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世界-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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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紧贴在墙壁上，冰凉的触感完全压不住他心里的火热。
第561章时光飞逝2
从这天起，安格列疯狂地扑进了研究壁画的生活中，每天起码花费一半的时间用于研究壁画，各种方法，各种方式。
其余时间，他设计的金属冶炼符阵已经成功，不断的吸收铁矿脉的精华，冶炼成银白金属液体，凝固成一个个的精铁锭。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去一次就好。
六万吨金属武器，实际上不算多，就算是很小的铁矿脉都差不多有上百万吨的储量，六万吨虽然是经过冶炼的精华，就算是只有安格列一个人冶炼，也顶多几年时间便完全收集完毕。至于武器制作就让六臂蛇妖那边费心去。
只是时空定位器无论他怎么尝试，也没办法打开。似乎也必须要等到下一个潮汐之月才能接着时空潮汐之力连同六臂蛇妖世界。
研究壁画，查看冶炼金属，试探时空定位器。其余还有一半时间安格列全部花在陪伴薇薇上。
薇薇在镇上完全当成普通人生活了。她迷上了种花，房屋周围的空地成了名副其实的小、花园，数十种色彩各异的不同花卉遍布其中，红色黄色蓝色经久不谢。
偶尔和安格列去过往的商队里买东西，或是周围的山上采集新的花种。其余时间则是和其他镇上的女孩子和女士们喝茶下棋看书以及沙龙之类。
贫瘠的能量环境下，巫师的本身巫力极难得以补充，所有元能之手的巫师都尽可能的避免使用巫术，每天安安静静的以普通人的身份在镇子里生活着。除开安格列可以动用自己血脉之力外，其他巫师几乎都和一般人差不多了。包括大长老和二长老。
安格列的婚事被拒绝后，薇薇又给安格列找了几个女孩，但都无疾而终。一般人仅仅只是站在安格列面前，就有种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和李欣芮那种幻觉精神巫术免疫的怪胎完全不能比。
最后几次不行后，薇薇也只能放弃，反正安格列还有很长的寿命，一时间也不用着急。
慢慢的，一晃数十年过去了。
镇上的巫师慢慢的都离开了，为了避免普通人发现他们寿命过长的事实，元能之手的巫师大多都自觉离开了。
大长老和二长老也去了不同的远处两个城镇隐居生活。
安格列和薇薇依旧留在镇上，他们进山去最先的巫师营地住了一些年份，再出来后直接装成自己的后代，又进入镇上生活。
所需要做的仅仅只是改动一点点容貌。
平静的生活中，安格列一直在寻找壁画的突破口，还有时空定位器的使用办法。在陪伴薇薇的时间里，他也在一直等待着潮汐之月。
可惜的是几十年的时间里也没有任何产声潮汐之月的迹象。
当两人第三次从山里回到镇上时，装成的是芬尼尔家族的远方后人。时间已经过去上百年了。
安格列的心性也在漫长的平静生活中渐渐平和稳重，多年的知识积累和研究深入，让他对自己所有掌握的一切力量进行了一次漫长的梳理。
无论是巫师力量体系，还是血脉力量体系，安格列敏锐地察觉到，所有力量到了一定高度，都有着一个巨大的质变点。
他将这个自己发现的质变点，叫做始祖界限。质变点以上，被他命名为西凡境界。西凡是混沌语中的词语，意为不灭不朽。
那是力量纯粹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标志。进入西凡境界，甚至能够影响时空波动，达到近乎不灭的程度。安格列他自己的二次真身就是已经达到了最接近西凡境界的边缘。
当然这是指梦魇世界的完整状态，有着梦魇之力的支持状态，包括眼魔等封印者，还有一众天灾领主，都是一个层次，区别只是接近西凡层次的距离远近。
安格列自己领悟，西凡之上并不是指对规则的运用，而更像是挖掘力量的本质，成为力量的源泉。这方面一如瑟拉之祖自身可以提供几个世界的无限水源。
这是一种无法精确定义和认知的层次。因为它本身的概念就是神秘而无法被认知。无法通过感官直接认识感知到，其本身就是不可知和神秘的概念。所以安格列以芯片科学体系去探索，上百年的时间居然一无所获。
西凡已经不是单纯的力量和能量集合体了。
安格列在不断研究中，感觉也越来越接近壁画的本质。而正好，一百多年后，潮汐之月终于再次接近了……
嗤！
书房内的烛台缓缓亮起明黄的烛光，安格列放下手中的打火石，走到窗口前，轻轻将木窗推开。
窗外一片黑乎乎，夜风迎面吹进来，涌进一片凉意。
咕咕！
外边林子里传来猫头鹰的咕咕声，几朵红色荧光花在林间若隐若现。
安格列面容已经蓄了一点下巴的小黑胡子，身躯也比以前强壮高大一些，一身白色丝质衬衣—配上黑色皮长裤和皮靴。隐隐有着当年男爵的外形气质。
深吸一口气，微湿的空气吸进肺里，浑身一片清爽。
安格列拉开椅子坐在桌边，桌上摆放着试管架，小金属烧杯，一些大小不一的曲颈瓶。还有一个长方形黑盒子。盒子表面镶嵌着一个银色小蝎子。
安格列轻轻在盒子盖上按了下。
啪！
盒盖发出轻响，缓缓往上翻开盖子。里面是细碎半透明的白色冰块，正不断冒出白色寒气。
冰块中间，一个红色圆球静静躺在里面，只有指甲盖大小。
安格列将圆球捏着拿出来，合上盖子。取下一个金属盘，将圆球放进去。
丹一放进去，圆球便迅速融化开来，露出包在里面的黑色粉末。
安格列脸上也露出慎重之色，张口轻轻喷出一口黑烟，化为黑圈将黑色粉末彻底围住。
“一百多年了壁画上所有地方都刮下来的粉末全研究试探过了，就只有这点一直没弄清楚。”他轻舒了口气，“两条路六臂蛇妖的隔离躯壳只是权宜之计，只有真正突破，彻底解决才是最根本的途径。希望我上百年的时间没有白费。”
他最近时常会有这样的感慨，正值第二次潮汐之月即将到来。被世界之力压制有了暂时解决的希望，心情难免激动一些。
收回心神，安格列双眼缓缓亮起淡蓝色微光，暗红色瞳孔缓缓紧缩。注视着玻璃圆盘里的黑色粉末。
嘶……
视野中陡然一花。
“最佳放大倍数调整中……”芯片的提示音缓缓响起。
“开始放大中标准倍数两亿四千六百三十一万倍。”
眼前无数黑白蓝色的光点飞速闪动，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仿佛无数光点从安格列身边掠过。
终于十多秒后，眼前的视野终于停顿下来。
出现在视野中的，是一片黑色钻石板一样的平面。无数颗钻石呈菱形竖立排列，密密麻麻如同海洋。
安格列轻车熟路的找到上一次观察过的钻石，然后精确的视线集中到之后的一颗钻石上。
“开始放大，扫描异常波动。”
“扫描开始……”
眼前视野猛地一花，迅速接近那颗钻石，再度放大。钻石表面同样是黑色钻石板由无数的小钻石组成。
“无异常波动……”
安格列好不泄气，继续下一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终于，在进行到第3005万颗的时候，芯片有了不同的回复。
“发现异常波动……”
安格列木然的惯性准备下一颗，忽然面色一僵。上百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芯片不同的回复。
其他所有实验办法都尝试过了唯一有希望的就是这样微观观察。
“听错了么？”他急忙停住动作。
“发现异常波动，是否继续放大倍数？”芯片的提示音再度询问。
“是，马上放大！！”安格列没等芯片提示回放完便马上回答。
眼前钻石晶石顿时开始继续靠近放大。
一颗钻石迅速接近，放大其中的一个表面这个表面同样由更小的黑色钻石海组成。继续放大钻石海中的其中一颗，又是放大钻石表面。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仿佛可以永远这么一直放大下去，似乎物质的组成永远没有极限。永远可以看到物质由更小的物质颗粒组成。
终于，在安格列都快麻木的时候，芯片陡然响起一声警报音。
滴……
“己达到极限放大倍数”
安格列此时已经顾不得听芯片的反馈音了。
他完全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东西。浑身都因为惊讶而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眼前放大的景象中。
一颗普通的黑色钻石表面，终于不再是由无数更小的钻石组成，而是一片光滑的平面。
光滑的黑色平面，平整如同大理石。
上边的正中心，居然有这一个不规则型的黑色洞口。
从洞口往里望去深不见底，仿佛是另外一个完全未知的庞大世界入口。
一股股阴冷的寒意不断从洞口往外涌出。
最让安格列重视的是，洞口的边缘，还抓着几根惨白的手指。
似乎注意到了安格列的视线。手指缓缓松开隐入黑洞侧面，消失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
安格列认得那几根手指，那是曾经想要抓住他拖入未知世界的那根白色手臂上的手指。
“或者说，这里才是那副壁画的根本秘密所在？一个通往未知世界的入口？”
第562章波澜1
“零号，能继续接近一些么？”安格列望着眼前的黑色洞口询问。
芯片头一次没有回应，传来的只有一阵阵的嘶嘶声，仿佛没了信号的电视杂音。
足足数分钟，才终于有了一点声音响起。
‘发现……未知……干扰……紧急屏蔽中……’
望着面前的黑色洞口，安格列心神一动，主动控制芯片放大倍数往后缓缓缩小远离。
黑洞在视野里迅速缩小，化为小黑点，很快便淹没进无数的黑色钻石菱形中。
‘芯片恢复正常，系统运行恢复……未知故障排除。’
安格列闭上双眼，重新睁开，眼前彻底恢复了正常视野。玻璃盘里盛着的黑色粉末依旧安静地均匀洒在盘面上。明黄的烛光缓缓有些摇曳，他自己的影子就在右手侧微微晃动。
呼……
安格列深吸一口气，推开座位站起身，小心地将玻璃盘用盖子盖好，然后收起来放回冰冻盒中。
“终于有新发现了……”站在窗口前，迎着清冷的晚风，安格列心里一直郁结着的前进方向终于隐隐有了一丝指引。
吱嘎……
忽然他的身后房门，缓缓自动打开了，露出外边黑漆漆的走廊。仿佛有人用手打开一样，完全没有风的痕迹。
门外一个白裙女子缓缓走过，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安格列回过头望去。“又来了么？”这么多年的生活，他已经差不多习惯了这种突兀的诡异现象。
只有在和薇薇一起生活时。他才会将石壁壁画收进空间镜，杜绝诡异现象。其他时间他都是放任自由的让其产生怪异。然后通过细节不断研究追寻线索。
嘟……
窗外忽然响起类似人类小孩嘟着嘴发出的大叫声。从低到高，一下接一下。
“渡渡鸟的叫声……天快亮了……”安格列没有理会身后的房门，目光望着窗外的黑色夜空。“到黎明了……该去薇薇那里了。”
他将冰冻盒收进空间镜，转身走向房门，顺手从门边的衣架上取下黑色棉布大衣。
大衣几乎和斗篷差不多大，脖子边有着一圈白色绒毛。披上衣服，从衣兜里摸出黑皮手套戴上，安格列反手关上门。
嘭。
书房里的蜡烛嗤的一下瞬间熄灭。
走在黑漆漆的走廊上。安格列脚下不断发出木板的吱嘎声，一些地方已经老旧得露出一些裂缝。
噔噔噔的从楼梯往下走，寂静的小楼中，清晰的回音显得更加刺耳和渗人。
安格列面色淡然的紧了紧毛领，快步走到一楼客厅大门前，轻轻推开门。
砰！
破旧不堪的木门轰然歪倒在地。
安格列微微愣了下。“又坏了？”摇摇头，他大步走出门。丝毫不理会大门坏掉的小木楼。
身形走进密林中，很快便彻底消失在黑暗里。
“薇薇女士，今天您的花都准备好了么？”
镇上的一栋双层红墙小楼外，一个赶着灰色牛车的年轻男孩，正大声朝小楼喊话。
天色还黑漆漆的没有大亮。只有远处不断传来的渡渡鸟的嘟嘟声。街边几个刚好经过的胖女人挎着菜篮笑声不断，给清晨的安静增添了几分人气。
小楼围栏内。一个肤色雪白的年轻女子正弯腰小心地将花圃里的一朵朵鲜花采下来。
女子穿着白色丝质束腰连衣裙，类似旗袍一般的裙子表面反射着油亮的绸光，一头漆黑油亮的长发盘了起来，只留下两缕搭在双肩上。
天空细微的一点光亮下，女子高耸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身在弯腰时凸显的异常明显。一双裸露出来的修长双腿也反射出淡淡地白磷一般的荧光，如同象牙玉石。
这女子就是已经在镇上生活了上百年的薇薇。她将自己的头发也染黑了。成了标准的王国血统，本土居民外貌。或许是因为种花，薇薇以前一直冰冷的气质缓和了很多。
听到外边小男孩的问话，薇薇直起身，将手上的红色玫瑰花放进身边的小推车上。“快好了，小拉姆你还是来得这么早呢。吃早餐了么？我这儿有你最喜欢的小松饼哦。”
薇薇推着花车走到铁门前，打开门将花车推了出去。
牛车上的小男孩一身灰色粗布麻衣，看上去有些木愣愣的，棕黄色的短发和有些羞红的脸颊让小男孩拉姆根本不敢正面看薇薇的面孔，只是低着脸。
“女士您的花太好了，如果不起早一些根本抢不到货……”小拉姆踟蹰的回答。
薇薇几下将花车推到牛车后面，小拉姆也跟着下来一起用力推上去。小拉姆从灰扑扑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叠小纸条，取出一个纸条一把贴在这个花车上，算是标签。
两人拍拍手上的灰。“好了女士，我还得去下一家收花。”小拉姆搓搓手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这个给你。”薇薇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个土黄色的小纸包塞进男孩怀里，里面隐约飘出热腾腾的油饼甜香。
小拉姆正想推辞，闻到香气，肚子忽然咕的一声响起来，他面色大红的低下头。“谢谢女士……”
“好了，去吧孩子。”薇薇捏捏小拉姆的脸微笑起来。
小拉姆点点头，转身走向牛车的驾驶位，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又看向薇薇，他不敢看薇薇的脸，只是低下目光看着薇薇的褐色小鹿靴。
“对了薇薇女士，您知道小镇东面的那栋鬼楼么？”
“鬼楼？你是说半山腰密林里的那栋破旧木楼？”薇薇迟疑了下，顿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地方了，眼里流露出一丝怪异的神色。“知道啊？怎么了？”
小拉姆神神秘秘的低下声音。“记得前往别接近那里，我听说那里面住着一个怪人，成天披着黑色大衣，走路不声不响的，镇上的人都怀疑那人是巫师……”
“哦？巫师啊……不大可能吧，巫师不是都被王国骑士军剿灭干净了么？”薇薇微笑着问。
“不清楚，不过您最好别接近那里，我听我爷爷说过，那小楼凡是进去的人很少能活着出来的，大多都失踪了。”小拉姆神神秘秘的低声说，“好了，我先去收花了，晚上见！”
“好晚上见。”薇薇笑着点点头，“谢谢你的忠告。”
“我的荣幸。”小拉姆赶紧怪模怪样的行了个骑士礼，手按左胸弯腰屈膝，逗得薇薇一阵轻笑起来。
喏……
小拉姆吆喝声中，牛车缓缓驶入有些微光的街道，没入白色晨雾中消失不见。
薇薇站在门口，看着牛车消失，这才看向左侧的一簇黑暗角落里。
角落中缓缓走出一个黑色人影，高大身材，及腰的暗红长发，只是戴着一个圆顶黑帽，看不清面孔，只看到白皙的下巴留着一小撮黑胡子。
人影取下帽子，露出安格列微笑着的面孔。
“需要帮忙么？”
“当然。”薇薇微笑着伸出手，“拿来吧，我要的东西。”
安格列掀开大衣，从腰间挂着的腰囊中摸出一支淡紫色溶液试管，随手丢过去。“这是一个月的量，足够花圃里所有的种类都能用得上。”
薇薇轻轻接住试管，放到眼前看了看：“不错，这次是找到好材料了吧，难得调配得这么高的品质。”
“还行吧，好了，我得去铺子开门了。中午见。”安格列摆摆手，转身走进阴影中。
“中午见。”薇薇摇晃了下试管，拿着紫色溶液转身进了铁围栏，身影消失在花丛中。
安格列缓步走在街道上，口中哈出的白气混进白雾里几乎分不清。冷清的街道上只有几个起早送牛奶的伙计影子。
穿过两条街，一直走到小镇的最南边，一排高低不平的老旧房屋中，几面窗户里隐隐传出淡黄的微光。
灰色的木屋和土屋之间，歪歪曲曲的黄土街道上，一个挑着奶油茶的小贩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大声吆喝着。
‘杜邦奶油茶！！五铜币一份！！’
小贩声音有些嘶哑，在雾气沉沉的清晨上空传出老远。
安格列上去买了份奶油茶，用绿色的大张树叶折成的杯子乘着，端着轻轻喝上一口。热腾腾的奶油香味混着苹果的甜香涌入口中，很有以前喝奶茶的感觉。
顺着街道走到尽头，安格列停在左手面的一家小店铺前。
店铺右边是哗哗水流的小河沟，左边是紧挨着一家杂货铺。灰褐色的木板呈竖条型将店门挡得严严实实。
安格列一口喝掉奶油茶，丢掉树叶杯，上去几下就将挡门的褐色木板摆到两侧斜立着。
露出的店铺摆设很简单。
一个圆拱红木柜台，后面墙壁上是空空荡荡的白墙壁橱，里面划分成一条条的横隔。横隔内什么都没有，一片空荡。
安格列翻身跳进柜台后面，从下方拉出一张黑木折叠床，几下拉平，一屁股半坐半躺上去。然后开始从柜台下面的锁门里取出一样样小东西。
有类似狗皮膏药的方形贴纸，有装着黄色粉末的玻璃小瓶，还有一些晒干了的花花草草，甚至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粗糙徽章和圆珠子。另外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563章波澜2
接连将柜台内装着的东西拿出来摆好，安格列居然还摆出了一副完整的生锈骑士全身甲，银色铠甲表面满是黑红的锈迹，还有如同砍柴一样的破烂战斧，锯子一样的脏兮兮十字剑。
将所有东西都摆上后，安格列摸了摸下巴。“好像还差点什么……”
他想了下，又从空间镜里取出几本小说诗集随手摆在柜台右手侧。
安格列在镇上唯一的正常收入来源，就是这家当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