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啸-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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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月绕飞而至,挡在那轩啸身前,对昊钧无端施放的威压毫不在意,她双目直视昊钧,言道:“我啸哥是你说杀便杀的吗?若不是他出手,你地宫门人还不知要被这五人欺瞒多久。我啸哥以聚力之境力敌百年老怪,不畏生死,也要拆穿他的身份,你身为一派首,不知感恩就罢了,现在还敢言杀?亦不怕天下人笑话?”
这言语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重锤,不断敲震昊钧的心灵,他心中早被仇恨填满,今日得以发泄,却有未尽之意,恨不能将那霸全千刀万剐方能泄他心头之恨,不料轩啸看不过眼,一剑便将霸全了解,昊钧瞬时便将那伊怨转移至轩啸身上。得珑月提醒,他这才醒悟。
昊钧将周身灵气一敛,威压不再,众人顿时松了口气。他拂袖转身,向前迈步,每一步均是蹒跚。
一时之间,众人突然觉得掌门老了。
珑月回头,杏眼似有怒意,对轩啸言道:“呆子,若你以后再敢多管闲事,置自身于险境,我便再不理你了!”
一滴冷汗流下,轩啸那心跳终是缓和一些,挠头言道:“不是你叫我来杀人的吗?”
“还敢顶嘴?”珑月二指伸出,朝轩啸腰上去了。
轩啸大惊,这二指之威他可是领教过的,吓得他直往后躲。
此时,昊钧已到十丈之外,突然站定,只见他并未回头,柔声言道:“你二人于我山门有恩,不如就留在宫内小住几日,也好叫我尽尽地主之谊。”
轩啸正欲婉拒,不料珑月突然言道:“掌门有令,我二人怎敢不从?”
轩啸大急,言道:“珑月,还有几月便是灵云盟聚会之日,我跟师兄等人皆在受邀之列,如在这时耽搁了时日,不及赶去,我怎么对掌门交待?”
珑月言道:“呆子,灵云盟聚会尚有几月,而这离火盟主之争就在两日之后,这等大事,我们怎能错过。你就安心于此多待两日,盟主之争一结束,我便随你一起朝灵云鲜弧进发。”
轩啸大惊,叫道:“珑月,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回灵云吗?”
珑月背过娇躯,“呆子!”一声娇嗔,让轩啸全身酥麻。
。。。。。。
灵云盟西群境中一小城外,有一女子坐于树下,眼望北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远处行来一名男子,背负长剑,到她前前之时,将一壶清水交在她手中。
待女子饮下一口,男子言道:“你在想他吗?”
女子亦不否认,言道:“不知他此时在干嘛?会不会也在想我?”
男子言道:“近来,他跟师叔两人风头正劲,最近一次出现的地方便是在那虹城,算算时间,他二人该朝鲜弧去了吧。”
女子微一低头,言道:“那我们也动身吧!”
第0077章 前日
春雨如绵,时停时续,绝崖群山间烟雾缭绕,朦胧之感于此地更似仙境一般。
地宫门外山脚之下,轩啸立于溪流之旁紧闭双目,神情肃然。不时,雨滞半空,多如牛毛,连他身前的溪流亦慢得极缓。
突然,一滴水于溪流中剥离,浮上半空之中。寒光一闪,水滴分一分二,那不滴之下的溪流同时被斩成两断,轰然巨响之后,那溪水竟久久不能流下。
从头到尾,轩啸不曾出剑,不过是意动,亦如势动,此刻,他正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立于天地之间,嘴角再次斜翘,双眼缓缓睁开,溪流如初,细雨落地。
轩啸突然转身,抱手施礼,昊钧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
昊钧言道:“小子,不用多礼了,你把这地宫当成自家后院,想斩便斩,今日断溪流,明日就可劈断崖啊!”
昊钧一语虽有埋怨,不过任谁都听得出这是句玩笑话,不过亦不都是玩笑,同时夸赞轩啸进步神速。
轩啸笑道:“小子不敢!”
昊钧假怒,“你有何不敢,我堂堂一门之首要留的活口,你都敢杀,加之你那小**为你撑腰,别说我这地宫门,即便捅破天这等事,你也做得出来。”
不待轩啸言语,昊钧转而言道:“怎不见你的小**跟着?”
轩啸脸黑透红,不答反问,“前辈不会想趁她不在杀了我吧?”
昊钧轻哼一声,言道:“我若想杀你,她还挡不住。你这小子当真是胆大妄为,做事不计后果。我儿早逝,虽让我怒火中烧,不过那异类被我宰了四个,有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
“你道我不知他五人那点心思?那霸全以为我顾及他身份才迟迟未动手,殊不知我昊钧若想杀谁,哪怕他是天王老子亦难逃一死。”
轩啸一愣,问道:“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前辈为何对他们一再容忍?”
昊钧言道:“多年来,我地宫弟子但凡天姿卓绝之辈,均无端身死,线索直指离火各派,我儿遇害并非第一人,所有事情跟这五个畜牲都难逃干系!”
轩啸稍感惊讶,言道:“地宫能人众多,靠他五人暗地算计,能有什么作为?”
昊钧叹言,“所以我才怀疑离火这内必是有人跟万域中人串通。万域图我天元,而与之串通的人就是图我地宫。”
轩啸心中剧震,突然记起那夜流云山一幕,何其相似,轩啸言道:“怎么天元中人会跟万域串通?难道不知这是引狼入室吗?”
昊钧冷笑一声,言道:“天元之所以内斗不断,皆因多其野心勃勃之流,他们既然敢跟万域中人串通,必不会将其当作虎狼,只道是免费打手,自负得不是一二般可比。殊不知万域中人正是利用这一弱点于我天元地内逐步蚕食,多年来已建立不可小觑的势力。天元之内又以我离火盟这块硬骨头最是难啃,若乱天元,必先乱离火。”
轩啸瞬时便明白这当中关键所在,万域的势力在天元之中已似毒瘤般存在,不及早铲除,将来必成祸患。
昊钧之所以不杀霸全,原是因为欲让其招出背后势力所在,不管是天元亦或是万域中人,心中有底之后,动起手才会更有把握。轩啸此时无比自责,想死的心都有了,面色更是难看得紧。
昊钧言道:“小子,你不必自责。你入世不久,能做到此般已是不易,最难能可贵的是,你有颗正义的心,极是善良,虽在杀人,亦在救人,重情重义,对待敌人亦是尊重。天元要的便是你这般能纳天地的胸怀。天元之祸不是因万域而起,而是因为自己。”
轩啸顿感谢无奈,大陆乱事于他何干?救人是不得已而为之,杀人更是,若珑月能随他归隐乡野,他二话不说便着她回到王家村,再不出来,夫妻二人一同孝顺义母,朴实无华,终其一身。
昊钧似看穿他的心思,言道:“小子,祸事将起,世间万物皆不能幸免。天大地大,亦无你容身之所,认命吧,男儿立世,当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作为,若你只想着躲,不是枉费了这一身妖孽般的天姿?”
轩啸想起离乡初衷,为的是珑月,而后入得逸仙派结识一众友人,受卫南华相邀助他完成报仇大事,之后便再逢珑月,又卷入到万域阴谋当中,这一步又一步让他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与其苦苦寻找解脱方法,不如置身这时代大流之中,
轩啸暗道,前辈一席话与珑月说的不谋而合,既入修行大道,这世间之事便与我有关,身为天元中人,怎能视万民疾苦于不顾?我若想方设法推脱,定会让胧月看不起,她必是需望自己的夫君是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吧?
轩啸低头抱手,“小子我受教了!”
从这一刻起,轩啸心境终于彻改变,不再与这世间格格不入。
欲救人,须杀人!
“好!”昊钧大喝一声,言道:“当机立断,大丈夫也!我倒是小瞧了你。”
昊钧一顿,再言,“小子,明日便是我离火盟聚会之日,你跟你那小**便是我地宫坐上宾客,与我一道看看这些豺狼恶虎的嘴脸!”
轩啸不明所以,只见昊钧言罢冲天,飞上那云端山门之中,再看不见。
昊钧去,珑月来。
轩啸言道:“来多久了?”
珑月手中拿着套衣衫,离轩啸还有一丈之时,扔了过去,言道:“将身上衣衫换了!”
轩啸突觉不好意思,身上青衣一穿便是半年,未洗亦未换过,虽然无异味,但这时间穿得着实太久。
青衣之上道道条形补丁看来极是显眼,珑月之意他怎会不明白,这青衣本是清霜缝补,珑月此举醋意十足,让轩啸远远地便能嗅到一股酸味。
轩啸将手中长衫一抖,伸展开来,竟与他身上这件一模一样,轩啸心中一暖,暗道,青衣乃义母所做,不过缝补之事却是清霜所为,珑月心思细腻,再为我添件相同的,这样我便可将之看作义母慈爱与珑月的心意。
轩啸不断傻笑,珑月见之,娇羞不已,嗔道:“呆子,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让轩啸不笑比杀了他更难,轩啸言道:“珑月,一早不见你人影,便是为我添置新衣去了吗?”
珑月言道:“明明气宇轩昂,非将自己弄得跟个小叫花子似的,你下山之时,逸仙掌门就没给你些元钱?”
轩啸对手中新衣喜爱无比,双目一直盯在衣衫之上,言道:“元钱到是给了些,不过我身上这衣衫能穿,一直也没顾得上,这一路下来,火急火燎,连用膳之时都在赶路,就别提更衣了!”
珑月小嘴一嘟,“那你是换是不换?不换的话就将它扔掉!”说着便伸手去抢。
轩啸见状,将手中衣衫藏于身后,向后一跃,“你抢不着,抢不着!”飞一般地逃了开去,那珑月此时亦是玩心大起,尾随而上。
。。。。。。
绝崖群山之外一处空地之上,一健硕大汉负手而立,身后跪有一人,对大汉态度极是恭敬。
只听他言道:“尊主,霸全等五人已被昊钧给杀了。”
大汉闻言,青筋暴起,一般腱子肉不停抖动,显是气极。大汉言道:“百年来都想安无事,偏偏待我携众人收网之时才下手。那昊钧难不成是看破我们的计划?”
跪地之人浑身一颤,大汉无意间施放的威压让他难受至极,缓了半晌方才言道:“本来无事,可不知从哪儿杀出一对男女,将五年前那昊钧之子遇害的事情道了出来,虽不全中,也说得**不离十,就如亲眼所见一般,并将霸全身份拆穿,十招之内将霸全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这才叫他使出看家本领,且被其重创。另四人见势不妙欲搭救,被昊钧一杖制服,并斩其四,霸全最终是死在那神秘小子的剑下。”
“小子?”大汉诧道,“这么说来,到是年纪不大,查清他的底细了吗?”
那人言道:“离火盟之内尚无这等年少高手,若是当真存在,亦不会籍籍无名。想来应不是离火盟阵中人。”
大汉言道:“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没查到吗?”
那人神色一紧,将头埋得更底。大汉问道:“可知这两人现下行踪?”
“他们现下正居于地宫山门之中,想来要凑明日这势闹。”
大汉仰头望天,再问道:“庞阔那边怎么说?”
跪地之人抬起头来,言道:“庞掌门说一切听从尊主吩咐。”
大汉哈哈一笑,言道:“他这掌门当得容易,把所有难题都推给我。不过也无所谓,迟早都有一战,既然被他发现,索性便撕破脸吧,地宫在这离火盟当家之位坐得太久,久得没人能看得下去。你去知会庞阔,将另几派掌门叫上,晚上与我见上一面。”
跪地之人应声而退,留这大汉一人,只见他仰头望天,脸上略有笑意,直接便是大笑,到最后已成狂笑。
何事竟能让他如此开心?
第0078章 剑拔弩张
云雾散尽,天空现蓝,如绵春雨不再,只得阳光暖人。
地宫门人费其一日之功,终将地宫从内到外清扫干净,广场之中重新铺设石板,人多的好处立杆见影。
离火盟终是等来五年一度盟主大位再待之时,地宫山门外,弟子夹道,以迎各派宾客。
人群成行,从山脚一直连到山腹之中,地宫有那不成文的规矩,外人来朝,不得御空飞行,须得由步道而上,以示对盟主之门的敬重。
山门中,昊钧早早地便坐在高楼之下领首数十长老。场外四周设有百席,已坐了半数,想来再过不久,人便到齐,盟主之争很快便会展开。
山门宾客厢房之内,轩啸翘腿躺于卧榻,身着青衣焕然一新。
此时,房门被推开,珑月迈了进来,言道:“主人都已落座,你这当客人的还在睡觉,成何体统?”
轩啸一笑,依然不动,言道:“你何时成了这地宫的下人,竟帮着人家招呼客人?”
珑月气极,冲上去便要轩啸算账,不料,手刚伸出,便被轩啸一把握住,顺势带入怀中。
香气扑鼻,玉人入怀,轩啸顿时神清气爽。
珑月挣了两下,倒也不动了,任轩啸抱着,乖巧得如一只猫。
珑月粉唇轻吐,柔声言道:“呆子,你喜欢我吗?”
轩啸睁眼,脱口而出,“喜欢,喜欢得紧!”
珑月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轩啸愣神,自他第一眼见到珑月之时便深深地喜欢,时间越久,越是喜欢,已到无法自拔的境地。若让他言明喜欢何处,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轩啸想了一想,言道:“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兴许是你的容貌,气味,又或是像我现下拥你入怀的感觉,均叫我魂不守舍。”
珑月俏脸生花,红艳诱人,窃笑一番后,问道:“那是我的味道好闻,还是那被你看个精光的女子好闻。”
此语一出,轩啸大叫尴尬,与这珑月说话,处处都如同有陷井一般,一不小心便会掉进去。
轩啸干笑两声,轻身坐起,将珑月推开后伸了个懒腰,言道:“走吧,别叫主人等太久。”
言罢,轩啸便朝门外走去,珑月冲那背影喊道:“轩啸,你这大混蛋,你不答定是你心中有鬼!”说到最后,竟真的有些生气了。
。。。。。。
宾客齐至,人声鼎沸,地宫门人众多,皆在外围,将众宾客簇拥当中。
百席当中,尚有几处空位,不知是何人久久未到,不过其余宾客皆无异议,耐心地候着。
那高楼之下,长老们再坐不住,言道:“这庞阔太不像话,这聚会时间已过,他却迟迟未到,简直不把掌门放在眼中。”
其余长老尽数附和,言道:“谁说不是?当年我掌门夺得盟主之位,他便不服,五年来处处与我派作对,如此无礼之人,当取消他争夺盟主的资格!”
此言话音稍重,场中众人亦是听得清楚,除地宫门人响应外,再无他人接话,只是窃窃私语,暗笑不止。
天空闪过六道白光,于广场上方一顿,瞬时看清原是五道人影,只见五人旋身而下,轻落广场之中,一老五少。
老的眼含精光,落地便生威压,少的更是眼长头顶,无视众人。只见其中一名少年行出,环视众宾,放声言来,“刚才不知是哪个不想活的在我父亲背后嚼舌根?当心我将他舌头割下来给我父亲下酒。”
方才说话的长老顿时跳起,破口大骂,“雌黄小儿,缺乏管教,看爷爷我不将你抽个皮开肉绽,跪地求饶。”
话音刚落,只见晚到老头身形微颤,一道寒光透体而发,直奔长老而去。
那长老见状大惊,不由朝后退了一步,灵气出体,以护全身。昊钧单手探出,不及眨眼,伏灵杖已然在手,横杖一扫,寒光不再。昊钧另一手中茶碗都还未放下,显是对这小伎俩完全不放在心上。
只听昊钧言道:“庞掌门好大的威风啊,不知我这地宫门不得御空飞行吗?你家小儿满口混帐话,我地宫长老不过教训几句,你便动手,敢问庞掌门将我这盟主置于何处?将土宫山门置于何处?”
来人正是江城派掌门庞阔及他五个儿子。
此人年轻之时苦于修炼,待有成之时,一改常性,极为**,见到美丽女子便拖回派中成亲,几十年下来,已是妻妾成群,儿女众多。且还不断在纳新妾,实足老色鬼一个。
他那成群的儿女以废材居多,仅身旁这五个幼子尚可,这五个小子均一母所生,亦是修行中人,更惊人的是,这女子原本是庞阔的徒儿。
修行中人虽不忌世俗,可能将自己女徒收归房中做妾的却绝无仅有。
修行能修到无耻如他一般,亦算是天下无敌了。
离火盟内从上到下,皆知他恶心的行为,碍于其淫威,敢怒不敢言而已。
庞阔将手放于眼前,仔细打量那只与他年纪不符的嫩手,阴阳怪气言道:“盟主?开什么玩笑?你盟主之位仅到昨日,今日嘛,盟主之位便空了出来,若想连任,需凭实力说话!”
地宫长老纷纷拍案而起,大骂不断,若昊钧一发话,众人定是一拥而上,将这父子六人拔皮抽筋,明知不是其对手,咬也要咬上两口,方能泄恨。
大战未及,早已是剑拔弩张,十派之中不乏有人需望他们两派先斗上一斗,到时再坐收渔翁。谁亦没有出手相劝的意思。此番看来,这离火亦是浑水一潭。
昊钧大喝一声,手中伏灵杖猛然跺地,地动山摇,众人亦是一震,呼吸颇为不畅,白眼连翻,心中将昊钧祖上十八代骂了遍,明明那庞阔招惹他,关旁人何事?
昊钧衣衫飘舞,臀下坐椅轰响破碎,人影一闪,虚空踏出两步,伏灵杖带着骇人气劲照那庞阔当头砸去。
千钧一发之时,天空闪出一道亮光,如流星飞火破空而来,不偏不倚直击伏灵杖头。
昊钧见状,灵气倒转,于空中一顿,生生将伏灵杖倒拔而起,旋身飞退,重新回到那高台之上,伏灵杖消失不见,只得他一人负手而立。
那道亮光直砸地底,单凭这份力道,便知来人并不简单。
那庞阔从头到尾连看也没看庞阔一眼,如早知会有人出手阻止一般。
人影现,白衣飘飘,翻身空踏,下坠之势渐缓,双足落地,手掌虚抓,亮光飞入他手,把玩一翻后,被他挂于腰间,光芒散去,原是一块令牌。
此人头作发髻,丝带缠绕,凭空生风,丝带翻飞。眉若新月,目闪精光,俏鼻薄唇,眉间竟有一颗朱砂痣。
一时之间,叫人辨不清性别。若是女儿身,那喉结着实显眼;若是男儿,为何生得比女儿家还要俏。
只听此人言道:“想不到二位掌门这般心急,不待我来,便要动手?堂堂离火盟,盟主之争,没