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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轩啸-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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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稀伯得意万分,言道:“好说,好说,两位兄台初到此地,兴许不知这里的规矩。武阳城外流星湖,大湖南北各一修行门派,南为星石,门中弟子皆男子;北为月山,门中尽数女流。这武阳城中的兵器生意皆由两派把持。花易落入城之时,星石门人便甘愿做那护花使者。”
  轩啸不知这与选婿有何关系,问道:“他护他的花,与选婿何干?”
  杨稀伯言道:“兄台有所不知,这群护花使者中不乏有人对花易落有心,愿为其裙下之臣,你认为他们会允许什么人参与今夜的盛会?”
  轩啸心中顿时明了,暗道,原来不仅是护花使者,还是看门恶犬!轩啸不及多想,直言道:“比他们强的人!”
  “全中!”杨稀伯双手互拍,惊得四座纷纷侧目。杨稀伯自感失态,压低话音,“不知两位入城之时,可有被人指指点点。”
  轩啸点头,“对啊,我师兄生得俊,引得围观实属正常。”
  杨稀伯干咳一声,心道,此子生性坦然,率真,想到便说到,毫不自谦,倒添了分直爽豪气。
  轩啸心中想的却是,我说的是师兄,又不是自己。
  岂料一句话呛得卫南华闭口嘟嘴哽咽不已,差之没将其呛出个好歹。
  半晌后,卫南华责怪地瞪了轩啸一眼,将茶水饮尽,这才缓过劲来。
  卫南华言道:“两位兄台气宇轩昂,引人观望确属常事,不过这城中之中对二位的评头论足却不为长相,而是两位面生,他们是准备看热闹!”
  轩啸惊道:“看热闹?有何热闹可看?”
  不知为何,这酒楼之内宾客忽然散尽,早已没了先前人身鼎沸之象。
  轩啸突觉不妥,四下看去,见这酒楼之外围满人群,低声话语,眼神不时朝这边看来。
  此时,卫南华放下碗筷,由衣袂内抱出张白色方布将嘴擦了干净。气定神闲地等待。
  轩啸仍不知发生了何事,本想发问,但见木头一般的师兄,便强忍下来。
  轩啸心中可气得紧,只因那场稀伯喝着杯中的茶水,毫无解释之意。所谓吃人嘴短,可这人哪里嘴短,如饮自家茶水,不知客气为何物。
  少时,楼外人群退向两侧,四名青年男子慢步而入,皆是同一打扮,劲衣着身,腰佩长剑。
  四人选了张离轩啸等人稍近的桌子,安坐之后,叫来小厮点了茶水,便交谈起来。
  话语声不大不小,刚巧能让轩啸等听得尽然。
  只听其中一年龄稍长的男子言道:“我当是师弟胡说八道,原来还真有两只蛤蟆进了城!”
  谁是蛤蟆?轩啸左右看去,楼底仅两桌,他总不能说自己。那当然是说轩啸三人。
  轩啸心想,我们这桌明明有三人,为何他会说成是两只?我们三人之中倒底谁不是蛤蟆?
  若是卫南华听得轩啸心中想法,不知是该笑,还是当哭,亦或是哭笑不得。这麻烦临身,还能计较其只言片语,也只有他轩啸才能做到。
  轩啸暗道,我黑是黑了点,不过跟那蛤蟆区别还是挺大,应该说的不是我。
  卫南华心道,一会儿叫你四个蠢货知道谁才是蛤蟆。
  杨稀伯笑而不语,心想,水深水浅一试便知!
  三人面色各异,心中所想更是不同。
  那四人越聊越欢,且话音亦越来越高。
  “师兄,这乱世出奇葩,蛤蟆遍地爬。元论是大蛤蟆或是小蛤蟆对天鹅肉皆有兴趣。”
  “诸位师弟不知,这天鹅就是天鹅,岂容蛤蟆亵渎。。。。。”
  “。。。。。。。”
  四人唾沫飞溅,说个不停,轩啸等人不语,把那辱人话语尽当耳旁风。
  终于有人坐不住,跳了出来,掌拍桌面,闷响一声。
  那人直指三人,叫道:“说你们呢,哑巴了吗?”
  此时,轩啸终于开口,不过是对杨稀伯而言,“杨兄,你说的热闹便是这等事吧?”
  杨稀伯笑而不语,不可置否。
  四人之中一直有人没有开口,此时站了起来,遥相望来,语气较先前之人稍有和善,言道:“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用过午膳后,离开吧!”
  轩啸自言道:“犬吠四起,我本以为是哪里来了几只野狗,原来还有只会讲人话,奇哉!”
  话语如石,于本就不平静的水潭中激起千层大浪,无法平息。那说话之人气极反笑,身后三人拔剑冲出,大骂不已。
  轩啸抱头,窜至杨稀伯身后,大叫道:“咬人了,疯狗咬人啦!杨兄救我!”
  杨稀伯大惊,暗道,此子祸水东引,将我推至人前,先前还称兄道弟,若此时再置身事外,岂不遭人耻笑,道我是怕事之辈。
  一时之间,杨稀伯进退两难,竟不知如何是好。
  那为首之人笑声渐止,望着杨稀伯道:“杨兄果然是好事之人,十处敲锣,九处有你,那日你在我手中走过十招,我允你留于城中,今日你要多管闲事,别怪我出尔反尔!”
  杨稀伯本在犹豫之间,被此话激起心中怒火,暗道,那日不过是陪你玩玩,真当我杨某人怕了他不成?
  杨稀伯起身,拂袖迈向桌前,与那四人相对而立,光是那眼神碰撞,便激起火花无数,楼中气氛大变。
  楼外人群之中不乏好事之人,此时开始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
  杨稀伯言道:“迟兄,那日交手尚未尽兴,若不是事先有十招之约,我必与再斗上百十回合,既然今日碰上了,也别说我多管闲事,择日不如撞日,你要战,我奉陪!”
  说话间,那杨稀伯身周劲气大作,灵气出体,不知从何处飞出九枚金针。
  说它是针,却赶上筷头大小,九针绕身而旋,似在保护杨稀伯。但轩卫二人毫不怀疑这九针的攻击力,动则必是取其要害。


第0037章 烟花之地

  从入城那一刻起,轩啸便不断听人说起这烟花之地。烟花之地究竟是何物?
  轩啸极为不解,不禁问道:“师兄,烟花之地是什么东西?”
  卫南华正欲于卧榻小眠,听得此问,身子一僵,半晌之后才答道:“烟花之地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个去处!”
  轩啸再问,“那是什么去处呢?”
  这叫卫南华如何回答,就眼前来说,轩啸不过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离乡之后便奔赴流云山,外面的世界于他来讲,无比陌生,现在不说,以轩啸之智,明白亦是早晚的事。
  卫南华终是忍住,言道:“就是放烟花的地方!”
  轩啸晃然,言道:“难怪师兄怕我花钱,大不了我不放烟花就是。”
  卫南华苦笑不已,心道,那烟花是你说不放便不放的吗?行走在外,站要站钱,坐要坐钱,这大陆之上遍是烟花**之所,任取一处,那都是一郑千元之地,何况今夜是那名妓选婿的大日子。兴许才到门口,便会收取入门之费。这傻小子要学的东西太多,一件一件地来吧。
  自卫南华随雷道子学艺以来,年年门内大比尽得头名,几年下来也存了些元钱。他心中此时仍犯嘀咕,这点元钱够花吗?
  明明是那轩啸硬要凑这热闹,现下却轮到卫南华干着急。轩啸若无其事席地而躺,翘起一脚放于单膝之上,头枕双手,言道:“师兄,你说那杨稀伯是功力修至哪层境界了?”
  卫南华脸上闪过一丝疑虑,不答反问,“你看出了些什么?”
  轩啸言道:“就是看不出来,才想问你。他的眼神混乱,如被搅浑的潭水,怎都见不到底。此人不是一般的复杂,说话做事看似随意,让人无迹可循。可怕就可怕在这里,一餐饭下来,他竟连我们身份都没问过,来自何门何派更是不提。而无意之中,我们基本将老底抖了干净,对他却是一无所知。”
  卫南华仔细回忆,还真如轩啸所言,他心中暗道,真不能小瞧这师弟,看似装疯,却将一切细节牢记于心,心思如此缜密,倒是他过于担心了。
  卫南华怎么知晓那轩啸于乡之时,猎来的小兽均由村中王姓小贩出售,克扣元钱不计其数,轩啸从未计较半句。
  那尚茹忠情轩啸也非一朝一夕,轩啸更是没有捅破那层薄纸,以兄妹相称十数年。
  轩啸从未问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三色果与玉眼灵泉的来历更是不凡,他怎会不知?
  他心中有数,却从未提及,生活于来他讲,无非是生下来,活下去。他活得很好,很是知足。
  轩啸虽未见过世面,义母却未少对他提及,“小亏无碍,大当莫上”这是他临行前,义母对他最后说的话。置身于乱世,防人之心不可缺。
  卫南华言道:“他本就是个复杂的人,这盟阵盛举近在咫尺,灵云盟中天才尽出,谁不想在争锋较量中崭露头角。此人境界与我相当,若动起手来,顶多是五五之数,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亦是毫不夸张,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须再谨慎一些。”
  卫南华见轩啸久不言语,低头看去,轩啸两眼紧闭,眼皮微颤,呼息平缓,不时便传出微微鼾声,原是睡着了。
  。。。。。。
  当夜,戌时刚过,初冬之季天已黑透,武阳城内灯火齐明。阳西正街之上张灯结彩,不知者当以为是为天元节所准备,实则只因佳人如约,特意布置。
  那艳芳斋乃武阳城内最大的烟花场所,常言道:入城不入艳芳斋,纵称**亦无才。
  才通财,可见此处的确是武阳城内最大的消金窟!
  艳芳斋占地方圆二十丈有余,明是两层,楼高却远超周围群落,如那鹤立鸡群,煞是耀眼。
  此刻武阳城内老少皆涌上阳西正街,群人如潮,一浪接着一浪,俨然一副节日气象。
  人群之中有三名男子,成品字型于人海中穿行。为首之人身着紫衣,喜形于色,那模样如捡了元锭。在他身后跟着两人,一人清秀,而另一人稍显狂野,那身上的青衣尽是条形补丁。
  三人走得不急不缓,与身周众人格格不入,尽管如此拥挤,可他三人身周却是一大块空地,无论九牛亦或是二虎,始终近不得其身。
  此三人正是轩啸、卫南华及那已犯花痴的杨稀伯。
  艳芳斋楼外,莺燕成群,数十小厮用上了吃奶的劲才将无数凑热闹的人挡在圈外。
  三人行出人群,两名小厮拦其去路,“三位请留步,艳芳斋规矩,入门须使元铺路。”
  杨稀伯陪笑道:“我懂,我懂!”说罢便从袖中换出十两元锭,言道:“小哥,这是我们三人的买路钱,这余下的就当个赏了,望小哥别嫌少!”
  轩啸看得一惊,这还没进门要交十两,我得抓多少小兽才挣得回来啊?旋地心中一喜,暗道,幸得杨兄仗义,若要我花这钱,还真有些舍不得。
  岂料那二人微一斜眼,瞬而鼻孔朝天,轻哼一声,言道:“你还是留着打发叫花子吧!”
  轩卫二人同时色变,转念一想,此处并非临边,能忍则忍,不便节处生枝。
  杨稀伯心中无名火起,忍气问道:“敢问小哥,多少才够?”
  二厮不言,仅比出三根手指,杨稀伯神色一松,问道:“可是三十两?”
  那人摇头,三人大惊失色,同时诧道:“三百两!”
  “是每人三百两!”小厮嘲笑道。
  此二人满面戏谑,似非常想见他们窘迫的模样。
  轩啸倒吸凉气,那杨稀伯失态言道:“昨夜才三两,今便涨了百倍,此般坐地起价,不怕败坏名声,这艳芳斋的生意以后做还是不做?”
  小厮言道:“我们艳芳斋的生意如何就不劳公子费心,这大路四通,除了这大门,三位公子想去哪儿就自便吧!”
  世道如此,无话可说,连这看门的小厮亦是趾高气昂,所谓一文元难倒英雄汉,何况三人近千两。
  就这片刻之间,轩啸已是受够了各种白眼,暗道,这艳芳斋不进也罢,我就不信那花易落不出来,到时,我只消远远地看上一眼,便知是她不是。
  轩啸咬牙转头便要离开,谁知被卫南华一把抓住。卫南华空手一挥,怀内须弥袋中元锭有如大水,一涌而出。
  将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厮给活埋其中,元锭于他二人身上堆成一座小山,卫南华一掌拍出,如山元锭尽数铺开,直至那艳芳斋半尺门槛外,这是名副其实的元铺路。
  两个小厮被元钱压得喘气不已,全身酸软。正欲恶言相向,卫南一脚踏一人,从他二人胸口踩了过去,头亦没回,“杨兄,师弟,随我进去,见识见识这艳芳斋有何了不得!”
  杨稀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半天合不拢嘴,旋地一笑,冲那二厮啐了一口,“狗眼看人低!”
  轩啸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学卫南华般,从二人身上踩过,忽然觉得不太妥当,回身将二人扶起,将他们身上的灰尘拍了干净,言道:“以后学人好好言语,来之即客,客气相迎!”
  二人感恩,允诺声不断。
  卫南华与杨稀伯先行,脚踩元钱,与步道石板的磨擦之音不时传出。
  转眼二人已被群莺环绕,一小厮高喊,“谢公子赏!”
  那数十女子娇声齐响,“谢公子赏!”
  若是以为众人是为先前卫南华的大手笔,那就大错特错,消元的地方才刚刚开始!
  卫南华正欲挥洒,被杨稀伯伸手拦住,言道:“风头可不能让卫兄一人出尽,怎的都该轮到我了吧?”
  卫南华听得一笑,退了半步,任那杨稀伯显阔,毕竟风头过盛不是好事。此时,杨稀伯主动分忧,卫南华亦乐得自在,若不是见轩啸沮丧,他不会出这风头,为师弟找回颜面。
  这明显的举动轩啸怎会不知其用意,感激涕零之际,心中暗道,跟着师兄走没错!
  杨稀伯趁那花团簇拥之际,数十锭元钱洒向空中,离众女子头顶不足二尺之时,尽数悬于空中,全无下坠之势。
  众女子轻身一跃,如那群花齐飞,顿时让轩啸看得眼花缭乱,就算花易落不是珑月,这一趟总算没有白来,就是贵了点,将山中小兽捕尽,也卖不了这些元钱!
  更让轩啸吃惊的是,这群妖娆女子皆是修行之人,且功力尚可。
  卫南华见轩啸心喜的模样,内心竟有一丝触动,露出那久违的笑容随即言道:“师弟,还不随我进去?”
  杨稀伯抢先一步,被众女环身朝斋中行去。卫南华虽见过世面,却是年少之时,烟花之地为何地他当然知道,儿女之情略懂,可让群陌生且丰硕的女子左右相拥,确是让他难受得紧。
  卫南华操手于胸前,意念使之,灵丝乍现,异光粼粼。
  灵丝将卫南华护在其中,韧性十足,女子若想投怀者,皆被拦于灵丝之外,即靠不近,亦受不到伤害。


第0038章 艳芳斋

  卫杨二人皆多财,生得白晰俊俏。而轩啸囊中羞涩,样貌再好,此时亦受尽冷落!只见女子们将他二人围绕,也没见招呼轩啸。
  轩啸无感不妥,随后昂首阔步,终踏入了这名震临边的艳芳斋!
  直至这一刻,轩啸仍不知这艳芳斋是做何买卖。
  艳芳斋内生两层,楼底设有百席,围绕中央那稍高于平地,以金粉漆之的木台。
  楼内中空,二层环形木梯,雅室数十间,房名各有不同。
  三人入内,欲要上楼,却被人拦下,那二层楼,不是说上就能上,像他们这般无名无声,只得落坐底层。
  放眼望去,此中百桌已是坐无虚席。轩啸心中暗道,这些人都是拿钱铺路进来的吗?
  粗略估算,光这入门之费就多达数十万两,艳芳斋的钱挣得颇易。轩啸心中正在盘算如何才能开间这样的酒楼,到时让义母做老板,后半生便不用再为柴米油盐而操劳。
  轩啸愣神之际,小厮已引二人走得远了,轩啸急忙跟上,先前的众女子双再去到楼外,备迎新客。
  轩啸喜上心头,迎客女子都如此易获,那老板早就赚得盆盈钵满,这生意可做!
  。。。。。。
  三人落坐,轩啸首先言道:“开路便花了千两,打赏不计,没想到最后还是坐到了外围末流之桌。”
  杨稀伯笑道:“轩兄稍安勿躁,有幸赶上花才女选婿,实属不易,到此时还有张桌子,应该庆幸才是。”言顿伸手朝门口一指,再言,“若像那几位仁兄般此时才到,站在门口张望的就是我们三人了!”
  卫南华不为所动,轩啸顺势看去,门口此时有三位男子,满面焦虑,四下张望,恨不能从这楼底之中找到一处空位。
  轩啸正想言语,不料突然来了位妇人,明明是年老色衰,偏是浓妆艳抹,扮相无比粉嫩。若不看脸,就体态来说,比门外的众女更是妖娆不少。
  妇人酥音响起,“哟,杨公子,您这都成了我艳芳斋的常客啦,昨夜玩得可是尽兴?”
  杨稀伯见轩卫二人面色各异,尴尬一笑,言道:“余妈妈说笑了,我就冲您,也该夜夜来光顾生意啊!”
  妇人娇嗔一声,学那少女嘟嘴,轻撞杨稀伯,言道:“嘴甜舌滑的小子,你就不怕妈妈我真将你吃了?”
  轩啸只望了一眼,便差些将用的晚膳吐出来。他全身发麻,胸中闷油!
  妇人见轩啸神色异常,心道,哪来的野小子,不懂欣赏老娘的风情。
  妇人正色道:“杨公子,今夜做何安排啊?三位可需要姑娘侍候?”
  “侍候?如何侍候?”轩啸惊道,无非是凑个热闹,喝个酒倒是可以理解,为何会有姑娘侍候?轩啸心中越来越糊涂,求助般地看着卫南华。
  卫南华双目无神,全当没看见,全当没听见。
  妇人听得此问,娇笑不已,直到快岔气时,撑腰叹道:“这位小公子原来是位初哥啊!”
  此话说得大声,终将周围宾客目光引至,对轩啸指指点点,调笑不已。
  轩啸面色微红,低声问那卫南华,“师兄,何为初哥?”
  卫南华神色一紧,不敢轻言。只听妇人言道:“想来三位公子定是为一睹花才女的风彩而来,今夜对我艳芳斋的姑娘再无兴趣,我就先告辞了。”言罢,便不再多留。
  轩啸心中依旧不解,但见卫南华并无回答之意,亦不再多问,冲他言道:“师兄本不想来此,为何又跟来了,还出尽风头,这与你平日性子不符啊?”
  卫南华毫不避讳,直言道:“我若不是怕你涉世未深,容易吃亏,我跟着你来做甚?你当我那元钱来得容易吗?”
  杨稀伯暗想,先前见他出手半丝犹豫也没有,阔绰至极,还道是他家底丰厚,原来并非如此啊。不过此人竟为自己兄弟一时兴起而大肆挥霍,看来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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