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啸-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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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啸全身上下的伤口足有百处之多,鲜血不断溢出,随那狂笑之声,那鲜血居然缓缓飘了起来,如数条红线一般,观来诡异无比。
那数条血线随风轻摇,泛起妖异红芒,水琼幻刚巧腾空。喝道:“大哥,老三算是彻底废了,那日雷君城内,这小贼辱我,今日就让我亲手宰了他!”人影急掠而下。
水琼山在后急忙叫道:“老二,小心,那小子有些邪乎!”
正在气头上的水琼幻哪顾得上他说了什么,眼中只有那束手待毙的轩啸,单掌怒然击下。体内元气早已耗尽,此刻只得水灵掌影,涨大数倍,劲风破空。扑在轩啸那早已麻痹的躯体之上。
满地残肢断手砰然爆裂,血肉四溅。
水灵触体,鸿蒙金芒由那天灵生出,将那水灵卷入。只得手掌印在轩啸胸膛之上,半丝力气亦没有。
轩啸那笑容叫那水琼幻头皮发麻,即便是水灵之气斩杀一个废人亦是绰绰有余。现下不止水灵被吸,看轩啸这神色,似乎还有后手。
一念至此,只见满地血花疾速朝轩啸所躺之处汇聚,与他本身的鲜血瞬时融为一体。
高空之上,水琼山失声惊呼,“炼血秘术?”狂吼道:“二弟快逃!”
当日水琼幻追杀轩啸之时,轩啸亦用过此招,他当时便觉得轩啸身上有那传说中的血尊的身影,事后只觉那不过是巧合罢了。
在雷君城中一战,若轩啸有此保命绝技,应当早就使出,不然亦不会胜得那般艰辛。
何谓压箱本领?那便是不到最后一刻,决不使用的保命招数,现下便是那最后一刻。
血光瞬时没入轩啸体内,经脉以那超乎想象的速度正在愈合当中,配上那无所不能的金灵之气,轩啸此刻只怕已是不死之身。
全身上下若穿上一件血衣,内芽翻涌,相互交织,皮肉再生。
只不过,水琼幻前这人再非轩啸,或者说是另一个叫他心生惧意的轩啸。
水琼幻面色大变,只闻高空之上,那水琼山狂吼道:“老二,快逃!”
水琼幻瞬时回过神来,欲抽手而回,只觉手背突然一冷,寒意顿时入体,叫他神魂颤栗,心中千呼万唤,到嘴边却是鬼喊鬼叫。
轩啸双目血红,偏头一望,嘴角邪翘,阴声言道:“逃?能逃去哪儿?我们应当好生亲近亲近。”手掌如铁钳一般,扣住那水琼幻的手腕,发力一拧。
只见其袍袖寸碎,皮肉翻转,手骨顿华成渣,生生被轩啸将那手臂扯断,鲜血如柱般涌出,酒在那轩啸身上,转眼便没入其体内,红芒更甚!
那水琼幻双目一片死灰,良久才发生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朝后仰倒,单臂撑地,两脚连蹬,再也不想多看一眼那状如嗜血恶鬼的轩啸。
轩啸飘然起身,缓步上前,一脸阴狠笑容,言道:“水琼幻,你不是想让我死吗?我轩啸大人大量,绝不会以牙还牙,只会叫你生不如死!”掌心之中,突然溢出大遍金光灿灿的颗粒,如金沙一般,朝那水琼幻断臂之处狂掠而去。
高空之上那水琼山仍未回过神来,脱口惊叫,“噬灵虫。。。。。。”
正是噬灵虫,不过早已不是那最初的品种,而日经鸿蒙体内金灵滋养的噬灵虫,繁殖更快,威力更猛。别说地元,即便是如水琼幻这般仙元之境,亦对它们无可奈何,只得安心等死。妄动灵气之下,不出十息便被吸成人干。
水琼山终于见识到轩啸的厉害,轩啸现下的实力虽比他父亲当年差得远,但论这邪门劲,他父亲就算拍马也赶不上,先有炼血一族秘术,再有这噬灵虫,他居然以**驯养,难道就不怕遭反噬?
要知道,噬灵虫产自万域,驯养之人亦冒着急大的风险,一不小心之下,便沦为废人,无药可解,只得等死。
这轩啸不仅将其藏在体内,那噬灵虫若开了灵智一般,居然听命于轩啸,如此骇人的手段,四地之中怕是仅有圣尊方能办到。
“我杀了你这孽畜!”手持仙海元灵杖,水琼山化作一道白芒,怒然朝轩啸攻来。
轩啸毫无惧意,满面邪异的笑容,言道:“要杀我,你已经错过最佳时机,现在嘛,怕是轮不到你做主!”
血红气刃凝形,抬手便是一剑,漫天红芒,撞在那元气护罩之上。红白相撞,气劲交击,轰然巨响,满天流光异彩,旋风四舞,飞沙走石。
二人齐身一震,轩啸那双腿直直没入地下一尺之多,地面瞬时开裂,地动山摇!
水琼山亦被那反震之力,震得腾升数丈,虽未受伤,但亦不敢冒进,胸中一口恶气无处发泄,心中恨恨道,此子不过二十,便以忘情境对上我仙元圣体,何况老夫早已逼近玄元之境,老天怎么允许有这等逆天之才的存在。
轩啸仰望水琼山,言道:“水琼山,你现在知道我所言非虚了吧?数年前卫家惨案,风家族长之弟亦被你水家暗害。。。。。。。加上我父亲大仇,这笔笔血债,均是要你水家以命相抵的。”
“不过嘛。。。。。。”轩啸语调一转,言道:“今日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知于你。好的便是轩某今日累了,不想再跟你玩下去。若你执意来追,兴许也能杀得了我,就看你敢不敢赌了!”
水琼山无声沉默,冷冷望着轩啸,心中纠结无比,忖道,听他道来那坏消息再出手也不迟!
轩啸低头,冷笑一声,再言:“坏消息便是,你水家三大老怪齐出,只为对付我一个小辈,前方战事却不管不顾,若我没猜错,你水家族人现下怕是已死伤过半,正在那炼狱之中煎熬。”
水琼山面无表情,心中却惊骇无比,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这一出,轩啸在几家交战的非常时期,敢在金水两家现身,必定有阴谋诡计。果不其然,他将水家三大主事人牵制于此,前方群龙无首,必是乱作一团。而那木风两家隐忍不发,等的便是这一刻还击的最佳时机。
轩啸笑望水琼山,言道:“水老鬼,新仇加旧恨,这笔笔血债,便留到决战时再算吧,告诉公孙兆那小子,轩啸很思念他,无时无刻不想将他宰成肉泥!”冲天而起,一道红影破空,直奔那南面而去,走的方向却与那铁连生的方向全然不同。
众人看得出了神,心中惊恐,硬是无一人敢上前追去。
水琼山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凝神,他本想将那轩啸碎尸万段,明知他故弄玄虚,亦不也轻易冒险,若是轩啸当真有还击之力,拼死以搏,叫他受伤,那上面将待的事情办不好,便难逃一死。念及于此,脑中乱作一团,心道,难道我水家末日当真要来了吗?卜世啊卜世,你究竟身在何方,当年你一语如今看来,已要成真了!
水琼山摇了摇头,冷哼一声,暗道,我水琼山的命岂能有天作主?疾掠而下,卷起那两位死了大半的弟弟,朝背面疾飞,留下满空金家族人愣在原处。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众人完全没明白过来。
金世勳喝道:“来人!传本少爷之令,将前方与木风两家交战的族人尽数撤回,驻守边境,严防两家之人反扑!”(未完待续。。)
第0225章率众杀来
一声惊雷响彻,随即大雨倾泄,天地间如蒙上一层水幕。。。。。。
红芒横空划过, 如妖星降世一般。
细看之下,那红芒中的人影正是大战过后的轩啸。
炼血秘术虽将他体内潜能激发,短时间内实力可赶超地元,而散功之时,那反噬之力亦是常人无法接受的。
周身红芒越来越淡,轩啸气喘吁吁,直到那最后一丝红芒消失时,他全身血脉若被抽空一般,两眼一闭,倒头便朝下坠去。
“噗通!”一声,人身砸入大江之中,溅起丈半水花。江面宽数十丈,下一刻那江面之水突然上涨,江心之中如有巨兽藏于水下,以极快的速度窜行,逆流而上,带起数道波纹,蔓延开来。
。。。。。。
大雨一连下了数日,九江之中水位暴涨,长此下去,必生水患。乾坤之上黑云密布,丝毫没有散去的意思。
近来,木风两家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群高手大能,短短时日,便将丢失城池尽数夺回。
按金水两家族众的实力,若与他们正面交手,胜负定是未分之数,可不知道为何,金家族人突然鸣金,不作抵抗,尽数退回金陵郡中,龟缩不出。直接导致水家族人身陷腹背受敌之局,遭风木两家合围,一日间斩杀五千之众,活下来的寥寥无几,尸体堆积如山,屯于木水接壤之地,一把大火烧了干净。
水家遭受如此损失,可谓是千年来的第一次。而上一次,族中大能被屠之待尽,便归功于千年前血尊之威。
金家临阵脱逃,陷水家于不义,奇怪的是事后水家之人并未与金家理论,转眼。四家战事再入僵持之局,一时间风平浪静。
。。。。。。。
这日,风狂浪高,雨瀑连珠,极岩海城的百姓若生活在泽国之中一般。
高塔之上,两名护卫怨声载道,只闻一名护卫两眼紧闭,喃喃道:“这老爷是水喝多了吗?尿个不停。”
另一人嘿嘿一笑,言道:“四虎,照你小子这般说。那老天爷下雪难不成是拉屎,打雷难道是放屁?”
被唤作四虎的护卫,翻了个身,将脸贴在那木栏之上,言道:“这鬼天气,弄得小爷我逛花楼都没兴致。”
另一人笑声更大,言道:“你不是没兴趣,是没能力,这极岩海城中谁不知道你四虎那夜趴在那云娘的身上折腾了一宿。到她云娘睡着了,你那玩意儿还软着。。。。。。。哈哈。。。。。。”
那人笑得前俯后仰,四虎怒睁双目,叫道:“妈拉个巴子。。。。。。”
话到嘴边却再说不出来。缓缓站起身来,痴痴地看着远处那海面之上。。。。。。
身侧之人顿觉奇怪,这四虎出了名的暴脾气,若是往常这般嘲笑。二人少不了一番摔打,今日怎的转了性,连粗话都只说了一半。瞥眼以望。只见四虎如木桩般地杵在原地,口中喃喃自语,听不真实。
那人叫道:“虎子,你他娘的说什么,大点声!”
四虎依旧碎念不断,直到那人起身随四虎那目光望去,海天一线间,黑压压的一片,不知是何物,正极速朝这极岩海城涌来。
离得稍近一些,那人瞬时看得真实,心中大惊,脑中乱成一团,将那别在腰际的洪声螺取下之时,手一抖,洪声螺便跌了下去。
那人定了定神,失声狂呼:“敌。。。。。。。敌袭。。。。。。。”
下方百姓闻得人声,仰头张望,有人摇头叹道:“这两个畜牲又喝多了!”
少许,那高塔之上,突然传出一声爆响,木楼瞬时崩塌,劲风四射,断木横飞。
百姓仰头以望,只见两道人影轰然砸地,七孔流血,生机全无,已化作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百姓疯狂奔逃,惊呼尖叫,只见那天空,数道人影极速落下。
尸体之侧,幼童呆呆立在原地,被眼前这一幕吓傻了,不知如何是好。
定是慌乱之间,与父母走失。现在形单影只,孤独、无助。瘪嘴欲哭之时,一道巨大身影轰然落地。
震得幼童瞬间坐到那地上,“哇。。。。。。。”地一声,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幼童边看边看,他何时见过这般高大的人物,赤着上身,肤色如碳,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如他母亲口中说的吃人恶鬼一般。
此人蹲上身来,幼童一惊,再不敢放声大哭,只得哽咽抽泣,那模样观来可怜至极。
这人伸出手来,幼童惊声尖叫,哭喊道:“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不哭了!”
这人一愣,莞尔大笑,嗓音洪亮,言道:“孩子,放心,大叔不会吃人!”
幼童极是单纯,闻言顿时收声,眼眶中闪烁着泪花,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
这人一把将幼童揽过,抱了起来,瞬时,“轰轰轰。。。。。。”闷响不断传来,放眼望去,极岩海城之中已经站满了这装扮如一之人,个个身高九尺之上,健硕无比,黝黑的皮肤之上的雨珠被体表泛着的微光映得晶莹剔透,闪闪发亮。
少许,一位中年妇人冲进这人群之中,对着那抱着幼童之人便是拳打脚踢,口中喊道:“放开我的孩子,放开我的孩子。”
身旁数名大汉瞬时靠来,喝道:“大胆,竟敢对我们族长无礼。”中年妇人一颤,面上尽是惊恐,生怕这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动辄杀人。
那人一笑,摆手言道:“无妨。”将环抱的幼童交到妇女手中,朝幼童柔声言道:“别再乱跑了,你娘若是寻不到你,会担心的!”
妇人连连鞠躬,千恩万谢,抱着孩子飞一般的逃开了。
高空之中,一道巨型黑影,如兽如禽。背上坐有数人,为首乃是一男两女。
那青年男子冷俊无比,放声喝道:“斥候,不要伤害无辜百姓,凡城主府之中的人,杀无赦!”
方才那被唤作族长之人,正是东海神族遗民的头人斥候,高空之中那巨兽便是貅螭,卫南华与花易落夫妻二人立在其背上,另一侧则是那貌若天仙的妙音。在那岛上住了数月,亦变得清减了不少。
卫南华身后站的正是屠暨与东南西北四子。
多日前,轩啸便使卫南华前往东海,将斥候等人接来,本来是让大哥去。可一想到那花易落盼夫多时,这才让二哥前往。
卫南华花了半月,终是到了东海,若非那族人识得貅螭,早被那乱箭射得知疮百孔。
卫南华降下之时。当即道明身份,神族遗民半信半疑,直到屠暨等人赶到,方才证实了卫南华的身份。
花易落与卫南华新婚燕尔。相处的时日还没分别的时日多,刚一见面便哭得死去活来,看得众人心生感触,笑中带泪。妙音更是满肚子话欲对那卫南华讲。碍于原配在侧,只得将这些话在心中道出,眼波粼粼。深情地望着卫南华。
众人首先问的还是轩啸的情况,卫南华将乾坤之中近来发生的大事如实道来,听来险象环生,又惊又喜。
百艘巨船已如时造成,停在那海面之上,连成一线,观来壮观无比。
卫南华将来意道明,斥候等人闻言,欣喜无比,终于可以跟轩啸并肩作战了。
卫南华本不想让花易落跟着,可此次,花易落说什么亦不放卫南华离去,无奈之下,轩啸从那天元带出的高手倾巢而出,连同那百艘世船亦尽数带来。
此刻,千名神族遗民一半随斥候亲来,余下的分布在各艘巨船之上,沿近海航行,飘忽不定,踪影难匿,此举是为防止万域异族夺船杀人。
卫南华此来,已将方方面面照顾到,再无后顾之忧。
只见目光冰寒,数月前遭受的痛苦,今日已到水家偿还之时,当下一声暴喝,“杀!”
神族遗民得令,运气轻身,直奔那城言府狂奔而去,一路若遇阻拦,搓掌成刀,连连怒斩,均是一击毙命。
斥候等人若脱缰野兽,混身是血,一路势如破竹,满城尽是哭喊之声。
众人面部狰狞,如那嗜血狂魔,将这城池护卫吓得哭爹唤娘,屎尿齐流,更有甚者,居然被活活吓死。
街道之上,尽是那神族之人,如潮般,由四面涌向那城主府。府内数百人众拒死以抗。
卫南华冷冷望着这一切,忖道:水家,你们欠我的血债,我要连本带利全尽数收回。
花易落望着自己的夫君,这一年光景,叫他受了如此多的苦,而这一切的源头便要归咎于一人。当下翻身坠下,卫南华阻之不及,眼见他御空横飞,朝那北疾掠而去。
花易落低头四望,终是见那烟花之地,旋身飞落,抬首以望,牌匾之上,“春香楼”三个金漆大字,着实醒目。纤手横挥,门帘崩碎,数中惊叫一片。
待众女子与护院见得来人,原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一名护院顿时来了精神,叫道:“你这婆娘,逛什么花楼,难不成是想来卖身?”
最后一字刚一出手,喉手一道血线生来,人首两分之时,血涌如柱。
花易落面色生寒,美目横扫,喝道:“谁是瑶儿?”
众人顿时放下心来,原来是找瑶儿,那打扮得不伦不类的妈妈将满面惊恐的一名娇柔女子送上前来,堆上一脸笑容,言道:“小姐,她便是瑶儿,若你想带她走,那便走吧,我春香楼分文不取!”
原来这妈妈是将花易落当成是为瑶儿赎身来的。
花易落冷然一笑,言道:“你可认得卫南华?”
瑶儿一惊,又是卫南华,苦楚一笑,忖道:该来的始终会来,早该料到了。
念及于此,大方言来,“小姐动手吧!”
灵光一闪,掌影击在那瑶儿的面上,花容不再,砰然爆裂,尸身一软,瞬时瘫倒。
众女惊叫不断,转眼,便昏死数人,余下不是作呕,便是失禁,尽是那恶臭之味。(未完待续。。)
第0226章 凌迟
多日来,花易落与卫南华寸步不离,妙音一肚子话无处说。
此时,花易落刚走,妙音美目一转,言道:“姐姐去了何处?”
卫南华叹道:“兴许是去杀人吧?”
自那卫南华将乾坤一行的遭遇道出时,花易落便一个好觉也没睡过,待二人亲热过后,卫南华沉沉睡去,那花易落便到海边,眺望东方,满面尽是肃杀之气。
她当然亦知道那瑶儿的存在,若不是那贱人,卫南华何以受那牢狱之苦,险些死在那密牢之中。
卫南华想得出神,身侧妙音突言柔声言来,“近来好吗?”秋波浓浓,满腹话语到嘴边只得这四字一问。
卫南华一怔,啼笑皆非,表情古怪至极,言道:“我不是很好吗?倒是你,真打算赖在我卫家不走了?”
本是玩笑一言,落在那妙音心中,便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割了一刀,痛不可言,眼眶一红,忖道,无尽的等待,换来的却是厌烦之语,他当真对我连一点喜欢的感觉也没有吗?还是他根本感觉不到我对他的情义?
卫南华身负血海深仇,儿女私情从不被他放于心上,换言之,此子天赋异禀,情商却低得可怜。当初不是机缘巧合之下,他与花易落有了夫妻之实,兴许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说不定那花易落仍然缠着轩啸。
妙音自视甚高,父母视她如明珠般捧在手心,在众人眼中,她便是那月亮,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而此刻,她在卫南华身边却如粉尘一般卑微,几近可以忽略。
妙音面色难看,阵红阵白。泪珠流落之时,卫南华方巧见着,讶道:“你为何哭了?”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