了。
  孙兴连忙从柜台后面绕出来追了上去:“姑娘别走啊,你要看中了哪款,我可以给你个最低价。”
  一路行来问价的商家,也不是眼瞎的,虽然看到秦云昭的颜色都惊赞了一番,可那也是在心里,并没有当面就做出什么失礼的事,就只这孙兴刚才目光淫邪,秦云昭心头生恼,也不愿他追在后面引人注目,转头就回绝了:“我没看中!”
  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众多商家眼下,孙兴也不好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是悻悻站住了脚,眼睁睁看着秦云昭走远了,回头就把自己的小厮叫了过来,让他去打听。
  小厮到晚间就带了消息回转了来:那姑娘是兴州清荷坊的秦东家,与何东家两人合的股,如今正下榻在安记客栈;倒是没见有什么年长的人随同,应该就是两名女子前来的。
  听到只是两名女子结伴来的,孙兴心痒难熬,立时就换了衣服往安记客栈跑,马车才驶到路口,打车窗里正看到秦云昭和何花两个手挽着手地往外面走。
  小厮坐在外面的车辕上,自是也看到了,小声扭过头提醒了一声:“爷,就是她们两个,清荷坊的秦东家和何东家。”
  孙兴却不出声地任马车驶过去了,到了前头就直接叫了打道,又回来了。一回到房间就把小厮又派了出去:“你去跟兴州城来的人打听打听,兴州原来有个何家布店,是不是不做了?”
  小厮应了一声连忙又出去了,孙兴这才坐回了椅子上,一边不自觉地伸手揉了揉额头,一边喃喃道:“怎么是她?”
  他视力甚好,刚才一眼就看到了,跟秦姑娘手挽手一起走的那个,正是当初兴州刘宏文刘秀才要拿来赔他过一夜的正妻何花,他依稀还记得何花开着一家何家布店来着,怎么换了名头改成清荷坊了?
  而且跟秦姑娘一起合了股,还跑到界山城这里来参加招商会了?刘宏文那性子,怎么可能放他妻子这样抛头露面地出来,而且还出了兴州城?
  这回小厮倒马上就转了回来,实在是刘宏文那事发生在年边,目睹的人多,本身又因为他是秀才,整个案子更引人注目。
  原来那个软骨头的刘宏文居然杀了人,而且因为年节下当街因故杀人,影响不好,开春就判了斩立决。孙兴唏嘘不已,这才知道何花在那次被刘宏文暴打之后不久,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刘宏文休了她还发还了她的嫁妆铺子,转手就跟秦姑娘合股了。
  这倒是有些难了,何花是见过自己的,当时她拿着烛台狠揍到自己头上,现在孙兴摸起来还觉得肉疼,要是她跟秦姑娘在一起,一定会劝阻的。
  哪怕他家里大元通生意做得再大,有那么一桩事杵在前面,秦姑娘本人也好,她家里的长辈也好,估计也是不乐意把她嫁过来的。
  孙兴想着今天近处细看到了秦云昭的模样,心里怎么也舍不下白白放着这么个美人儿,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头开始思量起来。
  到了三月初八的正日子,界山城里的各路布商和皮毛商更多了,秦云昭昨天又收了一批版布,看中了其中一家的货,因为柜台前人多嘴杂,就定了一个茶楼三楼的雅间,约了掌柜今日来谈。何花则另约了一家去谈生意。
  清荷坊的本金不足,订货量不会太大,为表诚意,秦云昭早早就先到了,见雅间已经打扫干净,因为临水,怕客人会觉得沁冷,还特意烧了一个炭炉子。
  红红的炭火加上薰炉里袅袅的薰香,更添了雅间里几分暖意。秦云昭捧了茶水慢慢抿着,一时觉得身心松懈,眼皮都有些发困起来。
  自己昨天明明是睡得挺好的,怎么又有些困了呢?秦云昭怕精神不济显得失礼,连忙走过去将虚掩着的窗户推得大开。茶楼外是界山城的一处胜景:界池,一泓春水清碧,带来了初春犹含寒意的风。
  秦云昭脸上清凉一片,正觉得精神振奋了一些,却猛然发现,手脚都有些酸软,不过这片刻,竟是软软地扶着窗户都有些站立不稳,眼睛几乎也要合下来睁不开。不好,一定是中了药,是谁设了笼子要害自己!
  秦云昭心中惊怒,想抢步先冲出雅间,才离开倚着的窗台,脚步就是一个踉跄,混蛋,药性太烈!秦云昭软软地扶在窗台上,已经耳尖地听到了门外走廊那头传来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应该是男子的,还带了几分急迫。
  秦云昭将下唇狠狠一咬,借着这一下疼痛刺激,猛地用手撑过窗台,直接就向楼下的界池跳了下去。
  “有人跳水了!”
  身子还在凌空,就听到了外面街道上行人一片哗然,有人发现就好!秦云昭的心微微安稳了下来,紧接着就溅起高高的水花直接落入了界池中。
  春水甚寒,秦云昭自高处坠下,直沉入底,冰冷的寒意瞬间刺骨,激得她又爆发出了一些力气,双脚猛然一蹬,就想向上浮去。
  你妹的,原来人家说的祸不单行是真的,一丛水草在秦云昭触底那一蹬之时反转一荡,紧紧缠上了秦云昭的一只脚,而她手臂酸软的竟然连匕首都拔不出了。
  秦云昭的眼睛一片片发黑,拼命地想抓住绑腿上的匕首抽出来,可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似乎有铺天盖地的压力全冲着自己挤了过来,挤得她肺要炸了一样。
  不能晕,晕了就没命了!不能晕……她还有哥哥在等着自己……
  恍惚之间,一个人影飞快地冲秦云昭泅来,然后将温热的唇紧紧覆在了她的嘴唇上,给她渡了一口气,秦云昭的眼神瞬间清明过来,软软地被那人搂进怀里,由着他一手扯断了那丛水草,然后急速地带着自己往上浮。
  呼──空气!秦云昭贪婪地大口呼吸着,一边又猛烈呛咳起来,她没死,她得救了!眼泪混着脸上的水珠一起流了下来,秦云昭听到了头顶上方一个焦灼的声音:“靖风,快把披风扔过来!”

☆、195。第195章 会对你负责

  沈谦一把将被披风紧紧裹住的秦云昭抱上了靖风见急召来的一辆马车,见她一张小脸冻得青青白白,急忙跳下了马车,守在车帘子外面交待:“我在车外面守着,你赶紧先把湿衣服都脱了,我即刻……”
  “沈谦。”秦云昭连忙唤住了他,“我中了药,动不了,而且……”而且经过死得逃生这一番挣扎后,先前的药性再也压制不了,越来越快地发作了起来。
  秦云昭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刚才心神的放松,此时已被药效控制,昏昏沉沉地又合上了眼睛。沈谦听到里面没了声响,心里大骇,又飞扑上了车将她抱在了怀里:“靖风,去最近的医馆,要快!”
  阿昭,你不要有事!你不要吓我……沈谦顾不得自己也是一身的水,几手把两人的外衣都除去,将秦云昭紧紧抱在怀中,尽量地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心里说不尽的懊悔,他要早一步来就好了……
  秦云昭刚悠悠醒转,就听到了何花惊喜的声音:“阿昭,你醒了!太好了!”外面马上响起了王延大呼小叫的声音:“将军,秦教头醒了!”
  秦云昭起身在床上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陌生的房间。看到秦云昭在张眼打量,何花一边倒了一杯温水给她,一边就给她解释:“是将军临时下榻的官邸。”
  秦云昭刚喝了小半杯水,沈谦已经端了一碗药急步走了进来,何花连忙福了一礼,不用沈谦出声,就知趣地先退下去了。
  沈谦走过去坐在床沿,伸手用调羹搅了搅那一碗药,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舀了一勺送到了秦云昭的嘴边:“来,先喝药。”
  不知道为什么,秦云昭硬是从他平平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温柔来,看着那勺递到自己唇边的药,秦云昭突然就有些不太自在起来。
  她中了药以后虽然在马车上昏昏沉沉的,但是多年训练的成果还在,还一直保持着自己半清醒的意识,她睁不开眼,可心里清楚,沈谦剥掉了她的外衣,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他胸膛和手臂间传来的温暖,让她知道,他一定也是解掉了外衣。
  事急从权,这是因为沈谦怕她被冻坏,所以才用体温来温暖她。本来这样秦云昭也并没觉得有什么,可醒来后沈谦这样在床沿上一坐,还亲手给她喂药,秦云昭立即就觉得心里紧了紧。
  “不烫的,怎么不喝?怕苦?”沈谦一边说着一边就将勺子放回了碗里,空出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了一只小盒子来,“我帮你准备了些蜜饯,你别担……”
  低沉醇朗的再度响起,话里字间更透出了一分体贴的关心,秦云昭心头一颤,伸手接过了那只药碗,一仰脖子就把药喝光了,然后看了沈谦一眼,越过他的手,将那只药碗搁在了床头的矮柜上。
  沈谦静静看着她,突然嘴角就翘了起来,语气中带出了轻快和几分戏谑:“别扭!你一身湿衣的都被我抱过了,还怕喝我喂的这几口药吗?”
  这话,正是秦云昭在重寒山说出来故意怄沈谦的:“你人都快被我看光了,还怕我会搂着那几件衣服不还你吗?”
  如今被沈谦翻了个版,拿来还到自己身上,秦云昭只觉得沈谦这时实在笑得可恶,忍不住脸上有些发烫,嘴里恨然地低低威胁了一声:“沈胡子,很好笑吗!”
  “不好笑。”见秦云昭羞恼地撇开了脸,一只白玉般的耳朵已经慢慢透出了粉红色,沈谦不笑了,一双乌黑的眼睛深深盯着秦云昭的侧脸,突然就抓起了她的手,将她的掌心轻轻贴到了自己唇边。
  似乎是一个轻吻,可是掌心里更多的感觉,是他胡茬扎的那种麻痒。秦云昭吃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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