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啸-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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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论时机,陈青书刚逃过一劫,精神必然有那么一丝懈怠;
若论角度,这如同破空而来的一刀竟然如洞悉了陈青书一下步的去处般,将他的退路尽数封死,让他逃无可逃;
最后便是这实力,南宫智无论从天赋还是家世绝对强于陈青书,所以在他的眼中,陈青书永远只会是他的手下败将。
所以,不管如何看来,这一刀已然注定了陈青书的结局。
呼。。。。。。。。
刀锋斜斩,经陈青书左肩划下,直至右侧腰腹之处。。。。。。。。
时间在这一刻仿若定格一般,南宫智抽刀而回,离依旧站立的陈青书相视而站。
陈青书的脸色越发难看,直到满面苍白,没有半丝血色。
杨稀伯与卫南华沉吟不语,只是淡淡地望了轩啸一眼,后者的神色之中带着一些疑惑。
连海平逍亦有些不解,他本想在轩啸的脸上看到些痛心的表情,来安慰一下自己那颗早已躁动不安的心。不想轩啸的反应让他有些失望。
许诺泪如雨下,口中喃喃道:“不会的,他明明可以躲过这一刀,为何要傻傻站在那里等死。。。。。。。。”
此刻,不会有人还有心思听她说些什么,只会望着场中的战局,甚至有许多人已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家门派的决斗当中,再不看那陈青书一眼。
南宫世家的弟子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只是这胜利来得稍有些晚。
不过,就在那一刻,南宫天星面色突变,不详之兆立时涌上心头,顾不得一切,狂呼道:“小心!”(未完待续。。)
第0570章 首秀惊人
南宫智之所以对这一击如此自信,不仅仅是自己实力过人。还因为他手中华丽的刀锋。
当许多修者面对他这柄刀刃之时,会被此刀散发出的那等无形之力操控,亦或是他们心甘情愿。
就如同在面对一个美丽的女子一般,恨不能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
所以这也许就是陈青书面对那破空斩来的一刀不闪不避的原因,不是不想躲,而是躲不了。
正当南宫世家子弟疯狂庆祝这第二场的胜利之时,轩啸等人的脸上格外的冷静。
南宫智抬起脚来,阴声朝瘫在地上的陈青书言道:“我说过,今日你必死无疑!”
说着,便朝陈青的头踩去,只是在那一瞬间,他似乎在陈青书的脸上见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便在当时,南宫天星大吼道:“小心!
几近在同一时间,南宫智的右脚以那足以将陈青的头踩爆的力气踏下,只是没想到一脚踩了个空。
定睛望去,明明瘫在地上的陈青书,在这一刻竟然消失了。
南宫智心中一紧,千头万绪一同出现在识海之中,就在那短短一瞬之间,胸中传来那让他神魂欲裂的痛楚。
一团血花陡然迸发,只见南宫智的胸口在众人失声惊呼中突然爆炸开来。
数条蛇影自那森然恐怖的血洞之中冲出,张爪舞爪的样子,似在炫耀一般。
再看南宫智,他的眼角不断抽搐,眼神中丝毫无法掩盖自己的杀气。
“师兄(师弟)。。。。。。。。”南宫世家一众人如似疯了般,想朝那武斗场中狂奔,只不过被少许仍有理智的人给拦了下来。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那南宫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直至再无半分血色与生机,几息之后。终是气绝身亡。
众人本想保住他的元神。只是这一切的缔造者又怎会给他翻身的机会,原本被斩成两段的风妖兽合二为一,张口之际,便从南宫智慧的身后将他那飘然出体的元神一口吞入那虚幻的兽体当中。
尚有余温的尸体终于绵软倒地,只是手中那柄“美人腰”瞬时便落到了陈青书的手中。
众人显然没想到这场较量的过程如此跌宕起伏,局面瞬息万变。南宫智明明占尽上风,为何之后这局势会急转直下,最终还让他葬送了性命?
实不知你南宫智的陨命正是祸起于他的自信。
此人自傲无比,极少能将对手放在肯中,他所谓的重视陈青书亦只是相对而言。
在他看来。陈青书根本没有与他动手的资格,又怎会使出全力来。让陈青书见识到他手中的“美人腰”,就算是他的荣幸了,他又怎么会想到陈青书早在二人交手之前,便将这每一步算到极致,可谓是算无遗漏。
“蛇禁”本为陈家祖上自创秘术,虽为结界,却无未拼制与束缚之力。陈家之人极少使用此术,只因此术相当鸡肋。
不过在高手眼中。再是鸡肋,亦有它可用之处。何况“蛇禁”秘术并非鸡肋,而且是一等一的仙术。
此术强就强在身在结界之中,不论人在何处。都难逃结界主人利用蛇信定位之力,不但能清晰无比地确定你的位置,甚至熊推算出下一步的动作。
而南宫智从开始与陈青书交手之时,并没有犯多大的错误。
他真正错误的便是一刀将风娇兽斩成两段之时。并未将心思放在那一道兽魂之上。
或许是因强大的兽魂掩去了陈青书的气息,或许是因南宫智的骄傲自大,或许。。。。。。。
不论如何。南宫智死了,带着满脸不甘与怒色,死不冥目。
南宫世家之众见南宫智死得如此凄惨,怒火冲天而起。
“陈青书,你不得好死!”
“狗贼,你将宝刀交出来,再自刎谢罪,否则我南宫一族必叫你生不如死!”
“你这陈家余孽,早晚会被铲除的,等着吧!”
陈青书左右挥舞着手中的宝刀,甚是满意,对众人的羞辱谩骂如若未闻,反而笑道:“这‘美人腰’果然名不虚传,今日起就是我陈青书的兵器了,就当作是今日的战利品了吧。”接着眉眼一抬朝那南宫天星问道:“想来天星兄一定不会有什么问吧?”
此言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南宫天星的脸上,让他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
正当众人以为那南宫天星快要暴发之时,他却强挤出一丝笑容,言道:“青书公子既然喜欢,拿去便是,如‘美人腰’这等凡品,族中倒是不缺。我族弟他技不如人,守不住自己的兵器,怨不得谁!”说着便站起身来,一步步朝场中走去。
南宫天星终于忍不住,要亲自下场了。
轩啸瞥了那南宫天星一眼,目光横移,正巧迎上杨稀伯询问的眼神。
这局势已经再明显不过,南宫世家五名参赛弟子之中,以南宫天星的实力最强,前两局的失利,也意味着南宫世家已经失去角逐斗神大会桂冠的机会。
南宫天星亲自下场,只要杨稀伯随意指定一人输掉这一场,下一场不论谁上场,轩尘阁进入下一轮也是铁板钉钉之事。
而轩尘阁真正的主人始终是轩啸,这等认输的行事风格绝非轩啸所有,故此,杨稀伯在做任何决定之前还是得问过轩啸的意思。
轩啸笑望杨稀伯,传音道:“大哥何必看我的意思,我早已说过,此次斗神大会全程皆由你做主!”
杨稀伯嘻哈一笑,立时起身,活动筋骨。。。。。。。。
这一切举动都说明一场大战即将到来,虽然众人均觉得杨稀伯的脑子不好使,但不得不好,若是此刻认输,对自己的心境将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正当众人以为杨稀伯要下场之时,杨稀伯探手遥指南宫天星,纵声道:“此战,杨某认输!”
噗。。。。。。。。
不少人闻言,瞬时将口中那茶水喷出,呛得咳嗽不止。亦有不少人当即便破口大骂。
南宫天星微微错愕,随即笑道:“倒是我太着急了,不过杨兄错过与在下过招的机会,难道不怕将来在修行之道上留下心结吗?”
杨稀伯丝毫不在意周遭众人的粗言秽语、谩骂调笑,只是半真半假地言道:“留下心结,总比丢掉小命强,南宫兄实力超凡,杨某自问难敌,还是将这胜负留给后来的人吧!”
轩啸与卫南华等人似乎早料到杨稀伯有此打算,并不觉得奇怪,亦不觉丢脸,可以用最轻松的方式拿下比试,为什么非要弄得你死我活呢?”
南宫天星冷笑一声,似自言般道:“我与你轩尘阁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你,最后一战亦不用比试,让你轩尘阁进入下一轮又如何?杨稀伯,你可别望了,斗神大会之后便是仙君战榜的挑战,你认为自己能拒绝得了吗?”
南宫天得拿得起放得下,绝不会被仇恨给冲昏头脑,望着族弟的尸身,南宫天星挥手使出一道元气立时将那尸身给卷入乾坤袋当中,这才退回席中。
在轩啸等人看来,南宫天星如此行事,只因在纳兰雪面前保持风度罢了。
轩尘阁首战告捷,同一时间,凌云绝宫再次连下三场,进入下一轮中。
此间,公孙兆不止一次以那不屑的目光看着轩啸等人。作为地主,斗神宫连续两轮均在一招之内拿下胜利,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没有任何阻碍。
两轮已过,天色昏暗,这首日的比试就算是告一段落。
。。。。。。。
风原城座落于无法山以北,乃斗神宫势力范围之内的第二大城。前些日子被各大仙派的弟子涌满。大会开始之后,亦不见人数变少。
夜里,烟花之所依旧人满为患,开怀痛饮之人随处可见,这当中许多的修者都是随自家参加大会的青年才俊前来。只是那无法山上装不下如此多的人,于是他们才会在场中驻扎,不论是接应,亦或打击报复都极为方便。
鸾凤阁乃风原城中生意最为火爆的花楼,姑娘个个仙姿国色,风情万种,这里亦是众多修者流连忘返之地,挥玄如雨之事在这狼多肉少的地方时常都在发生,否则凭什么让这些宝贝疙瘩陪着你?
鸾凤阁每夜最为热闹的便是当夜花魁的争夺,姑娘们被摆上台去,如器物般被人竞价,竞出价最高者便为当夜花魁,气运极佳的姑娘,当夜便有可能会被一些大派弟子给纳为小妾,从此脱离苦海。
此时,鸾凤阁之中响起阵阵筝音,时如细雨绵绵,转而如大河奔流,让人一时间忘记自己身在这繁华闹市之中,叫人心旷神怡。
此音绝佳,叫人不得不得朝那场中高台上忘去,只见名女身着白纱裙衣,长发及腰,不施粉黛,却如那出水芙蓉般,美得超凡脱俗。
西面雅座的纱帘之一,两男相对而饮,一人面色轻挑,另一人稳重青涩。
只闻其中那满面轻挑笑容的男子言道:“婶婶已有许久没抚琴弄筝,不想这技艺仍是这般出神入化,比起这仙界中的女子不知强了多少倍!祈善,你说对吗?”
卫祈善淡淡一笑,“就你嘴甜,娘亲这些年可没白疼你!”
他二人所言之人不正是那台上的美女花易落吗?(未完待续。。)
第0571章 鸾凤阁
卫祈善听杨硕如此一说,不禁多看了自己的娘亲两眼,俊脸一红,窘道:“大哥,当年小时候跟在娘亲的身旁,从未觉得如此别扭,自从来了仙界,我们俩看起来比自己的亲爹亲娘还老,真叫我不习惯。”
杨硕闻言,猛点头道:“算算年纪,我爹跟我娘的年纪竟然跟我都差不多大了,而且他俩吵架之时与孩童无异。关键他们还把我当成小孩子,若不是他们此次都有事在身,我还没办法跟着你一起出门呢!”
卫祈善微微一笑,望着花易落,淡淡道:“娘亲此次准许我们出来,亦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眼下时局这般乱,斗神宫养的狗四处咬人,若是让我们碰上了,指不定连番生死血战。”
花易落十指连拨,筝音似风,轻拂众人的面庞,配上她那绝美的容颜,岂是一个“妙”字足以道尽。
花易落心无旁骛,那投入的模样不知让多少人痴迷,这楼中的一切,皆与她无关,她只想让这一曲《红尘》完美地呈现在众人面前罢了。
至于其它,该来的,总会来的。
原来,花易落在破升以后,过得并不开心。倒不是因为卫南华待她不佳,而是她认为自己是所有人中最没用的人。
连木宛晶都可与杨稀伯生死与共,而她却总在卫南华在外拼死之时,痛哭流涕。
自凌云绝宫之围被解之后,花易落便暗自立誓,再不要做卫南华背后的那个女人。她也要如珑月、妙音、宛晶等人那般,做一个即能主内,又能主外的妇人。
而花易落亦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并非一无是处,虽说她的境界不过方才仙元之境,但是却有过人的容貌。如她与珑月这类女的花容月貌不论在何地,亦会招来男子的倾慕。
女人的美貌对某些人来说。那便是摧命毒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消费。
花易落离山之时,便想到卫祈善与杨硕两个小辈早到了外出历练之时。于是将祈善叫来一商量,才知卫祈善比她预料之中要聪明得多。
卫祈善不但猜到了花易落的用意,且为对她分析了当下的时局,这才让花易落动了前往无法山附近的念头。
来此地又是为了什么呢?当然是为混淆视听之时,再为轩啸与卫南华等人清除后顾之忧。
鸾凤阁中的男子们已经无法按捺不住自己躁动的心,叫来下人几经打听,方知台上的女子乃是两日前刚到这鸾凤阁的姑娘,今夜将参加这花魁选秀。
现下这时间。便是她表现自己的机会,再有一个时辰,便到了竞价之时。
众人虽有些迫不及待,亦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亦只得耐着性子慢慢地等下去。
一时间,众人又开始自顾闲聊,无非就是今日这斗神大会的头轮与次轮之争。
这几个时辰来,杨硕与卫祈善都快将自己的耳朵听来老茧。听来听去,无非就是凌云绝宫行事如何狠辣。轩尘阁如何一鸣惊人。
不过当中却有几人的交谈,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听说了,昨天夜里,琼广派的掌门被杀了!”
“当然听说了。据传此人死状奇惨,手脚都被人给砍了,元神亦消失得无影无踪,琼广派悬赏八千万两玄铁捉拿真凶啊!”
“此事说来也奇怪。在君上的地盘,竟然还有人敢跟他琼广派做对,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
“依你们看。会不会是凌云绝宫的弟子复仇啊,要知道前阵子围攻西成山脉之时,死在他琼广派手中性命不计其数,凌云绝宫那帮家伙有何事做不出来的?”
“不可能,现下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若有发生任何不利于斗神大会之事,对凌云绝宫绝没好处,那帮老家伙算得如此之精,应当没这般冒失!”
“。。。。。。。。”
几人的谈话立时传入他们旁边的一桌人的耳中。
其中一人满面胡渣,左面脸颊之上有一道刀疤将脸颊与此同颈部相连,此人双目直勾勾地望着花易落,那目光似要将她那薄薄的纱衣给撕碎一般。
这恶狼一般的面容,叫人深感骇然。
刀疤男身旁一位年轻的男子听得几人言语之时,冷冷哼了一声,言道:“卓四郎纵横天河近千年,没想到最后落到这种结局,看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刀疤男瞥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有些厌恶,又有些嘲意,啐了一口,狠狠道:“安四海,你若再这般张嘴乱放屁,就给我滚回山去,别出来丢人现眼。那卓四郎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年轻男子脸一红,低头言道:“大师兄息怒,是我失言了!”
旁边几人如同看笑话一般,冷冷望着安四海,对他吃瘪之事似乎很是高兴。
刀疤男哼了一声,言道:“老子本来兴致高涨,出来喝个花酒,你们几个小王八蛋非跟着,坏老子兴致。若不是看在你们是我师弟的份上,老子定然一刀一个,将你们通通了结了!”
几人立时被刀疤男一语惊得全身一颤。因为只有他们知道,眼前这大师兄,可谓是言出必行。
他们几人本是师兄弟,若非师父让他几人跟着大师兄,让他别胡来。这几位还真不愿跟着这喜怒无常的疯子四处瞎转。
此时,刀疤脸对面一席中突然有人招呼道:“吴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刀疤男转过头来之时,一道旋风扑面,席中顿时多出一人来,满面笑容,如见得失散多年的兄弟般。
刀疤男厌恶道:“马彪,把你虚伪的笑给老子收起来,我不吃你这一套,你门中弟子在无法山上拼死拼活,你小子竟有心情到这里吃喝玩乐,不怕你师父剥了你的皮!”
被唤作马彪的中年男子笑容依旧,“你还真别提我师父,就是他老人家让我在此待命的,至于目的嘛,跟你应没什么两样!”
刀疤男压低声音道:“你他娘的不会小声一些吗?若是被那帮小杂毛给听见,坏了君上的大事,你有十条命也不够抵!”
马彪摆了摆手,丝毫不在意,言道:“吴兄过虑了,刚刚收到的消息,凌云绝宫的七阁之主尽在西成绝峰之巅,已是网中之渔。至于那轩啸,四獠结界之内,他只有死路一条,你我要做的不是冲锋陷阵,而是坐等好戏登场。至于这戏的名字嘛,就叫‘瓮中捉鳖’吧!”
这一字一句尽数传入卫祈善与杨硕的耳中,并未让他二人有何吃惊的地方,相反让他们淡淡一笑,只当是个笑话了吧?
卫祈善问道:“大哥,你笑什么?”
杨硕言道:“当然是笑马彪死到临头仍不自知,反倒与那罗法打得如意算盘,可笑,实在可笑!”
卫祈善一愣,言道:“大哥,你可别自做聪明,今夜娘亲的布局可都是冲着吴洞山来的,若你节外生枝惹来麻烦,娘亲今后再也不会让你下山!”
杨稀伯饮尽杯中之物,叫道:“我们当然是先收拾那吴洞山啊,不过长夜漫漫,总得再找此事来做。宰掉他马彪,就当作是我杨硕的断奶之举吧!”
杨硕言语言之中透露着极强的自信,这些日子来,他一直活在亲人的严密保护之下,所有人都将他当成小孩子,要知道他已经快四十了,比他爹还要年长。
正因如此,他才迫切地想要自立,眼下这机会当然是最难得的。
卫祈善叹了一声,淡淡道:“大哥,我不是想阻止你,我是想问,我能与你一起行动吗?”
杨硕扬起手来便拍在卫祈善的背肩之上,另一只手朝他竖起了大姆指,赞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亦是血性汉子,今夜先助婶婶,我们再单独行动!”
两杯相碰,立时将杯中之物饮尽。
只是他二人绝计没想,在另一角还有人正注意着他们两人。
众人在那筝音相伴之下,愉悦地渡过了这一个时辰,直到花易落离开之时,仍有不少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