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罗兰史诗-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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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迪所说的“我的同类”,指的当然是吸血鬼一族了。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血族,尤其是直接来自于深渊的血族,都习惯以德古拉这个名词作为自己的姓氏。
并且如果研究一下吸血鬼们的历史的话,也会发现,最初居住在深渊中的血族其实就是姓德古拉的,大部分恶魔也会用“德古拉”来直接称呼自己的这群同族们。
很显然,莫尔德不知道这些,实际上他对于吸血鬼乃至于恶魔这种生物的了解都很少,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个现实主义者,或许在他的印象里吸血鬼什么的应该都是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鬼怪。
“据我所知,您应该是黑暗神殿的一员啊,难道您和德古拉密会也有什么关系吗?”莫尔德看着坐在对面的自己的哥哥。
由于不是很清楚吸血鬼的事情,所以莫尔德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德古拉密会。
至于德古拉密会这个名称的由来,实际上这个和血族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德古拉这个词语其实是人类古代语言中“恶魔”的发音,德古拉密会实际上是指恶魔的密会。
而古代的人类语言,也就是远古历初期人们使用的语言,其实是精灵们为人类创造的,融合了精灵语、神族和魔族语言的一种特殊的语言。
而德古拉这个名词对于恶魔们来说是代表血族,通过精灵们的整理和编撰到了人类这里就变成了“恶魔”的意思。
也正是因为古代语言融合了多个种族的语言而太过复杂繁琐的缘故,人类的语言才会不断发生改变,直到旧历中期,人们还是使用着另一种语言的呢。
“呵呵,反叛者的情报做得很不错,不过您想多了。”德斯蒙迪无奈的摇摇头。
自己的这个弟弟虽然小的时候看上去活泼的很,但实际上却深沉的不能行,永远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永远只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他也不打算解释的太清楚。
“至于我为什么要来找您,我只是想问问您,您当初的理想,”莫尔德神情冷峻的盯着德斯蒙迪,“还在吗?”
德斯蒙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这种笑容与他的气质并不违和,反而带给他了一种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超然感。
“理想?请您等一等,让我想一下我是不是拥有这种东西。”
莫尔德脸上露出了一丝果然如此的表情,超德斯蒙迪点点头:“打扰您了,再见。”说着就站起身来,把手里的帽子重新戴在头上,准备离开。
“如果您来这里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的话,”德斯蒙迪忽然开口,“那您还真是无聊至极呢,迪拉特先生。”
莫尔德摸了摸自己的帽檐:“您也一样。”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两个人不再是彼此信任的兄弟,而变成了真真正正的陌生人,在未来,他们更有可能会完全对立。
第四百二十三章光明的夜
兰贝斯卡大陆,多林泽王朝遗址。
原本寂静异常的遗址中忽然出现了一阵空间波动。三个人影忽然出现在遗址中,由于惯性,他们刚刚出现就跌在了地上。
沃丽斯拍了拍自己裙子上沾染的尘土,扭头看了看身旁的两位伙伴,然后感叹着:“没想到宝藏里还有另一座名为‘畏惧’的雕塑啊。”
“是啊。”格雷姆也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阿尔法说:“兰贝斯卡大陆好了,现在我们离开这里,回卡德维尔大陆去吧。”
这是他们和凯斯门特他们一早就约定好的,两方的人只要找到了死亡圣器就返回卡德维尔大陆,不用去等待或者寻找另一方的人。
“嗯。”沃丽斯点点头。
……
兰贝斯卡大陆,西尼尔草原。
荆棘们确实没有把凯斯门特三人勒成碎片,当霍桑和凯斯门特见到戴德的时候,他正笑吟吟的看着这两个人:“看,我果然没有说错吧。”
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草原上,不过三个人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处在哪个位置上,只是知道还在西尼尔草原上罢了。
“那这些人是怎么死在这里的?”霍桑指着周围散落的无数白骨问。
“因为他们找不到从这里走出去的路。”戴德简单的回答着。
凯斯门特好奇的看着他:“出去的路?这里既然还是草原的话,走出去不就完了?难道荆棘还会把人抓回来吗?”
戴德回答着:“这些都是那个巫妖告诉我的。我们确实还是在西尼尔草原上,但当我们被荆棘拉过来后,我们就已经陷入了一个魔法阵里。”
“这个魔法阵是类似迷宫的空间幻境魔法阵,如果就这么一味的走下去的话是一辈子都走不出去的,而想要出去,只有切割空间。当初那个巫妖还是勉强的切开空间把我们带了出去。”
霍桑翻着白眼:“切割空间?这里谁又这个能耐?”
戴德笑了笑:“你啊,切割空间而已,光明的夜可是号称能切割一切的。”
“可是,”凯斯门特犹豫地说,“虽然光明的夜能切割空间,但是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它?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身边都是白骨,如果那把匕首好找的话他们不早就找到他出去了吗?”
戴德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啊,反正进都进来了,找不到的话我们也没脸回去。”
“但是别忘了,光明的夜是会自己选择主人的,如果它就在这片空间中的话,并且霍桑适合做它的主人,它自己就会来找我们的啊。”凯斯门特说。
其实这样的事情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因为谁都不了解死亡圣器,而在上古贤者之书的记载中,光明的夜确实会自己接近选中的主人。
“别说了,快看!”霍桑忽然朝两个人大喊着,他的目光牢牢的锁住前方。
戴德和凯斯门特回头看去,只见无数的光点从草原中升起,在这片夜幕之下遮盖了星星的光辉。它们就像充满生命律动的孩子一样,在空中活泼的曼舞着。
这些温柔的光点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直到它们遮盖了这茫茫的夜色,把这黑暗照成了一片白昼。生命的气息掩盖了夜风的寒冷,周围全部是暖暖的,柔柔的小光团。
“光明的夜。”霍桑喃喃自语着。
此时此刻,这个原本古怪的老头子已经完全因面前壮观的景象忘却了一切,无论是谁,如果在此时此刻身处此地,恐怕都会被这样充满生命与希望的景象所折服吧。
现实的残酷几乎让每一个人都变得冰冷,可对于有些人来说,冰冷仅仅是包裹着他们心脏的一层物质,在他们的内心深处,生命、希望和童趣从未离开过,只是他们暂时遗忘了它们。
可惜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类似于霍桑的这些人一样,能够在冰冷中重拾温暖,他们早已经被冻得麻木,麻木到所有的一切皆属现实。
比如凯斯门特和戴德。他们似乎早就已经忘却了美好和梦幻到底是什么,他们只记住了胜利或者失败,坚信或者放弃,以及现实的冰冷。
似乎凯斯门特只是一个开朗亲和,不羁可爱的中年人。可是呢,他和所有的那些被现实缠绕的人一样。冰冷残酷,不为所动,我们无法找到一个比冰冷更加贴切的词语来形容他们。
而戴德,他看上去很年轻,很大方,真诚而坚韧,并拥有孩子般的笑容。可是呢,请不要忘记,他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或许他曾经也是那么的拥有希望与童趣,可现在他已经不再是这样了。
如果说现实能冰冻一切,那么时间就能摧毁一切,戴德的心里,除了坚持的信念就只有生命的沧桑,也许他会被感动,也许他会鼓励别人,也许他会像个孩子一样,但谁又见过他那颗积满灰尘的心?
被现实冰冻的并非弱者,在冰冷中仍存温暖的也并非强者,每一个人都有弱点,就像光明的夜,作为一把夺人性命的冰冷利刃,它却能制造出这样梦幻的场景。
你可以否认光明的夜没有心灵,但你不能否认它没有生命,或许它的灵魂比我们每一个人的都要强大。
霍桑看着面前这些令自己心驰神往的光团,耳边仿佛听见了某种召唤,他追随着这种来自于生命和灵魂的召唤向前走去。
而那两个可怜的冰冷的人儿则只能对着这些光团望而却步。
当霍桑从这些柔和的光团中找到那把武器时,他不觉得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一个冰凉的器具,他只觉得自己正掌握着一个生命和一团灵魂。
这就是光明的夜和其他死亡圣器最大的不同,也许它不是死亡圣器中最强大的,但它却是唯一一个有着深刻灵魂的,永远不会变得冰冷的。
而使用它,所要付出唯一的代价就是在死后,灵魂会永远与它相伴,永远化作一个温暖光团中曼舞的精灵。
实际上光明的夜就是西尼尔草原上荆棘的真正操纵者,而那些光团全部都是被抓来的人死后灵魂化作的,这把有些孤独的匕首只是希望拥有更多的温暖,不被冰冷蚕食。
第四百二十四章沉默的骑士
卡德维尔大陆,路德维希帝国,古堡。
默独自一人呆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
他坐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修长的双腿盘绕着,他的身上披着一块咖啡色的毛毯,手里捧着暗色的杯子,杯子里热乎乎的茶水正蒸腾起一片白雾。
默面对着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那上面有些模糊,因为外面正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冬雨。冬日里的夜空本就黯淡无光,在加上这雨水的纷扰,外面的天空只有黑洞洞的一片。
不过古堡周围魔法灯炽白的灯光,还是穿透细细的雨丝和沾满水点的玻璃,落在了默的身上。
黑色微卷的短发因为久未修剪而显得有些凌乱,那张英俊的面容不再像以前一样是健康的白色,现在它只呈现出病态的苍白。
默看上去瘦了很多,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带给别人的压迫感。或者说,他带给别人的危机感越来越浓了,只不过你或许体会不到这样的危机感——他终于学会了潜藏。
曾经无谓而又有些狂妄的他现在只像是一位安静博学的智者——起码从表面上来看他是这样。
那双看似古井不波的黑色眼睛中不再有以前的高傲与凌厉,它们现在变得像潜伏的猎豹一样。
然而,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却忽然出现了。作为魔法师的默当然感受到了来自身后剧烈的魔法元素波动,不过他并没有为此所动,他依然安静地坐着,双眼盯着窗外出神。
当剧烈的波动结束,一个金发金眸,金衣金鞋的人出现在默身后的空间中。那个人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脸上的笑容邪魅张狂,但嘴角的余温却让人不禁颤栗。
“呵呵,”那个人高傲而轻蔑的笑着,“好久不见了,我的手下败将。”
默慢慢的抬起手,把手里的杯子放在嘴边,然后漠不经心的喝了一口温热的茶:“如果你真的这么无聊到来嘲讽一下我的话,阿方索,那么请你离开吧。”
“哼,失败者还会用如此高傲的口吻吗?真是不知廉耻啊。”阿方索仍然笑着,可他带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个偏执的疯子。
“用了一张顶级空间魔法卷轴定位来到这里,又用了一张顶级的阵术魔法卷轴避开了古堡外围的魔法防护盾,等一会儿还要再用一张顶级的空间魔法卷轴回去,”默冷冷的说,“你还真是奢侈呢,皇家贵族评议院的议员先生。”
阿方索不以为意:“如果比奢侈的话,恐怕我怎么也比不上当初的你吧,失败者。”
“可现在是现在,如你所说,我是个失败者,我记得你最讨厌败给自己的人还活在世上的吧?怎么?过了这么多年才想起来过来杀我?”默轻缓的把杯子放在旁边的地上。
“猜得真准啊,失败者。”阿方索高傲的笑着,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敌人的尸体躺在自己的脚下,胜利一直伴随着他,从未离开过。
默慢慢的把自己身上的毛毯拉下来,然后工工整整的叠好,放在茶杯旁的地面上。接着又缓缓的站起身来。
当他的身体完全站直后,他身上的褐色衣服却消失了,出现的是一身猩红的盔甲,那盔甲优雅而复古,并不是普通的防御装备。从那身盔甲上,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
“哦?”阿方索玩味的笑着,他并不觉得穿上这么一身“华而不实”防具的默就能不被自己杀死了,当然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其实也不是非要杀死默。
默又慢慢悠悠的转过身,右手抬在身体的侧面,手指在空气里微微一抓,一把血红色的宝剑立刻出现,默握紧剑柄,并没有急着出招。
“哼哼。”阿方索轻蔑地看着这一切,完全不放在心上。
下一瞬,默的身体立刻离开了原位,以极快的速度来到阿方索的面前,手中的剑狠狠地刺出,血红的光芒闪耀在剑身上。那刺向的位置正是阿方索的头颅。
阿方索只是微微一偏脑袋,就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这一击。阿方索并没有停下动作,他身体一侧,从默的身旁穿了过去,来到默的身后,他的速度比默更快。
默也并不是没有经历过战斗的菜鸟,他立刻反手把剑横着朝后方劈去,并顺势转过身来,面对着阿方索。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顿,一个熟烂于心的黑暗系魔法被悄然释放,黑色的魔法纹路缠绕在红色的剑身周围,两种颜色交相辉映,诉说着主人杀戮的“丰功伟绩”。
同时,他流畅的朝对面的阿方索再度冲刺,仅仅不到一秒钟,他的剑就有离阿方索的心脏部位很近了。
阿方索脸上高傲并有些疯狂的笑容就从未消失过,他快速抽出了自己的黄金宝剑,用力一挥,将默的剑的轨迹从自己这里偏移出去,默的攻击又没能生效。
虽然默的实力很不俗,但他却完全不是以力量取胜的骑士,而阿方索的力量却实在是很惊人,因此默的剑才会被这样挡了过去。
就连默附加在剑身上那个增强速度和力量的魔法也没能起到太大的作用。
“哼哼,”阿方索莫名其妙的笑了两声,然后退到了窗边,“我不是来杀你的,只是想告诉你,别太嚣张了,你只是一个失败者,顺便让你给撒尼尔带句话,就说我已经准备好摘下他的首级了。”
说完,又是一阵空间的波动,阿方索不知何时已经激发了空间魔法卷轴,他整个人就这么又突然的消失了。
默脸上仍然是淡漠的表情,既没有因为阿方索的到来而改变,也不会因为他的离去而发生任何变化。
他默默地收起自己的剑,回到窗前的位子上坐下来,当他坐下的一瞬,身上的盔甲也完全消失,出现的是之前的褐色单衣。
默其实根本没有用尽全力去与阿方索战斗,他知道凭阿方索的性格绝对不会这样就要了他的命。把敌人玩弄在鼓掌之间,折磨着对方死去才是阿方索最热爱的事情。
默重新捧起杯子,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雨。
第四百二十五章菲琳妮娅丝之吻
卡德维尔大陆,某荒野部落附近。
同样是一片冲天的火海,这片荒野部落同样毁在了费希尔一行人的手中。
如果只是之前没有获得死亡圣器的费希尔一行的话,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毁灭这座大型荒野部落的。
但奈何,费希尔他们拥有着强大的死亡圣器,不说别的,单说阿鲁的最后的曙光,光凭这个阿鲁就可以单枪匹马的杀掉这里的强者,至于其他的普通人更是不值一提。
虽然传闻中荒野部落总是强大的过分,仿佛他们是恶魔一样,根本无所畏惧,但实际上呢,他们只是些逃亡者而已,虽然都有些手段,单凭他们这些乌合之众又能有多么强大?
荒野中真正的威胁还是来源于层出不穷各式各样的魔兽。
沙土中致命的毒蝎,土丘后伺机的强大魔兽,不时从你身边经过的毒蛇,天空中盘旋的飞行魔兽,这才是使荒野变得致命的原因。
不过对于拥有着四件死亡圣器的费希尔等人来说,这些魔兽也算不上什么威胁。
正因如此他们才敢全速前进,完全不需要担心惊动一些敏感魔兽这样的状况发生。
艾米丽被爱尔罗抱着,费希尔也被妮丝带着,这也是没办法的,几个人里面艾米丽和费希尔是魔法师,是速度最慢的,如果不在爱尔罗和妮丝的帮助之下的话两个人根本跟不上前进的速度。
艾米丽老老实实地呆在爱尔罗的怀抱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柔地抚摸着手指上带着的那枚紫红色的戒指。
仅仅是看着那枚戒指你就会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拥有升入云端一样飘飘然的感觉,并且总觉得那枚奇特的戒指在吸引着自己。
没错,这就是菲琳妮娅丝之吻——幻境与魅惑之戒。可以说它才是所有死亡圣器当中最让人防不胜防的。
不像扭曲的诅咒一样可以扭曲人的心灵甚至灵魂,也不像幽暗祭司那样可以带走人的生命与灵魂,更不像最后的曙光一样只能单纯的封印肉体。
它所能做到的是击溃人的心理防线,让你陷入一个永远的幻境当中,无可自拔,无路可退。几乎没有什么人能逃得过菲琳妮娅丝之吻的诱惑。
可惜那位所谓的部落的酋长根本不知道菲琳妮娅丝之吻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作用,更加不会使用。那个愚蠢的家伙竟然仅仅把菲琳妮娅丝之吻作为空间戒指来对待。
诚然,作为空间戒指的菲琳妮娅丝之吻拥有比普通空间戒指更大的面积,但它真正的价值根本不在于此啊。
如果那位酋长懂得菲琳妮娅丝之吻的使用方法的话,那费希尔他们就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了。
而使用者要付出的代价则是会死在一个送给自己的幻境之中。
当使用者编织了过多的环境,魅惑了过多人的心灵,她自身就会陷入菲琳妮娅丝之吻最强大的一个幻境之中,永远无法逃脱,灵魂将被永远禁锢。
艾米丽握着自己的拳头,另一只手轻轻地按着这枚美丽非凡的戒指,心里只有平静,为了她所爱的人,为了她的撒尼尔哥哥,她早就已经做好了牺牲一切的觉悟。
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深爱撒尼尔的人只有两个啊:一个是她,另一个是阿纳斯塔西莉亚。
其他的人,包括塞莉娅,包括妮卡,甚至包括安妮,她们对于撒尼尔的情感都不是完全的深爱。
只有她们两个,肯为撒尼尔献出自己的一切,肯为他而死,可惜他不爱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塞莉娅仅仅把撒尼尔视作政治婚姻的对象,如果说对于撒尼尔的好感,那也仅仅是好感,可以相处在一起而已。
妮卡呢,她肯为了撒尼尔而死,但那并不是爱,那只是她为自己找到的生存下去的理由,也就是说撒尼尔只是她精神和灵魂的支柱,这也并不是爱情。
而安妮,似乎她是一个钟情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