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魔乱群雄-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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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开众人之后，张让恭敬站在皇城城头，体内精气爆涌而出，朗声大喝，尖利的声音直冲云霄：“大汉帝国，灵帝陛下驾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八十九章 灵帝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城之上，一众宦官，禁卫军齐齐跪倒，朗声高呼。十常侍几乎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之人，这些人的声音集中在一起，顿时大半个帝都之内都听得清清楚楚。
“陛下还活着？！”蔡邕眼眉一挑，举目向着皇城之上望去，心中惊疑不定。
“殿下，皇帝出来了……”郭嘉望着秦阳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的犹豫。
“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秦阳眉头一皱，灵帝出现是他最不愿见到的场面。如此一来，蔡邕和十常侍之间的厮杀很有可能因为皇帝的出现而停止，到了那时，莫说秦阳无法达到目的，恐怕还会遭到帝国的讨伐！
“不管他！如今都已经杀红了眼了，传命张燕，继续突击，把战局给我搅得越乱越好！”秦阳眼中寒芒一闪，如今已经不是帮谁杀谁的事情了，现在开战是为了保存自己。
而事实也正如秦阳所预料的一般，如今虽然大部分人都知道灵帝亲临但是真正停止厮杀的除了皇城上的禁卫军和十常侍还有蔡邕等少数人之外，其余的士卒早已红了眼睛，兀自不断的互相劈砍着。此时此刻，除非自己一方的主帅下达军令，否则没有任何效果。
可是此时蔡邕等人却并不知道皇城上来的皇帝是真是假，只恐中了十常侍的奸计，所以不敢轻易下令停战。而十常侍见蔡邕等人没有停战的意思，也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调动军队狠命厮杀。而恰好这时，秦阳麾下的黑山骑兵也是杀到眼前。仅仅一个小冲锋，便已经将禁卫军砍倒一片，面对突如其来的杀戮，禁卫军中登时杀声四起，整个皇城之下又恢复了先前的混乱之中。
见到如此情况，秦阳不由得冷笑一声，对身边的管亥说道：“管亥，速速带两千亲卫进入乱军之中，切记不要厮杀，找到一个叫貂蝉的女子保护起来。”
待到管亥接令下去之后，秦阳坐在马上，望着纷乱的皇城之下嘴角边浮现出了一抹冷笑：“如今之势，除非有神佛保佑，否则恐怕没有人能够阻止大汉帝国最后这点家底在自相残杀之中全部灰飞烟灭了！”
见到皇城之下比刚刚更加猛烈的厮杀，和刚刚加入战团肆无忌惮的黑山军，张让面色铁青，眼中寒芒闪烁。沉吟片刻之后，张让回身恭敬的对身后在众人簇拥之下刚刚来到城头之人躬身说道：“陛下，张让无能，无法喝止城下厮杀，请陛下降罪！”
“无妨……”细微的声音传出，似乎显得中气有些不足，又似说话之人极为虚弱。片刻之后，一道身影缓缓走到火把灯光之前，苍白如纸一般的皮肤没有丝毫的血色，若非微弱的呼吸和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任何人都会以为此人只是一具行尸。
身穿龙袍，腰缠白玉宝带，手扶着大汉倚天剑的大汉灵帝陛下，如今已经病入膏肓。此事并非十常侍刻意作假，纵然汉灵帝这般君临天下统领整个帝国之人，也是难逃天命所归，终有回归尘土之时。数月不临朝，不见人。只是因为汉灵帝此时性命攸关已经无暇顾及天下之事，而十常侍正是抓住这么一个机会，加速了对整个大汉帝国的摧残。
深邃的目光淡淡扫过如地狱一般的战场，也扫过身边张让等人。汉灵帝脸色微白，脸庞之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他是帝国的皇帝，他知道在城下如今厮杀的都是什么人。那是他大汉帝国的根基，是整个帝国的根本，他绝对不能让传承了四百余年的帝国毁在自己的手中。
“张让，将朕的玉玺拿来。”汉灵帝面无表情，淡淡说道。
“陛下，您是要……”张让眼眉一挑，目光闪烁。
“快去！”
“遵旨……”
片刻之后，张让一路小跑的再次跑回到城头，双手之中捧着一个极为精致的木盒。其余宦官在见到这个木盒之后，都不由得暗暗吸了一口气。“难不成他们费尽心机都无法解开的封印，在今天便要被解开了么？！”
汉灵帝打开木盒，木盒之内一方宝玉在夜色与火光的映照之下熠熠生辉，这正是象征着天下最高权柄的帝国玉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汉灵帝拿起玉玺，如自语般祷告：“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后人刘宏治国无方，以致天下大乱，生灵涂炭。然刘宏阳寿将尽，无力挽回狂澜，皇子年幼，不堪重任。不肖子孙唯有动用先天王气，以保我大汉帝国根本，望列祖列宗恕罪……”
张让等人静静的听着汉灵帝刘宏的祷告，目光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刘宏手中的玉玺。他们知道这里面封印着什么，大汉帝国传承四百年的王气，比之张角在天下汲取而来的零散王气绝对只多不少！若是能够拥有了这些王气，那秦阳也就失去了最后的利用价值，十常侍就可以立即启动计划。
“承天之命，凡我大汉帝国臣民，尽皆听令！”如同自九天传下的天音一般，整个帝都都在震动。一道奇异的符咒飞快的从刘宏的手中浮现而出，一滴隶属于大汉帝国正统传人的鲜血滴在了玉玺之上。
“嗡！”肉眼可见的金色涟漪从玉玺之中轰然幅散而出，向着四周如水波纹一般扩散出去。偌大的帝都瞬间便笼罩在一道神圣的金色光芒之下！无上的威严，强大的威压，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举起的屠刀无法落下，挥洒的鲜血停留在半空之中，震天的嘶吼在空气中凝固，甚至斗者的斗气和符咒师的符咒，在此刻都悄无声息的消失。
笼罩在金光之下的大汉帝国灵帝陛下刘宏，宛若天神一般，散发着无上威压的玉玺在他头顶悬浮轻颤。他目光所过之处，便如同是无声的神旨一般，使得浓重的杀气荡然无存，士兵放下刀枪匍匐在地，斗者和符咒师单膝跪地，垂首谦恭。战马停止了嘶鸣，风云停止的浮动。甚至就连效忠于秦阳的黑山骑兵也被这威压压迫得下吗跪伏，一时间忘记了厮杀。
“吾皇万岁！”整个皇城内外，所有人等尽皆在这君临天下的威严面前臣服，异口同声的发出同一个声音。
秦阳远远的站在路边，他是整个皇城之内唯一没有被刚刚破封而出的王气威压所压制的人，但他却也被这场景深深的震撼了。就在刚刚金色涟漪出现的一霎那，他便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王气竟然如此的霸道，比之自己当初解开封印之时不知强大了多少。难道这就是帝国传承的王气么？！
就在秦阳思索之间，刘宏再度开口：“大汉帝国传承四百余年，历经劫难，却屹立不倒。尔等尽皆都是我大汉帝国最忠诚的臣子，难道要毁掉我大汉帝国么？”
“微臣不敢，陛下息怒……”皇城上下，所有的将领尽皆神色恭谨，对着城头倒身下拜，齐声说道。
“住口！”汉灵帝眼中寒芒一闪，冷冷说道：“天下大乱，尔等身为帝国重臣，不思为帝国平定天下，却引兵搅乱帝都，动摇我大汉帝国根本。无论何种理由，尽皆都是死罪！来人，将这些乱臣贼子全都拿下，朕要亲自审问！”
“是！”无论是帝国禁卫军，还是蔡邕麾下的士兵，尽皆都是效忠大汉帝国。此时在王气的威严之下，哪里还敢反抗。登时便有禁卫军上前，将蔡邕与张让双方的首脑人物尽皆拿下。还有一队禁卫军直奔秦阳所在的方向。
“谁敢动我家殿下！”一声暴喝，出自管亥之口。管亥此时已从最初的王气震慑之中恢复过来，手中拿着九环大刀向着走过来的禁卫军怒目而视，他身后的黄巾亲卫也纷纷拔出兵刃，黑山骑兵亮出雪亮的马刀！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汉灵帝刘宏将这一切尽皆看在眼中，嘴角边浮现出一抹冷笑：“怎么？难道汉中牧想要造反不成？！”
第九十章 朝堂
“管亥，张燕你们住手！把兵刃给我收起来！”
“殿下……”张燕和管亥同时望向秦阳，如今情况急转直下。局势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但他们却无所畏惧，只要秦阳一声令下，就算是面对十几万帝国禁卫军，他们也要一拼！
秦阳目光闪烁，因为距离甚远他看不清楚皇城之上那人的表情，但是却可以感觉大那股森然的寒意。“反了？！”秦阳心中犹豫着，他知道，只要他下达一个命令，刚刚平静下来的帝都势必会再度卷起腥风血雨，血流成河。到时候，便谁都没有回头路了……
沉吟片刻，秦阳握了握拳头，目光闪烁了一下突然问道：“管亥，貂蝉小姐找到没有？”
“啊？哦！回禀殿下，接到回报，貂蝉小姐此时正在王允的护卫军中，安然无恙，只是张辽那厮护卫在身边，无法接近。”管亥不知道这时候秦阳问这个干什么，但也只能如实回答。
“没事就好……”秦阳点点头，微微一笑，说道：“皇帝陛下要召见我，我当然要过去看看，你们不必担心。”
“殿下，帝都南门还在我们控制之中，我们……”张燕犹豫道。
“恩，你们先退出南城，在城外等我消息，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郭军师的号令行事。”秦阳微微摇头止住了张燕刚要出口的话语，整了整衣冠大步向前行去。他此时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既然无法一击之下占领帝都，那么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造反的时候。如果那样，他势必会成为天下诸侯的众矢之的。就算此次逃出去，因为此次大汉帝国根基并没有损伤多少还有号令群雄的能力，而自己区区一个汉中也没有做好与整个天下抗衡的准备。与其让天下黄巾都陪着自己殉葬，还不如见机行事，看看事情最后的结果。另外，汉灵帝破开王气的举动也让秦阳心中有所疑虑，有些事情他还要搞清楚。
“大汉帝国灵帝中平五年深秋，帝都血染。一战之后帝国禁卫军损失两万有余，百姓伤亡无数，帝都大火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烧毁宅邸无数。偌大帝都洛阳，哀鸿遍野，哭声震天，一片狼藉。”《三国奇志列传》“陛下，十常侍乱政，陛下数月不曾临朝。老臣是担心陛下……”朝堂之上，汉灵帝刘宏手扶着大汉倚天宝剑，高高在上。蔡邕跪倒在地，述说着兵变初衷。其余参与此次兵乱的将领和大臣包括秦阳在内都被无数禁卫军牢牢看管，站在朝堂之下。
“住口！”满面疲惫的汉灵帝冷哼一声，“蔡邕，你乃是帝国重臣。怎么会如此糊涂？你如此兴兵搅乱帝都，难道是在救帝国么？朕虽然不曾临朝，但天下之事又如何能瞒得住朕？你这分明便是在狡辩！”
说着刘宏重重的将手中倚天剑一顿，朗声说道：“传我旨意，蔡邕身为帝国重臣，犯上作乱，毁我大汉帝国王都，伤我帝国子民。罪不可赦，押送天牢，择日斩首！”
“陛下……”蔡邕身子猛地一震，难以置信的望着高高在上的刘宏。没想到皇帝竟然连情由都不问便将自己定了罪，难道自己真的错了么？
秦阳暗自摇了摇头，心中感叹“无论如何，蔡邕都是拥兵自重率先发难。不管是不是谋反，为王者也绝对不会容许自己身边存有任何隐患，今日他蔡邕可以以效忠帝国诛杀阉党为名起兵，那么明日说不定会以什么名义再次起兵。帝国尚且还在皇帝的控制之中，说到底，蔡邕此次行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即便是他最后胜了，恐怕要不了多久，也会变成被烹杀的那条走狗而已。”
“陛下，此事并非蔡大人一人之意，我等尽皆参与其中。还望陛下念在蔡大人忠君爱国对帝国一片赤诚之心，收回成命。若陛下盛怒难消，袁绍愿以自身性命替蔡大人赴死！”
“臣等请陛下收回成命！我等愿代蔡大人赴死！”率先说话的是袁绍，在他开口之后，登时朝堂之下跪倒一片参与蔡邕同盟的文武大臣。曹操眉头微微一皱，犹豫了一下之后也随着跪倒在地。
一旁的秦阳没有动，撇了撇嘴。袁绍这厮当真是无脑还是什么时候都想出出风头，沽名钓誉？皇帝刚刚并没有将话说死，蔡邕又不是斩立决，最多只是一个“死缓”而已。如今袁绍等人这么一“逼宫”，不是让皇帝下不来台么？这哪里是在为蔡邕求情，分明是想将蔡邕立即置于死地啊！
不出秦阳所料，汉灵帝在见到几乎一半的文武百官跪倒之后，本来就疲惫的脸色更加苍白。握着倚天剑的手掌不禁微微开始颤抖，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袁绍的袁氏家族“四世三公”在大汉帝国根深蒂固，即便是汉灵帝也不愿轻易去动这个如日中天的世家大族。但是此时若是顺应了这些臣子，那岂不是使得大汉天子的威严尽失？今后让他刘宏如何统领大汉帝国？
“你们真以为朕不敢将你们全杀了么？！”愤怒的红晕染上汉灵帝苍白的脸色，从牙缝中挤出的话语如严冬一般森冷。
“陛下！陛下请听我一言！”蔡邕擦了擦额头之上的冷汗，急忙叩首高呼。他即便是再如何迂腐也感觉到了那宝座之上传来的阵阵森寒杀意，此时他已经顾不得再去腹诽袁绍的愚蠢，“陛下！大汉帝国立国四百余年，承苍天护佑，历代陛下励精图治，才使得如今我大汉帝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万民臣服天下太平。此间之事尽皆都是我蔡邕昏了头，蔡邕愧对陛下，愧对先帝，蔡邕甘愿领罪。其余众人只是怜悯蔡邕风烛残年，意欲出言相求，他们哪里知晓陛下治国平天下之苦心，还望陛下切勿因怜悯臣下而收回成命，请赐蔡邕一死，也好让蔡邕心中愧疚稍减。以谢先帝当日知遇之恩。”
蔡邕说罢，也不待汉灵帝说话。心念一动，体内精气登时开始逆行，片刻之后只听得蔡邕体内传出“喀吧，喀吧”的骨骼断裂之声。顷刻间蔡邕皮肤隆起面色涨红，显然是体内血管被精气冲击得爆裂所致。
“父亲！”“蔡大人！”蔡琰和曹操等人见状几乎同时惊呼出声，他们已经看出了蔡邕的异样，蔡邕分明是想以自己的死来保住汉灵帝的面子，使得皇帝不至于一怒之下将其余众人尽皆杀了。
“哼！蔡邕，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能杀我大汉帝国重臣的只有朕！即便是你自己也不行！”宝座之上的汉灵帝眼眉一挑，目光闪烁冷哼一声。随着他的手掌重重的拍在身前的宝案之上，宝案上的帝国玉玺登时发出一道金光。
“刷”的一声，金光瞬间没入蔡邕几欲爆裂的身体。蔡邕的身体顿时一震，面上潮红与痛苦之色稍减，但是气息却是虚弱不堪。一旁的秦阳明显感觉到，原本蔡邕作为强大符咒师所拥有的那种深不可测的气息顿时消散殆尽，蔡邕的命是保住了，但这一身的修为却是没了。
“蔡邕……谢陛下救命之恩……”生死边缘走过的蔡邕声音极为虚弱，此时他已经确确实实的变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蔡邕，朕不让你死，并非是不想杀你……来人，将蔡邕押入天牢，待朕择日亲自监斩！”汉灵帝看了蔡邕一眼，心中暗叹一声，朗声说道。
“多谢陛下！吾皇万岁！……”蔡邕无力站起，在被拖出朝堂之时用尽全身力气大声疾呼，似乎在表达着自己内心对皇帝的感激，又似乎在提醒着那些与自己同盟的大臣，这大汉帝国是皇帝的，为了大汉帝国，为了诛杀十常侍阉党，他希望这些同盟的大臣切莫得罪了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帝陛下。
处置了蔡邕之后，汉灵帝的目光再次变冷，寒声说道：“汉中牧秦阳，你身为一方诸侯，没有天子征召私自带兵进入帝都，意欲何为？！”
第九十一章 证据
在汉灵帝的质问声中，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转移到了秦阳身上。此次秦阳可谓是犯了众怒，黑山军盘踞在南门一直按兵不动早已引起了双方的警觉和敌视。他们很轻易的便能够分析到秦阳的用意，如今交战的双方谁都没有讨到好处，自然要将这怒气都发泄到秦阳的头上。
秦阳见状不由得暗叹了一声，该来的总会来的。他在一众文武百官之中扫了一眼，没有看到貂蝉的身影使他感觉到略微失望。他的目光与一双神情复杂的美眸对视了片刻之后移开，那是蔡琰的目光。蔡琰是蔡邕的女儿，也是几乎整个大汉帝国唯一的一个女性官员。
秦阳虽然在府中明确的拒绝了蔡琰的请求，但最终却还是带领黑山军杀过来驰援蔡邕。蔡琰虽然不知道秦阳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改变的主意，但是此时她望着秦阳的目光却已经不是当初的那种绝望与愤怒。反而蔡琰心中还隐隐的为秦阳此次来到朝堂之上感到一丝担心和不解。
“臣下大汉帝国关内侯，汉中牧秦阳，参见陛下。”秦阳深吸了一口气，来到大殿之上对着汉灵帝稽首施礼，按照爵位，秦阳乃是大汉帝国的关内侯，上殿不必跪拜。
“秦阳你可知罪。”朝堂之上鸦雀无声，汉灵帝一声冷哼之后，淡淡问道。
“臣知罪。”
“那你说说，你所犯何罪，又该如何处罚？”汉灵帝的声音稍缓，但是却依旧冷峻。
“臣救驾来迟，使陛下受惊，臣罪不可赦。”秦阳垂着手，平淡的回答。
“什么？！你救驾？”汉灵帝虎躯一震，差点站起来指着秦阳破口大骂。而朝堂下的文武也是愣了一下之后纷纷嗤之以鼻。若说秦阳带着三万彪悍的黑山军是来救驾的，简直比说二百年前篡位的王莽是大大的忠臣还要可笑。
“陛下，臣的汉中军本驻扎在洛水之畔。突闻帝都惊乱，才紧急集结来到帝都，怎奈场面太过混乱，臣才在分辨局势之后引兵出动，不想却还是惊动了陛下……”秦阳人畜无害的说道。
“陛下！秦阳这厮分明就是在狡辩，他占领南城按兵不动，分明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觊觎我大汉江山！”不待汉灵帝开口，袁绍却是率先站了出来指着秦阳说道。
“哦？袁大人说我占领南城，我却又是如何占领的呢？难道我秦阳是主动发兵攻打的帝都？”秦阳眼中寒芒一闪，不咸不淡的对袁绍说道。
“你是……”袁绍刚要说话，突然想到秦阳之所以能够兵不血刃的进入帝都，完全是因为自己一方早已控制了城门。如此一来，秦阳若是有罪的话，那自己岂不也是罪责难逃了么？想到这，袁绍一时语塞。
“呵呵，秦大人很会狡辩嘛……”袁绍虽然噤声，但另一方面的张让却是微微一笑接过话头，说道：“秦大人趁我帝都大乱，骗开城门进入帝都这也并非不可能的。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